二、被猥亵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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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可以再睡三个小时,但破晓前我再次被人拽着被子从拎起来,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看清来人之后又想昏睡过去,但一杯凉水让我彻底清醒。
?冰冷的液体从我的额头滑进了被子里,这一次我知道了打手的名字,以及顾媛媛再次让他来的目的。
?我问打手头子,也就是原何,是不是只要我还活着,他就永远能从顾媛媛身上薅出钱来。
?他摇着头说,“不是,上次照片没拍对,这次来补拍。”
?他说得很是轻松,像来补交作业但毫无悔改之心的学生。
?我甩了甩脸上的水珠顺便看清了他的脸,一丝不苟地像是工费最贵的师傅磨出来的厕所地板砖,又臭又硬,眉毛挑着像一头翘起的跷跷板,浑身的肌肉鼓胀着撑起了皮衣。?
?米白的晨光从他背后照耀着,不伦不类的皮衣上镶嵌着的铆钉折射出冷色的光,有点晃眼,象征着他是一个打手,或者说是地痞,是顾媛媛雇来打我的。
?原何的表情嫌弃极了,先预言一下他这种嫌弃的表情以后还会经常出现在床上。
?此刻他嫌弃地让我脱干净衣服,他好钱货两讫。
?我扯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对着他道,“你把门关上成吗?”
?原何似乎刚发现,他是堵着门口说这话的,因为门没关,路过的一个长脸男从原何的肌肉缝里探着头,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喂,这、这个多少钱一一回,还接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何知道我在这儿,但起这么早来堵我补漏,他心情显然不太好,把门踹上并附带骂骂咧咧,“接你妈b,滚,瞎了你的老鼠眼,老子不接!”
?门哐的一声摔上了,原何很不耐烦地对着我抬了抬下巴,“快点吧好学生。”
?我踢掉被子,扯开一点上衣,很有礼貌地对着他道,“你能离近点吗?这么近会不会拍不清?拍不清还要返工的吧?”
?原何脸上出现一种见鬼了的表情,可还是离得近了点,他的脚没走几步,可上身近乎以一种鞠躬的姿态微微弯了下来,。
?我脱掉外衫的时候,明显看到原何的瞳孔放大了,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点疑惑,似乎很难相通我的胳膊为什么会烙满了红色的痕迹。
?紧接着,我听见原何粗粝的嗓音纳罕着道,“现在天冷了蚊子还这么多吗?”
?他哈欠也不打了,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我愣了几秒,才点了点头,这下子好像我的黑眼圈也有了解释。
?我看着原何再次举起了手机,一只腿屈膝,没什么姿态地随意站着,于是很轻松地伸出手把重心不稳的他带翻在了床上,手臂一伸就从他手里夺过了手机。
?轻松的不符合预期,他好像才是那根被翻来覆去压榨过的软面条,原何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了,连带着他身上的铆钉也哗啦啦响着着,硌的我手疼。
?“你别逼我动手!”他大声咋呼着,聒的我耳膜疼。
?我没有理会他,用尽全力地去脱他的衣服。
?原何跟要被拔毛下锅的鸡一样挣扎着,我制不住他,好在这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衣服非常容易脱,我用力地揉捏着他裸露的皮肤。?
?因为确实有仇,我下手不轻,却诡异地感觉原何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当我埋头在他胸肌之间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剑眉几乎倒竖,插进他那双即将丧失理智的双目之中。
?“我草!我草你要干吗。。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我草你成年了没?”
?他连着好几个“我草”,一声高过一声,像公鸡在打鸣,又像没褪壳的毛栗子竭尽全力护着自己的软糯内里。
?他推拒的双手搡到了我身上,很疼,我于是更加用力地去掐他,想把这份痛还给他,到最后我用上了锋利的牙齿,咬住了他肌肉鼓掌的胸,那一刻,他嘴里的草涨到了极致。?
?可他的反抗如同他的皮衣,看着张牙舞爪,却并没多大用处。
?到后来,他的身体因为一个主人并不情愿的吻,由僵硬变得颤抖再到僵硬。
?黑漆漆的房间里,他的眼睛亮的吓人,可炙热的喘息几乎要把连带着我在内的所有黑暗都燃成余烬。
?到最后,原何气喘吁吁地从单人板床上掉下去,像不甘心的狗一样窝在床脚那里瞪着我。
?介于我现在完全是风干的甘蔗,水光不再,所以我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原何看我像看洪水猛兽,我的秘密暂时得以隐藏。
?周一早读,我目不斜视地看着课本,直到我前面的那个人腾地一下站起来,对此,何岱对早读代课老师的解释是他有点犯困了,站起来清醒清醒。
?一向规矩的好学生也会有课堂犯困的时候吗?尤其是像何岱这样的道德模板。
?老师大为惊讶,何岱的犯困持续到第二天,第二天他终于坐下,他偏坐在凳子上,脸板的甚至有些吓人。
?我吸收了顾媛媛给我的教训,与何岱保持了距离,保持了负数的距离。
?他的欲望像是灰尘,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一旦无人注视,就翻滚着扑上来,把我完全笼罩,我急促地喘息也得不到更多的空气。
?我被推到旧凳子上,板凳吱呀吱呀作响,我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空气被他肆意裹挟着收走,然后化成他身体里的水意。
?废旧教室里的窗子玻璃有些脏,太阳的光斑通过玻璃像通过厚厚的冰层,那炽热的太阳落进房间里只剩小小的光斑。
?我被封在了冰层下,却不冷,甚至有些燥热。
?我的手边就是这次月考的试卷,那厚厚一沓的试卷无人顾及,就在那里搁置着。
?何岱薄薄的眼皮阖着,温和的脸上泛起热涌的红潮,唇边溢出的喘息让我头晕目眩,被吞没的地方带出来一点水液,现在那水液越来越多,在地上泅成橡皮大小的一块。
?何岱眼圈很红,浅色的唇泛着水意,他是长的很好的寄生植物,此刻身体死死骄缠住了我。
?他的快乐让我无法理解,即便我用手指堵住了他前面那涨红的欲望,也只是让它颜色更加浓艳,何岱甚至控制不住地短呼了一声。
?他更兴奋了。
?很快活吗?大抵是很快活的,它绞紧了我,在一次次深入中不断突破底线,有一瞬我开始害怕会被那黑暗永远吞噬。
?但好在只是一瞬,快感积累到终点的那一刻,像是坠落至最后一秒的流星,落入湖泊激起无数的波纹,一圈圈散开,我被紧紧包裹。
?何岱的喘息很轻,却突破了唇线的束缚,泄出一声比他本人还有风情的呻吟。
?他掩饰性地吻住了我,舌尖像没有边界的植物叶子,再次探进我的领地,喉结也浅浅地滑动着。
?这场荒唐在何岱餍足的表情中结束,我腿脚发软,他的腿只磕绊了两下,就恢复正常,看起来习惯的很快。
?他恢复他的体面,复又靠近我,茶色的眸子里酝酿出蜂蜜的色泽,像吃饱了的猫在打量人。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湿润,饱满,带着主人的刻意在我耳边搔弄,“前些天有人找过你是不是?”
?何岱他擅长运用他身上的一切来蛊惑人,达到他的目的,他总能问出他想要的。
?我整理好衣服,笑了笑。“没有。”
?良久之后,又是沉默。
?何岱餍足地眉眼舒展,他满意地亲了亲我的脸侧,像是猫主子对我这个奴才的奖赏。
?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也很快出去。
?到了人前,我跟何岱迅速恢复了体面关系,像登台表演扮演固定角色的演员一样,所有的龃龉都被藏在幕布以下。
?下课后,何岱照常将别的女孩给他送的零食拆开分给周围的人,我也被囊括在这个周围人的范围内。
?他将包装袋递给我时的笑容和对着旁人一模一样,不差毫分。
?我不得不佩服何岱装的很好,起码我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的,我曾认真向他学习过这种八面玲珑的技巧,可总是不得缘法,不然我也不会被顾媛媛记恨。
?很奇怪的是何岱对着旁人也那么笑,顾媛媛为什么就把我逮了出来,该归结于女人的第六感吗?
?但如果我是她,能找来那么多马仔,该是把何岱绑了,告诉我最讨厌假笑,而不是把何岱对着笑过的人绑起来。
?我板着脸接过何岱手里的东西,希望顾媛媛的耳报神能看见。
?不知道原何那天回去怎么交的差,挺值得高兴的,我没在见过顾媛媛。
?直到一节体育课上,已经跑完三圈后,自由散开的时间里,我躲到了操场边,很不幸见到了她,和何岱。
?我及时后退两步躲到了垃圾桶后边,百无聊赖听着顾媛媛在絮絮叨叨的和何岱表白着什么。她娇软的声音让我想到了棉花糖,蓬松甜蜜又空洞,而何岱,是包着糖衣的圆润药丸。
?她喜欢的只是他那层糖衣。
?他用温和的嗓音将人拒绝,可又不彻底断绝对方的希望,总让人疑心他的拒绝是迫不得已的,将来还有峰回路转的机会。他就这样给人以迷蒙的错觉,让人情愿越陷越深,直到彻底被吞没,也触及不到糖衣之下的那一层。
?他是慢性毒药,我很早以前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最后不出所料的,顾媛媛像之前许多人一样,羞怯地表示,在现阶段,不会再打扰何岱。
?人已经走了,我打了个哈欠看着遮住我阳光的人。
?何岱坐下来,望着我,“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眯着眼睛,随意道,“不错吧。”
?“你撒谎,”何岱眉眼弯弯,“之前是她是不是?”
?我不曾看到顾媛媛的表情,但她到何岱面前装温暖阳光小女孩大抵还是有些太嫩了,何岱知道她的卑鄙,她却连何岱的谎话都看不破。
?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抖了抖身上的叶子,学着他的笑,“你都已经下决定了,又干嘛再加‘是不是’?”
?何岱伸出手,揪住近在眼前的裤管,嘴角笑意一点点消失,阳光照不到他眼睛的时候,那双眼眸更像死去已久的蜜蜂,阴冷僵硬的快要腐朽。
?他便抬着那腐朽的眼睛,很认真地问,“你会不会生气?”
?何岱想问的,是他就这样,对着所有人都温和有礼,都用一条渔线钓着,哪怕放任一些事情发生,又坐视不理,她会不会生气。
?会生气吗?我懂他的卑鄙,懂他糖衣后的虚伪,又知道他的欲望就是一头用不知满足的野兽,可那又怎样?
?在他还能用之前,我永远包容他。
?我弯下腰去看他,很坦然道,“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生气的。”
?这话让死尸焕发出一点虚假的生机来,他有了一些莫名的高兴,他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轻声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也依旧不会生气对不对?”
?“当然。”他听见她道。
?于是,何岱脸上重新焕发了笑,在他的大脑发出笑的指令前,他的唇就已经上扬了,连眼睛都像拂去了尘的宝石,漂亮极了。
周五在岔路口,我和何岱告别,他父母早就回来了,所以我也要回我自己的家去了。
?临分别前,我问何岱,“身上有现金吗?”
?“嗯?”
?我朝他摊了摊手,“借我点。”
?何岱心情不错,很爽快道,“可以。”
?他也没问我借钱干什么,但我最终得到了他身上所有的现金。
?穿过泛着油烟味的小摊贩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靠着卷帘门,远远地盯着我。
?我扯出来一个笑,“好久不见。”
?原何收了手走过来,有些嘲讽道,“你也知道久啊。”
?“是又有人雇你来的吗?”
?原何嗤了声,整个人透露着不屑,“过来。”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看了眼时间,跟着他拐过了两条小巷子才停下来。
?原何转过身,靠着他的摩托车,用力拍了拍他的车座,“敢上来吗?”
?我把书包从肩上卸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他。
?原何没看懂这个动作。
?我用眼神示意原何接过它。
?但原何的第一反应让我不解,他先是把手往身后一藏,那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然后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转着头看了看四周,嘴唇张了张,脸上有些猝不及防。
?我想天蓬元帅搞偷窥的时候要是有他这么谨慎就不会被抓了。
?不知道他内心经过了怎么样的演变,但他最后接过信封的时候眉梢是有些上扬的。
?原何用拭干净了灰尘的指尖捻开了那个薄薄的信封,微微用力撑开,那信封便张开了细窄的口子,他看见了一片红色。
?原何原本有些慌张的心很快阒寂下来,他有些恼怒和讨厌刚刚的慌张,不就是开个信封,又不是给人脑袋开瓢了,至于吗?
?他晃了晃信封,问道,“什么意思?”
?我拉上书包拉链,回答他,“算是补偿。”
?原何乐了,“什么补偿?你是把我嫖了吗给我补偿?”
?我摇摇头,“因为照片。”
?上次原何来拍我照片,照片没拍他就走了,后续也没再找我的麻烦,既然他为了钱办事,那收了钱,他就不能再割回头草了。
?原何又沉默了。
?“那,交易结束。”我道。
?我后退两步,确定原何不会再找事就打算直接离开,却听见原何又叫了一句,“方、方周,你站住!”
?听得出,他还很不习惯叫这个名字。
?我歪了歪头,问他,“还有别的事吗?”
?原何又硬又臭的脸上一瞬间换了好几个表情,最后这张脸的表情恢复成了肃然,他近乎咬着牙道,“这事没这么容易完,你、你之前做的事就不解释了?”
?我轻轻啊了一声,“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或者说,你想听我说什么?”
?原何的脸紧绷着,跟拉了皮一样,他一字一顿地道,“就上次,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是不是想、想……”
?他“想”了半天,才从牙关里挤出来两个字,“勾搭”。
?“你是不是想勾搭我?”他总算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后退两步看他的表情,慢慢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什么叫我这么想的?”原何有些烦躁。
?自那天回去后,他的脑袋就像面粉里和进了水,变成了一团浆糊,这浆糊在他脑袋里存在感还特别强。晚上睡觉翻来覆去,总是莫名想着那天早上,那个混乱的吻和无序的抚摸,还有陌生的体温,在他身上乱咬的人。
?一这样想,他就浑身难受,要是不想就心里难受,总觉得有个坎儿横他跟前似的。
?他捶着床坐起来的时候,就特别想问问另一个当事人,这他妈到底算个什么事!?这也太怪了,那样的认识,然后又躺到一张床上。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她了,当事人却把皮球踢给了他。
?他要是能知道,还会来问她吗?
?原何长腿一迈,把人逼到了墙角,颇有几分质问的架势,“你有对象?就是那个叫何什么的。”
?我否定道,“他不是。”
?原何点点头,有了几分满意,“那我也没对象,你亲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呀。”我抬眼望着他的下巴道。
?记得就记得,呀什么,原何耳根子有些发软,“那、那就好说了,那你总要负责吧?”
?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边,“好啊。”
?原何微微瞪大眼睛,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轻易,容易的有点出乎预料了,但不妨他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厚实的脸皮有了几分熏熏然,“啊,这样……那就说定了?”
?“嗯,”我应道,“那我能走了吗?”
?原何后退几步,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但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的收获,他觉得自己不该再得寸进尺,毕竟之前他曾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
?说实在的,他能说出那句试试,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勇气了,能被答应可能就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或许该再说些什么,再做些什么,但他心脏现在泵的好像不是血,是空气,他脚步有些虚软,开始飘飘然。
?“这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原何的声音有些犹疑。
?你也知道容易吗?我看着原何,原何看着地面。
“为什么说有些容易?”我抬起他的下巴问他。
?原何这才意识到他把心里话说出口了,唇立时后悔地抿紧,有些心虚地眼神乱晃。
?“没有,你听错了,这事就先这么说定了!”说着,原何近乎是逃跑地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我从兜里掏出纸巾,简单擦了擦手指之后,走向了固定方向的黑暗。
?一脚踏入黑暗,房门打开发出很轻的吱声,啪嗒一声,我打开了灯。
?房间里冷白的灯照亮了空旷的房间,冰冷的像祠堂里没烧完的蜡烛,沙发上男人的脸色被映照的更加惨白,如同一尊石蜡像,等待上一季的候鸟再次归来。
?我的手离开灯的开关,落到了男人肩膀上,轻轻开口唤他,“父亲。”
?我这样称呼方严知,尊重的称呼,暗含着鄙夷的态度。
?话音刚落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瞬间柔软下来,像一滩水,缠上我的手指,攀附我的身体,死死绞缠住我的理智,用他堕落的身体。
?方严知是我第一个男人,可不是最后一个,三个月前,我亲自体会了这个雕像一般古板的男人藏在森严壁垒下的放荡。
?十二岁生日时,是他收养了我。
十六岁生日时,是他勾引了我。
?一丝不挂,清瘦的身体穿着情趣内衣站在巨大的生日蛋糕前,遵从他肮脏天性,他饥渴的不像一个处。
?我顺从了他,他顺从了本性,就像现在一样,我们之间的遮羞布早已荡然无存。
?男人清瘦的腿像某种伴生藤蔓的茎一样,缠绕住我,似是渴求养分,一遍遍把我拖向堕落的深渊。
?“你回来的好晚。”
?“上次放假,你为什么没回来?”
?他期期艾艾的问我要一个答案。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搬来的理由敷衍至极,“上次有事。”
?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或者说他明白,从我这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答案。我从不欺骗方严知,我对他说的是事实的一部分。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完全冷了,摆在那里无人问津。
?他的身体及其冰冷,贴上来的时候我打了个寒颤,他引着我走向他的卧室。
?他嘴上说着我该休息了,可却言行不一的一遍遍勾起我的欲望,引的我一次次倾泻在他的身体里,在黏腻的动作中迎接下一次快乐的到来,周而复始。
他说了许多冰冷又腻味的话,可那些话并没有一句被我听进去,或许我的大脑已经被麻痹掉。
只在高潮时,我听清了他一句话,那时候他冰冷孱弱的身体紧紧绞着不肯放,央求着我道:“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的穴极嫩,又极浅,我费了好大劲拔出来。
?我没有如他的愿,反而掐住了他的脸,迫使,也不能说迫使,是他主动张开了嘴,白浊的东西布满了他的脸和唇,他伸出舌尖,把那东西勾进嘴唇里。
?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连眼底的水光都在诉说他的饥渴。
?后来,我近乎筋疲力尽,抱着枕头看着他姿势怪异地敞开着腿去打开衣柜。
?他的精力旺盛的不像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性癖也不像。
?他从衣柜里摘出一条裙子,一只手撑着衣柜,抬起白皙的大腿时隐约可见前面那根被打着蝴蝶结的红肿性器。
?他努力套上裙子,拉上拉链,又拿出一件水手服上衣,在我眼前晃了晃,“好看么?”
?他并没有穿上那件上衣,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极短的裙子,隐隐能看到大腿根红肿的一片。挺翘的屁股将极少的布料顶起,胸部红肿着,两颗被啃咬过的红樱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
?即便我觉得他恶心,对于他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曾爱不释手过。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为他穿上,违心地夸赞道,“很好看。”
?方严知就穿着这一身衣服,扑到我的怀里,掀起裙子抬高他的屁股,吞没我的欲望。
?他苍白的脸上此刻动情之至,可见他是喜欢极了,过分艳红的唇微微张着,像上了岸却不会用鼻子呼吸的人鱼。
?他埋在我的颈窝,就这样呻吟着,到最后,即便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仍不肯放过一切接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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