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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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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十一的武功远不及我,经历过数次轮回之后的我若是不藏拙,在他人眼里只怕是个大妖,刃一能教的我能,他不能教的,我也能。

这一世我对刃一没什么兴趣,我和十一反而熟稔很多。

伤了十一多次之后,我想着自己该算是亏欠他的。给他闻了前尘香,依旧是似有若无地给些暧昧的暗示,给他做几次点心便感恩戴德,我将糕点捻碎在指尖,让他舔干净,他也照做。

挺乖。

诚如我所言,这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狗。

我朝他轻佻地勾了勾手指,他垂眸膝行过来,两只手撑在地毯上,像极了乖巧的人形犬。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

健康的肤色,精壮的身躯,年轻的容颜还有那双清澈无比的,苍绿色的眸子。

刃十一的外在条件无可挑剔,他有意放低了自己呼吸的频率,垂着头,爬过来的时候简直让人心痒,我在一瞬间有种想要将他按在这里操弄的冲动,就维持着这个爬动的姿势,从他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狠狠地——

把他肏哭。

刃十一很少哭,或许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也忘掉了很多人很多事。

他用过前尘香的,跳过了稚子单纯无辜的阶段,直接变成前世那个成熟无比的刃十一。

但他实在是很少落泪,哪怕我辜负至此。

我挑起他的下巴,垂眸对上那双苍翠淡然的眸子,笑了起来:“哪怕已经记起前世,对我也不曾怨恨过么?”

刃十一的睫羽颤了颤,半敛着的眸子低垂,薄唇微动:“不曾。”

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他来回答。

他恢复记忆也并未对我有过怨言,只是如上一世那样沉默,跟在我身边如同隐形人,若是有所厌恨,又怎么可能会一如既往地在那次狩猎刺杀中护我安全。

我武力比他高,自然不需要他来护着我。

但他还是来了。

一支飞箭射穿了他的肩头,带着倒钩,他抱着我跑到了离营帐二里远的地方,喘着粗气,靠在粗壮的树根边。血浸湿他的肩头,暗卫服的黑色也染上了腥膻的铁锈味,他低着头,轻声:“公主,没事了。”

我看了他许久,只是笑了一下:“嗯。”

他本不该受伤的,在那个时候,他出神了。

点了前尘香之后,他明知我是个怎样的人,却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飞蛾扑火般奔向我。原本那支箭他可以提前拔剑斩落,但前世的痛苦让他恍惚一瞬,再不上前,我便是要被万箭穿心。

他还是来了。

没有一丝犹豫。

他发现他再也不能逃开,对我的若即若离,哪怕他再痛苦,他也依旧动摇不了缘自心底的爱意。

所以他比之前更沉默,像是接受了既定的结局。

既然逃不开,那便承受着吧。

戏弄也好,折磨也罢雷霆雨露皆是恩泽,他已经站在这条不归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他明白。

所以他垂着头,低声:“属下自请服侍公主。”

如上辈子那样主动请缨,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她的面前,任由她肆意玩弄,在剧烈疼痛和无休止的刺激中达到高潮,像是被玩坏的傀儡那样瘫软在床上,身下的穴口流出汨汨的,带着浮沫的浊液。

被公主占有,填满,任由索取的时候,心底又是何种感想呢。

是满足的吧。

他渴望公主在他身上留下烙印,痛入骨髓也好,撕心裂肺也好,他是她的。

他病入膏肓了。

我低头看着他略微出神的眸子,手指勾开他的衣襟,他跪在我身前,松散的衣服遮不住低垂的领口,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下面若隐若现的,是未曾被玩弄过的暗粉乳珠。

真可爱。

开苞永远是令人愉悦的。

他是一个合格的性欲玩具。

浅浅的呼吸轻微不可闻,沉默的性格让他在被动承欢的时候显得尤为令人心痒,令禁欲者放荡,而他沉溺于淫欲之中的靡靡之色,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我喜欢他的沉默。

他能给予我最大的自由,不会干涉我宠幸他人,不会主动闹事吸引我注意,在房事上任我索取,哪怕被我弄得疼极了,也只是低声喘息,从未求饶。他将他的一切都交予我处置,包括他的命。

沉默得恰到好处。

不同于世家弟子的谄媚,不同于谢家子弟狂热的追爱,也不如域外之人那般缠绵,他是冷的。

他冷淡到了极点,却独独在我面前露出温度。

一如他舔舐我的指尖,将那些糕点残渣舔入腹中,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那般谨慎小心,唯恐弄伤我半分。

我摩挲着他的唇瓣,看他神色不明地低下头,不由得笑起来。

“不是说要服侍我?”

“是。”

他话不多,只是在汇报的时候才显得生动少许,现在的刃十一依旧寡言冷清,连回答都是省着字来说,比前世还要苛刻自己。

我松开手,看他垂着头开始解开身上束紧的腰封,腰肢充满力量感的暗卫在松开束缚后简直秀色可餐,蜜色的胸肌上点缀着暗红的乳晕,若是揉搓一番,不多时便能看见

这一世他并未拥有一双绵乳。

但仍旧令人心痒难耐。

我捏着那柔软的乳头,用力几分,提拉着往外,听他因为吃痛而乱套的呼吸,低笑几声,拍了拍他的胸乳,让他跪坐起来。

跪坐的姿势必须让双腿岔开,垂在中间的阴茎已经因为疼痛而略微兴奋,阴囊下面的小缝也被分泌的透明液体打湿,精壮的大腿在跨开坐下时会鼓起经脉,可谁会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前兆呢?

分明没有用药,却总是会因为触碰而兴奋。

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我仔细揉捏着那对乳,他低头局促地发出沉闷的哼声,若不是室内寂静无比,恐怕就要被他平静的神色给骗过去了。

手感十分的好。

柔韧,抓在掌心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心跳,肌肉的触感坚实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他低促闷哼,手指落在地毯上,发出求饶的喘息,像是不堪玩弄那般闭上了眼睛,跪坐在地上,胯下滴落的淫液牵扯出银丝,坠在虎皮上。

淫靡,又饱含色欲。

忍得好辛苦啊,小十一。

他已经许久未曾从公主的口中听到那个称呼了。

小十一。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稚嫩,而他的公主大人总喜欢这样调戏他。

温热的气息耳畔划过,他浑身如触电般哆嗦了一下,低着头看向那插入自己胯下的手指,在耳畔那略带调笑的声音里压抑不住涌动的欲潮,身子猛然一紧,胯下便如泉眼涌出晶莹的淫汁来。

仅仅只是,手指而已。

他额头抵在公主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清浅的馨香,瞳孔不自觉地缩了缩,喘息粗重又急促,带着些承受不能的求饶。

但这比起之前近乎性虐的行为,已经显得过于温柔了。

心底酸涩,却又被吻得浑身都在发烫。

他心甘情愿的。

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的公主。

刃十一会哭吗?

毫无疑问,他会。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正在经历一场绝顶的高潮刺激。

“公主为何要这样?”

他问得很艰难,声音都打着颤,抓着身下的虎皮,喉结颤动,像是承受不住这般操弄,几乎要被顶的昏过去那般不堪重负。

我垂眸看着他,笑了一下。

“怎么了。”

“这样会有孩子的太深了公主!“他攥紧了身下的垫子,仰着头像是涸辙之鱼那般无力,声音颤抖,”属下不该有孕。”

或许是我那稀薄的仁慈和良心劝阻了我,我并没有说太残忍的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安抚他。

“别紧张。”我笑,“我的小十一,你想要孩子吗?”

“不”

他身为暗卫,是不能够有孩子的。

他的瞳孔震颤得厉害,盯着我许久,喘着粗气,苍绿色的瞳孔满是茫然,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低声喃喃。

“公主。”他发出悲怆的笑,“这样就够了。”

“够了么。”

我垂眸看着他,微微笑中摸了摸他的面颊,压低身子,将东西抵入更深出,“这样就够了?我的小十一。”

“”

他太了解我,以至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中。

这不是爱,这只是基于愧疚的弥补,只是因为我上辈子的时候对他这样恶劣,让他的人生变得黑暗糟糕,所以这辈子我悔悟,突然想要对他好。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

他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低声:“就这样吧公主。再贪心会丢掉一切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那般,攥住身下的虎皮:“属下能这样侍奉就已经足够了。”

“怎么不贪心一点呢?”我拿开他的手,垂眸望着他震颤的眸子,轻笑,“你不敢吗?刃十一。“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啊,可爱的小十一,我的耐心有限,情爱也为数不多了。”

“”

他喘息着,眼尾红了几分,哑着嗓子:“公主。”

我看着他。

他朝我露出一个艰涩的笑,“十一不敢奢求太多。公主能够宠幸已经是十一所能谋求的全部了又怎么敢这般得寸进尺?“他抬手帮我将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声,”若是这样能让公主开心对十一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争不抢,无欲无求。

卑微到尘土里的爱,令人心悸,又令人动容。

我将他的宫口抵开,看他仰头急促呼吸,仰躺在地上肌肉止不住地痉挛,内里的软壁绞紧,将我的性器死死吸住,往内用力吞吮。

简直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公主!太深唔呃”

他撇过头,眉头紧紧蹙着拧成一团,身体如长弓绷紧,发着颤,双腿夹在细弱如柳的腰肢上,胯下早已泥泞一片,

我并不搭话,只是将龟头挤进那个逼仄的关口,让自己的东西进入得更深更深,莫名的占有欲和逼迫欲望令人头脑发热,既然他觉得足够,那就做的更坏——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他是我的恶犬。

曾经在无数个雨夜,他带着满身的伤爬进我的寝宫,带着那些流血的伤口,在床上,在浴桶中,被我操得昏过去。

每一次,都要将他的小穴榨出汁水来,浇灌在我的性器上,火热的温度在敏感柔嫩的肌肤上煽风点火,绞紧的时候那穴简直美味得让人心醉神迷,然而他眼神已然涣散,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无力支撑,又或者他下意识地认为我的身边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沉沉睡去,任由我玩弄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

给他爱吗。

我究竟明白爱是什么吗?

母后的爱也是爱,十一对我的爱也被冠名为爱。

爱对我来说,究竟是何种模样,何种定义,又是何等的感受?

我茫然地看着身下的他,或许他比我更加明白这名为爱情的东西,我曾经对刃一的占有欲和偏执,令我如同疯魔那般走向了极端,那能够被称之为爱吗?不能的吧。

男女之间的情感就如同山间云雾,看得见,被人知晓,却永远无法触碰,无法用五感形容。

“你爱我吗?”

我问他。

“”

他没有回答,只是睁开那双苍翠的眸子望着我,面容潮红,眼尾湿漉,却是摇了摇头。

他不爱我?

“公主感受到了属下的爱吗?”他低哑的嗓音如醇厚的酒,带着年岁的痕迹,目光沉郁而安宁,“若是感受到了,那属下便是爱着公主的。”

“爱是这样定义的吗?“我问。

“或许是,或许不是。”

这个答案很模糊。

但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种复杂的、令人心底酸胀的情感涌上心头,我只是怔怔看着他,指尖抵在心口,垂眸良久,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将所有的选择权交给了你。你认为他对你的感情是爱,那便是爱,你认为那是纯粹的忠诚,那便是忠诚。他从来都不会以爱要挟什么,不会跟人吃醋,不会因为你的三心二意愤然离去,他忠实地守护在你的身边,给予你他所有的温柔,和那无比珍贵的自由。】

你想到许多世中那些争风吃醋的男人,或矫揉造作,或心机深厚,他们都以爱为名逼迫你将更多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又或者是处于嫉妒,强行插入你和另一个人的行程之中。

你喜欢这样吗?

不。

以爱之名随意操纵你的人生,像是被捆绑的提线木偶,丧失灵魂。

就像是父皇赐我长生不老药那样,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阿时乖,父皇这枚长生不老药啊,能够让你活很久很久,这样阿时就可以多陪陪父皇了,好不好?”

“谢谢父皇!”

我该谢谢他么,令我困于时间的轮回,让我在翻滚的尘世轮回中变得再无波澜。

爱情在帝王家不可能拥有,一如母后,她根本不爱他。

失去了人能够拥有的正常情感波动,变得冷漠无比,所以才能笑着将刃十一的孩子弄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操弄他,将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任我玩弄凌虐。

是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些能力的呢?

仿佛在最开始的轮回中,还残存着天真纯粹的情感,对刃十一欢喜不已,对王家的人和谢家表哥春心萌动,遇到世家子弟也会脸红心跳,像是真正的小姑娘那样羞红了脸,躲在母后身边娇滴滴地对他们指指点点。

如烟火般的璀璨情感,炽热,激动,绚烂,是无可比拟的纯粹。

然而时光磋磨,只余下冷淡破碎的灰烬,飘零落地。

我再也无法拥有小鹿乱撞的情感,再也没有那种清澈的天真,我已经淡去了所有情感,如同一潭死水,静静倒映着所有人的脸,审视着他们,像是局外人。

原来我失去了爱的能力。

已经

回不去了啊。

“公主?”

他撑着手从地上坐起,担忧的神色里带着无尽的懊恼,动作太大让他不自觉短促喘息一声,喉结动了动,嗓音嘶哑,“属下本就心悦公主。“他用指腹擦去面颊上湿漉漉的泪痕,声音很轻,”公主操我吧别哭。”

我哭了吗?

只是那一瞬间,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仿佛要将心脏勒得皲裂开来,窒息感令人如鲠在喉,我怔怔看着他从兜里拿出来的锦帕,似哭似笑。

“我好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公主想要爱谁呢?”

“我连爱你都做不到,我能爱谁呢?”

刃十一微怔,敛眸,轻声:“属下爱公主就够了,公主无需回应什么正如属下所说的,这样,就够了。”

不是所有人的爱都是引人注目,不是所有人的爱都需要等量的回应。

爱情不是等价交换的商品交易。

“爱情无需索取。“他低头亲吻我的面颊,温热的呼吸挥洒在耳边,”公主已经足够好,十一如今已经满足。”

“可是。“可是这样就够了吗?无名无份,只能当脔宠的暗卫身份,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嘘。”他低醇的嗓音轻柔无比,苍翠的眸子蒙上温柔的辉光,他轻声道,“让属下来服侍公主吧。”

刃十一很少主动。

在床上的时候,通常是我用尽手段逼迫他堕落,令他在剧烈的刺激中打破那些世俗的桎梏,憋尿失禁,高潮控制,又或者是如欲奴般掰开小穴求操,他乖顺如玩偶,在剧烈的高潮中露出空白的神色,身子僵硬紧绷,顺从于我的折磨。

他满足我的所有喜好。

哪怕是让他生生被操到堕胎。

他通常是被动的,依据我的索求,展露出一个性玩具应有的素质。

但那是不对的。

刃十一几乎不说淫词艳语,他在床上基本靠忍,我不喜欢他有过多的话倾泻出来,因此他缄默不言。

但今日的他却偏偏打破了旧日的规矩。

他低头将那物什插得更深,明明浑身都在因为突然的抵入而紧绷发抖,却依旧露出沉醉的模样,哑着嗓子在我耳边低声短促地求饶。

“公主插得好深进到十一的宫口唔!属下、属下快要、呃!”

他太了解我。

知道我喜欢什么。

明白我想看什么。

哪怕这只是一场表演,他也足够敬业,让我看到了他眼底被激起的欲望,看到他极力忍耐的克制,还有那控制不住濒临崩溃的失控,他表现得太过完美,我被他牵引着坠入主动侵略的深渊,我想看更多——

想看他被操得眼尾发红,说不出话来;

想看他控制不住,在高潮中失禁的狼狈模样;

想看他带着伤,也要被迫承欢,那痛苦染上欲念的淫靡神色。

他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将所有我希望看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公主射进去吧。”

“会怀孕的。”

“属下吃过药了。”他低声道,“太医说了,属下以后不会再有孕。”

看啊。

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

【试着去依赖,去信任,去体贴。】

【爱是这样的吗?】

【我想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爱没有固定的形状,没有统一的规则,没有鉴别的方式,唯一能作为标准的,是你是否感受到了他对你的爱。你觉得,他足够爱你了吗?】

你觉得,他足够爱你了吗?

一个几乎把灵魂和肉身都奉献给你的忠犬。

他,足够爱你吗?

我恍惚地看着他从墙头翻过来,看见我站在窗边不由得一愣,慢慢走过来,半弯着身子,轻声:“公主。”

去依赖,去信任,去体贴。

在无数次和自己对话后,我在蒙蒙中仿佛窥探到了丝丝缕缕的情感。

我抿了抿唇,朝他伸出手:“抱我,我要偷偷溜出去玩。”

分明可以直接从公主府大门出去,然而我并不这么做,我要让他抱着我,避开府吏,偷偷摸摸地溜出去。

刃十一站在窗口,沉默半秒,低声:“好。”

他对我百依百顺。

我被他公主抱搂在怀里,他抱着我很轻松就离开了公主府,我指挥着他爬到寺庙的后山上,看他爬得额上冒出了汗珠,忍不住笑。

刃十一只是垂眸看着我。

“你说,我们要是在安国寺后边苟且,要是被发现了”

安国寺香客无数,人山人海,院子里却是安静无比,怎么做,都很容易被发现。

“”

刃十一沉默良久,轻声:“公主想在这里吗?”

我看着他,莞尔:“你给吗?”

他望着我,似乎在评判我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他,最后不过多时便有了回答:“公主想要的话,无妨。”

我道:“要是被那些老秃驴发现了怎么办?”

刃十一道:“属下会保证不会发现。”

我不依不饶,问:“如果真有那么巧,被发现了呢?”

刃十一安静地看着我。

“那便是属下贪图公主的美色,想要攀高枝,前几日被公主责罚办事不利,心有怨恨,于是给公主下药,将公主绑架在此无媒苟合。”

他将所有的罪都榄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他这样说,我便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我窝在他怀抱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笨蛋十一,如果真的被发现,我们就一起出宫当游侠。”

他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好。”

我拥有了一门秘术。

它能够修改任何东西。

……

蠢蠢欲动的邪念令人感到激情澎湃,宛若荒芜之原燃起的烈火,焚烧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令人变得癫狂。

重生是很痛苦的。

孤寂,无趣,单调,年复一年的陈旧事调周而复始地在我眼前上演,我不知道那枚不老药究竟何时才能够失去效用,或许在那之前,我早就已经被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精神失常。

显而易见的,无数次的重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那些惊艳众人的技能,那些详密的世家信息,那些预知未来走向的能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中悸动,贪婪着想要更多……

我甚至产生了想要坐上王位的冲动。

但那,毕竟不适合我。

劳心劳力地将所有在乎的人都救下来,然而在黄粱一梦过后,一切都是原样。

我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质疑:我是否一直在自己的梦中,褪去一层梦境,却发现外面还有更多的,层层叠叠的梦境笼罩着我。

如此呕心沥血,是对的吗?

哪怕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还要再泥潭里兀自挣扎吗?

我不知道。

但我已经疯了。

我依旧爱着这个不属于我的男人,刃一。

他俊美无比,哪怕已经四十多岁,依旧是如此的魅力四射,修长的身躯,有力的腰腹,无数个轮回我把他按在身下肏弄,我知道他是什么滋味。

我不愿看他一心围着我的母后,不愿意看他们俩有多么的般配,不愿意去想他们亲昵无比的日常,我使用了秘术,将他的年龄修改到了18,又将我的外貌提高到了18。

身高猛然往上窜,我竭力压下嘴角的笑。

没有人察觉到长公主刹那间成熟这件诡异的事情,他们熟视无睹,仿佛我本就该是这个年龄。

我在桐宫找到了母后,她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乘凉,宫女侍奉在一旁,恰巧的是,刃一也在。

他显然年轻了很多,面部的皱纹消失不见,少年郎般的如玉容颜在阳光下显得尤为精致,他微微欠身,声音远不及四十岁时那般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让我心绪猛然被他牵扯。

“参见长公主。”

“参见长公主——”

侍女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随着他一起行礼,我挥挥手示意起身,随后坐在母后身旁,浅笑着看向母后。

“阿时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母后?”母后温柔地将点心的碟子推到我跟前,“不是说要与谢家那小子一起出宫玩吗?”

“母后,我想要他教我马术和武功。”

我手指点向旁边站着的刃一,在他微微诧异的目光中浅笑起来,抱住母后的胳膊,撒娇:“母后~”

单纯的母后并不知道她女儿的龌龊心思,只是以为小孩子年轻好动,闲不下来,所以逮着人就折腾,刃一性子沉稳,让他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因此她很快就松口答应了我的要求,十足的宠溺。

我在树下又坐了一会儿,陪母后说说话,随后看向那边的刃一。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一如他现在的容貌,肤色白皙,眉眼如画,令人怦然心动。

我从母后这里领走了刃一,将他带到我的寝宫。

他对我全无爱意,连忠诚都不施舍半分,面板上孤零零的两个零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他只是在一旁静默地看着我。我只修改了自己的外貌,因此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即使我拥有成人的容貌和身体,他们依旧认定我只是稚子,并且给予我过多的宽容。

我让他的爱慕达到100,静静地回望着。

他似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接受良好,只是微笑着看向我,轻声,“公主?”

我在他庞大的关系网内找到了他和母后的连线,那根线已经红得发烫,深沉的爱意令我感到羞恼,但我依旧是面上春风暖阳,站在他身前,抬起眸子含笑望着他:“我问母后把你要过来,如何?”

我的手攥住了他和母后的红线,猛烈一扯,将那些情丝悉数斩断。

刃一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急转直下,到嘴边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我太了解他的神色了,这样的表情,显然是准备拒绝的。

但是如今,他没有理由来拒绝我的提议。

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的,他低头看着我,微微颔首。

真是嫉妒啊……母后竟然拥有这样的忠犬拥护在身边。

刃十一于我,就像是刃一于母后,然而我对刃十一永远只有愧疚和利用,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我的怜悯和赏赐对他而言就是久旱甘霖,我无需再做什么,他已经沉溺在我的关怀之中,对我死心塌地。

这样的爱来得太轻松,太平常,我看不上。

人的劣根性在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起轻而易举就能够俘获的刃十一,如此坚韧顽强不肯屈服的刃一才是我要征服的对象。

看他如今这般眼神,我心底扬起的背德感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许多人都知道刃一和母后,他们叫他小爹——对,在我的父亲赐予我长生药被母后药死之后,刃一接过了父亲的职责,在暗中保护我长大。他负责的不仅仅是刃一的马术和武功,还有我幼年时候的安危,只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刃一竟然拥有小爹的称呼令我感到荒谬,随后诡异的欲望蒙上了我心头,浸润了我的大脑——

我要亵渎他。

亵渎这个所谓的“小爹”。

我嫉妒母后能够拥有他这样如玉的人,如此忠诚,如此俊美,如此……令人垂涎。然而他那么多世论落在我手中,清醒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硬邦邦的,冷血暗卫从来都不会化成绕指柔,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永远的都是凌驾一切的冷漠——

除了他看向母后的时刻。

那样的温柔几乎令人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母后就能那样温柔,而你对我却如此吝啬?!

嫉妒如同烈火焚尽了我的理智,我要彻底占有他,我要他痴恋于我!他刃一这辈子哪怕只是一条狗,都该只对我一人摇尾巴!我要让他的忠诚独属于我,我要让其余人再也得不到他那零星微末的温柔!

我大笑起来。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苍时。

刃一对于我的大笑略显困惑,但那无关紧要,我手上的东西足够多,多到我可以像是造物主那样任意拿捏人的生死,或许这是我被滞留在这一段时空的赔礼,或许这是我疯癫之后的怜悯,但无论如何,我极尽使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不能跳脱轮回,便恣意张狂。

我握住了刃一的手,他的手上仍旧有很多薄茧,这是双常常训练和手上的手,温热的触感令我心猿意马,而多次轮回的积淀令我的面部表情完美无缺。

他被我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寝宫。

曾经,在这里,无数次地将他按在地上肏射,看他双膝跪地,颤抖着从那不争气的阴茎里泄出白色的浊液,偶尔也会淅淅沥沥地低落尿液,完全违背身体控制的狼狈高潮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他被迫咽下了我的精液,双目涣散地跌在地上。

无数次……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我贴他很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绷紧,他在紧张,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的心跳加速是因为他也对我怀有爱慕……真是可笑的妄想。

刃一买有说话,但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不易察觉的等待。

等待?

我感觉到荒谬。

曾几何时,他的等待是渴求逃离我的身边,对着外面的天空露出盼望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离开,因为他的命脉掐在我的手里——

我的母后。

他不舍得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而我作为母后的女儿,被她捧在手心上的珍宝,无论我腐烂成什么样,她都一如既往的爱我。

这也恰好是他愿意帮我遮掩的原因: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这样,因为她会伤心难过,会心疼,会手足无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女儿沦落到这般境地。

而刃一太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原本就是疯子。

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卑劣,根本不是爱能够感化的。

“你是个疯子。”他在被我勒死的弥留之际死死盯着我,“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我没有幸福,也不需要幸福。”

我低头看着他,笑得很大声,笑着笑着我松开了几分勒住他的绳子,“你懂什么啊,刃一。”

被困在时间里枯萎,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来,没有人提供指引的明灯,有的只是茫然的大雾,我站在里面逐渐迷失,无人能救我。

幸福……我的第二世,我以为那是救赎。

但那也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拼尽手段阻止了宫女的背叛,除掉了回谢家复仇的害群之马,让小皇帝与我交心,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的好友没有死去,我的家人平安健康,我的暗卫忠心耿耿,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三十岁时死去。

十三岁时复活。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上一世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机会吗?明明我已经做到最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到?

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所以……

“没事了,阿时。”母后抱住我,声音哽咽,“不会再有人给你吃药了,不会再有人来害你了。”

我恍惚地看向自己的手。

它依旧白嫩,还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可爱,可没有人知道它染上多少人的鲜血,身上背负的命或许已经刻入骨髓,我看着手掌的纹路,仿佛看见了它被鲜血浸润的恐怖模样。

父皇给了我一颗不老药,方士却在三天前被处死。

母后杀死了父皇。

是……那颗药。

或许接受这个结局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但我在那一刹那平静得不像是我,我只是低头看着母后那哀戚的神色,嘴角翘起来,温声:“没事的,母后,吃了那个药我没有死啊。”

也仅仅只是没死罢了,我还剩下什么呢?财富,名利,爱情,友情,无论积攒有多么深厚,都会在三十岁那年烟消云散。

我把刃一勒死之后,把他的尸体丢在了刃十一面前。

我问他,“你感到悲伤吗?”

刃十一答道:“不。”

我说:“他是你的师父,他这样死去,你为什么不会难过呢?这样不会太冷血了么?”

刃十一看了我许久,轻声:“或许吧……属下只是为公主感到悲伤。”

他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也是一切悲剧的见证者,甚至是另一场惨剧的参与者,他从未主动要求过我什么,却在这样的时候和我这样说。

他为我感到悲伤。

我忽而觉得好笑:“我都没有难过,你又悲伤什么?”

刃十一垂眸,不语。

他爱我,爱到喜我所喜,痛我所痛,我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像是完全被爱情迷晕了头脑那样听之任之,我甚至问过如果我让他去刺杀母后,他该如何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定不辱命。”

他已经没有了辨别善恶的能力,所有的行动都以我为标杆,我要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这样的爱对我来说很是廉价,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刃十一的的确确是合格的鹰犬,他奉上了所有交付于我,只愿我喜乐一生。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他不在乎。

刃一也是如此。

我看着这个被操纵如傀儡般对我释放善意和温柔的人,隐秘的偷窃感令我想要放声大笑,但我压抑着,将他推到窗畔,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

“……”

真稀奇啊,刃一居然会耳朵红,这副模样我从未见过,因此不肯放过他神色中丝毫的变化。

他的确是有些羞赧的,耳根子红软,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眼神瞥开似乎是心虚,这可真是好笑,刃一居然会露出心虚的神色?

我当初讥笑他喜欢母后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光恶心人,如此奇耻大辱他也只是大怒后而漠然,被指责出这种龌龊心思也不会露出心虚模样的人,居然会因为修改了爱慕值之后,被我逼问到这般境地?

多荒谬啊。

爱情不过是数值罢了。

我一面觉得这爱情简直是虚伪至极,一面笑得很是酣畅,低头勾着他的下颌,“说话啊,刃一,你喜欢我?”

和母后的情丝被彻底根除,他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主人,安静沉郁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这样虔诚的目光令我的笑意微微淡了些。

……不。

这样太像是刃十一了。

没了那些反抗,没了他的执拗,一切顺利得宛若水到渠成,他就像理应爱着我,为我奉献一切的忠犬那样躺在我身下,露出虔诚的目光。

而这样忠诚的目光,本该属于母后。

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着我的心脏——

我觉得这样轻而易举获得的爱情索然无味,却又有着病态的,将他从母后身边抢过来的窃喜,这种窃喜让我想要更深地占有他,完完全全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似乎借此就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获得那些病态的激情。

我大概是一个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撕碎给人看。

活了这么久,或许已经有上千岁的光阴,我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耳垂很软,我知道他的腰窝掐着肏进去很舒服,我知道他的骚点在哪里,甚至每次初见的时候我都能把他干到昏迷失禁。

我用目光一寸寸地剥离他的衣裳,他的脆弱,无所遁形。

刃一低声:“长公主……”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还记得我是长公主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剩下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相比起刃十一的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做事,他更加的善于为自己的处境辩解:“太后命属下为公主教学,是否……”

我故意听不懂:“教学?教学什么,难不成让你趁着这个机会在课堂上与本公主增进感情么?”

刃一霎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唇瓣动了动,最后低声:“长公主还请不要戏弄属下。”

瞧瞧,瞧瞧,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了。

若是刃十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缄口不言,垂着头跪在地上,说:“属下不该冒犯公主。”

无论我将什么罪名安置在这只鹰犬头上,他都会乖乖接着,老老实实扣上帽子背上锅,跪在我面前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但刃一不一样,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呢?

我盯着面板上爱慕值,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一百的数值上,粉红色的条彰显着恋爱的甜味,而他对此矢口否认。

我笑了。

暗卫的爱意难以宣之于口,但他的确喜欢口是心非。

我低头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刃一,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床上变成淫荡的妓子,但我偏偏要让他难堪,把所有的心思都剖白出来,彻底臣服为我膝下的一条狗。

刃一被这个问题问得耳朵又红又烫,抿着唇:“是。”

我天真骄纵道:“真的么?我可不相信。你在母后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用过?怕不是在诓骗我!我要检查!”

刃一完全没想过会被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证,怔忪半晌,又仿佛觉得我只是一个稚童,如此胡闹也只是嘴上气话,完全没有半点狎昵的心思,他迟疑半晌过后点了点头,低声:“好。”

年轻的刃一我未曾品尝过滋味。

但他四十一岁的时候,腰肢劲瘦,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有着成熟男人的韵味,那穴已经有些松软,却因为青涩而紧致,四十一岁的小逼依旧是未开苞的状态,他对母后还真是恪尽职守。

而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刚刚成熟的刃一,身体却是如此的稚嫩。

十八岁,已经有了颀长有力的身躯,肌肤却是弹性十足,白皙的肤色,紧绷的线条,在解开衣裳的时候露出的绮丽景致,让我心口发热。

他解开自己的暗卫服饰,露出白皙的胸口,露出匀称的腰肢,露出干净的阴茎,躺在床榻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个嫣红嫩软的小穴,修长如竹的双指将穴肉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软肉,“公主检查罢。”

可以修改的不只是他的年龄。

我看着面板上那近乎细致到毫厘的数值,乳首的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小穴未曾用过敏感度也仅仅只有百分之五,哪怕是作为常用刺激点的阴茎开发度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后穴更是从未被挖掘,如此生涩的躯体,我当初又是如何将他变成只会在身下浪叫的贱货的呢?

他用手指撑开这口骚逼,还没探进去,就已经湿漉漉地开始抽动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刃一,你的小穴为什么开始流水了?”

还能为什么?逼穴淫荡呗。

他被我诘问得面色微僵,手指摁在私处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沙哑:“属下只是…有些不适…”

什么烂借口都能用来当作遮羞布掩盖他的淫荡。

我随口敷衍着:“是么。”用手指探进那嫩穴之中,淫汁包裹着手指,将里面润滑得将将好插入,一根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这个骚浪的穴,它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像是要将整个手指都吞入般地蠢蠢欲动起来。

腰肢劲瘦力道匪浅,穴口却软糯得像是泪眼汪汪的姑娘,双指插入便能够碰到那蠕动的肉穴之中的阻碍,这一层膜便是他清白的象征,他果然是处子之身。

太了解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我顺着那层叠的穴肉挤压着,他的穴浅,骚点又多,只是用指甲轻轻搔弄就已经让他腿根发颤,喉头梗塞起来。

“长公主…不必检查如此…太深了!”

刃一惊喘,头用力后仰着,手指原本撑开自己的骚穴,此时此刻却忍不住揉弄着自己的会阴,将肉棒下的囊袋抓握揉捏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呵,太深了?

当初肏进子宫的时候,他都没说太深了,射得他浑身发颤如同被电击,也没说太深了,如今只是用手指浅肏穴口,他就已经露出这种被亵玩的媚态了?

我微微眯眼,倾身压在他身侧,手指揉弄着充血的阴蒂,用指甲搔刮,在他耳边吐息:“本公主没摸到那层处子膜,这可如何是好?刃一,你胆敢欺骗本公主?”

刃一的喉结上下挪动,眼尾染着些微的红,手指将自己的穴用力向两边扒开,将更深处的肉壁打开显露在我的面前。

“公主、呃啊…这样再检查一遍…属下必定是完璧之身。”

我当然知道他是完璧之身。

他被迫与我痛苦沉沦的每一世,都是我亲自开苞,将他的穴肏出处子血来。

但我故作不知。

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他的身体交给我亵玩,一如现在这样,自证清白。

“公主,不…唔…别揉!”

他竭力想要阻止我屡屡犯禁的危险举动,我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被这样搔弄的阴蒂不过多久就会潮喷,那些淫水会如同失禁般从穴肉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淅淅沥沥的,像是这口骚逼被玩得尿出来那般淫荡不堪。

“为什么这里碰了,你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属下、属下……”

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我调戏刃十一,我故意问他,为什么他的穴摸一下就淫荡成这样,骚得像是千人骑的贱穴那样放浪,是不是以前做过奴儿?

刃十一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刃十一的穴,本就是用来给公主泄欲的。

只有敏感,一碰就能高潮的骚逼,才能让公主想肏就肏,不用做过多的前戏。

他是工具,不是爱人,无需那么多爱抚。

粗暴地插入骚穴也好,用玉势玩双龙也好,又或者是两穴同时插入也好,他都能吃下,因为他只是一个安静的,泄欲工具罢了。

刃一喉头哽塞,说不出更多话语,我便替他将话语补充完整:“刃一,原来本公主只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能让你如此淫荡地高潮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失语的神色,低低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这么淫荡的小穴,一早就准备用来勾引本公主么?嗯?”

刃一有些慌,但他面上不显露,只是挪开目光,低声:“公主莫要说笑——”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辗转碾压到了他的骚心,他腰腹骤然紧绷,如同满弓般抬起自己劲瘦的腰肢,穴口猛然将双指吞入更深处,一声嘶哑的浪叫从他喉咙里喘出,随后便是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将那甬道里积存的淫液发着颤尿了出来。

“呃啊——哈啊、哈、不,呃!公主、不能——”

“乖……还没检查呢,放松些。”

我低笑着将手指并拢握紧成梭状,五根手指对于初次云雨的小穴来说显然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他腿根的肌肉打颤,双腿竭力撑开想要让穴肉扯开努力容纳异物,可那穴肉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松软下来,他徒劳地挣着腿,想要退出去,却被我压制在了床榻之上。

在他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一个十三岁的,有些顽劣的孩童罢了。

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淫荡的暗卫,一个勾引十三岁稚子做下此等龌龊事的罪人。

初次开苞,竟然是被稚子用拳捅进了骚逼之中,狠狠肏弄。

刃一的表情很精彩,愧疚和淫欲混杂在一起,半是痛苦,半是极乐,眼眸蒙着水雾像是积攒起了泪,唇齿间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极美,仿若是被肏到了禁区,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上翻到了眼皮底下,隐约颤抖着,全然是神魂剧颤登上极乐的崩坏神色。

痛吗?

应该是痛的。

破碎的膜混杂着血丝和淫液被手带了出来……滑腻腻的,又有些恶心,奇怪的感觉。

穴口被撑的很大,真是难以想象他只是第一次,就能够吃下我整个拳头,我将里面的污秽弄出,看着自己指缝里的滑腻液体,就这他尚未挛缩的穴肉,再次缓缓插入了那个滚烫紧绷的骚逼之中。

梭状的手指不能很好的在里面活动,我试着动了动,他的喘息破碎不堪,带着些许嘶哑和泣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如此稚嫩的穴口却已经吞到了手腕的位置,他足足吃进去了近乎十五公分,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我调整了我的年龄,八岁稚子的手臂比如今细弱得多,我带着笑意,缓缓的,向着更深处——

“哈啊、啊!不要,长、长公主,唔呃——啊啊啊!!!”

儿童的半臂,已经不短了。

他的穴肉紧紧箍着我的手臂,温暖,紧致,逼仄的甬道在蠕动,肌肤仿佛被抚摸揉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穴肉,我甚至在他薄薄的腹部皮肉之下看见了自己手臂的形状。

双腿弯折成形,如同待产孕夫般努力地蠕动着产道内的肌肉,他几乎连惨叫都快失去了力气,颤抖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肌肉痉挛着承接那并不算温柔的抽插。

孩童的手臂依旧有着不俗的体积,扩张着这个崭新的甬道。

我取来药丸,趁着他神智涣散之时喂他吞下,在他茫然的目光中,为他打上了【临产】的标签。

我抽出了手臂,恢复自己十八岁的模样,垂眸看着他。

孕夫……

突如其来的孩子,甚至我都没有肏进去——他竟然真的怀孕了。

腹部忽而隆起如小山,乳肉也膨胀起来,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猛然增肥到了花生仁大小,他神思恍惚地躺在床上,发出闷闷的用力的声音。

“嗯——”

多么荒谬啊。

他甚至连孕吐都没有过,就已经来到了生产的阶段。

我低头看着他:“要生了吗?”

刃一面色红白交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喉咙里藏了沙石:“公主先出去罢……”

我忽而想起了刃十一。

他和我从未孕育过后代,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侥幸,都被我亲手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我活生生将他肏到流产堕胎,偶尔也会看着御医取出那暗红色的死胎,将他穴内的残渣刮干净,而刃十一,逼着自己吞下了所有声音,连一声痛呼都未曾有过。

刃一生过几个孩子。

但刃十一绝无可能留下孽种。

我似乎……

似乎对刃一,有着更多的偏爱。

哪怕我粗暴对待令他痛苦不堪,哪怕我罔顾人伦乐此不疲地折辱刃一,但他被允许生下孩子,就已经证明了在我心中他踩在刃十一的头上。

不能厚此薄彼。我想。

我低头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他九个月有余的孕肚,温柔望着他:“我来帮你扩张产道吧。”

多狼狈啊。

血,羊水,尿,精液……打着扩张产道名义,实为拳交的肏弄让他痛得蜷缩,我依旧是噙着笑意,用我的手指掐着他肥硕的阴蒂,看着他战栗着,抖索着身子淅淅沥沥尿出来,又看他捂着肚子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肛穴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身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肿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身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戴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性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头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具,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欲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

我让他将额发散落下来,又让他肤色白皙许多,如此操作下来,乍一看容貌竟然不输刃一。

刃十一是一个很沉默的暗卫,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挑食……在我厨艺最糟糕的那些个日子里,做什么他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捧场得活像是我花了钱请来的托儿。

认真,专注,而又虔诚。

他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解开腰封,不敢使唤我有所动作,只能低头用唇瓣和齿关轻轻触碰着肉棒,他的口活很好,我素来是满意的。

我坐在床榻的边沿,他跪在我身前,俯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用唇舌发出吮吸舔弄的水渍声,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卷入口腔之中,尽数吞下。

真乖……

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头颅,逼迫他吃得更深一些……

他呛精了。

咳嗽得满脸通红,手背抵挡着唇瓣,侧过头去咳喘,努力吞咽着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用铜盆里的水漱口,随后又含了上来,仔仔细细地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他又漱了几次口,脱掉自己的暗卫服饰,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低声:“公主。”

我并不回答,只是垂眸瞧着他。

刃十一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幽幽深邃,深不见底,但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澈,仿佛一看就能够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捏住他的下颌。

刃十一显然有些惊愕,但良好的暗卫素养和他养成的习惯让他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举动,他顺着下颌的被迫上抬迎上我的视线,细密的睫羽颤了颤,终究是心无旁骛地与我对视起来。

“鉴于你的忠诚表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着实有些亏欠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我对他,和对刃一的执着,是如此的不平衡。

我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在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情况下,这样贸然开口的愿望就像是一个鱼饵,我不知道会钓上来什么,或许是他的一颗真心,或许是他的龌龊欲望,又或者,是他的贪婪索求。

……

“属下……没有愿望。”

他说。

或许是刚刚从口侍中抽离,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低沉暗哑的平缓语调,就像是她同他之间的每一次交谈那样,平稳又安宁。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十分清晰。

只需要保持忠诚。

他就能够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

他被摁在了桌案上。

桌案不高不矮,恰好是跪坐的姿势能够够得着的高度,他跪趴在上面,小穴里塞了三支毛笔。

他两只手扣在桌沿上,手背肌肤白皙,却又如此明显地能够看到上边青筋毕露。

他喘息得很狼狈。

我拿着尖锐的针刷,沾惹上赤红的涂料,手指抚摸着他的脊背,低低笑起来。

“你说……将这个图案,印在你这骚穴里,如何?”

里面本就敏感,如此针扎,定会让他疼得痛不欲生。

但他会答应。

刃十一只是喘息着,手指扣紧了桌案,低声:“好。”

“那我叫你坐上那淫马柱颠簸,让你这淫穴日日被肏得潮喷,如何?”

“好。”

“那我叫你去青楼妓院,叫你被十余个壮汉奸污呢?”

“……好。”

“那我叫你自宫呢?”

“好。”

“那令你给本公主生子,又如何呢?”

“……”

他终于不说那个字,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敞开的花窗,目光注视着那春意盎然的景色,终究是垂下头来。

这是一个极痛的话题。

他曾经有过孩子。

却夭折在我的心狠手辣之中。

我不允许我的利刃生锈,他只是一把刀,一个玩具,没有资格,也不需要为我生下孩子。他的孩子在剧痛中丧生,没有人期待它的降临,而到最后,希望它降生的唯一一个人,也放弃了它。

他怀孕的时候,是欣喜过的。

这欣喜,出现得不合时宜。他的主人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卑贱的暗卫生下来的孩子。

算什么呢。

刃十一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他跪在地上的膝盖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穴里的毛笔随着他的呼吸节律晃动,我或许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我盯着毛笔杆上缓缓滴落在地面的淫液。

这是试探吗?

或许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亏欠于他,而后用这样卑劣的方法来弥补。

但我真的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好。”他说,“属下会去太医院抓些易受孕的药。”

我笑出了眼泪。

我经历过如此多的轮回,最终变成这副自私自利的疯癫模样。

而他却始终如一。

没有被时光磋磨掉的忠诚,坚韧,包容……和爱。

他沉默地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面容狰狞,他怔然地望着我兀自发疯,忽而开口:“公主。”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能一直这样呢?”我大笑,鲜红的镶金甲套遥指着他,“真是不公平啊,我竟然如同暴风雪中的枯枝烂叶,不堪摧折地疯掉了……你却如松柏般坚韧地站在原地,不受半分影响。”

他明明每一次都用了前尘香。

明明被迫同我一样经历着无休止的轮回。

为什么疯掉的只有我?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公主在这里。”

他忽而摁住我的肩膀,墨绿色的眸子低垂着,倒映着我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似乎是想吻我的。

但那已经逾矩。

青年的声音很低沉:“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公主。”

他拥有刃一不曾拥有的敏锐和细心。

哪怕刃一的爱慕达到一百,也无法如同刃十一那样利用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察觉到我情绪的分毫变化。

……刃十一。

我望进他墨绿的眸子里,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花掉的妆容,低头看着自己手心湿漉漉的痕迹。

他将我抱到榻上,整理好衣袍,轻声:“属下去抓药。”

我茫然看着他:“抓什么药?”

他往外走的脚步停顿下来,低声答:“易受孕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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