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彩蛋/古/以为梦境/勾引/船战暴J](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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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准南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屋内,却意外地闻到了一股香味。
糯米甜酒酿圆子?
这是刘沫信息素的味道,他不敢置信地环视屋子,没有见到自己期盼的身影。
魏准南的心猛然一沉,快速朝卧室跑去,推开门,看到了令他浴血喷张的画面。
刘沫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曲线毕露,玉藕般白皙的手臂搁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的双眸紧闭,微微蹙着眉毛,呼吸微促。
魏准南愣怔了几秒,快步走到刘沫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沫沫?",触碰到滚烫的肌肤后,他才意识到oga的发情期来临了。
刘沫的腺体烫得厉害,"嗯…",他嘤咛一声,伸手揽住了魏准南的脖颈。
两种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产生一种强烈的诱惑感,让魏准南瞬间失了神智,他缓缓靠近刘沫,却在距离唇瓣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滞住了。
男人看着刘沫眼神迷蒙而澄净,一片干净,他竟然觉得自己肮脏,但这个念头刚浮现在脑海,便迅速湮灭。
“沫沫,你发情了知道吗?",魏准南的理智在劝说自己,如果趁虚而入,会不会伤了刘沫的心,他的老婆很特殊,有着一副美丽的皮囊和诱惑的身体,但是,魏准南却不能动他。
"唔",刘沫的嘴巴微张,吐出一丝丝热气,他望着魏准南,“你回来了…我…我没找到抑制剂"说着说着,声音变小,如果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刘沫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脑袋在魏准南的胸膛上蹭了蹭,喃喃道:“我真的好难受啊帮帮我嘛”
“家里没有抑制剂,先临时标记好不好?”,魏准南低哑地哄劝,他的手指划过刘沫的额头,将鬓角凌乱的碎发撩至耳后。
可惜,刘沫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男人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就要忍受不住了。
他的吻落在了刘沫的耳垂,舌尖挑逗着那枚珍珠耳钉,刘沫的反应更大了,浑身颤抖得厉害,魏准南伸手探入刘沫睡衣下摆,抓住了他的腰肢。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单纯。
魏准南的鼻尖抵住了刘沫的后颈,嗅到他身上浓郁的酒香,“让老公标记,嗯?",沙哑的声音响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想要刘沫
“不…不要碰我不喜欢我害怕",刘沫的嗓音带着哭腔,他非常不习惯这样的状态,这是从未有过的,触碰脖颈、吮吸,让他觉得恐惧,甚至有些厌恶。
他想挣脱这种状态,却根本无法动弹。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刘沫的不适应,他放慢了节奏,"沫沫,乖,告诉我,怎么样才能避免这种状况",魏准南用自认为最温柔的语调,试图将刘沫从这种情绪中拉回现实。
但刘沫依旧陷入混乱,他摇着头,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
“我保证会轻轻地",魏准南的犬齿发痒,轻轻研磨刘沫的引颈,"不会弄疼你。",他诱哄着,"你看,你都湿透了",alpha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暗示,"沫沫,怎么样才能",话还没说完,便彻底失控了,他直接咬破了oga脆弱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他的大手覆盖在沫沫肥嫩的臀部,揉捏着那片柔软。
他想,这应该是解除刘沫痛苦的唯一办法了。
“啊嗯…”,刘沫短促地痛叫一声,他趴在了床上,鬓角凌乱的碎发被汗水浸透,他脸色涨红,泪水模糊了视线,"哼哈",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的,他将自己埋入柔软的枕头。
这就是oga的本性,在alpha面前,他们永远只会服从,不会反抗。
魏准南疯狂地掠夺刘沫的每寸芳泽,直至口中尝到了淡淡腥甜的味道,他才渐渐平静下来,放开了怀中的oga。
他的目光定格在刘沫的腺体,那里有一个深红色的牙印,隐约还能看清楚血液流淌的痕迹。
这是他咬出来的?
魏准南有点惊讶,他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怎么会把刘沫弄成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对oga的渴望,超过了他的想象,即使克制着自己,也无济于事,当他意识到这点后,立即停止了自己疯狂的举动。
而刘沫,因为疼痛清醒过来,感觉到魏准南松开了自己,眼泪掉得更凶了,泪水不断往下坠落,滴在枕头上,融化成点点水渍。
"你骗人好疼…",他捂着自己的后颈,转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似乎是哭过的缘故,眼尾还挂着泪珠,显得极其可怜。
刘沫的表现太明显,明显到让魏准南无奈,他伸手轻轻地抹去老婆眼眶里的泪水,“老公给你吹吹…”,他俯身,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亲吻着那颗红肿的牙印。
男人的举动,让刘沫有些意外,嘴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让他不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魏准南的爱抚。
魏准南心里充满愧疚,“一会儿就不痛了…是我不好,不哭了,好吗?,”他声音带着浓重的诱哄意味,轻柔地帮刘沫整理好睡袍,将oga搂进了自己的怀抱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刘沫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他蜷缩在魏准南怀里,安静地休息着,但却没有了困意,魏准南怀抱里的温度,已经不像之前让他害怕,反倒有了些许安全感。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在刘沫的头顶响起,"今天属实是情急之举,以后我会注意分寸的…不会弄疼你。"他低哑地承诺道。
魏准南不想吓坏他,更不想让oga产生恐惧感。
“我没有怪你”,刘沫的声音闷闷的,他觉得男人的怀抱有魔力,他想多呆一会儿,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也好。
这样的感觉,陌生而又奇妙。
“我妈妈呢,为什么不让她帮忙买抑制剂?",良久,魏准南开口,他们住的区域应该有不少的药店。
“伯母睡了,我怕吵醒她。",刘沫答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他不想被家长知道,更何况,这件事情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魏准南沉默了许久,然后问道:"那你有什么感觉?"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冲动,但他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刘沫眨着眼睛,有点懵懂地望着魏准南,随后像是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就是觉得好热",说完,他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看来是真的不怕他了,还敢往自己怀里拱!
魏准南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目光不由得又落在刘沫的锁骨处,喉结滚动,"你",他想说些什么,话却在唇边打转,最终化作一句叹息。
这种暧昧的气氛一直再持续,魏准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待着刘沫适应,静静地拥着他,享受两个人的温存。
一切,又恢复了正轨,魏准南开始投入到工作当中。
这天上午,他正在处理文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请进。",放下笔,魏准南抬起头看向来人。
"魏队,这是最新的情况。",一名刑侦队员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递到桌上。
“辛苦了。",魏准南翻开文件夹,快速浏览起上面的内容。
死者吴德勇曾经有过四年的牢狱生活,其妻子林月娟,是个家庭妇女,在死者出狱前,她曾在酒店服务员的职位上呆了三年。
法医李牧检查尸体发现,死者手臂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因为有组织反应,所以可以确定是死前造成的,死者曾经跟林月娟发生过争执,而林月娟的口供则表明,吴德勇消失了一周后,报了案,然而废弃厂房里发现死者被人杀害,并且将衣物、手表等物件带走,从死者身上的痕迹来看,似乎经历过剧烈的搏斗,初步看来凶手的杀人动机应该是谋财。
吴德勇为何会出现在死亡地点,这一周内到底干了什么,却无从考究。
魏准南仔细翻看着林月娟的供词,发现她此口不提那个陌生女人,是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还是刻意隐瞒着什么。
身旁的蒋薇看到魏准南认真看着资料的神情,忍不住轻声咳嗽两声,"咳咳魏队,你这么看下去,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魏准南沉吟,“应该有什么忽略了,我们去现场勘察一番。”
蒋薇连忙点头,“等会儿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
魏准南看了眼时间,"好。"
两人谈话间,一阵敲门声传来,李牧他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魏队,我有事要汇报…”
魏准南示意他进来,"说吧。"
李牧拿着一份档案袋,“从死者的尸僵状态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五点左右,死者手腕处有刀片割伤痕迹,这种刀片很小巧锋利,应该是特别订制的。”
"这是什么刀片?"
"在现场找到这种非常特殊的匕首,匕首呈银灰色,刃尖呈尖锐状,匕首的刀柄呈半圆形,上面还雕刻着一个骷髅图腾,但是凶器上没有血迹,也没有留下指纹。”
魏准南接过档案袋,抽出里面被封装严实的刀片,他用拇指摩挲着膜面,“致死原因呢?"
"死者脖颈上有一道勒痕,勒痕的深度很浅,只有一寸多深,是窒息导致死亡。"
死者手腕有割伤痕迹,但导致原因却是窒息而死。
魏准南皱眉思忖,看着照片上死者脖颈上的红色勒痕,他将匕首放回到档案袋里。
"我会安排人继续追查死者死亡前的动向,另外,关于那部手机,联系技术部门调查,我们的线索还是太少了,有必要再深入一步。"
"好的,我立即联系技术部门,让他们对死者死亡前的社交网络进行调查,看能否发现蛛丝马迹。",蒋薇说道,又停顿了一秒钟,继续说:"魏队,那现场…”
“我一个人过去吧,你留下协助工作,我等你的结果,有任何新的情况及时告诉我。"
蒋薇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你还有事吗?”魏准南见李牧依旧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出声问道。
"《苦茶日报》的记者又来了,只是这次…”
“就说未经公安机关政治处批准,我们不可私自接受媒体采访。",魏准南打断李牧的话。
“是嫂子…”
魏准南闻言脸色微变,"他怎么来了?",他知道《苦茶日报》是报社最负盛名的一篇社刊,里面涉及的新闻非常敏感,他们的媒体都会争相采访热门新闻。
"我去看看。",魏准南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衣架上的风衣,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
他和李牧走到走廊尽头,远远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沫沫。",他唤了一声,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近他。
听到魏准南的声音,刘沫转过身,冲他甜甜一笑,“准南…”
自从那晚后,他和男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甚至连名字都亲密地叫出口。
这样亲昵的称呼,让魏准南心底涌现出浓浓的暖意,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喜悦,板着脸说道:"暂时不接受任何采访工作,你先回去,等案子破了之后,我再通知你。"
男人的脸色依旧冷峻,可眼中的柔情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刘沫有些失落地垂下脑袋,小声问道:"真的不能采访吗?"
魏准南摇头,"抱歉,现在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他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手中的资料,仅仅只是林月娟一个人的供词,不足以定案,而且死者身边有个神秘女人,这个神秘女人不肯暴露自己的身份,这让他有些难做。
刘沫咬了咬嘴唇,"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随叫随到。",他的手不由自主拉了拉男人的衣袖。
魏准南低眸看向拉住衣袖的小手,他伸出手覆盖在沫沫的手背,"谢谢,但是暂时还不用。”他的态度坚决,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那我走了,你要注意休息。",刘沫见劝服不了魏准南,只好退让。
魏准南微微颔首,待刘沫离开,身旁的李牧立即凑了上来,"铁面无私的魏队也有被美人收买的时候~",他故意拖长尾音,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魏准南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这个李牧,是个富二代,平时总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可他对待工作认真负责,而且还挺靠谱,这不仅仅在业务上,在人际关系、交际圈子等方面也做的非常好。
“知道你老婆什么身份吗?他手腕上的表都值你20年的工资了。”,李牧压低声音。
“192万?”,魏准南眉梢微扬。
“数学不错嘛!",李牧朝他竖起大拇指。
“我不可能20年后还当个队长吧?",他淡笑着反问。
"这倒也是不对,拾金不昧啊你!”
"闭嘴。",魏准南不满地瞪了李牧一眼,这厮就爱贫嘴。
谁可以堵住李牧的嘴巴,谁就是他的恩人。
“嘿嘿,我还告诉你一件事,你老婆的爸爸,我父亲也认识,就说为什么那么熟悉,原来以前我看过他的照片。",李牧得瑟地炫耀。
“滚蛋。",魏准南直接一脚踹向他的屁股,然后大踏步走向电梯,没给李牧一点反击的机会。
李牧站在原地捂着被踹的屁股,"魏准南,你这么重色轻友是不对的,有老婆没人性!"
魏准南走进电梯,"拜拜~",挥挥手,按下楼层键,电梯门缓缓阖上。
他来到第一案发现场,警员开始重新勘察现场,现场的痕迹很显然已经被抹除,除了吴德勇的鞋底,再无其他东西。
魏准南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头深锁。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钱财或者别的原因?
可是她的行动实在是太隐秘了,警方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甚至连她的声音都未能辨认出来。
废弃厂房里堆满了杂物,墙壁上布满裂纹,墙皮都掉落了,看来是许久没有修补过了。
魏准南注意到箱子后面,有一块木板,他伸手掀开了木板,木板下面有一个凹陷的地洞,里面是一条通道。
他拿出手电筒照了一下,通道很窄,只有一米左右的宽度,周围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结晶的粉末。
魏准南蹲下来,伸手捏起一把粉末,放在鼻尖下闻了闻,醋酸的味道扑鼻而来,稍微有一点臭味,还有一点点化学药剂的气味混合,他立刻判断出来,这里是毒品交易的地点。
"魏队,刚才翻遍了整栋楼,发现库房的另一扇锈蚀严重的铁门,已经打不开了。",警员跑过来汇报。
“我去看看。",魏准南站起身,朝铁门走去。
铁门的锈迹已经非常严重,铁门的缝隙都变成蜘蛛网状,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将门打开。
他走出仓库,在附近搜寻了一圈,有到墙根处,发现一些细微的痕迹,这个女人应该是走这条路线逃脱的。
想清楚案发时的情景,就应该以犯人的惯性思维推测。
魏准南正准备翻墙而入,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动,他迅速回眸,看到一个人正朝着他靠近。
"什么人?",魏准南警惕地看着对方,冷喝一声。
那个人慢慢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漂亮的脸庞,"魏警官…”,刘沫轻轻地唤道。
“沫沫?你来干什么?!",魏准南惊讶地看着他。
刘沫带着手套、鞋套,看样子应该是专程赶来拍摄案发现场的。
“我通过申请了,没有违反纪律…”,他看着魏准南,解释道。
魏准南的脸色一沉,"不管你是否违反纪律,我不允许你涉及到任何危险的事情,快点离开这里。"说完,便不再搭理刘沫。
这墙体很高,正常人想要爬到顶端根本是不可能的,魏准南攀着墙沿,翻越过去,他站稳后,查看起了环境,但身后的响动让他不由得转身。
刘沫已经从墙上跳了下来,他喘着气,手扶在墙上才勉强站住。
"你怎么过来的?有没有伤到哪里?",魏准南走了过来,语气惊讶成分居多。
这墙比刘沫高了两三倍,而且还比较厚,如果没有攀登技巧,绝对会摔伤的。
刘沫摆摆手,示意没事,“厉不厉害?”,他有些小得意说道。
"嗯,很厉害。",魏准南面不改色地赞赏,拍手表扬老婆的本领。
“我父亲教的,好了,我们开始吧…”,刘沫说着朝前走,与魏准南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揪住他的衣领,像提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
"只有我,没有们,懂吗?老婆…”魏准南凑近他的耳畔,呼出的热气拂在刘沫的脖颈上,痒痒的,刘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放开我…"
"那你先答应我。",魏准南不依不饶。
"嗯嗯嗯,我答应就是了…",刘沫连忙点头,生怕他又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魏准南放开了手,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损伤后,才放心下来。
"我是想还原凶手的行径,你也不必跟着一起翻墙进来…”
“你没理我了,以为你生气了。",刘沫嘟囔了一句。
"这么在意我的情绪?为什么?”
刘沫的脸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他不自在的搓弄着双手,“在乎你还需要理由吗?"
魏准南盯着他看了半晌,笑了笑,在oga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你的表达我收到了,我不生气。”
刘沫脸颊的温度还没退下去,他回头看了看高耸的墙壁,又看了看魏准南,咬了咬唇瓣,“我跟着你可以吗?不能再翻墙了,我的相机就放在外面”
“嗯…”,魏准南轻轻颔首,废墟周围并没有监控器,他沿途观察四周,果然发现除死者以外的脚印,他拿出小型相机,拍了照,以备日后取证。
魏准南将这里的所有情况记录下来之后,带着刘沫继续往前走。
他们走到铁门附近,魏准南用力拉动铁链,上了锈迹斑驳的铁锁,但并不结实,他抬起右腿,踢在了铁索上,咔哒一声脆响,铁链松开,随即一道铁门从里面缓缓滑开,两人顺势走进,里面直接通往案发现场。
外面上的锁,难怪仓库里的铁门打不开。
这座厂区是建于郊区,这里曾经是一家工业加工厂,现在居然成为贩卖毒品交易的窝点,这些年政府对毒品管制极严,但是仍旧有人铤而走险,在郊区开设工厂进行贩卖。
魏准南联系了缉毒局,缉毒科的人员立刻派遣刑侦队进驻,对这次毒品进行抓捕和排查。
两人返程的途中,魏准南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上面记载了今天所有的调查记录,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不管是杀人动机还是别的目的,都是极其恶劣的犯罪行为,这是一桩极其隐蔽的谋杀案,而且牵扯到了毒品交易。
“准南…你在想什么?”,刘沫关切地询问。
魏准南很少接触这类案件,他并非毫无经验,刚才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案件本身,没有注意到自己走神了。
他收敛了思绪,转过头,就看到刘沫一双大眼睛紧盯着自己,“我在想,应该把这件案子重新梳理一遍…”,他如实相告,但不想跟刘沫讨论案情,于是将话锋一转。
“今晚我可能会晚点回家…"
"嗯嗯…",刘沫点了点头,他能听出魏准南的言外之意,但并没有拆穿他,而是顺着alpha的话题接了下去:“那你注意休息。”
他没有挽留,魏准南的工作性质,一旦有了新的线索就必须马上追踪,不容半点耽搁。
“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刘沫认真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魏准南手臂,上面有很多伤疤,因为时间问题,伤疤的颜色已经很淡了,但还是很显眼,这些伤痕肯定经历过长时间的磨砺。
魏准南并没有察觉到刘沫的视线,他在回忆李牧说的那把特殊的匕首,匕首雕刻着的骷髅图腾,很诡异。
“你见过这个匕首吗?”,魏准南将笔记本合上,他从手机里找出当初李牧给他看过的那份资料。
刘沫看着上面的图案,皱眉想了片刻,他还想再仔细辨识一下图纹,男人却突然将手机息屏了。
魏准南猛得拍了拍额头,顺着头皮传来疼痛感,令他清醒过来。
该死。
他思考有喜欢询问别人的习惯,竟然将这茬忘了,魏准南有些懊恼,他并不想把沫沫卷入到这种事情中,尤其是涉及贩卖毒品,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件案子背后的真正主使者是谁,但他已经嗅到了危险。
他的沫沫,如果沾染上了黑暗的东西,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刘沫见状,担忧地问道:"准南,你没事吧?",说着,他伸手摸上了魏准南的额头,想要看看烫不烫。
他的手刚碰到魏准南,男人便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揽进怀中,“我没事。"
刘沫被魏准南抱在怀里,他没挣扎,因为他知道,身旁的alpha不会伤害自己,而且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拥抱,甚至是爱抚。
刘沫将头埋在魏准南胸膛处,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柑橘香,闭上眼,沉溺在他的气息中。
刘沫不知道这样的感觉算什么
他在报社附近下了车,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刘沫的瞳孔慢慢睁开,想起匕首上的骷髅图案,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黑市里,每天都会有数不清的货物流通出去,有的甚至连货架上的货物是否存在都不确定,而且价格比国外的更低廉,有些人就像是吃饱喝足的猫,一直在等待最佳猎杀时机。
刘沫坐在沙发上,手指轻点着扶手,眼睛微眯着看向对面的男人。
“小少爷,您今天来这儿是有事吗?",肥胖的老板满脸堆笑,谄媚的语气和他粗狂的形象完全不符。
刘沫将手边的茶杯端起,轻轻抿了一口热气袅绕的茶水,"杜老板,你见过这个图案吗?",他将桌上摆放的画册递到对方的眼前。
杜荣瞥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但随即恢复如常,他将画册收起,"小少爷怎么问起我这个",杜荣故作镇定,"我只是个普通的商户",他装模作样的摆了摆手,"这些东西我可看不懂。"
“见没见过。”,刘沫的声音轻柔,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胁,"只需要你给我一句明白话"
杜荣的表情僵硬了几秒钟,他知道眼前oga的背景很深,那些黑帮的人都叫他少爷,但是,在黑市混的人没几个是简单的,"记不太清了,需要回忆一下。",他的态度不卑不亢。
"好啊。",刘沫的语气依旧温柔,他轻轻推了推面前的茶杯,茶水晃了晃,溅到了他的手指。
刘沫抽出餐巾纸擦拭手指上的污渍,"那你可以选择回忆一下,是你想起来,还是让我给你提供线索呢。"
杜荣咬着牙,他的心中暗骂了一声,但嘴角的弧度仍保持着笑意,"明天,我会让人送一份详细的资料到您手上。"
不愧是黑市老板,城府够深,"谢谢了",刘沫露齿一笑,拿着包走了出去,身旁的保镖紧跟着离开,他们并没有看到杜荣阴狠的眼神。
刘沫上了车,从包里拿出药瓶,打开盖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少爷,要去哪里?",司机询问道。
"秦医生的诊疗室,你直接送我过去吧。"刘沫把药瓶塞回包里。
司机答应一声,发动引擎,驶离黑市。
刘沫把车窗降下,风灌进车厢内,吹散了额前的碎发,他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建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魏准南的面容。
希望可以帮助他吧,看男人的神情,这次的案子应该非同一般,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等刘沫离开了这栋房屋,杜荣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几声被挂断,他又打了一次,电话仍然是被挂断了。
杜荣怒火攻心,一拳砸在墙壁上,发泄着内心的愤懑,手下见他脸色难看,纷纷噤若寒蝉,生怕惹到他。
警署,蒋薇正在给几名技术科员进行盘查,死者的社交账号很普通,除了微博以外,就是朋友圈,还有两张他和妻子的合影,并无异样。
蒋薇仔细翻看了下死者的聊天记录,发现吴德勇和某个男性有过短暂的联系。
对方知晓吴德勇的死讯吗?
蒋薇将手中的照片交给一名技术科员,"继续调查吴德勇这周的轨迹"
技术科员应了一声,立刻开始调取网络上的监控。
蒋薇将死者前后的时间和联络人物,并将这些列出来交给了魏准南。
“试图联系这个人,会不会对案件有所突破?",她发送了消息询问道。
魏准南很快回了信息,“嗯,可以尝试,说不定我们能够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蒋薇还没看完,魏准南又发来了信息,“案件有所改动,我在现场发现了毒品。"
"毒品?",蒋薇看着信息,陷入沉思,这起案情比她预期的还棘手。
“我需要详细地审问林月娟,或者她可以提供些有价值的信息。"
“明白了。”
魏准南回了个ok。
林月娟被带到了审讯室,蒋薇静静地坐在一旁。
魏准南将桌上的文件夹推到她的面前,"这个女人,你认识吗?",他指向一侧的照片。
林月娟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认识,我老公的事儿我从没问过,我怎么会认识呢?"她的语气平淡,丝毫没有恐惧,但手指紧抓着椅子的把手,皮肤上的淤青显而易见。
魏准南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继续道:"那么,房间的性用品都是谁的?",他的语调一直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像是在诱导。
用品上没有痕迹,如果是林月娟的,甚至会有指纹,而且房间还弥漫着乙醇的气味,说明有些东西在这里经过加热,需要喷洒酒精掩盖原本的味道。
林月娟看向他,"房间的确有些杂乱,不过那是我老公平日里喜欢做些私密活动,我没管。",她的语速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
“吴德勇生前和你争执了什么?你最清楚了",魏准南将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林月娟立刻将左手藏到身后。
"他骂了我,还",林月娟欲言又止,她想说实话,但又怕自己说错话。
"他还打你了?",魏准南的眉头微蹙,看向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情绪,他只是看了一眼便能读出其中的意味。
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林月娟看着魏准南,她的身体忍不住往椅子里缩了缩,但很快便察觉到了什么,立刻挺直脊梁,强压下心底的胆怯,最终点点头。
“好了…魏队。”,蒋薇适当地打断他们的谈话,她朝魏准南使了个眼色。
魏准南站起身,"今天的审讯先告一段落。",他说完转身离开,蒋薇跟上,在出门之际冲林月娟微微点头示意。
蒋薇刚离开,林月娟便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她抬手抹了把额头渗出的冷汗,这个男人的每一步都踩在她心脏附近。
魏准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脱掉了外套,蒋薇泡了一壶铁观音递了过来,“辛苦了。"
"还好",魏准南端起茶碗,浅抿了一小口茶,然后放到了桌上,“我猜测,吴德勇贩毒,凶手应该是他的合作伙伴,林月娟的口述,死者应该经常带人来家里吸毒,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嗯我觉得也是这样。",蒋薇轻笑道。
魏准南拿出一张照片,是现场拍下的脚底印,鞋印应该是41码,神秘女人的身形、骨骼都稍嫌单薄。
是女性alpha吗?
魏准南的手指摩挲着茶碗边缘,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些什么。
晚上,重案组召开了一个会议,由于这起杀人案的特殊性,他们需要重新排查死者生前接触过的人或物,会议开往已经10点多,他们各自散去。
魏准南出了门,正巧遇到刚赶回家的李牧,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他忽然停下脚步。
刘沫坐在车里,身旁还坐着一位戴眼镜的男人。
“准南…”,刘沫轻唤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眼秦令臻,“谢谢你陪我一起等他下班。"
秦令臻的目光从未移开过刘沫的漂亮小脸,“不客气。"
"秦医生,再见。",刘沫笑着摆摆手,与秦令臻挥手告别,他拉开车门下了车,跑到魏准南面前。
秦令臻看着oga小跑的身形,画面很美,不禁让人产生遐想,但也仅仅只是遐想,他们之间隔着永远都跨越不过的鸿沟,他不会有任何想法,也不愿多想。
13岁小小的身影,如今已成年,脆弱的瓷娃娃,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刘沫不是一朵娇嫩的玫瑰,而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蔷薇,美丽,却不能采摘。
秦令臻的视线落在刘沫身旁的男人。
啧,真是碍眼。
魏准南似乎也注意到了秦令臻,他的眸子眯起,眼神里透着冷漠和探究,两人的视线撞在一处,一股火药味儿顿时蔓延开。
魏准南猛得拉住李牧的胳膊,将他扯到了一旁,李牧一怔,"干嘛?",他的声音有些疑惑。
魏准南在李牧耳边轻语:“兄弟,帮我打探一下车里那个男人的底细,成功了,你是我哥!”,他说完便松开了手,朝着车里的秦令臻扬了扬下巴。
“嗨,我朋友忘了带车钥匙,麻烦你送一趟呗。"
”啊?”李牧愣了愣,转瞬反应过来,缓缓将手里的车钥匙放回兜里。
无语,他这么说不是明摆着把这男人当傻逼吗。
秦令臻面无表情地看了魏准南一眼,又看了眼李牧。
"嘿嘿…嗨?”,李牧讪讪一笑,冲着秦令臻举了举拳头,示意自己没有坏心思,秦令臻将头偏向一边,懒得理会李牧。
好尴尬…救命啊!
车里的男人一脸冷峻,他的目光再度望向刘沫。
刘沫眨眨眼睛,看着他们的互动,有点懵懵的。
秦令臻打开了副驾驶车门的按钮,“进来吧"
"好嘞。",李牧屁颠屁颠地上了车,秦令臻发动引擎,开车驶离。
魏准南看着车灯渐渐远去,唇角勾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他转身拉住刘沫的手腕,“沫沫,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
"嗯?",刘沫被魏准南问得有些蒙圈。
"我是问那个人",魏准南又看了秦令臻离去的方向一眼,继续追问。
刘沫挽住男人的胳膊,“噢,他是我的心理咨询师。”
“原来是他啊…”,魏准南意味深长地喃喃,看了刘沫一眼,"我们回家吧",他带着老婆走向停车场。
回到家,男人主动给刘沫拿拖鞋换上,“其实你不用等我下班,可以先睡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弯腰脱鞋。
“没有你…我会做噩梦的,魏警官。”
这样的感觉,让魏准南的心微微颤抖,他伸出手将oga抱入怀中。
刘沫靠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你不在家,我就会胡思乱想,你在的时候,我会心慌意乱,魏准南你说,我是不是病了?",刘沫问道,男人的目光灼热,让他觉得自己像只被剥光衣服暴晒在烈阳下的小白羊,让他觉得羞耻。
"这哪是病啊…",魏准南笑着反驳,他揉捏刘沫肥嘟嘟的臀肉,"你这是爱惨了我,老婆。”
"你别摸",刘沫娇嗔,推拒着他的魔掌,却抵挡不住他越来越粗鲁的动作。
"沫沫,我们是在谈恋爱吗?",魏准南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这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不知道。",刘沫老实地摇摇头,“我们之间连亲吻都没有,怎么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唔…”,他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
魏准南的吻霸道而凶狠,仿佛要将刘沫吞噬掉,刘沫有些招架不住,但也很享受,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学着男人的样子,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舌尖,他的气息,他的温度
或许是刘沫没有防备,又或许是他没有拒绝,让魏准南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他将oga按在墙壁上,狠狠地吻着他的唇,一直到将他逼到墙角,才肯罢休。
男人将手滑至刘沫的腰际,顺势解开了衬衫纽扣,将它褪了下来,他低头咬了咬oga的肩膀,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
“乖,张嘴。”,男人将食指伸入刘沫的唇齿间。
刘沫配合地咬住,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仿佛在邀请alpha更深入的动作。
魏准南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将他拦腰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刘沫的小舌探出,与男人缠绵,他们一路吻到床边。
刘沫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鱼儿,在男人怀里沉浮,被亲得脸颊绯红眼眸含泪,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魏准南的吻愈加激烈,刘沫觉得浑身发烫,只能随着本能去迎合。
“喜欢我吻你吗?"
"喜欢…”,刘沫喘息着,声音软糯,像极了撒娇。
两人的信息素互相交融,魏准南的理智被一点一滴地摧毁,他俯下身,压住oga的身体,在他粉嫩的乳粒轻揉慢捻着,刘沫轻哼了一声,身体开始微微发颤,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陌生,又很害怕,但没有抗拒。
魏准南轻舔他的奶头,狠狠吸吮,舌尖描绘着他的轮廓,男人咬住胸前的小果实,又咬住另一颗,直到两颗都肿胀起来,他含着美人敏感的奶头又吸又舔,刘沫被撩拨的快要窒息了,身体开始发软。
"沫沫…",魏准南喘息着,在他耳畔低语,男人的手在刘沫大腿上肆虐,软绵绵的肉感,让他恨不得立即将这具小白兔吞吃入腹。
"不行",他推了推男人,魏准南喘着粗气停止了侵犯。
“唔我疼…”,刘沫抓住魏准南的衣领,"我怕疼",说着,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滚到枕巾上晕染开来。他挺着两颗被吸肿的奶头,上面还残留着男人肆虐的咬痕,一抽一抽地哭泣着,模样惹人怜惜。
胸部红印遍布,这是男人留下的烙记。
"今天就到此为止不哭了…",魏准南安抚着,替他擦掉眼泪。
刘沫点了点头,他伸手搂住魏准南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
oga微阖着眼眸,睫毛微颤,他撬开魏准南的牙关,舌尖钻进了alpha的口腔,魏准南忍着,他的大手抚摸着刘沫的背脊,轻拍。
看着美人在自己怀里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柔弱,魏准南下身性器直挺挺地昂立起来,将裤子撑起,硬得发痛,不断叫嚣着要狠狠插入身下未经情事的娇嫩肉洞。
“等你调整好状态,嗯?",他沙哑着嗓音,诱哄。
"好",刘沫含着泪,红着脸应答,他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男人脖颈上的黑痣,酥酥麻麻,惹得男人的身躯又紧绷了几分,oga的吻落在男人喉结处,轻啃着。
办公室的怒吼声戛然而止,周裕婷捏了捏眉心,将文件重新扔在桌上,“刘沫,这就是你昨天采访的稿子?!"
"对不起,主编。”,刘沫低下头,认错。
"要不是华伊中学的案件,魏警察让你独家跟踪报道,这次的采访也不会让你参加,这些天,你就给继续写你的专栏。",周裕婷冷着声音,“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私自做什么采访!”
刘沫点头,收拾东西离开,他没敢抬头看周裕婷,只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周主编说的没错,这次的专访报告,自己没有拿出一篇满意的新闻稿。
魏准南没有允许刘沫进行现场的工作,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只能算是个例行公事。
刘沫很迷茫,他选择这份工作,是想知道连环杀人案报道的更多信息,在报社了解前辈们写的旧稿,并加深自己的印象。
他看了眼手中的稿子,又看了看窗外,不禁叹了一口气。
今年的秋天似乎格外漫长,每天都阴云密布,像是有大雨即将要降临的征兆。
刘沫正在发愁该如何找到新闻稿,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电话,看着来电显示,立即接通。
魏准南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过来,“沫沫,我这里需要你的帮助,能过来一趟吗?已经和你的主编打过招呼了。"
"好。",刘沫没有犹豫,立刻答应。
他赶到警局,魏准南早就等候了,一见到刘沫,便拉住他的手腕,"跟我来…"
刘沫被他拉到隔壁办公室,门“砰--"地被关上。
“准南…"
"嘘",魏准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手肘抵着门,将刘沫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俯首,贴近了他,看着他羞涩的表情,觉得很可爱,于是玩起了刘沫的头发。
"准南,你干嘛",刘沫结巴地问道,拿着包的手不由得握得更紧。
“借用一下你的手表。",魏准南说完,松开刘沫,将刘沫的手腕拉高,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皮肤有明显的吻痕,他把表摘了下来。
昨晚刘沫真的很坏,各种撩拨,魏准南知道他现在还太稚嫩,需要循序渐进,否则会弄巧成拙,他必须克制住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想逗弄他。
刘沫见魏准南将他的手表取了下来,立马缩回手,他以前被别人碰触的时候都没这般慌乱,可现在却这么敏感,是因为魏准南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烙印太多,还是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接触,所以才会这么害羞。
"沫沫,不用担心,只是借一下,你有意见吗?",魏准南轻笑,他看到刘沫的脸颊绯红,眸光闪烁。
"没有",刘沫摇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魏准南说完,低下头,在刘沫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刘沫愣怔地盯着面前空荡荡的手腕,手上还残留着魏准南身体的余温。
“魏队。”,蒋薇敲门走了进来,见刘沫站在那儿发呆,便猜到他们谈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已经联系上了,对方说可以在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见面,具体情况等见了面再谈",蒋薇将资料交给他。
魏准南接过蒋薇手里的资料,翻看着,这个人最近经常在网络上沟通有钱人,而且还频繁登陆微博等社交平台,但每次登陆都会删掉相关的记录,所以无法查看他在网上的聊天记录,不过,这次有机会接触他了。
“蒋薇,这次行动注意安全,你把这手表带在身上,对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立刻报告。",魏准南将手表放到蒋薇的手心里。
刘沫的手表昂贵,借用是为了打造富婆的形象。
对方频繁往银行卡上取钱,这是怀疑他要转移财产的线索,但还不确定他是不是神秘女人的帮凶,这种时候,最好还是小心为妙。
蒋薇接过,放到衣袋里,"好的。",她转身往门口走去。
魏准南拿起桌上的资料,翻阅的纸张的沙沙声,照片上的身影,令他的思绪有些飘远。
“准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刘沫轻轻唤了一声。
看着魏准南工作时认真专注的模样,让刘沫更加迷茫了,alpha有每天工作的动力,而自己呢?他一出生什么都有,不管是金钱还是家人的宠爱,十年来…不是在读书,就是在治疗心理上的问题,考上记者专业也是因为连环杀人案,而如今,凶手还没落网,这一切都是一团雾水。
"嗯。",魏准南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看着刘沫离开的身影,将近10月的天气不冷,但今天刮起了风,刘沫穿的外套有些薄,男人刚才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严肃和沉思。
“沫沫,等等。”,魏准南忽然叫住他,“你多高?”
"168。",刘沫停下脚步,不解地转过头。
魏准南起身,察觉到忽略的重要信息,他牵住刘沫的手腕,走出了办公室。
另一间屋子里,蒋薇正和其他几名同事围在一起,“咚咚咚",有节奏的三下叩门声响起,一直在监视器前的蒋薇连忙打开了门,"魏队。"
“我们分析的方向对了,只是嫌疑人并不是女性alpha,而是一名男性。”魏准南开门见山,把自己的猜测讲述了一遍。
“可以确定?",蒋薇问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们侦破凶杀案。
魏准南看向身后的刘沫,刘沫也在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能够从眼神中读懂对方的心思。
刘沫带着长卷假发,遮住了大部分的五官轮廓,脚踩一双高跟鞋,鞋跟有5左右。
魏准南指了指摄像头拍摄的图片,“这个嫌犯的行事风格很像是女性,但他戴的墨镜和鸭舌帽遮挡了面部,无法判断他的年纪,只能通过身形和鞋码来判断。"
蒋薇仔细观察着画面,"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身形比例太过纤细…”,她抬头看了眼刘沫。
刘沫特意转了一圈,将帽檐又拉低了一些,"我的身材跟他差不多吗?"
"嗯",魏准南也觉得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蒋薇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会不会就是网络上的那个人?林月娟没有说谎,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女性?”,她看向魏准南,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魏准南点头,"这个人的身份暂时不好下定论,今天两点的面基你照常继续,我去联系缉毒科问点情况。”
林月娟在隐瞒,像这种被家暴的女性心思极度敏感,如果没有证据摆在眼前,她不会轻易承认,他们还需要继续深入调查。
众人散场,刘沫坐在椅子上,魏准南蹲在他面前,帮他脱下脚上的鞋子,刘沫低着头,小鹿斑比似的眸子眨了眨,他露出白皙的脚背,指甲剪得干净利落,整齐圆润,没有任何的污垢。
“这次行动,谢谢你”,魏准南抬头看向他,轻声道谢。
听到谢字,刘沫的心里涌上一股甜蜜,"没什么,应该的。”他俯下身,在魏准南的脸颊上印下浅浅的一个吻,“我回报社了,你注意安全。",他说完便转身,在离开之际,对男人挥了挥手。
魏准南的唇角勾起笑意,刘沫的吻很青涩,没有经验,但他却觉得很舒服,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
下班后,刘沫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文件袋,是杜荣给他的资料,他翻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没有提到图案,只有简单的数据,捏住纸条的手指紧了紧,杜荣在耍他,这份资料根本就不是他要找的东西。
身旁的保镖一直在观察刘沫的表情变化,便知道这份资料不对劲,他没有多言,只是默默跟在刘沫的身后。
刘沫独自回到家,手里的文件袋被丢进垃圾桶,邓绍晴女士前几天就离开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
滴滴滴
手机震动了几下,刘沫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爸爸",心中一暖。
"沫沫,你们什么时候来?",电话那端传来刘允奕温柔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
"爸爸,他最近很忙呐,可能还要几天才回去。",刘沫撒娇般的语气,让在电话那端的刘允奕笑出了声,"我想了解一下你们的状态,他有没有欺负你啊?",刘允奕的问题一出,刘沫的脸瞬间红透,"我们都很好,我…我很喜欢他。”
“啊?",刘允奕的声音顿时变得惊讶,"怎么会这么突然?是不是他做了什么?"
"没有,我很喜欢他。",刘沫急于否认,"爸爸,你别担心,我现在要睡觉了。"
"好好好,晚安。",刘允奕挂掉电话,心里还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他不太了解魏准南的家庭情况,但他看的出,魏准南是个成功人士,不仅有自己的事业,还是一名警务人员,这是刘沫第一次谈恋爱,谁说被宠大的孩子会娇气,反而有更多的爱,更有底气,更懂得自己所处的位置。
凌晨时分,床头亮着一盏台灯,魏准南静悄悄地靠在床边,刘沫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呼吸均匀,睡颜安详。
看来是多虑了,他怕刘沫做噩梦。
“嗯…?”,刘沫翻了个身,手揉了揉眼睛,迷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魏准南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微微偏过头。
"醒了。"
刘沫的瞳孔渐渐放大,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早。”
“现在还是凌晨呢,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魏准南站起身,拿过搭在椅子上的黑色夹克。
“别走…”,刘沫拉住他的胳膊,将脑袋埋进枕头,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怎么了?",魏准南弯腰,坐在床沿上,轻声问道。
刘沫没有回答,双臂紧紧缠绕他的脖子,刘沫不知道怎么会如此眷恋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温暖与关怀,可能,就像爸爸曾经对父亲说过的,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刘沫吻上他的嘴唇,舌尖探入他的口腔,魏准南怔了怔,反客为主,用力地吻住刘沫,缠绵地吸取着属于oga的味道,他的吻越加激烈,他在发泄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原本平静的心湖荡漾开涟漪,一圈一圈扩散,直至最终将魏准南的理智彻底淹没。
魏准南从嘴唇吻到耳垂,再移至脖颈,他用鼻尖蹭了蹭,声线沙哑地道:"沫沫”
脖颈肌肤上的触感和温度,让刘沫的呼吸不畅,脑海不断闪过那双手掐着脖子的疼痛,那个场面,一遍又一遍,折磨着他的精神。
刘沫猛然推开魏准南,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准南,你走吧…",他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不管怎么努力,都不及凶手在心中的影响力,那个人就是刘沫心里的一根刺,无时无刻地在腐蚀他的理智。
刘沫看上去很柔弱,实际上也是个很要强的人,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会卸掉所有防备,露出最真实、最脆弱的自己。
魏准南愣在原地,看着刘沫因咳嗽而憋红的小脸,“对不起…”,他知道自己再次失控了,忍住想要触碰刘沫的欲望,从床边站了起来,背对着刘沫,不敢转过头。
走出房门,关门前魏准南才回过头看了一眼刘沫,见他捂着胸口,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轻轻关上,刘沫的手缓缓松开,闭着眼睛,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他捂着脸,哭了起来。
刘沫觉得自己是个怪人,明明想要靠近,却又惧怕被伤害,那个凶手在他的生命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的记忆,竟然在不经意间,再次被唤醒,这种感觉很糟糕。
魏准南坐回靠在路边的车里,他看着窗外,车窗被摇下,凉风吹进来,带走了满身的燥热。
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萦绕,让他的视线变得朦胧,脑海中浮现出昨天晚上和刘沫的亲密举止,以及刘沫在黑暗中那张充满痛苦和挣扎的脸。
就在一支香烟燃烧殆尽,魏准南看到巷口的黑暗中,一个影子在晃动,十年刑侦的经历,让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常,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拿起车里的通用无线电,“喂,我这有情况。”
"什么情况?",电话那头响起。
"望城区附近,还不确定,我去看看。”,魏准南沉声吩咐,他打开车门,换上耳塞,踩灭烟蒂,将它丢进旁边垃圾桶。
魏准南打算绕到巷子口,将那个人抓获,他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街道,那个黑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的眉宇皱起,继续朝前走。
下午的面基没有结果,而林月娟也消失不见,从缉毒科了解的情况,吴德勇四年前开的商店怀疑藏购毒品,被抓拿,并没有发现任何证据,但非法经营,他让做了四年的牢。
巷子深处,一抹瘦削的身影走向楼道,额前的碎发遮挡了半张脸,他的视线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快步冲向二楼。
魏准南压住耳塞,并说明了具体地址。
"我们马上过去。",那端,传来同伴的回应声。
他站在楼梯上,耳塞发出滋滋的电音,看来这里有屏蔽器材,如果刚刚没看错楼道的光灯,那人就在二楼了。
魏准南走在台阶,一步一步往上走,楼道内的灯光昏黄,他走的非常小心翼翼,在距离门口还有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将手插进裤兜,拿出枪,右脚微微屈膝,左脚后退一步,身体微倾,右臂向前。
“警方已经盯上我们了,我身上都没有多少现金,怎么走?”
魏准南站在门边,听到他这句话,心脏骤紧,他的脚步微微挪动,尽量减少存在感。
"你放心,有些现金,我还是拿的出来。",房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林月娟?
魏准南蹙眉,这两人的关系还真不简单。
林月娟说完之后,屋内陷入寂静,门内没有声音,外面也没有动静。
这种静止的情况只有两点,现在最有可能的情况,对方已经观察到了自己,魏准南脱下鞋子,故意发出声响,试探性的放在门口,"哐当!”几杖子弹从门射入,魏准南躲避及时,子弹擦破了他的袖子,鲜血立刻渗出,房门打开,男人从门缝中露出脑袋。
“别动。”魏准南举起枪,瞄准他,“把手举起来。”
男孩的目光在魏准南的身上扫了一圈,将手高高抬起,魏准南迅速上前,扣住他的肩膀,按倒在墙壁上。
这是个瘦弱的oga,颧骨突出身形消瘦,不足一米七五左右,他的长相很普通,魏准南在他身上巡视了片刻,确认没有威胁之后,才收回目光。
房内的林月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慌乱中,她的包跌落在地上。
魏准南眼眸顿时一眯,一沓百元纸币和身份证,散落在地上。
林月娟捡起包,已经顾及不了钱的问题,她转身想逃,但看到魏准南身后的枪支,她又停了下来。
“你也别动,警官。”,杜荣将枪口顶在魏准南的脑袋上。
魏准南不得不松开手,他没有听到脚步声,所以才没留意,如今被人用枪指着,心跳加快了一拍。
蒋薇和其他的刑警赶到这里,里面已经没了动静,只剩下一滩鲜血,蒋薇的心提到嗓子眼,魏准南不见踪迹,只有那双鞋还在那…
凌晨2点,alpha自责的神情在刘沫的梦里重新浮现,他再次惊醒,睁眼,额头满是汗水,身上湿透了。
刘沫开车到了警局,看到众人都在忙碌,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蒋薇从警车下来与自己擦肩而过,他一把拉住蒋薇的手腕,“蒋小姐,魏准南呢?”
蒋薇低眸,对上他期盼的目光,她抿紧嘴唇,"魏队…他…”
刘沫看着蒋薇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头一紧,"他怎么了?"
"他遇到了袭击,受了伤",蒋薇低声道,看着刘沫漂亮的小脸渐渐变得苍白,她心中很难过,但却无可奈何。
听闻蒋薇的话,刘沫愣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袭击
魏准南受伤了?怎么会这样?
"那他现在在哪儿?",刘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颤抖着问。
"不知道"
不知道,这三个字让刘沫的心更是揪紧。
夜晚的天空像泼墨般浓郁,风声夹杂着细雨敲打着玻璃窗,像极了死亡前奏曲。
魏准南额头被砸出一个窟窿,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将他整个人染成一片血红,嘴巴也被封住,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整个人狼狈不堪,但是即使是这样,他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新拿的货呢…你先试试看好了。",杜荣冷笑着,拿起注射器,慢慢朝魏准南靠近,伸手捏住他的下颚。
魏准南目光毫无惧意,仿佛即将遭受折磨的人不是他,手腕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被压制下去,他抬头,冷冷地瞪着杜荣。
杜荣不以为意,注射器在魏准南的皮肤边缘划过,魏准南闭上眼,等待痛楚传来,然而他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睁开眼,却看到杜荣拿起手机,对方看着显示屏,脸色大变。
杜荣将注射器丢到一旁,他战战兢兢地转身,留下林月娟和男孩站在原地。
林月娟看着杜荣的模样,心脏猛地缩成一团,她的手在哆嗦,不敢上前。
“敢报警还怕什么?",杜荣注意到林月娟的恐惧,大步上前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打完接起电话,走了出去。
林月娟踉跄的后退一步,扶住身后的墙壁。
杜荣来到走廊尽头的角落,他将电话贴在耳边。
“杜荣…胆子真大啊?呵…”,对面慵懒的男声响起,带着丝丝玩味,说完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嘟的盲音,杜荣吓得浑身颤栗,手足无措,连电话掉在地上都不顾。
这么晚打给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回来了?
杜荣想要安慰自己,但是心底的那股恐惧感却越来越强烈,直觉告诉他,对面那人,恐怕是真的回来了。
他没在犹豫,蹲下身捡起来,将手机揣回兜里,悄无声息的离开。
周围黑暗阴沉,只有一盏昏暗的小吊灯散发着橘色灯光,魏准南的身影映照出来,他的视线一点点移动,最终落在墙壁旁蜷缩的林月娟。
瘦弱的oga想伸手摸林月娟的脸,却被她阻挡,“我没事…荣哥怎么还没回来?"
"荣哥?",男孩轻嗤了一声,“你以为他会帮咱们?我们杀了他的走私渠道,他会让我们活吗?"
“小柳…我可没有杀人…”,林月娟急急辩解,她朝被捆绑的魏准南偷瞥了一眼,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女人也不想承认自己的罪行,但她的眼神泄漏了自己心里所想。
魏准南随着她的视线移动,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林月娟的慌乱和惊惧,都被他清晰捕捉。
小柳不傻,当然明白林月娟的意思,但是他没有揭穿,而是淡漠的道:“把这个警察杀了,咱们再走。"
"你疯啦?你要知道,这件事闹大对谁都不好",林月娟劝阻。
她不想再做违法犯罪的事了,现在林月娟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利益蒙蔽了双眼多年,她的青春还没结束,怎么甘愿就这么毁灭,殴打自己的男人死了,本该迎接新生活的到来才对…
魏准南听到他们的谈话,已经猜测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林月娟和小柳是同谋,她撇清关系,是想独善其身吗?
主动报警的确是个聪明的选择,凶杀当晚,他们做的很干净,林月娟有不在场的证明,这点让魏准南疑惑,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魏准南没有心情去追究,现在的状态非常危险,他想骂娘,刘沫在家里等着自己,父亲的凶杀案还未破案,他不能出事。
魏准南咬紧牙,忍耐着全身每根神经传来的疼痛,挪动自己被束缚的手臂,他的动作很轻微,没引起注意。
小柳没有理会林月娟的话语,只想速战速决,至于其他,不在考虑范围内,他想掏出匕首,却发现刀早就不见了,他愤怒的看向林月娟,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的匕首弄丢了!
林月娟看到小柳的目光,心脏一跳,"我、我"
"别想骗我,老实交代,那刀哪里去了?",小柳逼近林月娟,林月娟害怕得往后退去,她一直在隐瞒,吴德勇被勒死后,她在男人手腕上割了几刀发泄自己内心的怨恨,没想到,最后竟然把匕首给弄丢了,事已至此,无力挽回,她只装傻。
小柳见林月娟不肯开口,也不逼问,静谧的空气中充斥着紧张的因素,三人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他们都在心中盘算着如何逃跑。
桌上魏准南的手机响了,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手机上,屏幕闪烁了一阵,亮起来,屏幕上的备注是:“老婆。”
小柳和林月娟同时怔住,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魏准南。
另一边,蒋薇将街道的摄像头都调取了出来,一切都显示魏准南在附近,她心中有数。
对方佩戴枪支,现在魏准南的途径很危险。
好兄弟遇到袭击,李牧急匆匆赶来,他先是询问了事发现场的状况,蒋薇将魏准南的遭遇大致描述了一遍。
刘沫在一旁,一直在听,他的手掌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却没有察觉到疼痛。
李牧皱眉,“他怎么没有联系?”
蒋薇不敢确定,毕竟他们分开超出20分钟,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有联络,或者是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魏准南的gps定位仪上有信号,可以通过gps查找出他在哪个位置,需要时间。",蒋薇补充了一句。
“准南的手机有信号吗?”,刘沫不死心,他希望在危险降临之际,能够第一时间和魏准南取得联系。
“歹徒接的电话也可以,只要确定他还活着。”
蒋薇看他坚持,点头表示默许,刘沫拨通了魏准南的电话。
魏准南的性格各位都清楚,他绝对不会轻易向任何人低头,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绝对是凭借自身的努力和拼搏得来的,他不允许自己失败,更不允许自己死亡。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听筒里传来歹徒冷峻的声音,“这个警察的老婆?呵,你想见他吗?"
刘沫的脸色冷冽到极点,他现在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警察早点派人前来,他要见到魏准南才能真正安心。
“你是谁?他怎么样了?"他尽量用温和的语调和对方讲话,让对方放松戒备。
"他没事,只是受伤比较严重…不过",说到这里对方停顿了一下,便将听筒中断。
刘沫再次拨打过去的时候,提示音已经变成忙音,他希望这个电话可以改变现在的情形。
破旧的小区里,魏准南听到对方的声音后,他的瞳孔猛然缩紧,是刘沫!
小柳在身侧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
小柳不由得将目光转向窗外,夜晚的风吹拂着窗户,带起阵阵凉意,他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攥紧,不行,不能继续等了!
魏准南急红了眼睛,不停的挣扎着,手臂已经被磨掉血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柳从窗户逃走。
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似乎被人扯动,林月娟在他耳畔轻声呢喃,“孕妇犯罪不适用死刑我知道,魏警官…放了你,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吗?”
她的良心没有彻底泯灭,这三年在酒店帮毒贩卖命,每天过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她并不想坐牢,但更想因此丧命。
魏准南听到这番话,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眸子,他的视线在她腹部游移,最终停留在了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庞。
手铐被解除后,他立刻冲向小柳,手肘顶撞对方的肋骨,趁着对方愣神的瞬间,将他压在了身下,小柳没有料到魏准南会突然攻击自己,一时没防备被制服。
警笛刺耳的鸣叫声从远处驶,蒋薇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魏准南将嫌疑人按在地上,他的脸被鲜血染红了半边,喘着粗气,额上满是汗水,浑身的肌肉紧绷,手臂还不停的颤抖,可见刚刚的情景多么惊险。
林月娟他们最终被押送上警车。
蒋薇扶着魏准南从楼梯口下来,李牧也在现场帮助救援,看到他们两人后,急切的走上前,“没事吧?”
魏准南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的刘沫,他们的距离太远,即使是隔着衣物,oga的面容都依稀可辨。
“准南…”,刘沫看到男人脸上的血渍,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不顾一切的跑过去,“疼不疼?",捧着男人的脸,想要检查一下他脸上的伤势。
魏准南想将刘沫抱在怀中,可伤势让他无法伸长,他的唇角勉强扬起一抹笑容,轻声说道:“怪疼的”
刘沫的眼泪流的更凶了,用袖子擦干净男人嘴角的血迹,声音哽咽:“我没有在怕你,我愿意跟你做羞羞的事情,我喜欢你,魏准南。”他在解释,也在证明自己没有抛弃他。
听到刘沫亲口说喜欢他,魏准南激动的无以复加,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见到刘沫的时候,更加强烈,oga眼波流转分明在等自己吻他,"我知道"
刘沫的一句喜欢,就足以让他沦陷。
他们的声音并不高,却被站在不远处观望的李牧听了去,之前刘沫的眼神透露着窒息般的冷静,而现在看着魏准南的眼神却满是爱慕和关切。
这样的转变,真是小刀嘎屁股,开了眼。
刘沫见魏准南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唇缓缓凑近,在即将碰触的那一刹那,魏准南偏了头,压抑住内心的冲动。
“蒋薇,总共有三个人,其中有个肥胖的男人,出门接了个电话就没再回来,他应该是毒贩的头目,你们一有情况立刻报告我。",他将自己所知晓的信息全部交代给了警队。
“明白,我会通知其他部门,你先处理自己的伤口吧。",蒋薇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不忍心再耽搁他治疗。
潮湿的浴室内,宋荣踩着马桶打开天花板,将藏好的毒品拿出来,动作迅速且熟练,显然经常干这种勾当,他从腰间拔出手枪,快步出了浴室。
"砰"的一声巨响,手腕被女人的手臂夹住,手枪落在地上,女人用膝盖狠狠踢向宋荣的腹部,一股剧痛涌入,他捂着肚子弯下腰。
女人面无表情揪起宋荣的头发,往后一拉,把他拖到镜子用力砸去,碎裂的玻璃渣溅了一地,宋荣痛苦的嘶吼一声,脑袋磕在镜子上,鲜血汩汩流出。
门外有脚步声逼近,其他人纷纷让路,密布花纹的男人踏步走进浴室,看着地上躺着的宋荣,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知道找你是什么事儿吗?”,男人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盘旋,他的手指捏着宋荣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质问。
宋荣的头晕昏沉沉,根本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冷嗤一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推向墙边,一拳挥向他的脸颊,这一下力度不轻,宋荣被打的头歪在一旁。
看着自己的手掌,男人似乎对这种血腥的画面很满意,但袖口沾染的污秽却令他非常恼火。
“操!老婆给我买的新西装,竟然被你弄脏了。”,漂亮的脸阴戾的可怕,像是随时都会暴怒,他用皮鞋踩了踩宋荣的手臂,却没有再继续揍下去。
“徐妄。”,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低声唤了一句,“这怎么处理?”,陈缘青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毒品。
徐妄将视线挪开,盯着陈缘青看了许久,才不咸不淡的说道:“连人一起丢到派出所。”
“啊?噢…”,陈缘青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吩咐下属去把宋荣拖走。
清晨逐渐降临,医院里人烟稀少,魏准南的伤势并不致命,但是身上的伤口需要缝合几针,否则伤口会感染。
医生替他缝合的时候,刘沫站在床尾处,紧张的攥紧衣摆,手足无措,"疼吗?"
"疼。",魏准南故意夸张的喊了一声,但的确疼的呲牙咧嘴,医生瞪了他一眼,继续缝合。
刘沫顿时眼圈泛红,魏准南疼,他就难受,"疼就别吭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缝合结束,医生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退出病房,房间内只剩下他们,刘沫将枕头垫在他身后,又倒了杯水递过去,"你喝水。”
魏准南看着他的侧颜,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他接过水杯慢慢喝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刘沫。
刘沫感受到了他的注视,"怎么啦?",男人的视线实在太灼热,让他无处遁形。
“你这样,真像专门照顾我的小护士。”,魏准南打趣,他知道刘沫不会在意这种调戏,却没料到一句玩笑话成了他们通往欢爱的捷径。
"那你喜欢吗?",刘沫眨了眨眼睛,语气认真的问。
"喜欢…"
魏准南的伤口愈合的比较快,再过几天就可以拆掉纱布,恢复健康,休养的他窝在床上看书,看了许久都没翻页,刘沫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想着,卧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他抬头看过去,便看到刘沫穿着护士服,端着托盘进了屋。
"你"
"嘘。",刘沫示意他噤声,“你现在是我的病人。”
魏准南的脸色有些窘迫,"这是哪里学的?"
"里啊,漂亮吗?",刘沫将托盘放在桌上,掀开裙摆坐在床边,双腿微曲,笑容纯洁无害。
角色扮演,他可是专业的。
魏准南眼眸中浮动着某种暗欲,"嗯,漂亮。",他的手滑至臀部,揉捏了两下,“没穿内裤,嗯?”,刘沫的臀部特别圆润丰腴,手感极佳,魏准南忍不住捏了两下,臀缝中的粉嫩肉洞即将被他肆虐,每一寸都会留下他的痕迹。
刘沫按住他的手,“别闹了,我的病人。”,声音带着独有的青涩与腼腆,惹得魏准南一阵悸动,他搂住刘沫的脖颈,亲昵的吻了下去。
温柔缱绻的舌尖扫荡他的口腔,刘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微微颤抖,两条腿渐渐缠在他腰际,主动迎合着他的亲吻。
“沫沫你想跟我做吗?”,魏准南趁机含住他柔嫩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扯。
酥痒难耐的刺激让刘沫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嘴里溢出呻吟,“嗯…”
魏准南翻转过身体,将刘沫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刘沫纤细的长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魏准南吻着脚踝,轻轻舔舐。
"会不会害怕?”,他停止亲吻,看向身下娇气的oga,"嗯有点,但我不会怕的,因为是你。",刘沫羞赧的看着他,眼神迷离,像是一汪春水。
oga情动时,穴口就会分泌淫液,这是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不会刻意隐瞒。
"沫沫",魏准南吻着小腿上的肌肤,"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的妻子。",刘沫的声音越来越软绵,像是羽毛般撩拨着alpha的心,他主动将裙子撩起,甚至还将屁股翘得更高一点,双腿分得更开一点,粉色的小穴若隐若现,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好乖。"
刘沫听见他的称赞,脸蛋涨得通红,浑身都在颤抖,颤得太可爱,魏准南低声咒骂了一句,让他坐在自己的腰肢上,双手捧着他的臀,两瓣臀被恣肆揉捏,合拢再分开。
"嗯",刘沫仰着头承受,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那根阴茎硬挺的抵在小腹处,刘沫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热度,他恍惚低头去看,长度几乎要贴上肚脐,充血至紫红色,道道阳筋凸起,看的他心惊肉跳。
好大…
刘沫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抚摸上去,硬得不可思议,掌心最薄处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筋脉凸起,还有它在微微的蠕动,那么明显。
他的手刚碰到男人丑陋的硬物,立刻被烫得收回,脸上的潮红一瞬间褪尽,oga白皙柔软的胸脯也因此剧烈的起伏着,这样的场景看上去有种错乱的淫靡,想要狠狠的欺负他。
魏准南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下的硬物胀痛的厉害,“老婆,帮我带上套吧。",他的额角沁出密集的汗珠。
刘沫的脑袋已经晕乎乎的,只记得魏准南在恳求,不断叫着老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催眠曲,让刘沫情不自禁的想要依附他。
刘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男人很早准备的套套,拿起来又犹豫了,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带。
"准南,你自己来,行吗?",刘沫试探性的开口魏准南闻言怔了一秒钟,旋即笑出声来,"我可是病人唉。",男人语带抱怨,眼底却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刘沫咬唇,想起刚才的画面就觉得羞耻,将套套扔给魏准南,"我不会…”
魏准南接过套套,将刘沫抱在怀里,让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间,"我教你。"
"这里",他用指尖摩挲那团湿润硕大的龟头,"知道这里的位置吗?"
刘沫红着脸点头,"知道。"
"这儿就是",魏准南俯身凑近,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的手指在那团柔嫩上轻柔的按压,并把避孕套从龟头处开始向阴茎根部推套,套套是粉色的,还是水蜜桃味儿,刘沫感觉手里像是握着块烙铁,烫得他又缩回手。
"沫沫",魏准南低唤,他的鼻尖抵着刘沫的颈窝,嗅着腺体散发出来的酒香。
“不要碰脖子,我怕",刘沫缩起肩膀,身体颤抖。
“好,老公不碰",魏准南缓慢将自己的两指顶进,滑入那湿热的肠道里,oga的初穴很是窄小紧致,不适宜过于粗大的性器进入,他轻轻摩擦,刘沫闷哼一声,"唔"
魏准南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的手指已经被撑满,但是他并没有退出,而是将手指一点点深入,“放松,沫沫。"
刘沫的脸颊染上生理性的潮红,他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alpha的手指已经快要挤破他的穴壁,还不停在他体内搅动,让小穴湿润、肿大,他的力道恰好控制着尺寸,让刘沫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爽,体内涌出无数的空虚,渴望得到更多。
“准南…好舒服。",刘沫的身体颤抖着,"再往里一点,再深一点"
"嗯,沫沫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
魏准南不再克制,掰开刘沫的臀瓣,抵着湿润的穴口磨蹭,浅浅顶撞,穴肉如小嘴般的张合吸吮,被蜜液涂抹的肉冠,让他忍不住想越肏越狠。他的意志还算坚定,巨物还不足以占据窄小肉洞的全部时,不敢弄疼刘沫。
“啊……”,初次被填满的快感让刘沫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轻吟。
窄小的穴口被硬物挤得紧实,娇嫩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者进出,兴许是还未经历过情事的缘故,又或许是穴里满涨的快感过于强烈,明明隔了一层膜,但肚腹深处仍然涌起灼烫的温度,茎头熨帖着肠肉,那一刻,脚趾也疼得蜷紧,体内被狰狞的肉器占据,肉刃一次就捣进了那甬道最深处,绞紧性器的媚肉被顶得发酸。
刘沫下意识小声啜泣,有分泌出体液的关系,男人的肉棒倒是进行的愈来愈顺利。
魏准南被柔嫩紧实的肠道吸吮得差点泄了火,肉茎在那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热漉漉软肉被龟头顶弄得一阵紧缩,两人的信息素相互纠缠,alpha受到极大的诱惑,动作变得凶猛,刘沫的小腹处不断传来胀痛感,咬着性器的肉壁收缩得更加欢快,男人腰部一挺,猛地贯穿那处隐密的小口。
那一瞬间的紧窒,刘沫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慰,他轻呼出声,一双眼睛湿得尤为漂亮,泪水顺着眼眶滴落下来,"啊哈,好疼…老公好大…”,oga呜咽着,小腹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畅快。
性事才刚刚开始,刘沫就已经陷入了迷幻的状态,双臂圈着男人的颈项,不断的索要,"准南啊啊好舒服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的声音天生软绵绵的,如同撒娇一般,魏准南忍不住又加快了频率,一边亲吻着刘沫的耳垂,"这么喜欢,老公天天肏你好不好,每天抱着干你,站着干你,跪着干你,都射进你的生殖腔里好不好?”,男人的话里透着浓浓的欲望。
刘沫羞涩的摇头。
魏准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乖好乖。",男人的唇舌一路向下,在他胸前肆虐,将粉嫩乳头吸吮得嫣红,舌尖舔舐,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双手紧紧抓住刘沫的腰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顶入,次次都撞上那敏感的穴心。
刘沫不懂,平常正经严肃的魏警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这么不要脸…
怎么办,更喜欢了。
这下子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刘沫的脸颊潮红,身上还穿着那套护士服,裙摆被掀到腰上,浑圆挺巧的臀部中间的小穴承载着肉棒的入侵,每一次都被撑到极限,他们之间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不留丝毫缝隙。魏准南的手掌覆盖在他的翘臀上,感受着掌心的弹力和柔软,操得太深,阴毛都蹭到了敏感的臀口处,那种湿黏粘腻的触感令他的性器越发膨胀。
刘沫被alpha折腾得气喘吁吁,"准南",他不懂什么是情潮和欢愉,只能凭着本能的反应去迎合,“好喜欢…好喜欢老公…”,一双眸子氤氲着雾气,泛着水汽的美丽眼瞳里全是眷恋。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沉,额际的青筋暴起,膝盖压着他的双腿,狠狠顶入最深处,他疯狂地想要占有刘沫,深深地、不顾一切的进入,魏准南将长长的肉棒拖出一半,又凶狠地插到底,反复几次,阴茎顶开小嘴进入了生殖腔中,这个瞬间oga高潮迭起,娇小的玉茎吐出精液,喷薄而出,刘沫几乎要崩溃了,嘴巴根本合不拢,"啊嗯嗯…呜呜……舒服"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剩下呻吟和求饶。
刘沫两条腿软得跪也跪不住,身体直往旁边栽倒,魏准南一把托住他的屁股,用力顶送,硕大的龟头又深入了几分。
"啊哈老公",刘沫低低抽噎。
宫腔仍不知疲累地吮咂着肉茎,alpha的肉头不断抽送着,一次又一次,那层阻碍彻底被肏顺,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搡炙热的阴茎,魏准南一声低吼,肉冠弹跳,终于释放了自己。
接纳的生殖腔受到冲击,又胀又紧,刘沫的小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他的小脑袋乱拱乱晃。
魏准南察觉到了不对劲,抽出性器,摘避孕套时看见床单上点滴精液,他眉头皱得更紧,做的太过激烈,把避孕套给弄破了。
“沫沫…”,他伸手抚摸着刘沫的脸颊,刘沫仍在痉挛,嘴里发出模糊的吟哦,双手紧握着枕头,指甲嵌在枕头上。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魏准南担忧地问。
他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全都注射到oga敏感的生殖腔,将宫腔射得饱满,oga不再发情期间怀孕率极低,但不排除例外。
刘沫被alpha射精的冲击,刺激到了宫腔,这会儿仍有些微的胀痛,小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腹部,那里被充盈,胀鼓鼓的,他的身体微微扭动,用白皙的脚去蹭男人刚懈过精的性器,“准南,再做一次吧…好喜欢",刘沫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声线里带着浓郁的渴求。
魏准南的理智被欲念吞噬殆尽,俯下身吻住他的唇,"沫沫,再叫我一声老公听听",他一面吻,一面提示。
"老公,刘沫的唇瓣被啃得红肿不堪,他含糊的唤了声,充满了依赖。
魏准南撸动几下阴茎,在oga湿润红肿的穴缝中缓慢研磨着,感觉他的小兔子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将刘沫的臀部向下托住,又重新顶入,穴道再次容纳性器,刘沫整个人被钉在了肉茎上,发出满足的呻吟。
刘沫稚嫩的身体,第一次体验无套的插入,他软成一滩水。
白皙的身体因情潮而泛着粉色,可爱的玉茎被裙掩遮挡住,它微微颤抖翘立,更显诱惑,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疼爱。
魏准南躺在刘沫身下,看着老婆漂亮脸庞前后耸动胯部时的模样,放荡又羞怯。
刘沫的臀肉虚虚抬起,嫩穴套弄着性器,硬物碾过肠肉的滋味,太疼了并不好受,他却像是上瘾了般,不停的摩擦安抚。
“嗯嗯…哈”,刘沫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臀缝间的蜜洞在魏准南的肉柱上起伏不定,冷却的精液从穴里一路流到大腿内侧,吞吐起伏的动作愈加急促。
不知是爽快还是酸楚,刘沫的脑袋嗡嗡作响,汗水打湿了他的短发,濡湿了发梢,他不断晃着头,想要摆脱这份酥麻的错觉,可越是扭腰摆臀,肉穴越是牢牢堵住性器,那种奇妙的感觉便愈发强烈,酸涨的快感在他体内掀起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刘沫咬着自己的拇指,试图减轻这份疼痛。
一次次被挤压,不知多少次,那股奇异的感觉终于消散,硬热的肉冠填满内部是暖烘烘的,刘沫平坦的小腹似被顶得微微凸起,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alpha的抚慰。
魏准南看着交合处水流泛滥,他的唇角忍不住扬起,刘沫身上的护士服扣子早已松掉,红肿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瑟瑟立起,他起身将它们衔住,oga发出一阵嘤咛,身体颤抖得厉害。
“沫沫好美啊…",魏准南的喉结滚动着,说着情话,将手探入他的裙底,肤色的差距让oga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滑腻,男人的手掌沿着臀部的曲线,缓缓往下移动,捏住那一对粉色的臀瓣,用力揉搓着。
刘沫被撩拨得不行,身体往后仰,小手紧张地握着床单,他湿润的眼眶里蓄满了泪珠,小穴处的酸涩和湿热交汇在一起,小腹绷得紧紧的,不适地扭动着身体,“你…还是病人,不准动…”,他小声控诉着,语气却带着娇嗔。
听着刘沫带着撒娇意味的抱怨,魏准南哭笑不得,是怕自己挺进的时候太猛了吧,还病人呢!
他哪里是病人该有的反应,分明是饥饿了太久的野兽,不吃到肉就会饿死,魏准南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却还是按捺不住,埋首在oga胸前,不断吮吸他的奶头,那柔软的触感简直是极品。
刘沫被吸得浑身都在哆嗦,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只能无助地哼唧着,肉洞被彻底肏开肏服。
他的小脸通红,眼眸迷离,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两片阴影,满脸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至耳廓,那副模样看起来好不惹人怜爱。
魏准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大掌托着他的屁股将其提起来,再狠狠的摁进他的体内,肉棒深深的没入,本来已经闭合得生殖腔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开启,两团雪白的嫩臀在男人胯下颤抖,宫交的缝隙间挤压出更多的精液,随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的向外渗透,直到最后一下的顶端彻底冲破了阻碍。
好涨,魏准南的肉棒在穴腔里占据了很多位置,孕育宝宝的地端成了盛放alpha硬物的容器。
"啊嗯啊啊啊",刘沫失声的甜腻浪叫,他没有想到魏准南会突然肆意抽插起来,而且力道之重让他根本承受不住,被射脏的生殖腔瞬间变得宽敞,紧致的宫胞被撑大,艳红的肛口完完全全贴在了性器根部,褶皱被胀得没了颜色。
刘沫双腿无助的夹紧,小腹痉挛,双臂缠绕住男人的脖颈,"好好坏。",他的声音里满含委屈,又有几分欢愉。
“这不算坏。",魏准南吻去他的泪痕,轻笑着说,"沫沫,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这个姿势?"
"唔",刘沫被迫张开唇喘息,一边摇头一边求饶,"我不知道",他喘得不行,男人的肉刃热得发烫,坚定有力地一寸往宫腔里楔入,宫胞被摩擦得更加湿润,小腹一阵阵的收缩,连带着那穴肉也紧缩起来,紧密地合拢,夹得肉棒愈发紧凑,肉茎更加胀痛,力量也随着膨胀而增大,更加强烈,仿佛要把生殖腔肏烂才肯罢休。
"喜欢吗",魏准南的嗓音沙哑低沉,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每一个动作都充斥着无尽的温柔,那种感觉令刘沫无法拒绝,他只能用自己的鼻尖蹭着男人的脸颊,亲吻脸颊上的黑痣,一声接一声的回答alpha的问题:"喜欢"
“宝贝,老婆,宝贝老婆…”,魏准南的粗喘和刘沫的娇喘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撞击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他们互相索取、交换,感受着彼此身上的热度,刘沫被撩拨得难耐,他一边哼哼,一边搂紧男人的脖颈,在他肩头留下一排齿印。
oga的甬道紧窄而温热,每次挤进去时,那种紧致的包裹感都让魏准南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紧绷起来,他的动作愈发粗鲁,刘沫的双腿也在他的拉扯下不由自主地弯曲,紧紧缠住男人的腰际。
魏准南换了个体位,让刘沫靠在自己裹满纱布的胸膛上,下巴垫在他的肩胛骨上,肉棒没有退出,将oga的双腿掰开,一点点向里面推送,深入浅出,每一下的律动都会让刘沫发出甜糯的娇呼声。
魏准南舔了舔他的颊面,“沫沫,看”
怀里紧闭双眼喘着气散发出酒香信息素的刘沫,在alpha的引导下睁开了眼睛,化妆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双眼迷蒙,唇角挂着银丝,被拉开大张的腿中小穴,更是诱惑无比,红肿又湿答答的肛穴溢出的蜜汁,穴口艰难收缩着男人的茎身,周围的水渍顺着肌理分明的往下滴落,一条白色的细线在水里清晰。
刘沫的视线落在上面,小脸顿时涨红,羞耻感袭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露出如此淫靡的表情,"不许看"
他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可是男人却将他的手掰开,一只手捧起刘沫的脸颊,让他面对镜中的自己。
"为什么不看,我的沫沫这么漂亮",魏准南挑眉,眼角带着促狭的笑意,手指在刘沫的下颌轻轻摩挲。
"不看…不看",刘沫躲闪着视线,不肯再看,他羞窘地将脸埋在男人怀里,男人的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如果现在有一条地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跳下床,可惜没有。
"怎么了,沫沫?刚刚不是说喜欢吗",魏准南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笑着打趣。
刘沫是个懵懂无知的小肥兔,一个钻洞都会露出尾巴的笨兔子,小心思全写在脸上,魏准南怎么会看不穿,他偶尔还会装一下大灰狼,可一旦遇见真正大灰狼,被扑倒了,便没有被停止过掠夺,而男人一次比一次狠,弄得他哭喊连连,却又甘之若饴。
"喜喜欢老公好大啊好硬",刘沫小嘴里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他说得很快,说得急切,生怕迟一秒男人又停下,然而,男人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刘沫的身子被魏准南压在床上,男人的腰臀微抬,狠狠撞击了两下,紫红色的粗壮肉根没入宫腔,他架住oga的一条腿,缠得死紧的穴肉翻滚着向上拱,肉茎在湿软穴眼横行,上翘顶弄,把腔口软肉撞得湿软不堪,由青筋凸起变为红艳末状,沾黏穴口的蜜汁堆积在皱褶成为细沫,让小穴紧缩得愈发欢快。
魏准南就像是一台永远都不知疲倦的机械,动作愈发猛烈,肉头碾磨宫囗每一寸软肉,刘沫的身体被撑得鼓胀,身体因过于剧烈的性事而脱力,连呼吸都困难了,他被撞击得晕头转向,却又贪恋男人给予的快乐。
刘沫已经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他只能跟随男人的频率摆动,裙子褪到腰际,露出光滑的背脊,魏准南已经深深地嵌入他最为脆弱的部位,撑开,填满,alpha的龟头在幼嫩的宫腔印下属於自己的烙印。
“唔嗯…”,刘沫仰起脖子,小巧的鼻翼喷薄着热气,承受着魏准南的热吻,舌头被男人卷入口中吸吮,搅乱他的呼吸。
房间里渐有黏稠的水声,细噗呲噗呲的声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飘荡着信息素和暧昧糜乱的味道。
刘沫在娇吟声中释放了白浊物。
魏准南的汗珠沿着健硕的背脊滑落,伤口上的皮肤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干裂,血痂掉落,血液渗透了纱布,他趴在oga身上,双臂支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
"老公,好累",刘沫趴伏在床褥上,眼睛半阖半眯着,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那种极致的快乐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魏准南没在折腾他,而是拿过枕巾将老婆身上的痕迹擦净,刘沫并不高,但骨架匀称,没有多余的脂肪纹路,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刘沫趴在床上没有动弹,任凭魏准南为自己擦拭,男人的阴茎依旧充血翘立,他看着alpha纱布上的血污,情欲瞬间消失殆尽。
“准南…你的伤…”,刘沫终於回过神,想要坐起身,却被男人摁下。
oga像猫儿在耳畔呢喃,魏准南听了这句话心口蓦地一暖,"没关系,不疼。",他轻松一笑,大掌握住老婆的腰肢,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刘沫小脑袋搭在男人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的柑橘香,舒服的喟叹一声,眼睑微垂,“我帮你…上…药…呼呼…”,刘沫嘟囔着,很快就睡着了。
初次就被这么折腾,累是肯定的,魏准南也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快乐,这一晚几乎是疯狂掠夺,直到他的伤口崩裂开,他才罢休。
魏准南看着怀里酣睡的oga,嘴角的笑容逐渐扩散,"晚安,沫沫。",他俯首,在刘沫的眉心落下一枚浅啄。
他从医药箱里找出碘伏和棉签,消毒后的碘伏,用棉签蘸了轻轻涂抹着伤口附近的肌肤。
碘伏的味道很淡,很薄,但是伤口本就有些发炎,又加了消毒液,一股酸麻的刺痛感袭遍魏准南全身,他皱起眉,将纱布扎好,动作非常娴熟。
魏准南走回床前,将刘沫抱到盥洗室里清洗了一番,然後用浴巾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才离开浴室,重新躺回床上休憩。
翌日,阳光照射在窗台上的花盆上,一缕晨曦透过枝叶间的隙缝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一切都静谧而温馨。
刘沫醒来,昨夜的画面一帧帧地浮现在眼前,让他的脸颊泛红,一幕幕像幻灯片似得重新播放,那种刺激、兴奋、愉悦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窒息,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迎合他,还还
说了好大。
他的脸颊发烫,连带着耳朵都跟着灼热。
刘沫掀开被子起身,一条修长有力的大长腿横亘在他眼前,他怔忪的盯着,男人的手臂上还缠绕着白色的绷带,结实的肌肉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痕,这都是昨晚他造成的。
男人早就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手臂还圈住他的腰际,刘沫想动都动不了。
魏准南的胸膛有力地跳动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掌揉捏着刘沫的心脏,他能够感受到,alpha对自己的爱意,以及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这样的念头令刘沫心悸,这样使他有了更多的勇气,他也愿意沉醉在其中。
"准南准南",刘沫轻唤他,用脚尖碰触男人的腿,魏准南的腿微微收拢了些,刘沫以为他还没醒,于是又踢了踢,"准南",连叫了三次,魏准南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到老婆那张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他咧唇笑了。
魏准南从来没有为哪一个人动过心,可对刘沫的失控,让他清楚,自己的心是有感情的,也许只有在刘沫身上,他才会如此的疯狂、癫狂、肆意妄为。
男人的笑意太浓,刘沫不由的脸颊更烫。
刘沫看到他手臂的纱布已经换过新的,心中稍安,应该没什么大碍,否则也不会笑得这么傻兮兮的。
“早…",魏准南亲昵地蹭了蹭老婆的额头,刘沫回以一记浅吻。
这段婚姻,注定是他们之间最甜蜜的开端。
时间很短暂,两个都有自己事业的人不可能天天腻歪在一块,魏准南恢复就回归单位,刘沫的记者工作也正式展开了,每天拍摄各式各样的新闻稿。
“准南,一定要吃早餐哦。”,临行前,刘沫踮起脚尖在男人英俊的脸颊上轻吻,亲完又补充一句,“我父亲回来了,这周末你陪我一起回家吧?",他拉住了魏准南的胳膊,语气很期待。
"好。",魏准南爽快答应。
"ua!~",刘沫又亲了一下他的左颊,印在黑痣的上方,转身上了车,挥手与男人告别。
魏准南目送oga驱车离去,心中一片柔软,他正打算进警署的办公室,就撞上了刚刚赶到的李牧。
李牧今天特意戴着口罩,还穿着反季的高领毛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咋…啦?”,李牧一见到魏准南就慌乱地躲闪。
魏准南疑惑地瞥向他,李牧这幅模样怎么像做贼的?
"嘿嘿,那个,我先进去了哈。",李牧尴尬地笑了笑,拔腿就往自己办公室跑去,留下一脸莫名的魏准南。
李牧的反应有点怪,但又想不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魏准南径直走进办公区域,副手蒋薇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事发当天凌晨3点左右,他们追捕的嫌疑犯宋荣被人丢在派出所门口,而且,双手已经被扭断,身上还绑了绳索,嘴里塞了东西,是毒品,林月娟被抓获后,供认出宋荣就是毒品交易的幕后者。
“谁做的?",魏准南蹙紧眉宇。
"监控录像显示有一辆轿车,凌晨3:05分停靠在派出所门口,是个女人把他踹下来的,车没有门牌号码,不知道对方是谁。",蒋薇据实禀报。
魏准南点头表示明白,随即吩咐她将案件进展汇报给上级。
想起当天,宋荣看到电话时的慌张,对面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幸好这通电话及时,不然不敢想象他会有怎样惨烈的后果。
下班之后,魏准南前往停车场取车,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下意识地偏过头,对方的脚毫不犹豫地踹过来,魏准南敏捷侧身避开,对方却不依不饶。
魏准南伸出另一条腿挡住对方的攻击,对方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猛地向下扯,他反应过来后,用力挣脱了对方的钳制,两人一同倒退了几步,男人站稳,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魏准南则面色阴冷,他眯起眼睛,冷睇着面前带着墨镜的男人。
“身手不错…",男人笑呵呵的摘下墨镜,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流淌着冰冷的杀气。
魏准南看到这张脸,顿时愣住了。
他长得好像…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他在思考什么,笑道:"和刘沫很像,对吗?”
"刘沫",这个名字从对方口中冒出时,魏准南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刘沫娇羞的小脸。
他的喉咙滚动,下意识地问道:"你是"
“我是,他父亲。”,徐妄基本是咬着牙根挤出这几个字,他恨不得立马将魏准南撕碎。
奶奶的,他就去外地出个差,宝贝儿子就嫁出去了!这让他这个父亲情何以堪啊!真他妈的窝火!
周末很快来临,这天一大早,刘沫便赶往自家的别墅,他想要知道爸爸们的态度,肯定会为自己感到开心吧,毕竟魏准南是他发自内心接纳的alpha,这一点毋庸置疑。
车子停稳,刘沫迫不及待地打开门,下了车,他拉着魏准南的手,朝着宅邸小跑而去。
魏准南忍不住莞尔,握紧他穿梭在小径上,自从他遇见刘沫,生活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意外,他们的生命轨迹已经偏移,不仅仅是生活,连带着心都被填满。
"准南,你怎么了?",刘沫察觉到魏准南的异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是紧张了吗?没关系啦,我爸爸们非常温柔的,特别是我父亲,他从来没有凶过我。",刘沫还冲男人挑了挑眉毛,那模样甚至有几分调皮。
嗯,温柔,拳打脚踢的温柔。
魏准南腹诽,面对着刘沫期盼的眼神,他不忍拂逆,于是点头微笑,“那我加油。”
刘沫听到alpha的保证,更加放松,他挽着魏准南的胳膊继续前行。
厨房里,刘允奕正洗着水果,身后的徐妄像个大型挂件一样黏着他,刘允奕不厌其烦地将削皮切成丁的苹果递到他的嘴边,徐妄吃掉后又粘上去。
刘允奕无奈,只好将盘子放到一旁,剥着橘子,没等他继续剥,就听门铃响了。
“沫沫他们来了,你去开门…",刘允奕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徐妄,示意他去门口。
徐妄不情愿的松开老婆,走向玄关处,透过猫眼看到门口的俩人。
这几个礼拜沉迷刘允奕的温柔乡,让他暂时忘了儿子没有回家的事实,刘沫虽然已经毕业,往常还是会跟他们联系,但最近,他的消息也越来越少,这一点,徐妄不免怀疑,得知真相后,他立刻坐不住了,可现在碍于自己的形象不能太失态。
徐妄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开门。
当他打开门后,就看到儿子和魏准南相互挽着手的画面,徐妄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的脸色变得难看。
“小妄~”,刘沫见到父亲,欢喜地叫了声,徐妄立即展开笑容。
魏准南也注意到徐妄,视线扫了眼他,开口喊道:“伯父,您好,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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