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X转女高未成年的后续是清水剧情章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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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刃久违的抽了好几根烟,自从卡芙卡将穹送来之后,他一直是戒烟的状态。与卡芙卡发了几条短信,都是让她挑个时间把穹接走,几根烟抽完,男人打开阳台的门,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他将少女抱上了自己的房间内睡,起码他的床还是干净的,刃再次给自己洗了次澡,坐在沙发上沉默。
身上的水还未擦净,从发尾滴落的水珠像是抨击似的一声又一声锤击着他的神经,刃的姿势改为了仰躺,与少女在沙发欢爱过的痕迹仿佛在他的眼前重现,那带着斑点血迹的沙发套已经被刃换下,被他一股脑的塞进洗衣篓里,连同穹的床上用品都埋葬在黝黑的篓筐里。
客厅的灯没开,月色隔着阳台的玻璃倾洒,如海啸笼罩住刃的全身将他吞没,致使他喘不过气来,刃大口呼吸了几次,沉闷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里回荡消散。他睡不着,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兴庆这是个周末,又哀怨于这是个周末,时间在分秒流逝,他将隔绝着自己与少女的门关了起来,等待太阳升起,应该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去面对。
发丝上的水快要干了,那扇未打开的门内,穹似乎睡的很沉,刃把她折腾的很累,就连给女孩清洗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哼唧着伏在他的身上,男人好久都没有见她这么乖了,聒噪的嘴唇闭起,薄薄的眼皮下是那双灵动的金瞳。
不能再想了。
刃咬着下嘴唇,卡芙卡已经空闲了很多,比起自己这种不懂的照顾的男人来说,卡芙卡才是最懂得如何去关爱穹,将她送回去绝对是更好的选择,这是,为了穹的未来,而不是葬送在自己的手里。
穹还小,她还不懂。
但他自己明白,刃站起身,他的下半身有些发麻。
他是大人。
刃走向洗衣房又将那堆衣物掏出来,翻找到那染血的沙发套紧盯了一会,随即快步走到水龙头边手动揉搓了起来,冰凉的水流顺过他的手指,打湿布料黏腻在肌肤上,他的手指都搓红了,但依旧没停下动作。
该怎么办,把穹送回去一切就会安好吗,所有的事都可以当做没发生吗。卡芙卡,卡芙卡一定会发现的,和自己的侄女搞在一起实在太荒谬了,刃从没想过这种结果,自己的所作所为令他唾弃,卑劣又恶心的心思让他血液冻结僵在原地,唯独那手上揉搓的动作从未停下,即便布料已经被他搓的发皱。清水是难以冲洗血迹的,刃不知道自己搓了多长时间,手指磨破了皮也感受不到疼痛,被流水浸湿的血迹晕染成深色,像是他心脏处的血痂。
“阿刃?”
刃回过神来,穹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于是他停下了动作,脊背瞬间僵硬,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转过身来面对他犯下的罪恶。
“阿刃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睡觉?”少女好像赤着脚,脚步声异常清晰的传入自己耳内,如此明显的声响自己却并没有听见,穹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用侧脸紧贴着后腰轻蹭了几下,撒娇的猫显露出亲昵的举动。
“不睡懒觉了吗。”刃松开那可怜的沙发套,湿漉漉的双手在空中甩了几下,下意识抚上穹的手背,低头去看她的手“怎么不穿鞋,会着凉的。”
“嘿嘿,阿刃听出来啦,想你了,着急见你。”少女又蹭了几下,与刃互通心意后语气是止不住的甜腻,刃转过身来,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他身后的洗漱台,瞧见少女发红的脚趾后将她拦腰抱起。穹眨着眼,咯咯笑了几声,圈住刃的脖子亲了几下他的耳垂,小腿晃悠着,是压抑不住的愉悦“阿刃在洗什么?”
“没什么,身子还疼吗。”刃没有在原地停留,抱着少女走近他的房间,客厅的月光逐渐变淡,初阳即将升起。
“还有点酸痛,阿刃好饥渴哦。”刃将她抱回了床上,但穹却没有从男人怀里下来的意思,睁着那双无辜的眼睛看他,于是刃只得抱着她一同坐在了床上。少女松垮的睡裙是刃不清楚尺寸时买大了一号,刃清洗完穹身上的污秽后打开了少女的衣柜,对着那颜色不同的内衣发愣,即便与少女与自己发生了情爱之事,但他仍是尴尬的游离双眼,手指握住内衣层柔软的海绵又缩回了手看着那扣子,他不懂的如何给它扣住。于是他只得随便拿了件底裤,遮盖住那发红的部位,将睡衣套了进去,再送回床上盖好被子。
刃低头便能看见女孩没穿内衣的胸脯正贴着他,宽大的睡裙堪堪将其遮盖,露出一点粉色的肌肤,刃又将头抬了起来。
“变态阿刃不给女孩子穿内衣。”穹恶劣的用一节手指勾住圆弧状的衣领,敞开着给男人看,是熟悉调笑的语气,穹又恢复成平日的样子了,歪着头面带笑意“昨天揉的我好痛,笨蛋阿刃帮我吹一吹嘛~”
“胡闹。”
“那阿刃为什么不给我穿内衣,难不成真笨到不会扣内衣扣?”
刃没说话,看来是了。女孩又笑了几声,连身子都在抖,似乎是真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直男到这种程度“笨死了阿刃哈哈,呆呆愣愣的,好可爱。”
“自己起床换衣服。”刃用余光看了眼时间,是时间救了他尴尬的氛围。他在等女孩主动从他的身上下去,从不会用推搡这等粗暴的行为去对待。
“哇塞,早晨了哎!”穹用夸张的语气说道,脸颊又凑近男人的唇“早安吻,给一个嘛~”
刃闭着眼又睁开,吐出一口气“下不为例。”
凑近穹的脸颊,吻上的却是她的唇,刃抬眼看着她,穹也弯着眼眉看。
“下不为例。”她也说,又跳出刃的怀里,哼着歌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二.
刃明显感觉到女孩对自己更加肆无忌惮了,连身体接触都增加了不少,吃饭时甚至要坐在他的腿上,被刃抱回自己座位时又伸出脚尖在饭桌底下去勾刃的裤脚,被警示性的瞪了一眼,脸上也是笑的明媚,又或者喜欢从刃的身后抱住他等诸如此类的行为,一天内的接触比之前大幅度增加。但刃都没有抵触或者说明确拒绝这种行为,或许是自己对穹的娇纵,才导致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今晚穹是回自己房间睡的觉,刃从尘封已久的柜子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却没有抽进,站在阳台前看着它的烟火燃尽,令人晕眩的烟味被吸进鼻腔,待那火星燃尽时刃才回过神来,烟灰落在他的手指上的灼烧感令他清醒。刃弹掉烟灰,在肌肤上烙下浅色的红痕,上手揉搓了几下试图掩盖却更愈发明显。
“啧”
一声烦闷的气音从嘴角溢出,刃又重新走近被尘封了一天之久的洗衣房,那沙发套依旧是被他丢在洗漱台的模样。他拿起带有血迹的部分开始揉搓起来,那血迹并不是很多,像是他抽完烟的烟灰,微小而又难以抹去痕迹,他知道,光靠清水浸泡的揉搓是清洗不干净的,洗衣粉在他的手边,泛着莹莹的白光。被蹂躏的布料附近已然变得发皱,即便是清洗干净也变得不再平滑柔顺。
刃停下了动作,他想起白天时与卡芙卡的对话,手指被点上斑点洗衣粉,刃将它轻轻涂抹在血斑的位置再次揉搓了起来,从双手间不断溢出白色的泡沫,伴随着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当刃再次展开时,那团深色的痕迹已然消失。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又打开水龙头清洗,哗啦啦的水声异常清晰,将那被清洗的位置放在水流下清洗,白沫也随着不见,只有那皱巴巴的褶皱也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反复抚平,变得不再明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穹开了学,与刃度过了一次亲密的周末,自己对刃做什么举动他都没有拒绝,甚至是与她回吻,女孩一想到这连嘴角都压不下去,偷笑的模样连三月七都看不下去。
“干嘛?笑的这么恶心。”三月七用手肘戳了下女孩,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
“嘻嘻你不懂。”
“对啊,咱不懂,所以你要说出来嘛,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中暑啦?”三月七做出思考的姿势,用手掌抵住自己的下巴后退几步,一边说着一边审视着眼前的女孩,“等等,你不会背着本美少女恋爱了吧!?”
穹没说话,更加证实了三月七的想法。
“哎?真的恋爱了?是谁这么好的运气,能被我家穹宝看上?”三月七握住女孩的双手,左右晃了几下,一股脑的将好奇全部抛了出来,看起来甚至比穹兴奋。
“嗯~保密,抱歉啦小三月,其他事情都可以告诉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哦。”穹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向三月七道歉,俏皮的k了一下。
“好啊你,居然有小秘密了,这次就放过你了。”见穹也没有松口的迹象,三月七也识趣的闭上了嘴,毕竟她的好姐妹有一两个小秘密很正常。
“不过,要是那人敢欺负你的话,咱一定会帮你出气的!”三月七握拳,从鼻腔呼出一口气,颇为仗义。
“谢谢小三月,就知道你最好啦~”
两位身高相仿的女孩又嬉笑着打闹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进了教室。
“妈妈,你怎么来接我啦?”眼前来接她的是卡芙卡,平日都是她自己做公交回去或者刃有时间时会来开车接她,但今天不一样。穹笑着向卡芙卡打了声招呼,眼神却四处游离,分明就是在找一位高大熟悉的身影,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捕捉到那抹黑色,不知怎的,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心脏开始狂跳,勉强跟在卡芙卡的后面不语。
“在找你刃舅舅?”卡芙卡打开后车门,示意穹坐上去。
“舅舅他,很忙吗”女孩抱紧怀里的背包,语气听起来有些落寞。
“嗯是这样的呢,阿刃他说这几天公司要加班,没时间照顾你。”卡芙卡发动了车,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骗子阿刃在撒谎]
“穹是给你刃舅舅添麻烦了吗?”女孩没接话,卡芙卡就接着说了起来,用反光镜看向女孩垂下的脑袋“正好我最近也不忙,回家住吧。”
“衣服呢?我的衣服还在舅舅那里。”穹微弱的吐出一句话,还在挣扎试图见刃一面。
“给你刃叔叔惹什么麻烦了,嗯?”卡芙卡没有回答穹的问题,踩了一脚油门。
穹偷瞟了卡芙卡一眼,看来刃并没有告诉妈妈那件事,也不奇怪,毕竟那并不是什么好事女孩蠕动着嘴唇,正想着怎么扯谎时卡芙卡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还想骗我?是不是在想怎么撒谎?”冷艳的女人又透过反光镜看着缩着脖子的女孩“阿刃替我带了你这么长时间,怎么就这次出事了?”
“妈妈。”夜晚的路灯在女孩的脸上闪过。
“妈妈,我对刃舅舅他!”
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卡芙卡拿出手机,那发亮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阿刃]的名字,卡芙卡示意穹嘘声,男人主动打电话给他一般都是有什么大事。
穹顿时紧张起来,如坐针毡,她想对着手机那边的人大叫一声阿刃笨蛋,然后狠狠地,把她学过的骂人的话语都招呼在男人身上发泄,但这一切都是臆想,女孩咽了一口唾沫,感觉有些口干,细细聆听着男人要说的话。
“嗯,嗯,你确定吗阿刃?好,我知道了”
“没事,辛苦你了你也注意休息。”
一点声音都没听见,她像是在等待审判。
卡芙卡叹了一口气“你刃舅舅让我别追责你的过错,不过你这次确实过分了,以后见到刃舅舅要给他道歉。”
[过错?阿刃也对妈妈撒谎了吗]
看着卡芙卡并没有生气的迹象,穹更加确定刃没有说出实情,既然刃没有说,自己也不会给刃招惹麻烦,对于刃的这种行为升起了一丝愉悦,女孩顺着卡芙卡的话说了下去“知道了妈妈,不过,下次见到刃舅舅是什么意思?”
“阿刃的公司安排他出差,去国外,应该是要忙起来了,说是没时间带你继续生活了。”
“哎?”穹突然哽住说不出话来,喉腔像是被塞进被水浸湿的棉花,去国外出差?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刚把自己送走就被安排出差了吗?
[阿刃又在骗人!懦夫!]
穹咬住下唇,粉嫩的唇被咬的失血,额前的刘海遮住她的神情。穹只觉得委屈,那两天的温存像一场梦,随即被刃亲手打碎化成水粉融在空中无影无踪,莫不是装给她看的?
“知道了妈妈。”女孩勉强的从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我饿了,可以先在外面吃完饭再回去吗?”
“饿了?”卡芙卡看了一眼手表,时间确实不早了,于是她开向附近的一家餐厅,那是穹小时候常喜欢去的一家“下车。”
餐厅里还是那样热闹,穹放下书包,向正在点餐的卡芙卡说了一句“妈妈我去个厕所,就给我点老三样就好,一会回来。”
“好,去吧。”卡芙卡摆了摆手。
三.
穹跑去了刃的家。
女孩在路边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便急匆匆赶了过去,手上紧握的只有她的手机,她没有给男人打电话,怕打草惊蛇,冒着被卡芙卡关进家门的风险跑了出来。
轻车熟路的走进那栋再也熟悉不过的楼栋,刃的家楼层并不算高,只是五层,穹狂按了几下电梯按钮,那电子屏幕上还在慢悠悠的变换数字,女孩剁了一下脚转身从楼梯上跑了上去。她跑得很急,喘着粗气扶着一旁的墙面平复了几下心情,抬着脚一步又一步的走进刃的门前,正如她看到的,那是穹熟悉的环境,走廊的灯没有亮起,那是声控灯,穹轻手轻脚的走近,先是将耳朵靠近门面上紧贴试图获取一点声响,可那边是死一样的寂静。
好奇怪,她之前在脑海里演示了无数遍自己应该气势冲冲的冲进去质问,但她现在却是做贼一般在门口偷听。女孩不顾监控里自己是怎样的姿态,她细细听了一会,刃应该是还没回来,穹打开手机屏幕,那时间已然是晚上将近九点。
阿刃真的去出差了?还是说在加班,但穹很确定的一点是:刃在躲她。
手机在震动,悦耳的铃声响起,女孩举起手机果然是卡芙卡打来的,发现自己逃跑了。穹盯着那莹亮到有些刺眼的屏幕,犹豫了几秒钟就挂断,未接来电的下面是卡芙卡发来的十多条短信,卡芙卡很担心自己,穹有些过意不去,她在短信界面打了字又删除,删删减减最终还是发了一句话让卡芙卡别担心,随即就关了静音,没有触发声控灯的走廊陷入黑暗。
女孩靠着门边等了一会似乎是觉得累了,又顺着门边蹲坐在地上,脑袋埋在臂弯里沉默,越想越是气愤,吸着鼻子在脑海里责骂刃的所作所为,周围的晦暗环境为女孩缩在门边娇小的身形抚上一层灰白色。
自己究竟等了多久,穹的双腿有些发麻,饥饿感也愈发明显,肠胃咕噜噜的小声叫唤着,脑袋饿的发晕,但是她并不困,兴许是愤怒感充斥着她的全身支撑着她的意志。
“穹?”
穹突然抬起脸,眼神从漆黑的皮鞋上移到男人略显震惊的脸上。刃在她几米远的地方顿住了脚步,喉结微动吞了下唾沫“你自己来的?等多久了?”
穹闷着声没说话,气冲冲的鼓起脸颊猛的站起身来试图向刃奔去,但是她的腿脚发麻,长时间的蹲坐让她眼前眩晕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倒。刃眼疾手快的用手臂接住女孩,站在原地没有出声,让女孩缓了下身子,穹咬着下唇埋在刃的臂弯里,用手指暗搓搓的掐着刃的皮肤,发狠的拧了几下,让刃吃痛的闷哼一声。都这么大的手劲了,刃觉得穹恢复了状态,便将女孩向外推去,但他似乎是推不动,抱着他的腰死不撒手,又真切的体验了一把女孩的力气。
“卡芙卡没送你过来?”于是刃提前询问了穹,对眼前的现状有些发懵。
“我自己过来的。”穹闷闷的说了一句,脑袋也没抬起来,与刃保持着在门口拥抱的状态,虽然是女孩单方面的接触“阿阿刃为什么要躲我”
穹突然哽咽了,她明明在刃到来之前在内心复盘了无数次预想,想着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去斥责男人,去逼问他,甚至还想打几拳,可见到刃的一瞬间她的嗓子像是被堵住,张着嘴唇将满腔的疑惑止在唇内,只能干巴巴的说出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那声音听起来支离破碎,混着女孩吸鼻子的啜泣声。
“”刃沉默了,女孩无情的真相戳穿了他,似是利刃将他羞愧的假面割碎,他无法辩解,穹说的没错。
跟以往一样,刃不说话,穹就知道她说对了。
“为什么不说话!”穹气哼哼的用厚跟的鞋底踩了一脚男人略带灰尘的皮鞋,又狠狠地打圈拧,那鞋面上烙下了丑陋的鞋印。
哪怕刃哄她几句也好,骗她几句也罢,穹听不到男人半点反驳的话,可刃就是那样,甚至带了些死板也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傻愣愣的站在她的面前接受着女孩对她的审视与抨击。
“先进去。”刃说着,从腰侧摸索出钥匙准备开门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是你妈妈。”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在穹的面前播下接听键,甚至开了免提。
穹没敢吱声,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脖颈更是难以抬起,抿着唇听着两人的对话。
“穹是偷跑出来的?”刃的语气有些惊讶,他知道女孩会做出一点出格的事,但卡芙卡家与自己家距离并不算近,女孩要是在途中遇到了危险刃低头轻抚了几下女孩的发顶,与卡芙卡对话。
卡芙卡在手机另端嗯了一声,询问刃是否见到了穹,说穹没有接她的电话让自己很担心,猜测穹是听到了刃即将出差的事,才急忙赶了过来。
“阿刃,穹在你家吗?”
“阿刃”女孩抬起了脸,手指捏紧了男人的衣服小声说着,用着卡芙卡听不到的声音。穹想让自己向卡芙卡隐瞒这件事,她很依赖自己,她不想离开“阿刃舅舅”
“”女孩手捏的太紧,挤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她在。”
怀中娇小的身子突然僵住。
卡芙卡吁了一口气,语气已然放松不少“那就好,在阿刃那里就放心了。穹还没吃饭,她就跑了出来。”
“没吃饭?”
穹摇了摇头,身体这才反应过来,她饿得不行了,甚至有些反胃。
“嗯,麻烦阿刃给小穹做点晚饭吃。”
“知道,有事联系你。”刃挂断了电话,“进去吧,吃什么。”
“要和阿刃亲。”女孩垫着脚,没有正面回答刃的问题,努着嘴向男人的脸颊上凑。
刃摸了摸女孩的头,扒开穹的手径直越过走近了厨房。
“小气鬼”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坐在她熟悉的沙发角打开电视,但总用余光去看向刃的位置,光是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忙活这点,女孩的心情就已经很雀跃了,她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最终演化为捂着嘴窃笑,直至刃与她相对而坐,提醒她好好吃饭时,穹才端正了一点态度小口小口的往自己嘴里扒饭。
刃打算将穹送回去,女孩突如其来的到访并没有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他先是给卡芙卡发了消息,告诉她要送穹回去,又沉默着坐在女孩身边。他看见女孩挪动着姿势暗搓搓的往他身边靠近,用指尖捏住他的衣袖一角随后又搂上他的手臂,男人没有什么动作,助长了穹的胆心。女孩试探的将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小腿勾着向自己靠拢又瞬间搭上另一只腿,将刃的一只手臂夹在自己大腿中间,用柔软的腿肉去挤压,像八爪鱼似的黏在刃的身上。
“我不会走。”刃说,眼瞳中是不停闪烁的屏幕荧光。
“我知道啊,但是阿刃会逃,那可不是走。”穹眯着眼抬头将下巴抵在刃的肩膀上看他,颇有一点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刃的神情没有变化,电视上表演的正是一位怀春少女的心绪被无情践踏,字字泣血的哭喊声传进两人的耳中回荡。
“阿刃喜欢看这种偶像剧?”女孩率先说了话,本以为会质问自己的事。刃的眼皮轻颤,摇了摇头并且在找寻遥控器,这是穹打开的电视,他一人在家时基本不会打开电视,所以那个频道还是女孩自己选择的,只不过在今日上演了新的剧情。
“我也不喜欢看,我喜欢看甜甜的剧情。”女孩的小腿晃悠了几下,软肉隔着校裙在他的肌肤上摩擦。
“但是它都进展到这种剧情了。”穹指着电视,那是女孩哭花的脸“好土的剧情,他们俩肯定会复合,不用猜我都知道。”
“肯定是这样,电视剧都是这样发展的。”穹又向男人的位置贴紧了几分,那语气低落了几分,刃甚至听出了恳求,像是急于向他求证“对吧?”
“你”
[难道我们就止步于此了吗?!]
突兀的电视声音打断了刃的话语,两人同时看了眼电视,明显是愣了一下。穹呆愣的眨了下眼随即笑了起来,娇小的双肩抖动着,低着头颅,刃看不清她的表情,有这么好笑吗?
从房间一侧的钟表上响起准点报时的铃声,刃寻着声响看去,十一点整,要送穹回去了,穹还要早起上学,不能耽误她的睡眠。
“穹。”刃试图起身,但他的手臂还被夹在女孩腿间,大腿被压着。穹貌似还在笑,但笑声逐渐微弱下来,仍旧低着脑袋,刃有些无奈,他用那只空闲的手去抚摸穹的后脑,轻声安慰着让女孩起身。
不应该这样的。
“小穹”他温热宽大的手掌轻揉着女孩的后脑,动作轻的像是法的在魅魔的肌肤上乱蹭,像发情了,他甚至还没给穹下达什么指令。但caes以一只魅魔的角度来说,或许狸奴发情了才更合适,所以caes低着头先是在吻了几下穹的发顶,再扶着他的后颈亲吻,魅魔是有经验的,caes含住穹的下唇吮吸,软的不像话,像果冻似的带着一丝甘甜,待下唇被吸的发红时才转而去勾着狸奴的红舌缠绕,时不时用牙齿抵着红舌摩挲,用一些轻微的刺痛感才能激起情欲,舌尖绕着穹的上颚打圈转唾液交融,魅魔勾着舌吞咽着小狸奴无法下咽的唾液,也需要用一些温柔的技巧才能使穹沉沦在情欲。
“嗯嗯呜穹,咕吸cae呜唔”
小狸奴呛出几声咳嗽,全然是被动的承受着caes的亲吻,被吻的呼吸不畅,脸颊憋得通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从颤抖的眼角边溢出泪水,说着口齿不清的话,但他似乎并不想推开caes,穹无法思考,脑袋昏沉沉的像飘在云端,用发热的下腹蹭caes的腰,偏着脑袋呼吸几下又被按着脑袋亲,使坏的魅魔吻着狸奴的唇,掠夺着他的空气,直至穹的舌根发麻才松口。caes看了一眼,被自己亲的有些发肿了,红肿的唇上满是水亮的唾液,几乎糊了穹的整个下巴。
“呜呃cae瑟头麻。”手臂仍勾着caes的脖子,狸奴半瞌着眼,那双涣散的眼瞳并没有恢复光彩,魅魔的[暗示]并没有失效,甚至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穹吐着红舌,从张开的口腔内散出点雾气,像小狗似的用舌头散热,可穹明明是狸奴,穹又开始哼唧着往caes怀里扎,还是一只会撒娇的狸奴。
“穹从现在开始有什么反应都要说出来,不管是讨厌还是喜欢或者舒服。”那双樱粉的光又开始显现,caes对着穹再次加深了[暗示]。
“嗯穹知道”小狸奴呆呆的盯着魅魔的眼睛说话,“caes喜欢”
“好乖,穹是只听话的狸奴,好乖好乖。”魅魔给予言语上的嘉奖,也不会吝啬行动上的奖赏“脱掉裤子,岔开自己的腿可以吗?”其实穹处于深度暗示的情况下是无法拒绝的,但caes仍喜欢讯问这种有绝对答案的问题。
穹沉默着点头,垂下眼帘脱去了下身的衣物,caes看见发情的小狸奴内裤都湿了,黏糊的淫水沾染上内裤的内层使得那包着女穴的位置晕上了大片晦暗的颜色,两片软肉甚至吐出点水扯出银丝暧昧的断在空气中。穹躺在床上,双手成拳小臂曲在胸前,乖乖的呈型敞开自己的双腿,腿根处是一条粉嫩的肉缝微微翕动着渗出点水发情,用着极为懵懂的眼神看向caes,狸奴正露出肚皮祈求主人的抚摸。
小狸奴都做到这份上了,caes当然会满足。caes用腰身挤进穹的双腿之间,手指摸索着伸进那条小口,软嫩的阴唇略微凹陷着就包容了侵入者,小嘴浅浅的含住指腹吞吐,修长的手指缓慢向内拓开,即使是一根手指的粗细就让初经情事的狸奴全身颤巍巍的呻吟,低声喵叫着从女穴吐出点水。
反倒叫淫欲的魅魔愈发兴奋起来,caes抬眼观察着穹的反应,另只手捏住狸奴挺立的乳头,连乳晕都是青涩的肉粉色,双指对着乳尖掐弄蹂躏,掌心圈住周围的乳肉向中心挤压迫使乳肉像女性乳房似的微微鼓起。caes俯身舔上乳尖,从口腔分泌点口水渡在那颗小豆上,湿热的舌负责涂抹均匀,直至那胸前都水淋淋的,caes才满意的在小狸奴的胸前用牙啃咬,留下斑斑点点的牙印,配合着另只抽插女穴的手,很快就让小狸奴惊叫着泄出一包水,兽耳软趴趴的向后对折,浑身都蒸出点粉气。
“穹喜欢吗?有没有感到很舒服?”魅魔又在诱导单纯的小兽了,那手指不知在何时已经加进了法的乱摸,抬起自己潮红的脸看着景元“痒里面,里面痒呜呜呜景软”
“是景元,元没事。”景元不再纠结小狸奴对他的称呼了,能看的出来穹发情的厉害,连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一只手抚上穹的屁股,轻轻拍了几下,穹就抖了下身子从嘴中溢出一声猫叫,发情狸奴叫声从来都是很勾人的,穹也不例外,景元又拍了几下,下手并不是很重,但丰润的臀肉依旧颤巍巍晃了几下,小狸奴被拍的很舒服,从他断断续续的猫叫和逐渐向手掌靠拢的屁股就看的出来,从湿软的女穴里像丝线似的流水。
“有舒服些吗?”景元说着,一只手握住狸奴的尾巴根用指甲逆着毛发剐蹭着抬起,另只手仍是有节奏的拍打,白嫩的臀肉上已经有些泛红了。穹侧着脑袋趴在床上,眼神涣散着从唇边吐出一点红舌,嘴角的床单都被浸湿,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他说不出话来。景元盯了一会正打算放下手掌时穹才有点反应,狸奴用脸颊蹭着景元的大腿,裤子被拉出一条水痕,像是撒娇似的喵喵叫,景元发誓,他养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他家狸奴还能发出这种甜腻的叫声。
穹牵着景元的那只手向自己的穴里放,湿乎乎的软肉只是触到了指尖的一截便吃着不放,那穴里全是狸奴发情的淫水,手指几乎是滑进去的,没有任何阻拦。景元的手指比自己手指长的多,一下就探进了穹自己从未触及到的地方,穹眯起眼睛尝试接着将手指往里推,那发痒的部位还是没能碰到“里面还在里面呜唔痒”
神策府的将军愣了一会,随即便接过主权,那手指在穴里主动抽插,惹得狸奴塌陷着腰,嘴里开始嗯嗯唧唧的喘热气,抬着屁股迎合景元的动作伴随着几声猫叫。不过一会自己被狸奴枕着的裤子都湿了大片,景元看着那舌,猛的抽出了在穴里耕耘的手指,没了修长手指帮助自己止痒,那女穴难耐的缩瑟吞吐空气,还没等穹抱怨似的叫唤,那只沾满了淫水的手就塞进了自己嘴巴里,两指夹着软舌向外轻轻拉扯,或是用指腹卷起穹的舌尖逗弄,即便是被捏住舌头,狸奴也本能的用那仅能活动的舌尖舔舐着景元的手指,简直就像刚出生时的幼崽行为。
景元另只手捏了几下穹的臀尖,软软的肌肤都泛着热度,感受到景元的动作,小狸奴又翘着臀向上凑。景元看着穹的动作没出声,到底是小动物,发情期的尾巴直挺挺的立起,景元用自己圆润的指甲轻挠着尾巴根附近的皮肤,一路游离至穹流水的女穴在外阴的软肉上揉搓,不知是不是景元有意而为之,那指腹推着穹的阴蒂,手指被软肉浅浅的夹住一半又离开,如此反复拍打,那水声实在过于黏腻,从手掌与穴肉的边界击打出飞溅的体液。
“喵呜呜呜嗯”被捏住舌头的穹只能发出呜咽声,他的女穴里实在想吞点什么东西止痒,可景元的手指总是这样半进不进的戏弄他,刚开始拍打也只能减轻一点痒意,小狸奴开始流眼泪,急得他直哭,试图撑起双臂让景元停下这种行为,可是他浑身无力竟是一点也没爬起来,眼泪模糊着他的视线,只能朦朦胧胧的透过水雾看景元,可怜巴巴的金瞳看的景元咽了口唾沫,想起自己刚捡到这只小狸奴的时候了。
“穹不喜欢这样吗?”景元的声音分明是带了点笑意,他的手掌每拍一下穹的屁股就会无意识抖下身子随即又抬高屁股,像是要寻着他的手掌似的,那穴里也止不住的流水,外阴的软肉已经兜不住狸奴发情分泌出来的体液了,在穹大敞的双腿之间晕染出大片的深色。穹呜噎的猫叫一声,声音软软的,又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景云的手指,再次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这轻微的动作让他口腔中的唾液又溢出一点,两只手都被软水包裹的湿热,手指在嘴巴里搅动一番,犬牙擦着他的肌肤划过没留下斑点痕迹。小狸奴乖得很,连抱怨的时候都跟棉花似的轻柔,那犬牙也是,看着锋利却不会伤到他。
“要亲亲?”景元说着抽出口腔中的手指,带着几道淋漓的水光,那只手把口水涂在了狸奴的猫耳上,拍在女穴的手也默契的抽离。那猫尾倒是也眼疾手快的攀附上景元的手臂,景元反握住软绒的毛发摸了几下,穹就喘着气松开了,作为长时间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景元对狸奴稚嫩反应掌握的一清二楚。景元双手架住穹的腋下轻而易举的就把狸奴拎了起来,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用嘴唇去吻穹的脸颊,虽然景元每次说的都是亲,但他也只是碰碰穹的脸颊或者是额头,就如caes所说;景元是真的宝贝你。小狸奴也会迷迷糊糊的回应他,用糊满口水与泪水的下巴乱蹭,勾住他的脖子,湿乎乎的软唇在景元的脸上留下水痕,不一会连他的脸颊上都是穹的口水。小狸奴迷糊之间突然想到caes与自己咬嘴唇的动作,那感觉称不上坏,穹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的床榻上,挺着腰用唇摸索,咬上景元的下唇瓣就开始舔,caes教他的东西学到了,但是不多,穹舔的很急切,可那两片唇瓣却怎么也打不开,狸奴睁开眼发现景元正看着他,景元一手抚上穹汗津津的后颈摩挲,揪着那肉离开自己的唇“caes教你的,对吗?”
“嗯嗯穹要,这个喵”没曾想小狸奴一点有没有犹豫的回答了,又开始撅着嘴向景元的嘴巴上凑,用挺立的乳尖顶着他撒娇似的抖身子。果然丹恒家的caes带穹没干什么正经事,看到穹无缘无故发情就猜到了七七八八,景元叹息似的喘了口气,像是在惋惜后才和穹接吻,穹本就是张着嘴的,乖顺的邀请景元的做客,景元扣住他的后脑勺逼近自己,勾着他的舌汲取,吻的穹哼唧着喘息才松开让狸奴喘了口气。反复摸着后颈的肌肤“caes这个也同你做了?”
“嗯。”
猜到了,果真是这样,还是怪自己没有看好穹。景元另只空闲的手又拍了几下穹的臀尖,红彤彤的臀肉甚至颤了几下被景元捏在掌心蹂躏,狸奴激灵着身子颤抖又软在景元的怀里,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又开始小声猫叫着抬屁股往手掌上凑,未曾顾及到的女穴嘬着空气翕张吐出点汁水出来,狸奴好像对拍屁股这种动作很敏感。
景云侧过脑袋轻吻住穹柔软的猫耳,耳尖扑朔朔的抖了抖又被吃进口腔在齿间摩挲。穹哼唧着用嘴唇去勾景元的脖颈,软舌来回在他的脖颈处舔,用尾巴勾住手臂娇滴滴的叫唤“后,后面要”
“要什么?”景元又拍了几下臀尖,情色的拍打声传入狸奴的耳中都变得昏沉,整个屁股都像是酥麻到过电,激起全身千层的感官。穹挺着腰异常主动的在景元欲摸不摸的手指上凑,潮湿的女穴在指尖留下标记“嗯嗯手指放后面”
“坐下,屁股抬起来。”狸奴跨坐在景元的腰腹上,本就比景元小一圈的身子衬的更娇小了,只能仰着脑袋求吻,粉尖尖的臀肉抬起,乖顺到听从景元的一切指示,女穴浅浅夹住景元裤子上的鼓包,偷吃进一点衣服布料,抵着他的阴蒂晃动腰肢吞吐,渗出一包水打湿,穹眯着眼喘,眼尾红艳看起来是舒服了不少,阴蒂被取悦的快感让他减少了些瘙痒。倒是景元不爽了,自己的小狸奴用软肉隔着裤子偷吃性器,那湿湿热热的黏腻感勾引的他快爆炸了。那抚在屁股上的手指在狸奴的后穴上打转,柔软紧缩的小穴显然不是狸奴让他放进去的地方,但景元总是喜欢调戏穹,逗他,就连现在也是,后穴上全是从前面女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倒是起了点润滑的作用,景元垂眸紧盯着怀里狸奴的神情,一根手指悄然塞进后穴里扩张。后穴的异物感让穹茫然的眨了几下眼,对上景元戏谑的视线,狸奴撇着嘴夹着后穴,紧致的甬道差点把他的手指挤出来,“喵呜不是那里呜唔景软放错”
“没错,听话。”他怎么会放错呢,景元用唇吞住狸奴剩下的娇嗔声,继续在穹的后穴里扩张,不知是不是发情的原因,就连那后穴也逐渐湿热,温滑的水从深处涌出又被修长的手指堵回,微弱的腻响声愈发清晰起来,后穴扩张的极其容易,绞着他的三根手指吞吐。景元又看了眼穹,眼睛有些微翻着张唇,露出一点嫩红的颜色,被景元吃进嘴里哼唧,像一滩春水似的。景元放开狸奴可怜的唇,拉开了点距离,胸前殷红的乳尖竟挂上了点乳白的液体,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景元的呼吸声,那丁点的白蹭在自己的衣服上,又顺着衣服往下划出一道深色的水痕。
景元又看了一眼穹,他真不知道穹竟然在泌乳,有些震惊的神策府将军又向后推远了一点距离,试图搞清穹的身子,看着狸奴又哽咽一声弓着腰再次从乳尖的小孔中泌出点乳白,刚才景元的一推让穹的后穴吃了个满,刺激到了他,神志不清的叫唤“呜噫软坏”
景元觉得自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真不知道那魅魔给狸奴下了多少淫纹。手指缓慢的从穴里抽出,被淫水包裹的亮滑,后穴的软肉缓慢收缩,景元又顺势将穹推倒在床褪去了自己的上衣,俯身凑近狸奴的乳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浓密的白发倾斜而下铺洒在穹的胸前,勾的他肌肤泛痒,大手掌住微突的乳肉发力捏住,竟也在虎口处堆积出娇憨的弧度,像是刚发育不久的酥胸,正正好好被景元的手掌圈起。手指轻轻捏了捏,从指缝中弹出肉浪,雪白的乳肉还有些发硬,那乳孔像是被堵住似的,小狸奴自己都没怎么摸过自己的胸,如今倒是被景元捏在手里揉挤,穹双手插进白发之中软绵无力的推了几下,他的胸口从刚才开始就在发涨,女穴里的痒意还没止住,胸前的难耐感接踵而至,穹想夹腿去蹭,却被景元的腿撑开,挂在他的腰上。
“穹是母猫吗,倒真像只小母猫”景元看的出来穹这是涨奶了,撑的穹的乳尖挺起,像他吃过白奶油蛋糕上的樱桃,红艳艳的还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奶味。景元张嘴就含住了那颗樱桃,先是吮吸了几下,似乎是没什么效果,再用舌面压着乳尖抵住,灵巧的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牙齿叼着他的乳尖嘬弄。小狸奴抓着景元的头发喘,乳肉被舔的直抖,叫春似的说另一边也要,挺着腰往景元嘴里送,下身女穴仅仅是靠乳头的玩弄就汩汩的流水,滑进被手指肏到有些殷红的后穴里。
景元向来都是宠着狸奴的,右手去摸被忽略的另一颗乳尖,相较于他的左手,右手是更为粗糙的,常年手握兵器,大手上有着厚重的茧,指腹刚抚上软嫩的乳肉捏了几下,穹就无意识蹬了一下小腿,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绵长的猫叫,断断续续的呜呜叫。那只粗糙的手指聚拢着乳肉迫使软肉像小山栾似的高高挺起,圆滑的指甲在乳孔上扣弄,配合着他揉捏的动作与另边乳肉的又舔又啃,刺激的小狸奴咕噜噜吐舌头。
“小母猫好色,一直在叫春呢。”景元一边嘬着穹的乳尖一边抬起来看向穹情色的脸,那乳肉被渡上一层水亮的唾液,黏腻的触感沾上两人相贴的肌肤上,混着斑点的乳白已然分不清那究竟是唾液还是乳汁。景元故意捏了下被蹂躏到肿大的乳肉让他看向自己,说着与那张脸不相符的荤话“小母猫,看这,好像在泌乳啊。”
“没有呜呜没有奶景软,坏咪呜”可小狸奴根本没往下看,浑身都是抖的,瘫在床上,伏在景元的身下,像只即将接受交配的雌兽。
那颗带有泪痣的眼尾眯了眯,不再言语。景元低头吞进硬的发挺的乳尖,右手也继续伺候着,试图揉化乳肉里的硬块,小狸奴的乳头还在肿硬,看起来需要一次释放。他的左手缓慢下移,沿着发热的小腹在湿漉漉的女穴软肉处短暂的停留一会,揉搓着那颗小小的软核,小狸奴夹了下女穴试图挽留住那只大手,吐出点水浇上。绞的景元牙根发痒,景元吐出一口热气拔出半截手指,探进穹的后穴里,扩张后的穴比之前软化不少,轻而易举的吞进三根手指。小狸奴呜咽着抖了一下,极力适应着后穴的异物感,一张一合都咬着手指吞吐,分泌出清水润滑。景元并拢手指开始缓慢抽动起来,吻住娇小的乳尖,舌尖在乳孔上钻弄,两片唇瓣包裹住乳肉吮吸,同时右手也没有停下挑逗,指腹勾住乳尖又反复按压,甚至捏住乳尖拉扯了一下。
“啊啊——景胸好疼慢点啊呃肚子呜呜”穹缩着脑袋,双手开始在景元的发丝里乱摸,乱糟糟的蓬在他的脑袋上,从后穴里传来的水声愈发清晰黏腻,景元抽插的愈发快速,小狸奴叫声也愈发高昂起来,胸膛急促的起伏,在一声尖叫中从乳孔里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随即胸膛又迅速软了下去,甜腻的猫叫伴随着逐渐弥漫开来的奶香味,淫秽的气味胀的狸奴几乎叫不出声,只会掉眼泪,哀哀戚戚的缩着身子呻吟。景元吞了几口乳汁,带着丝丝清甜,又像是要止住乳孔流淌似的嘬了几下才松开嘴唇,那唾液还混着乳汁在乳肉上涂抹的均匀,另边的乳汁倒是喷溅了景元满手,还在颤巍巍的抖,景元两指挤了几下高高耸起的乳尖,还在向外吐出汁水,狸奴揪着他的头发向后扯去,倒也不疼,软绵绵的力度,想侧过身子抽搭搭的说疼。
小狸奴吸了下鼻子,用鼻腔吹破一个小鼻涕泡,低着头看向景元,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一对高挺的双乳,上面附满大小不一的牙印和揉搓过的痕迹,还在缓慢的渗出白色的液体,那是什么?穹还没反应过来,那只在后穴里抽插的手狠狠地捣了几下才抽出来,景元甩了甩满手的淫水捏上穹的乳肉,用双手聚拢穹的双乳向中间挤压,竟是挤出一条可观的乳沟,乳汁顺着弧度流向那条沟壑,积出一条奶白色的小溪。
“小母猫的乳汁都流这么多了,好骚”景元将脸颊埋进,在那对双乳之间深深吸了一口,两侧脸颊被软嫩的乳肉贴紧,景元左右晃着脑袋去蹭缀满了乳汁的胸,鼻腔里充盈着小狸奴的奶香味,景元吸着奶白色的小溪喝了几口,又一手抓住穹的下巴接吻,把他口腔中的奶都渡给了穹他自己,穹下意识吞咽,从舌尖蔓延出甘甜的味道。确认身下的小狸奴都吞了进去景元才松开他的下巴与唇,眯着金瞳看着穹,那唇上还有未舔净的奶“自己产的奶,尝尝味道?”
奶?那是乳汁?是自己产的?小狸奴懵了脑袋,可是他明明是男性。
小狸奴的接受能力显然是没有这么强大,景元直起上身牵住穹的双手往那对双乳上牵引,像是在教他怎么才能舒服的自慰一般抚上那挺立的红肿乳尖,带着他的手指挑逗揉捏,直至把两人的双手都涂上黏黏糊糊的混合液才松手“不是小母猫?连奶水都产出来了。”
“噫呜穹,穹不是母猫呜喵”小狸奴又抽抽噎噎的掉眼泪,哭的直摇头向景元求抱抱,伸着双臂。景元向下捏了一把被遗忘的女穴,小狸奴就急切的向上凑,两片软肉缩瑟着想吃点什么东西,看来那发情的女穴需要什么东西堵上,景元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下了床,独留穹还做着求抱抱的姿势等待,回来时手上多了个圆柱形的卷宗,那卷宗是密封好的,都有着圆形的球状顶着两边,看起来就有着实打实的分量,而且昂贵。
景元一手就锢住了穹的两只手腕,放在嘴角亲了亲又按在他的头顶处,防止他阻挠什么似的。用大腿膝盖顶开穹的大腿根,那球状物体抵在外阴的位置向内缓慢插进,微凉的触感让穹一个机灵,慌乱之间又泄出一包水浇在卷宗上,两片蚌肉却顺从的吃进,努力张合着小嘴吞吐,可那卷宗看起来有些太大了,小狸奴第一次吃这种尺寸的东西还有些困难,穹低着眼睛看着那东子往自己体内塞,吓得他直哆嗦一边哭一边喘着说景元坏蛋。景元咬上穹的唇转移注意力,手指仍推着卷宗向内开拓,女穴的湿滑程度让球形被吃进,但那柱状明显又大了一圈,景元能感受到穹被闷在嘴巴里的啜泣声,细微的颤抖都没停下来过。穹偏过头躲闪,有些嘶哑的哭腔听的景元都心软了“呃呃呃!——撑呃嗯肚子肚子好痛呜呜呜呃”
“马上就好了,穹忍住,乖孩子。”景元在穹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边啄脸颊一边柔声细语的哄,手上倒没停下来一点,好一会的时间竟吃进卷宗一半的位置了,穴口的边缘被撑的发白,连穹的呼吸都带动着卷宗的摆动弧度。狸奴好像叫不出来了,张着嘴大口呼吸,瘫在床上敞开大腿,可怜的穴仍在殷勤的吞,景元嘉奖似的咬了下穹的鼻尖,握住末端的球形猛的向阴道里撑进,只留下末端的球外露。倒是苦了穹,小狸奴像是触电般的抖了下身子,一声凄厉的叫声都叫破了音,浑身都是汗津津的不敢动弹,眼泪多到连眼前的景元都模糊起来,穹感觉呼吸都带着疼痛,张合的女穴吃的也极其困难,一点淫水都渗不出来,被堵的严实,体内的球状紧紧抵在他下腹上的环口上,没有什么性知识的穹压根不懂卷宗顶到了哪里。景元松开穹的手腕又伸舌把眼泪吞进,抱起浑身如酸软的穹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抽噎,让狸奴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球形不小心蹭到了景元的小腹又往内抵去,穹咿咿呀呀的弓着腰抽了一下腰身,淫靡的红乳尖又吐出点乳汁出来,慢悠悠的往下滴。趁着穹缓神之际解开了自己积压已久的裤子,那性器啪的一声打在了穹通红的股缝上,给穹打愣了,抽了一下鼻子呆呆的看向景元。
“穹会听话的,好孩子。”景元咬了下穹的耳朵,性器在股缝上磨蹭,本就湿滑的臀肉又涂上一层从马眼溢出的清液。大手掰开穹的臀瓣露出缩瑟的后穴又抬起,用马眼的顶端在穴肉上缓慢研磨,撑开一点软肉插进,小狸奴有些慌张,他的女穴还胀痛的厉害,景元的尺寸也不小,后面再进去自己可能会死。穹用他毛茸茸的尾巴遮住了自己的后穴,同时绕上一点粗大的性器向外推“噫不要不要这个呜呃”
那声音都软软的,更别说毫无威慑力的尾巴了,虚虚的缠了几圈,毛发裹得他舒服,不一会连灰扑扑的毛发都被清液打湿,景元弓着腰咬上穹渗着奶水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把乳汁舔干净又发狠似的吮吸,发出暧昧的水声像是要给穹听到似的夸张。那尾巴逐渐卸了力,露出娇软的后穴,狸奴向后瘫倒用双手推着景元的胸膛,乳尖抖了几下溢出点奶水,嘴唇从乳尖离开一路吻向另边的乳肉,又在桃红色的乳肉上留下牙印吻痕,景元抬眼看向狸奴咬着牙翻出眼白哼唧“小母猫的奶子好软,又大了一圈还在溢奶。”
“咿咿呀奶子呜呜不咬噫噫——”穹在胡言乱语,可能他说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听到景元说什么他就记什么。景元继续吃着他另边的乳肉,马眼顶开后穴吃进,抬着穹的臀肉直至整个龟头都进去再向下压深,被手指肏过的穴很顺从,景元没怎么用力那穴就吃了个满,小狸奴坐在他的性器上哽咽。他的手指远不及性器的长度,下坐的姿势轻松的顶到结肠口,湿热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挟着他的性器,紧紧吃着翕动,景元又颠了一下狸奴的屁股,把尾巴绕上自己的手臂开始肏弄穴口,捏住穹的臀尖上下抬去肏,拔出一半的性器又猛的插进去,那臀肉上不一会就留下了拍打的印记和红艳艳的手掌印。穹被肏的直抖,流着口水趴在景元胸前,不同于埋在女穴里的卷宗,景元的性器是炽热的,每次插进就会带着火辣辣的密集触感灼烧着他的四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进出,连那卷宗都被顶的又吃深了几分,刚开荤的景元肏的太厉害,两人紧密接触处带着一层浅浅的白沫,桃红的臀肉拍的啪啪作响,那层层肉浪几乎没停下来过“不噫噫不要喵喵呜呃!”
“喵喵?”景元笑了笑,小狸奴被肏的喵喵直叫,景元捏着穹的臀尖拍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又亲了亲穹的小乳尖作势肏了几下穴,掐着穹的软腰让他躺了下去,这种姿势更容易发力。景元这才看清穹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包,景元看着那鼓起,默不作声的抽出整根性器,狸奴的肚皮又平坦了下来,指腹抚上那地方,性器怼着还未完全合并的穴口又猛的肏了进去。景元看的异常清楚,随着性器的插入,狸奴娇嫩的肚皮再次鼓起,后穴也绞的更紧,从乳尖泌出乳白的奶。景元又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顶着胯发狠的顶进后穴,从穴肉的边缘牵出嫩红的穴肉又顶进,“穹,我这是在肏你,肏小母猫发情的后穴。”
“啊啊噫肏呃呃景软别肏了咿”小狸奴果然记住了他说的话,全身汗津津的吐红舌,眼神涣散的说胡话,揪住床单挺腰通过后穴小高潮了一波,双乳开始断断续续的喷奶,绞紧后穴,吃的景元闷哼一声顶了下胯,房间内一时间都是清甜的奶香味。穹喵喵叫了几声后就细声的呻吟,后穴里的软肉跳动了几下泌出一滩清水,景元趁着穹绵长的不应期肏弄起来,时而痉挛的穴肉嘬着性器,连性器上的经络都被吃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夹的景元几番接近射精。
“小色猫,又舒服的喷奶了?”
“咕噜噜嗯噫是咿啊,奶喵呜——”穹含糊着语调说胡话,被那双大手又揉上淌奶的乳尖,指缝夹着肿立的乳头揉搓起来,小狸奴的乳肉如今肥硕的像半瘪的气球,充盈在景元宽大的手心里,伴着奶白的乳汁让肌肤黏滑的不像话,那手掌揉捏几下将乳汁涂匀,手感酥滑的像丝绸,景元很显然是对这双乳爱不释手,可怜小狸奴的胸被蹂躏的像孕期的雌兽,带着慈爱包容的意味,也带着情色淫秽的气息。景元手上摸个不停,胯下也肏的不停,性器整出整进的肏弄,带着从肉道里扯出的软肉又猛的肏进,埋在女穴里的卷宗在胯部一次次的顶弄中缓慢的像深处推进,那末端的球形几乎要被完整吃下。小狸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小口被顶出来一点摇摇欲坠的缝隙,臀肉拍打的声音也逐渐黏腻,穹艰难的缩了下女穴,粗大的可怕,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这凶器再被推进一分就要拿不出来了,狸奴被这恐怖的想法刺激的有些清醒,开始哀声祈求景元把卷宗拿出来,同时加紧了两穴试图挤出那柱状。
“轻点夹,马上就好。”景元俯身吻住穹水润的唇,像是揉搓面团似的手法摸着狸奴的双乳,缓慢而又重击着后穴,咬着穹的下唇重重顶了几下在甬道里射精,穴里正接受着白浆的冲刷,烫的穹痉挛着身子,尖叫声被吞进两人的口腔里,小狸奴接受了他猫生第一次的受精行为。不知为何,穹总觉得景元射进他体内的精液应该充满进他那隐秘的小口里才对,于是狸奴下意识乱叫“啊啊不,不是噫呃不是那里喵呃——呜唔。”
狸奴吃痛的皱眉,他忘记了景元还在咬他,突然的讲话让景元咬破了他的下唇,从口腔中蔓延出一点铁锈的血腥气。景元品到了血腥气像抱歉似的吸了几下创口处,又舔了几下才撑起身子,性器也射完了精,一手扶着性器拔出,穴口发出一声暧昧的挽留声,混着黏腻的体液挂在龟头处扯出几缕银丝在红肿的穴口出断裂。后穴被撑出闭合不了的肉口,带着蒸腾的雾气,隐约可见鲜红甬道里浊白的精液,跟着穹的呼吸缩动着往外流出,狸奴控制不了他后穴的张合程度了。
“哈啊拿,拿出这个喵喵咕呃”
“喵喵?”景元歪了下脑袋眯着眼笑,再次学着穹说话,那模样跟狐狸似的捉摸不透。
“呜这个太深了,穹害怕”狸奴用手臂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另只手摸索上自己的女穴,扣住那末端的圆弧状向外抽出,穹咬着牙深呼吸,接近透明的软肉微微张合着,那动作看起来却色情的不行。景元就眯着眼看着,与穹同样的金瞳多了层晦暗的深色。
穹的动作很慢,约摸过了五六分钟那末端的球状才吐出来半截,女穴看起来更是惨白的不行,外阴稍微外翻着,连着后穴都在努力的翕动,撑得他全身都泛着热气发抖,大敞着腿,从眼角渗出泪来,一直在深呼吸。
[像分娩似的]
“小母猫的分娩好像遇到困难了,需要帮助吗?”景元伸手抚上穹的手,帮助他用力捏住末端,极具暗示性的看着努力向外排出的穹,那金瞳里映着穹可怜巴巴的脸。
“要,要软软帮忙”穹向上抬了下腰迎合着景元的手,暗搓搓的动作取悦到了景元,景元低声说了句乖孩子,手指用力缓慢向外向外拉出,就听见穹隐忍的喘息,抖着腰小声哭,被抽出的柱体上涂满了淫水,水亮亮的还在向外滴落。狸奴逐渐变成两只手撑着自己的上身了,但是景元又让他躺了下来,躺下好生,他说。
“唔?生?”景元何时喜欢这样调戏他了,穹听话的躺下,景元就掌着那出来的半截柱体左右扭动着向外拉扯,连他的阴蒂都看的清楚,小小的肉粉色软核被撑开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景元另只手抚上软核爱抚,捏着那小颗揉捏,狸奴舒服到了就会松下穴口,穹哼哼唧唧的动腰,淫水连带着排出的卷宗向外涌,把景元的手掌都黏湿,水好多倒是帮助他更好的拔出卷宗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发清晰,涌出的水也越多,景元抬眼观察了一眼穹的神情,把整只卷宗都抽了出来。
“呜呃!——”穹突然挺着腰剧烈的抖了一下,顶端的球状像是被拔出塞子一般,刚被拔出就从阴道里就泄出一大包淫水,看起来是积压了很久,像小山泉似的往外喷,穹瘫在床上呻吟了几声,淅淅沥沥的泄了一会才从穴里淌完,混着他后穴里的精液。
“母子平安。”景元掂了掂手中被裹满了淫水的卷宗给狸奴看,那水还在随着景元的动作向下滴,随手将卷宗放在一边,景元俯身撩起穹汗湿的刘海轻吻了一下额头,好像真的是穹产子了一般宠溺“辛苦了。”
“咪呜——”穹抬脸去蹭景元的手,伸出湿热的红舌舔了一口,用湿漉漉的金瞳看他。
“还是只会撒娇的小母猫”景元又抱起来了穹搂在怀里亲了亲乳尖,那对滴着乳汁的小奶子看的景元性器突突跳。穹蹭着那粗大的性器跨坐在下腹上,用湿哒哒的女穴蹭着性器上突起的经络,湿热的外阴夹着半根性器吞吐,顶着他的阴蒂上下磨擦。那软肉吞的他理智几乎被夹断,景元控住穹的腰肢,向后远离了几分距离“再加一句,偷腥的色猫。”
“喵要这个,放,放进来”穹用手毫无顾忌的握住景元的挺立的性器,想往自己微张的女穴里插,明明刚排出那粗大的卷宗没多久,小狸奴就跟忘了疼似的还在贪吃,塌着腰往性器上坐。
“唔,这个东西可不能乱摸啊。”景元被捏疼的皱着眉,小狸奴可能需要一些生理知识,景元按住穹的后颈,让穹跪趴在自己的胯间,脸颊蹭着他的性器,那双手还依依不舍的握住,狸奴懵懂的抬起头完全不懂景元让他干什么,纯真的眼神被点缀上从马眼出溢出一点的清液,涂在他灰色的发丝上,黏住了几根头发,高高翘起着臀部与左右晃动的尾巴吸引了景元的注意“小母猫知道自己在摸什么东西吗?”
“不,不知唔嗯!”景元趁着穹张嘴的间隙,捏住他的后颈向自己性器上按下,小狸奴的口腔突然就被性器塞了个满,带着咸腥气味的龟头顶进了自己的喉腔,粗大的柱体堵的他难以呼吸,景元轻抚了几下狸奴的后颈肉,娇小黏热的口腔带着唾液包容了它的全身,景元舒服的眯眼“穹要收住牙齿啊,轻轻舔几下用你的舌头垫住对,小母猫真乖”
小狸奴乖的不像话,眼神涣散像是被催眠似的,娇软的舌面沿着性器的表面舔舐,如同狸奴之间的互相舔毛般温柔,穹闻到了雄性特有的腥气,下意识用腮帮吮吸了几下,像用吃棒棒糖一般的舔,过大的性器塞的他口腔唾液顺着性器下流,狸奴呜呜咽咽的只能发出气音,嘴巴已经撑到了最大,从眼尾渗出点生理性泪水。狸奴舔到舌头发麻那性器也没有一点其他变化,倒是自己的口水一直兜不住的流,穹的口交确实很差劲,但景元看着那脸几乎都要射出来了,顺着他居高立下的视角看向穹,那双高挺的双乳还带着些红痕牙印,艳粉色的乳晕上缀着两颗肿大的红核,从乳孔里渗出点点白色乳汁,这些景光被挤压在床单上,浑圆的乳尖被压成扁圆,以乳尖为圆心向四周晕染着深色。
景元压着狸奴的后颈强制性让他深喉了几次,窄小的喉道夹着他的龟头,穹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呛出几滴眼泪,下意识用舌舔着性器安抚,倒是激的景元性器跳动着,措不及防的将性器从口腔中拨出。穹还在大张着嘴,那脸颊上就全然接受了浓稠的精液。
“噫这个呜呜”穹眨了下眼,他的睫毛上,脸颊上,甚至发丝上都是浊白的精液,狸奴不小心吃进了点精液,和caes喷出的体液味道有些不同,那液体随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景元深吸一口气,用手擦干净穹脸上的精液,还一边说着抱歉,看着穹那潮红又迷离的神情,这对狸奴来说可能有些过分了。
“不是喵呜要景软把这个,放进穹的这里呜呜”狸奴有些焦躁了,生闷气似的撇着嘴掉眼泪,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用两指掰开外阴,两片蚌肉甚至扯出了几缕银丝,露出嫩红的内阴软肉,那肉层里充满了汁水,翕动了几下吐水,“景软笨蛋呜呜呜”
小狸奴丝毫不觉得他的言行举止有什么不妥,景元甚至有理由怀疑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性交行为。
“娇气。”景元伸手摸了一把女穴,亲了亲穹的猫耳随后又将他翻了个身,圆润的臀肉对着他,那后穴一缩一缩的张合。景元起身用胯部紧贴着,掐着他的腰,性器缓慢摩擦着他的外阴,湿漉漉的穴几乎可以让性器直接滑进肉层里。景元又在逗可怜兮兮的小狸奴了,明知穹想让他插进去,穹转头埋怨似的看他,用尾巴在粗挺的性器上绕了几圈,屁股主动的向后靠。景元垂眸看着穹尾巴的小动作,伸出一只手揪住那毛茸茸的尾巴解开,用尾巴去磨那滴着水的外阴,毛发服帖的黏在尾巴上,肉穴柔软的吃住了自己的尾巴,景元握住那尾巴在阴道里抽动了一会“小母猫连自己的尾巴都吃,馋嘴。”
“咿咿要你的喵呜”穹有些软了腰,上半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自己尾巴插的感觉有些奇怪,尾巴外圈是毛茸茸的,可里面却是实心的,插在穴里倒也有几分被撑开的实感。景元一直都有足够多的耐心,即便在狸奴无意识勾引的情况下,景元一边用尾巴抽动着一边教着狸奴说话,引导着他的话语“要我的什么?”
“要景软的喵喵”
“这是几把,知道吗?”景元说着又用性器拍打了几下外阴出,像是为了加深穹的印象似的。
“呃哈要景软的几把插”
“插进哪里?穹的小批?这?”
“嗯嗯要嗬哈要景软的几把肏进穹的呜呜,小批里啊啊”小狸奴又记起景元之前说的话,塌着腰反复说着让景元肏进小批里,像是被发情的女穴折磨的快疯了,说着口齿不清的胡话“咪呜要景软的几把”
“小母猫说的好棒。”景元决定放过那湿漉漉的尾巴,从穴里涌出一波水,掐着穹的腰身猛的将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穴里发出挤出空气的咕啾声,混着湿热的水滑了进去,那穴里的软肉得到了慰藉,争先恐后的吸附上去紧紧裹着柱身不放,生怕它抽出来似的。
“嗯呃——”穹发出一声甜腻的满足声,仰了一下脖颈又低下头,全身瘫跪趴的趴在床上,被景元架起下半身肏着他的女穴。相较于之前吃进冰冷冷的卷宗,景元的性器更为炽热,柱身上凹凸不平的经络蹭在他的阴道里异常舒服。肉体激烈拍打的声音响的厉害,性器插入的瞬间景元就顶着胯整进整出的肏弄,每一下都又狠又重,龟头顶着穴道深处冲撞,湿滑的淫水被拍成半粘稠状附着在两人相交的肌肤上,伴随着景元大力的冲击四处飞溅。
“咪嗯!呃呃肏更里面”小狸奴被肏的喵喵叫,抬着屁股挨肏,身子耸动着上下摆,全然一副受精雌兽的模样顺从,用穴紧夹着令他感到舒爽的性器,吐着红舌喘息。
“小母猫的里面好热好软,想让我肏进哪里?”景元又狠狠地撞了几下穴口,外阴处夹着性器的蚌肉被摩擦的泛红,从软嫩的边缘溢出点淫水出来,景元一手锢紧穹的腰身,一手抚上藏在软肉里的阴蒂,同时俯身从后颈一路向下落吻,在光洁的后背上印出斑点泛红的吻痕,从嘴角倾泄出吮吸声。
“咕噫噫啊里面,里面的小口里咪呜——”狸奴抖了抖身子,从软核里传出阵阵酸涩感,像是有无数只蚂蚁钻进穹的四肢百骸,酥麻的他接近崩溃,爽的扑朔朔冒眼泪。穹下沉着腰躲闪着景元抚摸阴蒂的手,又被那只手臂提上来吃紧了性器。景元双指夹着软嫩的小核揉搓,轻轻拉扯着阴蒂左右着小核的动向,那指腹甚至摸到了阴蒂下方的小小尿孔,景元用那圆润的指甲抵在尿孔上扣弄了几下。随即他就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狸奴抖了下身子,用力夹着穴道,绞的他闷哼出声。
“小口?”景元轻笑出声,又掐了一把狸奴的阴蒂“是小母猫的子宫吗?”
“咿呀,是,是子宫”穹胡乱的点了点头,一侧的发丝在床上摩擦,唾液浸湿了嘴边的床单,半翻着眼白呻吟,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似的蒸腾着热气,那双乳又在泄出乳汁,乳肉好似再次肿大了一圈“呜噫奶子也痒”
“嗯?小母猫自己摸好不好。”景元架起狸奴的身子让他转了个身,同时躺了下来,性器在肉穴里转了一圈,咕噜噜从穴里涌出一泡水从阴道深处浇在龟头上。穹呜咽一声趴在景元的胸前,这种坐下的姿势让性器顶到了他的紧闭的子宫口,穹哆嗦着身子直起上半身,开始玩弄起自己的双乳,咬着牙抚摸的缓慢,塌陷着飞机耳。景元沉着声欣赏了一会狸奴的自我爱抚,又覆上穹的双手,手把手教着他怎样爱抚。
“啊啊不,不要摸喵,喵呜穹不要了”穹缩着腰,景元抚摸的手法比自己娴熟太多,不一会就摸得乳尖淌奶,惹得狸奴喵喵直叫的发春,两人双手上全是乳白色的汁,那对乳头肿胀的不像话,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发抖溢奶。景元又捏了几下乳肉,在他的手心里弹了弹再恢复原状,便心满意足的松了手。
穹顺势瘫倒在景元胸前,景元双手掰着穹的臀肉开始肏弄起穴口,撞的他身子直颠,乳尖紧贴着景元赤裸的前胸摩擦,那双乳竟挤压出两团扁圆形,乳渍在前胸留出一点痕迹。小狸奴哼哼唧唧的喘,粗大到发紫的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撞着窄小的宫口钻凿,水滑的阴道里裹着他的性器吃。穹迷迷糊糊的抬起脸颊向景元索吻,伸出舌去舔他的下巴,景元低头吻住哪水润的唇,在又猛又快的肏干中破开了宫口,龟头进入了一方更温热的天地,卡住宫颈的位置反复肏开。
景元似乎觉得这种姿势不尽兴,又反压着穹的身子把他抵在床的一角,狸奴浑身酸软无力大敞着腿接受景元的肏弄,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间又紧闭,再猛的撞开,如此反复。第一次发情的狸奴哪里经得起这样猛烈的冲撞,只得无声的流泪,眼泪婆娑的哭,抖着腰高潮了,痉挛着穴内的软肉,双腿绷直到发僵,在绵长的不应期中景元却没有让穹得到喘息,依旧撞着软烂的环口,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肏弄那肉穴里依旧紧致,紧绞着性器吃,从穴里噗呲噗呲的流水,抽插声中伴随着从穴里挤出空气的咕噜声,每次抽插都带出一些水溢出。
“咿呃!——不要肏了慢,慢点呜呜”
“肏进小母猫的哪里了?”景元的速度放缓,却仍是一下一下肏的很重,肉体的拍打声愈发黏腻起来。那宫口被撞的已经闭合不上,粗大的性器再次撑开他的宫口抵在环口的位置肏干,只感到嘬住自己的性器突然跳了几下,从他的胯部突然被喷了一滩水,小狸奴痉挛着潮吹了,腰部不受控制着向上跳了几下,那被肏出白眼,满脸的潮红,无法收回的红舌的模样真跟发情的小母猫似的淫乱。
“噫呜呜呜几把肏,肏进小批里的子,子宫里了”穹几乎是有问必答,虽然话语含糊不清。景元点了点头,就着那温水的穴口里又猛的撞了几下,本就又酸又涩的宫口更是酸胀的不行,景元顶弄一下那子宫里就会多出一分尿意,女穴绞的几乎要将性器给挤出来,穹慌乱的向外推景元的胸膛,语言中多了分羞涩。
“不呃呃要,要尿尿咪呜——”穹后仰着脑袋突然绵长的猫叫了一声,夹着自己的腿向后缩。景元眯着眼又笑了笑,锢住狸奴的腰身两侧向自己胯上撞,甚至用大拇指指腹按着宫口的位置,性器肏开宫口时就会按住那微微突起的肚皮,刺激狸奴的感官,惹得穹挣扎的更是厉害“噫!不,不要按咕呜呜”
“没事的,放心尿出来,别怕。”景元抱起穹将他转了个身,对着床边的位置像把尿似的架起穹的两条肉腿,软乎乎的肉从指缝中溢出,使得景元用力捏了捏。小狸奴转过头去不再看向自己面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女穴,怎么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穹抬眼用软的不行的金瞳看着景元求他“放下去呜呜穹要尿尿咕呜”
景元没说话,含住狸奴的耳尖轻咬了一下,顶着胯肏了几下湿热的穴口。
“嗬呃!景软嗝景软坏蛋呜呜嗝”穹被硬生生的肏尿了,那穴里的淫水伴着从尿孔里泄出腥臊的尿液淅沥沥的浇在干净的地面上,小狸奴哭哭啼啼斥责他,甚至打出了哭嗝,喘气都断断续续的,胸膛起伏的厉害。看穹哭的厉害,景元开始柔声柔气的哄,转过穹的身子抱着他打算去浴室洗澡,但那性器却没有抽出来过,插在穴里走近浴室,一路上都抽抽噎噎的哭喘。
景元打开那花洒,坐在浴缸的边缘脱掉自己身上的裤子。这动作又让埋在宫口里的性器吃深了几分,小狸奴呻吟一声弓着腰,又咬着牙高潮了。景元亲了亲穹的嘴角,性器突突跳了一下在子宫里射精了,在内壁里冲刷着白浆,穹夹了下穴,那精液终是射进了自己需要的地方,狸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猫耳愉悦的抖了几下“好好舒服”
“舒服?”景元抱起穹坐进浴缸里,从浴缸边缘洒出水来,景元拍了一下穹的屁股,附耳低语“穹是不是景元的小母猫呀?”
浴室内开始蒸腾出热气,连狸奴的话语都变得朦胧模糊。
“穹是景,景元的小母猫咪呜——”
小狸奴被摸了摸头。
一.
说来有趣,丹枫从外处捡回来一只脏兮兮的浣熊,注:是丹枫单方面承认这是他“捡”的。
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只浣熊应该不,大概率是龙尊大人强制拐回来的,带回来时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抱着自己尾巴被丹枫用那粗大的龙尾卷住“捡”回来的。全身还在发抖,毛发炸起,用那时看见此等情况的人的话来说“龙尊大人从外面带回来一只像发霉棉花糖的浣熊。”
稀奇的是,龙尊大人明明是个洁癖,怎么破天荒的,甚至用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龙尾亲密接触卷回来的,但善于观察眼色的仆从们没问,也只敢悄悄在私底下讨论,甚至那只小浣熊的任何事务,也都是丹枫亲自上手,一时间鳞渊境都流传出十几种《霸道龙尊爱上我》的版本,甚至要发展出少儿不宜的桥段出来了。
丹枫带浣熊回来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玩,“捡”回来陪他在无聊的鳞渊境做个伴,至于不让别人碰浣熊的原因:单纯是浣熊怕生,又怕其他人对自己的小宠物上下其手再给他吓怕了,用尾巴卷回来也是实在不想把他抱在怀里,太脏了,只能控水随便给浣熊洗了一把脸,再屈尊一下自己的尾巴了,怎么没人传事后他自己又洗了好几次龙尾呢。这件破事都能编成话本,真是荒唐。
小浣熊委屈,但小浣熊不会说话。
小浣熊只记得那天正翻完一桶新鲜的垃圾,而且运气很好的翻到了香喷喷的垃圾,打算抱回自己老家旁边的小溪里洗干净,就被一旁草丛中那抹萤蓝色吸引了,没出过远门的浣熊哪里见过这种颜色的杂草,看起来还毛茸茸的,于是他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小浣熊放下怀中香喷喷的垃圾,细小的手掌拨开遮挡住他视线的草丛,小脚吧嗒吧嗒的就扑上去用手抓住那簇蓝毛,试图连根拔起。
正在假寐的丹枫抬眼,被尾尖的触感给闹醒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摸他的尾巴。丹枫正准备发火,顺着尾巴转头就看见一只浑身脏乱的浣熊抱着他的尾巴向上拽,但很显然浣熊是抱不动他尾巴的。浣熊?哪来的小东西,这环境可不是他这种动物能生活的栖身之所。但丹枫可管不了这么多,物竞天择罢了,十分具有威严的龙尊大人用鼻腔哼了一声,啪的一声就甩开了浣熊的牵制,甚至让浣熊一屁股给坐到了地上。丹枫站起身不悦的甩了几下尾巴,正对着有些发愣的浣熊发问“你在干什么?”
小浣熊愣住了,原来那不是新奇品种的草,而是面前这个人的尾巴。但浣熊也没见过面前这种人的种族,那尾巴又粗又长在阳光下还闪着细碎的光,甚是好看。浣熊摇着脑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他不会人类的语言,但是能听懂,肉乎乎的身子也甩了几下,抱起他的宝贝:香喷喷的垃圾打算离开。
丹枫就看着那傻乎乎的浣熊一声不吭的抱着一颗有些老化的苹果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让你离开了吗?”丹枫听到自己这么说,自己尾巴上还残留着浣熊的爪子印,看着那痕迹,丹枫感觉自己太阳穴都跳了几下。龙尊大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已经脏了的尾巴直接卷起浣熊递在自己面前,受到惊吓的浣熊呜了一声松掉了手中的苹果,果子在草地上滚了几圈不见踪影,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香喷喷的垃圾!浣熊挣扎了几下,垂头看着自己与地面的距离又有些眩晕,他不敢再往下看了,好高
这下变成浣熊紧抱着丹枫的尾巴了,丹枫挑了下眉又兀自的笑了笑,原来这只浣熊恐高,这下就好办了,丹枫又默不作声的抬了些高度,高举过他的头顶又原地走了几圈吓唬,让浣熊体验了一把飞天的感觉。可浣熊只觉得可怕,如果这人松开手那自己就要惨不忍睹的摔死了,浣熊更是搂紧了卷住自己的尾巴,毛发已经略微的炸起,显得浣熊尾巴更是蓬松。
“这么喜欢我的尾巴?”丹枫有些调笑的说道,让尾巴送在自己面前,伸手弹了一下浣熊的耳朵,还挺软,就是身上太脏了,龙尾又绞紧了几下浣熊的身子,不错,还以为流浪的浣熊很瘦呢,这身上的软肉也不少。浣熊被丹枫的手劲弹的向后一仰,才后知后觉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发疼的耳朵,缩着自己的身子,委屈巴巴的,那乌黑的眼睛里即将蓄出泪水。
[是坏人呜呜耳朵好痛。]
[好倒霉招惹上坏人了,怎么办呜呜]
[香喷喷的垃圾也没了]
小浣熊越想越委屈,吸了下鼻子抽噎,那浣熊尾巴都蜷缩起来把自己挤成一团,垂着脑袋也不看向丹枫了。
“还有脾气了?”丹枫又甩了几下龙尾,想从浣熊身上抖点什么出来似的,但浣熊压根没这心思,还在回味那远在天边的香喷喷垃圾。好嘛,这招都不好使了,丹枫眯着眼笑,他堂堂龙尊大人怎么可能连一只都没有化成人形的浣熊都搞不定?
丹枫张着大嘴,他笃定这只浣熊是没见过龙的,丹枫做出进食的动作,一边从喉腔发出夸张的吸气声一边把浣熊往嘴里。小浣熊吓坏了,他看见那人从口腔伸出像蛇似的舌头,露出尖锐的利齿,那湿热的鼻息离他越来越近
[不要!]
[不要吃我救命!!!]
小浣熊把自己缩的更圆润了,那全身的毛发好似砰的一声全部炸起,身子抖的不像话,一爪子护着自己的耳朵一爪子抱着自己的尾巴哆哆嗦嗦的哭,哭的还特别小声,若不是丹枫听力好,还真听不出来。小浣熊可不敢大声哭,生怕把面前的人给刺激到一激动把自己给活吞了,于是变成了一团会抖动的球,好像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发生。
丹枫猜的没错,可怜巴巴的小浣熊确实是没见过那所谓的持明龙,仅靠着自己的獠牙就能把他吓得不轻,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受尽了天大的欺负,好玩,太有趣了,这可比每天都要面对那些老不死的龙师唠叨有趣多了,而且这浣熊除了身上脏了点,也没什么埋汰的地方,肉乎乎的摸起来肯定比他那些昂贵的毛皮毯子柔和。丹枫朝四周看了几眼,也没看见这只浣熊的同伴,就他一只在这生活,靠捡垃圾?
“喂,就附近就你一只吗?”丹枫又甩了几下毛绒团子,捏着浣熊小小的耳朵毛轻轻提起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给我做出回答。”
小浣熊没动静,还不打算屈服。
“不然我就吃了你。”
小浣熊猛的一哆嗦,颤巍巍的抬起脑袋点了几下,豆大的泪珠随着上下晃动的幅度滑落,浣熊有泪不轻弹,但他屈服于生命威胁之下了。
很好的回答,龙尊大人满意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盯着毛绒团子看了几眼,既然他没有什么同伴,那被自己带回去就没事,一生养尊处优的龙尊大人还能带着浣熊吃香喝辣,简直就没有坏处。说一不二,丹枫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卷着浣熊往回走,龙尾圈着浣熊放在自己腰侧就带了回来。
甚至都没有过问小浣熊愿不愿意跟他走,别问,问就是“捡回来的”。
二.
小浣熊比丹枫想的还老实,安安静静的窝在某处地方不动,不哭也不闹。起初丹枫给浣熊东西吃时,他还会小心翼翼的用鼻尖嗅嗅然后跑到水池边清洗再下肚,现在已经跳过这种流程了,水果类的食物就算是龙尊大人玩心大发,朝水池里使坏的扔,小浣熊也会一声不吭的游进水里捡回来再吃,几次下来,丹枫就发现了:小浣熊是怕自己的。
这种想法让龙尊大人有些挂不住脸了,他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再说了,自己长的也不差劲,这么俊美的脸多少小姑娘芳心暗许呢,那天天跟龙尊大人一起生活,是多少人都触及不到的事情,而且还是龙尊大人屈尊自己亲手伺候,怎么你一只小浣熊还不领情。丹枫看着那小浣熊仍旧趴在软窝里不动,寻思着真别给他整抑郁了,虽说他带浣熊回来是想养着陪自己打发时间的,但也不能被自己给养傻了,好歹是他龙尊大人的小宠物,那物质和精神条件也是要极好的才行。
高贵的龙尊大人一拍案,龙尾熟练的卷起小浣熊决心带出去溜溜,让浣熊见见世面,让浣熊知道做自己的小宠物不亏,甚至是特别好的一件事。
小浣熊还在自己的窝里打盹就被坏人提起来了,坏人用他那漂亮但是很坏的尾巴第n次把自己卷起来提溜了几下“帮助自己”醒困,小浣熊习惯了,被迫跟坏人相处了大半个月,坏人还没坏到天天虐待自己,但是也没到很好的程度,坏人喜欢把他喜欢吃的苹果扔在水里再让自己去捡回来吃。
小浣熊更委屈了,但小浣熊依旧不能说话。
丹枫这次收起了尾巴,徒留那对龙角,热闹的街区会影响到他的龙尾,所以丹枫直接收起来了。于是那浣熊被丹枫抱在了怀里,柔软水亮的毛发和肉乎温热的身子抱起来异常舒服,龙尊大人第一次低头吸了一口小浣熊的肚皮,在心里暗戳戳的夸赞自己养的真好,谁家的浣熊能有这种待遇:被龙尊大人收养,还屈尊带他出去玩。
“喂,你趴在我肩膀上。”丹枫用手提起浣熊的后颈,好肥厚的皮肉,提溜起来应该不会痛。丹枫说着另只手托着浣熊的屁股往自己肩膀上带,小浣熊与丹枫的相处中学会了看眼色,特别是他坏人饲主的神情眼色,于是浣熊便心领会神的支棱起小爪子爬上了龙尊大人尊贵的肩膀,柔顺的大尾巴像围脖似的轻轻圈住了丹枫的脖颈。
“嗯,不错,真听话。”龙尊大人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被围脖包裹的肌肤好生暖和,还上手摸了摸,这毛,不愧是自己亲手给浣熊打理的成果,没错,连浣熊尾巴都是丹枫上手梳毛的,小浣熊那个爪子实在握不住那梳毛器,结果被丹枫硬拽着尾巴根强行梳了好几次毛后学会了接受梳毛。
小浣熊在心底哼了一声,那哪敢不听坏人的话,不然又要挨一顿“飞天体验”了。浣熊在丹枫肩膀上趴的稳妥,小爪子不着痕迹的揪住龙尊大人那昂贵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任由丹枫一路上对着自己尾巴上下其手。
不敢怒,不能言。
但是托丹枫的福,小浣熊确实跟着坏人看到了他之前从未见过的风景。喧闹的街区和人流攒动的景象,浣熊抖了下耳朵,他听见了商贩的叫卖声,鼻尖嗅到了食物的清香,连带着他的心情也雀跃起来,稍微直起身子探着脑袋去看,似乎连恐高都忘记了。浣熊很好奇,那乌黑的眼瞳里倒映的是形形色色的人,男女老少,就连头发的颜色都不一样,好神奇,浣熊遇到丹枫的时候,以为他们都是黑头发,原来世界真的有如此斑斓。
感受到肩膀突然的重量,丹枫用余光瞟了一眼浣熊微微站起的身姿,是肉眼可见的兴奋,眼睛里似乎都闪着光。他就知道,带浣熊出门见见世面是正确的决定,龙尊大人再次满意的哼了一声,单手托住浣熊防止他掉下来。
龙尊出门,甚至是来到闹市本身就很稀奇了,再加上终于见到那百闻不如一见的[像发霉棉花糖的浣熊],街区的人头开始涌动,探讨和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多,丹枫被挤得有点走不动路,龙尊皱着眉,那不怒自威的气场就震慑到了周围想上前看热闹的人,没人敢不要命的挡龙尊大人的路。
“喜欢吗?”丹枫明知故问,观察着浣熊的反应。
小浣熊兴奋的点了几下脑袋,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大尾巴轻拍着丹枫的肩膀,要是这小浣熊能说话就好了,但丹枫也不清楚浣熊精到底会在何时化成人形,这样就能听到他亲口说的喜欢。这模样看着也不呆愣了,还能调节一下自己与浣熊的距离,真是可喜可贺,以后还可以带他多出来遛遛,丹枫走近一家摊贩处随手买了个红绳收起,又问向眼巴巴看着食物摊贩的位置的浣熊“想吃?想吃什么。”
小浣熊自己也想说话了,不会说话好麻烦,浣熊有些急切的指着一处摆放着新鲜水果的铺子给丹枫看,那现切好的苹果让他想起自己丢失的香喷喷垃圾。丹枫顺着浣熊的方向看去,果然很好猜,他还是这么喜欢吃苹果。于是丹枫大手一挥买下好几颗苹果让摊贩切好,又买了些橘子梨子之类的水果,甚至还豪掷千金的买了些特色小吃,龙尊大人心情好,打算都买点带回去给小浣熊吃吃,小宠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饿着。
丹枫带着小浣熊又随便逛了逛才回去,刚放下那水果袋子,饥肠辘辘的浣熊就扑了上去,还没等那爪子碰上水果,龙尊大人一个龙摆尾就捞起了浣熊“洗澡,毛脏了。”
[]
[没有!我干净着呢!]
小浣熊嘴里叽叽歪歪的开始挣扎,听起来是不满的呼噜声,短小的手臂伸向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水果上演着绝世虐恋。小浣熊不喜欢洗澡,他讨厌全身毛发湿漉漉的感觉,被丹枫塞进宠物浴缸里开始生闷气,只露出鼻子以上咕噜咕噜的吹水泡泡,然后被丹枫熟练的挤上柔顺剂,清洗,吹干。说是吹干,龙尊大人亲手给小浣熊洗澡已经是大慈大悲了,那吹毛机被架在一个地方向下吹风,浣熊自己站在那里,像是全自动滚筒,哪边的毛吹干了,浣熊自己转个方向接着吹,乖巧的很,丹枫坐在一边看着,一手拿起今日买的零嘴吃了起来,看的那边的浣熊眼睛都要冒火,但是浣熊惜命,只能看着龙尊大人吃,自己在吹毛。
小浣熊终于吹干了毛,可喜可贺,但他看着零零散散只剩几瓣的苹果,一撇嘴,眼睛一眨,哗啦啦冒眼泪,坏人就是坏人,连食物都让自己吃剩的!但小浣熊不挑食也不浪费,流浪的生活让他学会了这种经验,虽说不会饿到面黄肌瘦,但也经常有上顿没下顿,坏人起码还能保障住他的吃食。小浣熊吸了几下鼻子,流着泪默不作声的啃苹果,连带着自己的眼泪都一并滴在苹果上吞进了肚子里,忍了。
今天也是一只隐忍的小浣熊。
三.
“喂”
“你”
丹枫喂养了浣熊这么长时间,并没有给浣熊起过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是用这种称呼唤他的,龙尊大人似乎觉得‘名称’并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即便没了那种专属称呼,他依旧可以让小浣熊屁颠屁颠的朝他跑过来,因为小浣熊知道那就是在叫他,别人是不会有这种机会的,龙尊大人也不会给机会让别人抢了他的小宠物。
小浣熊觉得自己肉眼可见的长胖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浑圆的肚皮,又转头捏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就连尾巴都粗大了不少,已经需要浣熊两只爪子抱在怀里才行了。
“喂,过来。”丹枫冲着背对着自己的浣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浣熊老老实实的给他吸一口肚皮,弊端这就出现了,浣熊并不是觉得自己变胖了会怎样,只是他察觉到坏人最近吸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敞着肚皮给坏人吸实在奇怪。
小浣熊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子,四肢着地奔向丹枫熟练的爬上裤管然后背对着丹枫趴下了,这是浣熊最后的倔强,龙尊大人看在眼里,颇有趣味的把浣熊翻了个面让他仰躺在自己腿上,双手支开浣熊的手臂,那小爪子被捏在手心里,浣熊没那种力量反抗,最后的倔强也被龙尊大人给无情击碎了。
龙尊大人俯身用鼻尖蹭上小浣熊软乎的肚皮,鼻尖充盈着沐浴露的清香吸了一口,还趁机摸上了浣熊的尾巴根,顺着毛发撸,一时间是上下其手,搞的小浣熊浑身不舒服,哼哼唧唧的挣扎,那小爪子愈发用力,但是又不敢抓伤丹枫,小脑袋左右摇晃,活似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
[停下,不要吸了!]
[坏人放手!]
“坏人!!!哎?”
丹枫眼前浣熊的毛发突然变成了人类肚皮,鼻梁戳着浣熊白皙的小肚子,丹枫抬头。眼前浣熊,或者说已经称不上浣熊了,那身姿全然是一副人类幼崽的模样,除了那圆滚滚的耳朵和尾巴与他的小宠物无异。只见龙尊大人双腿上仰躺着一位浑身光溜的灰发小孩,金色的双瞳氤氲着水汽,白腿搭在他的腰侧,细小的手腕被捉住强制放在脑袋两侧,这要是被旁人看了去,大概率就要传出:龙尊大人有恋童倾向。
还好他丹枫见多识广,只是呆愣了几秒就明白现状,甚至还未等浣熊反应过来就迅速松了手,然后起身给浣熊拿了块遮羞布,又坐在一侧等浣熊反应过来,一气呵成,非常完美的临场反应。他的小宠物在今日化成人形了,偏偏在他还在吸浣熊的时候,丹枫瞟了一眼呆愣的浣熊,身上还披着毛毯,把自己卷成一团只露出灰蓬蓬的脑袋,乱糟糟的,半圆的兽耳抖了几下,身后鼓起那大尾巴的形状。龙尊大人想起刚才的情景,那白花花的身子晃着他的眼,嗯是个男孩
“唔?我我可以说话了坏人!我可以说话了!”浣熊低着头从毛毯里伸出双手张开翻来覆去的瞧了瞧,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人类模样,小浣熊难掩激动的心情,还保持着动物的习性就手脚并用的爬到丹枫面前,揪着他的衣袖,眼睛亮闪闪的看向龙尊大人。浣熊的体型都比作为动物时大了一圈,那尾巴更是蓬松,堪比丹枫手臂的粗细,啪嗒啪嗒打着坐垫。
[怎么变成人反倒像小狗似的]
丹枫没说出来,默不作声的用毛毯在他身上系了个结防止被浣熊自己甩下来,但龙尊大人总能很敏锐的察觉到关键词,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浣熊金色的眼睛,淡漠的开了口“你方才,叫我什么?坏人?”
“噫!”小浣熊一咯噔,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结结巴巴的捂住嘴巴摇头,这下完了。
龙尊大人冷哼,抓住浣熊的尾巴根提了起来送在自己面前,养了这么长时间的小崽子竟然一直在心底称呼自己为坏人?丹枫笑了,无语笑的,真是不知好歹的浣熊,那阴恻恻的笑容看的浣熊寒毛直竖。
“没有!我没有说坏!呃呃呃说你”
“”
“好。”丹枫审视了一会小浣熊,竟然大度的放过了他,小浣熊高兴的直点头,身子晃动出了一点弧度,又要把衣服给晃悠掉了,丹枫见此给浣熊放了下去,像是在思索什么一般头也不会的往外走,甚至嘱咐一句浣熊不要出门,不然那鳞渊境真的要传出龙尊大人的房间内藏了一个全身上下只裹着毛毯的小男孩了。
小浣熊乖巧的嗯了一声,只要坏人不揍自己什么都好说,听话是浣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待丹枫关了门,浣熊就把自己身上的毛毯给扯下来了,他还没好好的观察自己身体构造,那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这对浣熊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好奇的浣熊探索完了自己的身子这才裹上毛毯,他还有些不适应人类的四肢,竟从沙发上直直摔了下去,疼的浣熊眼冒金星,呜咽一声坐在地上揉搓自己摔出来的疙瘩,缓了好一会才颤巍巍的扶着沙发的边缘站起,双腿打着颤。坚强的小浣熊咬着牙决定在丹枫回来前学会正常走路,他想要用自己的双腿奔跑。
丹枫回来了,还带了另一位浣熊不认识的男人,浣熊缩在了包裹住自己的毛毯里有些害羞,人类都是穿衣服的,但自己事发突然只有一件毯子。
“去给他测量一下尺码,做几身好看的衣服出来。”丹枫用下巴指着缩在一角的浣熊,那男人恭敬的点头,拿出浣熊没见过的东西逐步靠近,浣熊又往后倒退了几步被抵在了死角。
“不,不要你!要要他!”小浣熊从那人双腿之间的缝隙中溜走,慌乱之中有些踉跄的踩到了自己的毛毯,闷哼一声摔倒在丹枫的鞋前,也没爬起来,就趴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丹枫难得惊讶的发出一声气音,用龙尾卷住浣熊的身子扶起,这倒是丹枫第一次用尾巴卷住人类模样的浣熊,身体倒是依旧柔软,龙尊大人凑上前看了看浣熊哭花的脸,额头上竟然有两处红肿的伤口,龙尊大人冷了脸一手掐住浣熊肉乎乎的下巴仔细瞧了瞧,略有细长的指甲点着那处创口“谁干的。”
“呜呃不要他”小浣熊抽噎了几下,伸出双手向丹枫的脖子扒拉“要要你抱。”
“谁干的,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丹枫有些生气,欺负宠物也要看主子,谁敢爬到他龙尊大人的头上来了。
“呜唔,坏人抱。”还没改口,小浣熊抓住了丹枫的一缕长发就挣扎着身子想往他的怀里拱,丹枫见他带来的裁缝还在看着,让浣熊一直哭着也不太好,便往自己怀里送了送,那温热的小手就紧搂着丹枫脖子不放,甚至还想手脚并用爬上丹枫的肩膀,但是他的人类体型起码比浣熊体型大了一圈,根本爬不上去,只能用哭湿的脸蛋去蹭丹枫,发出闷闷的腔调“是,是自己摔的”
“噗”丹枫赏给那裁缝一记冷眼,阻止他笑出声。
“两个伤口都是?”丹枫歪着脸蹭了一下浣熊软乎乎的面颊,那湿漉漉的触感不用看就猜到是浣熊的鼻涕眼泪,刚化成人倒是会给自己找事干。
“嗯,一开始,不不会走路摔倒了”浣熊好像觉得说这件事有点丢人,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不说了。
“那你为何不让他给你量尺寸做衣服。”
“他拿绳子要绑我!我害怕”小浣熊突然转过头用手指着裁缝,一脸气愤的神情,那脸颊都嘟起鼓出圆润的弧度,毛茸茸的尾巴炸起像是触电,又闷着头不看向裁缝了。
“龙尊大人,在下手中拿的是软尺。”裁缝抢先开了口,防止丹枫对此有什么误解。
“听到了吗,那是软尺,测量你身材数据的,有我在谁敢伤你。”丹枫试图松下浣熊,被浣熊眼疾手快的抓了一下龙角握住,丹枫眼瞳突然紧缩了一下,持明龙的龙角可不是能随便乱摸的角。裁缝捕捉到那作乱的手,有些惊恐的低下头颅,有些担忧龙尊大人的小宠物会不会受到处罚。
“松手。”
“啊!对不起。”抱着自己的坏人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吓得浣熊急忙松了手道歉,随即就被丹枫放在了地上,磨磨蹭蹭的走向裁缝,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浣熊一直都是光着脚的状态。老实的听着裁缝的话举起双臂,任由软尺在自己身上测量,还偷偷瞟了几眼面无表情的丹枫,有些急促的怵了下脚趾,还好坏人还在,这样他有些安心。
等到裁缝量完,人走了之后,浣熊才踌躇着走向丹枫,那圆润的兽耳顶在灰色的头发上一抖一抖的靠近他,龙尊大人是站着的,一直没有坐下,浣熊走到他的腿前只达到龙尊大人膝盖的位置,手指轻轻的捏住丹枫的裤子也没敢抬头“我错了对不起”
冷酷的龙尊大人没说话也没反应,浣熊之前还可以用四只爪子爬上丹枫的肩膀,现在不行了,只能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脚趾看,小浣熊的心脏怦怦跳,咬着下唇等待发落。
“今晚不准吃水果。”
小浣熊只觉晴天霹雳,不让他吃水果比揍他还难受,但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浣熊默默点了下头,尾巴落寞的垂在地上,丹枫垂眸看着那拉拢的耳朵,活像一只落汤小狗。
四.
丹枫发现自家的小宠物不会主动唤自己,似乎是不清楚到底要叫什么似的,那一口一个[坏人]的称呼听的龙尊大人青筋突突跳,掐指一算也养浣熊好些时日了,究竟有多少次那小宠物在心底这样叫自己,丹枫就像以往那样喂了一声,浣熊就听话的跑过来,即便化成人形丹枫也没有给浣熊起个名字,依旧是[喂]或者[你]。
浣熊的脖子上被系了个镀金的铃铛,用红绳牵住,那红绳是丹枫当初第一次带小浣熊逛街时买给他的,穿着合身的仙舟服饰,从衣摆的位置探出一条粗长的尾巴,毛茸茸的尾巴尖轻扫着地面,活脱脱一副家境优渥的小公子。
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丹枫再一睁眼时那小浣熊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璀璨的金瞳里映着龙尊大人轻笑的脸,丹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浣熊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小的人类身影卖力爬上足足有他身高高度的沙发,又被丹枫捞进了自己怀里,铃铛声随着动作幅度的停止减弱,逐渐没了声响。龙尊大人还没做什么动作,浣熊就在怀里扭了个身子正对着,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白嫩嫩的肚皮。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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