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鞭X/圣水冲宫/恶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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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涯回家的时候,听着系统吞吞吐吐:“宿主,凌琅把祁琨父母给杀了。”
她挑眉:“终于下手了?”
系统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啊,诶……宿主你说话怎么不文绉绉的了?”
烛涯笑,“什么说话文绉绉的,念咒又不是大白话。”
系统:???
念咒?什么念咒?
“你以为梅花三叠只是为了好看?”烛涯坐在车上,笑意吟吟,“一入含苞,二入初开,三入盛放,梅花三叠才可枯萎,他若是不被插到穴里的梅花全部盛开,就只有日日夜夜受着淫欲煎熬。且只有我能解这梅花三叠之毒,他再怎么也挣不开这桎梏。”
系统惊呆了:“宿主,你不怕他报复你?”
烛涯眨了眨眼,很是无辜:“怎么报复?”
系统捂着小心脏:“那当然是把宿主关起来像是小金丝雀一样养着啊……凌策和凌琅都是一家人,保不齐他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做些龌龊事情让沈娇家破人亡,然后只能依附他而存活。”
烛涯歪了歪头:“他打不过我。”
系统:“……也是哦。”
回家的时候,凌琅已经和祁琨坐在沙发上了,见着她回来,凌琅脸色分外难看:“去哪了?昨天打你七八个电话也没接!”
烛涯面色微白,很是歉疚:“抱歉……我,我去白浅浅家了。”
“哥,别凶嫂子。”祁琨握住凌琅的手,小声,“嫂子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哪能天天和你甜蜜呢?”
“呵呵。她要是有你这么听话能干,也就不用我这么操心了!”
烛涯:……
爹味挺重啊,你俩还演上了是吧?
“小琨家里出了点事情,先住在我们家里。”凌琅面色不愉,却还是忍耐住了,看着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模样冷笑,“你身为嫂子照顾好他,没问题吧?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小琨不好,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烛涯眼眶红了几分:“我、我不会的……小琨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会照顾好的。你……你是要出门吗?”
凌琅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才说你几句就掉眼泪!哭哭哭,哭丧呢?!”
女人收住了眼泪,低着头不说话。
“没事的,嫂子……表哥只是出差一周,明天走,下周五就回来了。”祁琨勉强扯出了一抹笑,“我这段时间借住在嫂子家里,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嫂子多多包涵。”
“我、我知道了。”
女人匆匆上了楼,把门关上,似乎是伤了心,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烛涯一边放着录音,一边问系统:“祁琨和凌琅最近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他怀孕了吗?”
系统翻了翻:“我看看哦……是昨天晚上。祁琨得知父母死讯激动得昏过去,凌琅抱着他安慰,安慰着安慰着就滚到床上去了……祁琨没有怀孕,两个人做爱都是带套的,除非避孕套破了,不然他不太可能怀孕啊。”
烛涯感叹:这俩男的,真是个神经啊。
一个看人家父母双亡不忘操逼,一个父母双亡还有心情被操。
系统对她问的这句话感到好奇:“宿主,你是要做什么吗?”
烛涯微笑:“当然是给威风的男主戴绿帽子。”
系统疑惑:“可是宿主和凌策……这不算是给男主戴绿帽子吗?”
烛涯十分阳光开朗地笑起来。
……
“啊~有什么是比自己的爱人怀孕,但是肚子里的种却不是自己的,这样的绿帽子更能令人激动呢?”
祁琨是有些发烧的。
窗外雷雨声大作,电闪雷鸣间让人心中莫名压抑,屋子里漆黑一片,安静得让人只想蜷缩。
他躺在床上,眼前浮现的是父母那死不瞑目血肉模糊的惨状,心头发颤,眼泪从眼角滑落,忍不住呜咽出声。
要不是还有哥哥,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家里,随着父母一起去了。
“小琨,小琨,睡了吗?”门外传来女人轻声询问的声音,“给你煮了奶油蘑菇汤,尝尝吧。”
沈娇……想到这个女人他就感觉到厌恶无比。
明明不是凌琅哥喜欢的人,偏偏死皮赖脸地和哥哥结婚,被骂了还要像是舔狗一样地道歉,真是碍眼!
“我不想喝!”
烛涯微笑着端着加了料的汤站在门口。
她恍若未觉他态度的恶劣,推门而入,看着裹着被子泪流满面的人,将汤放在床头,轻声细语:“小琨,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倘若他们还在人世,一定不愿意看你这样悲伤啊……”
“你滚开!谁让你进来的?!”
窗外乍然亮堂,祁琨看着背光的女人,心头莫名发怵,那轰然的雷鸣让他心肝儿都颠麻了,阵阵抽搐掩饰着心底的不安。
烛涯转身把门关上,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小孩,微微笑:“祁琨。”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
“啪!”
一个耳光,打断了他要说的所有话。
祁琨呆住了。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借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意?
“很惊讶?”她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那股力道甚至让他无法挣脱,看着他那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笑得越发别有深意,“你以为我是来劝你吃东西的?啊,我哪有这么好心。”
“你疯了?!你这样对我,凌琅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疯了?我没疯。”
她看着地上止不住后退蜷缩的人,温柔地笑了笑,把他双手铐住锁在身后,将他摁在床上,撩开根本遮不住大腿的浴袍,看着那白嫩的双腿间饱满的淫穴,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放开!你这个、这个疯子!!!”
“再叫一句,我就操烂你的逼。”
烛涯从空间摸出来一根鞭子,那鞭子韧性极好,弹性绝佳,上面还有蛇鳞般的纹路,摸在手里冰凉坚韧,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他真的意识到了身后的女人他根本惹不起,那柔软的身躯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发着颤,白皙的肉哆哆嗦嗦,像是在恐惧接下来的处刑。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重重有赏。”
烛涯轻笑,看着他腿间那嫣红的花芯,满意地抻了抻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那娇嫩的花蕊上,让祁琨发出一声惨叫。
“听见了吗?”
“你这疯子——啊啊啊!!!”
又是一鞭子抽在那嫩肉上,白皙的腿根被抽得立刻肿起来一道长痕,更别说那敏感脆弱的花心,被抽一下,那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脑子劈开,他疼得连爬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着颤被摁在原地哆嗦,眼泪涌了出来。
“还骂人吗?”
“不、不骂了…呜…呜啊……”
“啪!”一鞭子清脆利落地抽在穴上,让他疼得两眼冒金星,哭得越发撕心裂肺,“别、别打了,疼、疼啊——”
“我让你哭了吗?”烛涯轻笑,摁住他乱动的身子,微微压低身躯,看着他埋在被子里抽泣,却又不敢大声哭的怂包模样,笑着在他耳边问,“还哭吗?”
“……”
“啪!”
那两瓣蚌肉已经红肿起来,小穴里被抽得鼓起一道道痕迹,淡淡的血丝混着淫液流了出来,他几乎快要弹起来,止不住地往前爬着,想要逃离这鞭子的惩罚,挣脱不开却又哭得穴肉抽缩着,越发淫艳。
“不说话?”
“我,我不、不哭…你…你别打…我…”
她不说话,又是一鞭子抽在那脆弱的穴肉上,疼得他淫水都泛着血红,她也只是笑:“你在跟我谈条件?”
祁琨痛得脑袋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呼着气,眼冒金星地趴在床沿,抓着被子呜咽蜷缩着。
“凌琅跟你做过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呜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呜、别…打我…”
“不知道也没关系。”烛涯低笑,“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在祁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之后怎么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就与她无关了。
……
妲殃把勉强洗干净的祁琨拖了出来,说实在的他也算是有些怨气在身上,这些天他代替这个男的和凌琅这个变态打视频电话,搔首弄姿到他快要呕吐出来,奈何自家的大人乐在其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对凌琅爱到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女性为了照顾男性的尊严假装自己高潮爽到爆,只能说是非常的刻意。”妲殃评价。
所以见到这个正主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心和反胃简直是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祁琨在浴室里惨遭二次折磨,热水烫得小逼又红又肿,看起来快要坏了。
烛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祁琨还趴在地摊上宛若一条死狗,躺的位置好死不死正好是苏河被操的时候躺的地方,她记得那一块只是潦草清理了一下……还挺脏的。
无所谓了,反正祁琨也没多干净。
“凌琅明天回来。”烛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小金丝雀,好好享受你蒙在鼓里的人生吧。”
烛涯对着妲殃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这个瘫软的小金丝雀给拖上楼,妲殃心领神会,揪着湿漉漉的狗绳,把人一路硬生生拖上了楼梯。
祁琨和苏河还需要交流,以苏河的经历让祁琨意识到,他父母的死,完全有可能是凌琅一手操作的。
至于那个被安排的车祸肇事者,她会叫人好好“照顾”他的亲属。
以一种柔软的手段,让她们移情别恋,组建新的家庭……杀人在牢狱里也要蹲个二十几年,时过境迁,哪有那么多的真爱永恒。
他劳心劳力,不惜付出自己的时间换来妻子和儿女的幸福生活,但,如果出来之后变得一无所有呢?
会愤怒吗?
会怨恨吗?
被背叛的人类,不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放过一切吧?尤其是荒废的时光,痛苦而孤寂的牢狱生活里,唯一的盼头,却狠狠地将自己的光掐灭。
被利刃反过来捅一刀,嘛……以凌琅这种性格,大概会怒不可遏吧?
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凌琅回到别墅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带着柔和笑意迎上来的女人。
她拿过他的衣服,很是贴心地挂上衣帽架,询问道:“老公,生意谈的还算顺利吗?”
……什么东西。
凌琅忍着恶心看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娇滴滴的女人简直心头万马奔腾,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绷着嘴角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了。
烛涯面带微笑目视他上了楼,祁琨刚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逼被操的发痛,腿都合不拢,他走的一瘸一拐,看得凌琅满是心疼。
“祁琨?你怎么了?”
“表哥……”
祁琨欲说还休,目光触及到下面似笑非笑的烛涯,瑟缩了一下,小声,“我不小心扭了脚踝,疼。”
凌琅拧眉:“扭了脚踝?你好好的在别墅里怎么会扭到?”他想起刚才祁琨那不自然的动作,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声音低沉怒意横生:“是不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的,表哥——”
祁琨连忙阻挡,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儿,他低声道:“不关嫂子的事,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
瞧瞧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瞧瞧这以退为进的计策。
凌琅猛然看向下面一脸茫然的沈娇,快步走到她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力度打得她偏过头去,巴掌印立刻浮现在白皙的面颊上,女人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中聚集了一汪泪水:“为什么……?”
“我说了让你好好照顾祁琨!你照顾他就是让他摔了腿?”凌琅怒不可遏,盯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沈娇,你别以为嫁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相比起祁琨,你显然只是一个外人!还欺负到他头上来,胆子大了?”
女人哭诉:“我根本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摔了腿也要算到我头上吗?!”
祁琨站在二楼,心底看得一阵爽快:这个女人,还有今天啊。
对于她这种推卸责任的态度,凌琅更是怒火中烧,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也没管她头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冷冷看着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离祁琨远一点,连照顾人都照顾不好的废物!要你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回来了,你还想瞒天过海多久?!”
明明视频电话里面祁琨看着还是好好的。
是不是他不回来,这个女人就要一直欺负祁琨不让他说出真相!!!
凌琅厉声:“沈娇,你再这样就给老子滚出去!”
女人抽噎着,很是怨愤地瞪了一眼楼上的祁琨,这个眼神无疑是坐实了她欺负的事实,凌琅怒不可遏,扬手就开始掌掴,全然不顾沈家和凌家的情谊,抽得女人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女人欺负自己的爱人?
女人被打得浑身瘫软,最后不堪其辱,凄厉地哭着跑出去了。
……
系统战战兢兢:“宿主,恭…那、那个…剧情走完了。”
它是在是说不出恭喜两个字。
毕竟宿主故意挑衅,让男主狠狠殴打的事情,是故意的。
烛涯顶着肿胀的脸,面无表情且慢条斯理地走在别墅区,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只是在看见拐角行驶而来的车的时候,眨了眨眼睛,马上开始迎风流泪起来。
她低着头,像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境。
凌策坐在车里,微微蹙眉:“停车。”
助理闻言踩下刹车,凌策还没等车停稳,立刻下车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她被打得浑身是伤口,倒吸一口气,抿了抿唇。
“……”他叹气,“跟我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娇本就面容姣好,被打了只是些微的有碍观瞻,但哭起来还是梨花带雨的好看。
凌策道:“做伤情鉴定,然后冰敷上药,女孩子的脸向来珍惜……这已经算得上是家暴了。”他看着她愣愣的模样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精明无比的沈大小姐,一遇到凌琅的事情就完全失去了理智,让他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她看上去,爱得很深,对凌琅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扭转的。
烛涯倒是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上了车,对于凌策的提议表示了两百分的赞同。
凌琅家暴沈娇在剧情里面一共有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沈娇甚至被他打得骨折,不得不住院休养了,她才真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是不爱她的,可剧情已经发展到了那样一个时候,却是为时已晚。
沈家在沈娇配合下,被凌家蚕食,她再也没有能力和底气来反抗凌琅。
哪怕知道自己的丈夫是gay,她也束手无策了。
真是窝囊。
凌策带着她去做了伤情鉴定,两个人一起走出来。她被凌琅赶出来了,自然是不能回去别墅的,凌策把她接回了家中,在家庭医生的诊室里面,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终究是叹了口气。
“沈大小姐,凌琅并非良人,更何况他骗婚。”他说,“我知道你或许不爱听这些话,但是他能家暴你一次,往后就会有无数次。出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你也应该敬而远之啊。”
烛涯还在做冰敷,她抬头看着他。
真是……好有爱心的大伯哥啊。
难不成这凌家把所有美好的品质都生在了凌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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