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微粗口、窒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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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玉单膝跪在床侧,支着床垫单手撑着下颌,指尖顺着骨骼走势描摹着她的面庞。
和以往被鬼压床时还留有意识不同,宋疏月陷入了一场梦魇,周遭sh冷的气息化作无边cha0水向她袭来,像要把她溺于深海,额角都被b得沁出汗珠。
眉心紧锁着又被冰凉手指抚平,宋听玉喟叹一声,语气跟看到了想攻击人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陷入泥沼的小动物一样,含着笑。
“这种东西,对哥哥没用的。”
点在眉心的手指开始下滑,经过被蒙住的眼睛,微微下压,继而往下,指节曲起顺着秀挺鼻梁刮过,来到她的唇齿。
指腹按压着饱满柔软的唇瓣,宋听玉感受不到温度,但他想,此刻洒在他指尖的呼x1,一定是温热的、具有生命力的。
手指开始作乱,挑开她紧闭的唇,撬开她的齿关,玩弄着她的舌头。
“没有意识,还会自动用舌头迎合哥哥的手指。”
宋听玉动作更加恶劣,修长两指夹住她的舌头,低哑着声音。
“该说你乖呢?还是……sao呢?”
他漆黑瞳孔里像是凝了一团化不开的墨,说着荤话,眼里却没有沾染q1ngyu,是深沉、晦暗的。
手指压向舌根,宋疏月难耐地摇头,舌头挣扎着抵制入侵者,想要g呕。
入侵者好似良心发现,不再祸乱舌根,将作乱的手指扬起,顺着sh润舌面搅弄口腔内的软r0u。
被玩弄得水ye顺着嘴角流溢,宋疏月面secha0红呼x1紊乱,却依旧陷在梦魇神志不清。
……好难受,像被按在蓄满水的池子、被巨浪侵袭包围、喘不上气。
宋听玉轻啧一声,抬起她的下巴,“被玩到流口水了,小可怜。”
大发慈悲般放过她潋滟泛着水光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下颌,下移到脖子,单手圈住,桎梏。
宋听玉手掌依旧留着那道伤口,阻止自愈,也没有包扎,经过一天已经不再流血,但随着他的动作,伤口又有撑裂的趋势。
指腹摩挲着她的颈侧,时重时轻。
她太弱小,她的脖颈在他的掌下像是易折的竹,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了却生机。
手掌逐渐收拢、用力环住手下稚弱的致命之处。
用力、再用力点、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喘不上气、窒息、痛苦,在他手下奄奄一息、濒si……直至真正的si去。
让她和自己一样,失去温度、失去感知能力,只能感受一样的痛苦,变成失去生命力的冰冷si物。
心脏不再跳动、血ye不再滚烫、t温不再温热。
就这样永远陪着他……si了也血脉相连的妹妹。
梦魇中的痛苦窒息化为实物,宋疏月喉管溢出小犬似的无助呜咽,动弹不了。
宋听玉大拇指和食指按压住她颈侧动脉血管,能感受到那细微跳动的幅度,目光缱绻流连在她蹙眉痛苦的神情上。
不蒙上眼睛的话,兴许能看到她被掐到翻白眼呢。
10、9、8、7、6……
他轻声倒数着,按压力道渐松,安抚x地轻轻抚0外表薄neng皮肤。
利用血管氧气供给产生的窒息感奇妙地中和了掐脖子产生的不适感。
只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宋听玉指腹继续按压动脉,另外的指节收着劲儿拢住她的脖子。
10、9、8、7、6、5、4……
这次的倒数声增加了两个秒数,窒息的感觉依次叠加。
“呜…”宋疏月无意识轻哼,抬起腰又被按着压下去。
循环几次,直至十个数全部倒数完,宋疏月眼泪不受控溢出,h巾布都被洇sh出水痕。
皎白月光透过窗子打落在她的身上,如同待宰羊羔,颈上指痕斑驳,还有些血迹,是宋听玉掌心伤口崩裂沾染上去的。
床侧屹着面容漂亮秾丽气质却y沉冷冽不似真人的少年,俯身侧头,含咬住她的侧颈。
他吮住那处细neng皮r0u,止不住地轻t1an、用牙齿磨咬,咬完就探出舌尖t1anx1。
在指痕上又留下类似吻痕的存在,层层叠加。
嘣——
宋听玉抬手在她的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她恢复了意识,昏沉着大口大口喘气。
眼前一片黑暗,宋疏月0到了绑在眼前的布料,用力一扯,没扯掉。
脖颈处像被蛇冰冷的信子触碰,寒意顺着尾椎骨攀升,她下意识用手推向颈间,却扑了个空。
没有触感,周遭是空气,视线被掠夺,脖子上被tian的感觉跟着被放大。
刚从窒息和梦魇中逃脱,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神智并不清楚,恐惧还未散去,又增加未知的惶恐。
宋疏月有些崩溃,她开始害怕,颤着声音:“哥哥?”
“是你吗?哥哥……我好害怕……”
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并不清明的大脑胡乱想着,万一不是宋听玉,万一沾上了别的不g净的东西……
“呜……”宋疏月不受控制地轻声哭起来,眼泪把鬓角打sh,符咒纹路都快被晕开。
“哭什么?”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宋听玉的声音响起。
贴在脖颈处的唇上移在她耳边,在耳后那处肌肤落下一串细密的吻。
“是哥哥,别害怕了,哭得跟小花猫一样。”
宋疏月依旧ch0u噎着……这什么破符,为什么今天晚上更难受了。
“一想到不是哥哥在做这些事,就吓哭了么?”
宋听玉看出她内心所想,带着点恐吓循循善诱道。
“如果不是哥哥,是什么孤魂野鬼,早就把阿玄拆掉骨头吃了。”
他柔声哄着宋疏月,手指灵活松开绳结,0了0她后脑勺,温柔揩去她的泪水。
“好了,不哭了,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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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一下,哥真的是个会演的bt
束缚着眼睛的布被扯下,宋听玉替她拭去眼角咸涩yet,连带着眼泪滑落的轨迹,都是冰凉的。
宋疏月想推开他的手,不出意外又扑了个空。
可以感受到他为她擦眼泪时指腹的柔软、感受到他吮x1脖颈、亲吻耳垂的su痒,却触0不到他的实t。
于是宋疏月默默停下了0枕头下放着的剪刀的动作。
放软声音可怜兮兮地开口:“哥哥,不要这样……”
宋听玉把她被泪水打sh的发丝别在耳后,状似不解:“不要哪样?”
宋疏月眨巴眨巴眼睛,眸底像?了水,她和宋听玉的眼睛很像,只是瞳孔颜se不同,宋听玉是乌黑如墨的,她是浅棕的,像枫糖浆。
她看向宋听玉,两双相似的眼眸对视,她说:“不要看得见0不着的哥哥。”
宋听玉放轻声音,摆出人畜无害的神情,语气无辜,又带着诱导:“然后呢?想要可以0到的哥哥做些什么呢?”
话音刚落,他把宋疏月压在身下,定定地看着她,悄无声息地把枕头下的剪刀拿出来,放到她手里。
剪刀是全钢制的,被塞到手心里,冰凉的触感一时让宋疏月分辨不出是锋刃更冰,还是宋听玉轻划过她手掌的指尖更冰。
“是想用剪刀刺穿我?”
“还是想……抱我?”
他知道,他都知道,宋疏月握紧剪刀手柄,他知道枕头下放有武器,知道她装可怜外表下存的心思。
他并没有戳破,而是给予了两条选项,我知道你想摆脱我、想看我受伤流血、真正意义上的让我消失,但如果你选择了拥抱我,我可以不计较这些。
傲气又自信,建立于两人绝对的悬殊上。
身下的nv孩伸出柔软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揽向他的肩胛。
她选择了明哲保身,选择了拥抱他。
宋疏月把头埋在他冰冷的颈窝,泪痕未g,润sh他的皮肤,瓮声瓮气地说:“哥哥,抱。”
宋听玉笑眼弯弯,天然光线的照s下,好看得不像话,拥紧身下微微发着抖的nv孩,又叫了声乖宝宝。
语气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却让宋疏月脊背生寒,脖子还隐隐作痛,谁知道这个y晴不定又没有道德感的疯鬼下一秒会g出些什么。
她实在是想挣脱这个怀抱,没有一丝温度的拥抱,像置身于寒冬腊月的冰窟。
宋听玉逐渐松开环住她的手,抚向她遍布青紫斑驳指痕的脖颈,白皙的肤se衬得这些痕迹有些骇人。
“疼吗?”他抚0着那处颜se最深的指痕,轻声问道。
怎么可能不疼?
宋疏月找她寻求答案g什么?还装模作样一问一答。
“看着我。”宋听玉抚上她的脸,把她的脸侧过来,有些强y。
“教你这些方法的人没告诉过你吗?”
宋听玉继续说着,手指下滑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你就不好奇吗?只是建立起一段关系,就能命格相压?”
他慢条斯理地把腕上珠串取下,握住宋疏月的手腕把她和自己缠在一起。
轻缓的语气像在讲述一个与他不相g的故事。
“当你跟一个人建立起一段感情关系时,命理就像这上面的珠子,被串在了一起。”
宋听玉说着,手指拨动着珠子,“珠子需要绳索连接,否则只是一盘散沙。”
他突然发力扯住珠绳,和宋疏月的手紧紧贴在一起,十指相扣,勒痕显现,他和她的皮肤都极易留下痕迹。
“知道最结实的绳索是什么吗?”宋听玉语气低下来,在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气压下降,意外的有些低迷。
“是血缘啊……”
朱砂手串的绳索也是鲜亮的赤se,缠绕在她和宋听玉十指相扣的手上,如同脐带、血脉,是溢出骨r0u的深刻,从出生起就紧密相连的血、缘。
“妹妹,别拿一点微不足道的因缘所带来的命理对付血脉相连的哥哥了。”
血脉相连四字被他格外咬重,说出这些话后,黑沉沉的眸子里划过流萤般的亮se,又很快仿佛羽毛一样拂走。
毕竟,我们流着相同的血ye,我的骨血里有你,你的骨血里有我,不可分割。
宋听玉与她的手紧紧相扣,都说十指连心,他只感觉x腔里那颗一潭si水般的心脏再次缓慢跳动。
一如在阁楼的那晚,随着她的心跳和呼x1,同频共振。
“就这么想摆脱我?”宋听玉的语气极具缠绵悱恻,垂头埋在她颈窝,是个很温情的姿势,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动作,如同情人间的交颈呢喃。
可是说的话却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七天时间,我不会再出现。”
“给你躲我的机会,宝宝。”
宋听玉微凉的唇瓣顺着她的侧颈一路流连攀至耳边,说出这句话后就松了手上的力道,把朱砂手串收回来,一圈一圈绕在腕上。
宋疏月此刻的眼神很冷,本来蜜糖般的眸仁里全是讥讽冷意,褪去往常装出来的乖巧。
壁灯闪烁两下,忽明忽暗,气氛开始演变的有些渗人,宋听玉的声音鬼魅般响起:“那么就从现在——”
“开始吧。”
话音刚落,壁灯彻底熄灭,房内陷入一片漆黑,雷声又霎时响起。
轰隆——
冷冽的闪电竟是穿过层层叠加的帘子透过来,银白寒芒打落在床头,她垂眼看去,被砸落在门板又出现在书桌的手机,现在正静静放在床边。
屏幕突兀亮起,上面的时间显示着。
三点十五。
短暂的过渡
一道青年男声混合着有些噪杂的电流传来,断断续续的,并不顺畅。
“祂赐给、我…,一朵、双生、花。”
声音忽而变得通顺起来,加上录音笔的运作,颇具年代感,像在听广播电台。
“一株二yan,竞相绽放,日久年深,其中一朵会不断地x1取另一朵的养分和jg华,直至其中一朵枯败凋零。”
说到这里,又开始卡顿,声音也有些变化,如同无人问津被淘汰掉的dvd,带着陈年的灰尘般粗砺。
“他…看我的眼神,并不像,在看父亲…”
“献予神坻,献、予、祂。”
“会成功……的,注定…会si……”
“sisisisisi会si…去si!sisi——”
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像是带着极大的怨恨,凄厉着一遍遍重复着si,去si。
随着这凄然的叫喊和滋滋不断的电流声,深入骨髓的刺痛从大脑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土而出,是骨刺亦或者利刃。
暴雨声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原本打在窗子上会击落一片水花,而现在一降落就顺着玻璃形成蜿蜒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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