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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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宽宏大量,小店的规矩要是坏了,往后生意没得做……按道理,花魁不点头,您连上楼的权利都没……”
纱帘轻薄,立头忽然透出一个婀娜身影,紧接着一声带着笑的叹息传来:
“妈妈,是我许的。让他进。”
何故狠狠一怔。
老鸨止了话音,嘟哝了几句什么,扶着栏杆转身一瘸一拐地原路下去了。何故神色沉了沉,把帘子一掀,跨进门去。
屋内的幽香与他直直地撞了个满怀,何故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让那恬淡的香味充分灌入肺里。明明是来诘问,可生理上的瘾让他还是下意识地享受先于拒绝。
下一秒,青年睁开眼。
古朴典雅的檀木桌仍然摆放在正中央,却正因为有规律的振动、桌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谢尽欢金色的长发束着一个柔顺的低马尾,整个人除了一件宽大的赤色罩袍未着寸缕,他手撑着桌面,下身抵在檀木桌角,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罩袍挡不住那腿间流水的女穴。
谢尽欢挺动腰肢,穴口一下下磨蹭着桌角,仿佛要把那块死物感化似的,一下下蠕动着,肥厚的阴唇吞吃着圆钝的实木,雪白的股间汗水与淫水顺着桌角一滴滴落在地面,而他仰着头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扭着腰,那金色的发丝就在腰后轻轻柔柔地摇晃。
何故的瞳孔剧烈震颤了一下。这是他平生法,却直捣谢尽欢最敏感的花心,激得谢尽欢浑身发烫,嘴里也嚷起来:
“何长官,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会捅坏的……唔啊……!”
alpha强硬的信息素浇灌下来,谢尽欢忽然喉头一紧,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故早已双眼布满血丝,如饿狼伺猎,嘴角上扬。
“是你说的要报恩。”
何故说着,手上力度却松泛了些。谢尽欢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如临大赦般想要将臀部抬起一些。
可下一刻何故的手猝然发力,抓着谢尽欢将他死死按了下去,宫口几乎被撞得变形。
“不许起来。”
戚戚哀哀的呻吟声里,何故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这样,自己慢慢动。”
谢尽欢呜咽了一声:“何长官……”
一声哀求娇媚得千回百转,可何故像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地抬手伸进谢尽欢大敞的衣襟,指腹粗粝的手覆上oga微微隆起的胸脯。
“唔……轻点……”
他拗不过,败下阵来,就着一坐到底的深度,雪白挺翘的臀部在男人胯上反复前后摇晃着。
身体里面弹软的宫口来来回回磨着那圆润的龟头,越磨越水液澎湃。
淅淅沥沥的生殖液混着马眼渗出的生殖液,从撑开的穴口混杂流下。
谢尽欢长睫如蝶翼般颤抖,碧苍的双眸愈发浑浊,呻吟已变了调。
他现在几乎是在被里外夹击。
宫口被粗硬的性器如叩门扉般反复造访,宫腔内部,那颗不听使唤的玉石也早已随着重力落下压在宫口。
两者里应外合,一个顶着研磨,一个压着软肉,宫口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快感和酸麻顺着尾椎骨一波一波往上涌。
多年的磋磨本就让谢尽欢的生殖腔异于常人的淫荡敏感,这样双重刺激让谢尽欢快要疯了,他想要逃,可是从未有过的酸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不下来,甚至隐隐有想要让何故进了自己生殖腔的念头。
宫口虽紧闭着,可许是被磨得过分,淫液却如开闸放水,远比从前潮吹时还要凶猛。
榻上的褥子很快濡湿了一大片,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尽欢爽到失了禁。
谢尽欢浑身都触电般发抖,失了智地愈发卖力挺腰,纤长的手指按在何故紧实的腹肌上,指尖沿着肌肉的轮廓无意识地描摹。
何故眼神一暗,拢住对方胸前乳肉,从底部往上放在手心一捏。
酥麻的快感伴随着细微刺痛,顷刻间从胸膛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谢尽欢娇喘着,穴口又喷出一股水液:
“何长官……何故……!”
神智昏昏中,碧色眸子对上那双黑眸,谢尽欢恍惚中只觉得自己如被锁定的猎物,就连alpha信息素中的占有欲都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浓烈滔天。
他咬了咬唇,断断续续地哼着:
“疼……何长官,太深了……”
何故垂眸,向上顶了顶胯,抿着唇不搭腔。
这一顶不要紧,宫口却泄了洪,龟头几乎隔着软肉把那玉石顶翻了个个。
谢尽欢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睛上翻,抽搐了一阵后倒在何故怀中,娇喘微微。
凌乱的金发散落在何故唇边,alpha挑起一缕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又轻轻将谢尽欢脸侧被汗水打湿的紧贴的秀发拨开。
“何长官,”谢尽欢上气不接下气道,“您怎么也越来越学坏了……啊啊……!”
何故的手搭上谢尽欢身前仍然硬着的浅色性器,大手包住两下一撸,刚刚高潮的oga哪里受得住这番调戏,顿时尖叫着泄了何故满身。
白浊洒在何故平坦结实的腹肌上,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谢尽欢眼神涣散,伏在何故身上彻底失了言语,柔软的胸脯隔着长衫紧贴着何故的上身。
数秒内两次高潮让谢尽欢的体内猛然收缩,宫口释出一股热液,何故这才低低地呻吟一声,胯下几下挺动,性器在谢尽欢体内跳动着,射了精。
谢尽欢倒在何故怀抱里没有动,脑子里嗡嗡作响。
恍恍惚惚间,他感觉到何故的手搭上他塌陷的后腰,轻轻为他揉了揉。
“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尽欢。”
谢尽欢蹙眉,有气无力地把脸埋在何故颈间。
他深深吸了一口alpha的信息素,瓮声瓮气道:
“何长官,报恩到此为止,往后您还是别来了。”
何故忽然有点想笑。
也是乾坤颠倒了,靠客人吃饭的妓子,有一日竟然能对客人下起逐客令来。
比起驱逐,倒不如说更像是撒娇。
他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没动,何故忽然感觉这样依偎着的亲密,他竟然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讨厌。
“可你把暗门和密道都告诉了我,”何故低笑出声,“往后我来与不来这件事,恐怕你说了又要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