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微醺幻想(清水/下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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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吧,袖子湿着难受。”
周时远罕见地提了个比较贴心的要求。
许从唯愣了一下,没有多过问,顺从地关掉水龙头回房间换衣服。
看到许从唯进了房间,周时远才从口袋里拿出药瓶,不假思索地在对面的酒杯里扔了一颗白色的药片。
他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端详着那片小小的安眠药入酒渐渐融化。
周时远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想象不久之后即将能看到的香艳场景。
许从唯应该会在餐桌前软绵绵地昏睡过去,酒水摇晃出来,酒红色的液体很适合倾洒在他白皙的身体上,而他的身体纤瘦,抱起来也易如反掌。
到了床上,等到衣服剥下来之后,那副玉体大概也会因为酒精的作用浮现出微醺的艳色,从眼尾到薄唇,从乳尖到脚掌,想必都会呈现出诱人的色泽。
卧室的门再次推来,许从唯穿着崭新的白色薄衬衣走出来。
那张干净清秀的脸打断了周时远的思绪,也让他脑海中闪现的许从唯急促的喘息声慢了一拍。
许从唯的手腕无力地垂落下来,酒杯落地,碎片四溅,红酒溅在白衬衣上像是妖艳的血点子。
周时远坐在位置上无动于衷,他看了一眼瘫靠在椅背的许从唯,只是淡定地将酒杯放回桌上,拿起纸巾,低头轻轻擦拭自己的皮鞋上被溅落到的酒水。
等到收拾妥当了,才起身走向许从唯。
周时远站在许从唯面前,微微附身,双手搭捧住男人骨骼分明的下颌,帮他把脑袋扶正,语气温柔,“睡着了?”
许从唯一动不动,轻轻阖着双目,眉心轻蹙,因为先天性心脏病的缘故,他的皮肤一直都偏白,没什么血色,但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此时此刻脸颊和眼角却染上了一点韫色,这让他整个人都生动了一些,没有往日那种虚弱到仿佛随时可能会断掉呼吸一样的感觉。
周时远先是俯首贴上许从唯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又试了试他的鼻息,然后抬手抚摸了一会儿他薄润的嘴唇,手指顺着脸颊上移。
许从唯的脸被一双大手揉捏的有些变形,嘴唇也不再紧抿,松散开来,露出点缝隙,周时远把手指探进去,去磨那颗莹白齐整的虎牙。
“去床上睡,好不好?”
周时远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暧昧意味。
他俯身,轻轻松松地把许从唯抱起来,然后朝卧室的方向迈步而去,许从唯睡得昏昏沉沉的,纤瘦的四肢无力地垂落下来,像一具死透了的尸体,没有半点反应。
把许从唯放在床上的时候,周时远丝毫没有小心翼翼的意思,而是直接在凌空半米的距离把怀中的人摔在软床上,伴随着跌落发出一声闷响,那具纤瘦漂亮的身体伴随着床垫晃动几下,然后就恢复平静了,昏睡中的男人依旧安稳地躺在床上,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周时远去拨弄许从唯的眼睛,眼皮微微掀上去,露出一隙眼白,再用力一些,只见眼球向上翻着,没有对焦的瞳仁涣散着,周时远满意地松开手,看着那只漂亮的眼睛自己慢慢合拢。
许从唯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周时远俯下身子来,吻了吻他的眼睑,然后指尖摩挲过身下人柔滑的肌肤,然后停留在了许从唯胸前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解开。
一件白色的薄衬衣,不一会儿就在周时远的手里变成了一团垃圾,他随手把衣服一丢,继续去脱许从唯的长裤,一边脱一边说,“你不是很想答谢我吗,那就给你个机会好了。”
看着赤身裸体瘫软在床上的情人,周时远瞬间被欲望席卷,他深深地凝视着许从唯,将他的胴体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
神情安静的面孔,微醺的绯红,几乎白嫩到透明的肌肤,纤长的脖颈,清瘦但曲线诱人的腰臀,还有轮廓漂亮的长腿和脚踝。
周时远伸手按压了一下许从唯的小腹,那里有一层薄肌,但内里却柔软,伴随着手上力度的加大,许从唯的双腿突然无意识痉挛了一下,大腿的肌肉轻轻抖动了一下。
“很漂亮,阿唯。”
周时远噙着笑容道,他很少叫许从唯的名字。
他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子皮带,把自己已经肿胀到不行的性器从裤子中解放了出来,盘满了青色的血管和青筋的巨物直接弹跳而出,拍打在许从唯的脸颊上。
沉睡中的许从唯毫无知觉,那可怖的柱身和他平静白皙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落地灯幽暗暧昧的灯光洒在灰紫色的床单上,周时远的性器忍无可忍地勃动了几下下,他跪在床上,把巨物贴上了许从唯微张的薄唇。
周时远一手扶着自己的器物,一手扳开许从唯的嘴,将那炽热的伞端碰上那根柔软细嫩的舌头。
昏睡中的许从唯被迫无意识地舔弄起那根巨物,周时远也开始挺动腰身,敏感的顶端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他低头看着许从唯闭着眼睛含着自己性器的样子,明明睡容安然,却正做着无比淫荡的事,这样刺激的画面让周时远身体里的血液一时间都涌上了上来,仿佛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终于,理智再次被潮水一样的欲望压倒,周时远伸,伸出手扶住许从唯的脸,叩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用力往自己的胯间压了压。
喉咙突然被异物填满,许从唯身体里顿时激荡起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呼吸都乱了起来,雪白的前胸毫无规律地上下运动着。
周时远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这并不是许从唯第一次给他口交,但是许从唯做这种事时总会很拘谨很虔诚,双膝下跪在他的面前,反而少了些乐趣。
周时远在床上从来不是什么贴心的三好情人,性欲上头时甚至会很粗暴,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把许从唯搞进抢救室。
但他不免也要维持一下自己作为高干子弟道貌岸然的做派,所以从来没有强迫人做过于侮辱性的动作。
但是此时此刻,许从唯毫无意识地躺在自己面前,他自然也顾不上什么做派了,现在的许从唯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差别,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清楚。
想到这里,周时远挺动腰身的速度更快了,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只是粗长的器物在许从唯的嘴里抽动了许久也没什么要射的动静,这让周时远有些不满足。
把性器从许从唯的嘴里拿出来,周时远直接摸向身下人的跨间,随便给许从唯撸动了几下,就把手顺着大腿根往股间探去。
周时远扶着许从唯的大腿,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头,把自己勃起的性器狠狠顶上后穴的软肉,许从唯的呼吸依然急促,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往前轻轻一顶弄,许从唯的凌空的双脚就摇晃了一下,从周时远的宽阔的肩头滑落下去。
纵然操一个昏迷中的人虽然有许多让人新鲜的快感,但没办法配合这一点也着实存在,不过周时远也不太介意,只是重新把那条纤细的长腿捞起来,然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整根没入,许从唯顿时浑身痉挛了一下,突然睁开了那双目光涣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