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窒息情趣(外物窒息/昏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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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经纪人一进休息室就看见许从唯已经卸了妆,坐在椅子上闭眼小憩着。
不得不说,二十岁出头的小演员确实长得好看,皮肤白皙,侧脸的线条无可挑剔,可能因为眼睛正轻阖着,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过分倦怠。
“你怎么把妆卸了?”经纪人有些诧异的走到许从唯的身边,伸手叩了叩桌子,“不是告诉你今天下了戏就去和制片人吃个饭吗,你什么意思?”
许从唯睁开眼睛,淡定地随口敷衍道,“我不想去,今晚有安排了。”
经纪人斜了许从唯一眼,冷笑,“我知道,又是那个人,跟了他有一年了吧,人家手上的人脉倒是多的很呢,给过你一口汤吗。”
许从唯没说话,起身自己穿外套。
经纪人看他不搭理自己,气从心中来,继续挑着尖酸刻薄的话说,“可能就是天生骨头骨头贱吧,上个月都被人家玩进抢救室了也不长记性,可惜都快被玩死了都还是个十八线。”
许从唯听到经纪人的话,表情却还是没什么波澜,只是耐心地解释,“张姐,今天真的不行。”
说完扬长而去。
许从唯从计程车上下来,提着购物袋轻车熟路地进了小区,周时远在这给他租了间公寓,百来平米,许从唯一个人住甚至太空旷。
打开家门,许从唯纠结了一下是先洗澡还是先做饭,想了想还是先去了浴室。
许从唯的判断没有错,果然不出二十分钟,浴室的玻璃门上就浮现出男人精壮的身影,周时远推开门,赤身裸体,只有脖子上挂了一根毛巾。
“身体好点了吗。”
周时远走上前去,摸向许从唯被水淋湿的脸。
许从唯握着周时远的手腕,把自己的脸往周时远的掌心贴了许久,直到对方开始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摸向他的臀缝,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轻点。”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许从唯哀求道。
周时远却置若罔闻,他心中浮现出一种阴暗的想法,想再把许从唯操干到昏迷。
他的情人很多,年轻漂亮的比比皆是,许从唯性子寡淡,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但他实在不愿意承认的是,自从上个月在医院见到许从唯被抢救的那一幕,他突然就对这个不太起眼的情人燃起了几分兴趣。
许从唯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在医生的手里几乎要支离破碎的感觉让他实在不能忘怀。
周时远冷着脸看着许从唯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只手拿过来了旁边的枕头,直接朝着许从唯的脸上摁去。
周时远冷着脸看着许从唯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只手拿过来了旁边的枕头,直接朝着许从唯的脸上摁去。
“唔……”
许从唯闷哼一声,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推搡周时远,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一把扣住了手腕,紧紧地攥着。手被束缚住,许从唯被枕头憋得难受,渐渐地头晕眼花起来,视线里周时远面无表情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像是求生本能反应一样,许从唯抬腿踢向周时远,却并没有什么用。
周时远挨了身下的人软绵绵的一脚,只觉得有点好笑,手上的力气却依旧不放松,直到听见许从唯从枕头下发出的呜咽声,他才慢慢松了力道,移开了枕头。
终于获得氧气,许从唯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了周时远,难道是一个月前自己大晚上被送进医院扰了少爷的兴致,所以被他记恨到现在?
许从唯自然搞不懂周时远的心思。
此时周时远正认真看着许从唯这副狼狈的样子,心情喜悦,许从唯赤裸纤瘦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白色寝褥里,额发凌乱,苍白的面色之间还带着死里逃生的潮红,一双凤眸里氤氲着水光,看起来楚楚可怜,像一只受惊后气若游丝的兔子。
等到周时远伸手拉开自己的双腿时,许从唯才从短暂窒息的迷茫中反应过来,继续听话地把双腿打开地更大一些,开始履行自己作为一名情人的职责。
那夜大病初愈后许从唯休养了一个月,最近才重新开工,许从唯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养得结实了一点,大概不会再像那晚一样易碎易折了,但是当周时远插进来的时候他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周时远像是被憋了很久似的,刚一进来操干得又狠又猛,像是把许从唯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许从唯被迫高高地仰起脖子,身体被男人的一进一出撞得摇摇晃晃。
“啊……等、等一下……”
许从唯的双腿被周时远扛在肩膀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求饶,“老公……我不行了……啊啊……”
“叫我什么?”
周时远玩味地问道,他正握着许从唯的细腰,用力往前顶撞着。
许从唯的眼睛红红的,“老……老公……”
“老公厉害吗?”
“嗯……啊啊……啊……”
许从唯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周时远的脖子,距离突然拉进,周时远的耳边萦绕着小情人虚弱急促的喘息。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喜欢……好喜欢……”
许从唯的眼圈泛红,伴随着周时远激烈地动作,目光渐渐变得涣散起来,周时远顺势猛得一顶,只见身下人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下,眼球突然上翻,露出脆弱的眼白。
周时远继续操干了几下,许从唯逐渐失去了力气,放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失去了力气,掉落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的,胸口正在微弱地起伏着。
周时远见状,也终于停了下来,把许从唯的腿从肩上拿了下来,此时此刻,许从唯正大腿微微张开着躺在床上昏睡,穴口里,乳白色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濡湿了他身下的床褥。
周时远饶有兴趣地把许从唯的双腿和双手摆放好,像在摆弄一个破布娃娃,等到做完后,就开始认真地盯着这副赤裸的玉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许从唯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天光大亮,刚坐起来脑子就像断了线,眼前突然漆黑恍惚了一下,然后就疲软地再次倒在大床上。
许从唯把手搭在额头上缓了好一阵子,等到枕头边的手机响了,他才重新睁开眼睛,伸手摸过电话。
看见来电人的时候许从唯并不惊讶,但还是微微失落了一瞬间,“喂,张姐。”
“东方不亮西方亮,庆幸你命好吧,虽然昨晚没巴结上大佬,但有品牌今早刚给你推了封面。”
经纪人有些得意地说。
许从唯愣了下,“什么品牌?”
经纪人如实回答,“ter,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品牌但配你的咖位绰绰有余,等会儿我派司机过去接你,杂志负责人要继续和你交流一下拍摄细节。”
许从唯应下,随后挂了电话。
这还是他入圈以来拍的第一个杂志封面,突然被品牌方找上门来,他不信没有别人的助力。
许从唯的脑子里浮现出周时远的面孔,但又被他理智地否决了。
他十分清楚周时远对自己的态度,这一年来除了确认交往的那段日子会耍点哄人的花招,再没为他花多余的心思。
他和周时远,算是妾有情郎无意,是周时远勾勾手指他就愿意顺从地跑过去。
他是周时远的书柜里一本无趣的书,是后花园里一朵没什么生命力的花,没什么调情的本事,长得也没到让人过目不忘的地步。
许从唯对周时远永远事事有回应,但又向来很有做情人的自觉,因为身体的缘故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去主动讨好这个年轻貌美的金主,他这种近乎怯懦的姿态在外人眼里是怒其不争,在周时远眼里是过目即忘。
简单梳洗之后,许从唯就乘车去了经纪公司,两边的负责人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经纪人把许从唯拉进屋子里,笑得谄媚,“这是holiday杂志的负责人李总监,还有摄影师albert。”
许从唯微微鞠躬,一一打过招呼。
“我看过许先生的出道作品,很青涩,和我们杂志的整体风格很匹配,我想这大概也是ter把您推荐给我们的原因吧。”
李总监礼貌的说。
许从唯想到自己出演的那部质量堪忧的三流网剧,确实也只能用“青涩”来形容,有些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心里无声干笑,“李总监谬赞了。”
李总监也没再多少,挥了挥手,“许先生可以先看一下这份策划案,之后具体的拍摄细节您可以和albert讨论。”
许从唯接过策划案,认真地翻阅起来。
这次的拍摄大概是为了迎合ter,选择了冬日主题,ter是专做秋冬系列成衣的品牌,以围巾为主打,所以下一季即将上市的白色围巾则是这次拍摄的主要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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