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知晓真相的大哥带回房间准备验明是否长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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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一声疑问,直接让江岁的咒骂压下,能屈能伸的小少爷只好换个态度:“大哥最好,最喜欢我了,别这样行不行嘛?”
“说了不碰你,看完就抱着你的鞋回去吧。”江承安补充。
江岁吸了吸鼻子:“你……你要说话算话。”
江承安放开弟弟,起身解开绑住他手腕的领带,又比了个摊手姿势,表示自己不会再碰他。
江岁想到自己马上就解脱了,再次拉低下限。
他揉了揉被绑疼了地方,嫩白的手腕上,有2道对比鲜明的红痕,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他哼了一声,又不得不照哥哥说的做。
江岁抿着唇瓣,可以活动的那条腿抬高,手掌缓缓伸到腿间,在触碰到腿间嫩肉时手指蜷了蜷,哀求般地看向男人。
“还有15分钟到12点,我耐性可没那么好。”江承安看了眼手表,瞥着弟弟。
有了时间限制,江岁没法再磨蹭,他献祭地闭上双眼,鸦羽般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不安稳地颤动着。
江承安觉得喉咙有些发痒,咳嗽两声,却惊动了少年。
江岁双手已经按在臀瓣了,正努力扒开,听到声音后,他湿漉漉的眸子瞪了眼大哥。
江承安觉得弟弟这样子可口极了,软软的黑发,又长又黑的睫毛,红润的唇瓣,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平日里趾高气昂,被欺负了只会瞪眼蹬腿,咬人都不疼。
“继续。”他命令。
“已经扒开了。”江岁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回。
这下更像兔子了,江承安心想。
男人随手顺走茶几上的笔,绕到弟弟双腿对着的方向,蹲身看去。
少年修剪得干净的圆润指头放在臀瓣,努力往两边掰去。
大阴唇在这样的力道下被扯开了,小阴唇却只张了条缝,其中花蕊依然看不清。
“我让你掰穴,你掰屁股干什么?”江承安不满,钢笔敲了臀缝一下。
“唔……”小肉缝被冰冷袭击,像贝壳般忽地合拢,只一丝晶莹被挤了出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偷奸耍滑就滚吧。”江承安厉声呵斥。
“不……我听话……不要拿走我的鞋……”江岁委屈地抽噎两声,又不敢大哭。
他这次是真的怕了,向来忍让自己的大哥,头一次用这种语气说话,让他不寒而栗。
小少爷只好把手指再往内放,摸到柔软的外阴时没有停留,继续向里,按在了小阴唇。而后双手一并使劲向外,嫩蕊终于得见天日。
小花儿早在被男人玩阴蒂时,就泌出了淫液,此时更是吐出一大波剔透热液,沿着臀缝滚至菊口,将一整条臀缝浸湿,好似给初见之人送出见面礼。
江承安将美景收入眼底,不得不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爱,竟出现在弟弟身上。
被小阴唇褶皱簇拥的嫩穴,犹如清晨刚绽放的粉蔷薇,片片花瓣带着露珠,娇艳欲滴。最中间的蕊芯水淋淋的,颜色也比花瓣稍深,透着青涩,却闪出淫靡的光泽。
江承安将所有时间都投入工作,向来不近情色,此时见到这等景致,一团火涌向小腹,下体竟有了起势。
小少爷好半天没听到大哥的声音,做出这等淫荡姿势,让他羞愤难当,试着问道:“可……可以了吗?”
江承安压下欲望,清了清嗓子:“12点放你走,现在不要动。”
江岁扭动脑袋,艰难看向墙上的挂钟,见只有10分钟,心下稍安。
江承安抬起黑色钢笔,扒了扒花穴周围软肉,对着深邃甬道塞入。
“啊……好冷……你说了不碰我……大骗子呜呜呜……”江岁想立刻合拢双腿走人,但那笔已经捅入不少了,生怕乱动会伤到自己,只好哭着唾骂男人。
江承安挑眉:“我指不会用身体部位碰你,可没说不用别的东西。说了12点放你回去,这么一小会儿都忍不住?”
随后又说:“听说下个月还有路易斯全球限量100件的棒球服发售,不知道林氏集团的小公子会不会喜欢呢?”
江岁提起耳朵,不就是被大哥玩玩嘛,属于他的东西决定不能给最讨厌的人。
“哥!我也喜欢那件衣服,我……给你玩。”
“不骂我了?”男人笑问。
“你是最好的大哥,岁岁最喜欢大哥了。”江岁这样说的时候,眼睛又瞅向时钟,还有8分钟。
江承安看出弟弟的小心思,不再耽误时间。他刚刚已经感受到穴中阻力了,想是碰到了那层膜,他可不想用这笔给弟弟破处,那里值得更好的东西。
于是他拔出笔,转了个方向,开始用笔帽拨弄小蒂。
笔帽依然是沁凉的,触及小肉粒时,引得江岁尖叫一声,外加不规则的金属笔夹也戳到了阴蒂,小少爷一时间又被快感侵袭。
他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酥麻从被拨弄的地方传来,全身都跟着发麻,舒服得他只想得到更猛烈的刺激。
在江承安视线里,弟弟那条秀气软茎跳动几下,颤颤巍巍开始站立,那挺起的模样,着实可爱。
如同一朵正在生长的小蘑菇,茎身在风中摇摆不定。慢慢的,获得足够刺激的嫩茎,终于鼓起勇气挺直身子,它开始变得茁壮,皱纹也全数消失。
紧接着,最上方的蘑菇头也探出头来,红润的小脑袋摇晃着脱去外衣,“噗”地吐出一滴淫液,沿着光洁无毛的柱身滚落。
江承安被弟弟勃起也只有中指长的性器逗笑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笔夹碾着小蒂,那肉粒为了躲开笔帽,往左一滑,露出头来,江承安再次将笔帽摁上去,蒂珠又一次消失。
江岁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下身软作一团,明明不愿意,可是却那么舒服。
好想叫出声,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江承安右手虽拿着钢笔玩弄弟弟敏感肉粒,眼睛却还是盯着微微跳动的嫩茎。
如今那玩意儿半硬着,龟头已经被吐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润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要不是说了今天不会碰弟弟,不然确实是想逗弄一下这小家伙。
“哥……大哥……唔……”江岁实在难受,想让哥哥不要再弄了,喉中却发出呻吟,只好闭嘴咽下接下来的话。
“岁岁喜欢这样?”江承安将视线移到弟弟脸上,紧握笔杆,用更大的力气碾揉阴蒂。
“不……不是……”江岁大喊出声,极力辩驳。
“那就是难受咯。”江承安笑得有些恶劣。
“对,对。”奇异的快感让小少爷热汗出了一波又一波,脚趾也蜷缩起来,大脑短路得无法思考,只顺着男人的话说。
弟弟咬唇隐忍的模样,实在有趣极了。
江承安说:“难受的话,那可得好好帮岁岁治疗了。”
话音刚落,他竟取下笔帽,直接用笔尖点向蕊珠。
“呃啊……”江岁尖叫出声,他根本想不到,方才连成片的快感,忽地变成点。说不上痛,就像泡腾片放入雪碧,爆裂般的快感直击大脑。
粉嫩花穴急剧翕张几下,又一波热液失禁般涌出。
弟弟又挣扎起来了,这次力气更大,江承安知道,这是他无意识的行为,因为江岁已经双眼翻白,唇角溢出津液。
可是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打算,这只钢笔加的是碳素墨水,黑色的点出现在嫣红花核,异常突兀。
江承安滑动笔尖,将黑色均匀涂抹在蕊珠,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
这可苦了小少爷,他喉中不断传出呻吟,江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可是太舒服了,根本无法克制,下面好像被微电流击中,然后一波波蔓延向全身,好像躺在云端,全身都轻飘飘的。
江承安一丝不苟将小小肉粒全涂成黑色,完全不顾弟弟铃口和花穴淌出的淫液。
收笔时刚好12点,他见弟弟还是意识模糊的模样,便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因为江岁是仰躺的姿势,淫液并未淹没蕊珠,碳素墨水很快就干了。
花核夹在蚌壳般的阴唇中,只露出一半,莹润又富有光泽,好似神秘名贵的无暇黑珍珠。
“呜呜……”良久,江岁啜泣几声,终于从高潮中醒来。
“时间到了,我说到做到,带着你的鞋回去吧。”江承安坐在对面的沙发,恢复一贯的冷峻模样。
江岁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撑了两下才坐起来。
腰好酸,腿也软。可是今天那么丢人,不能再丢脸了。
小少爷故意不看大哥,眼角带着泪,吸了吸鼻子,穿上浴袍,抱着新鞋跌跌撞撞离开江承安房间。
还好大部分佣人忙着打扫大厅卫生,江岁在上楼时没撞见人,可他还是羞得不敢抬头,完全忘记拆礼物这事。
除去1楼外,三兄弟每人住了一层楼,最小的江岁独占4楼。回到自己房间,他小心把球鞋放在茶几,才去了浴室。
大哥虽然没说,但江岁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感觉到尖锐物刮过下面,他有个不好的猜测。
“混蛋!老男人不要脸!”江岁单腿踩着浴缸,拿了面小镜子放在腿间,打灯照着下体情况。
江岁还是第一次看见腿间景象,睾丸后的缝隙被两瓣阴户堵得严实,刚扒开就看见黑漆漆的一团,在粉嫩嫩的阴唇对比下尤为突出。
他用食指擦过屄缝,一阵电流快速窜过会阴,他嘶了一声,抬手看见指腹也被染黑了。
本来只被涂黑的小蒂,在江岁走路时沾上淫液,于是黑色蔓延到整个花穴。
“啊啊啊……江承安个臭傻逼……”
小少爷气鼓鼓地拿着花洒冲着下体,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挤上沐浴露,忍受快感慢慢揉按,愣是把整条屄缝都搓得透红才洗干净。
躺在床上时,江岁还在生气,可是宴会上喝了酒,外加高潮耗去了一部分体力,刚沾上床就睡着了。
江岁睡到中午才醒,他缓缓睁开惺忪睡眼,随着记忆回笼,怒气也回来了。
江岁在冲出卧室前,认真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省得又被江承安拿捏。
“江承安去哪里了?”江岁颐指气使问大厅里的管家。
“小少爷,大少爷早上就去公司了,方才通知我们不必准备午饭。老爷那边工作上遇到点问题,他出差去国外了。”身着燕尾服,两鬓花白的管家说,“您要吃午餐了吗?厨房已经准备好了。”
江岁本来想说不用,却听见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
“好的,小少爷,这就上菜。”管家带着和蔼笑容走向厨房。
这一打断,江岁的怒气泄了大半,不情不愿坐到餐桌,吃了个八分饱。
今天是周末,没事的时候一家人都会一起吃饭,可今天餐桌上只有江岁一人。
不过小少爷早就习惯了,小时候母亲去世之后那段时间,家里也是只有他一人。
恰逢父亲公司资金周转出现问题,连续几个月不回家,而大哥出国留学,二哥上的是寄宿学校。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哪怕有那么多佣人,也显得没人气。
再后来公司终于度过难关,家里依然冷清,江文林才让3个儿子每周末要在家吃饭。
江岁坐在皮沙发喝橙汁,昨晚的事还是越想越气,又问候在一旁的管家:“江云意也不在吗?”
“小少爷,二少爷在做实验,让我们不要去打扰。”管家毕恭毕敬回答。
“好啊江云意,江文林明明说周末必须在餐桌吃饭,竟敢缺席,我去教训教训他。”江岁终于找到了出气筒,吨吨吨喝完果汁,跑上三楼。
江云意是自家公司的实验研究员,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实验室,进行新产品研发工作。有时候会把工作带回来,便在三楼也建了个实验室。
江岁循着记忆走过走廊,他记得实验室在中间的房间,平日里都锁得严严实实。
江云意不喜欢人打扰,不经允许,三楼是不给佣人上去的。
走廊里寂静无声,江岁也下意识放轻脚步,今天实验室的门是开着的,他探头往里面瞧了瞧,却没见到二哥。
江岁毫不拘泥迈步入内,平时这儿都关得紧紧的,他可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环顾一圈,数台仪器摆放得整整齐齐,中间一张大实验桌上也放了台仪器,正嗡嗡运行着,显示屏是一排英文缩写和变动的数字。
江岁沿着留出的路绕了一圈,咂咂嘴,这些玩意儿上的字看不懂,有啥好锁门的。
最后他把目光放回实验桌,好奇盯着半透的仪器玻璃往里看。
“叮——”仪器忽然停止,屏幕上数字闪了几下便熄灭了。
江岁瞧见最上方有个红色按钮,抬手点了点,柜门忽地弹开,传出一股芳香。
他又看向实验桌上摆的其他东西,左侧打开的铝皮箱中,一指长的透明玻璃瓶装了几枚浅紫色药片。
江岁拧开瓶盖嗅了嗅,药片带着淡淡香味,和仪器中的味道很是相似。
小少爷咧嘴一笑,圆圆鹿眼闪烁着狡黠的光。
江云意不是在做实验嘛,我帮帮忙,他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江岁将药片一股脑扔进仪器,“滴滴滴”随便按几个键,见它启动了,就去研究别的实验设备。
正当他无聊地又想启动一台仪器时,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岁侧耳听了听,昂着脑袋大步走向门口,轻咳两声引起来人注意。
江云意握着手机,拧着眉梢在想之前的实验数据。刚才的配比应该是正确,当他准备记录时,研发部那边忽地来了个电话,只能出去接电话。
听到咳嗽,他循着声音看去,自己那个傻弟弟正靠在门口,双手抱臂,趾高气昂地扬着脑袋。
“江云意,你去哪里了,今天周末凭什么不下去吃饭?”小少爷声音提高几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江云意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敷衍地说:“忘了。”
“好啊你,竟然忘了江文林的规矩。”江岁盛气凌人抬手指着江云意,白嫩指尖快戳到他脸上了。
江云意嫌弃地拍开弟弟手,冷声说:“没事了吧,让开。”
这弟弟被养得没大没小,平日里他还有闲心戏弄一番,今天实验到了关键时刻,他不想耽误时间。
“你打我?”小少爷揉着手腕,张牙舞爪要扯住男人衣襟教训他。
“啧。”江云意正欲侧身让开,却嗅到了伴随奇异芳香的焦糊味,忽地顿住脚步。
这会儿江岁抓到了二哥胸口衬衫,握拳挥过去。
“滚。”江云意察觉到胸前一沉,捏住弟弟手腕,将人甩开,快步进实验室。
实验桌上那台昂贵的仪器还在运行,却伴随不少杂音,黑烟从缝隙间源源不断冒出。
江云意扑过去关掉电源,掩住口鼻打开仪器,浓烟扑面而来,呛得他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苍白。
待烟雾散去,仪器烧得露出内部电路,实验材料荡然无存。
江云意余光又瞧见那个空了的瓶子,怒极反笑,衣袖下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不说这台进口仪器价值几百万,单说那样品,是他大半年的研究成果,只要实验成功,便能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江岁见屋中冒出浓烟,心虚了一瞬,想到自己明明是在帮二哥做实验,又跟进去伸着脑袋看热闹,直到听见二哥的冷笑,才意识到不好,偷偷往外挪着。
“江岁——”江云意听见脚步声,意识到罪魁祸首还在这里。
他转身大跨步上前,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却在即将落在弟弟侧颊时停下。
要是打在脸上,这得理不饶人的蠢东西,指不定要向父亲编排自己,公司里他脚跟站得还不算稳,不能打。
江云意眯了眯眼,压下怒火,轻轻抚了两下小少年带着婴儿肥的右脸。
江岁发现自己躲不开二哥的巴掌后,连忙闭上眼睛,拧着眉头做好忍耐动作。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侧颊被冰冷的指腹触摸,好似被斑斓毒蛇滑腻冰冷的鳞片扫过,江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少爷偷偷摸摸睁开眼睛,二哥面上带着阴冷的笑,他哆嗦了下。
“你……你干什么……脏死了,摸什么摸?”江岁往后退了几步,大力搓着右颊,想要驱散这股寒意。
江云意再次靠近弟弟,倾身擒住手腕,拽着往外走。
这笔账他可要好好算算。既然不能打脸,打别的地方也一样。
“放开我,你放开我,好痛……”江岁踉跄着步子,不得不走向另一个房间。
手腕被钳得发疼,无论江岁怎么用掐拧二哥手臂,都没能让他放开。
江云意带人去了隔壁的工具陈列间,甩手将他推向靠墙的实验桌,而后锁门。
江岁双手撑住桌面停下脚步,气呼呼转身,鼓着两颊质问:“江云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男人按住弟弟胸口,欺身压下,盯着那双瞪得圆溜溜的双眸,“毁了我几百万的仪器和样品,问我什么意思?”
江岁退无可退,后腰抵在桌沿,被迫仰身。
“不……不就是几百万,我零花钱又不是没有。你那个破药片有啥好的,我也是想帮你嘛。”江岁眼神飘忽,心虚地掩饰。
江云意掌下使劲,手臂微微颤抖,嗓音压得愈发低了:“破样品,破样品是吧,哈哈哈哈……”
随即擒住江岁手腕按在背后,紧紧把他上半身压在实验台。
江岁反抗不得,两腿也被男人的腿抵住,看不到身后人在干什么,只红着眼睛奋力挣扎。
江云意沉着脸掀开江岁衣服下摆,拉住休闲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扯,两瓣饱满臀肉没被白内裤完全罩住,布料边缘嫩肉被勒得轻微凹陷。
然而这还不算完,小内裤马上遭了外裤后尘,被男人扒了下去。
“啊啊啊……江云意,不要碰我!”小少爷羞红了脸,他都好多年没被打屁股了,而且昨天之后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还能脱掉裤子打屁股。
而且,而且他腿间还有别的秘密,要是不小心被发现……
“啪……”江云意冷冰冰的手掌带着风,落在右半边臀肉,随后臀波朝左边荡开。
“呜呜呜……”此时的小少爷还没想完后果,小屁股就被打了,脆响伴随着刺痛,右边臀肉火辣辣的。
“江云意,死变态,你他妈放开我,我要告诉江文林,你虐待我!”羞愤难当的江岁嘴里骂骂咧咧,身子却被二哥压得纹丝不动。
“好啊,你要怎么告状?”江云意说话期间,又一巴掌掴在左臀,小屁股又弹动起来,“说被我打屁股了吗?”
“你混蛋……呜呜呜……我呸……”江岁抽泣着,却无法逃脱二哥的禁锢。
那巴掌雨滴似的落下来,白嫩嫩臀肉激荡不停,很快就红肿起来。
江岁恼羞成怒,再也顾不上什么秘密。身子发力一扭,终于在二哥松懈时挣脱开,抬脚就踹过去。
可是他忘记自己的裤子只脱到小腿,小少爷非但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踹翻大哥,反而绊了自己一跤,才被打肿的小屁股坐在地上。
“嗷……啊……”小少爷惨叫一声,身子弓高想让臀部离开地面,膝盖却在使劲中往两侧打开。
江云意望着把自己绊倒的蠢弟弟,眼神闪过一丝讥讽,正想把他按在地上继续收拾时,忽地眉头一拧。
蠢东西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