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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拜佛 前列腺 视JS尿 床头锁链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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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洙贤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弟弟小时候。

那时候小安还很小,尽管他从小就比同龄人高,但那个那个时候他只有自己的肩膀那么高,真的是怎么看都只是个小孩子。

他永远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雷声轰鸣。可是每到下雨天赌场的人总是最多的,只要不关门,总会有赌客来,而且围着看热闹的人比往常更多,有些人想找个地方躲雨,顺便看看其他人是怎么给娱乐场贡献营业额的。

“您要叫牌吗?”

文洙贤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发着牌,和对面的几个赌客一起玩,骨节分明的手指娴熟地在一张张整齐的扑克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把规定张数的牌发给对方。

周围时不时走过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他们身形健硕,多半都是从国外雇佣来的,很明显并不是自己这样肤色的人种。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阵骚动,文洙贤的眼睛微微斜了一下,除此之外一切照常,并没有太多多余的动作。

“啊!怎么会有小孩子进来?这里不是正规的娱乐场吗?”

“这怎么看都没有21岁吧?没有查看证件吗?”

“哎!快抓住他!他往高额博彩区那边跑了!”

一局结束,文洙贤把赌客手中的两张红桃六收回来,视线无意间扫过那两张牌中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是小安?!

文洙贤一下子慌了神,那个在博彩区乱跑的孩子怎么会是自己的亲弟弟?!

比起惊慌,文洙贤更多的是生气。他气极了,那时候他擅自离开了岗位,一把揪着弟弟的手腕就把人拉出了高额博彩区,带出了赌场。

出了富丽堂皇的赌场,头顶像欧洲皇宫一样的顶变成了阴沉的天空,一两道闷雷响彻天空,他气得骨节都在发抖,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半蹲着跟文洙健说话。

文洙贤瞪着眼睛冲他吼道:“谁让你来这里找我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啊?跟你说过千万不能出现在我工作的地方,你怎么回事?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

文洙健低着头,一个字都不敢说,也不敢抬头看哥哥的眼睛,毛绒绒的脑袋看起来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不少,都凝成了一缕一缕的,从小耳朵后面耷拉下来。

雨停了,空气安静片刻。

“说过多少次……”文洙贤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指着他的脸,“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个子长高了本事也大了?说过多少次了,我以为你记得很清楚的……你要我跟你怎么说你才能记住?不要来赌场找我不要来赌场找我,这里根本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知道你这样来一趟我们下半个月都没饭吃了吗!我要是被开除掉的话我们要怎么办?你的学费要怎办你想过没有?!”

文洙贤突然一阵头痛:“哥为了你能转学费了多大的劲你知道吗?要是没有这份工作你就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去,怎么可以……文洙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体谅一下哥哥好不好,小安……”

空气的震动声并不温柔,像是来自底层的怒号。弟弟关心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剜进文洙贤的心脏。

“……”

“想哥哥了……”文洙健低着头,突然小声说了句,“小安想哥哥了,想知道哥哥有没有带伞……”

雷声轰鸣,刚停了没多久的大雨倾盆而下。

文洙贤这时候才发现,弟弟的手里捏着一把雨伞,就藏在他的身侧一直没敢拿出来。而他的头发却被雨淋得那么湿,他的鞋底有泥巴,裤腿绾起来一点,左右还绾得不一样高,脚踝被泥点弄得很脏。

文洙贤忽然一阵心酸:“那,那你怎么不打着伞啊……”

弟弟抬起圆滚滚的脑袋望着他,眼眶已经湿湿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他使劲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哭出来,那小手上是一排红红的印子。

文洙健委屈极了,也不敢哭出声,脖子上的旧烫疤即使在夜晚也那么刺目,文洙贤看着那烫伤,甚至能想到烟头滋啦一声摁灭在他皮肉上的时候。

“因为……因为打着伞跑不快,想快点见到哥哥,风大,也怕把伞弄坏了,就没有打着……”

“对不起哥,真的对不起……”

“哭什么,怎么哭了?小安……”文洙贤看到他的眼泪,一瞬间慌了神,慌乱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弟弟抹着眼泪,不敢抬头,眼泪就像断掉的珍珠链子啪嗒啪嗒地一直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因为真的很害怕,下雨了,害怕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就想来看看,但是见到……嗝……见到哥的时候,哥又凶我……问我,问我为什么来……”

文洙贤突然愣住了,他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从眼角慢慢滑下来,和空气中的大雨融为一体。他想起了那个雨夜,他告诉过弟弟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们说过要做彼此唯一的亲人。

下一秒,文洙贤的眼泪就随着瓢泼大雨一起夺眶而出。他蹲下来一把把孩子抱紧在怀里号啕大哭。那天雨声特别大,好像要冲刷走所有底层的泥土,不知道冲走这些肮脏的泥土以后会留下什么。

因为擅自离岗造成事故,文洙贤被娱乐场扣了半个月的工资。

……

“你被那么多人肏过我都不嫌弃你……”

“哥……腿分开点,我想上你……”

“唔……”

“哥……哥……”

“哥?”

文洙贤缓缓睁开双眼,一两片雪花缓缓飘在窗户上,融化掉,床头的两颗红色的苹果头靠着头,他轻轻转了一下脖子,弟弟正趴在床边小憩。

察觉到他的动静,文洙健立刻惊醒。

“哥!你醒了……”

就在文洙贤打算抬起手臂的时候,却震惊于手腕上的一道锁链。那是一个像手铐一样的东西,环在他的右手上,后面跟着一道细细的银色链条,被栓在床头凸起的铁环上。

文洙贤愣住了,随后感到整个身体都变得很凉,一直从指尖凉到心脏。

“哥,”文洙健摸了摸他的手背,“你醒了的话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海鲜粥或者是鲫鱼汤好不好?”

文洙贤盯着手腕上的镣铐,不可思议道:“这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锁起来……”

文洙健一脸抱歉:“哥,昨晚的事对不起,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向哥道歉。”

文洙贤看向弟弟:“解开。”

文洙健为难:“不行,哥。”

文洙贤胸腔很闷,一阵难以控制的窒息感涌上:“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不是的!”文洙健赶快握紧他的手放在脸颊边,“不是的哥,我是太怕哥离开了,我怕哥不要我了,我做了对不起哥的事,说了对不起哥的话,所以怕哥不要我,我真的很害怕,求你了哥……”

“我再说一遍,给我解开。”

文洙健抬头:“哥,我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要是想去厕所我就抱你去,便利店的工作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照顾哥,这段时间你都不要离开,好不好?”

文洙贤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窒息、愤怒、悲伤一起朝他袭来。自己被姜道英那样的垃圾监禁,现在怎么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这样把他囚禁起来呢?

他还对自己说了什么?他说自己是被肏烂的抹布,他说自己这个哥哥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男妓了吗?他好像还说他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是吗?

“文洙健!!!”文洙贤突然大吼道,“你给我解开!”他用力地甩开弟弟的手,疯狂地拽着墙头的那个金属环。

“哥!不要不要……”文洙健见他这样自残,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把他往回床上摁。

“文洙健,你疯了吗?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文洙贤的胸腔上下起伏。

文洙健紧紧地攥着哥哥的手,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向他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但是你不能离开,我不放心,我很怕,你必须呆在床上……”

文洙贤咬牙:“文洙健……”

文洙健把头埋进他柔软的腹部求他:“哥,叫我小安好吗……”

看着窝在他腹部害怕到发抖的弟弟,文洙贤一时间竟然怒气全无。

“哥,我真的好怕……怕你离我而去,你说过,我们是亲兄弟,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就像种子的两片胚一样,没了谁都活不了,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不能的,求你了,就算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要怎么说呢?文洙贤不知道,要是弟弟从前这样撒娇,自己一定会抱抱他,然后揉一揉他软软的头发。可是现在……现在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哥痛吗?我给你弄松一点,但是不能解下来,我会照顾哥的一切,所以不要离开我……”文洙健捉来哥哥的手,心疼地看着上面刚刚被弄出来的红色痕迹,帮哥哥把手铐调松以后又轻轻吹了吹。

“我给哥呼呼……”文洙健哑着嗓子,给他吹气。

文洙贤看着他这样,那双疲惫的眼睛下分明有浅浅的黑色,很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一直趴在床边等自己醒来。文洙贤心疼,他最心疼自己的这个弟弟,只要弟弟哭他的心就像是掉了肉一样疼。

“为什么不睡到床上来?”

文洙健突然顿了一下,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因为……因为怕哥不让,对哥做了过分的事情,对不起哥。”

“……”

“哥的后面还疼吗?”文洙健突然问,“昨天哥流血了,真的对不起,是我太大了,哥的小穴又太小了,出了好多水都不行,我给哥的小穴涂药好不好?哥的后面昨天被我插得有点轻微撕裂。”

文洙贤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些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反而是自己的脸先红了,像个完全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我给哥涂药吧……”

“不要碰我,解开这个,我自己来。”

“不能,哥,求你了……”文洙健哑着嗓子,几乎要哭出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能解开这个,我不放心……求你了哥,我心里特别不安……哥让我来吧,我知道,明明是我做了错事,我伤害了哥,可我还是……我不知道,就是很害怕……”

“小安,你这么做之后,有想过我们之间还要怎样相处吗?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呢……”

文洙健赶紧说:“就像从前一样啊!就像从前一样就好了,过了这段时间哥想开了,就像从前一样等我回家就好了,行不行哥?”

窗外绵绵地飘着一点小雪,风声温柔起来,不再那么犀利。文洙贤转头看着那两个靠着头的苹果,心里不知作何滋味。

那链子的长度正好够他走到厕所,文洙贤说想要去解手,弟弟却非要抱着他去,他不愿意就撒娇,他呵斥两句,弟弟的眼角就耷拉下来,委屈地快要哭了。

到底是谁委屈啊。谁让他是文洙健呢?

放水的时候文洙贤让文洙健转过去,可他说不行,一定要看着哥上出来。文洙贤秀气的阴茎被他揉在掌心,轻轻地捉起,对准了便器中央。

“哥,尿吧,我帮你扶着。”

文洙贤的脸很热,他的视线像火光一样灼热,在他灼烫的视线下怎么都上不出来。

“哥怎么不尿?”文洙贤疑惑地问,“我帮哥摁一下。”

“等一下!不要……”等到文洙贤意识到弟弟要干什么的时候,那根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的后穴,找到了那处极其敏感的凸起,慢慢地揉按着。

“哥,尿吧,”文洙健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给哥揉前列腺,在弟弟面前尿出来,我想看。”

文洙贤的双腿开始发抖,站不住了就那样挂在弟弟结实的身体上,嗓子里竟然溢出了不可思议的呻吟:“不要……小安,小安,快,快拿出来……不要按……”

文洙健轻笑道:“哥,是不是很爽?”

文洙贤:“拿出来……不要按那里,那里不要……唔……”

哥要在自己手里泄出来了,像是自己的服务得到了肯定,文洙健心里美滋滋地:“哥,尿吧,我是你弟弟怕什么呀,尿出来,我不嫌脏的……”

文洙贤身体的全部重量已经落在了弟弟身上,他两条纤细的腿已经完全离地,手指紧紧扒住弟弟有力的手臂,弟弟的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肢,在他耳边不停地吹气。

文洙贤忽然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好像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小腹,弟弟灵活的手指摁得他那处又麻又爽,尿道里竟然不可思议地分泌出滑溜溜的淫液,慢慢抬起头来。

文洙贤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那物:“洙健!洙健快停下来!不要弄了,我要……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一条淡黄色的弧线划破空气,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入便器中央的水池。

文洙贤在自己的亲弟弟手里尿出来了。

“呜……小安……”

“哥,爽吗?弟弟伺候哥怎么样?”文洙健问他。哥在自己的怀里喘得很厉害,胸膛上下起伏着,眯着眼睛,大腿上嫩白的肉还在不停地抖动着,性器周围的嫩肉也泛着微微的红色。

“哥,去床上睡吧。”文洙健笑道,抽出两张纸巾帮他擦干净那小性器。

入夜,文洙健搂着哥哥,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入眠,自己却怎么都睡不着,一直盯着窗子上的雪花看。

“干什么?怎么还不睡觉,我都听你的戴上手铐了。”文洙贤闭着眼睛说。

“没有。”文洙健露出甜蜜的微笑,“哥记得那只小奶猫吗?就是鱼摊旁边那只母猫新生的,我们那个时候不是一起给它做了只小床嘛?”

“嗯,记得。”

“那时候我把它放在上面,盖了块破布上去给它当被子,摸摸它的头,然后它立马就闭上眼睛舒服地睡了,小猫怎么那么容易满足呀……”

文洙贤想起了那只小花猫,它好像还不是普通的土猫,全身上下的猫都细细软软的,发着银色的光。

文洙贤一下子就懂了弟弟什么意思,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放在他毛绒绒的头顶,轻轻摸了摸。

“行不行?”文洙贤问。

文洙健受宠若惊,却又觉得理所应当,把头顶往哥哥的掌心里蹭:“嗯!”

文洙贤笑了。

雪花一两片落在卧室的窗户上,夜晚的汉城很是安静,远处城市高楼顶部的障碍灯像星星一样闪着光,一切仿佛要静止了一样美好。

平安夜的钟声响起。

【文洙健的日记】

2011年12月24日广津阴转小雪

卖鱼的那段日子里,有次我和哥去了海神庙拜神,说是能保出海平平安安。

我说我又不是打渔的,我是贩鱼的,干嘛要去庙里拜?况且我根本就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我从来都不求神拜佛,有个屁用,要是神佛救的了我,那我们早就上天堂了,而不是把生活过得像一坨烂泥一样。

哥敲了我的头,说让我别乱说。

我只好跟哥去了。

那庙挺小的,在个小山坡上,占了半座山头,特别红,庙的大门很小,牌坊也没有想象中的大,红色的两颗大红灯笼在庙门两边挂着,海风时不时撩动灯笼下面的红色穗子,有那种铃铛叮铃叮铃的声音,像是要渡众生过了那条难河的声音。我大概观察了一下,来求神的人比这灯笼下的穗子还多。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信佛呢?进了神庙我又跟哥说了一遍,神佛这种东西根本就是虚幻的,我和哥已经活得这么苦难了,也没有哪个佛来救过我们,给我们把生活变得好哪怕只有一点点。神佛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是半信半不信的。哥却叫我闭嘴,去那边拿香。

我手里握着几柱香,很是不耐烦,哥在我左边,我们一起跪下,拜了几拜。其实我拜佛的时候根本没有在认真看着那神像,而是转头悄悄看着哥的侧脸,看着我哥虔诚地把额头放在那块垫子上。

那一瞬间我在想,如果世间真的有从天上来救我的人,应该就是哥吧,才不是什么神佛,如果一定有,那他们肯定也转世到了哥的身上。

他是来救我的,是支撑我活下去的人。

我和哥一起给那神上了柱香。那神像真的挺大的,让整个庙宇都充斥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可是我总觉得这种感觉阴森森的,他们信这世上有神佛的话,那么应该也会信这世上有恶鬼,既然神能救他们,那为什么世上还会有鬼?而且“鬼神鬼神”,一定是先有“鬼”后有“神”。

神的眼睛仁慈地看向我,可我总觉得她好像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每一个人,我不是特殊的那个。

那天真的好多人,周围有那种风吹铃铛的声音,还有时不时有人在撞钟一样,我跟着哥把每座神殿都踏了一遍,哥说拜就要都拜,最重要的是一个“诚”字,难怪我看哥的头每次都那么低。

我记得那神庙里有块特别大的石头,上面镌刻了绿色的海水和一艘很大的洋船。哥说那是洋船石,为了纪念在海上救死扶伤的海神女林默娘,哥说林默娘很美,她一生扶危济困,矢志不嫁,把自己非常短暂的一生尽数奉献出去。她死的那天,周围方圆十里的渔民们在海上看到了七彩云朵,又听到了那优美动听的歌声。自此以后为了纪念默娘,尊她为海神女。

我问哥,海神女能救哪些人,哥想了想,说她能救所有人。我又问不应该是救那些信她的人吗?哥又想了想,敲了我的头,说我心太小了,海风吹着我们衣服的下摆,我嘟了嘟嘴对哥撒娇,一把抱住了哥的手臂。

我就是心太小了,里面只能装下一个文洙贤。

哥失踪的那天阴风怒号,惊雷霹雳,我的心全空了,那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惊慌失措,追出去一路狂奔,大雨滂沱,海风也不再温柔,在泥泞的路上摔了一跤后又挣扎着爬起来。我一直在雨中呼唤哥的名字,我大声地叫着他,不管周围的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我,泥水打脏了我的裤子,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不停地抹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可是雨就成了一层雾帘,怎么都看不清楚。

没有一个背影像哥,可我的眼里却好像都是哥离去的影子。

“文洙贤!文洙贤!不要走不要走……”

“哥……别丢下我,哥求求你,回来……我不惹你生气,我特别听话,安安特别听话的……安安什么都听哥哥的,为什么要丢下我……呜呜呜……”

“哥,哥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我真的……”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把周围的雨水砸出水花。

雨声很大。

“我真的只有你了啊,哥,别不要我……”

“哥……呜呜呜,哥你在哪……你在哪呀……”

“我好怕……”

我不停地回头看,生怕错过哥的呼唤。过度的呼吸让我的肺部负担很重,在潮湿的空气里窒息。我好想拨开那些雨雾去寻他,可是我无能为力,我力气那么小,我的眼睛怎么也看不清。

我好怕,我好怕……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为什么我又把哥给弄丢了呢?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倏尔惊雷一道,伫立千年的老树上,狂风吹来了清脆的风铃声。

就在那个瞬间,我想起了红色的海神庙。

这天文洙健像往常一样穿过深深的巷道,往回家里走,路上却发现有两个影子一直在跟着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他在路过一个弯道的时候转了向,又在那附近兜兜转转好几个来回,把那两个狗崽子引进来。

见文洙健只身走进了阴暗的巷道,那两人遍堵到跟前来。

昏暗的巷子里,文洙健回头盯着他们,那两人从身后抄出两把尖刀向他冲来。

可两个人根本不是职业拳击手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放倒在地动弹不得。

“妈的!”文洙健擦了一口嘴角的血,一脚蹬在那人身上,吐了一口在他额头,“跑是因为不想在哥面前杀人,不是怕你们。”

他一把揪住一个喽啰的头发:“狗崽子,听好了,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我心情好还能放你们条狗命。”

文洙健见他不回话,抽了那人两巴掌。可是被他揪住头发的人就像是死了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装死吗?”他很清楚自己那两下根本不足以让人毙命……

操。他的手忽然一顿,瞳孔骤缩,想起了什么一样拔腿就往回家里跑。

不对……不对,这是个圈套!是姜道英那崽子的圈套!!!

等他一路奔回家,一把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那条他戴给哥的金属锁链已经被弄断了,房间里空无一人,地板上甚至还有一点滴落的鲜血。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只响铃了3秒的来电。

冰冷的冬风灌进房间,文洙健愣在原地,他似乎听见了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摇晃着手腕上的锁链,惊恐地一路缩到房间的最角落,瞪着眼睛恐惧地望着眼前一步步逼近的恶魔,叫着弟弟的名字。

一小时前。

文洙贤听到了大门口的动静,以为是弟弟回来了,便打算过去接一下。现在弟弟已经给他把脚上的链子弄得很长,他可以满屋子走动了。

可是等到他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那声音有点不对劲,不是正常开门的声音,而几乎是在暴力地撬开他的锁子。

文洙贤往后退了一步,瞬间汗毛倒竖,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弟弟,他有钥匙,根本不会这样暴力地开锁。

怎么办……文洙贤跑到卧室里把房门反锁起来,颤抖的双手拿出手机赶快给弟弟打电话,可是嘟嘟声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听。

“怎么办,小安,接电话啊……”文洙贤出了一头的汗,听着那门就要被撬开了,他的小腿抖到有点抽筋,祈祷弟弟能快点接听电话。

不对不对……不能给小安打电话,不能让他来,他会陷入危险之中……文洙贤颤抖的手摁断了电话。

砰的一声,他听到房门被撬开了。好像一个幽灵在黑暗中悄悄逼近。

好害怕……那种熟悉的恐惧感漫上心头,像是有很多根细细麻麻的针头对准了自己。

一股寒意从四肢凉到心脏,文洙贤一路爬到床的最角落里,用手扯着那边露出去在外面的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一脚踹门的声音,文洙贤卧室的门被踹开。

“小猫咪~你在哪儿呢?快点出来喔,主人找你好久啦!”姜道英的声音带着一点恐怖的宠溺,让文洙贤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哦呦?这是谁呀,竟然给我们小猫咪戴了项圈,啧啧啧,竟然关着我的小猫咪,真是大胆。”

踹翻花瓶的声音响起,文洙贤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好像要从那里一直烧到心脏。

姜道英漫不经心地慢慢叫着他的名字,浅棕色的皮鞋故意踩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绕过大床,踢了一脚地上盘了好几圈的金属链条,然后慢慢地蹲下来,往文洙贤的视野中伸出一个头,看着他。

视线对上的那一秒,文洙贤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你好呀,洙贤。”

姜道英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具有侵略性,仿佛在带人抢回某个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种恐怖的兴奋感令人毛骨悚然。

“主人陪你玩躲猫猫,开不开心呀?”

姜道英的唇角微微上扬,空气里是诡异的安静,然后下一秒他一把揪住那道锁链,文洙贤的身体重心不稳,可也不忘抓着床腿向远离他的地方爬去,可奈何姜道英已经扑过来拽住他的小腿踝,暴力地把他往那边扯过去。

“不要……不要!!!!放开我!!”文洙贤恐惧地叫喊声充斥着房间,他一把抓到姜道英的脸上,那骨骼分明的脸庞上瞬间多出两道指甲印。

姜道英没想到自己还没抓住猫反倒先被猫抓了两把,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姜道英的身后,身材魁梧的秘书突然上前一步,却被姜道英抬手阻止了。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把文洙贤的身体都扇歪了,脑子里发昏,他的唇角被这一巴掌扇裂开,几滴刺目的鲜红色洒在地板上。

姜道英歪着头盯着他看,见状心疼道:“哎哟,流血了,真是的,是主人下手太重了,对不起啊宝贝。”他轻轻拍拍文洙贤红红的脸蛋:“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再被我抓住的话要怎么样报答主人呢?”

文洙贤耳朵里嗡嗡直响,听不清外面的声音,也听不清文洙健到底有没有回电话来,只是看到姜道英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哎哟,看来被弟弟肏过了?怎么感觉你身上一股子骚味呢?朝弟弟张开大腿了?”

“姜道英!!!”文洙贤大吼一声,眼睛红得滴血。

文洙贤用力撑起身体,他依然很害怕这个人,但只要想到弟弟,来自心底的恐惧似乎就能在瞬间消失殆尽。

“姜……姜道英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姜道英捋了捋条纹西装的袖子,装模作样地想了想:“不知道哎,感觉你像是上天送给我的东西呢,还记得我们,看到文洙贤遭到那么残酷的剥削还要努力活着的时候,我又感觉好像被他治愈了一些,渐渐地睡着了。

平安夜会更新清水番外,是很暖心的小故事,小时候的洙贤攒钱给弟弟在平安夜生日那天买他喜欢的小熊蛋糕,长大后的换弟弟保护哥哥。

我之前给每一章起个露骨标题完全为了博眼球,内容看不下去您点个叉就行,何必骂人呢?再说我又不火您何必呢?真不理解。别来vb骚扰我,我会改名的。

以及,这大概也是我最后一次写文了,完结之后封笔加删除全文,大家能看到这对苦命兄弟的故事也算是我们的缘分了吧~还是感谢所有喜欢这个故事主人公的朋友们,写完这本就封笔,以后写了大概也只会分享给几个认识的朋友看了,不会公开传播的。

谢谢你们的支持,永远爱支持我的读者们,感谢你们善意的留言,谢谢你们喜欢我笔下的人物,真心感谢你们让我在海棠收获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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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过后,姜道英的别墅。山间清晨未消的水汽,混着冬日的阴霾,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好疼……好疼……”

昏迷中,文洙贤闭着双眼,眉头紧缩,口齿不清地重复着最真实的感受。

“好疼……”

他是被机器操晕的,现在又被人操醒。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即使没有锁链锁住他的身体,他也无法逃走,因为他根本没有哪怕一点力气自主行动。

他面对着这张困住他的大床,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蜷缩、痉挛,身后却有个魔鬼正捏住他的四肢,用身下的东西狠狠鞭笞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洙贤啊,只要你说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就会对你好的,再也不要别人操你,再也没有冰冷的机器,以后你的双腿只能为我打开。”

文洙贤只觉得内脏都快要被扯出来了,从肛口,从那个本该用来排泄的地方。姜道英那根肮脏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进进出出,他瞳孔无法聚焦,身体只能随着那个畜牲的大力抽插而上下颠簸,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偶,正在一点一点被玩坏、撕碎。

“呃……好难受……放开……”

“洙贤啊,我们结婚怎么样?你不是不信我会对你好吗?如果我们结婚,我的钱全部都有你的一半,你就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你什么也不用担心,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姜道英用指尖抚摸着他的肚子,“这样你会爱我吗?”

“你以为,”文洙贤努力稳住呼吸,“你以为……用你的臭钱,可以买来一切吗?别他妈的自以为是了。”

“是吗?”姜道英笑道,“那就没办法了。快些把你的小洞开得更大一点吧,我还想跟你玩更好玩的东西呢。”

“呃……呃……嗯……”

“不要……救命……”

文洙贤被迫仰起头,就连瘦到畸形凹陷的锁骨中间都是汗水,他的声音发颤:“放开我……畜牲……”

有根东西正在试图进入他的腹腔,捣弄着他的内脏,对于肚子里的那些精液,姜道英好像铁心要让自己的种子永远埋进他的身体,烂在那里。

姜道英继续把鸡巴埋在他的身体里,去寻找到打火机,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啪地一声点燃,抽了一口之后把滤嘴摁在文洙贤的口腔里,逼迫他含住。

“来,抽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本来因为缺氧大口呼吸的文洙贤,肺部猛然吸进一股浓烟,呛得他眼冒金星,呼吸道有一股被灼烧似的痛感。

“咳咳咳……哈……”

姜道英继续摁紧他的口腔逼迫他吸烟,低头看着被烟雾折磨到满脸泪水的文洙贤,问他:“小猫,试着抽抽,这烟味道很好的。”

文洙贤无力地挣扎着,身体已经软成一滩烂泥:“放开,放开我……咳咳咳,好难受……”

姜道英笑笑:“来,宝贝,再抽一口。之前不是也抽过吗?用你下面的小嘴。”

姜道英给他把烟嘴塞到尿眼里,然后再捞起他的腰,让下半身悬空,猛操他鲜嫩多汁的屁眼。

“啊啊啊——————”文洙贤尖叫一声,膀胱内随着姜道英的动作就像一个用来呼吸的器官,猛烈地吸入滚烫的烟雾,颗粒物灼烧着他的敏感地带。

“怎么样,舒服吗?”

“呃,呃,嗯……呃……”

“看来是爽了,哼,跟我结婚,呆在我身边,一直依靠我,每天都会让你这么爽的。”

姜道英每隔一秒就大力抽插一次,力度大到插得文洙贤身体几乎快要掉下去。他大张着嘴,口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眼睛盯着床头前方的一张抽象画,翻着白眼,目光开始渐渐失焦。

终于在几百下抽插之后,姜道英猛地顶胯,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他的肠道最深处,就像给他打了个种。

“小猫,你看不见了吗?”

“要,要……要坏掉了……”

姜道英狠狠拍了一把他通红的屁股:“主人还在干你呢,你坏掉怎么办?主人不爱坏掉的小猫哦,小猫的屁眼坏掉的话,以后在弟弟面前都要挂着屎尿袋了呢,弟弟会嫌哥哥脏的。”

“!”文洙贤突然清醒过来,怒吼着,“姜道英,你把他怎么了?!”

姜道英就知道这个用弟弟这个杀手锏就可以让文洙贤这根硬骨头瞬间分崩离析。

姜道英哼笑一声:“我想把他的四肢砍下来。”

姜道英知道小猫最听不得这个,一但用这个威胁他,他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不要!不要!”文洙贤扭着破碎不堪的身体,想要转过来求他,姜道英看到他的脸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精液和泪水抹在上面,有些干掉了,有些是刚才流出来的。

“那我特别嫉妒,嫉妒得要死,快发疯了,你说怎么办?”

姜道英一把捏死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捏到变形,用力对着自己,文洙贤像条狗一样爬在床上,腰上都是被捏出来青青紫紫的伤痕,泪水纵横地回头。

“别碰他,别碰他,求你了……”

“怎么求?就凭你一句求我了吗?这么敷衍一毛不值。是了,你是不是不信我想这么做呀?你不信我能抓住汉城的任何一个人吗?”

说着,啪的一声,文洙贤的视野里慢慢亮了,他们面前的白色墙壁上多了一面投影,他这才发现床头那里不仅有摄像头。

紧接着,亮起的墙壁上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穿着那件黑色的夹克,有着宽阔的肩膀和锋利的眉毛,但此刻却身处一个地下室一样阴暗的角落里,眼睛被蒙了起来,垃圾一样被丢在角落,旁边是充满血液的水池瓷砖浴缸,身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痕,身体遭受了残酷的折磨,耷拉着脑袋,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看到弟弟的一瞬间,文洙贤的身体受到了剧烈的刺激,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开始奋力翻腾,想要扑像屏幕里的人,姜道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人摁在怀里。

姜道英用力甩了文洙贤两个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洙贤像是疯了一样继续崩溃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画面里的人是上次那个什么想要来卖的组合艺人,被逼迫着整了容,根本不是文洙健,姜道英用来吓唬文洙贤的,没想到这么一吓唬让他的精神有点不正常,包含亲兄弟之间的身体乱伦、强奸内容,请谨慎————

【文洙健的日记】

2012年2月20日江南多云

我觉得我闯祸了,因为我强奸了哥。

我没想那么做的,可是我还是犯了老毛病,在哥面前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发现哥最近一段时间来都在有意躲着我,他在刻意划分我们之间的界限,那天我晚回了家,哥不仅没有关心我到底在做什么,反而做了一大桌饭,说我最近工作好辛苦,要好好补补。

哥这样反常的举动令我生疑。本来应该是我做错了事,应该是我道歉的,可是忍着脚伤在厨房给我做饭的人却是哥,他这样做好像是一种沉默的许可或是无声的斥责,令我难受。他刚出院不久,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我试探着问哥怎么会出去买菜呢,你又没有车。哥说是他叫崔世元过来接了自己,他们一起去了超市买菜。

我并不觉得哥和崔世元之间能有什么,我只是觉得哥的举动很反常,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一样,对我的失约毫不关心,他的眼神在看到我手中提着的蛋糕时都会刻意闪躲。我认为哥与我之间没有任何预兆的“冷战”开始了,虽然我不明白是为什么。

这样的“冷战”一直持续了两周左右。今天晚上上楼睡觉的时候哥坚持不让我抱他,一个人扶着楼梯慢慢向上走,甚至差点在拐角处摔一跤,我看得心疼又无奈,最后只好不顾他的意愿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哥刚开始只是语言上斥责我,让我把他放下来,我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话,于是坚持要抱他去浴室洗澡,哥很愤怒,所以开始在我怀里挣扎,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甚至差点脱手,哥大叫着我没大没小的,竟然这样不顾哥哥的意愿行事,是不是翅膀硬了所以敢不听哥哥的话了?

我不说话,我只是坚持要抱着哥走。

在我心里,哥既是我的父亲,又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哥哥,我在他的庇护下长大,说得再直白一点,我就差喝他的奶水了,所以我一直很听哥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哥的关系会在我们的日子逐渐变好的时候冷淡下来,这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日记包含由主人公进行的血腥情节,请谨慎————

夜晚突然很晴朗,就像昨天白天的大雨没有下过一样。江南,三层小洋房的二楼卧室里,床头的夜灯发出微微的暖光。

“哥,你那里会痛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条撒娇的小狗。

“什么……”

“就是你的……你的,后面。”文洙健隔着睡裤摸了摸哥软软的屁股。

“还好,不是很痛。”文洙贤一把拍开他的手。

“那就是有点痛的,对不对?”文洙健宠溺地问他。

“非要我说出来吗?”文洙贤怎么也没想到弟弟的鸡巴竟然可以那么大,那颗龟头就像个大蘑菇一样立着,抵在自己肛口的时候又硬又烫,从里面拔出来还能发出啵啵的声音。鸡巴一整根插在里面来回动,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捅自己的屁股一样,又热又爽,现在拔出来那里好像通了电一样麻麻的,竟然还有点空虚。

“我看看好不好,我帮哥看看,要不要揉一下?”文洙健心疼地又把手揣进了哥哥的裤裆。

文洙贤咳嗽两声,故作镇定:“不,不用了,我的身体很结实,别做那些有的没的……嘶,干什么?”

“我摸一下,看看有没有撕裂……哎呀抱歉哥,我好像有点射在你里面了……”

“射进去就射进去了,又道什么歉。”

“不是……我之前没想射进去的,哥说不行所以我就在最后下意识地把鸡巴拔出来了,我不是射在哥脸上了嘛?”

“……别说了,这种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哥,我包含残忍的强奸情节,请谨慎————

“不是说好3天后就能走的吗……”

黑色的云朵游离过法式建筑的屋顶,微风像是大海沉重的呼吸声,把淡淡的咸味氤氲开来。

躺在洁白大床上的文洙贤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眉心微蹙,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姜道英站在酒店卧室阳台的落地窗附近,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讲着:“你们是想收了钱不办事吗……3天后,我说了要在3天内的机场看到飞机能走,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定金不是已经付了吗,剩下一部分我到了地方会打给你们……妈的,你们这群狗崽子在想什么呢!”

姜道英突然怒骂一声,文洙贤的眼皮动了动。

他沉住气,扶额道:“好……可以再加,我只要能走就行,钱不是问题……”

什么声音?是谁在说话?

“3天以后,我没有时间再等了……妈的,操!一群废物,早知道让承泰来做……”姜道英踢了一脚阳台的罗马石柱,好像完全忘记了助理李承泰已经被他赶走的事实,现在他的手下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这让姜道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那家伙的眼睛怎么样了,会不会成了一只眼的半瞎子呢?

文洙贤的意识逐渐聚拢,他慢慢能够听清楚外界的声音,也想起了他是要和弟弟一起回汉城的。

对了……不是要和小安一起回汉城的吗?自己怎么先睡着了呢?不对……

不对,在那之前他们好像把车子停在了服务区休息,然后自己说想要去上厕所,在那之后发什么什么,怎么会突然睡着呢……

想到这里,文洙贤浑身的血液开始快速流动,直冲大脑,在一阵眩晕之下他猛然睁开双眼。

“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对弟弟敞开大腿了,屁股里面脏得很呢……”

姜道英的脸在他醒来后的第一秒进入视野,那是一张和一年前一样的,笑意盈盈的脸。

“睡醒了,宝贝?我等你好久了。”

肌肉像是有记忆一样,文洙贤想起了那几次逃跑后被他抓回来残忍虐待,被那些不干净的人轮奸的疯狂画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射性地发着抖。

“……”

文洙贤没有同他讲话,而是用那样一双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五月初,海岛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

姜道英看出了他像是兔子怕冷一样颤抖的身体,想要摸摸他却被忽然躲开了。他哼笑:“别怕,都说了这次不会像从前那样罚你的,毕竟这次也不是你自己主动逃跑的,主人都记着,是你的过错呢,才会罚你,不是你的过错呢,主人说什么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是不是?”

“姜道英……”文洙贤咬着牙瞪他,身体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气势上却不想输,“你这狗崽子……”

“最近在上大学呢?”姜道英打断他,像个温柔的叔叔一样坐到他的身边,身体靠近他,“听说和弟弟相处得很好啊,每天放学都接你,一次不落呢……”

“你,你跟踪我们?”

“跟踪?说那么难听,主人要伤心了呢……”姜道英去捉他吓到发抖的手。

文洙贤一把甩开:“放手!别碰我!你这恶心的家伙……”

姜道英的表情一顿,他没想到文洙贤会说自己“恶心”,扬起嘴角:“听说那小子最近在找你从前的影片看呢,知道吗?大卖的,特别好看的那种,光溜溜的身子一丝不挂,全身上下都挂着玩具,被电刺激着,被弄到全身都挂满脏兮兮的精液还要躺在男人的身下求欢……”

“姜道英!!!”文洙贤瞪着血红的双眼突然大叫道。

姜道英捏起他的下巴:“怎么了?不想让弟弟看到你那副模样吗?没事儿啊,反正他不知道你是被注射过药之后才露出那种陶醉的表情的,他还以为你很享受其中呢,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想那崽子的表情就想笑,多可爱啊,愤怒的模样……”

悲愤交加的情绪撕扯着文洙贤的身体,那么肮脏的话语涌进自己的耳朵,那些恐怖而血腥的强奸画面好像真的如他所说一般,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出现在文洙贤的眼前,他仿佛感到有人正在摸他的大腿和阴茎,有人正在撕扯啃咬他的乳头,有人把一根通电的尿道针塞进他的膀胱里,有人试图撬开不听话的嘴用钳子去拔他的牙,拔光以后再把那条恶心的东西重新塞进去,有人把电极片贴在他的肠道内部,然后录像机的红点闪烁着……

有一些已经被短暂的幸福所冲淡的回忆正在涌上心头,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紧捏着发抖的拳头,下一秒钟便忍不住呕吐出来。

“哎哟,怎么吐了,”姜道英笑笑,一把捏起他的脖颈朝向自己,目光锐利,“谁才恶心啊,啊?我那么纵容你,你却一次次地背叛我,我从一开始有没有跟你讲过,好好地做我的狗,我让你弟弟有学上,我让你永远享受荣华富贵,你再也不用住在阴沟里当耗子,你也可以住上大房子,再也不用遭受那些白眼和觊觎……可是你呢?敬酒不吃吃罚酒,谁让你一次次地逃跑?如果你不逃的话屁股也不用变成那么脏的……哈……”

文洙贤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滚……”

“好了……”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的姜道英暂时看向周围调整好表情,再回过头来看着他放在自己掌中的可怜小脸:“别哭了,现在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弥补我,我带你出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起在那里好好生活,主人再也不叫别人伤害你了……”

!文洙贤一顿。他忽然明白了姜道英在自己睡梦中的那通电话,原来他是要带自己离开,他说的三天后原来是这个意思……

文洙贤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像一根绷紧的弦。不可以,不可以……如果那样的话小安怎么办,不能和小安分开,那样就再也回不来了,小安找不到自己会疯掉的……

姜道英的手指忽然一松,文洙贤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推开姜道英的手,挣脱掉束缚,连滚带爬地从床的另一边快速翻下去,还没完全代谢掉的药让他重心不稳,三部一拐地逃向门的方向。

“要跟主人躲猫猫吗?你能藏到哪里去呢,小东西……”姜道英被他忽然的动作激起兴致,嘴角笑意更盛,他站起来,向着文洙贤逃跑的方向突然快步走去。

姜道英见状更加兴奋笑了,三步并作两步地从他的身后大步跟过去,想要把他抓回来。文洙贤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只能一瘸一拐地跑,三步一回头,他在后面笑意盈盈地追着,故意放慢脚步,与他玩着捉迷藏。

“来,过来宝贝,你现在主动过来的话主人就原谅你……”

不行,要逃走,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他不懂文洙贤的精神承受着怎样的恐惧和绝望,看着那个身后逐渐向自己逼近的怪物,只能扶着墙用尽全力逃跑,在他即将要落入对方向自己袭来的手掌时,文洙贤突然抄起桌边的花瓶砸向他的手,那只手掌本能地向回缩去,文洙贤最终把花瓶砸碎在墙上。

锋利的陶瓷如刀片一样飞溅,划伤了二人的皮肤,文洙贤白皙的大腿瞬间被划出好几道伤口,然后血管从那皮肤上渗出刺目的鲜红色。

文洙贤快速拾起一片碎瓷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快速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姜道英吓了一跳却来不及制止,就看到他又把那带血的瓷片对准自己脖颈上的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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