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蜜对醉酒的我S了(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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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暮一?”陈淮阳挑出餐盘里的姜丝,看了一眼面前长相不错的男同学,“我是认识她。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男同学说完这话,耳朵通红。
陈淮阳扯扯嘴角,回答:“她现在不是单身。等她单身再说吧。”
“啊?不是已经分手了吗?”男同学满脸失望加怀疑,“我跟他们学院打听了,她前天就和商学院的学长分手了。”
“新男友。”陈淮阳挑了一下眉,“隔壁电影学院的,表演专业,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
男同学扣扣脸,郁闷:“这么快?。”
“嗯。下午分的。晚上就交往新的了。”陈淮阳咬一口姜丝,辣得舌头不舒服,“你要排队等。”
望着灰溜溜离开的loser,室友招呼陈淮阳一下,调侃:“阳哥,你追舒暮一也要排队吗?”
“嗯。”陈淮阳似乎笑了一下,“排。”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都只留下了二分之一给夜晚的人和事。
陈淮阳坐在床边,手掌盖住舒暮一又软又腻的肚皮,拿起来,白皙的皮肤捂出了红印。
一个一个红印往上走,消匿在淡黄色布料下。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那波涛汹涌的水乳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温度直达下方的皮肤,温暖的,光是这样放在上面,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水泉包裹的治愈感。
一个一个红印再往下走,覆上泛凉的三角黑色蕾丝内裤。小手指下的触感不是肌肤,滑动轻盈,陈淮阳动了几下笑出声,低低说道:“原来没剃啊。还挺听话。”
喝酒睡过去的人根本不理会他这句话。
“舒暮一,你跟别人上了床来的,怎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说着这句话,他拉开裙子领口看清晰了漏出一半的酥胸,白嫩,泛着盈光,干干净净像白面馒头,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胸衣的扣子在前面。
不好脱。或者说好脱但不能脱。
“你没见过这种内衣?”躺在暗红色床单上的女人笑着爬起来,乳肉被红色聚拢内衣拱成诱人的弧度。
陈淮阳摇头,准确找到了内衣的金属扣子,覆上去:“感觉和扣子在后面的那种不太一样。”
“嗯呢小哥哥你好聪明!”女人带着他将扣子解开,乳肉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荡出漂亮的波浪,“穿这种内衣很有讲究的。扣子在前面好像很方便对吧,但其实可难穿了,尺寸特别考量不然穿着可难受了。而且每次穿都贼麻烦,费好大的劲儿!”
“那为什么穿?”
“好看啊!聚拢效果超好,能弄出超好看的形状和乳沟。”女人脱下内衣递给他观摩,“我穿这个,就是想性感一点,然后可以勾引到你。你看,你今天晚上不就被勾引到了!”
陈淮阳面无表情放开衣领,手掌挨上她的脸颊指腹不由自主滑动,压住睫毛,摸上眼皮,良久终于弯腰啄了她鼻子一下,啄了嘴唇两下,又吻上额头,闭上眼,呼吸慢慢和舒暮一调成同频。
一边近距离与她呼吸交织,另一只手伸进蕾丝内裤,大鱼际稳妥地盖住阴毛,食指探进花丛准确摸到了软软的珠核。再往下一点,就是舒暮一的花穴,软湿糯腻,能容纳男人的欲根,让那些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睁开眼。舒暮一被酒气熏红的脸颊是天边夕阳无限好的霞光,她毫无知觉地睡着,是单纯无知的少女模样。有趣的是,少女时代的舒暮一从来不单纯无知,花花肠子和好奇心旺盛得简直无法想象。
“阳,做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十七岁的舒暮一就能神色自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很爽吗?我那天听到那个女生又哭又叫,还挺好听的。”
“我怎么知道。”陈淮阳无语,我又没做过,“我觉得不好听,你耳朵该治治了。”
“还有,别挨我这么近。上回班主任问我有没有早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带来的祸。”
舒暮一当时是齐耳短发,发丝偏软,晃动起来格外灵动:“阳,你去找找那种片子呗。我想看看。”
晚风见证少年少女对于性爱的第一次好奇,他们在青春时期开启了性爱的交织。
陈淮阳收回伸进内裤的手,摸了花核的食指放在鼻前闻了闻,女人的香味淡淡的,勾引的姿态半遮半掩。舌头舔了一下,香味恍惚间溶入唇舌,进入血液,涌到下身。
要疯了。
这么想,陈淮阳站在床边解开裤子掏出狰狞的欲根,环绕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如同他此刻翻滚的心脏。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舒暮一!
大掌握住欲根上下毫不怜惜地撸动,又重又快,眼神停留在樱红的嘴唇上不到一秒就移开到白玉雕琢成青葱的手上,小小的,嫩嫩的,跟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舒暮一的手精贵,从小到大就一直保养得好,掌心的肉跟嫩豆腐一样一碰就陷进去,牵着手就跟牵着一捧水没有区别。如果给男人手撸,嫩白豆腐会磨红,久了会磨破皮,她手酸又破了皮,肯定会同意让肉棒直接插进花穴干她。
会不会哭?陈淮阳想,舒暮一第一次跟男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哭?
陈淮阳含着舌尖上的香气喊人:“舒暮一——”轻轻地,怕化了那样,柔软得不符合他英朗帅气的外表。
“阳,片子里的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他撸啊?还用嘴巴咬……”舒暮一对画面里女人给男人口交的姿态直呼受不了,“我去姐姐我可接受不了!这不是伺候这男的吗!”
舒暮一的爱情观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高位,她不会给人撸或者口交,认为在性爱中那是下位者做的事。所以舒暮一和男人做爱不会哭,那是下位者才会有的反应。
心头一松,嘴里不由自主唤出“舒暮一”三个字的同时,他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落在那只手上。
她,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光是这个念头的一闪而过,手里的欲根就又兴奋起来。
够了。陈淮阳想,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强硬把肿胀的性器收回去。扯一张湿纸巾擦干净自己和舒暮一的手,打横抱起她送去客房。
夜很深了,城市的灯火会留下了三分之一给有秘密的人。
舒暮一只跟男朋友上床,这是她的原则问题。她喜欢身体的欢愉,尊重男朋友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让自己成为两性关系中居于下位的那一方。这样的性格只会让男人又爱又恨,他们习惯了占据上风,却总是在舒暮一身上讨不到半点男性的“自尊心”,操舒暮一是操,操其他女人也是操,前者再漂亮身材再好,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舒暮一很一般了?”酒吧包厢里陈淮阳面不改色喝完酒杯里的酒,挥退要给他倒酒的陪酒女自己给自己倒一杯。
有两个女人贴着的家伙满脸酒气,不屑一顾:“大学城谁不知道舒暮一就是个随便就能操到的婊子!在那里装个屁啊装!妈的贱女人一个,稍微长得不错有点钱的就能把她干死,都被干松了还觉得自己很牛逼!”
陈淮阳靠在沙发上接话:“你追她没答应?还是她没看上你?”
“屁!看不上老子!”酒杯砸得玻璃桌声音大动静小,男人手伸进身边兔女郎的衣服摸那对巨乳,埋头下去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舒暮一就是一个臭婊子。再漂亮也是一个欠操的婊子。她那么欠操,说不定就在外面援交呢。呵呵!给那些傻逼有钱人当床上的东西,装清高个龟毛!”
“所以在论坛上说她被包养还有乱交你没有证据啊。”陈淮阳探身,手抓上男人的头发。
“需要什么证据。”男人已经把兔女郎的衣服扯了下来,嘴巴含含糊糊,“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话音落下,包厢房门被推开,看见站在门口黑皮裙小高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舒暮一,陈淮阳收回手,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呵。”
白眼翻上天,舒暮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兔女郎拉开,坐过去,在男人发作前烈焰红唇冲他笑:“我漂亮吗?”
“漂亮。”废物呆愣愣说。本来就五官长相优越的女人化上精致妩媚的妆容,跟吸魂的妖精一样漂亮。
“我这么漂亮。”舒暮一干脆利落给了这家伙一巴掌,“你追不到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一巴掌给得很足,男人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废物东西!敢造老子黄谣!老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说完,又是清脆的“啪啪”两巴掌,拿起桌上的酒就泼了下去。
男人彻底被打清醒了,见到舒暮一这张又思又想、又气又恨的脸,手掌就扬了上去。
“啪!”又是一巴掌,还是舒暮一打的。
陈淮阳甩开男人的手,拉起舒暮一扯到身后,给门口站着的一个专门拍刺激视频的男侍从打招呼:“视频拍好了吗?”
“拍好了。”
“给我。”
拿到摄影机,陈淮阳既绅士又大方对包厢里的人说:“今天的酒我请了。”看向已经傻眼的男人,目光冷厉,居高临下,“至于你,警察在外面等你呢。”
便衣民警把人压上警车,对打了人的舒暮一说教:“打人是不对的。要不是淮阳在场,那男的打你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做事不能太冲动,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你倒好自己一进去就给人两巴掌。”
舒暮一赔笑:“我错了小婶婶。”
“明天来局里做笔录。行了,玩去吧。注意安全啊你们俩。”
陈淮阳看正在回消息的舒暮一,抹胸黑皮裙从这个视角看下去,胸口一览无余,他转回去,问道:“你还玩吗?我约了人。”
“我也约了人。林鲤说她马上到,我们要去逛s展。”
陈淮阳点头,转身走进酒吧:“那我先走了。”
“唉?阳,你看见我手链了吗?我手链怎么不见了?”舒暮一扭头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嘴里吐槽这人动作真快,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感觉应该还没走远,又握着手机走回酒吧。
酒吧蹦迪的音乐变得很柔和,蓝白色和金黄色交织的灯光莫名能让蹦迪厅里身体摇摆的人表情无所遮蔽。进来第一眼就能看见陈淮阳过于帅气英俊的脸被一个女人吻住,那个女人的侧脸很漂亮,也很熟悉。
“阳,等会儿去小叔叔那儿需不需要带点儿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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