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晓/杨宁×少侠】相逢应不识(女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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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未晓/杨宁/少侠】相逢应不识
女装、年轻的杨宁和无敌霹雳小霸王
“杨捕头前途无量,先干了这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喝?杨捕头不给我面子啊!”
杨宁脸色勉强,把后面的叶未晓也看得干着急。
这帮纨绔是什么样子叶未晓心里再清楚不过,杨宁这样的愣头青送到他们面前简直就是找死,而他现在不便掀桌子,也只能摆着张臭脸谁也不搭理,眼神使着劲往杨宁那桌飘。
“公子是有什么心事?”
眼前忽然罩上了一点殷红,是个女子上来奉酒,叶未晓没功夫搭理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她倒完酒就滚。
女子也不多纠缠,捧着酒壶向杨宁那桌盈盈走去了。
这个女子颇为高挑,眉目明艳,穿的衣服也更端庄些,即使叶未晓这样惯在坊间厮混的人眼里也是少见的美人,放在平时叶未晓多多少少都会花点银子捧一段时间…
叶未晓忽然看出了点端倪:女子衣着端正,说难听点就是层层叠叠宽袍大袖,捧着酒壶的手隐在袖子里看不太真切,称得上白皙修长,可是带着薄茧,指节也偏大,分明是只男人的手。
这是要做什么?叶未晓目瞪口呆。
杨宁目光落在桌子上那海碗的酒上,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这帮纨绔怎么可能看得上杨宁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也无非是借这个名头看他出丑寻乐子罢了。
他的手刚放在碗边就被另一只手覆住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他就感到身边那些叫人作呕的视线换了个目标。
女子看着杨宁,含羞带怯地微笑了一下:“看来是这酒不合杨公子口味,奴家替杨公子来喝这碗酒吧。”
杨宁哪见过这种风月场里的把戏,女子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端起酒碗,刻意选在了杨宁扶着酒碗的那一侧,鼻息和温热的唇瓣时不时蹭到杨宁手上,感觉格外分明。
“杨公子,奴家喝了酒头晕…”
女子委委屈屈地撒了娇,扶着桌沿要靠上杨宁怀里。
这般温柔小意岂止杨宁这样的愣头青抵挡不住,连带着周围一群纨绔也跟着倒抽一口凉气。
杨宁下意识要躲,拉住他手臂的手却忽然用了几分力,女子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吐气,压低了的声音是再明显不过的男人:“杨宁将军,逢场作戏会不会?”
女子半个身子压了上来,引导着杨宁搂上了自己的腰。杨宁的手臂虚虚环着,脸上却已经烫的要烧出来。
后面倒来的酒被一并挡下,杨宁他大概也看出来是这人替他解围,而且再怎么说也算是自己…自己占了别人的便宜。
到后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放在杨宁身上了,全在看杨宁身边的美人如何,酒是一碗一碗地倒,像是一门心思要把这人灌醉。
空酒坛叠了好几个,杨宁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走神间衣襟忽然一湿,酒碗落在地上闷闷一声。
“是奴家醉了。”身上的人好声好气地抱怨着,“都怪奴家笨手笨脚,把公子衣服都弄湿了,公子带奴家去换衣服嘛…”
这就是了,杨宁把他抱了起来,活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引起一片哄笑声。
“楼上左边走廊最里面那间。”他听到抱着的人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说,抓着杨宁衣襟的手收紧了。
杨宁感觉到手掌下隔着层层衣物传来的惊人热意,明白这是替他挡了一招。
这种腌臜地方,没有点意外反倒不合理了。
这个男扮女装的人当然就是急公好义的少侠。
他原本是来勾栏里寻找情报的,怕被人发现,伪装地极费心思,谁知道就能遇见年轻的杨宁和叶未晓,自己还心甘情愿灌了那么多加了不知什么东西的酒。
杨宁急匆匆抱着少侠进了房间,此时少侠已经在杨宁被酒泼湿的衣襟上蹭了半天,脸上那点胭脂水粉被擦了个干净,露出原本清俊的相貌来。
他把少侠放在床上,眼见着少侠药性上来难受的在床上缩成一团。
杨宁知道他现在应该转身离开房间,就和刚刚少侠在他肩膀上颤抖着说的那样…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没有喝酒…却也…
少侠脸上的胭脂全抹在了杨宁衣襟上,复杂的发髻也散落下来,分明是副剑眉星目的青年模样,却比刚才那女子扮相更要诱人。
杨宁察觉到自己越想越偏,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人刚才才为自己解围,此刻怎么能有这样旖旎的念头。
少侠更不知道酒里下了什么药,药性烧的很快,在欲望蔓延之前先失了气力。
这药原本是下给杨宁的,先是散了中药之人的气力,之后就是情毒慢慢蒸腾上来。过程不长,但这感觉也相当不好受。
少侠还顾及着旁人在场,死咬着牙关不出声,手脚却像是带了镣铐一样难以行动。幸而衣服厚重,轻易看不出来他此刻身下狼狈的情态。
这套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喉结一直遮到脚跟,只有无力的一点白皙指尖陷在袖间,让人想要…打住,不能再想。
打断这漫长又短暂的对峙的是心急找来的叶未晓推门而入,少侠本来就在呢喃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声音恳求杨宁出去,现在迷迷糊糊中又听到旁人进来,顿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别…别看…出去…”
声音含混着点没有放松的伪音,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就站在这让美人等着?”叶未晓忽然说,眼神直往杨宁下半身瞟,杨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掩饰早就精神起来的下半身。
还能怎么办?
叶未晓作为这房间唯一有相当的经验的人,当仁不让地先蹬了靴子上了榻。
“我和人打了招呼,不会别的人进来的。”叶未晓也不知道是说给杨宁还是说给少侠听的,总之这么宽慰了一句,低头去摆弄那件衣服的衣襟扣子。
少侠四肢都没什么力气,只能喘息着被抱进叶未晓怀里。
“别…别碰…叶未晓…”少侠的声音发着抖,他一时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为什么…是叶未晓在这里?
“你认识我?”叶未晓故意捏了捏少侠的腰,那里被束得很细,隔着腰封的朦胧感觉让少侠哆嗦着挣扎起来,又轻而易举地被按了下去。
“叶…叶未晓…别…”少侠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甜腻地不可思议,他无力地靠在叶未晓胸前被一层层剥开衣衫,做出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应该…
杨宁犹豫着抚上少侠的裤腰,他的反应要比他想的剧烈地多,双腿没什么力道地踢蹬起来。
“别碰…别…呜…”少侠抽噎着,“求你…别…杨将军…”
“求错人了。”叶未晓颇有点恶趣味地扯开最后一层里衣,抚上胸前被里衣磨蹭得红肿的乳尖。“这位还不是杨将军呢,叫声叶大哥听听?”
上身的衣服层层叠叠,下半身就好办的多,杨宁剥开衣衫,接着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少侠前面和寻常男人无异,只是原本是囊袋的地方多了一处女人身上才有的东西,湿漉漉吐着水,已经蒙上了一层水光。
“不行!…别看…求…求你…”少侠的声音骤然带上了哽咽,手指陷在殷红的布料中发着抖。
叶未晓骂了一声杨宁木头,低头在少侠的脸颊亲了亲聊做安抚,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试探地按揉了几下,发觉两个穴口都湿的彻底,比少侠本人更加温顺谄媚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未经人事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清浅的撩拨,叶未晓刚往后穴里进了两个指节就小小地哆嗦起来,前面的穴口翕动着吐出了一滩淫液。
杨宁跪坐在少侠面前,愣了半天才如梦初醒般解了自己的裤腰,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不像叶未晓常年出没于花街柳巷,下半身早就硬的发疼了。
“不要…别…”少侠哭叫着扭动,反而是把胸前两点往叶未晓手里送了送,意识朦胧间他望着杨宁顶在穴口的性器,本能地有些害怕,“塞不下的…会…会坏…杨将军…”
太大了…少侠茫然的想着,但是又好空…是杨宁将军…为什么会……
他本就不通畅的思绪被杨宁的动作骤然打断,穴口被撑得很开,但又也许是药物的原因,水流的很多,倒也没有真的裂开。
“疼…别…唔啊…杨将军…”少侠彻底忍不住蓄在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砸落下来,杨宁动作一停,低下头慌不择路地吻了吻少侠眼角,那牲口似的部件卡到一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叶未晓磨了磨牙,心想还不是要你叶小爷我来帮忙,一面抽出埋在后穴作弄的手指拨开前面花穴寻找蒂珠揉捏着,一面催促:“还是个雏呢,你快些,长痛不如短痛。”
杨宁听从叶未晓的建议掐着少侠的腰顶了进去,蒂珠又同时被叶未晓毫不留情地掐着,杨宁只觉得顶到深处被一股热流浇在了顶部,性器被穴肉谄媚地包裹吮吸着,少侠更是呼吸一滞,哭喘着绷紧了肌肉。
“这么敏感?”叶未晓小声嘀咕,他也没有玩过双性,单凭着自己的经验,倒也似乎把人欺负的有些狠了,再怎么说这人也是替杨宁受过,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杨宁没管叶未晓的心理活动,专心去端详少侠潮红迷乱的脸,犹豫了一下,凑近舔了舔还带着些口脂未擦净的唇瓣。
少侠的胭脂水粉都是“借用”此间风尘女子的,时下流行的是花瓣做成的带香气甜味的品类,杨宁自然不关心这个,只感觉少侠唇瓣香甜,得寸进尺地亲了上去,小心翼翼撬开牙关扫过齿列,倒也有几分温存的意味。
“唔…啊嗯…杨将军…啊…”少侠哆嗦得更厉害了,开苞的痛之后翻涌而上了更大的欲望,他下意识地往感觉更温柔的杨宁怀里蹭了蹭,花穴极尽讨好地夹着,期望性器的主人更给些更有力的抚慰。
“光喊他?不喊我一声叶大哥?”叶未晓顿时觉得有些吃味,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少侠后穴处推挤着插了进去。
“叶…叶大哥…唔…哈啊…”少侠初次就被迫下了重药,在两人之间受这般淫行,抬眼却又是这样…这样熟悉的人脸,干脆自暴自弃地哭着任由他们索取,只期望着一切都是场梦境,,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凭什么?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强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他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
侠士确实很强,他的武功路数很有意思,那个没关系,月泉淮比乐临川见过的所有人都强,但是乐临川想要的不是打败他。
他平生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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