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关于安全感(甜 c吹 内S喷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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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已过,早晨,幻流最先在白元元怀里睁开眼睛,闭着眼又蹭了两下白元元的腰,才起床去准备早饭,顺便处理一些祭司的公务。
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往床边走,然后一脚踩到了西希搭在床位的尾巴,西希痛的一下就炸了毛,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石床上的兽皮是黑色的,他真没看到。
“不是故意的。”幻流无声的开口,然后更小心的挪了下去,踩到西希无所谓,别踩到雌主了。
西希滚进了白元元的怀里接替了他的位置,昨天他最先上床睡得里面,都没有挨着姐姐睡觉。
幻流掀开门帘的光照在了珩冰脸上,他皱着眉转头往白元元怀里钻,发现她背对着自己,又往上挪,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躲开那道刺眼的阳光。
昨天玩的太晚,白元元这一觉睡到将近中午,睁开眼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抬手摸了摸怀里的头,抓起来迷糊的就亲了一下额头,然后又闭上了眼。
西希已经起床去洗昨天的兽皮了,现在床上就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凑上去亲她的眼睛,“元元,别睡了起床,早饭已经没吃了,不能不吃午饭。”
她把他的头按回怀里,安抚性的拍了两下他的背,“再眯一下。”
脸被按在胸口,乳头蹭过他的脸,珩冰红着脸一下就回想起了昨天做了些什么,羞耻的快感让下面开始硬挺,生殖腔也湿湿的,他顿时不敢乱动,僵硬在那里。
白元元感觉到手下的背变得硬硬的,疑惑的睁开眼低头,发现他的脸变的好红,她以为是按得太紧了闷到他了,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凑上去亲亲。
没洗漱不亲亲的原则早就没有了,老婆那么乖为什么不能亲。
“闷到了怎么不……”白元元的声音顿在那里,她感觉到了抵在腿间的硬挺,联系一下他刚刚脸在哪个位置,一下就笑了出来。
“怎么了?昨天不是很喜欢吃吗,上面喜欢吃……”白元元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又往下摸进他的生殖腔,“下面……也很喜欢吃。”
珩冰脸更红了,他主动分开双腿让她的动作更方便,性器完全挺立起来,女穴在手指的奸淫下汩汩冒水。
白元元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珩冰闭眼忍受着四指在体内搅动,其实仔细算算,他跟她真正做的只有一开始那一次,第一次没有扩张疼的他当时都软了,虽然后面很爽,但开始也是真疼。
她凑上去亲他闭着的眼睛,轻声哄着他,“我这次好好扩张,你别怕。”
珩冰被亲的眼睛想睁都睁不开,看不见她,只能笑着开口,“我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她低低笑着,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穴口慢慢磨蹭,一边夸他一边深入,“好乖的宝宝,我们家珩冰是最乖的宝宝。”
白发男人红着脸承受夸奖和侵入,这次没有疼痛,只有酸胀感,不论是心里还是下面,都充斥着这股让他无所适从的酸胀感,眼眶被这股感觉激的发红。
上次的性爱是粗暴的,他是第一次,却被神志不清的雌主翻来覆去操的浑身发抖,他甚至无法确认她的心意,害怕她不喜欢蛇兽,害怕她醒来会怨他把她带走,害怕即使交配了把身体给了她,也得不到她的喜欢,独自忍受着被抛弃的恐惧。
蛇兽的天性让他从来没得到过安全感,从小一个人在外长大,没有父母疼爱,没有朋友陪伴,所以在见到雌主的第一面时,想的就是把她带走。
虽然他不知道她发热期即将到来,但事实如此。但是雌主没有抛弃他,也没有怪他“强行”和她交配,反而和他举行了结契仪式,让他打上他的印记。但是,人就是这样一个贪婪的生物,蛇兽更是,他得到了雌主的包容,就开始贪婪的还想要雌主的……爱。
他开始害怕雌主留下他只是因为他们交配过,害怕雌主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对他负责,恐慌感在心里日益累积无法发泄,却没有表现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每天笑着的外表下,是怎么一颗充满恐惧的颤抖的心。
于是他学着西希幻流和她的相处方式,努力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只能一遍遍笨拙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得到过她正面的回应。
现在却像被雌主捧在手心里,一边被雌主恩爱的呼唤,一边被雌主温柔的进入,珩冰逐渐忍不住眼泪,硕大的泪滴从眼角滑下。
白元元停下动作捧起他的脸,吻去他的泪水,语气轻柔的问他,“怎么了,疼吗?我先不动,你适应一下。”
珩冰哭着摇头,主动抬腰去含她的性器,把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挪到嘴边亲吻,哽咽着,终于问出了那句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话。
“雌主,你喜欢我吗?”
其实无论她喜不喜欢他,他都是要留在她身边的,只是他害怕,如果结果不是他所想要的,他该如何自处,如何承受。
但是现在,雌主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想知道答案了。
白元元楞楞的看着他,身下的男人白色的头发散在床上,漂亮的金色眼睛被泪水朦胧着,闪烁着脆弱的光芒,眼角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泪水。
她叹了一口气,身下哽咽的声音瞬间停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泪落得更凶了,心碎的一塌糊涂,酸胀感逐渐变成疼痛感,疼的他想要弯腰缓解,他开始后悔问出那句话了,因为看起来,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珩冰强颜欢笑的开口,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如果不是喜欢我的答案,就不要说了。”
隔着泪水看见她的嘴皮动了动,他急切的捂住她的嘴,哀求的看着她,“我不想听……求你,我不想听。”
白元元去拉他的手,没拉动,骨节分明的指节用力的泛白,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用了好些力气才拉开他的手。
他绝望的想着,早知道,就不问了,何必追求一个答案呢。
白元元低头慢慢吻着他的手,然后贴上去,舔掉了他所有的泪水和不安,然后一下一下吻着他咬的发白的唇,吻一下说一句话。
“我喜欢你。”
“一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喜欢你漂亮的眼睛和漂亮的头发。”
“喜欢你的性格。”
“我刚刚在想,你是经历了什么,才这么没有安全感。”
“但我想,应该是我的问题,我没有明确表达对你的爱,让你不安了,对不起。”
“我对你不是负责,是喜欢,是白元元喜欢珩冰,想要和珩冰一直在一起的喜欢。”
一句一句喜欢敲击在珩冰的心上,他从哽咽变成哭泣,再变成埋在她怀里大哭,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发泄情绪,只好更用力的贴着她哭泣。
白元元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二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但谁都没有心思管了。
其实珩冰的安全感缺失,从结契仪式那里就可以看出来了,她以为带他打上印记可以或多或少弥补他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忽略了他的感受。
“那么,我的小白蛇,你喜欢我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珩冰从怀里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元元就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舌头纠缠着打圈,她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舌尖,还在哭泣的珩冰很快脸色涨红,白元元放开他。
“不喜欢我也没办法,你已经是我的了,必须和我在一起。”她看着他强硬的开口。
“嗯!”珩冰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点点头发出声音。
白元元抱着他拍打了好一会儿,珩冰才停住哭泣,逐渐平静下来,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珩冰看着她,下身绞紧了她还在硬着的性器,压着嗓子要求,“雌主,操我,射在孕囊里面。”
她笑着点点头,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刚哭完不能操的太狠,他会呼吸不过来。
珩冰却一直发力绞着性器,腿也缠上了她的腰,白发男人红脸红眼的,漂亮又脆弱,“快点……里面好痒,我想要你。”
谁能经得住这个诱惑。
白元元腰部的动作开始大力又迅速,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甚至抵着子宫口研磨。
“啊啊……再用力……啊啊!我还想要……”
哪怕被操得生殖腔不断喷水,阴蒂立起来,他也在不断索求她,红肿的眼睛又留下快感的泪水。
性器听话的一下冲进了子宫口,又抽出来插进去,反复打开撞击,珩冰很快前面就射的到处都是,眼睛失焦上翻,腿却还紧紧缠着她的腰。
白元元伸手揉搓他的阴蒂,拉起又放下,把红肿的阴蒂扯得东倒西歪的。
“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
腰间的腿猛的夹紧,子宫口在一次撞击下忽然绞紧喷水,连带着穴道也紧紧裹着她,生殖腔倏得喷射出液体,打湿了二人相连的身体。
白元元捏着阴蒂又狠狠撞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喘着气低头亲吻他高潮崩溃的脸。
“全部射给你了,宝宝。”
他脑袋发晕的回吻她,带着哭腔开口,“我是你的了,我彻底是你的了,雌主。”
宝宝又哭了,她能怎么办,只能拍着背,亲着脸,好好安慰。
抱着缠绵了好一会儿,看他终于停住哭意,才撤出性器,抱起珩冰往水池走去。
白元元叼起水轻轻清洗他的身体,白皙却不失肌肉的身体布满了红痕,漂亮极了。
洗完了也没有急着出水池,白元元抱着珩冰在里面泡着,忽然放开他游到一边,出声对珩冰说,“你闭上眼睛,给你个东西。”
珩冰听话的闭上了红肿的眼睛,就感觉到脖子上被戴了个东西,他低头看去,是一个白色的圆环,透了点绿色,摸起来冰冰的,穿了红绳套在他脖子上。
他疑惑的看向她,“这是什么?”哭了很久的嗓子沙哑极了。
白元元笑着说,“在我们那里,这个叫平安扣,他的寓意很美好。”她低头给他扣紧了结,“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永远平安,健康,快乐。”
见他眼里又出现泪光,她赶忙亲亲他,“别哭了别哭了,再哭眼睛不要了。”
珩冰努力眨眨眼,“我可以加一个寓意吗?”
“什么?”
“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白元元笑着把他从水池里抱起来,放到边的石墩上,转身给他拿兽皮,帮他穿上之后才拍拍他的头,“这个寓意不用加,这是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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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走到吃饭的石屋的时候,幻流和西希已经等了好一阵了。
西希看着幻流红肿的眼睛,撇了撇嘴没说话,这会儿骂他矫情一定会被姐姐敲头。
眼神突然瞟到了珩冰胸前的平安扣,顿时急了,委屈的喊她,“姐姐~”
白元元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你们的礼物我还没想好,他的是我刚刚给他的,宝宝再等等好不好。”
她确实还没想好给他们送什么,包括珩冰也是,是刚刚泡澡的时候看着珩冰突然想到的,跑去空间里买的,这几天她拿到了存款,买个平安扣还是可以的。
珩冰挑眉看向他,欠揍的开口,“不好意思,第一次又是我。”
西希脸都黑了,崩溃的乱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啦,等下打架!”
幻流嫌弃的看着他,“别叫,先吃饭。”
今天幻流他们做的是几盘小炒肉和炒菜,都是白元元在春天的时候教他们的,边上还放了一盘切好的麻瓜。
珩冰和西希吵吵闹闹的吃饭,幻流在边上给白元元夹菜,白元元心满意足的接受投喂。
等吃完饭,珩冰去洗碗,幻流收拾桌子,西希就在边上抱着白元元撒娇要亲亲。
他的姐姐也宠溺的笑着亲亲他,两人腻腻歪歪的,直到珩冰和幻流走进来。
环流坐到她另一边,珩冰变成蛇盘在一旁,他一向很喜欢原身,“首领说需要加大围猎力度,马上入秋了,得多囤点食物。”
白元元挑眉看向他,“真围猎假围猎?”
西希和幻流顿时红了脸,珩冰蛇身看不出来,但从他别过的蛇头也能看出这三害羞了。
“咳咳咳,真围猎,元元说想一边游玩一边去南大陆,我们就得多囤点食物,收拾收拾出发了,不然冬季到来前我们到不了那里。”幻流轻咳了一声开口,“而且,这里的冬季太冷了,我和西希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不一定能承受,而且珩冰是蛇兽,就算不冬眠也会变得嗜睡。”
“南大陆的冬天比这里温暖,我们去那里过冬。”
说到冬季,白元元回想起那条蓝尾红尖的人鱼,在分别的时候哭着问她什么时候会来。
白元元点点头,“好哦,你们围猎的时候要小心,尽量别受伤。”
西希骄傲的抬起头,“姐姐放心,围猎而已。”作为部落里最年轻且最强之一的兽人,小小围猎怎么可能难倒他。
大白蛇在一边嘶嘶的发声,西希转头就冲他踢了过去,两人跑到外面打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白元元看着这一幕,珩冰总能精准的踩西希的雷。
幻流听着门外的动静,“他说西希尾巴要翘天上去了。”
白元元噗的笑出来,幻流在边上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红着脸躺下来,脑袋靠在她大腿上,昨天玩太晚,早上起太早,吃了午饭他就有点困了。
他想靠着雌主睡觉,但雌主才睡醒应该不困,他又想挨着她,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动作。
她摸了摸他棕色的头发,头发软软的,“困了吗?”
“嗯,有点。”
“睡吧,宝宝。”
幻流红着脸点头,又抬头小声问,“会觉得我们粘人吗?”雌主最近也有自己事要做,一直在空间搞他看不懂的东西,不是所有雌主都会这么,温柔的放纵自己的兽人粘着她们的。
白元元低头亲他的眼睛,“不会~巴不得你们粘着我,你们比什么都重要,最喜欢你们了。”
腿上的大鹰鹰这才红着脸闭眼休息。
过了一会儿打完架的西希珩冰进来,看幻流在睡觉,西希抓着珩冰就出去围猎了。
白元元笑着看他们的背影,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其实他们都缺少安全感,珩冰是,西希和幻流也是,只不过西希和幻流在部落里长大,相对来说安全感会足一点,珩冰则是一个人在外面长大,没有得到过爱意,患得患失很严重。
不过,这个家会填补他们的安全感的,不仅是她,是这个家的每一员。
白元元这几天都在为交通工具发愁,夏季已经结束了,秋季也开头了一阵,过几天他们就要启程去往南大陆了。
她总不能每天都骑在他们身上,虽然很舒服但是想想长途就屁股疼。
“唉……”
又听到白元元传来的叹气声,西希皱眉担忧的看着她,这几天她好像都不开心。
小狼走上前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抓起她的手按在兽皮上,耳朵发烫,小声的哄着她,“姐姐怎么老是叹气,不开心吗,我让你玩好不好?”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把他头压向自己亲了一口,“我们家西希怎么这么乖呀!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我们要怎么去南大陆。”
“你坐在我们身上就好了呀。”西希不解的看着她。
“每天坐着屁股好痛哦。”
“我们还可以抱你呀。”
“……”
她要怎么解释她想要那种像房车一样的东西,大家可以一起慢慢前进的那种。
但是她去哪搞房车啊,先不说兽世大陆不好开车,而且她现在买不起!
白元元愤愤的揉乱了他的头发,跳下床看着他,“不想了,走,我们出去玩。”
西希顶着一头乱毛,稍微甩了甩头,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两个人边走边闹的往森林里面走,一路上牵牵抱抱的腻歪。
两个人玩闹地走到河流边,白元元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西希抱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享受肌肤相亲。
他胸前的平安锁冰冰凉凉的贴在她后颈上,那是她送他的平安锁,带有小巧的铃铛,不会很响很突兀,她希望他能健康平安。
白元元看着河流不停的流动着,眼睛一亮,兴奋的开口,“我们可以做个船屋!一路漂去南大陆!”
她身上有空间,想走陆路不用船屋的时候可以放到空间里,等要走水路在放进去,他们也可以在船屋里好好休息。
“船屋?那是什么?”西希蹭了两下她的脸发问。
“你们这里有没有中间是空心的,大概这么大的植物,我们那叫竹子。”白元元用手圈起来比给他看。
“有,在部落后面的森林里就有,我们叫空心树,要那个做什么?”顺着契印联系找过来的幻流和珩冰也听到了。
白元元兴冲冲的拍开西希抱着他的手,“你们等我一下。”
然后倏的消失在原地,跑去空间搜了竹屋的图片,又在底下加了竹筏,迅速画了一个简单的船屋出来。
“我们造一个这个,顺着河流前往南大陆,就不用每天走路啦~”白元元兴奋的看着他们。
幻流接过设计图端详,珩冰和西希也凑过去,虽然每天走路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但是雌主想要也就无所谓了。
“那我现在就去砍空心树,这几天就做出来,然后我们就出发。”幻流把设计图递给珩冰,转头就向树林飞去,他的风刃砍树很方便。
珩冰则是继续看着设计图研究构造,“应该不难,元元你放点藤蔓出来,那个很结实。”
于是接下来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造船屋,其实就三个人,他们除了让白元元放藤蔓,其他什么都没让她做。
几天后,一艘简易的船屋就被放到了河流上试水,底下竹筏做的很大,四周有围栏。
竹筏上的一边配有小桌子和凳子,幻流甚至用大树叶做了一个简易的遮阳伞,那是她教他的。
另一边是竹屋,有两层,上层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下层则是放一些兽皮和吃的。
河流是向南大陆入海的,不需要特意掌控方向,所以没做转向的舵那些,太麻烦了,要转向的喊珩冰操控下水流,或者直接收进空间再放出来强行转向。
船屋做的很成功,几人固定好船屋,就回部落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只是……
“兽皮真的要带这么多吗……”白元元看着西希背上背的一大包东西。
“……元元,你对自己的实力一无所知。”珩冰背着旅途中所需的食物,看着白元元好笑的开口。
白元元:“╯□╰”她只是觉得舟车劳顿,也不一定能做这么狠。
身后幻流也收拾好了行李,拿了一些常用的草药和占卜用的东西,大步走上前赶向他们,“雌主不用担心,只是备用而已,毕竟是走水路,兽皮多点防止意外。”
白元元:“?ˉ??ˉ??”
走到船屋放好行李,放开固定的藤蔓,开始缓缓的向前漂泊。
但白元元没想到幻流晕船……
“呕……”幻流又一次吐了出来,脸色惨白还要安慰白元元,“我没事……我只是……呕……”
他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只是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幻流又感觉一阵恶心感又涌上喉间,只能转头对着河水呕吐。
他的手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被恶心感刺激的骨节泛白,本就白皙的手更加透明。
白元元焦急的回握他的手,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背,“我们把船收了,走岸上。”
西希也皱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
“应该是晕船,我忘记考虑这个了。”白元元懊悔自己没考虑周全。
“不像是晕什么东西,这味道像是……”珩冰欲言又止,走过来和西希对视了一眼。
随后珩冰上前伸手摸幻流的小腹,幻流嫌弃的忍着恶心一巴掌把他拍开。
“啧,感受一下还不行了,我都没怀上呢。”珩冰被拍开也不生气。
白元元懵逼了,“怀?怀什么?什么怀?”
“我们刚刚感受到了怀孕的气息。”西希开口解释。
“怀……怀?怀孕???!!!!谁……谁怀?我怀吗?”白元元已经被震惊的忘了这里的世界观,她还没当够女攻小霸王呢。
“……”西希和珩冰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就连幻流也压抑了恶心感,捧起河水漱了下口,抬起头像是被无语住了。
“元元……是我怀孕了。”幻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口。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阵没有人说话,幻流一下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怎么了……你……不喜欢小兽崽吗?”
白元元那个操法怀孕是迟早的事情,他们以为她次次射进孕囊里,也是想要后代的,但现在白元元不说话,他们有点不确定了。
身前的女人突然动身,把幻流打横抱起来走向二楼,耳朵上的银坠摇晃着折射出光芒,他被吓了一跳紧紧抱着她的脖子。
身体旋转差点让幻流又吐了出来,但他不能吐在雌主身上,强行白着脸压过去。
幻流被轻轻放到了床上,白元元看着他发白的脸,心疼的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他。
躺在床上让他的恶心感和眩晕感都好很多了,闭眼回应雌主的亲吻。
“你……”白元元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幻流温柔的注视着她,静静地待在她怀里,仿佛她说什么他都答应的样子。
“你喜欢小兽崽吗?”她听到自己开口问。
“喜欢。”幻流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开口。
其实在兽世大陆,大多数雌主也很喜欢让兽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兽人也希望和雌主繁育后代,更何况是她不仅是他的雌主,更是他的爱人。
白元元却还是皱眉,在她的世界,生育一直都是痛苦且危险的事情。
她苦涩的开口,“会有危险吗,生孩子,如果因为这个孩子,让你这么难受,我……”
幻流听到这才知道雌主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担心什么,他心里软乎乎的,全都是被她捧在手心里爱的痕迹,起身温柔的抱着她。
“不会的,我们兽人身体都很强健,只是我刚怀孕又加上第一次坐船,有点不舒服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而且……而且……”他红着脸没有继续说。
“而且什么?”白元元急切的抬头,她还是怕他们会有危险。
“而且我们兽人怀孕,不仅没有危险,反而是源源不尽的快感,孩子从孕囊发育会压迫到我们最敏感的地方。”西希靠在门口脸红着开口。
“怀孕期间生殖腔会因为快感而不断流水,生育的时候不停的喷水高潮也是有可能的哦~”珩冰也慢悠悠走过来坏笑的普及。
幻流的脸更红了,他之前看过部落的雄性生孩子,呻吟声几乎没有停过,下身一直在不停的潮喷,为了不射空甚至堵住了前面,看的他面红耳赤。
“生产不顺利的话,你还要给他开阔产道哦~”珩冰摸向白元元的兽皮,“用这里~”
“……”白元元木着脸抬头,是她忘了,这里是一个“不do就会死”的世界,一切都是为了do而存在。
她放下心来,但既然说起这个问题,她正好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我来说,你们是最重要的,所以不需要抱有一定要为我繁育后代的想法,没有什么比你们更重要。”
“你们想要孩子,我们就一起孕育,不想要孩子,我也会永远爱你们,爱屋及乌,因为爱你们,所以我才爱和你们的孩子。”
白元元看着他们认真的开口,一番话把几人说的面红耳赤。
幻流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红着脸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我们也是,因为爱你,所以爱和你的孩子。”
珩冰轻咳两声红着脸出去准备吃的,因为幻流刚刚把吃的都吐了出来。
西希捂着发红的脸靠在门上疯狂摇尾巴,耳朵也向后折去。
果然如幻流所说,甚至比他说的还要快。
一天后幻流就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孕吐还是晕船的反应消失不见,白元元这才彻底收了担心的心思,但是也无法完全放下心。
自从知道幻流怀孕,白元元就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幻流阻止过,但她根本不听,只能无奈的接受安排。
“宝宝,你不能吃太多冷的。”
幻流犹豫着放下了凉拌水草。
“宝宝,你该休息了。”
夜色刚深不久,幻流就被拉去了床上。
“宝宝,这是我们那的补药,怀孕身子虚,喝点。”
“……”
幻流又一次木着脸被塞了一大碗苦苦的药,他小口小口的喝着,其实也不是什么药,只是补气血的。
边上的西希和珩冰憋笑着看着他,他们居然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点绝望。
白元元看着幻流喝下补药,她比幻流还要产前焦虑,这里的医疗环境那么落后,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冒出一背的冷汗。
纵使他们说了没危险,但她还是无法转变观念。
这样持续了好几天,在幻流又一次被拉到床上早早睡觉时,他终于忍不了了,那个补药真的很有用,前提是他身子真的虚。
体内的燥热充斥着他,性器微微发硬,生殖腔也湿润起来,他已经连续忍受好几个晚上了。幻流翻身骑在白元元身上,雌主送给他的银色耳坠折射着外面的月光。
他红着脸一下一下的用自己蹭着她的下身,感受到她的性器也逐渐硬起,就要伸手脱自己的兽皮。
他的手被白元元坚定的按住了,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怀孕前期,不能做。”
幻流一下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她,“那什么时候能做?”
“孕中期才可以!”她上网搜的,鹰的怀孕周期是4-6个月,从他怀孕到现在还没一个月呢。
“……”孕中期,他思索了一下这个名称的含义,然后就僵住了,还得等一个多月呢。
他俯下身一下一下亲她,生殖腔也不断出水,蹭在她的兽皮上,试图勾引她,让他一边喝补药一边憋两个月,真的不行的。
“雌主……我们的兽人真的很强壮,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咕噜一下,我下面也……”他停了一下,红着脸小声说,“真的很想要。”
白元元犹豫了一下,还是恪守己心,“不行。”
“雌主~”幻流低着头试图学西希撒娇。
一向成熟温柔的大鹰鹰都受不了的跟她撒娇了,她抬手抱住他,低低的发问,“真的没问题吗?我很担心,在我们那生育甚至会让孕育者死去。”
“我知道你们一直跟我说你们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完全放下心,我不想承担失去你们的风险。”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生殖腔,“那我自己做给你看,真的没问题的。”
白元元很少让他们自己玩弄自己,他们自己也不会去玩弄,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白元元的触碰才能让他们食髓知味。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生殖腔含住,很新奇的感觉,但是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嗯哼……嗯啊……”
三根手指在生殖腔里缓慢的进出,因为不是雌主的触碰,快感不会冲昏头,但是雌主在看着他,这个认知让他的生殖腔把手指绞的紧紧的。
“啊……嗯……唔嗯……啊哈……”
他红着脸喘息着,坐起身子,向后倒去,对着她岔开双腿,手指在生殖腔里一深一浅的搅动。
白元元也坐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下面。
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被淫靡的生殖腔紧紧含住,进出带出的淫液滴在床上,一根根手指被淫液浸透,闪着水光。
也许是白元元的眼光太过直白了,幻流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快。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阴蒂拉扯,像她平时做的那样,前端的性器根本不用管,无数次的交合已经让那里不用过多的刺激就能喷射。
“啊哈……雌主……唔啊啊……”
“雌主……嗯啊啊……我要,要到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
在白元元的注视下,幻流很快被自己插得淫液横飞,生殖腔噗嗤噗嗤的喷着水,前端精液喷射而出,阴蒂也被他因为高潮无法控制的力道捏扁,又加深了快感。
“嗯哈……雌主……看,没事的。”幻流红着脸抽出自己的手,回收的过程擦过阴蒂,生殖腔又是小小的收缩流水,幻流狠狠抖了两下身子。
白元元硬着下身去边上拿兽皮把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又把床上的兽皮换了新的,才叹了口气抱住他,“就两个月,起码把两个月过了,让我安心点,好吗?”
“嗯。但我不想喝药了,我真的没事。”幻流小声的要求,不喝药还能忍忍,喝了药一点都忍不了,只想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今天西希守夜,外出打猎的珩冰回来,把猎物放到一楼,上到二楼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雌主终于愿意跟你做啦?”珩冰挑眉发问。
“……”
看来幻流最近真的很憋,竟然都开始找他们诉苦了。
其实幻流根本没有,但他们看都看得出来,每天喝大补的药,补着根本不虚反而强健的身体,还不能和雌主做,想想就很难受,珩冰受不了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逐渐降低,冬季在悄悄到来,船屋在流向南大陆的河流上缓慢前进着。
幻流终于被白元元放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变成兽身出去放风了。
他飞向高空,鹰的视力矫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河流入海口,他飞回船屋。
“估计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收船屋了,要抵达南大陆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西希和珩冰点头同意,再发热的话,雌主肯定要出问题了。
好在隔天白元元温度就降下去了,且没有再发热,她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
西希守在边上,看她醒了一下就抱住她,小声的哽咽,“终于醒了,对不起,我们没照顾好你。”
下面熬药的珩冰和幻流听到声音也赶上来,脸色疲惫的看着她,这几天他们甚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白元元回抱住西希看着他们,“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幻流走上来摸她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热才放下心来,白元元从西希怀里退出来摸他眼底泛青的脸,他还怀着孩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病好的白元元很有力量,她掀开兽皮,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打横抱起幻流就放到床里面,她睡得那块有病菌,肯定不能躺。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让你担心了,抱歉,我就在这,你睡会儿吧,肚子里还有小鹰鹰呢。”白元元给他盖好兽皮。
幻流这几天熬药和连夜照顾她,确实很累了,深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转头就要去抱珩冰,珩冰红着脸躲开了,赶紧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休息的,但你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我先去给做饭,你吃了,我们一起睡。”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
“一定要洗吗?”西希担心的走起来,“可是你才不发热了。”
白元元想了一下,洗烫一点就没事,她笑着躺到西希怀里,“我们一起洗,你给我把水加烫保温。”
“……”他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我先去准备。”
他走到隔间木桶,珩冰跟着进来,伸出手掌异能一亮,水流逐渐填满木桶,西希把手伸进去放火加热,
珩冰放了水就走下楼去准备吃的。
西希抱着白元元一起进了木桶,身体微微发烫保持着水温,白元元生病的身体觉得水温刚刚好,但是对西希来说就有点烫了,小麦色的皮肤都有点发红。
其实不仅是水烫,木桶有点小,姐姐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西希狠狠甩着头把想法甩出去,她还生着病呢,在想什么,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白元元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顶着自己,“?”
她现在很有精神劲,坏笑着把手身下去,一下握住了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唔嗯!嗯……姐姐……你别弄我,好好洗澡……”西希伸手去抓她的手,脸变得更红了。
白元元坏坏的笑着,手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捏着顶端剐蹭。
“嗯啊……姐姐……唔……轻点。”西希把脸埋在她肩窝,小声喘息着,她的触碰真的太有感觉了,他拒绝不了,红着脸反驳,“你别捉弄我了……”
白元元挑眉收回了手,“那不弄了。”
西希难耐的蹭着她,一开始她没碰他,他还可以忍受,现在箭在弦上,他要难受死了,眼睛都憋红了,委屈的蹭她,“每次都欺负我……”
逗得白元元哈哈大笑,她转了个方向面对他,一只手靠在木桶边,另一只手撑着头,冒着热气的水氤氲着她的脸,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乖孩子,自己坐上来。”
西希还没坐上去就被这一幕刺激的腿软,他咬牙从水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岔开双腿,匆忙插了自己几下就要坐下去,被白元元掐住了双腿。
“好好扩张,等下受伤了,不急。”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
他腿更软了,一手撑着木桶,另一只手伸向生殖腔,三指并入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姐姐……啊啊……”
“啊啊……姐姐……好爽,不行了……啊啊!”
生殖腔溢出的水顺着手指滴在水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忍着生殖腔小高潮的快感,红着脸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指在生殖腔里搅动着,酸胀的饱满感撑着穴口,深处却开始发痒。
手指够不到深处。
“姐姐……唔嗯……我觉得可以了……”抽出手指就要坐下去。
白元元又一次拦住了他,西希眼睛都红了,“姐姐~我要,我想要。”
白元元坐在桶里,看着站着的西希自慰,下身硬的发疼,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张嘴就含住了阴唇吮吸。
“啊啊!姐姐!嗯啊!别……别吸……嗯啊啊!”
西希女穴被温热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就腿软了,又不敢坐在她脸上,两只手都放在木桶边上,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
吮吸了好一会儿,白元元退开一点,看着刚刚扩张完的穴口,没有手指的插入,那里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邀请着她,水淋淋的。
白元元身体下滑只剩脑袋在水面上,伸手按住他的屁股,伸出舌头探进了那张滚烫的嘴,舌尖在内壁勾蹭挑弄。
舌头没有四根手指粗,也没有性器长,但胜在灵活,一圈圈的在里面打转,白元元尽力伸长舌头插入。
“啊啊!别……啊啊……嗯啊啊……”
“姐……姐姐……呜……嗯……我要站不住了……”
西希双腿逐渐因为快感弯曲夹紧,膝盖抵在木桶上,腿根紧紧夹着白元元的头。
软软的舌头开始在软软的生殖腔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磨蹭,黏腻的快感从身下爆开,无法言喻的羞耻。
他一只手紧紧把着木桶边,另一只手掐住前端根部,他不想射在里面。
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溢出的淫液从白元元嘴边流下,白元元在生殖腔紧缩的时候,伸出舌头含住穴口狠狠地吮吸了两下,淫液一下就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
西希双眼上翻的夹着白元元的头潮吹,生殖腔被舌头玩弄了彻底,潮喷的液体都撒在了白元元脸上,白元元甚至微微抬头轻咬着阴蒂,牙齿含着阴蒂摩擦拉扯。
高潮还在持续,前端还被紧紧掐着,青筋一下一下的跳着,憋的涨红,阴蒂被拉扯,生殖腔又绞紧喷出一小股水。
“呜……嗯啊啊别咬……呜……”
西希最终还是软着腿坐在了白元元脸上,好歹膝盖顶着木桶缓解了一定重量,不然白元元肯定会被坐到水里。
她把他从脸上扒拉下来,身体从水里上来,少年软着腿坐到了水里,他已经被舌头玩弄的脸色潮红,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楞楞的跟着她的力道动作。
白元元双手放在他肌肉紧致的腰上,微微用力提起身体,将生殖腔对准性器缓缓放下去。
“唔啊……啊……嗯啊啊……好涨……”
西希一只手撑在她肩膀,又被撑的流出泪水,张着嘴喘息,翠绿色的眼珠又开始微微上翻。
白元元盯着他的脸,少年已经要被玩坏了,伸手拿开他还掐着根部的手,西希强撑着回过神,忍受着生殖腔里灼热的快感。
“嗯啊……我忍不住的……会射在水里,姐姐,嗯……等下要重新洗了。”
吻着他的锁骨,平安锁早就被甩到了后颈那里,安抚着他的身体,“没事的,射在里面也没事。”
白元元挺腰开始抽插,木桶里的水被她的动作震荡出去,西希逐渐从喘息变成呻吟,手指狠狠抓着她的肩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好深……姐姐……好烫……你是不是……啊哈……又发热了……”西希微微用力推开她的头,去摸她的额头。
她停下动作无奈的看着他,“不是我烫,是你把水弄得太烫了。”为了不让水变冷,西希一直微微释放异能加热,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白元元皮肤都被水烫红了。
西希连忙收回了异能,生殖腔收缩着她的性器,不受控制的主动起伏套弄她,红着眼睛看她,“姐姐……动一动……呜……里面好痒。”
白元元挑眉,抓着他的腰抬起,性器顶端退出穴口,失去东西堵着的穴口被木桶里的水进入,西希把手放回木桶上,借力顺着力道撑起身体,腿还是软的,没有姐姐的手估计就坐下去了。
“唔……嗯?怎么了姐姐?”西希低头迷茫的问她。
白元元笑了一下,又按住他的腰深深插入,一下进到了子宫口,退出时退出穴口,进去时插到子宫,大开大合。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顶入的瞬间穴道就绞紧了她,白元元更大力的抽出再插入。
“太深……太深了……啊啊啊啊!!!!”
西希抬手又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捂着自己的小腹,插到这里了,他眼神失焦的呻吟着,真的好爽。
腰部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双手抓着他在性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每次都重重插进了子宫,白元元顺着他的手按住他的小腹。
“嗯啊啊!姐姐别按……啊啊啊啊!!!!”
凸起的腹部被按下,子宫挤压着她的性器,白元元顿时爽的失去理智,开始深入浅出的顶弄子宫,腹部又被按压着挤弄,西希早就射空了,尿意刺激大脑。
西希崩溃的哭起来,“轻点啊啊!姐姐……要尿了……不能嗯啊啊啊……在这里……嗯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在高潮,生殖腔紧紧裹着她的性器。
白元元抽回按着腹部的手,堵住他的性器,最后就着紧致的生殖腔,猛的冲进子宫,狠狠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
尿冲出尿道却被堵住,高潮被抽插的穴道,抽插时摩擦的阴蒂,子宫深处被内射的快感,全部狠狠折磨着他的身体,西希瞬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液,却被性器堵在里面,连带着精液一起,还有没尿出来的液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西希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埋在她肩膀哭泣,一声一声的抽泣,“呜啊……姐姐……放开我……好涨,我想尿尿……呜嗯……”
白元元抽出性器,一大股水瞬间从穴道里流出来,把他还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拿过来堵到前端上,“自己堵着,我带你出去。”
西希流着眼泪听话的捏着前端,脑子还在被快感和尿意充斥着,白元元把他放到一边,起身擦干身体穿上兽皮,又把他从水里抱到外面,用兽皮裹着带到外面上厕所。
珩冰早就做好饭了,见他们一直没下来,正要去叫他们就听到了西希的呻吟声,狠狠抽了抽嘴角,他家雌主一向很能干。
于是他自己吃了,把饭放到石锅上盖着,上床去睡觉了,这会儿正靠在床内和幻流睡得正香。
西希红着脸一只手抓着兽皮,一只手捏着端,“你……你别看着我。”好羞耻。
白元元挑眉转向一边,“又不是没看过。”
西希软着腿解决了生理需求,红着脸小声的反驳,“这不一样。”
白元元抱着西希回到了床上,把他放到珩冰边上,亲他的狼耳,“你先睡觉,我有点饿了,去吃东西,等会就来。”
西希拉了拉兽皮,就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几天没睡觉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他好累。
白元元走下楼把珩冰准备的饭端出来自己吃了,把碗洗干净,这才上楼,收拾隔间的木桶,周围溅的全是水,又把自己床上那块的兽皮拿出去洗了晾干。
等回到房间,发现幻流醒了,正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她。
她爬上床凑过去小声的问他,“怎么醒了?”
幻流没说话,踩着珩冰和西希直接爬到她身边,抱着她躺下又睡着了。
西希和珩冰被踩了,扭了扭身子也没醒。
白元元:“……”
姬七靠在礁石上打量着陌生的雌性和兽人们,脸色逐渐阴沉。
已经入冬快一个月了,雌性的到来期即将结束,因为除了南大陆,其他大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降下大雪,要来南大陆会变得很困难
所以雌性要来南大陆过冬,必须在这一个月内赶来。
但是……没有……怎么还没有……
他的兽印还是没有发烫的感觉。
这里是最大的迎接口,雌性们的到来会给部落带来新生命,所以南大陆会特地在冬天准备迎接雌性,欢迎她们看上南大陆的兽人。
手上的“白元元”又要愈合了,姬七郁闷的重新划上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但他好像确实该难受。
他总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答应他,在冬季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为什么他还没见到,她究竟在哪里?
姬七抓着“元”的字眼,红色的眼睛像沁出了血,又像是被等待折磨得发了红。
天色逐渐暗沉,姬七静静地看着迎接口逐渐变得空无一人。
今天也没有雌主。
姬七沉默的从礁石上跃起跳回海里。
……………………………………
因为白元元生病耽搁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在大雪来临前赶到了南大陆。
“哈……冷死了冷死了,怎么温度降这么快。”白元元哈着气搓着手。
幻流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手,鹰鹰的身体温度很高,“大陆入冬之后温度就降得很快,还好我们赶到了。”
西希从背后给她披了一层兽皮,把她包住,病才好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
珩冰打着哈欠走上来,蛇兽是需要冬眠的,入冬之后他就变得懒懒的,不想动,每天就只想缠着白元元睡觉。
他直接变成蛇身缠上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兽皮物理裹紧,蛇脑袋靠在肩膀上就开始睡觉。
西希狠狠敲了敲他的头,“起来!自己多冷心里没点数吗?”
珩冰伸出细长的舌头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蛇脑袋,入手是冰凉舒适的触感,“没事,我穿的很多了,让他睡吧。”
西希正要说你别惯着他,就感受到了什么,往远处看去。
珩冰也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嘶嘶”的发声盯着西希看的地方。
用兽语跟西希交流,“我感受到了,那条人鱼的气息。”
幻流也感应到了,牵着她的手没抬头,专心给她手保暖。
白元元疑惑的正要顺着视线看过去,被幻流抬手遮住了眼睛换了个方向,“我们先去看一下住哪,来晚了挨着的石屋应该没几间了,可能需要自己搭。”
白元元被幻流推着往另一个方向走,珩冰从她身上下来变成人形,和西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跟着味道赶过去。
他们都很记仇的,雌主脖子上的伤痕。
“?他们去哪”白元元想回头看,直接就被幻流打横抱起来,随口扯谎,“小时候他们来过这里,在这里有伙伴,刚刚看到了,去找他玩了。”
“他们的伙伴?是同一个?”白元元疑惑的发问。
“咳咳……是吧。”幻流这慌撒的自己都不信。
“唉,你让他们别动手,毕竟不是他的错。”白元元这还猜不出来可就太蠢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应该是感受到蓝尾红尖人鱼了。
“不会动手的……吧”他想到了西希和珩冰的性格,又转了口,“就算动手也不会太狠,他毕竟是你的兽人,但他伤了你,这是事实,发泄一下打一架就好了。”
白元元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银色耳坠,含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那你呢,你怎么发泄。”
珩冰笑了笑,“我已经发泄了,我把你带走了,让他们去揍他了。”
“……”大鹰鹰永远是坐山观虎斗的。
她从他身上下来,不让怀着孩子的他抱久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去找石屋。
虽然抱着雌主走路,对幻流来说根本没什么,但他很享受雌主的关心。
……………………………………
姬七今天被这里部落的人鱼找了麻烦,他们都是部落里没有命定雌主的黑尾人鱼,当初都嫉妒他一个异种能有命定雌主,而现在,大祭司预言的他的命定雌主还没有来,都赶着来嘲讽。
今天是雌性到来期的最后一天,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礁石上等待,却被他们拦在了这里。
“大祭司不是说,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冬天来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没有,是你今年只有二十一吗?”
一条黑尾人鱼扬起了恶劣的笑容,人鱼普遍都好看,说的话却充满讽刺。
姬七低着头不说话,手里却操控冰刃直接对准他的脖子,“滚开。”
他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是最后一天了,他必须去全天蹲守。
一个冰刃直接击碎他的冰刃,另一条黑尾人鱼走上来,“装什么呢?你以为你一个异种真的有人喜欢吗?你的阿父阿母都不要你了。”
姬七已经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抬手甩出冰刃跟他们动手,速战速决。
姬七打架一向是不顾自己死活的疯打,冰刃朝自己袭过来也不在意,他必须做到一击必杀才能威慑他们,迅速解决。
水里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蓝尾红尖的人鱼在黑尾人鱼中间穿梭释放异能,突然他的身子一僵,抬头猛的跃出水面,脸上面无表情,红色的眼睛却激动的泛光。
他感应到了,兽印在发烫,他的雌主来了!
姬七摆动尾巴迅速向沙滩边游去。
身后的黑尾人鱼却不打算放过他,捂着被冰刃穿透的伤口追上来,“他妈的跑什么,接着打啊。”
几条黑尾人鱼从侧面包抄,他们变成人形跑到前面蹲守在沙滩上。
姬七也变成人形踏上沙滩,他已经彻底没耐心了,冰刃从身后和身前不断袭来,他躲都不想躲,迎着冰刃就冲了上去。
到底是多打一,姬七很快就被包围起来,他捏着冰刃阴沉的盯着他们,又不能像杀鲨鱼那样把他们杀了,真的很烦。
“不愧是异种,下手就是狠,你雌主真的会要你吗?”一个黑色头发的人抹了抹血,站在他面前,讽刺的发问。
姬七猛的缩了缩眼睛,抬手捂住刻着“白元元”名字的手臂,还没来得说话,眼前的人就被一道狠厉的水流击飞。
“他雌主要不要他关你们屁事。”白发男人手里盘旋着水流走过来,身边跟着一头黑狼,“你们南大陆的兽人都这么爱管闲事吗?”
西希走上前拨开围着姬七的兽人,挡在他面前,掌心里隐隐约约闪烁着白色的火光,他们家的兽人,他们自己之间打打也就算了,让别人欺负了算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那群黑尾皱眉发问。
“你告诉他们,我们是谁。”珩冰走上前和西希并肩,抬手指引水流对着他们。
姬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他们是,雌主的兽人。”
刚刚他就感受到了,有两股气息向这里赶来,是雌主的兽人的气息,他们应该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过来的,但是雌主没过来,为什么。
水流缠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收紧,珩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听到了吗,他是我们家的人。”
被收紧的水流憋的涨红,他们挥出冰刃击断水流扶着他,被掐了的人恼羞成怒,“异种你们也要,你们雌主还真是不挑,真是啊——”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姬七阴沉的看着他,“闭上你的嘴。”说他可以,说雌主,不行。
西希也彻底黑了脸,浑身裹满火焰,这里毕竟是岸上,他们的主场。
他走上前一脚踩住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鱼的嘴巴,用力的碾了碾,他被姬七没收力的一脚踹回原型,“你这张嘴,不配提起我们的雌主。”
嘴巴被裹满火焰的脚烫得血肉模糊,人鱼想叫都叫不出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西希收回脚,又一脚把他踢到了礁石上,发出“砰”的一声,那条人鱼彻底瘫软在沙滩上。
珩冰也彻底阴了脸,跟上一脚把他踢回海里,“怪不得你们人鱼不受雌性欢迎,瞧瞧你们这幅丑恶的嘴脸,廉价又恶心。”
雌主是他们的逆鳞和禁忌,这群恶心的人鱼,也配说她?
黑尾人鱼们顿时变了脸色,他们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姬七,是因为姬七到底是生活在黑尾领地里,且他需要在这里等待他的雌主,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但这条蛇和这头狼不是,他们真的会动杀心,引起两个部落的纷争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他们转头跳进了海里,去找那条重伤的同伴带回去告状,他们要把姬七驱逐出这片海域。
看他们终于走了,西希转头看向深蓝长发的兽人,“你怎么回事,能被打成这样。”
姬七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被驱逐出去就不能等雌主了,但现在无所谓了,他已经等到了。
“怎么?杀他们不行,杀雌主就行?”珩冰冷笑着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姬七瞬间抬起头阴沉的盯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自己的雌主都认不出来,你竟然想动手杀了她。”西希也皱眉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姬七想反驳,但是脑间瞬间刺痛,闪过一段片段,他压着一个雌性用指甲划开了她的脖子。
姬七捂着头脸色惨败的退后两步,又像是被自己的手吓到了放下来,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我……我要杀她?”
“我……”他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变得更痛,他一下一下的甩着头,更多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最终都聚集在她脖子上的血痕。
西希和珩冰皱着眉看着他,也看到了他手上沁着血迹的“白元元”三个字,珩冰上前抓他的手,“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刻雌主的名字。”
姬七狠狠甩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手捂着“白元元”的名字,感受着手掌底下的伤口,“雌主?”
所以那天在礁石那里,真的是她,剧痛从心底浮上来,冲的姬七眼睛发红,他摇着头往后退,“别碰我……别碰我……我伤了她,我竟然……”
西希强制拉开他的手,本来他们是来算账的,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珩冰也上前压住他另一只手。
“你的记忆有问题?你忘记了雌主?”从手臂上的“白元元”和现状,珩冰很快开口怀疑。
“你冷静点,你想不起来,我们可以跟你说。”西希用了点力抓住他的手。
珩冰怕他伤害自己,迅速把那天情况说了一遍,“雌主没有怪过你,说到底不是你们的错,她反而很自责伤害了你,所以你也……”
他看了看他手上的“白元元”,皱着眉开口,“所以你也不需要伤害自己,她看到了会很难过。”
姬七被压着双手,从开始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听到这句“她会难过”,才动了动漂亮的唇,他知道他们为什么过来了,他们是来算他伤害了雌主的账。
姬七抬头,近乎是无声的发问,“我能去见见她吗?”
“不行。”西希果断的拒绝,姬七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们看起来不肯接受他。
“你身上全是伤,她看到了肯定会哭的,你好了再来。”珩冰接他的话说下去,姬七身体动了一下,就要回海里疗伤。
“我们来了,你也不需要害怕被驱逐了,那些个什么人鱼该杀就杀。”西希看着他。
“也怪海里就你们人鱼一个种类,没有竞争,什么劣等品都能被留下来。”珩冰冷笑着开口。
珩冰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雌主都很喜欢我们,她也很喜欢你,伤好了就回家,我们等你。”
姬七要跃进海里的身影顿了一下,“嗯。”
轻飘飘的声音被吹散在海风里,转头跃进海里疗伤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等下姐姐该怀疑了。”西希转头往回走。
“……你真以为她不知道吗?”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西希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又想到什么,转头看他,“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吗?”
“他这样你还打的下去吗,我看他光是知道自己伤害了雌主就要崩溃了。”珩冰摸了摸下巴回想那条人鱼的神情。
“等他伤好了再打吧。”一蛇一狼,达成共识。
珩冰和西希回到白元元身边的时候,她和幻流已经找好石屋了,找了一个三个连在一起的石屋,还和边上那家人换了一下,这块四个石屋都是他们的。
白元元仔细打量着他们,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和打斗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白元元转了转眼珠,故意低沉着脸色吓他们。
西希和珩冰一下就心虚起来,幻流在一旁挑了挑眉,雌主好坏……转过头去收拾行李没说话。
白元元尽力绷着声线,“不是说不准去找他打架吗,你们一点也不听话。”
珩冰在边上摸了摸鼻子,观察着雌主,突然就松了口气,他看到雌主憋笑了。
西希倒是沉不住气一下就急了,眼眶瞬间红了,他怕她生气,“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我……”
他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头低下来忍着眼里的热意,没看到她努力憋着的笑意。
那条人鱼就是伤害了她,他就是想去打一架,而且也没做什么,还救了他,还被雌主凶了。
雌主一向很温柔的宠他,从来没有凶过他。
她为了那条人鱼凶他,想到这里,西希一下就酸起来,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啪叽一下滴到地上。
白元元知道自己玩过了,一下就急了,凑过去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哎哟,乖宝宝,怎么真哭了,我逗你玩的,对不起。”
西希委屈的任她给自己擦去泪水,抬起手抱住她,埋在她肩膀边哽咽,一抽一抽的说话,“你……你别逗我玩这个,别……别凶我,我害怕。”
白元元心疼的拍他的背哄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憋笑了,珩冰都看到了……”
西希一下停住哽咽,抬起头,看到珩冰在一旁憋笑,一下就气炸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打他,白元元假意思拦了一下也就随他们去了。
幻流走过来嫌弃的看着他们,把白元元拉去石屋,让她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白元元拉着他坐到床上,摸他已经有点鼓起的小腹,“没什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弄。”
他怀孕最大的反应就是食欲变大了,经常会饿。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我现在还好,不饿,我准备去找这边的祭司聊一下事宜,了解一下这里的天气,毕竟我们没有来过。”
“要我陪你去吗?”白元元摸了摸他的银色耳坠。
幻流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不用,我带西希去。”
“我去干嘛。”西希和珩冰打完架进来,这次西希真要急眼了,给珩冰鳞片都薅下来几片。
“你跑的速度快,去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我们总不能天天在屋子里。”幻流一边走出门一边说着。
西希点点头跟了上去,屋子里瞬间只剩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来。”白元元笑眯眯的看着他。
“……”
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容,珩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然后一下就被扯倒在床上。
白元元压着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手探进他的兽皮,“好坏的宝宝,刚刚还骗西希。”
珩冰红着脸,颤抖着伸手解开自己的兽皮甩到一边,乖乖张开腿让她摸,“咳咳,是雌主骗的,我只是没说话。”
白元元亲上去,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出来纠缠,因为他说过他舌头很敏感,所以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舌头。
被深吻的感觉让珩冰觉得轻飘飘的,白元元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夹住舌头把玩,珩冰一下就更红了,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节,身下性器逐渐发硬,生殖腔开始泛滥。
白元元收回手指一下掐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挺入生殖腔。
“嗯啊!……唔啊……哈……”
“啊哈……雌主……啊……嗯啊啊……”
珩冰红着脸仰头喘息这,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兽皮,岔开的双腿微微发着抖。
白元元摸了摸已经挺起泛红的阴蒂,手指抽插逐渐加快,珩冰的喘息声变大,一下一下挺着腰迎合,突然阴蒂被狠掐了一下。
“嗯啊啊啊!!!!嗯啊!!!!”
珩冰被阴蒂强烈的刺激感送上了高潮,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着水,他吐着舌头急急的喘息着,恍惚间好像被雌主哄着,点头答应了什么东西。
“宝宝我们来玩藤蔓好不好……”白元元轻笑着问。
……………………………………
珩冰被藤蔓捆住的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发抖,雌主刚刚用手指狠狠掐弄了他的阴蒂,穴道也被三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他双手被绑在头顶,腰部被藤蔓托起,双腿也被藤蔓想两边拉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被藤蔓吊在半空中。
藤蔓试探性的摸了摸穴口,缓缓伸进去,顶着内壁旋转,还在不断深入,珩冰焦急的开口,
“雌主……嗯啊啊……拿……拿出来……”
“嗯啊……要……要碰到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蔓狠狠插进到了子宫口,高潮瞬间来临,珩冰颤抖着爽腿,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水,想往后退,却无法在空中找到借力点,只能哭着求饶,
“雌主……呜……我不要这个……”
“我要你……呜嗯……我只要你。”
他不想要藤蔓,他只想要雌主的。
白元元看珩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收回了藤蔓,慢慢抹着他的泪水,“没进去呢,宝宝,别哭了。”
白元元扶着性器摩擦着穴口,也不急着进去,就一下一下的摩擦阴唇和阴蒂,被吊在空中的珩冰没有任何反制手段,只能在空中被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口。
“嗯啊啊……雌主……进……进来……”
“好痒……呜啊……嗯啊啊……好想要”
阴蒂被性器磨得通红,阴唇也大张着含住柱身,但始终没有进来什么东西,珩冰又逐渐被折磨的溢出生理泪水,眼泪从金色的眼睛划出来。
白元元用自己的顶端顶着阴蒂摩擦,一下一下撞击着阴蒂,本就通红的地方跟上可怜不堪,
“嗯啊啊……别弄那了……嗯啊啊啊啊啊!!”
珩冰没被进入,却被撞击阴蒂达到了高潮,阴唇紧紧吮吸着柱身。
白元元推着他的身体,操控藤蔓微微抬高,穴口对准性器,她放开抵着他身体的手。
珩冰自身的重量直接让性器直接从高潮的穴口冲了进去,冲开高潮的穴道,痉挛的子宫口,一举插到了子宫。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这一下操的双眼翻白,浑身痉挛,生殖腔在空中噗噗的喷水,大部分被性器堵在了子宫里,他的小腹都涨了起来,深操的快感持久而猛烈。
白元元又故技重施,缓缓推开他的身子,淫液从穴口流出,到高处放开手,珩冰已经被操傻了,生殖腔不知疲倦的喷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好深……”白元元推开了身体。
“呜……唔啊啊啊!!插到……孕囊了……嗯啊啊啊啊!!!”白元元放开了手。
“嗯啊啊啊啊啊!!!雌主……嗯啊……”
整个人被藤蔓捆在空上,他像她手上的一个玩具,无法逃脱这窒息的快感。
珩冰仰着头满脸潮红,小腹已经被操的鼓起,他被吊在半空,雌主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轻轻推开他再放手,他就会被自己的重量狠狠插到子宫。
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根和小腿被藤蔓绑着向两边拉开,他第一次痛恨蛇的柔韧性那么好。
白元元不玩了,放开他一条腿的藤蔓,让他单脚站在地上,其实他是站不住的,腿根全是软的,但是藤蔓抬高了他另一条腿,腰部的藤蔓也还没松开。
他只能一只脚单脚点地,另一只脚抬到雌主肩上,上半身还被藤蔓绑在空中,他被雌主按着腿根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雌主……啊哈……呜……”
“太……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高潮紧接着高潮,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
白元元爽的眯起眼,操得更用力,单脚点地的身体被操弄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狠狠抓回来按在性器上,反复冲进子宫。
“嗯啊啊啊!!!呜啊啊……真的……不行了……”
“嗯啊!啊哈……嗯啊啊!!!!”
珩冰要被爽崩溃了,一直在哭叫着高潮,地上蓄了一摊他喷出的淫液,他甚至踩到了自己的液体上。
脚底冰凉的触感,羞耻感一下彻底上头,射不出精液的性器迎来了尿意,珩冰彻底崩溃的大叫,
“嗯啊啊啊!!!呜啊……我……我想……”
“尿……尿嗯啊……啊!呜嗯别……别操了……”
“嗯啊啊!!!呜啊!!!”
珩冰身体一抽一抽的在空中痉挛着,性器随着抽出甩动,尿液横飞。
白元元按住他高潮崩溃抽动的身体,继续冲刺,交合这么多次,她知道他们的极限在哪里。
珩冰被顶的一下一下的涌出尿液,彻底打湿了他们的身体,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上面和下面都失水了。
“嗯啊……呜……真的……不行了……”
“雌主……呜……快射”
“……求……求你”
珩冰崩溃的沙哑着发声,白元元最后深操了几下,拉过藤蔓引来他的身体,深深吻住他的唇,冲进了子宫射在里面。
“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这子宫内壁,珩冰被烫的生殖又溢出一小股水,珩冰双眼泛白的被亲吻着,前端一跳一跳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放开缠着他的藤蔓,珩冰一下子软倒在白元元怀里,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意识也被操的不清醒了。
白元元打横抱起他走向水池,每次做完都需要和他们好好温存,不然他们回过神来要委屈好久。
抱着人仔细清洗了一遍,才慢慢的去啄吻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巴。
珩冰被亲的睁开了眼,意识慢慢回笼,双腿还发软着,腰身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红着脸靠在白元元怀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刚被捆红的手腕和腰间,毕竟是整个人被绑在空中,白皙的皮肤让红痕更加明显。
“疼不疼?”白元元疼惜的摸了摸手腕和腰线。
珩冰缓慢的摇了摇头,抬起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蹭着,脖子那的平安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蹭着她。
白元元好笑的拍拍他的头,“怎么了?”
“好喜欢雌主……”珩冰埋在她颈窝小声的说着。
白元元抬起他的头吻了下去,“我也好喜欢珩冰。”
珩冰埋在颈窝悄悄红脸,激动地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拍拍他的头,“别舔,等下我收不住了……”
她重新硬起的下身抵在他腿间,珩冰马上收回了舌头,乖乖的靠在她怀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珩冰很快在她怀里睡着了,白元元把他放在边上,起身去收拾床上,换好兽皮。
白元元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准备去空间看看有没有膏药可以擦他身上的红痕,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意识模糊的抓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皱着眉委屈着脸,小声嘟囔着什么,白元元凑过去听。
“别走……雌主……别凶我……”
珩冰在没看到她憋笑之前也有点被吓到了。
白元元心疼的扯了扯他腿间的兽皮,准备给他盖上,然后就被他一把甩开了手,伸手紧紧拉住了自己腿间的兽皮。
珩冰闭着眼皱眉,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要被操了,委屈的撇着嘴,“不要……不要做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白元元都被气笑了,躺在了他身边看着他这好笑的一幕。
珩冰感受到了熟悉的可以依靠的味道,转头就钻进了白元元怀里,舒展眉头彻底睡着了。
白元元抱着他一起钻进兽皮里,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是被压醒的,冬天到了,珩冰睡着睡着就会变成蛇把她缠得紧紧的,她低头看着被缠绕的身体,蛇脑袋就搭在她的胸口,眷念的依偎着她。
白元元费力的从蛇躯下抽出手,拍了拍大白蛇的脑袋,珩冰蹭了两下她的手没有醒。
白元元只能轻轻叫着他,“外面天色暗了,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珩冰收回蛇躯变成人形,打着哈欠从白元元身上坐起来,兽皮从身上滑落,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之前做爱的痕迹,白元元暗了暗眼神,从边上拿起兽皮给他穿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懒洋洋的抬起手接受雌主的照顾,穿好兽皮又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在她肩膀上,他真的好困。
“你不吃姐姐还要吃呢,起来。”西希从门口走过来把他从白元元身上扒拉起来。
他已经在周围踩了一圈点回来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就先去做饭,刚准备来叫他们起床,走进来就看见这条蛇趴在雌主身上。
珩冰被软软的扯出去吃饭,白元元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石屋,幻流也正好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起坐着吃饭。
“啊啾!”
白元元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想打喷嚏,侧过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手上控制不住地微微用力,然后石碗就“咔嚓”碎了。
幻流:“……!!!!=?????o?o??……”
西希:“……Σ?д?|||??……”
珩冰:“……Σ?????……”
白元元:“……!=????=????●???●|||……”
她低头看着碎裂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卧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西希震惊的看着她,知道他家雌主力气大,但是这也太……
珩冰放下自己的碗,准备蹲下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却发现她的藤蔓已经偷偷的,把地上的残渣卷起来丢掉了。
幻流他们也看到了,无奈的笑了一下,雌主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西希重新给她拿了个碗,“可能力气控制的还不好,没事的,再拿一个就行了。”
白元元尴尬的低头吃着饭,其实从那次生病之后,她的力气就变得更大了,藤蔓也更融合她的意识了,甚至不需要特地操控,它们好像能知道在她想什么,就像是……她的本体一样。
白元元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幻流担心的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病才好没多久,有不舒服要跟我们说。”
白元元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珩冰他们三个已经感觉到了雌主那条人鱼的气息逐渐靠近,神色严肃起来,他们走出石屋,叫住了一家准备看热闹的兽人们询问怎么了。
“听说黑尾人鱼部落有一条异种人鱼重伤了他们部落的兽人,现在要把那条异种驱逐出这片海域。”一头大狮子说完就背着雌主去看热闹了。
“黑尾人鱼部落?异种?”白元元瞬间就想到了蓝尾红尖的人鱼,回头用眼神询问着西希他们。
他们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白元元顿时就狠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只见过人鱼一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兽人。
算算她来这得有一天了,人鱼感受到她的气息应该会过来找她的,但是被珩冰和西希阻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白元元相信他们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人鱼今天不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幻流走上前牵起她因为担忧而掐着掌心的手,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防止她掐伤自己,牵起她往人群中心走去,“我们去看看,你别着急。”
西希和珩冰对视一眼,瞬间兽化,提前贴过去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部落纵容你在这片海域生长,你居然联合其他部落重伤了我们部落的人鱼,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条年长的黑尾人鱼沉声质问。
沙滩上一群黑尾人鱼对峙着一条蓝尾人鱼,他被两条黑尾压在沙滩上,深蓝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身体,上半身全是被冰刃扎透,剐蹭的伤痕,蓝色的尾巴伤痕累累全是血迹,红色的尾尖无力的垂在沙滩上。
他本来在贝壳里愉快的疗伤,伤好了就能去见雌主了,但是突然被这群人鱼包围,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部落的人鱼。姬七反抗过,但是几乎整个部落的成年雄性都来了,将他打成重伤强行带了过来。
围观的兽人们越来越多,果然不论是哪个大陆的人都喜欢凑热闹。
姬七低声轻笑了一下,“我说了,他辱骂了雌主,我打了他。”
年长的黑尾抬起冰刃抬起对准他的喉咙,“我们部落的雄性不会辱骂雌性,你在撒谎。”
他身后是今天找他麻烦的那几条人鱼,眼神轻蔑又不屑的看着他。
姬七猛的跃起甩开两条压着他的人鱼,喘着粗气,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只手捏碎了脖子前的冰刃,红色的眼睛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他们。
姬七冷着脸抬起手蓄起异能,听不懂人话那就接着打。
对面也抬手蓄起异能,一对多的战争一触即发。
西希在此时赶到,看见他掌心的异能,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姬七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是雌主的兽人。
西希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气愤的看着对面那群人鱼,等下姐姐看到肯定要心疼死了,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他最受不了姐姐哭了。
“你就是黑尾的首领?个长挺高,脑子不长吗?你们部落的人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珩冰说的对,兽人大人就该在海里多添点物种,看看你们,没有竞争的你们都留了些什么劣等品下来。”
西希沉着脸挡在重伤的姬七前面,一句一句的开口嘲讽。
“你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不该来管我们部落的事情。”一条黑尾在后面愤愤发声,是早上那条破烂。
“这个异能气息,你也是早上打伤阿迪的兽人,你们是一伙的。”黑尾首领一句话就把他们打成同伙。
“你是耳聋了吗?你没听到他说吗?”西希都气笑了,“你们那个阿迪,辱骂了我们的雌主,我们打了他,有问题吗?”
围观的兽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如果说刚刚只有姬七一个人这么说,他们还保持怀疑,现在这头狼也跑过来,他们脸色就有点奇怪了,辱骂雌性,放在哪里都是大事。
围观的兽人们顿时有意无意的站在了自家的雌性面前,挡住这群黑尾的目光。
黑尾首领看着周围顿时就急了,本来他们人鱼就不好找雌主,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很少有雌性愿意留在这里和他们结契交配,如果事实真的是……
首领沉了沉脸色,抬起冰刃对着他们,他还是更相信他们部落的人鱼,“你最好想清楚再说,阿南他们说是姬七看阿迪不顺眼,联合了岸上的兽人,故意将他打成重伤。”
“砰!”
一条黑尾被扔到了沙滩上,珩冰这么晚来,就是去海里抓今早他们打重伤的那条鱼了。
珩冰一脚踩在了他脸上,笑着开口,“哦?是这样吗?”脚下狠狠撵着他的脸,“阿迪?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本就被重伤的人鱼被打的撕裂了身上的伤口,被踩着的脸唔唔的发不出声,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尾巴。
姬七沉默的低着头,把主场交给他们,眼前逐渐发黑,白着脸摇了摇头,毕竟是被打成重伤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他身子摇晃着往后倒,被赶来的白元元接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姬七顿时僵住了,眼睛猛的睁开看着她。
刚刚光顾着注意眼前的场景,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气息。
白元元红着眼睛抱着他,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幻流在边上心疼的看着她掉眼泪,冷着脸打量对面,内心逐渐被狂躁填满。
姬七僵硬的抬起手想擦她的眼泪,却想起自己手上都是血,想收回去却被白元元抓着贴在了自己脸上,“对不起……我来晚了……”
姬七摇了摇头,恍惚的看着贴着白元元脸的手,视线移上她的脸,手心上面的血迹蹭到了她的脸上。
他终于见到她了,他终于触碰到她了。
姬七也红了眼睛,一颗一颗蓝红的珍珠往下滚,他费力的撑起身体去拥抱她,白元元看出他想做什么,直接低下身子迎合了他的拥抱,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地底跃出一片藤蔓组成一块软软的床,白元元流着眼泪轻轻把他放在上面,抱着他小声的哽咽,姬七埋在她肩膀咕噜咕噜的下珍珠雨。
西希回头看着哭不停的白元元,她的哭声牵动着他的心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气息逐渐暴躁起来。
珩冰也回头扫了一眼,听着雌主的哭声,脚下踩得越发用力,珩冰冷冷的看着他们,直接放开了声音,大声的说,“我脚下这个人,因为嫉妒我们家姬七有命定雌主。”
他抬起手点了几个首领身后的兽人,“和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把我们家姬七追到岸上打。”
“我们今天刚到南大陆,我和这头狼感受到同伴的气息过去看,就看到姬七被这几条黑尾围着打。”
“想必大家都不想看到自家人被欺负,更何况……”他用力把脚下的人鱼踹给对面,放出水流嫌弃的洗了洗脚,“他还说我们雌主是什么都不挑的人。”
“各位,试问,你们能忍吗?”珩冰最后放出了一句话。
围观的兽人们全部阴沉下脸,纷纷让自家的一名兽人带雌主回去,接下来的话太脏了,别脏了她们的耳朵。
人鱼排斥异种是出了名的,他们自认是海里血统最高贵纯净的种类,对异种一向是不屑的态度,甚至有的部落会为了保持部落血脉的纯净而驱逐异种,想来姬七就是。
他们一向高傲的不得了,这才是很多雌性不愿意和人鱼族交配的原因,但显然他们不明白。
一只蓝尾大狮子走上前来,他就是刚刚回答白元元问题的那只狮子,他甩了甩自己尾巴,“你们人鱼族还是一样的傲慢,竟然都开始要求雌性应该喜欢什么样的兽人了。”
边上应该是他同一家的兽人,金黄色的头发在空中张扬,好看的脸却做出了不屑的表情,“嘁——这不是高贵的人鱼族的常态吗?”
围观的白狼靠在树上,低着头玩自己的指甲,“清一色的黑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好看了,我看你们还没那条蓝鱼好看呢。”
看起来较为年长的金雕抱着手站在边上,“作为首领,我想你还是需要理智的搞清楚事情再做决断,一味的护短只会让你们部落走向灭亡。”
雌主是他们所有兽人的逆鳞,今天是别人雌主被侮辱,明天可能就是他们雌主,而且他们已经看不惯这群“高贵的”人鱼很久了。
黑尾首领被众兽人讨伐着,阴沉着脸,狠狠把阿南他们几个甩到沙滩上,“照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几个哪里见过这阵仗,阿南哆哆嗦嗦的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围观的兽人脸越听越黑,一个个都捏着拳头。
金雕直接甩出风刃砍向他们,“这就是你们人鱼部落培养的雄性吗?”
白狼的指尖也燃起火焰打向他们,他们不敢还手,只能尖叫着躲开,“撒谎成性,软弱无能,以多欺少,当真是海里最高贵的血统。”
黑尾首领狠狠闭了闭眼,抬手打散了他们的攻势,到底还是自家的兽人,失望的看着他们,抬手喊人就要带走,“丢人的东西,跟我回去。”
“这就要走了吗?”白元元放开姬七,直起身转头看着他们,沙哑的开口。
手臂粗的藤蔓瞬间从地底升起,抓住了阿南他们几个,直接拖了回来。
所有兽人都愣住了,一般这种场面雌性都不在,就算在也不会发声,只需要一个眼神家里的兽人就会动手。
“我想,你们需要给我的人鱼道歉。”白元元的眼睛还是红的,脸上带着泪痕,越过西希和珩冰,一步一步走上前。
藤蔓慢慢收紧,绞紧了他们的脖子,那几条黑尾人鱼的脸憋的涨红。
西希和珩冰都默契的后退了一步,站在幻流和姬七身边,雌主需要发泄,有他们在,这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惊了。”黑尾首领看着他们,失望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微微低头。
“啊——”
白元元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根冰刃大小的藤蔓穿透了阿南的身体,这是她刚刚在人鱼身上看到的伤口。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给他,道歉。”白元元看着那几条人鱼,藤蔓在伤口里搅动,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滴到沙滩上。
“啊啊啊——”
围观的兽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敢用异能动手见血的雌性真的没几个。
姬七呆呆的看着她,幻流拍了拍他的肩膀,“雌主在给你出气。”
由她出面是最好的,人鱼们理亏,而且周围还有兽人们围观,人鱼们不太敢还手,而且还有他们在。
“我道歉——”
“我也……”
“我也道歉——别搅了——”
阿南他们被首领狠狠盯着,知道自己不能还手,生生的被藤蔓绞着伤口,已经受不了了,周围的兽人嫌弃的看着他们,这点伤就求饶,真的很没用。
他们几个哆哆嗦嗦的给姬七道歉,姬七只知道看着白元元的背影,沉默的一句话不说。
一鞭子又狠狠抽到了他们背上,几条人鱼被这力道抽飞,痛苦的弯下腰。
“我想,你们还需要告诉我,除了这次,你们之前还怎么欺负他了。”白元元亲手挥起鞭子大小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她力道用的很大,一道道血痕在他们身上绽开,疼的满地打滚。
一骨碌的全部说了出来。
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都会推到姬七身上,反正异种不被待见,也没有人给他出头,姬七解释过也没有人听,部落里都相信自己的血脉。
黑尾首领彻底死了心,这群孩子真的,已经坏透了,他收回手来看着他们,反思着自己,黑尾部落真的还有以后嘛。
白元元越听眼睛越红,眼泪又开始滑下来,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鞭子都勒进了手心,一边哭着一边把他们抽的在沙滩上到处打滚。
围观的兽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下去那群人鱼,是白元元哭的太惨了,他们有雌主的看不得雌性哭成这样,纷纷用眼神暗示着她身后的兽人。
西希走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红着眼睛把她抱进怀里,像平时她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
他很少看到雌主这样不受控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幻流从她颤抖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抽出藤蔓,那里已经被藤蔓勒的血肉模糊,他知道,她也是在惩罚自己来得太晚了,她一向都很心疼他们。
姬七也攒了些力气从藤蔓床上下来,西希又轻轻拍了白元元两下,把她扒拉出来递给他,姐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他。
白元元趴在姬七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雌主哭的好惨……姬七学着西希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的僵硬的拍着她的背。
珩冰沉默的从围观兽人里要了块干净的兽皮和伤药,蹲下来给她包扎掌心。
西希转头悄悄的抹眼泪,他真的最看不得姐姐哭了。
“你们走吧,在冬天结束之前,我们都不想看见你们。”幻流开口下了最后通牒。
“抱歉,我们会做到的。”黑尾首领疲惫的又道了次歉,挥了挥手叫几条人鱼带地上丢人的东西回去,这个冬天他们都别想从水牢里出来了。
黑尾人鱼们全都跳进了海里离开了。
金雕走上前拍拍幻流的肩膀,“好好安慰你们家雌主。”
“谢谢。”
幻流笑着道谢,他们刚刚承了所有帮助他们的兽人的人情。
金雕挥挥手带着白狼回去找雌主了。
大狮子也走上拍了拍西希,“不用谢,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金头发跟在身后,“年年来过冬,年年他们都找不到雌性,不知道想想自己的原因。”
围观的兽人们逐渐散了,沙滩上就剩下了他们一家。
白元元逐渐停下哭泣,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哭的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姬七,“呜……我们……嗝……我们回家……”
姬七红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嗯……”然后就晕倒在她怀里,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
“姬七!!!”白元元惊的环抱住他的身体。
珩冰上前打横抱起他往石屋走去,本来想扛的,但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抱起来,不然雌主又要哭了。
西希兽化去周围找兽人用的草药。
幻流则小心的拉着她的手,轻轻吻着她伤口上的兽皮,“他受了重伤,估计得睡十天半个月,你这几天先把伤养好,好不好?”
“我们已经来了,他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幻流永远一语中的,知道白元元在想些什么。
白元元吸了吸鼻子,“嗯!!!”
……………………………………
姬七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迷茫着打量着四周。他正躺在绿油油的水池底下。
绿色的是西希找来的草药,在水里不好上药,他们就把草药榨成汁倒进去了,每天放水换水加汁,都快把他腌入味了。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姬七向上游出水面,尾巴在水底轻轻摆动,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石屋。
石屋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石床,上面铺着软软的绒毛兽皮,床位挂了很多新兽皮,整个石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和他印象中他每次受重伤醒来完全不一样,以前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一个人躺在海底。
门帘掀起,石屋外传来了他一直期待的声音。
“姬七怎么还没有醒……已经十几天了。”白元元走向石屋,郁闷的回头问幻流。
他们刚刚在隔壁吃完午饭,西希又出去找草药了,珩冰起身去洗碗,白元元他们准备回来继续守着姬七。
幻流跟在她身后,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几天估计就醒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水池里活跃的气息,挑了挑眉,刚想开口提醒她,姬七好像已经醒了,白元元就已经掀开了门帘。
“啊啊啊啊啊!!!!!”
“卧槽!!!!!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白元元大叫着猛的放下了门帘,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她看见了水里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眼冒红光的盯着她。
幻流被她吓了一跳,迅速把她拉过来挡在身后,眼神一下兽化看着石屋,虽然其实他没闻到别的味道,但鹰的嗅觉没有狼那么敏锐,他还是谨慎为好。
珩冰也听到叫声,吓得放下碗就冲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白元元惨白着脸指着石屋,幻流和珩冰对视一眼,珩冰一手聚起水流,一手掀开门帘走进去,然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水池里的姬七也被雌主的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缩回了水里,过了会儿又顶着绿油油的汁液,悄悄探出来,看着掀开门帘的蛇兽,用眼神询问他,“雌主怎么了?”
珩冰憋着笑伸手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漏出一整个绿油油的脑袋。
幻流也掀开门帘往里看,白元元从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捂着眼睛不敢看。
幻流看到这一幕,噗的笑出了声,轻咳了两声收住笑容,把白元元从身后拉到前面来,无奈的按着她面向水池,“你好好看看是谁。”
白元元捂着眼睛的手指悄悄开了两条缝,这才看清楚了漏出整个脑袋都姬七,虽然还是绿油油的,但是比刚刚好认多了。
“……姬七?”
姬七摆了摆尾巴,荡起不小的水花,抬起绿油油的脸看向她,红色的眼睛更有光芒了:“嗯!”
却看到白元元默默地转过了头,靠在幻流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幻流也忍着笑意侧过了头。
“?”姬七懵懵的看着他们。
珩冰一手捂着嘴发抖,另一只手拟了片水镜让他看自己的样子。
“……”
姬七看着水镜里绿油油的人,沉默了一下,缩回了脑袋,整个人缓缓的降下水面,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躺在水底。
他……好……丑……
场面顿时静默了下来,突然爆开三道笑声,姬七听着耳根发红,缩的更紧了。
“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这药汁怎么这么上色啊阿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他们换水都留了底,只伸手去探查了他身上的伤,没具体看到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哈你缩回去干嘛啊哈哈哈哈”
珩冰笑的停不下来,掐自己大腿都抑制不住。
幻流也忍不住了,抱着白元元和她一起低低的发笑。
姬七绿绿的很好笑。
雌主没认出来被吓到了也很好笑。
姬七沉默的缩回去更好笑了。
白元元笑的都打起了嗝,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走向水池,伸手进去晃了晃水,含着笑意的哄他,“姬七?出来吧,我们不笑了。”
姬七郁闷的抬起头,明明就还在笑……雌主的手还在水里晃来晃去,姬七没忍住伸出手去勾她的手指,突然手指被紧紧握住,一股力道猛的把他拉了出去。
白元元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就抓住把他从水底扯了出来。
“……?”他家雌主力气好大。
一条绿油油的人鱼一下被带到白元元怀里,她笑着看着他,拦腰把他抱起来走向隔壁石屋的水池,带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药汁。
姬七抬手环着她的脖子,僵硬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虽然性别反了,但是别的雌性被抱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走出石屋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西希,西希被她怀里绿油油的东西吓了一跳,“我去,这是什么?”
药汁盖住了味道,他凑上去仔细闻了两下,“哦,是姬七,怎么这么绿了,那草药上色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石屋里本来已经停下来的珩冰又拍着腿笑了起来。
幻流轻咳了两声去放池子里的草药汁了,泡了十几天,这草药还上色,这池子得好好洗洗。
“……”姬七这下不僵硬了,垂下脑袋就埋进白元元颈窝里,好丢人鱼……
白元元无奈的抱紧了他,“咳咳……别笑他了,你们收拾一下水池,重新放下水,我带他去洗澡。”抱着姬七就去了隔间。
她轻轻把他放进了新的水池,姬七呲溜一下就滑进去了,游到水底搓身上的药汁,一圈圈绿色从他周围晕染开,白元元坐在水池边上静静地看着。
等整个水池都变成了浅浅的绿色,姬七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又撩了把头发过来,确认能看到的地方没有绿色了才慢慢的浮上水面。
漂亮的人鱼从水里探出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元元被盯得心都软了,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姬七头顶着掌心红着脸蹭了两下。
“雌……雌主。”他犹豫着,小声的叫着她。
白元元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姬七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抓起她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小心翼翼的吻着掌心,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疤痕,“伤……”他记得昏迷之前她掌心全是血。
“我没事了,你呢,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白元元任由他吻着。
“都……都好了。”姬七从水里探出身子,坐到水池边上,想证明身上的伤都好了,尾巴还搭在水池里。
没有了绿油油的药汁和暗红的血迹鲜红的伤口,漂亮的人鱼显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胸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微起伏着,紧致的腰腹和漂亮的蓝色鱼尾相连,红红的尾尖在水里来回摆动。
白元元打量他的时候,姬七也在看着她,视线略过雌主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到了她的脖子。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道血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一下就抓紧了她的手,又像是害怕一样匆匆放开,把伤害过她的双手背到身后。
巨大的不安在心里蔓延,姬七努了努嘴却被恐慌刺的发不出声音,他咬着牙,沙哑颤抖的开口,最后到嘴边,竟然只有一句绝望的提问。
“我伤害了您……您还要我吗?”
蓝红色的珍珠一颗又一颗滴落到水池里,他不是想说这个的,他想说的是……
对不起,伤害了你,让你流血了。
他再也不会了。
别怕他,别把他赶走,别……不要他。
他甚至不敢听她的回答,惨白着脸,没有表情的流着泪,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爱的姬七,闭上了眼给自己下了最后通告。
“我……我可以离开。”
他不可以,他会死的。
姬七弯下腰,弓起身子,被指甲抓的血淋淋的手,虔诚的拿起白元元的手贴在自己心上,“只是拜托您,杀了我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他最喜欢的死法,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给她,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他只能用她用过的东西杀死不堪的自己。
白元元看着他的手,又流血了……
她伸手拉过姬七的手,吸了一大口气带他跳进水里,潜到底下,一颗一颗的捡起他刚刚掉落的珍珠,捧在手心里,向上浮出水面,坐到了水池边。
姬七傻傻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看到白元元把珍珠拿兽皮小心翼翼的包好,那种珍视的样子让姬七感到了幸福,就算是暂时的,他起码体会过了。
白元元放好珍珠,伸手抓起他的手,“把指甲长出来。”手拉住白元元那一刻,他就收回了指甲。
姬七听话的长出尖利的指甲,被她抓着向自己的脖子割去,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划下最后一颗珍珠。
被她用自己的手杀死好像也不错,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止不住的痛苦,它明明还在跳动着。
脖子间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很快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安静的等待自己的手划破喉咙。
“好了。”
姬七愣住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伤害了你,你还要我吗?”同样的问题,白元元还给了他。
“什么……什么意思。”姬七红着眼睛颤抖的发问。
“意思是,我们扯平了,亲爱的。”白元元上前轻轻抱住他,坚定又郑重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现在是,我在求你爱我。”
一句话砰的砸到他心上,他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后面那句——他的雌主在求他爱她,怎么会需要求呢,他本就爱她。
姬七猛的回抱住她,放声的哭了起来,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之前在沙滩上,姬七见到她只是小声哽咽,珍珠都落了很多在沙滩上,他昏迷的时候,她带着西希在沙滩上一颗一颗的找。
现在一颗颗珍珠顺着她的背落下,有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又滚到了水里,他哭得只知道重复一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元元一句一句的回应,“我知道,我也爱你。”
人鱼的臂膀紧紧圈着她的身体,每得到一句回应,珍珠就掉的越快,白元元轻轻顺着他的背,哭的发抖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平静,只是偶尔还一抽一抽的。
“又要捡珍珠了。”白元元在他耳边无奈的叹息。
姬七稍稍退出怀抱,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沙哑的开口,“什么?”
白元元抬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步步往下,到了脖子,舔了舔她刚刚划出的血痕,咬在了喉结上,“你的眼泪,你的鼻子,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血,在我这里都弥足珍贵。”
姬七被舔过的伤口阵阵发痒,他抬手摸了摸,发现跟雌主当初被划出的血痕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这就是她说的扯平吗。
他又开始掉珍珠,他知道雌主是为了不让他愧疚才这么做,雌主在乎他,他应该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停不住哭泣。
白元元抬手接住珍珠,任他发泄情绪,等手里快盛满了,才开口制止他继续哭下去,“别哭了,宝宝,我手装不下了。”
姬七抽噎的收住眼泪,看雌主把珍珠包好,才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要抱。
白元元去边上拿了伤药才走过去抱住他,姬七埋头在她腰间蹭蹭,像极了有了家的流浪猫,让他抱了一会儿就把他从怀里挖出来。
她轻轻扯过他的手,上面都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低头给他仔细的上药。
姬七红肿的眼睛看着雌主的动作,眼神略过光滑无伤的手臂,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上面的名字已经彻底愈合了。
白元元看着他的动作,抬起他的头,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在看哪?我在这呢~”
她已经从西希他们那知道所有事情了,眼前的人鱼被雌神洗去记忆时,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身上刻下她的名字,试图记住什么,偏执又疯狂。
她上好了药,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口,猛烈快速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让他本就激动的心跳动的更加欢快。
“我就在这,你可以一直向我求证。”
姬七整条鱼都变红了,呼吸急促起来,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只能红着脸伸向自己的鱼尾,剥开鳞片,向她展示自己的生殖腔。
白元元:“……”她倒也不是这意思。
姬七看她没有动,犹豫的看着她,忐忑的询问:“不……不做吗?”
白元元无奈的笑了笑,把他还沾了药的手从生殖腔那拿起来,拦腰把他从水池抱到床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轻声安抚他不安的心,人鱼的安全感不是一天两天能建立的。
“做。”白元元一边说着一边亲向他的嘴唇,温柔的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头,姬七红着脸配合她,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按住双手。
“手上有伤,别动,我来,好吗?”白元元微微用力按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一边询问着。
姬七红着脸点头,藤蔓轻轻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抖了一下,白元元停了,想起上次就是用藤蔓绑住他强迫的他。
她收回藤蔓,用手轻轻压着,另一只手从腰腹往下,摸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探到了情动下几片掀起的鳞片。
白元元低头拨开鳞片,人鱼的性器直挺起来,姬七腰一阵阵发抖,雌主的触碰让他觉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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