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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雌神大人让我去强制爱(伪强制内S)(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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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元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撑起上身坐起来,茫然的打量四周,看不到任何东西,这里是纯白的一片,她这是——又穿越了吗?

眼神一凛就站起身来,她得回去,幻流他们还在等着她,女孩焦急得往前跑了起来,她要去找他们。

白元元没跑两步身边就浮起了一个小球,开始说话,“亲爱的小雌性,是吾召唤你来的哦~”

说话??!什么东西在说话??!

白元元闭着眼睛跑的更快了,救命!!!!有幽灵啊!!!!她最怕灵异事件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边喊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疯狂向前冲,直到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白元元脑袋回弹了一下往后跌去,跌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头一看,一个俊郎的兽人把她浮了起来,然后站到了笑眯眯的白发女人身边,她又回头一看,刚刚撞到的男人也站到了白发女人身边,她吞了口口水,往后慢慢退去,这种时候她都能想的天花乱坠——刚刚撞到的胸好软……

白发女人向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吾等感应到你的兽人有危险,才紧急把你召唤过来的。”

白元元看着她,“你是?”

白发女人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怜爱,“吾就是兽世大陆的雌神大人,千年前那场灾难让吾散去了大部分神力,连守护你们吾都无法做到,只能将弱小的你们散到各个平安的世界。”

“然而经历了和平的世界,很多宝贝都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主动切断了和吾的联系,剥夺了二次发育的神力,让吾传送她们回去,所以当吾感受到有人自愿留在这里,是很开心的。”

白元元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在原来的世界她也没有什么牵挂,她是一个孤儿,勤工俭学,兢兢业业的上了个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刚贷款买了个小loft公寓,房贷还没还完呢,就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感觉到自己有了家,西希会常常给他讲部落发生的好笑的事情,幻流就在边上缝兽皮或者处理祭司的事宜,珩冰为了解决她的发热期被生生做了一天一夜晕了过去,还被揍了两顿——想到这里白元元笑出了声。

她看着雌神大人,“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他们都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还没说完边上的兽人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站立的双腿抖了两下,腿间流下透明的液体,被边上那个兽人扶住了身体。

白元元:“???”

白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回头又慈爱的看着白元元,“没事,只是塞了个小玩具。”

白元元:“!!!”

“他们……是您的兽人吗?”

白发女人点了点头,凑到白元元耳边,“是兽神大人哦~”

老天爷,折寿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兽神大人两个啊,还被……

也许是被白元元震惊的样子惊到了,白发女人摸了摸她的头,噗嗤笑了出来,“吾等本就诞生于天地之间,兽世大陆与吾等共存亡,吾等降下神谕和祝福的时候不会现身,大陆便认为兽神只有一人,且和吾恩爱非常。”

白元元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女人打断了话语,“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但是现在你得去救你的兽人了。”

白元元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是西希还是幻流,还是珩冰,他们是受伤了吗,还是……唔”

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间,“都不是,你现在还没有遇到他,本来你们的相遇是在这个冬季,但是……他现在在南大陆的沙滩上,身上被下了药……”

白发女人摸了摸鼻子,“咳咳那个药是吾等玩耍的时候掉下大陆的烈性催情药,那个药是给神用的,他不交配会有生命危险,吾等等下把你传送过去,你解决一下”

白元元:“不是?您刚刚说什么?”

“咳咳,传送要开始了,元元宝贝,你的兽人性子有点烈,为了防止你下不去手,我给你准备了一点惊喜的小技能,同时我也下了烈性发情药在你身上哦~元元宝贝加油,我们回去啦。”

白元元都没来得及说半句话,就见一阵白光包裹住了她,片刻后,她出现在了沙滩上,看着礁石上蜷缩成一团的蓝尾人鱼,陷入了沉思。

深蓝色波浪长发的男人脸埋在双臂间,蓝色尾巴把自己包成一团,尾尖往上却是红色的,耳尖也挂着透明的蹼。

雌神大人下的发情药真的很给力,在观察人鱼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发热,脑袋逐渐混沌,身体的热意就越来越明显,她走向人鱼边上,伸出手想碰碰他,想着怎么开口解释自己是她以后的雌主……

突然一只带着湿意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打断了她为出口的话语,“你是谁?怎么能进我的结界?”

白元元被这一下掐的脸都红了,还好她力气大,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

姬七猛的瞪大了红色的眼睛看着她把自己手指掰开,“你……雌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他寒冰结界的女人,从他身体莫名其妙发热开始,他就躲到了这片无人的沙滩上,展开了领域,独自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情潮,药性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在发烫。

“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出去。”男人盯着她,冷冷的开口。

白元元被掐了一下,没来得及缓神,身体的情欲就冲上了头,理智渐失,她看着蓝发男人嘴张张合合的,凑着就要亲上去。

还没碰到就被姬七阴沉着脸狠狠推开,带蹼的手掌指甲变尖对着她的脖子,“我不想动手,趁我没发火,赶紧滚。”

白元元已经听不到了,她只想上他。

沙滩突然钻出绿色的藤蔓,缠绕住姬七的双手,姬七一惊就要往后退,还是晚了一步,双手被藤蔓绑住往头顶上拉,原来这就是雌神大人说的小技能。

男人的身体被展示在了礁石上,白元元刚想凑过去就被尾巴狠狠拍开,男人彻底红了眼,疯狂摆动着尾巴,“别碰我,恶心的东西……”

因为尾巴颜色,姬七从小就被海里当做异种,一个蓝尾的种群变异出了蓝尾红尖,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不全是父亲的基因,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不知道返祖现象,父亲把他抛弃在了这片海域,这里全都是黑尾的人鱼,他在这里……也是突出的异类……

黑尾人鱼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当成这片海域里的一员,他已经无法回忆起幼崽的自己是怎么一次次从鲨鱼中逃生,一次次被海兽撕咬,他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常常想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前几年大祭司巡游部落,为各个成年的兽人占卜,占卜结果有雌主的兽人会被大祭司留下,姬七没想到自己被大祭司留下了,顶着周围其他人鱼嫌恶的眼光和恶意的口吻

“异类也会有雌主吗?”

“雌主会喜欢他这种吗,蓝不蓝,红不红的?”

他充耳不闻,走到大祭司面前,大祭司摸着他的兽印说,慈爱的看着他,“孩子,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你们会很快乐,有幸福的小家。”

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幸福的小家……还有六个春天,他想,他现在活着的意义就是,等待第二十二个春天。

可是现在,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夏季,他被一个陌生的雌性绑在这里,藤蔓应该是她的异能,挣脱不开。

身体发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见她不知死活的又凑回来,一尾巴狠狠拍在她的头上,把她拍倒在了沙滩上。

白元元从沙滩上爬起来怒极反笑,一根更粗的藤蔓绑住他的尾巴缠绕在礁石上,手腕上的藤蔓更是勒的他发疼,“倒是忘了你还有条尾巴了。”

一只手摸上滑溜溜的鱼尾,被催情发热的身体早该接受交配了,姬七凭意志力坚持到现在,身体却无法抑制的起了反应,腹部和鱼尾的连接处,鳞片被顶开,漏出了人鱼的生殖器,往下滑去,一处的鳞片上翻着,露出湿润不已的生殖腔。

白元元已经神志不清了,控制藤蔓收的更紧防止他挣扎,前戏什么的完全想不起了,提起性器就抵在上面。

姬七看到这一幕,怒目圆睁,他开始胡乱的挣扎,藤蔓勒出血痕却还是纹丝不动,一边往后躲开她的性器,一边做着无力的威胁,“滚开!别碰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没等他说完白元元就抓着他的腰,挺腰冲了进去,即使里面在发热,溢满了淫液,但是没有扩张足够,生殖腔被撕裂,血液顺着蓝色的鱼尾流下,痛得姬七眼前一黑,却比不上心里无边的绞痛感。

他想,他一直在等的雌主也许……等不到了……他一直期待的小家也没有了……为什么命运从来都是捉弄他。

悲哀莫过于心死,白元元的性器混着血液淫液不断进出,他的性器也被藤蔓缠住紧紧套弄,阴蒂被白元元揉搓捏扁,姬七红色的眼睛彻底暗了下来,他的身体竟然因为别的雌性,而充满了快感。

生殖腔逐渐得趣,缓过痛感开始绵延不断的传送快感,白元元一下撞得比一下用力,她已经没有理智了,冲撞到子宫口的时候,姬七狠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血液顺着嘴角留下。

白元元低头狠狠咬着他的乳头,失去理智的她更是没有了克制力,撕咬拉扯,咬的胸前全是血痕。

姬七从刚刚开始就只发出了进去的时候的那一声。

一场无声的性爱。

………………………………

白元元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之后,终于插进了他的子宫射了进去,情欲褪去,理智回神,白元元低头一看。

漂亮异常的蓝尾人鱼被轮绑在礁石上,礁石上全是蓝红相见的珍珠,是快感过剩的泪水,他偏过头不让她看脸,手臂被藤蔓绑住拉到头顶,手腕全是血迹,胸口上,乳头上,甚至兽印上都被白元元咬的全是血,往下看,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软着还被藤蔓捆着,生殖腔更是血液和淫液混合,肉眼可见的淫靡肿烂。

白元元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鱼尾微微的颤抖了两下,精液顺着蓝色的鱼尾流了下来,白元元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他一直没有出声,伸手把他的脑袋掰正看着她,男人红色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他张口松开了一直咬着嘴唇,上面已经全是被咬出的伤口。

“我会杀了你的。”得到精液的姬七身体也逐渐凉了下来,凉透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白元元张了张嘴没发声,然后沉默的解开了他身上缠绕着的藤蔓,在藤蔓解开的那一刻,姬七就扑上来,掐着她的脖子,指尖割破她的脖子流出了血液,姬七冷漠的看着鲜红的血,正要用力继续割下,就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一阵发烫。

他楞楞的低头往下看去,白元元趁他愣神赶紧爬到一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两个人都看到腹部的兽印周围渐渐显现了一圈荆棘,他结契了,只有天生有联系的兽人和雌主才会在首次交配后就结契成功,这是契合度。

白元元不知道有契合度这种东西,幻流没跟她说过,她以为是自己强行结契了他,虽然雌神说他就是她的兽人,但白元元还是觉的自己该死。

没有什么催情药的理由,没有什么本来就是她的兽人借口,她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抢上了他,说到底是她理亏,没有辩解的余地。

“……对不起”

白元元只能开口这么说,如果是她被这么对待,她一定会杀了那个人,如果等下他要杀她,那她也不能说什么,在这里待久了,她也变得和兽人一样恩怨分明,处事果断了,是她对不起他,所以结果怎么样她都接受。

只是……她还没和幻流西希珩冰,还有以后的他,好好过日子呢……

姬七看着自己身上的结契兽印,抬头扫视了一下雌性,发现她的肩膀上多了蓝红色的鱼尾,姬七捂着脸低低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大声哭了起来。

白元元心慌了起来,要杀就杀,哭起来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雌神说过他是自己的兽人,白元元顶着被杀的恐惧,双手双脚并用,悄悄爬了过去,戳了他一下,“……真的很……唔!!!”

姬七抬起脸冲向白元元那一刻,白元元都想到自己脖子被划开飙血的那一幕了,但是他只是冲上来,用伤痕累累的嘴堵上了她的嘴。

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鼻尖,姬七不会亲吻,没人教过他,在刚刚那场痛苦的性爱里他也没得到亲吻,白元元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你……”

“我当时全身都在发热,并没有注意兽印在发烫,没有认出你,抱歉。”他竟是先一步开口道歉。

白元元惊的站了起来,“你别跟我道歉啊,我靠,是我的错,你还是扇我两巴掌吧,或者你打我,杀我都行,你别跟我道歉啊。”

白元元觉得自己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把自己杀了。

姬七看着她跳开,平静的开口说到,“大祭司说我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但是现在还是夏季,所以你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自己兽印,如果我注意到了……就不会……”

“不不不不不不不,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本来是要在冬季遇见的,但是……”白元元急得把从遇到雌神大人那里开始说给他听。

“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本来是要,是要在冬天相遇的……但是……”白元元声音越说越低,怎么说起来她自己都快不信了。

姬七没听她继续说下去,双手怀抱着她,脸在脖间微微蹭着,深蓝色的头发挠着白元元的脸,“我信……我信的。终于等你到你了,我的雌主。”

白元元犹豫的回抱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里就传来声音,“元元宝贝吾要送你回去了,不然被规则发现了,吾等要挨雷劈,吾等会清除他的记忆,修复他的身体,不用担心,等你们再次相遇,相爱,重新结契的时候,他会想起来一切。”

姬七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渐渐变得透明,心里克制不住的恐慌浮现在脸上,红色的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她,眼尾处还有珍珠粉末,“你要走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再来吗?”

白元元眼看身体就要完全消失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会在冬季相遇,我会来找你的,我叫,白元元。”

深蓝色长发的蓝尾红尖男人坐在沙滩上,蜷缩着身子,身上的伤在不断修复,腹部的结契印记被剥去,脑子里仿佛有记忆被撕扯出去,他头痛欲裂,不断的重复着白元元的名字,用尖锐的指尖把名字刻在了手臂上,白元元三个字流下了长长的血迹。

“白元元……白元元……白元元……”

等把白元元传送回中大陆部落的结契石屋的时候,忽然想起她还没问他的名字,没事,蓝尾红尖的宝宝,她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等她走出石屋才发现,这里已经乱了套。

白元元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向周围,地上全是兽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石屋上甚至溅满了血迹,她白着脸看着这一切……

她就被传走了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幻流,西希,还有珩冰又去哪了?

白元元一手捏着雌神大人给她的藤蔓,一边小心的往前走,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危险,谨慎总不是坏事。

在她背后,一头滴着口水的凶兽缓缓接近,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

白元元猛的回头,召出藤蔓抓住凶兽的脚,雌神给她的小藤蔓好像很牢固,蓝尾红尖的人鱼都挣脱不开,但她也不敢久留,转头就向部落外跑去,没跑两步就见到了正往这边赶的大白蛇。

手腕上的蛇环亮了一下,她猛的冲上去扑在了大蛇的头上,“珩……珩冰!后面有凶兽。”

白蛇用头拱了拱她,示意她往后站,变成人身捂着白元元的眼,阴沉着脸,抬起手就用水流贯穿了凶兽的眼睛和脖子。

珩冰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手,把她转了个圈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抱上来,还没等他开口,白元元就焦急的抓住了他,“这里发生什么事了?西希和幻流呢?”

听到她问焦急的西希和幻流,珩冰眼神一暗,心里酸涩极了,见到她扬起的嘴角也塌了下去,刚想开口,白元元就学着他的样子,把他也一骨碌转了一圈,“你呢?你没事吧?”

珩冰顿时又恢复了若有若无的微笑,一口舔在她脸上,紧紧抱着她,“我怎么会有事。”

随后一边带白元元往雌性撤退的地方走,一边给她讲之前的事。

………………………………

半天前

幻流撑起身子接住晕倒的白元元,心里慌乱不已,他喉咙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鹰唳。

很快珩冰就焦急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疲惫的西希,他手上还抱着两块新兽皮,“雌主怎么了?”

“我不知道,交配完过后她就晕了。”幻流语气里已经掩饰不住的慌张,把怀里的白元元递给珩冰,现在谁都没心思注意两人身上的体液。“给她擦一下,带她去找大祭司。”

幻流自己从床上软着腿站起来,随手擦了自己两下,围上新兽皮就要帮忙清理白元元身上,就听到珩冰不可置信的声音。

“这……这是……”

白元元的指尖竟然慢慢透明,逐渐向上蔓延。

西希低头看过去,脸色一变,紧张得一下就握住了白元元的手,眼睛瞬间变红,“姐姐!”

幻流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他沙哑着声音催促道,“快点!快去找大祭司。”

西希和珩冰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看着幻流焦急的脸和白元元慢慢透明的身体……珩冰抱着白元元就冲向大祭司的石屋。

等赶到大祭司的石屋的时候,白元元已经透明的要看不见了,大祭司手还没碰上,白元元就消失了。

珩冰愣神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联系,结契之后,兽人和雌主联系更加身后,兽人甚至可以感受到雌主的大致方向。

“联系没断,雌主没事。但我感觉不到方向。”珩冰阴沉着脸说道。

西希也强行静下心来,闭眼感受着体内的联系,倏的睁眼开,“我也感受不到。”

“你们感受得到才有鬼。”大祭司在一旁开口,“幻流,你来说。”

幻流整个人僵住那里,从刚刚起他就意识到了,是雌神大人带走了她,每个春天会有不愿意留在这的雌性,祭司们就会召唤雌神大人来切断联系,送她们回去……

“我不会离开你们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相信我,好吗?”

脑子里回想起白元元在山洞对他说的话,还有雌主看他时的眼神,幻流抬起头坚定的看向大祭司,“雌主说过不会离开我们的,她让我们相信她,那我们就会相信她。”

西希和珩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雌神大人只在送雌性过来和从雌性离开的时候才会现身。

西希眼神凛冽的看着大祭司,“姐姐才不会离开我们。”

珩冰没说话,他和雌主相处最短,没有得到过她的承诺,但是他不由自主的相信她。

大祭司摸了把胡子,“我没说她要离开你们了,是雌神大人有事传唤她,被临时召走的。正好,你们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黑发少年跟上前一步就要继续询问,外面却传来高亢的鸣叫,那是凶兽潮来临的信号,每年结契仪式都都会因为雌性神力觉醒和兽人印上颈环而引来凶兽,那是一群没有意识,只会追求力量来源的野兽,不强大,只是数量很多。

但是往年都没有这么激烈,外圈巡逻的兽人也能很快解决,得知雌主没事,幻流也放下心来,走出石屋变回鹰形飞上天空,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兽潮。

在高空一声声鸣叫着,指挥着大家带着自家的雌性离开,优先护送雌性去安全的地方。

西希听着幻流的指挥,变成兽形朝着凶兽潮奔了过去,身上裹满了白色的火焰,在凶兽面前无疑是一坨美食,吸引注意带着它们就另一个方向跑,凶兽逐渐被分成两拨,一些兽人也跟了上去准备分散围剿。

珩冰和高空的幻流对视了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变成蛇爬上了一棵大树,他要守在这里,雌主有可能传送回这里。

——————————————

“然后我就一直围绕着这里,刚刚我察觉到体内的联系有动静了,就知道你回来了,往你这边赶。”

即使兽人们冲上前大肆厮杀着凶兽,但是数量太多,还是有不少的凶兽涌入了部落,珩冰又凑上去舔了舔她的脖子,“没吓到吧,我来晚了。”

白元元被舔的直乐,“你怎么这么喜欢舔我。”

“蛇兽的感觉系统就在舌头上呀,最敏感了,每次舔你我都会很有感觉。”珩冰收回舌头抿了抿嘴唇

“咳咳咳咳——这种事能不能到床上去告诉我……”白元元幽怨的盯着他。

珩冰勾起了嘴唇,变成了蛇形“下次一定,上来,我背着你走快点,他们应该察觉到你回来了。”

等白元元爬上他的大蛇头,他才坏笑着开口,“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是出去了半天,你身上就有了别的兽人的味道,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也是新人~”

白元元顿时僵硬在了大蛇头上。

“不过那只鹰我就不知道了,你在他面前丢了两次,两次回来都有别人的味道……”珩冰继续欠欠的说。

白元元突然抱住他的头,“我觉得我现在身上比较脏,必须得去洗个澡才能去见他们!”

不能怪她心虚,被他这么一说她好像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幻流了。

珩冰没改变方向,继续往幻流那游去,他刚刚撒谎了,他真的很有所谓,闻到味道的时候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他都还没有得到她的喜欢和承诺,怎么转头他的小雌性就去和别人交配了,真的很不开心,其实他心里知道那只鹰不会说什么,但他还是要说,让白元元心里愧疚一下,也顺带黑一下那只鸟,当时打架他真的下手很狠,全往他脸上打,蛇鳞都被薅秃了好几块。

……………………

此时,一片白茫茫空间内,白发女人正在被雷追着跑。

她一边跑一边骂,几名兽人在边上想要帮忙挡,但是雷就追着她。

“天杀的规则,我让他们早点见面怎么了,要不是为了守护这个大陆,她也不会消散,她的爱人们也不会随她一同消散。”

“你有能耐劈我,你就去把你的破缝隙加固一下,千年前是元元用自己的身体做补,我们用神力相顶,才填了裂痕,你难道要再重现一次吗!!!”

被劈急了,白发女人转头就挥了一道神力撒向空中,但是无事发生,她气的眼睛都红了,指着空中继续骂,“裂痕是你们的失误,我们却失去了数不清的子民,我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妹妹,我让他们早点见面怎么了!!!”

兽人们看见爱人哭了,顿时就围了上来。

“泡泡……元元现在已经重聚肉身了,逐渐和阿幻他们重逢,缝隙也有日日加固,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一名兽人心疼的抱着她说。

她和妹妹还有她们的爱人都诞生于混沌,妹妹掌管大陆生机,是世界树,一棵很大很温暖的世界树,她则掌管大陆的欲望,没有实体,围绕在世界树身边。

泡泡没有骗她,因为展现神力的时候没有现过真身,子民都认为兽神和雌神都只有一个,但兽神不是,雌神自然也不是。

千年前,天空突然出现裂痕,流火降世,生灵涂炭,他们无法眼睁睁看着大陆的灾难,最后是白元元奉献自己的树身,只留了一小节枝丫和生机的神力给她,她的爱人心痛却无可奈何,最后陪她一起填补裂缝,肉身填补,灵魂消散。

但她是掌控欲望的神,生机的神力在她手里越发消散,大陆的雌性没有了白元元的守护变得脆弱,她只能把她们传送到异世界,到时机再传送回来。

填补缝隙的时候,她的力量也散去了大半,欲望得不到控制,于是大陆出现了追求力量的凶兽,所幸不是很强,尚在可控范围内。

于是她和兽人们一合计,逐步下放神力,让兽人和雌性都获得神力祝福,只有子民的力量足够强大,日后才能在灭世的灾难中存活。

大陆变得越来越好,雌性虽然有的不愿意回来,但数量也在可控范围内,于是他们开始日日夜夜守着小枝丫长大,直到有一天,他们交配完发现小枝丫不见了。

泡泡狠狠地擦了擦眼泪,从小枝丫不见的时候,大陆上就开始逐渐诞生了她所熟悉的神力,她就知道妹妹即将重聚肉身了。

她一直在关注着白元元长大,因为是小枝丫,无父无母,过得很苦,她好多次都想帮她,一帮她就被雷劈,一帮她被雷劈,也是此刻才知道,还有世界规则这个东西。

世界规则当初酿造了大错,虽说危机已解决,但是造成的伤害不可挽回,它也在时刻关注白元元。

白元元还是属于兽世大陆的,于是泡泡在二次发育前把她传送回来这里,但她其实很紧张,如果这次的她不喜欢这里怎么办,所以她直接把她传到了她的两个爱人身边,不得不说,很有用。

规则理亏也不劈她了,只是又打了两下闪电,好像是在警告她,然后传来了毫无感情的声音,“你试图提前恢复他们的记忆,只会影响到世界的发展。”

泡泡皱了皱眉,她把白元元引到姬七那边只是为了引开规则的关注,从而想借大祭司的手恢复阿幻他们三个的记忆,但是神力刚下放了一点就引来了凶兽潮,这里还有很多他们的子民,不能不管,只能收回。

泡泡还没来得及叫回白元元就挨劈了,只能一边被劈一边试图和白元元说话,但白元元被催情药迷昏了头,没听到她的叫声,硬生生被劈了半天,最后等他们结束才把她召唤回来。

姬七被世界规则强行洗去了记忆和结契印记,一切恢复原样。

泡泡忍着雷劈,“元元就不用了吧,你们已经够对不起他们了,别让他们再有什么波折了。”

空间闪了两下,恢复一片平静,几个兽人在边上想笑不敢笑,规则理亏从来没有真的劈过,最多就劈到头发炸毛,整个人冒烟。

“很好笑吗?”泡泡笑眯眯看着他们

翻手变出个遥控器一按,嗡嗡声顿时从腿根传来,几名兽人顿时腿根一软,那个被白元元撞过觉得胸软的兽人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泡泡!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没笑,”

泡泡低头玩自己的指甲,一眼不看他们几个。

相对于白元元较为温柔的性爱来说,泡泡天生就是欲望的神,她说让他们什么时候有感觉,他们就得什么时候有感觉。

大白蛇头顶着白元元,慢悠悠向聚集地游过去,虽然嘴上说着幻流他们急坏了,实际上只是想让雌主骑在他头上,他还是想和雌主多单独待一会儿的。

“咕噜噜——”

头上传来了一阵响声,白元元从被雌神传走,跟美人鱼做了半天,到现在回来,一口东西没吃,她要饿死了,她弯下身子趴在蛇头上,“好饿啊~”

珩冰吐了吐蛇信子,“雌神大人没给你吃东西吗?”

说起这个白元元就打开了话匣,呱呱的一下子就跟他把自己遇到的一切说了。

“这个藤蔓就是雌神大人给我的能力,不过还挺好用的,还好刚刚有它绑住那只凶兽。”白元元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蛇头。

蛇身停顿了一下,心里那点对雌神突然传送去交配的不爽也没有了,突然庆幸还好有雌神大人给的藤蔓,不然她肯定要伤到。

他们都不知道藤蔓本就是白元元的神力,代表了她本体的力量,只是雌神让她提前觉醒了。

珩冰心疼的挨着白元元的拍打,她的雌主肯定被吓坏了,怪他来晚了,他扭了扭蛇身,转头就不去聚集地了,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雌……咳咳……元元,你要吃什么,我去帮你抓。”

白蛇犹豫了一下,喊了她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名字,还好是蛇身,看不见他害羞。

白元元疑惑的看着他,“我现在是很饿啦,但是不先去聚集地吗?”

“他们多等一下也死不了,先带你去吃东西,你的肚子一直在我头上叫。”

“那我有点想吃鱼了~”身上充满着海风的味道,吃不到海鱼,吃一下河里的鱼还是有这条件的,毕竟有大白蛇在这里。

珩冰嗯哼了一声,就往水潭游去。

那边在部落里等着的幻流感应着身体里的联系,知道雌主回来了,珩冰应该接到雌主了,他们向着这里走来。

雌主一开始离他越来越近,然后又转头去了另一个地方,“……?”

突然想到了什么,幻流的脸越来越黑,“珩冰这该死的蛇兽。”走出部落变成兽形就向他们的方向飞去。

那边结束战斗的西希也感应到了雌主回来,本来想立刻飞奔去雌主那边的,但是身上全是凶兽的血肉,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只能憋屈的先去找个河流洗一洗。

…………………………

珩冰带她游到了一个小水潭瀑布,变成人形就把白元元放在边上。

白元元:“……梦回瀑布边”

珩冰也想起了什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想什么呢,你去洗一下,我去给你抓鱼吃。”

“但是,我洗了没衣服穿……”

珩冰也懵了,他忘记这茬了,总不能现在去蜕皮吧,也不是不行,就是蜕皮的时候有点不好看,他不想让雌主看到。

没等他说话,他和白元元中间就袭来一道风刃,他只能躲开向边上闪去,还没来得及转头看,背后就袭来一阵冷风,弯腰堪堪躲过,屁股就被踹了一脚。

“幻流!!!”看到风刃他就知道幻流来了,只来得及叫一声。

“扑通。”

“……啊”

白元元也只来得及叫一声,眼前的一切就已经上演完了。

幻流从天上下来,把珩冰揣进水里,一直黑着的脸色才好看一点,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白元元整个人都要被转晕了。

正要松一口气,眼睛突然瞥到白元元的脖子,那里有一道很细的,像被什么锋利尖锐的东西割出来的血痕。

一下整只鹰就充满了戾气,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颤抖着摸向她的脖子,又不敢真的触碰上去。

“谁干的?”肯定不是珩冰,他要白元元喜欢他还来不及,肯定不会伤害她。

白元元惊的躲开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遭了,忘记遮了,其实本来伤口就不深,都快愈合了。

刚刚珩冰检查她身体的时候,她就有意无意低着头不让他看,舔她脖子的时候躲着不让舔那,跟他说雌神那的事的时候,也避开了这件事,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幻流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神受伤的看着她,“不能和我说吗?谁伤的你都不能告诉我吗?”

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交配的味道,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她受伤了。

“是和你交配的兽人吗?他伤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他刚刚和她交配完,没有得到雌主的安抚就算了,还被雌主吓得六神无主,又忙着指挥转移部落,感觉到雌主远离,又追来这里。

幻流低下头不肯再看她,眼泪逐渐在眼里凝聚,质问的声音都颤抖不已,他不想哭,但是心里充满了晦涩,不甘和生气,伤害过她的兽人为什么还能得到她的偏爱和袒护,他不明白,雌主对他的隐瞒也让他觉得委屈。

珩冰此时也从水里爬了起来,刚想找幻流算账,就听到他的话,阴着脸凑上来,用了些力气拉下白元元的手,这才看到了幻流说的血痕。

“那条人鱼弄得?”珩冰的声音也沉了下来,抓着她的手问她。

白元元叹了一口气,唉,瞒不住了,她就是知道他们太在乎她,但是那件事说到底不怪人鱼,是她强迫了他所以才受伤了,她是不想他们以后因为这件事有隔阂,但她好像搞砸了。

她轻轻拍了拍珩冰的手,让他放开她,又去摸了摸幻流的眼睛,把他眼角的眼泪轻轻抹去,才抬起他的头,吻他微红的眼睛。

“我说我说……别哭了宝宝,我不该瞒着你们,我错了,乖乖,别哭了。”白元元轻轻哄着他。

幻流回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脖子里,闭眼滑下的泪水滚进她衣服里,白元元心疼极了,他们除了在床上被欺负狠了,她还没有看他们哭过,又回想起他刚和她结契完,她就被带走,剩他一个人无措的躺在那里。

白元元还想哄一哄,边上珩冰就冷笑一声,“别抱了,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别想混过去。”

幻流也从怀里抬起了头看着她。

“咳咳……没想混过去,但我申请先吃点东西,等下再说,可以吗?我真的要饿晕了。”她得组织下语言,尽量找一个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法。

“你们什么毛病,什么话非得现在说,要饿死姐姐吗?”匆匆洗了澡,寻着契约联系赶过来的西希听到这话,皱着眉骂了他们一句。

幻流指了指她白元元的脖子,一句话不说。

小狼凑过来一看,一下就炸毛了,尾巴都立起来了,“谁干的!!!”

幻流撇了一眼白元元,又挪开了视线看边上,大白蛇则是冷哼一身又跳进水里给她抓鱼。

白元元内心哭泣,什么“三堂会审”……

…………………………

“你们不吃吗……”白元元心虚的问到,他们今天也应该跑了一天。

“还好,不饿,我今天不是很想看到鱼。”幻流平静的开口,三人又盯着她。

“……你们别这么盯着我,我有点吃不下去。”白元元尴尬的拿起烤鱼,咬了一小口。

鱼是珩冰抓的,西希放的火,幻流翻得面。

“怎么吃不下,要那条人鱼给你烤才吃得下吗?”珩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咳咳咳咳咳……”阴阳怪气的语气让白元元呛了两下

幻流伸手拍她的背,西希瞪了珩冰一眼,“不是吃完再说吗?”

珩冰白了他们一眼。

白元元放下了烤鱼,给他们把全程讲了一遍,苦笑着摇头,“确实是我强迫了他,他当时不知道我是他的雌主,我也没有理智,所以不能怪他。”

没想到他们三个变色顿时变得惨白,都盯着他。

“所以,如果不是他发现了契印,你就那样给他杀是吗?”西希红着眼看她,声音颤抖起来,“那我们呢?你想过我们吗?我们要怎么办?”

珩冰也不开口阴阳了,用金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她,眼里划过受伤的神色,然后转过了头,用力忍着眼里的热意。

白元元愣住了。

幻流一直低着头,突然凑过来抱住她,“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任何事情,都没有你重要,你不该为了雌神的错买单。”环着她的手更用力的紧了紧,“也不该这样不珍惜自己,想想我们,好吗?如果你出事了,那我们……”

耳边的声音突然停住,剩下的话语被埋没在他的哽咽里。

“对不起……”白元元也红了眼睛,是她做错了,是她钻牛角尖了,那样的情况下,她明明可以向人鱼解释,但是人鱼的惨状让她内心充满心虚,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白元元哭着抱上了幻流,眼泪打湿了幻流的肩膀,“真的对不起……”

幻流又紧了紧怀抱,两人抱在一起。

西希在边上狠狠抹着眼泪,珩冰走上来抓着白元元一只手放到自己脸上。

手上是温热的湿意,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如果你出了事,我们也不会独活。”

…………………………

“这就是强行改变世界线的后果,你看到了吗?”

“他妈的看到了,滚去修裂缝。”泡泡红着眼看着下面的场景,嘴里毫不客气的骂着规则。

规则象征性闪了两下,走了。

泡泡哭着抹泪,“对不起,元元……是我太心急了,我真的,等你们很久很久了……妹妹,我好想你……”泡泡哭得低头抱住自己。

她的其中一个兽人走上前,也红着眼抱着她,没说话。

没有人比他们更知道,看着自己的妹妹填补裂隙的痛苦。这几千年,他们看着,泡泡是怎么每天守着小枝丫的,最开始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跟他们做,就每天守着元元,她抓不住元元,也留不住元元溃散的神力,崩溃的每天都在哭,死亡永远都是惩罚活着的人。

规则的失误,

最后受罪的是这个大陆的所有神和人。

………………………………

幻流最先抬起头,抹掉了自己的眼泪,伸手去擦白元元的眼泪,“元元不哭了,不哭了。”

她哭的更大声了,还不如他们好好骂她一顿呢,是她蠢,是她思虑不周,她没考虑他们的心情,还要反过来被他们安慰,哭着哭着她就打了个很大的嗝。

“……”她愣住了。

“噗……咳咳”珩冰刚擦掉脸上的泪就听到这一声,不受控制的笑了出来,又沉着嘴角咳了两下。

“……呜哇……好丢人……哇呜呜呜呜。”白元元又哭了出来,一旦陷入悲伤的情绪,就很容易被情绪挑动。

西希红着眼一脚把珩冰踹下了水里,脸上还有泪痕,声音也带有哭腔的骂他,“笑什么笑!”

白元元被这一幕逗得笑了一下,也不哭了,然后又打了个嗝,并且肚子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她人都麻了。

小狼把冷了的烤鱼又加热了递给她,“姐姐吃,我们不生气了。”

“你们不吃吗?”白元元声音还带着点哽咽,哑哑的问他们。

“吃。”幻流笑着看她。

“珩冰,顺便多抓两条上来!”西希开口对水下说。

水底突然冲出一股强力的水流,西希一下没注意就被带入了水下。

“一个二个的真是踹顺脚了,自己去抓。”珩冰黑着脸爬上来。

白元元彻底笑出了声。

西希从水里冒出头,听到笑声,转头就沉下去抓鱼了,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几人解决了晚饭,幻流背着白元元一路往回走。

白元元本来不让他背的,他们也累了一天,但是他们说她今天受了惊吓还受了伤,一定很累了,说什么兽人没她说的那么娇气,拗不过他们,只能爬上去。

西希和珩冰一路上打打闹闹的,拌嘴拌的急了眼,两个人就用白元元听不懂的兽语开骂,一个嘶嘶嘶,一个嗷嗷嗷的,听的白元元逐渐犯困。

幻流皱着眉看他两,“你们还是小兽崽吗?”

背上的呼吸逐渐规律沉稳,幻流偏头看了一眼,“别吵了,雌主睡着了。”

西希回头看过去,嗷嗷的低声开口,虽然姐姐睡着了,但还是怕她听到,“虽然那条人鱼那么做没问题,但我还是好想揍他。

“附议。不过说到底是雌神的过错。他们都是受害者。”珩冰也嘶嘶的在边上说。

幻流没说话。

“但还是很想揍他!”西希又嗷嗷的开口。

“那我们商量商量?”珩冰坏笑着嘶嘶发声。

西希和珩冰走到前面商量以后见到了怎么打他一顿。

“……”幻流看着这两只兽,你一句我一语的,陷入了无语,开口说话,“你们这样做雌主会难过的,她瞒着我们就是为了不让我们隔阂。”

西希和珩冰不说话了。

“但是我们可以偷偷的。”幻流微笑着从声带震出鹰鸣。

西希和珩冰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闷骚。”

“……”

月光撒在他们身上,向后映射出长长的身影。

春天都过了,冬天还会远吗?

白元元以为,藤蔓就是她觉醒的能力,但是谁能告诉她……这片空间是哪里,她又被雌神传送走了吗?而且……

这么大一个商场究竟是哪里来的啊!!!

“这才是她专门给你打造的能力,藤蔓是她给你的,额……补偿,进去看看吧。”空中响起一道好听的男声,应该是兽神大人。

懵逼的走进去,里面就是正常的商场配置,锅碗瓢盆,衣服,饰品等等在现世很常用的物品和装饰……甚至还有大药房,转了一圈看到一个亮闪闪的18禁

“???正常的商场里有这个吗?”

她走进情趣商店,墙上排列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各种形态的按摩棒,灌肠器,炮机,跳蛋,乳夹等等……还有好多她叫不出来名字的。

白元元红着脸看着这些东西,嘴里小声呢喃着,“这也太色情了吧。”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走向了那个灌肠器——她有点想玩那个,走上前观察着构造,看到了下面的标价,整个人呆住了。

50。

“???什么50,我没钱啊。”白元元抬头欲哭无泪的询问着。

“鉴于你在原来的世界学习的专业,所以我们为你设计了线上工作,你可以在这里赚钱,用来还之前世界的房贷和买这里的东西。”

“为什么我在这里了还要工作和还房贷啊!!”她崩溃了。

“……她很喜欢你,说不定她以后可以带你们回原来的世界玩。”他撒谎了,记忆复苏,神力觉醒之后,他们自己就能穿梭着到处玩。

白元元痛苦的叫出来,“呜呜呜……但我那个房子是给我自己住的小loft啊,住不下那么多人。”

空气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要不你把房子卖了,赚钱再买一个?她可以帮忙。”他试探性的询问。

“转按揭吗,倒是可以,不过可不可以把我的存款也一起给我……”白元元可怜的发声,虽然她买房之后没多少存款,但是现在又要买房子又要“养”男人,她现在真的很穷,聊胜于无了。

“可以……我们会帮你把房子卖了,解决完之后把钱打你账上,你好好努力。”空中传来强忍笑意的一句话。

“……”为什么她有种被嘲笑的感觉。

………………………………

“从中大陆回来开始,雌主好像就一直很忙……”西希郁闷的蹲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拔地上的草。

大白蛇游过来缠绕在树上,蛇脑袋倒挂着,吐着蛇信子委屈的发声。

“是啊……回来就老去空间里,已经好几天没跟我们做了。”

幻流站在边上,倚靠着树,远远看着雌主咻一下消失在原地,低头叹了口气,“她又进去了。”

西希猛的站起来,跑向石屋,“不能这样了!我要做我要做我要做!憋死我了。”

大白蛇从树上下来追上去,“带我一个。”

幻流也默默跟了上去,兽人的性欲本就强烈,虽然每次都被做到崩溃,但是回过劲后只会很爽,想要再来……

白元元忙着在空间里赚钱呢,拿到本金的时候,她就决定把一半钱托付给人进行投资,有风险才有回报。

剩一半钱,一部分用来买礼物给他们,她来这里还没给他们送过东西呢,一直接受他们的照顾,另一部分决定留着备用,然后看着自己的绘画工作台。

她在孤儿院就被发现绘画天赋很好,从社会上接受了好心人的捐赠,加上自己喜欢画画,一路勤工俭学,硬是学美术上了大学。

大学期间也学的绘画,算网上小有名的画手,经常接一些小单,偶尔还会接商业单。毕业后被挖走当插画师,有固定工资的同时也不忘接单,很快就贷款首付买了房子,只不过现在从头开始罢了。

又在空间忙活了好一阵,出来的时候,她家三个兽人就围着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怎么了?”白元元问。

“嘻嘻,没事,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珩冰脸上带了点狡诈的笑容。

白元元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确实到午饭的点了。她点了点头,打工人真的很容易饿。

然后就被三个人拉去吃饭,让白元元早早的上了床,然后说什么部落围猎,他们得去帮忙,珩冰加入了这个家庭,自然也是他们的一员。

白元元点点头就准备午休一下,下午继续打工。

过了一会儿,门口冒出三个脑袋,拿着一条兽皮走了进来。

………………………………

白元元是被身下的快感刺激醒的,好像有人在吞吐她的性器。

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黑暗,眼上蒙了一层东西,想伸手去摸,发现手被绑在了两边。

“???珩冰?”家里只有珩冰和西希喜欢搞这些小坏事,还都是珩冰带的头。

耳边传来一声轻哼,“怎么就猜我?”耳垂被他咬在嘴里舔弄。

性器被含住顶端吮吸,下半部分却被另一条舌头舔弄,珩冰在他边上,那下面的是……

“西希,幻流,你们……唔嗯……”白元元的性器被狠狠吸了两下之后放开,在空气中颤抖着。

“雌主,你已经好久没和我们做了,玩个游戏好不好?猜猜……你在操谁?”

她躺在床上,身下被温暖的生殖腔紧紧裹住,一下一下缓慢的套弄着,耳边都是他们三个难耐的喘息。

白元元心想,看来她忙得这几天,他们都憋坏了,不过……猜?这还不简单。

腰部突然发力,在生殖腔下落得那一刻狠狠顶上去,一下就插到了在宫口,身上的人立马软了腿深深坐在她性器上。

“啊!……啊啊!!!”

好久没交合的生殖腔在接触性器那一刻就开始兴奋,不能大声的喘息,西希只能慢慢的动作,不让自己那么快就腿软。

白元元突然一下深插,顶到了子宫口,腿软下去,直接坐在了她腿上,一瞬间就陷入高潮,他的女穴噗的喷出了大鼓淫水,撒在白元元小腹上。

“姐姐,呜……别,别顶了,呜啊……啊哈……”

他双手撑在自己背后,双腿大开的坐在她身上,生殖腔被不断顶弄着,西希翠绿色的眼珠上翻,溢出泪水,被不间断的快感刺激得小声的求饶着。

“嗯哼,这个是西希小朋友。”白元元一边挺腰动作,一边坏笑着说。

“啊……啊哈……幻流……过来替我”西希被操得脸色潮红,生殖腔不断喷水,阴蒂也鼓了出来,前端被顶到子宫口时就射了,他不想这么快就被操得没力气,后面就没法玩了。

西希被幻流提着身子从性器上拉起来,他抖着腿躺在她边上靠着她喘息。

身下的性器空了一会儿,又被另一个紧致的生殖腔含入,白元元也不顶了,慢慢享受着。

幻流在完全吞入性器的时候,就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双手撑在背后,抬起腰部慢慢套弄。

白元元笑着问,“这个还需要猜吗?”

幻流红着脸摇头,被顶着深操真的很可怕,又想起她看不到,才喘息着开口,“嗯啊……不,不用了,雌主别顶……”

“雌主~你犯规。”这边的珩冰伸手解开他胸上的兽皮,舌头从她脖子往下舔,一路舔到锁骨,胸口。

最后停在乳头上,眼睛闪烁着光芒,“我可以舔这里吗?”

白元元感受着胸上的动作,就知道他在问哪里,坏笑着,挺胸直接塞到他嘴里,“舔,舔爽了奖励你。”

珩冰突然被她的乳头塞进嘴里,白皙的脸一下就泛起红晕,闭着眼轻轻在乳头上吮吸,灵巧的舌头一圈圈打转,这个大陆的很多雌性都不喜欢被舔这里,他也只是问问……

西希躺在边上缓过了劲,看着珩冰的动作,犹豫了一下,撒娇着贴到白元元耳边,“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她无奈的转头,看不见,只能随便亲了他一口,也不知道亲了哪,“不是还有一边吗?”

西希立刻低头,兴奋和激动充斥着他,一下就咬住了她的乳晕,含住乳头轻咬。

“嘶……”小狼太兴奋了下口有点重,白元元疼的缩了一下。

少年停住轻咬的动作,缓慢的一下一下的舔弄。

她胸其实挺敏感的,两边已经完全挺起,乳头被含住吮吸舔弄,身下被幻流规律的套弄着,白元元爽的眯起了眼,嘴里也小声喘息着。

“唔……嗯……”

响起的喘息让三个兽人更是激动,幻流沉腰含的更深,西希和幻流也轻轻磨着乳头。

想让雌主更爽,想多听雌主的声音。

三边的快感让白元元很快失去了一些理智,下身开始不满足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向上顶着,幻流努力撑起身体迎合她,但是快感过剩,腰很快就没有力气,被顶得一颠一颠的。

紧绷的腰一颤一颤的,前端在快感下射出的精液甚至沾到了前面珩冰和西希的头发,幻流的大腿开始发抖,一根藤蔓悄悄伸到下面,缠着早就漏出的阴蒂绞着。

“啊……雌主,唔……啊哈!啊啊啊!”

阴蒂被捏着,性器也深插进了子宫,幻流抬起头双眼上翻的潮吹起来,喷洒在小腹上,覆盖了刚刚西希的潮吹液。

白元元的性器被高潮的生殖腔裹得紧紧的,颤抖两下,在子宫深处射入了滚烫的精液。

身上的人被精液烫的小腹发抖,又小小喷出一股水,高潮的生殖腔颤抖着含着还在喷射的性器,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西希起身把被操得乱乱的幻流扶了下来。

性器离开生殖腔还发出了“啵”的声音,精液和淫液顺着腿根流下,落到了白元元的性器上,让幻流羞愧的闭了闭眼躺在边上。

珩冰还在专注的含着乳头吮吸,白元元低头,“这么喜欢?过来,给你奖励。”

白发男人迷茫的抬起头,放开被舔的湿淋淋的乳头,凑到她嘴边亲亲,“什么奖励?”

“奖励你,用阴蒂磨我的乳头自己高潮。”白元元在他耳边轻声发笑。

“!!!”珩冰震惊的抬起头,结巴的开口,“我……你……不……不行,我不行……”

白元元笑着回,“你可以的,宝宝,顺便解开我的眼睛,我要看。”

西希和幻流在边上也听到了这个奖励,倒吸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他,这太羞耻了……

珩冰颤抖着解开围着她眼睛的兽皮,幻流侧身给他挡了挡光,白元元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睁开眼。

西希红着脸在她腿间准备含着小元元亲亲,幻流躺在边上喘息,缓和刚刚的高潮,腿根还有生殖腔没来得及合拢时流下的液体,充满了淫靡的气息,被操的泛红的金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身上都是他们两喷的液体,身边珩冰还在红着脸做着心理建设。

看见白元元看向她的目光,白发男人颤抖着伸出手到自己身下,他还没有挨操,生殖腔虽然被他们的性事和含着雌主乳头的快感刺激的一直流水,但是阴蒂没有出来。雌主既然说了让他自己来,那就是还需要他自己抚慰出来。

“嗯……”珩冰红着脸喘息,手指摸向阴蒂摩擦,虽然没有雌主摸他时感觉来的强烈,但是也足够让阴蒂鼓胀。

感觉到阴蒂起来了,挪着身子横着趴在了白元元身上,一直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捏着阴蒂在她胸上找她的乳头,整个人被羞耻感折磨的发颤。

身下被西希含到嘴里舔弄,好一会儿没有得到抚慰的乳头已经没有那么挺立了,白元元为了让他顺利找到,伸手捏了自己两把,主动用乳头贴他的阴蒂。

“唔……啊哈”乳头贴着阴蒂摩擦的时候,珩冰生殖腔抖着就喷出了一小股水,红着脸别过头,太羞耻了。

白元元却不打算放过他,拍拍他的屁股,手下的身子又抖了两下,“乖,自己来。”

“呜……”珩冰弯下身子,额头贴在自己的手臂上,捏着阴蒂主动摩擦着乳头,乳头被阴蒂擦的歪歪斜斜的,他只能更用力捏着去追。

一下用劲过了,身子往前,挺立乳头狠狠擦过阴蒂,滑到了下面的女穴,甚至缓缓擦过穴口,珩冰一下就软倒在她身上,穴口摩擦着乳头,生殖腔甚至抽搐着喷着水含了两下。

“唔!嗯啊……哈……不行了,没力气了,雌主。”珩冰哭着求饶,让他自己来太羞耻了,刚那一下他感觉雌主的乳头都进到里面了。

白元元无奈的低头看着,稍微抬起他软倒的身体,自己上手捏他的阴蒂,用力把他的阴蒂往自己乳头上拉,让二者紧紧贴合摩擦。

“嗯!啊哈……雌主……呜……”

阴蒂被狠狠拉着往下,珩冰只能按下身子跟着下沉,红肿的阴蒂用力的摩擦乳头,另一只手插到他生殖腔里剐蹭内壁,很快珩冰紧绷的腰就开始颤栗,撑着的身子开始发抖。

“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白元元胸前突然被喷洒大量的液体,珩冰的穴口紧紧包着她的手指喷水,阴蒂也红肿着贴着她的乳头微微发颤。

这下身上的白发男人彻底软了,直接趴在她湿漉漉的身上,一下一下的发颤。

白元元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缓过来,她身上已经全是他们的水了。

边上幻流看着都羞耻的红了脸,转过头暗暗想,他绝对不会碰白元元的乳头。

下面的西希一边舔着性器,一边抬头悄悄观察,庆幸还好撒嘴撒的快,虽然只要白元元要求了,他是肯定不会拒绝她的,就是,太羞耻了。

他已经把上面幻流滴下来的白元元的精液都舔了干净,嘴里的性器逐渐挺立,他吐出性器,舔了舔嘴唇,他真的好喜欢白元元,哪里都喜欢……

生殖腔已经泛滥的出水,刚刚他被顶得直接潮吹,身子发软,没有得到白元元的精液就撤走了,现在起身用穴口裹住顶端磨蹭。

白元元感觉到身下温软的穴口,胸前还趴着个珩冰,她没法看到西希,只能闭眼感受下面的快感。

少年红着脸小声要求,“姐姐……姐姐别顶,不然很快就没力气了,我想自己来。”

趴着的珩冰回过神就听到西希的声音,撑着身子把自己倒在一边,闭着眼贴着白元元休息。

白元元这才看到红脸的黑发少年,笑着点头,“好哦,你加油。”

西希这才逐渐沉下腰,但他忘了,白元元一向是最喜欢欺负他的,悄悄操控藤蔓解开两边捆两只手的兽皮,坐起来。

西希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就被捏着肌肉紧致的腰往下按,又是一下顶在子宫口。

“嗯啊啊!姐姐!啊……呜……你讨——啊厌!!!”

整个人被力气很大的白元元捏着腰提起又放下,一下一下深深插在子宫里,不断的淫液从穴口喷出,西希断断续续的发出控诉。

白元元笑了出来,“我没顶呀,宝宝,是你在自己吃。”

西希红着眼摇头,腰部被掌控在她手里,被“自己”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从眼角往下滑,手臂撑在白元元肩膀上,胸口对着白元元的头,“送给我吃?谢谢宝宝。”

乳头被含在她嘴里舔弄撕咬,对比他舔她的动作来说,白元元的动作可谓是凶狠,牙齿咬着乳头碾磨,舌尖挑逗乳孔。

西希终于受不了了,彻底软了下来,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呜啊……你——又欺负我……啊哈,轻点……不行了呜……”

怀里的人又哭又喘的,白元元吐出他的乳头加快了动作,下身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挺腰,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让西希很快双眼上翻的潮吹,前端一下一下的射出精液,生殖腔也被就着淫液插得噗叽噗叽的。

白元元不肯放过高潮的生殖腔,性器冲开紧致的内壁,用更大的力气顶撞着子宫。

“姐……姐!啊哈!——啊啊啊!!”

少年抱着她的头,一波高潮还没结束又被强行拉入另一波高潮,嘴里想叫她,却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白元元终是受不了越来越紧的子宫口,最后深顶一下射了进去。

“唔……呜嗯——啊哈……”

少年被内射时已经叫不出声了,射出最后稀薄的液体,低头埋在她肩膀哭泣,还愤愤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无声的抗议着。身下生殖腔还紧紧裹着他,小麦色的腰部在她手里颤抖着。

被白元元又掐着腰的时候,西希急忙抬起头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姐姐”

“……总得出来,宝宝,一直含着我忍不住的。”白元元双手抱起他的腰抬离了自己的性器,亲亲放到了边上。

她低头往下看——嗯,好色情。伸手捏了捏他红肿的阴蒂,下面又噗的喷出一小股水,西希抖着手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拿开,“不准玩了!”

白元元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珩冰和幻流,珩冰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幻流也在闭着眼休息,少年也累的倒在床位,“不是你们要玩3p的吗,怎么都先倒下了。”

幻流轻咳了两声,睁开眼睛看着她,他们的石屋从雌主醒来开始呻吟声就没停过,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也就雌主还精力充沛,“已经很晚了,得休息了,明天再做,雌主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

她看了一眼床上和自己身上的惨状,抱起瘫倒的西希就往水池走,轻声说话,“你们睡吧,我来收拾。”

少年顺势抱着她的脖子,享受着姐姐的照顾。

等把西希收拾好抱到另一个石屋后回来,发现幻流已经自己爬起来洗好了,正在收拾床上,珩冰也被抱到了水里,在水里趴着睡觉,她走到床边按他的腰,“不软吗?”

幻流红着脸抓她的手,“现在还好,怕你弄太晚了,你先去给珩冰收拾,我弄这里。”

白元元笑着点点头,走进水池给迷迷糊糊的珩冰洗澡,珩冰被搞醒了,迷茫的睁开眼就要亲她,白元元顺势亲了他一口,迅速给他洗澡。

等把他从水里抱起来,幻流那边也收拾好了,他伸手接过珩冰一下就扛了起来,珩冰脸都气歪了,扭着身子下来,变成蛇身一圈一圈缠在白元元身上,幻流黑着脸看着他。

白元元哭笑不得,“没事我抱着吧,走吧,回去睡觉。”

“嗯。”

幻流收回视线跟着白元元往西希所在的石屋走去。

一夜荒唐已过,早晨,幻流最先在白元元怀里睁开眼睛,闭着眼又蹭了两下白元元的腰,才起床去准备早饭,顺便处理一些祭司的公务。

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往床边走,然后一脚踩到了西希搭在床位的尾巴,西希痛的一下就炸了毛,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石床上的兽皮是黑色的,他真没看到。

“不是故意的。”幻流无声的开口,然后更小心的挪了下去,踩到西希无所谓,别踩到雌主了。

西希滚进了白元元的怀里接替了他的位置,昨天他最先上床睡得里面,都没有挨着姐姐睡觉。

幻流掀开门帘的光照在了珩冰脸上,他皱着眉转头往白元元怀里钻,发现她背对着自己,又往上挪,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躲开那道刺眼的阳光。

昨天玩的太晚,白元元这一觉睡到将近中午,睁开眼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抬手摸了摸怀里的头,抓起来迷糊的就亲了一下额头,然后又闭上了眼。

西希已经起床去洗昨天的兽皮了,现在床上就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凑上去亲她的眼睛,“元元,别睡了起床,早饭已经没吃了,不能不吃午饭。”

她把他的头按回怀里,安抚性的拍了两下他的背,“再眯一下。”

脸被按在胸口,乳头蹭过他的脸,珩冰红着脸一下就回想起了昨天做了些什么,羞耻的快感让下面开始硬挺,生殖腔也湿湿的,他顿时不敢乱动,僵硬在那里。

白元元感觉到手下的背变得硬硬的,疑惑的睁开眼低头,发现他的脸变的好红,她以为是按得太紧了闷到他了,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凑上去亲亲。

没洗漱不亲亲的原则早就没有了,老婆那么乖为什么不能亲。

“闷到了怎么不……”白元元的声音顿在那里,她感觉到了抵在腿间的硬挺,联系一下他刚刚脸在哪个位置,一下就笑了出来。

“怎么了?昨天不是很喜欢吃吗,上面喜欢吃……”白元元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又往下摸进他的生殖腔,“下面……也很喜欢吃。”

珩冰脸更红了,他主动分开双腿让她的动作更方便,性器完全挺立起来,女穴在手指的奸淫下汩汩冒水。

白元元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珩冰闭眼忍受着四指在体内搅动,其实仔细算算,他跟她真正做的只有一开始那一次,第一次没有扩张疼的他当时都软了,虽然后面很爽,但开始也是真疼。

她凑上去亲他闭着的眼睛,轻声哄着他,“我这次好好扩张,你别怕。”

珩冰被亲的眼睛想睁都睁不开,看不见她,只能笑着开口,“我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她低低笑着,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穴口慢慢磨蹭,一边夸他一边深入,“好乖的宝宝,我们家珩冰是最乖的宝宝。”

白发男人红着脸承受夸奖和侵入,这次没有疼痛,只有酸胀感,不论是心里还是下面,都充斥着这股让他无所适从的酸胀感,眼眶被这股感觉激的发红。

上次的性爱是粗暴的,他是第一次,却被神志不清的雌主翻来覆去操的浑身发抖,他甚至无法确认她的心意,害怕她不喜欢蛇兽,害怕她醒来会怨他把她带走,害怕即使交配了把身体给了她,也得不到她的喜欢,独自忍受着被抛弃的恐惧。

蛇兽的天性让他从来没得到过安全感,从小一个人在外长大,没有父母疼爱,没有朋友陪伴,所以在见到雌主的第一面时,想的就是把她带走。

虽然他不知道她发热期即将到来,但事实如此。但是雌主没有抛弃他,也没有怪他“强行”和她交配,反而和他举行了结契仪式,让他打上他的印记。但是,人就是这样一个贪婪的生物,蛇兽更是,他得到了雌主的包容,就开始贪婪的还想要雌主的……爱。

他开始害怕雌主留下他只是因为他们交配过,害怕雌主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对他负责,恐慌感在心里日益累积无法发泄,却没有表现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每天笑着的外表下,是怎么一颗充满恐惧的颤抖的心。

于是他学着西希幻流和她的相处方式,努力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只能一遍遍笨拙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得到过她正面的回应。

现在却像被雌主捧在手心里,一边被雌主恩爱的呼唤,一边被雌主温柔的进入,珩冰逐渐忍不住眼泪,硕大的泪滴从眼角滑下。

白元元停下动作捧起他的脸,吻去他的泪水,语气轻柔的问他,“怎么了,疼吗?我先不动,你适应一下。”

珩冰哭着摇头,主动抬腰去含她的性器,把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挪到嘴边亲吻,哽咽着,终于问出了那句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话。

“雌主,你喜欢我吗?”

其实无论她喜不喜欢他,他都是要留在她身边的,只是他害怕,如果结果不是他所想要的,他该如何自处,如何承受。

但是现在,雌主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想知道答案了。

白元元楞楞的看着他,身下的男人白色的头发散在床上,漂亮的金色眼睛被泪水朦胧着,闪烁着脆弱的光芒,眼角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泪水。

她叹了一口气,身下哽咽的声音瞬间停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泪落得更凶了,心碎的一塌糊涂,酸胀感逐渐变成疼痛感,疼的他想要弯腰缓解,他开始后悔问出那句话了,因为看起来,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

珩冰强颜欢笑的开口,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如果不是喜欢我的答案,就不要说了。”

隔着泪水看见她的嘴皮动了动,他急切的捂住她的嘴,哀求的看着她,“我不想听……求你,我不想听。”

白元元去拉他的手,没拉动,骨节分明的指节用力的泛白,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用了好些力气才拉开他的手。

他绝望的想着,早知道,就不问了,何必追求一个答案呢。

白元元低头慢慢吻着他的手,然后贴上去,舔掉了他所有的泪水和不安,然后一下一下吻着他咬的发白的唇,吻一下说一句话。

“我喜欢你。”

“一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喜欢你漂亮的眼睛和漂亮的头发。”

“喜欢你的性格。”

“我刚刚在想,你是经历了什么,才这么没有安全感。”

“但我想,应该是我的问题,我没有明确表达对你的爱,让你不安了,对不起。”

“我对你不是负责,是喜欢,是白元元喜欢珩冰,想要和珩冰一直在一起的喜欢。”

一句一句喜欢敲击在珩冰的心上,他从哽咽变成哭泣,再变成埋在她怀里大哭,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发泄情绪,只好更用力的贴着她哭泣。

白元元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二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但谁都没有心思管了。

其实珩冰的安全感缺失,从结契仪式那里就可以看出来了,她以为带他打上印记可以或多或少弥补他的安全感,但她还是忽略了他的感受。

“那么,我的小白蛇,你喜欢我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珩冰从怀里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元元就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舌头纠缠着打圈,她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舌尖,还在哭泣的珩冰很快脸色涨红,白元元放开他。

“不喜欢我也没办法,你已经是我的了,必须和我在一起。”她看着他强硬的开口。

“嗯!”珩冰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点点头发出声音。

白元元抱着他拍打了好一会儿,珩冰才停住哭泣,逐渐平静下来,眼睛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珩冰看着她,下身绞紧了她还在硬着的性器,压着嗓子要求,“雌主,操我,射在孕囊里面。”

她笑着点点头,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刚哭完不能操的太狠,他会呼吸不过来。

珩冰却一直发力绞着性器,腿也缠上了她的腰,白发男人红脸红眼的,漂亮又脆弱,“快点……里面好痒,我想要你。”

谁能经得住这个诱惑。

白元元腰部的动作开始大力又迅速,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甚至抵着子宫口研磨。

“啊啊……再用力……啊啊!我还想要……”

哪怕被操得生殖腔不断喷水,阴蒂立起来,他也在不断索求她,红肿的眼睛又留下快感的泪水。

性器听话的一下冲进了子宫口,又抽出来插进去,反复打开撞击,珩冰很快前面就射的到处都是,眼睛失焦上翻,腿却还紧紧缠着她的腰。

白元元伸手揉搓他的阴蒂,拉起又放下,把红肿的阴蒂扯得东倒西歪的。

“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

腰间的腿猛的夹紧,子宫口在一次撞击下忽然绞紧喷水,连带着穴道也紧紧裹着她,生殖腔倏得喷射出液体,打湿了二人相连的身体。

白元元捏着阴蒂又狠狠撞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喘着气低头亲吻他高潮崩溃的脸。

“全部射给你了,宝宝。”

他脑袋发晕的回吻她,带着哭腔开口,“我是你的了,我彻底是你的了,雌主。”

宝宝又哭了,她能怎么办,只能拍着背,亲着脸,好好安慰。

抱着缠绵了好一会儿,看他终于停住哭意,才撤出性器,抱起珩冰往水池走去。

白元元叼起水轻轻清洗他的身体,白皙却不失肌肉的身体布满了红痕,漂亮极了。

洗完了也没有急着出水池,白元元抱着珩冰在里面泡着,忽然放开他游到一边,出声对珩冰说,“你闭上眼睛,给你个东西。”

珩冰听话的闭上了红肿的眼睛,就感觉到脖子上被戴了个东西,他低头看去,是一个白色的圆环,透了点绿色,摸起来冰冰的,穿了红绳套在他脖子上。

他疑惑的看向她,“这是什么?”哭了很久的嗓子沙哑极了。

白元元笑着说,“在我们那里,这个叫平安扣,他的寓意很美好。”她低头给他扣紧了结,“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永远平安,健康,快乐。”

见他眼里又出现泪光,她赶忙亲亲他,“别哭了别哭了,再哭眼睛不要了。”

珩冰努力眨眨眼,“我可以加一个寓意吗?”

“什么?”

“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白元元笑着把他从水池里抱起来,放到边的石墩上,转身给他拿兽皮,帮他穿上之后才拍拍他的头,“这个寓意不用加,这是我们的未来。”

……………………………………

等二人走到吃饭的石屋的时候,幻流和西希已经等了好一阵了。

西希看着幻流红肿的眼睛,撇了撇嘴没说话,这会儿骂他矫情一定会被姐姐敲头。

眼神突然瞟到了珩冰胸前的平安扣,顿时急了,委屈的喊她,“姐姐~”

白元元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你们的礼物我还没想好,他的是我刚刚给他的,宝宝再等等好不好。”

她确实还没想好给他们送什么,包括珩冰也是,是刚刚泡澡的时候看着珩冰突然想到的,跑去空间里买的,这几天她拿到了存款,买个平安扣还是可以的。

珩冰挑眉看向他,欠揍的开口,“不好意思,第一次又是我。”

西希脸都黑了,崩溃的乱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啦,等下打架!”

幻流嫌弃的看着他,“别叫,先吃饭。”

今天幻流他们做的是几盘小炒肉和炒菜,都是白元元在春天的时候教他们的,边上还放了一盘切好的麻瓜。

珩冰和西希吵吵闹闹的吃饭,幻流在边上给白元元夹菜,白元元心满意足的接受投喂。

等吃完饭,珩冰去洗碗,幻流收拾桌子,西希就在边上抱着白元元撒娇要亲亲。

他的姐姐也宠溺的笑着亲亲他,两人腻腻歪歪的,直到珩冰和幻流走进来。

环流坐到她另一边,珩冰变成蛇盘在一旁,他一向很喜欢原身,“首领说需要加大围猎力度,马上入秋了,得多囤点食物。”

白元元挑眉看向他,“真围猎假围猎?”

西希和幻流顿时红了脸,珩冰蛇身看不出来,但从他别过的蛇头也能看出这三害羞了。

“咳咳咳,真围猎,元元说想一边游玩一边去南大陆,我们就得多囤点食物,收拾收拾出发了,不然冬季到来前我们到不了那里。”幻流轻咳了一声开口,“而且,这里的冬季太冷了,我和西希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不一定能承受,而且珩冰是蛇兽,就算不冬眠也会变得嗜睡。”

“南大陆的冬天比这里温暖,我们去那里过冬。”

说到冬季,白元元回想起那条蓝尾红尖的人鱼,在分别的时候哭着问她什么时候会来。

白元元点点头,“好哦,你们围猎的时候要小心,尽量别受伤。”

西希骄傲的抬起头,“姐姐放心,围猎而已。”作为部落里最年轻且最强之一的兽人,小小围猎怎么可能难倒他。

大白蛇在一边嘶嘶的发声,西希转头就冲他踢了过去,两人跑到外面打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白元元看着这一幕,珩冰总能精准的踩西希的雷。

幻流听着门外的动静,“他说西希尾巴要翘天上去了。”

白元元噗的笑出来,幻流在边上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红着脸躺下来,脑袋靠在她大腿上,昨天玩太晚,早上起太早,吃了午饭他就有点困了。

他想靠着雌主睡觉,但雌主才睡醒应该不困,他又想挨着她,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动作。

她摸了摸他棕色的头发,头发软软的,“困了吗?”

“嗯,有点。”

“睡吧,宝宝。”

幻流红着脸点头,又抬头小声问,“会觉得我们粘人吗?”雌主最近也有自己事要做,一直在空间搞他看不懂的东西,不是所有雌主都会这么,温柔的放纵自己的兽人粘着她们的。

白元元低头亲他的眼睛,“不会~巴不得你们粘着我,你们比什么都重要,最喜欢你们了。”

腿上的大鹰鹰这才红着脸闭眼休息。

过了一会儿打完架的西希珩冰进来,看幻流在睡觉,西希抓着珩冰就出去围猎了。

白元元笑着看他们的背影,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其实他们都缺少安全感,珩冰是,西希和幻流也是,只不过西希和幻流在部落里长大,相对来说安全感会足一点,珩冰则是一个人在外面长大,没有得到过爱意,患得患失很严重。

不过,这个家会填补他们的安全感的,不仅是她,是这个家的每一员。

白元元这几天都在为交通工具发愁,夏季已经结束了,秋季也开头了一阵,过几天他们就要启程去往南大陆了。

她总不能每天都骑在他们身上,虽然很舒服但是想想长途就屁股疼。

“唉……”

又听到白元元传来的叹气声,西希皱眉担忧的看着她,这几天她好像都不开心。

小狼走上前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抓起她的手按在兽皮上,耳朵发烫,小声的哄着她,“姐姐怎么老是叹气,不开心吗,我让你玩好不好?”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把他头压向自己亲了一口,“我们家西希怎么这么乖呀!没有不开心,只是在想我们要怎么去南大陆。”

“你坐在我们身上就好了呀。”西希不解的看着她。

“每天坐着屁股好痛哦。”

“我们还可以抱你呀。”

“……”

她要怎么解释她想要那种像房车一样的东西,大家可以一起慢慢前进的那种。

但是她去哪搞房车啊,先不说兽世大陆不好开车,而且她现在买不起!

白元元愤愤的揉乱了他的头发,跳下床看着他,“不想了,走,我们出去玩。”

西希顶着一头乱毛,稍微甩了甩头,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两个人边走边闹的往森林里面走,一路上牵牵抱抱的腻歪。

两个人玩闹地走到河流边,白元元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西希抱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享受肌肤相亲。

他胸前的平安锁冰冰凉凉的贴在她后颈上,那是她送他的平安锁,带有小巧的铃铛,不会很响很突兀,她希望他能健康平安。

白元元看着河流不停的流动着,眼睛一亮,兴奋的开口,“我们可以做个船屋!一路漂去南大陆!”

她身上有空间,想走陆路不用船屋的时候可以放到空间里,等要走水路在放进去,他们也可以在船屋里好好休息。

“船屋?那是什么?”西希蹭了两下她的脸发问。

“你们这里有没有中间是空心的,大概这么大的植物,我们那叫竹子。”白元元用手圈起来比给他看。

“有,在部落后面的森林里就有,我们叫空心树,要那个做什么?”顺着契印联系找过来的幻流和珩冰也听到了。

白元元兴冲冲的拍开西希抱着他的手,“你们等我一下。”

然后倏的消失在原地,跑去空间搜了竹屋的图片,又在底下加了竹筏,迅速画了一个简单的船屋出来。

“我们造一个这个,顺着河流前往南大陆,就不用每天走路啦~”白元元兴奋的看着他们。

幻流接过设计图端详,珩冰和西希也凑过去,虽然每天走路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但是雌主想要也就无所谓了。

“那我现在就去砍空心树,这几天就做出来,然后我们就出发。”幻流把设计图递给珩冰,转头就向树林飞去,他的风刃砍树很方便。

珩冰则是继续看着设计图研究构造,“应该不难,元元你放点藤蔓出来,那个很结实。”

于是接下来几天,四个人都在忙着造船屋,其实就三个人,他们除了让白元元放藤蔓,其他什么都没让她做。

几天后,一艘简易的船屋就被放到了河流上试水,底下竹筏做的很大,四周有围栏。

竹筏上的一边配有小桌子和凳子,幻流甚至用大树叶做了一个简易的遮阳伞,那是她教他的。

另一边是竹屋,有两层,上层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下层则是放一些兽皮和吃的。

河流是向南大陆入海的,不需要特意掌控方向,所以没做转向的舵那些,太麻烦了,要转向的喊珩冰操控下水流,或者直接收进空间再放出来强行转向。

船屋做的很成功,几人固定好船屋,就回部落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只是……

“兽皮真的要带这么多吗……”白元元看着西希背上背的一大包东西。

“……元元,你对自己的实力一无所知。”珩冰背着旅途中所需的食物,看着白元元好笑的开口。

白元元:“╯□╰”她只是觉得舟车劳顿,也不一定能做这么狠。

身后幻流也收拾好了行李,拿了一些常用的草药和占卜用的东西,大步走上前赶向他们,“雌主不用担心,只是备用而已,毕竟是走水路,兽皮多点防止意外。”

白元元:“?ˉ??ˉ??”

走到船屋放好行李,放开固定的藤蔓,开始缓缓的向前漂泊。

但白元元没想到幻流晕船……

“呕……”幻流又一次吐了出来,脸色惨白还要安慰白元元,“我没事……我只是……呕……”

他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只是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幻流又感觉一阵恶心感又涌上喉间,只能转头对着河水呕吐。

他的手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被恶心感刺激的骨节泛白,本就白皙的手更加透明。

白元元焦急的回握他的手,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背,“我们把船收了,走岸上。”

西希也皱着眉走过来,“怎么回事?”

“应该是晕船,我忘记考虑这个了。”白元元懊悔自己没考虑周全。

“不像是晕什么东西,这味道像是……”珩冰欲言又止,走过来和西希对视了一眼。

随后珩冰上前伸手摸幻流的小腹,幻流嫌弃的忍着恶心一巴掌把他拍开。

“啧,感受一下还不行了,我都没怀上呢。”珩冰被拍开也不生气。

白元元懵逼了,“怀?怀什么?什么怀?”

“我们刚刚感受到了怀孕的气息。”西希开口解释。

“怀……怀?怀孕???!!!!谁……谁怀?我怀吗?”白元元已经被震惊的忘了这里的世界观,她还没当够女攻小霸王呢。

“……”西希和珩冰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就连幻流也压抑了恶心感,捧起河水漱了下口,抬起头像是被无语住了。

“元元……是我怀孕了。”幻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口。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阵没有人说话,幻流一下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怎么了……你……不喜欢小兽崽吗?”

白元元那个操法怀孕是迟早的事情,他们以为她次次射进孕囊里,也是想要后代的,但现在白元元不说话,他们有点不确定了。

身前的女人突然动身,把幻流打横抱起来走向二楼,耳朵上的银坠摇晃着折射出光芒,他被吓了一跳紧紧抱着她的脖子。

身体旋转差点让幻流又吐了出来,但他不能吐在雌主身上,强行白着脸压过去。

幻流被轻轻放到了床上,白元元看着他发白的脸,心疼的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他。

躺在床上让他的恶心感和眩晕感都好很多了,闭眼回应雌主的亲吻。

“你……”白元元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幻流温柔的注视着她,静静地待在她怀里,仿佛她说什么他都答应的样子。

“你喜欢小兽崽吗?”她听到自己开口问。

“喜欢。”幻流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开口。

其实在兽世大陆,大多数雌主也很喜欢让兽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兽人也希望和雌主繁育后代,更何况是她不仅是他的雌主,更是他的爱人。

白元元却还是皱眉,在她的世界,生育一直都是痛苦且危险的事情。

她苦涩的开口,“会有危险吗,生孩子,如果因为这个孩子,让你这么难受,我……”

幻流听到这才知道雌主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担心什么,他心里软乎乎的,全都是被她捧在手心里爱的痕迹,起身温柔的抱着她。

“不会的,我们兽人身体都很强健,只是我刚怀孕又加上第一次坐船,有点不舒服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而且……而且……”他红着脸没有继续说。

“而且什么?”白元元急切的抬头,她还是怕他们会有危险。

“而且我们兽人怀孕,不仅没有危险,反而是源源不尽的快感,孩子从孕囊发育会压迫到我们最敏感的地方。”西希靠在门口脸红着开口。

“怀孕期间生殖腔会因为快感而不断流水,生育的时候不停的喷水高潮也是有可能的哦~”珩冰也慢悠悠走过来坏笑的普及。

幻流的脸更红了,他之前看过部落的雄性生孩子,呻吟声几乎没有停过,下身一直在不停的潮喷,为了不射空甚至堵住了前面,看的他面红耳赤。

“生产不顺利的话,你还要给他开阔产道哦~”珩冰摸向白元元的兽皮,“用这里~”

“……”白元元木着脸抬头,是她忘了,这里是一个“不do就会死”的世界,一切都是为了do而存在。

她放下心来,但既然说起这个问题,她正好表明自己的态度。

“对我来说,你们是最重要的,所以不需要抱有一定要为我繁育后代的想法,没有什么比你们更重要。”

“你们想要孩子,我们就一起孕育,不想要孩子,我也会永远爱你们,爱屋及乌,因为爱你们,所以我才爱和你们的孩子。”

白元元看着他们认真的开口,一番话把几人说的面红耳赤。

幻流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红着脸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我们也是,因为爱你,所以爱和你的孩子。”

珩冰轻咳两声红着脸出去准备吃的,因为幻流刚刚把吃的都吐了出来。

西希捂着发红的脸靠在门上疯狂摇尾巴,耳朵也向后折去。

果然如幻流所说,甚至比他说的还要快。

一天后幻流就恢复了正常,不知道是孕吐还是晕船的反应消失不见,白元元这才彻底收了担心的心思,但是也无法完全放下心。

自从知道幻流怀孕,白元元就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幻流阻止过,但她根本不听,只能无奈的接受安排。

“宝宝,你不能吃太多冷的。”

幻流犹豫着放下了凉拌水草。

“宝宝,你该休息了。”

夜色刚深不久,幻流就被拉去了床上。

“宝宝,这是我们那的补药,怀孕身子虚,喝点。”

“……”

幻流又一次木着脸被塞了一大碗苦苦的药,他小口小口的喝着,其实也不是什么药,只是补气血的。

边上的西希和珩冰憋笑着看着他,他们居然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点绝望。

白元元看着幻流喝下补药,她比幻流还要产前焦虑,这里的医疗环境那么落后,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冒出一背的冷汗。

纵使他们说了没危险,但她还是无法转变观念。

这样持续了好几天,在幻流又一次被拉到床上早早睡觉时,他终于忍不了了,那个补药真的很有用,前提是他身子真的虚。

体内的燥热充斥着他,性器微微发硬,生殖腔也湿润起来,他已经连续忍受好几个晚上了。幻流翻身骑在白元元身上,雌主送给他的银色耳坠折射着外面的月光。

他红着脸一下一下的用自己蹭着她的下身,感受到她的性器也逐渐硬起,就要伸手脱自己的兽皮。

他的手被白元元坚定的按住了,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怀孕前期,不能做。”

幻流一下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她,“那什么时候能做?”

“孕中期才可以!”她上网搜的,鹰的怀孕周期是4-6个月,从他怀孕到现在还没一个月呢。

“……”孕中期,他思索了一下这个名称的含义,然后就僵住了,还得等一个多月呢。

他俯下身一下一下亲她,生殖腔也不断出水,蹭在她的兽皮上,试图勾引她,让他一边喝补药一边憋两个月,真的不行的。

“雌主……我们的兽人真的很强壮,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咕噜一下,我下面也……”他停了一下,红着脸小声说,“真的很想要。”

白元元犹豫了一下,还是恪守己心,“不行。”

“雌主~”幻流低着头试图学西希撒娇。

一向成熟温柔的大鹰鹰都受不了的跟她撒娇了,她抬手抱住他,低低的发问,“真的没问题吗?我很担心,在我们那生育甚至会让孕育者死去。”

“我知道你们一直跟我说你们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完全放下心,我不想承担失去你们的风险。”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生殖腔,“那我自己做给你看,真的没问题的。”

白元元很少让他们自己玩弄自己,他们自己也不会去玩弄,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白元元的触碰才能让他们食髓知味。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生殖腔含住,很新奇的感觉,但是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嗯哼……嗯啊……”

三根手指在生殖腔里缓慢的进出,因为不是雌主的触碰,快感不会冲昏头,但是雌主在看着他,这个认知让他的生殖腔把手指绞的紧紧的。

“啊……嗯……唔嗯……啊哈……”

他红着脸喘息着,坐起身子,向后倒去,对着她岔开双腿,手指在生殖腔里一深一浅的搅动。

白元元也坐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下面。

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被淫靡的生殖腔紧紧含住,进出带出的淫液滴在床上,一根根手指被淫液浸透,闪着水光。

也许是白元元的眼光太过直白了,幻流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快。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阴蒂拉扯,像她平时做的那样,前端的性器根本不用管,无数次的交合已经让那里不用过多的刺激就能喷射。

“啊哈……雌主……唔啊啊……”

“雌主……嗯啊啊……我要,要到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

在白元元的注视下,幻流很快被自己插得淫液横飞,生殖腔噗嗤噗嗤的喷着水,前端精液喷射而出,阴蒂也被他因为高潮无法控制的力道捏扁,又加深了快感。

“嗯哈……雌主……看,没事的。”幻流红着脸抽出自己的手,回收的过程擦过阴蒂,生殖腔又是小小的收缩流水,幻流狠狠抖了两下身子。

白元元硬着下身去边上拿兽皮把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又把床上的兽皮换了新的,才叹了口气抱住他,“就两个月,起码把两个月过了,让我安心点,好吗?”

“嗯。但我不想喝药了,我真的没事。”幻流小声的要求,不喝药还能忍忍,喝了药一点都忍不了,只想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今天西希守夜,外出打猎的珩冰回来,把猎物放到一楼,上到二楼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雌主终于愿意跟你做啦?”珩冰挑眉发问。

“……”

看来幻流最近真的很憋,竟然都开始找他们诉苦了。

其实幻流根本没有,但他们看都看得出来,每天喝大补的药,补着根本不虚反而强健的身体,还不能和雌主做,想想就很难受,珩冰受不了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逐渐降低,冬季在悄悄到来,船屋在流向南大陆的河流上缓慢前进着。

幻流终于被白元元放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变成兽身出去放风了。

他飞向高空,鹰的视力矫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河流入海口,他飞回船屋。

“估计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收船屋了,要抵达南大陆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西希和珩冰点头同意,再发热的话,雌主肯定要出问题了。

好在隔天白元元温度就降下去了,且没有再发热,她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

西希守在边上,看她醒了一下就抱住她,小声的哽咽,“终于醒了,对不起,我们没照顾好你。”

下面熬药的珩冰和幻流听到声音也赶上来,脸色疲惫的看着她,这几天他们甚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白元元回抱住西希看着他们,“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幻流走上来摸她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热才放下心来,白元元从西希怀里退出来摸他眼底泛青的脸,他还怀着孩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病好的白元元很有力量,她掀开兽皮,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打横抱起幻流就放到床里面,她睡得那块有病菌,肯定不能躺。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让你担心了,抱歉,我就在这,你睡会儿吧,肚子里还有小鹰鹰呢。”白元元给他盖好兽皮。

幻流这几天熬药和连夜照顾她,确实很累了,深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转头就要去抱珩冰,珩冰红着脸躲开了,赶紧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休息的,但你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我先去给做饭,你吃了,我们一起睡。”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

“一定要洗吗?”西希担心的走起来,“可是你才不发热了。”

白元元想了一下,洗烫一点就没事,她笑着躺到西希怀里,“我们一起洗,你给我把水加烫保温。”

“……”他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我先去准备。”

他走到隔间木桶,珩冰跟着进来,伸出手掌异能一亮,水流逐渐填满木桶,西希把手伸进去放火加热,

珩冰放了水就走下楼去准备吃的。

西希抱着白元元一起进了木桶,身体微微发烫保持着水温,白元元生病的身体觉得水温刚刚好,但是对西希来说就有点烫了,小麦色的皮肤都有点发红。

其实不仅是水烫,木桶有点小,姐姐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西希狠狠甩着头把想法甩出去,她还生着病呢,在想什么,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白元元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顶着自己,“?”

她现在很有精神劲,坏笑着把手身下去,一下握住了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唔嗯!嗯……姐姐……你别弄我,好好洗澡……”西希伸手去抓她的手,脸变得更红了。

白元元坏坏的笑着,手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捏着顶端剐蹭。

“嗯啊……姐姐……唔……轻点。”西希把脸埋在她肩窝,小声喘息着,她的触碰真的太有感觉了,他拒绝不了,红着脸反驳,“你别捉弄我了……”

白元元挑眉收回了手,“那不弄了。”

西希难耐的蹭着她,一开始她没碰他,他还可以忍受,现在箭在弦上,他要难受死了,眼睛都憋红了,委屈的蹭她,“每次都欺负我……”

逗得白元元哈哈大笑,她转了个方向面对他,一只手靠在木桶边,另一只手撑着头,冒着热气的水氤氲着她的脸,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乖孩子,自己坐上来。”

西希还没坐上去就被这一幕刺激的腿软,他咬牙从水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岔开双腿,匆忙插了自己几下就要坐下去,被白元元掐住了双腿。

“好好扩张,等下受伤了,不急。”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

他腿更软了,一手撑着木桶,另一只手伸向生殖腔,三指并入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姐姐……啊啊……”

“啊啊……姐姐……好爽,不行了……啊啊!”

生殖腔溢出的水顺着手指滴在水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忍着生殖腔小高潮的快感,红着脸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指在生殖腔里搅动着,酸胀的饱满感撑着穴口,深处却开始发痒。

手指够不到深处。

“姐姐……唔嗯……我觉得可以了……”抽出手指就要坐下去。

白元元又一次拦住了他,西希眼睛都红了,“姐姐~我要,我想要。”

白元元坐在桶里,看着站着的西希自慰,下身硬的发疼,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张嘴就含住了阴唇吮吸。

“啊啊!姐姐!嗯啊!别……别吸……嗯啊啊!”

西希女穴被温热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就腿软了,又不敢坐在她脸上,两只手都放在木桶边上,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

吮吸了好一会儿,白元元退开一点,看着刚刚扩张完的穴口,没有手指的插入,那里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邀请着她,水淋淋的。

白元元身体下滑只剩脑袋在水面上,伸手按住他的屁股,伸出舌头探进了那张滚烫的嘴,舌尖在内壁勾蹭挑弄。

舌头没有四根手指粗,也没有性器长,但胜在灵活,一圈圈的在里面打转,白元元尽力伸长舌头插入。

“啊啊!别……啊啊……嗯啊啊……”

“姐……姐姐……呜……嗯……我要站不住了……”

西希双腿逐渐因为快感弯曲夹紧,膝盖抵在木桶上,腿根紧紧夹着白元元的头。

软软的舌头开始在软软的生殖腔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磨蹭,黏腻的快感从身下爆开,无法言喻的羞耻。

他一只手紧紧把着木桶边,另一只手掐住前端根部,他不想射在里面。

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溢出的淫液从白元元嘴边流下,白元元在生殖腔紧缩的时候,伸出舌头含住穴口狠狠地吮吸了两下,淫液一下就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

西希双眼上翻的夹着白元元的头潮吹,生殖腔被舌头玩弄了彻底,潮喷的液体都撒在了白元元脸上,白元元甚至微微抬头轻咬着阴蒂,牙齿含着阴蒂摩擦拉扯。

高潮还在持续,前端还被紧紧掐着,青筋一下一下的跳着,憋的涨红,阴蒂被拉扯,生殖腔又绞紧喷出一小股水。

“呜……嗯啊啊别咬……呜……”

西希最终还是软着腿坐在了白元元脸上,好歹膝盖顶着木桶缓解了一定重量,不然白元元肯定会被坐到水里。

她把他从脸上扒拉下来,身体从水里上来,少年软着腿坐到了水里,他已经被舌头玩弄的脸色潮红,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楞楞的跟着她的力道动作。

白元元双手放在他肌肉紧致的腰上,微微用力提起身体,将生殖腔对准性器缓缓放下去。

“唔啊……啊……嗯啊啊……好涨……”

西希一只手撑在她肩膀,又被撑的流出泪水,张着嘴喘息,翠绿色的眼珠又开始微微上翻。

白元元盯着他的脸,少年已经要被玩坏了,伸手拿开他还掐着根部的手,西希强撑着回过神,忍受着生殖腔里灼热的快感。

“嗯啊……我忍不住的……会射在水里,姐姐,嗯……等下要重新洗了。”

吻着他的锁骨,平安锁早就被甩到了后颈那里,安抚着他的身体,“没事的,射在里面也没事。”

白元元挺腰开始抽插,木桶里的水被她的动作震荡出去,西希逐渐从喘息变成呻吟,手指狠狠抓着她的肩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好深……姐姐……好烫……你是不是……啊哈……又发热了……”西希微微用力推开她的头,去摸她的额头。

她停下动作无奈的看着他,“不是我烫,是你把水弄得太烫了。”为了不让水变冷,西希一直微微释放异能加热,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白元元皮肤都被水烫红了。

西希连忙收回了异能,生殖腔收缩着她的性器,不受控制的主动起伏套弄她,红着眼睛看她,“姐姐……动一动……呜……里面好痒。”

白元元挑眉,抓着他的腰抬起,性器顶端退出穴口,失去东西堵着的穴口被木桶里的水进入,西希把手放回木桶上,借力顺着力道撑起身体,腿还是软的,没有姐姐的手估计就坐下去了。

“唔……嗯?怎么了姐姐?”西希低头迷茫的问她。

白元元笑了一下,又按住他的腰深深插入,一下进到了子宫口,退出时退出穴口,进去时插到子宫,大开大合。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顶入的瞬间穴道就绞紧了她,白元元更大力的抽出再插入。

“太深……太深了……啊啊啊啊!!!!”

西希抬手又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捂着自己的小腹,插到这里了,他眼神失焦的呻吟着,真的好爽。

腰部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双手抓着他在性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每次都重重插进了子宫,白元元顺着他的手按住他的小腹。

“嗯啊啊!姐姐别按……啊啊啊啊!!!!”

凸起的腹部被按下,子宫挤压着她的性器,白元元顿时爽的失去理智,开始深入浅出的顶弄子宫,腹部又被按压着挤弄,西希早就射空了,尿意刺激大脑。

西希崩溃的哭起来,“轻点啊啊!姐姐……要尿了……不能嗯啊啊啊……在这里……嗯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在高潮,生殖腔紧紧裹着她的性器。

白元元抽回按着腹部的手,堵住他的性器,最后就着紧致的生殖腔,猛的冲进子宫,狠狠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

尿冲出尿道却被堵住,高潮被抽插的穴道,抽插时摩擦的阴蒂,子宫深处被内射的快感,全部狠狠折磨着他的身体,西希瞬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液,却被性器堵在里面,连带着精液一起,还有没尿出来的液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西希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埋在她肩膀哭泣,一声一声的抽泣,“呜啊……姐姐……放开我……好涨,我想尿尿……呜嗯……”

白元元抽出性器,一大股水瞬间从穴道里流出来,把他还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拿过来堵到前端上,“自己堵着,我带你出去。”

西希流着眼泪听话的捏着前端,脑子还在被快感和尿意充斥着,白元元把他放到一边,起身擦干身体穿上兽皮,又把他从水里抱到外面,用兽皮裹着带到外面上厕所。

珩冰早就做好饭了,见他们一直没下来,正要去叫他们就听到了西希的呻吟声,狠狠抽了抽嘴角,他家雌主一向很能干。

于是他自己吃了,把饭放到石锅上盖着,上床去睡觉了,这会儿正靠在床内和幻流睡得正香。

西希红着脸一只手抓着兽皮,一只手捏着端,“你……你别看着我。”好羞耻。

白元元挑眉转向一边,“又不是没看过。”

西希软着腿解决了生理需求,红着脸小声的反驳,“这不一样。”

白元元抱着西希回到了床上,把他放到珩冰边上,亲他的狼耳,“你先睡觉,我有点饿了,去吃东西,等会就来。”

西希拉了拉兽皮,就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几天没睡觉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他好累。

白元元走下楼把珩冰准备的饭端出来自己吃了,把碗洗干净,这才上楼,收拾隔间的木桶,周围溅的全是水,又把自己床上那块的兽皮拿出去洗了晾干。

等回到房间,发现幻流醒了,正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她。

她爬上床凑过去小声的问他,“怎么醒了?”

幻流没说话,踩着珩冰和西希直接爬到她身边,抱着她躺下又睡着了。

西希和珩冰被踩了,扭了扭身子也没醒。

白元元:“……”

姬七靠在礁石上打量着陌生的雌性和兽人们,脸色逐渐阴沉。

已经入冬快一个月了,雌性的到来期即将结束,因为除了南大陆,其他大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降下大雪,要来南大陆会变得很困难

所以雌性要来南大陆过冬,必须在这一个月内赶来。

但是……没有……怎么还没有……

他的兽印还是没有发烫的感觉。

这里是最大的迎接口,雌性们的到来会给部落带来新生命,所以南大陆会特地在冬天准备迎接雌性,欢迎她们看上南大陆的兽人。

手上的“白元元”又要愈合了,姬七郁闷的重新划上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但他好像确实该难受。

他总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答应他,在冬季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为什么他还没见到,她究竟在哪里?

姬七抓着“元”的字眼,红色的眼睛像沁出了血,又像是被等待折磨得发了红。

天色逐渐暗沉,姬七静静地看着迎接口逐渐变得空无一人。

今天也没有雌主。

姬七沉默的从礁石上跃起跳回海里。

……………………………………

因为白元元生病耽搁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在大雪来临前赶到了南大陆。

“哈……冷死了冷死了,怎么温度降这么快。”白元元哈着气搓着手。

幻流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手,鹰鹰的身体温度很高,“大陆入冬之后温度就降得很快,还好我们赶到了。”

西希从背后给她披了一层兽皮,把她包住,病才好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

珩冰打着哈欠走上来,蛇兽是需要冬眠的,入冬之后他就变得懒懒的,不想动,每天就只想缠着白元元睡觉。

他直接变成蛇身缠上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兽皮物理裹紧,蛇脑袋靠在肩膀上就开始睡觉。

西希狠狠敲了敲他的头,“起来!自己多冷心里没点数吗?”

珩冰伸出细长的舌头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蛇脑袋,入手是冰凉舒适的触感,“没事,我穿的很多了,让他睡吧。”

西希正要说你别惯着他,就感受到了什么,往远处看去。

珩冰也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嘶嘶”的发声盯着西希看的地方。

用兽语跟西希交流,“我感受到了,那条人鱼的气息。”

幻流也感应到了,牵着她的手没抬头,专心给她手保暖。

白元元疑惑的正要顺着视线看过去,被幻流抬手遮住了眼睛换了个方向,“我们先去看一下住哪,来晚了挨着的石屋应该没几间了,可能需要自己搭。”

白元元被幻流推着往另一个方向走,珩冰从她身上下来变成人形,和西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跟着味道赶过去。

他们都很记仇的,雌主脖子上的伤痕。

“?他们去哪”白元元想回头看,直接就被幻流打横抱起来,随口扯谎,“小时候他们来过这里,在这里有伙伴,刚刚看到了,去找他玩了。”

“他们的伙伴?是同一个?”白元元疑惑的发问。

“咳咳……是吧。”幻流这慌撒的自己都不信。

“唉,你让他们别动手,毕竟不是他的错。”白元元这还猜不出来可就太蠢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应该是感受到蓝尾红尖人鱼了。

“不会动手的……吧”他想到了西希和珩冰的性格,又转了口,“就算动手也不会太狠,他毕竟是你的兽人,但他伤了你,这是事实,发泄一下打一架就好了。”

白元元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银色耳坠,含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那你呢,你怎么发泄。”

珩冰笑了笑,“我已经发泄了,我把你带走了,让他们去揍他了。”

“……”大鹰鹰永远是坐山观虎斗的。

她从他身上下来,不让怀着孩子的他抱久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去找石屋。

虽然抱着雌主走路,对幻流来说根本没什么,但他很享受雌主的关心。

……………………………………

姬七今天被这里部落的人鱼找了麻烦,他们都是部落里没有命定雌主的黑尾人鱼,当初都嫉妒他一个异种能有命定雌主,而现在,大祭司预言的他的命定雌主还没有来,都赶着来嘲讽。

今天是雌性到来期的最后一天,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礁石上等待,却被他们拦在了这里。

“大祭司不是说,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冬天来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没有,是你今年只有二十一吗?”

一条黑尾人鱼扬起了恶劣的笑容,人鱼普遍都好看,说的话却充满讽刺。

姬七低着头不说话,手里却操控冰刃直接对准他的脖子,“滚开。”

他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是最后一天了,他必须去全天蹲守。

一个冰刃直接击碎他的冰刃,另一条黑尾人鱼走上来,“装什么呢?你以为你一个异种真的有人喜欢吗?你的阿父阿母都不要你了。”

姬七已经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抬手甩出冰刃跟他们动手,速战速决。

姬七打架一向是不顾自己死活的疯打,冰刃朝自己袭过来也不在意,他必须做到一击必杀才能威慑他们,迅速解决。

水里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蓝尾红尖的人鱼在黑尾人鱼中间穿梭释放异能,突然他的身子一僵,抬头猛的跃出水面,脸上面无表情,红色的眼睛却激动的泛光。

他感应到了,兽印在发烫,他的雌主来了!

姬七摆动尾巴迅速向沙滩边游去。

身后的黑尾人鱼却不打算放过他,捂着被冰刃穿透的伤口追上来,“他妈的跑什么,接着打啊。”

几条黑尾人鱼从侧面包抄,他们变成人形跑到前面蹲守在沙滩上。

姬七也变成人形踏上沙滩,他已经彻底没耐心了,冰刃从身后和身前不断袭来,他躲都不想躲,迎着冰刃就冲了上去。

到底是多打一,姬七很快就被包围起来,他捏着冰刃阴沉的盯着他们,又不能像杀鲨鱼那样把他们杀了,真的很烦。

“不愧是异种,下手就是狠,你雌主真的会要你吗?”一个黑色头发的人抹了抹血,站在他面前,讽刺的发问。

姬七猛的缩了缩眼睛,抬手捂住刻着“白元元”名字的手臂,还没来得说话,眼前的人就被一道狠厉的水流击飞。

“他雌主要不要他关你们屁事。”白发男人手里盘旋着水流走过来,身边跟着一头黑狼,“你们南大陆的兽人都这么爱管闲事吗?”

西希走上前拨开围着姬七的兽人,挡在他面前,掌心里隐隐约约闪烁着白色的火光,他们家的兽人,他们自己之间打打也就算了,让别人欺负了算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那群黑尾皱眉发问。

“你告诉他们,我们是谁。”珩冰走上前和西希并肩,抬手指引水流对着他们。

姬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他们是,雌主的兽人。”

刚刚他就感受到了,有两股气息向这里赶来,是雌主的兽人的气息,他们应该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过来的,但是雌主没过来,为什么。

水流缠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收紧,珩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听到了吗,他是我们家的人。”

被收紧的水流憋的涨红,他们挥出冰刃击断水流扶着他,被掐了的人恼羞成怒,“异种你们也要,你们雌主还真是不挑,真是啊——”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姬七阴沉的看着他,“闭上你的嘴。”说他可以,说雌主,不行。

西希也彻底黑了脸,浑身裹满火焰,这里毕竟是岸上,他们的主场。

他走上前一脚踩住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鱼的嘴巴,用力的碾了碾,他被姬七没收力的一脚踹回原型,“你这张嘴,不配提起我们的雌主。”

嘴巴被裹满火焰的脚烫得血肉模糊,人鱼想叫都叫不出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西希收回脚,又一脚把他踢到了礁石上,发出“砰”的一声,那条人鱼彻底瘫软在沙滩上。

珩冰也彻底阴了脸,跟上一脚把他踢回海里,“怪不得你们人鱼不受雌性欢迎,瞧瞧你们这幅丑恶的嘴脸,廉价又恶心。”

雌主是他们的逆鳞和禁忌,这群恶心的人鱼,也配说她?

黑尾人鱼们顿时变了脸色,他们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姬七,是因为姬七到底是生活在黑尾领地里,且他需要在这里等待他的雌主,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但这条蛇和这头狼不是,他们真的会动杀心,引起两个部落的纷争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他们转头跳进了海里,去找那条重伤的同伴带回去告状,他们要把姬七驱逐出这片海域。

看他们终于走了,西希转头看向深蓝长发的兽人,“你怎么回事,能被打成这样。”

姬七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被驱逐出去就不能等雌主了,但现在无所谓了,他已经等到了。

“怎么?杀他们不行,杀雌主就行?”珩冰冷笑着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姬七瞬间抬起头阴沉的盯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自己的雌主都认不出来,你竟然想动手杀了她。”西希也皱眉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姬七想反驳,但是脑间瞬间刺痛,闪过一段片段,他压着一个雌性用指甲划开了她的脖子。

姬七捂着头脸色惨败的退后两步,又像是被自己的手吓到了放下来,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我……我要杀她?”

“我……”他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变得更痛,他一下一下的甩着头,更多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最终都聚集在她脖子上的血痕。

西希和珩冰皱着眉看着他,也看到了他手上沁着血迹的“白元元”三个字,珩冰上前抓他的手,“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刻雌主的名字。”

姬七狠狠甩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手捂着“白元元”的名字,感受着手掌底下的伤口,“雌主?”

所以那天在礁石那里,真的是她,剧痛从心底浮上来,冲的姬七眼睛发红,他摇着头往后退,“别碰我……别碰我……我伤了她,我竟然……”

西希强制拉开他的手,本来他们是来算账的,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珩冰也上前压住他另一只手。

“你的记忆有问题?你忘记了雌主?”从手臂上的“白元元”和现状,珩冰很快开口怀疑。

“你冷静点,你想不起来,我们可以跟你说。”西希用了点力抓住他的手。

珩冰怕他伤害自己,迅速把那天情况说了一遍,“雌主没有怪过你,说到底不是你们的错,她反而很自责伤害了你,所以你也……”

他看了看他手上的“白元元”,皱着眉开口,“所以你也不需要伤害自己,她看到了会很难过。”

姬七被压着双手,从开始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听到这句“她会难过”,才动了动漂亮的唇,他知道他们为什么过来了,他们是来算他伤害了雌主的账。

姬七抬头,近乎是无声的发问,“我能去见见她吗?”

“不行。”西希果断的拒绝,姬七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们看起来不肯接受他。

“你身上全是伤,她看到了肯定会哭的,你好了再来。”珩冰接他的话说下去,姬七身体动了一下,就要回海里疗伤。

“我们来了,你也不需要害怕被驱逐了,那些个什么人鱼该杀就杀。”西希看着他。

“也怪海里就你们人鱼一个种类,没有竞争,什么劣等品都能被留下来。”珩冰冷笑着开口。

珩冰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雌主都很喜欢我们,她也很喜欢你,伤好了就回家,我们等你。”

姬七要跃进海里的身影顿了一下,“嗯。”

轻飘飘的声音被吹散在海风里,转头跃进海里疗伤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等下姐姐该怀疑了。”西希转头往回走。

“……你真以为她不知道吗?”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西希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又想到什么,转头看他,“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吗?”

“他这样你还打的下去吗,我看他光是知道自己伤害了雌主就要崩溃了。”珩冰摸了摸下巴回想那条人鱼的神情。

“等他伤好了再打吧。”一蛇一狼,达成共识。

珩冰和西希回到白元元身边的时候,她和幻流已经找好石屋了,找了一个三个连在一起的石屋,还和边上那家人换了一下,这块四个石屋都是他们的。

白元元仔细打量着他们,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和打斗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白元元转了转眼珠,故意低沉着脸色吓他们。

西希和珩冰一下就心虚起来,幻流在一旁挑了挑眉,雌主好坏……转过头去收拾行李没说话。

白元元尽力绷着声线,“不是说不准去找他打架吗,你们一点也不听话。”

珩冰在边上摸了摸鼻子,观察着雌主,突然就松了口气,他看到雌主憋笑了。

西希倒是沉不住气一下就急了,眼眶瞬间红了,他怕她生气,“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我……”

他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头低下来忍着眼里的热意,没看到她努力憋着的笑意。

那条人鱼就是伤害了她,他就是想去打一架,而且也没做什么,还救了他,还被雌主凶了。

雌主一向很温柔的宠他,从来没有凶过他。

她为了那条人鱼凶他,想到这里,西希一下就酸起来,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啪叽一下滴到地上。

白元元知道自己玩过了,一下就急了,凑过去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哎哟,乖宝宝,怎么真哭了,我逗你玩的,对不起。”

西希委屈的任她给自己擦去泪水,抬起手抱住她,埋在她肩膀边哽咽,一抽一抽的说话,“你……你别逗我玩这个,别……别凶我,我害怕。”

白元元心疼的拍他的背哄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憋笑了,珩冰都看到了……”

西希一下停住哽咽,抬起头,看到珩冰在一旁憋笑,一下就气炸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打他,白元元假意思拦了一下也就随他们去了。

幻流走过来嫌弃的看着他们,把白元元拉去石屋,让她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白元元拉着他坐到床上,摸他已经有点鼓起的小腹,“没什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弄。”

他怀孕最大的反应就是食欲变大了,经常会饿。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我现在还好,不饿,我准备去找这边的祭司聊一下事宜,了解一下这里的天气,毕竟我们没有来过。”

“要我陪你去吗?”白元元摸了摸他的银色耳坠。

幻流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不用,我带西希去。”

“我去干嘛。”西希和珩冰打完架进来,这次西希真要急眼了,给珩冰鳞片都薅下来几片。

“你跑的速度快,去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我们总不能天天在屋子里。”幻流一边走出门一边说着。

西希点点头跟了上去,屋子里瞬间只剩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来。”白元元笑眯眯的看着他。

“……”

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容,珩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然后一下就被扯倒在床上。

白元元压着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手探进他的兽皮,“好坏的宝宝,刚刚还骗西希。”

珩冰红着脸,颤抖着伸手解开自己的兽皮甩到一边,乖乖张开腿让她摸,“咳咳,是雌主骗的,我只是没说话。”

白元元亲上去,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出来纠缠,因为他说过他舌头很敏感,所以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舌头。

被深吻的感觉让珩冰觉得轻飘飘的,白元元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夹住舌头把玩,珩冰一下就更红了,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节,身下性器逐渐发硬,生殖腔开始泛滥。

白元元收回手指一下掐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挺入生殖腔。

“嗯啊!……唔啊……哈……”

“啊哈……雌主……啊……嗯啊啊……”

珩冰红着脸仰头喘息这,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兽皮,岔开的双腿微微发着抖。

白元元摸了摸已经挺起泛红的阴蒂,手指抽插逐渐加快,珩冰的喘息声变大,一下一下挺着腰迎合,突然阴蒂被狠掐了一下。

“嗯啊啊啊!!!!嗯啊!!!!”

珩冰被阴蒂强烈的刺激感送上了高潮,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着水,他吐着舌头急急的喘息着,恍惚间好像被雌主哄着,点头答应了什么东西。

“宝宝我们来玩藤蔓好不好……”白元元轻笑着问。

……………………………………

珩冰被藤蔓捆住的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发抖,雌主刚刚用手指狠狠掐弄了他的阴蒂,穴道也被三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他双手被绑在头顶,腰部被藤蔓托起,双腿也被藤蔓想两边拉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被藤蔓吊在半空中。

藤蔓试探性的摸了摸穴口,缓缓伸进去,顶着内壁旋转,还在不断深入,珩冰焦急的开口,

“雌主……嗯啊啊……拿……拿出来……”

“嗯啊……要……要碰到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蔓狠狠插进到了子宫口,高潮瞬间来临,珩冰颤抖着爽腿,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水,想往后退,却无法在空中找到借力点,只能哭着求饶,

“雌主……呜……我不要这个……”

“我要你……呜嗯……我只要你。”

他不想要藤蔓,他只想要雌主的。

白元元看珩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收回了藤蔓,慢慢抹着他的泪水,“没进去呢,宝宝,别哭了。”

白元元扶着性器摩擦着穴口,也不急着进去,就一下一下的摩擦阴唇和阴蒂,被吊在空中的珩冰没有任何反制手段,只能在空中被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口。

“嗯啊啊……雌主……进……进来……”

“好痒……呜啊……嗯啊啊……好想要”

阴蒂被性器磨得通红,阴唇也大张着含住柱身,但始终没有进来什么东西,珩冰又逐渐被折磨的溢出生理泪水,眼泪从金色的眼睛划出来。

白元元用自己的顶端顶着阴蒂摩擦,一下一下撞击着阴蒂,本就通红的地方跟上可怜不堪,

“嗯啊啊……别弄那了……嗯啊啊啊啊啊!!”

珩冰没被进入,却被撞击阴蒂达到了高潮,阴唇紧紧吮吸着柱身。

白元元推着他的身体,操控藤蔓微微抬高,穴口对准性器,她放开抵着他身体的手。

珩冰自身的重量直接让性器直接从高潮的穴口冲了进去,冲开高潮的穴道,痉挛的子宫口,一举插到了子宫。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这一下操的双眼翻白,浑身痉挛,生殖腔在空中噗噗的喷水,大部分被性器堵在了子宫里,他的小腹都涨了起来,深操的快感持久而猛烈。

白元元又故技重施,缓缓推开他的身子,淫液从穴口流出,到高处放开手,珩冰已经被操傻了,生殖腔不知疲倦的喷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好深……”白元元推开了身体。

“呜……唔啊啊啊!!插到……孕囊了……嗯啊啊啊啊!!!”白元元放开了手。

“嗯啊啊啊啊啊!!!雌主……嗯啊……”

整个人被藤蔓捆在空上,他像她手上的一个玩具,无法逃脱这窒息的快感。

珩冰仰着头满脸潮红,小腹已经被操的鼓起,他被吊在半空,雌主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轻轻推开他再放手,他就会被自己的重量狠狠插到子宫。

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根和小腿被藤蔓绑着向两边拉开,他第一次痛恨蛇的柔韧性那么好。

白元元不玩了,放开他一条腿的藤蔓,让他单脚站在地上,其实他是站不住的,腿根全是软的,但是藤蔓抬高了他另一条腿,腰部的藤蔓也还没松开。

他只能一只脚单脚点地,另一只脚抬到雌主肩上,上半身还被藤蔓绑在空中,他被雌主按着腿根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雌主……啊哈……呜……”

“太……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高潮紧接着高潮,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

白元元爽的眯起眼,操得更用力,单脚点地的身体被操弄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狠狠抓回来按在性器上,反复冲进子宫。

“嗯啊啊啊!!!呜啊啊……真的……不行了……”

“嗯啊!啊哈……嗯啊啊!!!!”

珩冰要被爽崩溃了,一直在哭叫着高潮,地上蓄了一摊他喷出的淫液,他甚至踩到了自己的液体上。

脚底冰凉的触感,羞耻感一下彻底上头,射不出精液的性器迎来了尿意,珩冰彻底崩溃的大叫,

“嗯啊啊啊!!!呜啊……我……我想……”

“尿……尿嗯啊……啊!呜嗯别……别操了……”

“嗯啊啊!!!呜啊!!!”

珩冰身体一抽一抽的在空中痉挛着,性器随着抽出甩动,尿液横飞。

白元元按住他高潮崩溃抽动的身体,继续冲刺,交合这么多次,她知道他们的极限在哪里。

珩冰被顶的一下一下的涌出尿液,彻底打湿了他们的身体,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上面和下面都失水了。

“嗯啊……呜……真的……不行了……”

“雌主……呜……快射”

“……求……求你”

珩冰崩溃的沙哑着发声,白元元最后深操了几下,拉过藤蔓引来他的身体,深深吻住他的唇,冲进了子宫射在里面。

“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这子宫内壁,珩冰被烫的生殖又溢出一小股水,珩冰双眼泛白的被亲吻着,前端一跳一跳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放开缠着他的藤蔓,珩冰一下子软倒在白元元怀里,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意识也被操的不清醒了。

白元元打横抱起他走向水池,每次做完都需要和他们好好温存,不然他们回过神来要委屈好久。

抱着人仔细清洗了一遍,才慢慢的去啄吻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巴。

珩冰被亲的睁开了眼,意识慢慢回笼,双腿还发软着,腰身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红着脸靠在白元元怀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刚被捆红的手腕和腰间,毕竟是整个人被绑在空中,白皙的皮肤让红痕更加明显。

“疼不疼?”白元元疼惜的摸了摸手腕和腰线。

珩冰缓慢的摇了摇头,抬起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蹭着,脖子那的平安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蹭着她。

白元元好笑的拍拍他的头,“怎么了?”

“好喜欢雌主……”珩冰埋在她颈窝小声的说着。

白元元抬起他的头吻了下去,“我也好喜欢珩冰。”

珩冰埋在颈窝悄悄红脸,激动地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拍拍他的头,“别舔,等下我收不住了……”

她重新硬起的下身抵在他腿间,珩冰马上收回了舌头,乖乖的靠在她怀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珩冰很快在她怀里睡着了,白元元把他放在边上,起身去收拾床上,换好兽皮。

白元元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准备去空间看看有没有膏药可以擦他身上的红痕,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意识模糊的抓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皱着眉委屈着脸,小声嘟囔着什么,白元元凑过去听。

“别走……雌主……别凶我……”

珩冰在没看到她憋笑之前也有点被吓到了。

白元元心疼的扯了扯他腿间的兽皮,准备给他盖上,然后就被他一把甩开了手,伸手紧紧拉住了自己腿间的兽皮。

珩冰闭着眼皱眉,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要被操了,委屈的撇着嘴,“不要……不要做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白元元都被气笑了,躺在了他身边看着他这好笑的一幕。

珩冰感受到了熟悉的可以依靠的味道,转头就钻进了白元元怀里,舒展眉头彻底睡着了。

白元元抱着他一起钻进兽皮里,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是被压醒的,冬天到了,珩冰睡着睡着就会变成蛇把她缠得紧紧的,她低头看着被缠绕的身体,蛇脑袋就搭在她的胸口,眷念的依偎着她。

白元元费力的从蛇躯下抽出手,拍了拍大白蛇的脑袋,珩冰蹭了两下她的手没有醒。

白元元只能轻轻叫着他,“外面天色暗了,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珩冰收回蛇躯变成人形,打着哈欠从白元元身上坐起来,兽皮从身上滑落,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之前做爱的痕迹,白元元暗了暗眼神,从边上拿起兽皮给他穿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懒洋洋的抬起手接受雌主的照顾,穿好兽皮又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在她肩膀上,他真的好困。

“你不吃姐姐还要吃呢,起来。”西希从门口走过来把他从白元元身上扒拉起来。

他已经在周围踩了一圈点回来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就先去做饭,刚准备来叫他们起床,走进来就看见这条蛇趴在雌主身上。

珩冰被软软的扯出去吃饭,白元元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石屋,幻流也正好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起坐着吃饭。

“啊啾!”

白元元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想打喷嚏,侧过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手上控制不住地微微用力,然后石碗就“咔嚓”碎了。

幻流:“……!!!!=?????o?o??……”

西希:“……Σ?д?|||??……”

珩冰:“……Σ?????……”

白元元:“……!=????=????●???●|||……”

她低头看着碎裂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卧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西希震惊的看着她,知道他家雌主力气大,但是这也太……

珩冰放下自己的碗,准备蹲下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却发现她的藤蔓已经偷偷的,把地上的残渣卷起来丢掉了。

幻流他们也看到了,无奈的笑了一下,雌主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西希重新给她拿了个碗,“可能力气控制的还不好,没事的,再拿一个就行了。”

白元元尴尬的低头吃着饭,其实从那次生病之后,她的力气就变得更大了,藤蔓也更融合她的意识了,甚至不需要特地操控,它们好像能知道在她想什么,就像是……她的本体一样。

白元元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幻流担心的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病才好没多久,有不舒服要跟我们说。”

白元元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珩冰他们三个已经感觉到了雌主那条人鱼的气息逐渐靠近,神色严肃起来,他们走出石屋,叫住了一家准备看热闹的兽人们询问怎么了。

“听说黑尾人鱼部落有一条异种人鱼重伤了他们部落的兽人,现在要把那条异种驱逐出这片海域。”一头大狮子说完就背着雌主去看热闹了。

“黑尾人鱼部落?异种?”白元元瞬间就想到了蓝尾红尖的人鱼,回头用眼神询问着西希他们。

他们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白元元顿时就狠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只见过人鱼一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兽人。

算算她来这得有一天了,人鱼感受到她的气息应该会过来找她的,但是被珩冰和西希阻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白元元相信他们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人鱼今天不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幻流走上前牵起她因为担忧而掐着掌心的手,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防止她掐伤自己,牵起她往人群中心走去,“我们去看看,你别着急。”

西希和珩冰对视一眼,瞬间兽化,提前贴过去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部落纵容你在这片海域生长,你居然联合其他部落重伤了我们部落的人鱼,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条年长的黑尾人鱼沉声质问。

沙滩上一群黑尾人鱼对峙着一条蓝尾人鱼,他被两条黑尾压在沙滩上,深蓝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身体,上半身全是被冰刃扎透,剐蹭的伤痕,蓝色的尾巴伤痕累累全是血迹,红色的尾尖无力的垂在沙滩上。

他本来在贝壳里愉快的疗伤,伤好了就能去见雌主了,但是突然被这群人鱼包围,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部落的人鱼。姬七反抗过,但是几乎整个部落的成年雄性都来了,将他打成重伤强行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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