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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入兽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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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我不想喝药了,我真的没事。”幻流小声的要求,不喝药还能忍忍,喝了药一点都忍不了,只想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今天西希守夜,外出打猎的珩冰回来,把猎物放到一楼,上到二楼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雌主终于愿意跟你做啦?”珩冰挑眉发问。

“……”

看来幻流最近真的很憋,竟然都开始找他们诉苦了。

其实幻流根本没有,但他们看都看得出来,每天喝大补的药,补着根本不虚反而强健的身体,还不能和雌主做,想想就很难受,珩冰受不了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逐渐降低,冬季在悄悄到来,船屋在流向南大陆的河流上缓慢前进着。

幻流终于被白元元放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变成兽身出去放风了。

他飞向高空,鹰的视力矫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河流入海口,他飞回船屋。

“估计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收船屋了,要抵达南大陆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幻流却难住了,药不能不喝,但是确实很苦,雌主不想喝,他声音又低了些,几乎是温柔的哄着她,“喝了很快就好了,喝一点好不好?”

“姐姐我跟你一起喝,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很快就喝完了。”西希也急了起来,端起药碗就想先喝一口。

白元元伸手拦住了他,“没生病喝什么药。”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脸皱成一团。

珩冰跑下一楼拿了一截空心树,“元元,喝点这个,就没有那么苦了。”那里面是他们准备喝的甜水。

西希伸出手给加热了一下,她喝了两口躺回床上,意识又昏沉下去。

一晚上他们都守在她身边,反复的帮她盖着因为药性发热踢开的兽皮,深夜,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三个兽人都松了口气。

但是没放心多久,白元元身上的温度又升上来,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元元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的森林燃烧着火焰,天空有巨大的缝隙,她好像还看到了幻流他们,白元元意识又昏沉过去。

幻流他们都要急坏了,船屋备的草药已经要用完了,雌主没意识不啃张嘴,这几天他们都用嘴喂着药汁和稀饭,但是她迟迟不见好。

幻流握着她发烫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脸色沉重的开口,“明天还在发热的话,我们停船带她赶到大祭司那里。”

西希和珩冰点头同意,再发热的话,雌主肯定要出问题了。

好在隔天白元元温度就降下去了,且没有再发热,她意识逐渐清醒,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

西希守在边上,看她醒了一下就抱住她,小声的哽咽,“终于醒了,对不起,我们没照顾好你。”

下面熬药的珩冰和幻流听到声音也赶上来,脸色疲惫的看着她,这几天他们甚至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白元元回抱住西希看着他们,“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幻流走上来摸她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热才放下心来,白元元从西希怀里退出来摸他眼底泛青的脸,他还怀着孩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病好的白元元很有力量,她掀开兽皮,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打横抱起幻流就放到床里面,她睡得那块有病菌,肯定不能躺。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休息,让你担心了,抱歉,我就在这,你睡会儿吧,肚子里还有小鹰鹰呢。”白元元给他盖好兽皮。

幻流这几天熬药和连夜照顾她,确实很累了,深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转头就要去抱珩冰,珩冰红着脸躲开了,赶紧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休息的,但你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我先去给做饭,你吃了,我们一起睡。”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

“一定要洗吗?”西希担心的走起来,“可是你才不发热了。”

白元元想了一下,洗烫一点就没事,她笑着躺到西希怀里,“我们一起洗,你给我把水加烫保温。”

“……”他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我先去准备。”

他走到隔间木桶,珩冰跟着进来,伸出手掌异能一亮,水流逐渐填满木桶,西希把手伸进去放火加热,

珩冰放了水就走下楼去准备吃的。

西希抱着白元元一起进了木桶,身体微微发烫保持着水温,白元元生病的身体觉得水温刚刚好,但是对西希来说就有点烫了,小麦色的皮肤都有点发红。

其实不仅是水烫,木桶有点小,姐姐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西希狠狠甩着头把想法甩出去,她还生着病呢,在想什么,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白元元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顶着自己,“?”

她现在很有精神劲,坏笑着把手身下去,一下握住了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唔嗯!嗯……姐姐……你别弄我,好好洗澡……”西希伸手去抓她的手,脸变得更红了。

白元元坏坏的笑着,手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捏着顶端剐蹭。

“嗯啊……姐姐……唔……轻点。”西希把脸埋在她肩窝,小声喘息着,她的触碰真的太有感觉了,他拒绝不了,红着脸反驳,“你别捉弄我了……”

白元元挑眉收回了手,“那不弄了。”

西希难耐的蹭着她,一开始她没碰他,他还可以忍受,现在箭在弦上,他要难受死了,眼睛都憋红了,委屈的蹭她,“每次都欺负我……”

逗得白元元哈哈大笑,她转了个方向面对他,一只手靠在木桶边,另一只手撑着头,冒着热气的水氤氲着她的脸,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乖孩子,自己坐上来。”

西希还没坐上去就被这一幕刺激的腿软,他咬牙从水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岔开双腿,匆忙插了自己几下就要坐下去,被白元元掐住了双腿。

“好好扩张,等下受伤了,不急。”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

他腿更软了,一手撑着木桶,另一只手伸向生殖腔,三指并入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姐姐……啊啊……”

“啊啊……姐姐……好爽,不行了……啊啊!”

生殖腔溢出的水顺着手指滴在水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忍着生殖腔小高潮的快感,红着脸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指在生殖腔里搅动着,酸胀的饱满感撑着穴口,深处却开始发痒。

手指够不到深处。

“姐姐……唔嗯……我觉得可以了……”抽出手指就要坐下去。

白元元又一次拦住了他,西希眼睛都红了,“姐姐~我要,我想要。”

白元元坐在桶里,看着站着的西希自慰,下身硬的发疼,把他的身体拉向自己,张嘴就含住了阴唇吮吸。

“啊啊!姐姐!嗯啊!别……别吸……嗯啊啊!”

西希女穴被温热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就腿软了,又不敢坐在她脸上,两只手都放在木桶边上,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

吮吸了好一会儿,白元元退开一点,看着刚刚扩张完的穴口,没有手指的插入,那里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张的邀请着她,水淋淋的。

白元元身体下滑只剩脑袋在水面上,伸手按住他的屁股,伸出舌头探进了那张滚烫的嘴,舌尖在内壁勾蹭挑弄。

舌头没有四根手指粗,也没有性器长,但胜在灵活,一圈圈的在里面打转,白元元尽力伸长舌头插入。

“啊啊!别……啊啊……嗯啊啊……”

“姐……姐姐……呜……嗯……我要站不住了……”

西希双腿逐渐因为快感弯曲夹紧,膝盖抵在木桶上,腿根紧紧夹着白元元的头。

软软的舌头开始在软软的生殖腔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磨蹭,黏腻的快感从身下爆开,无法言喻的羞耻。

他一只手紧紧把着木桶边,另一只手掐住前端根部,他不想射在里面。

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溢出的淫液从白元元嘴边流下,白元元在生殖腔紧缩的时候,伸出舌头含住穴口狠狠地吮吸了两下,淫液一下就喷涌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

西希双眼上翻的夹着白元元的头潮吹,生殖腔被舌头玩弄了彻底,潮喷的液体都撒在了白元元脸上,白元元甚至微微抬头轻咬着阴蒂,牙齿含着阴蒂摩擦拉扯。

高潮还在持续,前端还被紧紧掐着,青筋一下一下的跳着,憋的涨红,阴蒂被拉扯,生殖腔又绞紧喷出一小股水。

“呜……嗯啊啊别咬……呜……”

西希最终还是软着腿坐在了白元元脸上,好歹膝盖顶着木桶缓解了一定重量,不然白元元肯定会被坐到水里。

她把他从脸上扒拉下来,身体从水里上来,少年软着腿坐到了水里,他已经被舌头玩弄的脸色潮红,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楞楞的跟着她的力道动作。

白元元双手放在他肌肉紧致的腰上,微微用力提起身体,将生殖腔对准性器缓缓放下去。

“唔啊……啊……嗯啊啊……好涨……”

西希一只手撑在她肩膀,又被撑的流出泪水,张着嘴喘息,翠绿色的眼珠又开始微微上翻。

白元元盯着他的脸,少年已经要被玩坏了,伸手拿开他还掐着根部的手,西希强撑着回过神,忍受着生殖腔里灼热的快感。

“嗯啊……我忍不住的……会射在水里,姐姐,嗯……等下要重新洗了。”

吻着他的锁骨,平安锁早就被甩到了后颈那里,安抚着他的身体,“没事的,射在里面也没事。”

白元元挺腰开始抽插,木桶里的水被她的动作震荡出去,西希逐渐从喘息变成呻吟,手指狠狠抓着她的肩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好深……姐姐……好烫……你是不是……啊哈……又发热了……”西希微微用力推开她的头,去摸她的额头。

她停下动作无奈的看着他,“不是我烫,是你把水弄得太烫了。”为了不让水变冷,西希一直微微释放异能加热,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白元元皮肤都被水烫红了。

西希连忙收回了异能,生殖腔收缩着她的性器,不受控制的主动起伏套弄她,红着眼睛看她,“姐姐……动一动……呜……里面好痒。”

白元元挑眉,抓着他的腰抬起,性器顶端退出穴口,失去东西堵着的穴口被木桶里的水进入,西希把手放回木桶上,借力顺着力道撑起身体,腿还是软的,没有姐姐的手估计就坐下去了。

“唔……嗯?怎么了姐姐?”西希低头迷茫的问她。

白元元笑了一下,又按住他的腰深深插入,一下进到了子宫口,退出时退出穴口,进去时插到子宫,大开大合。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顶入的瞬间穴道就绞紧了她,白元元更大力的抽出再插入。

“太深……太深了……啊啊啊啊!!!!”

西希抬手又抓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捂着自己的小腹,插到这里了,他眼神失焦的呻吟着,真的好爽。

腰部彻底被白元元掌控,双手抓着他在性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每次都重重插进了子宫,白元元顺着他的手按住他的小腹。

“嗯啊啊!姐姐别按……啊啊啊啊!!!!”

凸起的腹部被按下,子宫挤压着她的性器,白元元顿时爽的失去理智,开始深入浅出的顶弄子宫,腹部又被按压着挤弄,西希早就射空了,尿意刺激大脑。

西希崩溃的哭起来,“轻点啊啊!姐姐……要尿了……不能嗯啊啊啊……在这里……嗯啊啊啊啊啊!!!”

他一直在高潮,生殖腔紧紧裹着她的性器。

白元元抽回按着腹部的手,堵住他的性器,最后就着紧致的生殖腔,猛的冲进子宫,狠狠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

尿冲出尿道却被堵住,高潮被抽插的穴道,抽插时摩擦的阴蒂,子宫深处被内射的快感,全部狠狠折磨着他的身体,西希瞬间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液,却被性器堵在里面,连带着精液一起,还有没尿出来的液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西希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埋在她肩膀哭泣,一声一声的抽泣,“呜啊……姐姐……放开我……好涨,我想尿尿……呜嗯……”

白元元抽出性器,一大股水瞬间从穴道里流出来,把他还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拿过来堵到前端上,“自己堵着,我带你出去。”

西希流着眼泪听话的捏着前端,脑子还在被快感和尿意充斥着,白元元把他放到一边,起身擦干身体穿上兽皮,又把他从水里抱到外面,用兽皮裹着带到外面上厕所。

珩冰早就做好饭了,见他们一直没下来,正要去叫他们就听到了西希的呻吟声,狠狠抽了抽嘴角,他家雌主一向很能干。

于是他自己吃了,把饭放到石锅上盖着,上床去睡觉了,这会儿正靠在床内和幻流睡得正香。

西希红着脸一只手抓着兽皮,一只手捏着端,“你……你别看着我。”好羞耻。

白元元挑眉转向一边,“又不是没看过。”

西希软着腿解决了生理需求,红着脸小声的反驳,“这不一样。”

白元元抱着西希回到了床上,把他放到珩冰边上,亲他的狼耳,“你先睡觉,我有点饿了,去吃东西,等会就来。”

西希拉了拉兽皮,就疲惫的闭上了眼,好几天没睡觉还经历了激烈的性事,他好累。

白元元走下楼把珩冰准备的饭端出来自己吃了,把碗洗干净,这才上楼,收拾隔间的木桶,周围溅的全是水,又把自己床上那块的兽皮拿出去洗了晾干。

等回到房间,发现幻流醒了,正坐起来迷茫的看着她。

她爬上床凑过去小声的问他,“怎么醒了?”

幻流没说话,踩着珩冰和西希直接爬到她身边,抱着她躺下又睡着了。

西希和珩冰被踩了,扭了扭身子也没醒。

白元元:“……”

姬七靠在礁石上打量着陌生的雌性和兽人们,脸色逐渐阴沉。

已经入冬快一个月了,雌性的到来期即将结束,因为除了南大陆,其他大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降下大雪,要来南大陆会变得很困难

所以雌性要来南大陆过冬,必须在这一个月内赶来。

但是……没有……怎么还没有……

他的兽印还是没有发烫的感觉。

这里是最大的迎接口,雌性们的到来会给部落带来新生命,所以南大陆会特地在冬天准备迎接雌性,欢迎她们看上南大陆的兽人。

手上的“白元元”又要愈合了,姬七郁闷的重新划上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但他好像确实该难受。

他总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答应他,在冬季一定会来找他,但是为什么他还没见到,她究竟在哪里?

姬七抓着“元”的字眼,红色的眼睛像沁出了血,又像是被等待折磨得发了红。

天色逐渐暗沉,姬七静静地看着迎接口逐渐变得空无一人。

今天也没有雌主。

姬七沉默的从礁石上跃起跳回海里。

……………………………………

因为白元元生病耽搁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在大雪来临前赶到了南大陆。

“哈……冷死了冷死了,怎么温度降这么快。”白元元哈着气搓着手。

幻流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手,鹰鹰的身体温度很高,“大陆入冬之后温度就降得很快,还好我们赶到了。”

西希从背后给她披了一层兽皮,把她包住,病才好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

珩冰打着哈欠走上来,蛇兽是需要冬眠的,入冬之后他就变得懒懒的,不想动,每天就只想缠着白元元睡觉。

他直接变成蛇身缠上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兽皮物理裹紧,蛇脑袋靠在肩膀上就开始睡觉。

西希狠狠敲了敲他的头,“起来!自己多冷心里没点数吗?”

珩冰伸出细长的舌头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蛇脑袋,入手是冰凉舒适的触感,“没事,我穿的很多了,让他睡吧。”

西希正要说你别惯着他,就感受到了什么,往远处看去。

珩冰也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嘶嘶”的发声盯着西希看的地方。

用兽语跟西希交流,“我感受到了,那条人鱼的气息。”

幻流也感应到了,牵着她的手没抬头,专心给她手保暖。

白元元疑惑的正要顺着视线看过去,被幻流抬手遮住了眼睛换了个方向,“我们先去看一下住哪,来晚了挨着的石屋应该没几间了,可能需要自己搭。”

白元元被幻流推着往另一个方向走,珩冰从她身上下来变成人形,和西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跟着味道赶过去。

他们都很记仇的,雌主脖子上的伤痕。

“?他们去哪”白元元想回头看,直接就被幻流打横抱起来,随口扯谎,“小时候他们来过这里,在这里有伙伴,刚刚看到了,去找他玩了。”

“他们的伙伴?是同一个?”白元元疑惑的发问。

“咳咳……是吧。”幻流这慌撒的自己都不信。

“唉,你让他们别动手,毕竟不是他的错。”白元元这还猜不出来可就太蠢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应该是感受到蓝尾红尖人鱼了。

“不会动手的……吧”他想到了西希和珩冰的性格,又转了口,“就算动手也不会太狠,他毕竟是你的兽人,但他伤了你,这是事实,发泄一下打一架就好了。”

白元元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银色耳坠,含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那你呢,你怎么发泄。”

珩冰笑了笑,“我已经发泄了,我把你带走了,让他们去揍他了。”

“……”大鹰鹰永远是坐山观虎斗的。

她从他身上下来,不让怀着孩子的他抱久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去找石屋。

虽然抱着雌主走路,对幻流来说根本没什么,但他很享受雌主的关心。

……………………………………

姬七今天被这里部落的人鱼找了麻烦,他们都是部落里没有命定雌主的黑尾人鱼,当初都嫉妒他一个异种能有命定雌主,而现在,大祭司预言的他的命定雌主还没有来,都赶着来嘲讽。

今天是雌性到来期的最后一天,他本来打算继续去礁石上等待,却被他们拦在了这里。

“大祭司不是说,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冬天来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没有,是你今年只有二十一吗?”

一条黑尾人鱼扬起了恶劣的笑容,人鱼普遍都好看,说的话却充满讽刺。

姬七低着头不说话,手里却操控冰刃直接对准他的脖子,“滚开。”

他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这是最后一天了,他必须去全天蹲守。

一个冰刃直接击碎他的冰刃,另一条黑尾人鱼走上来,“装什么呢?你以为你一个异种真的有人喜欢吗?你的阿父阿母都不要你了。”

姬七已经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抬手甩出冰刃跟他们动手,速战速决。

姬七打架一向是不顾自己死活的疯打,冰刃朝自己袭过来也不在意,他必须做到一击必杀才能威慑他们,迅速解决。

水里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蓝尾红尖的人鱼在黑尾人鱼中间穿梭释放异能,突然他的身子一僵,抬头猛的跃出水面,脸上面无表情,红色的眼睛却激动的泛光。

他感应到了,兽印在发烫,他的雌主来了!

姬七摆动尾巴迅速向沙滩边游去。

身后的黑尾人鱼却不打算放过他,捂着被冰刃穿透的伤口追上来,“他妈的跑什么,接着打啊。”

几条黑尾人鱼从侧面包抄,他们变成人形跑到前面蹲守在沙滩上。

姬七也变成人形踏上沙滩,他已经彻底没耐心了,冰刃从身后和身前不断袭来,他躲都不想躲,迎着冰刃就冲了上去。

到底是多打一,姬七很快就被包围起来,他捏着冰刃阴沉的盯着他们,又不能像杀鲨鱼那样把他们杀了,真的很烦。

“不愧是异种,下手就是狠,你雌主真的会要你吗?”一个黑色头发的人抹了抹血,站在他面前,讽刺的发问。

姬七猛的缩了缩眼睛,抬手捂住刻着“白元元”名字的手臂,还没来得说话,眼前的人就被一道狠厉的水流击飞。

“他雌主要不要他关你们屁事。”白发男人手里盘旋着水流走过来,身边跟着一头黑狼,“你们南大陆的兽人都这么爱管闲事吗?”

西希走上前拨开围着姬七的兽人,挡在他面前,掌心里隐隐约约闪烁着白色的火光,他们家的兽人,他们自己之间打打也就算了,让别人欺负了算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那群黑尾皱眉发问。

“你告诉他们,我们是谁。”珩冰走上前和西希并肩,抬手指引水流对着他们。

姬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他们是,雌主的兽人。”

刚刚他就感受到了,有两股气息向这里赶来,是雌主的兽人的气息,他们应该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过来的,但是雌主没过来,为什么。

水流缠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收紧,珩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听到了吗,他是我们家的人。”

被收紧的水流憋的涨红,他们挥出冰刃击断水流扶着他,被掐了的人恼羞成怒,“异种你们也要,你们雌主还真是不挑,真是啊——”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姬七阴沉的看着他,“闭上你的嘴。”说他可以,说雌主,不行。

西希也彻底黑了脸,浑身裹满火焰,这里毕竟是岸上,他们的主场。

他走上前一脚踩住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鱼的嘴巴,用力的碾了碾,他被姬七没收力的一脚踹回原型,“你这张嘴,不配提起我们的雌主。”

嘴巴被裹满火焰的脚烫得血肉模糊,人鱼想叫都叫不出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西希收回脚,又一脚把他踢到了礁石上,发出“砰”的一声,那条人鱼彻底瘫软在沙滩上。

珩冰也彻底阴了脸,跟上一脚把他踢回海里,“怪不得你们人鱼不受雌性欢迎,瞧瞧你们这幅丑恶的嘴脸,廉价又恶心。”

雌主是他们的逆鳞和禁忌,这群恶心的人鱼,也配说她?

黑尾人鱼们顿时变了脸色,他们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姬七,是因为姬七到底是生活在黑尾领地里,且他需要在这里等待他的雌主,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但这条蛇和这头狼不是,他们真的会动杀心,引起两个部落的纷争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他们转头跳进了海里,去找那条重伤的同伴带回去告状,他们要把姬七驱逐出这片海域。

看他们终于走了,西希转头看向深蓝长发的兽人,“你怎么回事,能被打成这样。”

姬七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被驱逐出去就不能等雌主了,但现在无所谓了,他已经等到了。

“怎么?杀他们不行,杀雌主就行?”珩冰冷笑着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姬七瞬间抬起头阴沉的盯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自己的雌主都认不出来,你竟然想动手杀了她。”西希也皱眉不满的看着他。

“我没——”姬七想反驳,但是脑间瞬间刺痛,闪过一段片段,他压着一个雌性用指甲划开了她的脖子。

姬七捂着头脸色惨败的退后两步,又像是被自己的手吓到了放下来,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我……我……我要杀她?”

“我……”他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变得更痛,他一下一下的甩着头,更多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最终都聚集在她脖子上的血痕。

西希和珩冰皱着眉看着他,也看到了他手上沁着血迹的“白元元”三个字,珩冰上前抓他的手,“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刻雌主的名字。”

姬七狠狠甩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手捂着“白元元”的名字,感受着手掌底下的伤口,“雌主?”

所以那天在礁石那里,真的是她,剧痛从心底浮上来,冲的姬七眼睛发红,他摇着头往后退,“别碰我……别碰我……我伤了她,我竟然……”

西希强制拉开他的手,本来他们是来算账的,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珩冰也上前压住他另一只手。

“你的记忆有问题?你忘记了雌主?”从手臂上的“白元元”和现状,珩冰很快开口怀疑。

“你冷静点,你想不起来,我们可以跟你说。”西希用了点力抓住他的手。

珩冰怕他伤害自己,迅速把那天情况说了一遍,“雌主没有怪过你,说到底不是你们的错,她反而很自责伤害了你,所以你也……”

他看了看他手上的“白元元”,皱着眉开口,“所以你也不需要伤害自己,她看到了会很难过。”

姬七被压着双手,从开始到现在没说一句话,听到这句“她会难过”,才动了动漂亮的唇,他知道他们为什么过来了,他们是来算他伤害了雌主的账。

姬七抬头,近乎是无声的发问,“我能去见见她吗?”

“不行。”西希果断的拒绝,姬七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们看起来不肯接受他。

“你身上全是伤,她看到了肯定会哭的,你好了再来。”珩冰接他的话说下去,姬七身体动了一下,就要回海里疗伤。

“我们来了,你也不需要害怕被驱逐了,那些个什么人鱼该杀就杀。”西希看着他。

“也怪海里就你们人鱼一个种类,没有竞争,什么劣等品都能被留下来。”珩冰冷笑着开口。

珩冰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雌主都很喜欢我们,她也很喜欢你,伤好了就回家,我们等你。”

姬七要跃进海里的身影顿了一下,“嗯。”

轻飘飘的声音被吹散在海风里,转头跃进海里疗伤去了。

“我们也回去吧,等下姐姐该怀疑了。”西希转头往回走。

“……你真以为她不知道吗?”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西希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又想到什么,转头看他,“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吗?”

“他这样你还打的下去吗,我看他光是知道自己伤害了雌主就要崩溃了。”珩冰摸了摸下巴回想那条人鱼的神情。

“等他伤好了再打吧。”一蛇一狼,达成共识。

珩冰和西希回到白元元身边的时候,她和幻流已经找好石屋了,找了一个三个连在一起的石屋,还和边上那家人换了一下,这块四个石屋都是他们的。

白元元仔细打量着他们,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和打斗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白元元转了转眼珠,故意低沉着脸色吓他们。

西希和珩冰一下就心虚起来,幻流在一旁挑了挑眉,雌主好坏……转过头去收拾行李没说话。

白元元尽力绷着声线,“不是说不准去找他打架吗,你们一点也不听话。”

珩冰在边上摸了摸鼻子,观察着雌主,突然就松了口气,他看到雌主憋笑了。

西希倒是沉不住气一下就急了,眼眶瞬间红了,他怕她生气,“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我……”

他感觉自己有点委屈,头低下来忍着眼里的热意,没看到她努力憋着的笑意。

那条人鱼就是伤害了她,他就是想去打一架,而且也没做什么,还救了他,还被雌主凶了。

雌主一向很温柔的宠他,从来没有凶过他。

她为了那条人鱼凶他,想到这里,西希一下就酸起来,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啪叽一下滴到地上。

白元元知道自己玩过了,一下就急了,凑过去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哎哟,乖宝宝,怎么真哭了,我逗你玩的,对不起。”

西希委屈的任她给自己擦去泪水,抬起手抱住她,埋在她肩膀边哽咽,一抽一抽的说话,“你……你别逗我玩这个,别……别凶我,我害怕。”

白元元心疼的拍他的背哄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看到我憋笑了,珩冰都看到了……”

西希一下停住哽咽,抬起头,看到珩冰在一旁憋笑,一下就气炸了,红着眼睛就冲上去打他,白元元假意思拦了一下也就随他们去了。

幻流走过来嫌弃的看着他们,把白元元拉去石屋,让她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白元元拉着他坐到床上,摸他已经有点鼓起的小腹,“没什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弄。”

他怀孕最大的反应就是食欲变大了,经常会饿。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我现在还好,不饿,我准备去找这边的祭司聊一下事宜,了解一下这里的天气,毕竟我们没有来过。”

“要我陪你去吗?”白元元摸了摸他的银色耳坠。

幻流拉过她的手亲了一口,“不用,我带西希去。”

“我去干嘛。”西希和珩冰打完架进来,这次西希真要急眼了,给珩冰鳞片都薅下来几片。

“你跑的速度快,去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我们总不能天天在屋子里。”幻流一边走出门一边说着。

西希点点头跟了上去,屋子里瞬间只剩珩冰和白元元。

“珩冰,来。”白元元笑眯眯的看着他。

“……”

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容,珩冰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然后一下就被扯倒在床上。

白元元压着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手探进他的兽皮,“好坏的宝宝,刚刚还骗西希。”

珩冰红着脸,颤抖着伸手解开自己的兽皮甩到一边,乖乖张开腿让她摸,“咳咳,是雌主骗的,我只是没说话。”

白元元亲上去,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出来纠缠,因为他说过他舌头很敏感,所以她很喜欢玩弄他的舌头。

被深吻的感觉让珩冰觉得轻飘飘的,白元元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夹住舌头把玩,珩冰一下就更红了,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节,身下性器逐渐发硬,生殖腔开始泛滥。

白元元收回手指一下掐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挺入生殖腔。

“嗯啊!……唔啊……哈……”

“啊哈……雌主……啊……嗯啊啊……”

珩冰红着脸仰头喘息这,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兽皮,岔开的双腿微微发着抖。

白元元摸了摸已经挺起泛红的阴蒂,手指抽插逐渐加快,珩冰的喘息声变大,一下一下挺着腰迎合,突然阴蒂被狠掐了一下。

“嗯啊啊啊!!!!嗯啊!!!!”

珩冰被阴蒂强烈的刺激感送上了高潮,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着水,他吐着舌头急急的喘息着,恍惚间好像被雌主哄着,点头答应了什么东西。

“宝宝我们来玩藤蔓好不好……”白元元轻笑着问。

……………………………………

珩冰被藤蔓捆住的时候,身体还在轻微发抖,雌主刚刚用手指狠狠掐弄了他的阴蒂,穴道也被三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他双手被绑在头顶,腰部被藤蔓托起,双腿也被藤蔓想两边拉开,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被藤蔓吊在半空中。

藤蔓试探性的摸了摸穴口,缓缓伸进去,顶着内壁旋转,还在不断深入,珩冰焦急的开口,

“雌主……嗯啊啊……拿……拿出来……”

“嗯啊……要……要碰到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藤蔓狠狠插进到了子宫口,高潮瞬间来临,珩冰颤抖着爽腿,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水,想往后退,却无法在空中找到借力点,只能哭着求饶,

“雌主……呜……我不要这个……”

“我要你……呜嗯……我只要你。”

他不想要藤蔓,他只想要雌主的。

白元元看珩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收回了藤蔓,慢慢抹着他的泪水,“没进去呢,宝宝,别哭了。”

白元元扶着性器摩擦着穴口,也不急着进去,就一下一下的摩擦阴唇和阴蒂,被吊在空中的珩冰没有任何反制手段,只能在空中被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生殖腔口。

“嗯啊啊……雌主……进……进来……”

“好痒……呜啊……嗯啊啊……好想要”

阴蒂被性器磨得通红,阴唇也大张着含住柱身,但始终没有进来什么东西,珩冰又逐渐被折磨的溢出生理泪水,眼泪从金色的眼睛划出来。

白元元用自己的顶端顶着阴蒂摩擦,一下一下撞击着阴蒂,本就通红的地方跟上可怜不堪,

“嗯啊啊……别弄那了……嗯啊啊啊啊啊!!”

珩冰没被进入,却被撞击阴蒂达到了高潮,阴唇紧紧吮吸着柱身。

白元元推着他的身体,操控藤蔓微微抬高,穴口对准性器,她放开抵着他身体的手。

珩冰自身的重量直接让性器直接从高潮的穴口冲了进去,冲开高潮的穴道,痉挛的子宫口,一举插到了子宫。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这一下操的双眼翻白,浑身痉挛,生殖腔在空中噗噗的喷水,大部分被性器堵在了子宫里,他的小腹都涨了起来,深操的快感持久而猛烈。

白元元又故技重施,缓缓推开他的身子,淫液从穴口流出,到高处放开手,珩冰已经被操傻了,生殖腔不知疲倦的喷水。

“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好深……”白元元推开了身体。

“呜……唔啊啊啊!!插到……孕囊了……嗯啊啊啊啊!!!”白元元放开了手。

“嗯啊啊啊啊啊!!!雌主……嗯啊……”

整个人被藤蔓捆在空上,他像她手上的一个玩具,无法逃脱这窒息的快感。

珩冰仰着头满脸潮红,小腹已经被操的鼓起,他被吊在半空,雌主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轻轻推开他再放手,他就会被自己的重量狠狠插到子宫。

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根和小腿被藤蔓绑着向两边拉开,他第一次痛恨蛇的柔韧性那么好。

白元元不玩了,放开他一条腿的藤蔓,让他单脚站在地上,其实他是站不住的,腿根全是软的,但是藤蔓抬高了他另一条腿,腰部的藤蔓也还没松开。

他只能一只脚单脚点地,另一只脚抬到雌主肩上,上半身还被藤蔓绑在空中,他被雌主按着腿根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雌主……啊哈……呜……”

“太……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高潮紧接着高潮,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

白元元爽的眯起眼,操得更用力,单脚点地的身体被操弄得一下一下往前晃,又被狠狠抓回来按在性器上,反复冲进子宫。

“嗯啊啊啊!!!呜啊啊……真的……不行了……”

“嗯啊!啊哈……嗯啊啊!!!!”

珩冰要被爽崩溃了,一直在哭叫着高潮,地上蓄了一摊他喷出的淫液,他甚至踩到了自己的液体上。

脚底冰凉的触感,羞耻感一下彻底上头,射不出精液的性器迎来了尿意,珩冰彻底崩溃的大叫,

“嗯啊啊啊!!!呜啊……我……我想……”

“尿……尿嗯啊……啊!呜嗯别……别操了……”

“嗯啊啊!!!呜啊!!!”

珩冰身体一抽一抽的在空中痉挛着,性器随着抽出甩动,尿液横飞。

白元元按住他高潮崩溃抽动的身体,继续冲刺,交合这么多次,她知道他们的极限在哪里。

珩冰被顶的一下一下的涌出尿液,彻底打湿了他们的身体,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上面和下面都失水了。

“嗯啊……呜……真的……不行了……”

“雌主……呜……快射”

“……求……求你”

珩冰崩溃的沙哑着发声,白元元最后深操了几下,拉过藤蔓引来他的身体,深深吻住他的唇,冲进了子宫射在里面。

“唔!!!!!”

滚烫的精液冲刷这子宫内壁,珩冰被烫的生殖又溢出一小股水,珩冰双眼泛白的被亲吻着,前端一跳一跳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放开缠着他的藤蔓,珩冰一下子软倒在白元元怀里,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意识也被操的不清醒了。

白元元打横抱起他走向水池,每次做完都需要和他们好好温存,不然他们回过神来要委屈好久。

抱着人仔细清洗了一遍,才慢慢的去啄吻他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巴。

珩冰被亲的睁开了眼,意识慢慢回笼,双腿还发软着,腰身也没有力气,整个人红着脸靠在白元元怀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刚被捆红的手腕和腰间,毕竟是整个人被绑在空中,白皙的皮肤让红痕更加明显。

“疼不疼?”白元元疼惜的摸了摸手腕和腰线。

珩冰缓慢的摇了摇头,抬起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蹭着,脖子那的平安扣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蹭着她。

白元元好笑的拍拍他的头,“怎么了?”

“好喜欢雌主……”珩冰埋在她颈窝小声的说着。

白元元抬起他的头吻了下去,“我也好喜欢珩冰。”

珩冰埋在颈窝悄悄红脸,激动地舔她的脖子,白元元拍拍他的头,“别舔,等下我收不住了……”

她重新硬起的下身抵在他腿间,珩冰马上收回了舌头,乖乖的靠在她怀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珩冰很快在她怀里睡着了,白元元把他放在边上,起身去收拾床上,换好兽皮。

白元元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准备去空间看看有没有膏药可以擦他身上的红痕,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意识模糊的抓着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皱着眉委屈着脸,小声嘟囔着什么,白元元凑过去听。

“别走……雌主……别凶我……”

珩冰在没看到她憋笑之前也有点被吓到了。

白元元心疼的扯了扯他腿间的兽皮,准备给他盖上,然后就被他一把甩开了手,伸手紧紧拉住了自己腿间的兽皮。

珩冰闭着眼皱眉,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要被操了,委屈的撇着嘴,“不要……不要做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白元元都被气笑了,躺在了他身边看着他这好笑的一幕。

珩冰感受到了熟悉的可以依靠的味道,转头就钻进了白元元怀里,舒展眉头彻底睡着了。

白元元抱着他一起钻进兽皮里,闭上了眼睛。

白元元是被压醒的,冬天到了,珩冰睡着睡着就会变成蛇把她缠得紧紧的,她低头看着被缠绕的身体,蛇脑袋就搭在她的胸口,眷念的依偎着她。

白元元费力的从蛇躯下抽出手,拍了拍大白蛇的脑袋,珩冰蹭了两下她的手没有醒。

白元元只能轻轻叫着他,“外面天色暗了,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珩冰收回蛇躯变成人形,打着哈欠从白元元身上坐起来,兽皮从身上滑落,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之前做爱的痕迹,白元元暗了暗眼神,从边上拿起兽皮给他穿上,“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懒洋洋的抬起手接受雌主的照顾,穿好兽皮又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在她肩膀上,他真的好困。

“你不吃姐姐还要吃呢,起来。”西希从门口走过来把他从白元元身上扒拉起来。

他已经在周围踩了一圈点回来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就先去做饭,刚准备来叫他们起床,走进来就看见这条蛇趴在雌主身上。

珩冰被软软的扯出去吃饭,白元元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边上的石屋,幻流也正好从外面回来,大家一起坐着吃饭。

“啊啾!”

白元元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想打喷嚏,侧过头打了个很大的喷嚏,手上控制不住地微微用力,然后石碗就“咔嚓”碎了。

幻流:“……!!!!=?????o?o??……”

西希:“……Σ?д?|||??……”

珩冰:“……Σ?????……”

白元元:“……!=????=????●???●|||……”

她低头看着碎裂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卧槽……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西希震惊的看着她,知道他家雌主力气大,但是这也太……

珩冰放下自己的碗,准备蹲下来把地上收拾干净,却发现她的藤蔓已经偷偷的,把地上的残渣卷起来丢掉了。

幻流他们也看到了,无奈的笑了一下,雌主应该是觉得害羞了。

西希重新给她拿了个碗,“可能力气控制的还不好,没事的,再拿一个就行了。”

白元元尴尬的低头吃着饭,其实从那次生病之后,她的力气就变得更大了,藤蔓也更融合她的意识了,甚至不需要特地操控,它们好像能知道在她想什么,就像是……她的本体一样。

白元元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幻流担心的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病才好没多久,有不舒服要跟我们说。”

白元元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珩冰他们三个已经感觉到了雌主那条人鱼的气息逐渐靠近,神色严肃起来,他们走出石屋,叫住了一家准备看热闹的兽人们询问怎么了。

“听说黑尾人鱼部落有一条异种人鱼重伤了他们部落的兽人,现在要把那条异种驱逐出这片海域。”一头大狮子说完就背着雌主去看热闹了。

“黑尾人鱼部落?异种?”白元元瞬间就想到了蓝尾红尖的人鱼,回头用眼神询问着西希他们。

他们点了点头,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白元元顿时就狠狠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只见过人鱼一次,但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不是那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的兽人。

算算她来这得有一天了,人鱼感受到她的气息应该会过来找她的,但是被珩冰和西希阻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白元元相信他们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人鱼今天不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幻流走上前牵起她因为担忧而掐着掌心的手,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里,防止她掐伤自己,牵起她往人群中心走去,“我们去看看,你别着急。”

西希和珩冰对视一眼,瞬间兽化,提前贴过去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部落纵容你在这片海域生长,你居然联合其他部落重伤了我们部落的人鱼,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条年长的黑尾人鱼沉声质问。

沙滩上一群黑尾人鱼对峙着一条蓝尾人鱼,他被两条黑尾压在沙滩上,深蓝色的头发紧紧贴着身体,上半身全是被冰刃扎透,剐蹭的伤痕,蓝色的尾巴伤痕累累全是血迹,红色的尾尖无力的垂在沙滩上。

他本来在贝壳里愉快的疗伤,伤好了就能去见雌主了,但是突然被这群人鱼包围,质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部落的人鱼。姬七反抗过,但是几乎整个部落的成年雄性都来了,将他打成重伤强行带了过来。

围观的兽人们越来越多,果然不论是哪个大陆的人都喜欢凑热闹。

姬七低声轻笑了一下,“我说了,他辱骂了雌主,我打了他。”

年长的黑尾抬起冰刃抬起对准他的喉咙,“我们部落的雄性不会辱骂雌性,你在撒谎。”

他身后是今天找他麻烦的那几条人鱼,眼神轻蔑又不屑的看着他。

姬七猛的跃起甩开两条压着他的人鱼,喘着粗气,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只手捏碎了脖子前的冰刃,红色的眼睛像看死物一样的看着他们。

姬七冷着脸抬起手蓄起异能,听不懂人话那就接着打。

对面也抬手蓄起异能,一对多的战争一触即发。

西希在此时赶到,看见他掌心的异能,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姬七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手,是雌主的兽人。

西希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气愤的看着对面那群人鱼,等下姐姐看到肯定要心疼死了,说不定会直接哭出来,他最受不了姐姐哭了。

“你就是黑尾的首领?个长挺高,脑子不长吗?你们部落的人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珩冰说的对,兽人大人就该在海里多添点物种,看看你们,没有竞争的你们都留了些什么劣等品下来。”

西希沉着脸挡在重伤的姬七前面,一句一句的开口嘲讽。

“你不是我们部落的兽人,不该来管我们部落的事情。”一条黑尾在后面愤愤发声,是早上那条破烂。

“这个异能气息,你也是早上打伤阿迪的兽人,你们是一伙的。”黑尾首领一句话就把他们打成同伙。

“你是耳聋了吗?你没听到他说吗?”西希都气笑了,“你们那个阿迪,辱骂了我们的雌主,我们打了他,有问题吗?”

围观的兽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如果说刚刚只有姬七一个人这么说,他们还保持怀疑,现在这头狼也跑过来,他们脸色就有点奇怪了,辱骂雌性,放在哪里都是大事。

围观的兽人们顿时有意无意的站在了自家的雌性面前,挡住这群黑尾的目光。

黑尾首领看着周围顿时就急了,本来他们人鱼就不好找雌主,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很少有雌性愿意留在这里和他们结契交配,如果事实真的是……

首领沉了沉脸色,抬起冰刃对着他们,他还是更相信他们部落的人鱼,“你最好想清楚再说,阿南他们说是姬七看阿迪不顺眼,联合了岸上的兽人,故意将他打成重伤。”

“砰!”

一条黑尾被扔到了沙滩上,珩冰这么晚来,就是去海里抓今早他们打重伤的那条鱼了。

珩冰一脚踩在了他脸上,笑着开口,“哦?是这样吗?”脚下狠狠撵着他的脸,“阿迪?是他们说的这样吗?”

本就被重伤的人鱼被打的撕裂了身上的伤口,被踩着的脸唔唔的发不出声,一下一下的摆动着尾巴。

姬七沉默的低着头,把主场交给他们,眼前逐渐发黑,白着脸摇了摇头,毕竟是被打成重伤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他身子摇晃着往后倒,被赶来的白元元接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姬七顿时僵住了,眼睛猛的睁开看着她。

刚刚光顾着注意眼前的场景,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气息。

白元元红着眼睛抱着他,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幻流在边上心疼的看着她掉眼泪,冷着脸打量对面,内心逐渐被狂躁填满。

姬七僵硬的抬起手想擦她的眼泪,却想起自己手上都是血,想收回去却被白元元抓着贴在了自己脸上,“对不起……我来晚了……”

姬七摇了摇头,恍惚的看着贴着白元元脸的手,视线移上她的脸,手心上面的血迹蹭到了她的脸上。

他终于见到她了,他终于触碰到她了。

姬七也红了眼睛,一颗一颗蓝红的珍珠往下滚,他费力的撑起身体去拥抱她,白元元看出他想做什么,直接低下身子迎合了他的拥抱,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地底跃出一片藤蔓组成一块软软的床,白元元流着眼泪轻轻把他放在上面,抱着他小声的哽咽,姬七埋在她肩膀咕噜咕噜的下珍珠雨。

西希回头看着哭不停的白元元,她的哭声牵动着他的心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气息逐渐暴躁起来。

珩冰也回头扫了一眼,听着雌主的哭声,脚下踩得越发用力,珩冰冷冷的看着他们,直接放开了声音,大声的说,“我脚下这个人,因为嫉妒我们家姬七有命定雌主。”

他抬起手点了几个首领身后的兽人,“和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把我们家姬七追到岸上打。”

“我们今天刚到南大陆,我和这头狼感受到同伴的气息过去看,就看到姬七被这几条黑尾围着打。”

“想必大家都不想看到自家人被欺负,更何况……”他用力把脚下的人鱼踹给对面,放出水流嫌弃的洗了洗脚,“他还说我们雌主是什么都不挑的人。”

“各位,试问,你们能忍吗?”珩冰最后放出了一句话。

围观的兽人们全部阴沉下脸,纷纷让自家的一名兽人带雌主回去,接下来的话太脏了,别脏了她们的耳朵。

人鱼排斥异种是出了名的,他们自认是海里血统最高贵纯净的种类,对异种一向是不屑的态度,甚至有的部落会为了保持部落血脉的纯净而驱逐异种,想来姬七就是。

他们一向高傲的不得了,这才是很多雌性不愿意和人鱼族交配的原因,但显然他们不明白。

一只蓝尾大狮子走上前来,他就是刚刚回答白元元问题的那只狮子,他甩了甩自己尾巴,“你们人鱼族还是一样的傲慢,竟然都开始要求雌性应该喜欢什么样的兽人了。”

边上应该是他同一家的兽人,金黄色的头发在空中张扬,好看的脸却做出了不屑的表情,“嘁——这不是高贵的人鱼族的常态吗?”

围观的白狼靠在树上,低着头玩自己的指甲,“清一色的黑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好看了,我看你们还没那条蓝鱼好看呢。”

看起来较为年长的金雕抱着手站在边上,“作为首领,我想你还是需要理智的搞清楚事情再做决断,一味的护短只会让你们部落走向灭亡。”

雌主是他们所有兽人的逆鳞,今天是别人雌主被侮辱,明天可能就是他们雌主,而且他们已经看不惯这群“高贵的”人鱼很久了。

黑尾首领被众兽人讨伐着,阴沉着脸,狠狠把阿南他们几个甩到沙滩上,“照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几个哪里见过这阵仗,阿南哆哆嗦嗦的就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围观的兽人脸越听越黑,一个个都捏着拳头。

金雕直接甩出风刃砍向他们,“这就是你们人鱼部落培养的雄性吗?”

白狼的指尖也燃起火焰打向他们,他们不敢还手,只能尖叫着躲开,“撒谎成性,软弱无能,以多欺少,当真是海里最高贵的血统。”

黑尾首领狠狠闭了闭眼,抬手打散了他们的攻势,到底还是自家的兽人,失望的看着他们,抬手喊人就要带走,“丢人的东西,跟我回去。”

“这就要走了吗?”白元元放开姬七,直起身转头看着他们,沙哑的开口。

手臂粗的藤蔓瞬间从地底升起,抓住了阿南他们几个,直接拖了回来。

所有兽人都愣住了,一般这种场面雌性都不在,就算在也不会发声,只需要一个眼神家里的兽人就会动手。

“我想,你们需要给我的人鱼道歉。”白元元的眼睛还是红的,脸上带着泪痕,越过西希和珩冰,一步一步走上前。

藤蔓慢慢收紧,绞紧了他们的脖子,那几条黑尾人鱼的脸憋的涨红。

西希和珩冰都默契的后退了一步,站在幻流和姬七身边,雌主需要发泄,有他们在,这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们受惊了。”黑尾首领看着他们,失望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微微低头。

“啊——”

白元元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根冰刃大小的藤蔓穿透了阿南的身体,这是她刚刚在人鱼身上看到的伤口。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给他,道歉。”白元元看着那几条人鱼,藤蔓在伤口里搅动,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滴到沙滩上。

“啊啊啊——”

围观的兽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敢用异能动手见血的雌性真的没几个。

姬七呆呆的看着她,幻流拍了拍他的肩膀,“雌主在给你出气。”

由她出面是最好的,人鱼们理亏,而且周围还有兽人们围观,人鱼们不太敢还手,而且还有他们在。

“我道歉——”

“我也……”

“我也道歉——别搅了——”

阿南他们被首领狠狠盯着,知道自己不能还手,生生的被藤蔓绞着伤口,已经受不了了,周围的兽人嫌弃的看着他们,这点伤就求饶,真的很没用。

他们几个哆哆嗦嗦的给姬七道歉,姬七只知道看着白元元的背影,沉默的一句话不说。

一鞭子又狠狠抽到了他们背上,几条人鱼被这力道抽飞,痛苦的弯下腰。

“我想,你们还需要告诉我,除了这次,你们之前还怎么欺负他了。”白元元亲手挥起鞭子大小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她力道用的很大,一道道血痕在他们身上绽开,疼的满地打滚。

一骨碌的全部说了出来。

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都会推到姬七身上,反正异种不被待见,也没有人给他出头,姬七解释过也没有人听,部落里都相信自己的血脉。

黑尾首领彻底死了心,这群孩子真的,已经坏透了,他收回手来看着他们,反思着自己,黑尾部落真的还有以后嘛。

白元元越听眼睛越红,眼泪又开始滑下来,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鞭子都勒进了手心,一边哭着一边把他们抽的在沙滩上到处打滚。

围观的兽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下去那群人鱼,是白元元哭的太惨了,他们有雌主的看不得雌性哭成这样,纷纷用眼神暗示着她身后的兽人。

西希走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红着眼睛把她抱进怀里,像平时她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

他很少看到雌主这样不受控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幻流从她颤抖的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抽出藤蔓,那里已经被藤蔓勒的血肉模糊,他知道,她也是在惩罚自己来得太晚了,她一向都很心疼他们。

姬七也攒了些力气从藤蔓床上下来,西希又轻轻拍了白元元两下,把她扒拉出来递给他,姐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他。

白元元趴在姬七怀里大声哭了起来,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雌主哭的好惨……姬七学着西希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的僵硬的拍着她的背。

珩冰沉默的从围观兽人里要了块干净的兽皮和伤药,蹲下来给她包扎掌心。

西希转头悄悄的抹眼泪,他真的最看不得姐姐哭了。

“你们走吧,在冬天结束之前,我们都不想看见你们。”幻流开口下了最后通牒。

“抱歉,我们会做到的。”黑尾首领疲惫的又道了次歉,挥了挥手叫几条人鱼带地上丢人的东西回去,这个冬天他们都别想从水牢里出来了。

黑尾人鱼们全都跳进了海里离开了。

金雕走上前拍拍幻流的肩膀,“好好安慰你们家雌主。”

“谢谢。”

幻流笑着道谢,他们刚刚承了所有帮助他们的兽人的人情。

金雕挥挥手带着白狼回去找雌主了。

大狮子也走上拍了拍西希,“不用谢,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金头发跟在身后,“年年来过冬,年年他们都找不到雌性,不知道想想自己的原因。”

围观的兽人们逐渐散了,沙滩上就剩下了他们一家。

白元元逐渐停下哭泣,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哭的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姬七,“呜……我们……嗝……我们回家……”

姬七红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嗯……”然后就晕倒在她怀里,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

“姬七!!!”白元元惊的环抱住他的身体。

珩冰上前打横抱起他往石屋走去,本来想扛的,但想想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抱起来,不然雌主又要哭了。

西希兽化去周围找兽人用的草药。

幻流则小心的拉着她的手,轻轻吻着她伤口上的兽皮,“他受了重伤,估计得睡十天半个月,你这几天先把伤养好,好不好?”

“我们已经来了,他再也不会一个人了。”幻流永远一语中的,知道白元元在想些什么。

白元元吸了吸鼻子,“嗯!!!”

……………………………………

姬七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迷茫着打量着四周。他正躺在绿油油的水池底下。

绿色的是西希找来的草药,在水里不好上药,他们就把草药榨成汁倒进去了,每天放水换水加汁,都快把他腌入味了。

他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姬七向上游出水面,尾巴在水底轻轻摆动,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石屋。

石屋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石床,上面铺着软软的绒毛兽皮,床位挂了很多新兽皮,整个石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和他印象中他每次受重伤醒来完全不一样,以前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一个人躺在海底。

门帘掀起,石屋外传来了他一直期待的声音。

“姬七怎么还没有醒……已经十几天了。”白元元走向石屋,郁闷的回头问幻流。

他们刚刚在隔壁吃完午饭,西希又出去找草药了,珩冰起身去洗碗,白元元他们准备回来继续守着姬七。

幻流跟在她身后,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再过几天估计就醒了。”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水池里活跃的气息,挑了挑眉,刚想开口提醒她,姬七好像已经醒了,白元元就已经掀开了门帘。

“啊啊啊啊啊!!!!!”

“卧槽!!!!!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白元元大叫着猛的放下了门帘,克制着自己的心跳,她看见了水里一个绿油油的东西眼冒红光的盯着她。

幻流被她吓了一跳,迅速把她拉过来挡在身后,眼神一下兽化看着石屋,虽然其实他没闻到别的味道,但鹰的嗅觉没有狼那么敏锐,他还是谨慎为好。

珩冰也听到叫声,吓得放下碗就冲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白元元惨白着脸指着石屋,幻流和珩冰对视一眼,珩冰一手聚起水流,一手掀开门帘走进去,然后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水池里的姬七也被雌主的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缩回了水里,过了会儿又顶着绿油油的汁液,悄悄探出来,看着掀开门帘的蛇兽,用眼神询问他,“雌主怎么了?”

珩冰憋着笑伸手把他从水里拉出来,漏出一整个绿油油的脑袋。

幻流也掀开门帘往里看,白元元从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捂着眼睛不敢看。

幻流看到这一幕,噗的笑出了声,轻咳了两声收住笑容,把白元元从身后拉到前面来,无奈的按着她面向水池,“你好好看看是谁。”

白元元捂着眼睛的手指悄悄开了两条缝,这才看清楚了漏出整个脑袋都姬七,虽然还是绿油油的,但是比刚刚好认多了。

“……姬七?”

姬七摆了摆尾巴,荡起不小的水花,抬起绿油油的脸看向她,红色的眼睛更有光芒了:“嗯!”

却看到白元元默默地转过了头,靠在幻流的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幻流也忍着笑意侧过了头。

“?”姬七懵懵的看着他们。

珩冰一手捂着嘴发抖,另一只手拟了片水镜让他看自己的样子。

“……”

姬七看着水镜里绿油油的人,沉默了一下,缩回了脑袋,整个人缓缓的降下水面,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躺在水底。

他……好……丑……

场面顿时静默了下来,突然爆开三道笑声,姬七听着耳根发红,缩的更紧了。

“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这药汁怎么这么上色啊阿哈哈哈哈哈哈”

之前他们换水都留了底,只伸手去探查了他身上的伤,没具体看到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哈你缩回去干嘛啊哈哈哈哈”

珩冰笑的停不下来,掐自己大腿都抑制不住。

幻流也忍不住了,抱着白元元和她一起低低的发笑。

姬七绿绿的很好笑。

雌主没认出来被吓到了也很好笑。

姬七沉默的缩回去更好笑了。

白元元笑的都打起了嗝,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走向水池,伸手进去晃了晃水,含着笑意的哄他,“姬七?出来吧,我们不笑了。”

姬七郁闷的抬起头,明明就还在笑……雌主的手还在水里晃来晃去,姬七没忍住伸出手去勾她的手指,突然手指被紧紧握住,一股力道猛的把他拉了出去。

白元元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就抓住把他从水底扯了出来。

“……?”他家雌主力气好大。

一条绿油油的人鱼一下被带到白元元怀里,她笑着看着他,拦腰把他抱起来走向隔壁石屋的水池,带他去洗干净身上的药汁。

姬七抬手环着她的脖子,僵硬的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虽然性别反了,但是别的雌性被抱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走出石屋的时候撞上了回来的西希,西希被她怀里绿油油的东西吓了一跳,“我去,这是什么?”

药汁盖住了味道,他凑上去仔细闻了两下,“哦,是姬七,怎么这么绿了,那草药上色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石屋里本来已经停下来的珩冰又拍着腿笑了起来。

幻流轻咳了两声去放池子里的草药汁了,泡了十几天,这草药还上色,这池子得好好洗洗。

“……”姬七这下不僵硬了,垂下脑袋就埋进白元元颈窝里,好丢人鱼……

白元元无奈的抱紧了他,“咳咳……别笑他了,你们收拾一下水池,重新放下水,我带他去洗澡。”抱着姬七就去了隔间。

她轻轻把他放进了新的水池,姬七呲溜一下就滑进去了,游到水底搓身上的药汁,一圈圈绿色从他周围晕染开,白元元坐在水池边上静静地看着。

等整个水池都变成了浅浅的绿色,姬七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又撩了把头发过来,确认能看到的地方没有绿色了才慢慢的浮上水面。

漂亮的人鱼从水里探出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元元被盯得心都软了,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姬七头顶着掌心红着脸蹭了两下。

“雌……雌主。”他犹豫着,小声的叫着她。

白元元笑着回应他,“怎么啦?”

姬七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抓起她放在自己头顶的手,小心翼翼的吻着掌心,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疤痕,“伤……”他记得昏迷之前她掌心全是血。

“我没事了,你呢,你身上的伤好完了吗?”白元元任由他吻着。

“都……都好了。”姬七从水里探出身子,坐到水池边上,想证明身上的伤都好了,尾巴还搭在水池里。

没有了绿油油的药汁和暗红的血迹鲜红的伤口,漂亮的人鱼显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胸肌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轻微起伏着,紧致的腰腹和漂亮的蓝色鱼尾相连,红红的尾尖在水里来回摆动。

白元元打量他的时候,姬七也在看着她,视线略过雌主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到了她的脖子。

脑子里忽然闪过那道血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一下就抓紧了她的手,又像是害怕一样匆匆放开,把伤害过她的双手背到身后。

巨大的不安在心里蔓延,姬七努了努嘴却被恐慌刺的发不出声音,他咬着牙,沙哑颤抖的开口,最后到嘴边,竟然只有一句绝望的提问。

“我伤害了您……您还要我吗?”

蓝红色的珍珠一颗又一颗滴落到水池里,他不是想说这个的,他想说的是……

对不起,伤害了你,让你流血了。

他再也不会了。

别怕他,别把他赶走,别……不要他。

他甚至不敢听她的回答,惨白着脸,没有表情的流着泪,从小到大都没得到过爱的姬七,闭上了眼给自己下了最后通告。

“我……我可以离开。”

他不可以,他会死的。

姬七弯下腰,弓起身子,被指甲抓的血淋淋的手,虔诚的拿起白元元的手贴在自己心上,“只是拜托您,杀了我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他最喜欢的死法,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给她,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他只能用她用过的东西杀死不堪的自己。

白元元看着他的手,又流血了……

她伸手拉过姬七的手,吸了一大口气带他跳进水里,潜到底下,一颗一颗的捡起他刚刚掉落的珍珠,捧在手心里,向上浮出水面,坐到了水池边。

姬七傻傻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看到白元元把珍珠拿兽皮小心翼翼的包好,那种珍视的样子让姬七感到了幸福,就算是暂时的,他起码体会过了。

白元元放好珍珠,伸手抓起他的手,“把指甲长出来。”手拉住白元元那一刻,他就收回了指甲。

姬七听话的长出尖利的指甲,被她抓着向自己的脖子割去,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眼角划下最后一颗珍珠。

被她用自己的手杀死好像也不错,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止不住的痛苦,它明明还在跳动着。

脖子间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很快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安静的等待自己的手划破喉咙。

“好了。”

姬七愣住了,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

“我伤害了你,你还要我吗?”同样的问题,白元元还给了他。

“什么……什么意思。”姬七红着眼睛颤抖的发问。

“意思是,我们扯平了,亲爱的。”白元元上前轻轻抱住他,坚定又郑重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现在是,我在求你爱我。”

一句话砰的砸到他心上,他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后面那句——他的雌主在求他爱她,怎么会需要求呢,他本就爱她。

姬七猛的回抱住她,放声的哭了起来,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之前在沙滩上,姬七见到她只是小声哽咽,珍珠都落了很多在沙滩上,他昏迷的时候,她带着西希在沙滩上一颗一颗的找。

现在一颗颗珍珠顺着她的背落下,有的滚到了地上,有的又滚到了水里,他哭得只知道重复一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元元一句一句的回应,“我知道,我也爱你。”

人鱼的臂膀紧紧圈着她的身体,每得到一句回应,珍珠就掉的越快,白元元轻轻顺着他的背,哭的发抖的身体在安抚下逐渐平静,只是偶尔还一抽一抽的。

“又要捡珍珠了。”白元元在他耳边无奈的叹息。

姬七稍稍退出怀抱,用红肿的眼睛看着她,沙哑的开口,“什么?”

白元元抬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步步往下,到了脖子,舔了舔她刚刚划出的血痕,咬在了喉结上,“你的眼泪,你的鼻子,你的嘴唇,还有你的血,在我这里都弥足珍贵。”

姬七被舔过的伤口阵阵发痒,他抬手摸了摸,发现跟雌主当初被划出的血痕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这就是她说的扯平吗。

他又开始掉珍珠,他知道雌主是为了不让他愧疚才这么做,雌主在乎他,他应该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停不住哭泣。

白元元抬手接住珍珠,任他发泄情绪,等手里快盛满了,才开口制止他继续哭下去,“别哭了,宝宝,我手装不下了。”

姬七抽噎的收住眼泪,看雌主把珍珠包好,才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要抱。

白元元去边上拿了伤药才走过去抱住他,姬七埋头在她腰间蹭蹭,像极了有了家的流浪猫,让他抱了一会儿就把他从怀里挖出来。

她轻轻扯过他的手,上面都是被他自己抓出来的血痕,低头给他仔细的上药。

姬七红肿的眼睛看着雌主的动作,眼神略过光滑无伤的手臂,他有些低落的垂下头,上面的名字已经彻底愈合了。

白元元看着他的动作,抬起他的头,轻轻的吻在他唇上,“在看哪?我在这呢~”

她已经从西希他们那知道所有事情了,眼前的人鱼被雌神洗去记忆时,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身上刻下她的名字,试图记住什么,偏执又疯狂。

她上好了药,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口,猛烈快速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让他本就激动的心跳动的更加欢快。

“我就在这,你可以一直向我求证。”

姬七整条鱼都变红了,呼吸急促起来,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胸口剧烈起伏着,最后只能红着脸伸向自己的鱼尾,剥开鳞片,向她展示自己的生殖腔。

白元元:“……”她倒也不是这意思。

姬七看她没有动,犹豫的看着她,忐忑的询问:“不……不做吗?”

白元元无奈的笑了笑,把他还沾了药的手从生殖腔那拿起来,拦腰把他从水池抱到床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轻声安抚他不安的心,人鱼的安全感不是一天两天能建立的。

“做。”白元元一边说着一边亲向他的嘴唇,温柔的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头,姬七红着脸配合她,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按住双手。

“手上有伤,别动,我来,好吗?”白元元微微用力按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一边询问着。

姬七红着脸点头,藤蔓轻轻缠住了他的手腕,他抖了一下,白元元停了,想起上次就是用藤蔓绑住他强迫的他。

她收回藤蔓,用手轻轻压着,另一只手从腰腹往下,摸着漂亮的蓝色鱼尾,探到了情动下几片掀起的鳞片。

白元元低头拨开鳞片,人鱼的性器直挺起来,姬七腰一阵阵发抖,雌主的触碰让他觉得好舒服。

手握上人鱼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姬七咬牙忍住喘息,直到被轻轻蹭过铃口,刮过马眼,才张嘴微微喘息。

“嗯……雌,雌主……”

“在呢。”

姬七爽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一遍遍小声的叫着她,白元元一边套弄一边回应。

“嗯……雌……啊哈”

“……雌主,嗯啊!啊哈……”

很快姬七就在她熟练的动作下,挺腰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白元元的身体。

他回过神的时候脸更红了,手被雌主轻轻压着不能去擦,能挣脱但他不想挣。

白元元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摸了摸腹部的精液,擦在了刚下水找珍珠已经湿透了的兽皮上,白元元顺手解开兽皮丢到边上,收回了压着他的手。

姬七有点失落的扭了扭手腕,不压着他了吗?

“我放开你的手,注意不要让伤药蹭到别的地方,好不好?”白元元俯下身,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吻他。

他听话的把手放到两边,不动了。

白元元看着他一下就笑了出来,摸了把他的胸肌,他整个人抖了一抖,“怎么这么乖,我的人鱼宝贝。”

他不知道宝贝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语气他很喜欢,默默挺了挺胸让她摸。

白元元不辜负好意的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吮吸舔弄着,齿间轻咬着,舌尖打转着乳孔,右手捏住另一边打圈拉扯,很快两边就挺立红肿起来,姬七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人鱼的身体是偏凉的,他感觉到雌主滚烫的舌头在绕着他的乳头一圈圈舔弄,温暖的手指也掐住了另一边,快感从胸前升起,生殖腔溢出淫液顺着鱼尾流下。

下面想要……

姬七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她,甚至抬起尾巴蹭她已经挺立的性器。

白元元从胸前抬起头往下看,其实她是顾着他“第一次”想慢慢来,但他好像忍不住了,那她也不忍了。

右手顺着性器往下,拨开生殖腔周围的鳞片,伸进去两根手指轻轻搅动。

“嗯……啊……唔嗯……”身下终于得到抚慰,姬七眯起眼睛,红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喘息着。

白元元看着他的神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浅浅抽插着,大拇指微微拨弄阴蒂。

“啊哈!嗯……啊……雌主……”

快感骤升,达到了一波小高潮,生殖腔微微绞紧,小股小股的喷水,姬七抬头喘息着叫她,漏出白皙的脆弱的,还带着血痕的脖子。

白元元暗了暗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插着手指,等他缓过来,才加入了第四根,停着看他的反应。

“呜……涨……”

姬七红着脸低头看生殖腔,雌主的四根手指正插在里面,掌心上是他刚刚喷出的淫水,他移开了视线,好色。

白元元慢慢抽动,不是疼就好,四指带来的感觉又酸又涨,阴蒂还被大拇指玩弄,姬七很快颤栗着腰落入高潮。

“嗯啊啊!!!唔嗯……啊啊!!”

“啊哈……雌……唔嗯啊!!!”

红色的眼睛微微上翻,尾尖爽的摆动两下又垂下去。手却听话的还摆在两边,克制的不去抓兽皮,雌主说了不能蹭到上面的药。

白元元静静感受着生殖腔绞紧手指,心里默念道德经,她已经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但是第一次已经给他留了不好的印象,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她也要温柔点。

等穴道渐渐放松,白元元抽出手指,没有了手指的抵挡,高潮的淫水全部流了出来,顺着鱼尾下滑。尾巴上的生殖腔被手指插得开了个小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她。

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姬七不受控制的向后躲了一下,“呜嗯……烫……”

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烫这事她真没办法,只能低头哄他,“乖宝,忍一忍。”说完就扶着性器缓慢撑开穴口。

即使经过了扩张,穴口也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发白,姬七被性器烫的一动不敢动,比手指更酸胀也更烫的感觉撑满了他,他能清楚感觉到这根灼热的东西到了哪里。

从穴口,烫到穴道,还在深入,几乎抵到了穴道最深处,姬七眼角滚下珍珠,真的好烫。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还有一小节在外面,他不想让雌主不舒服。

于是主动挺腰去含那根烫的不行的性器,白元元被他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抖就彻底插了进去,一下就顶在了子宫口,顶的他腹部撑起一个小包。

“嗯啊啊……啊……嗯哈……呜……”

白元元摸着他小腹的鼓包,没有欺负的按下去,等他适应了一下,就开始缓缓抽动性器。

“呜……深……好深……嗯啊”

“嗯啊……烫……深……嗯啊啊!!!”

“唔嗯!!啊啊哈!!!雌主……啊哈啊!”

人鱼的叫声太纯洁了,只知道不停的重复她的名字和这两个感觉,白元元一下没控制住就抵进了子宫口,穴道狠狠收缩着,深处喷出一股股热流撒在性器上,子宫口也夹着她顶端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吮吸。

白元元忍不了了,最后等他缓过这波高潮,抓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深挺,次次捅开吮吸的子宫口,插入子宫狠狠碾磨着。

“嗯啊哈!!!啊啊!”

“啊哈!!!!唔嗯啊啊啊!!!”

姬七被剧烈的动作顶的红色的眼睛上翻,穴道不停的高潮,子宫不断痉挛,双手已经忘记约定,控制不住的要去抓东西,被白元元眼疾手快的交叉按住手腕。

人鱼漂亮的躯体被抬起的手臂彻底展示,白元元压着他的手腕在高潮的生殖腔里继续挺动,温柔什么的她已经全忘了,只知道一遍又一遍插进那个让她最舒服的地方。

“啊嗯啊!!!!啊哈!”

姬七翻着眼睛,舌尖微微吐出,又一次被操到潮吹,生殖腔一股股的喷出液体,少量随着抽插被带出,大部分被抵在他的穴道内,潮吹液多的鼓起小腹,又被白元元狠狠操着。

他很快就有了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很羞耻,珍珠掉的更凶,白元元喘着气停下动作,“怎么了……宝宝……”

姬七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又说不出自己的感觉,白元元低头看了看鼓起的小腹,明白了,念着是第一次,想抽出性器放出高潮的液体,却被摇着头拒绝,“我可以……”

姬七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扰雌主的兴致,闭上眼独自忍受着身体奇怪的感觉。

白元元眯了眯眼看向他,一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罢了,今后她会让他知道,有时候在床上,必须学会提出自己的需求……不然就会被她翻来覆去的操晕又操醒又操晕。

白元元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大开大操起来,顶端狠狠地冲撞子宫内壁,里面被撞得一边喷水一边绞紧她,舒服极了,只想更用力的进去。

“嗯啊啊啊!!!!呜……”他知道那个感觉是什么了,他想尿尿

“啊哈啊啊啊……嗯呜……”他要憋不住了

“啊哈……唔嗯……嗯啊啊啊!!!”雌主怎么还不射啊。

姬七脑子天花乱坠的想着,他的性器被快感逼的不断射精,生殖腔的淫液被操得不断飞溅,他们身上都是两个人的体液。

“嗯啊啊啊!!!!”

白元元的性器狠狠撞在子宫深处,姬七双眼上翻的猛烈高潮着,整个人都被过量的快感激得发抖,性器抖着射出尿液。

白元元低头看着他的脸,已经被操得满脸潮红,要失去意识了,还不开口求饶,颤颤巍巍的挺腰迎合她。

她叹了一口气,最后插了几下,顶进子宫射了进去。

今天“第一次”,放过他。

滚烫的精液冲刷内壁,子宫被烫的狠狠收缩,性器又是爽的一股一股的射尿,姬七从最开始顶到子宫时就不断高潮挺起的腰,一下就软了下去,歪头晕了过去。

白元元抽出性器,昏迷的人鱼颤抖了两下,被堵了很久的淫液哗的就流出来,流的鱼尾上全都是,少量的精液也从被操开的子宫口流出,淫靡极了。

白元元抱起他回到水池,给他稍微洗了洗,就把他放到了水池底下。

又游出水面,给自己洗好穿好兽皮,走向隔壁石屋。

屋子里只有西希和珩冰,他们早就收拾好水池了,听着那边的动静没有过去,两个人在这里下白元元教他们的五子棋玩。

“晕了?”珩冰没看到她身后跟着那条人鱼,了然的开口。

白元元:“……”

西希也猜到了,低头走了步棋,“应该的。”

毕竟他们两个当初也……

白元元觉得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连忙换了一个,“幻流呢?”

珩冰挑眉看向她,“他听不了这个,出去找这里的祭司玩了,他已经快四个月没做了,憋都要憋死了。”

自从幻流怀孕,白元元就没跟他做过,只用手和道具玩过他,说是孕中期做,但是中间赶上白元元生病和姬七这些事,也没有时间做,再过十几天就满四个月了。

西希也无奈的看着她,“幻流自己都要坚持不住了,让他在这听你们做,他会更忍不住的,所以他去找这里的祭司学习草药了。”

确实如他如说,幻流听着那边的呻吟声,下面就已经湿了,鹰蛋逐渐在体内发育,逐渐地撑起小腹,撑开孕囊压迫到了他的敏感点,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一阵腿软,经常腿根都是湿的,但是那段时间雌主忙着姬七的事情,他也就没说。

而且……幻流叹了口气——他已经很久没做了。

双腿合拢试图忍耐,直到在呻吟声想着雌主巨大滚烫的性器,想象她狠狠插入自己的生殖腔,陷入了幻想的小高潮,穴口噗的喷出淫液,腿根一片湿润。

幻流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抖了两下软着腿跑出去避开呻吟声。

白元元猛的拍了拍头,她被姬七的事情冲击的一下就忘记这件事了,她忙着给姬七准备见面礼物,还试图找兽神雌神告那群人鱼的状。

珩冰皱着眉拉下她的手,“拍这么用力做什么,你要找他,我们带你去找他就好了。”

西希下了最后一步棋,开心的笑了起来,“诶嘿我赢了,不用了,他已经回来了。”他闻到幻流的味道了。

珩冰也低头看棋,惊奇道,“居然让你赢了。”

西希冷漠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抬手就出去打架,跟掐着时间回来的幻流打了个照面,幻流挑眉,“又打?”

西希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我们这是给你争取机会。”然后和珩冰就跑去别的地方玩了。

“……?”

幻流疑惑的走进石屋,什么机会。

进屋就看到他家雌主脱光了坐在床边,视线扫过她腿根巨大的性器,穴口噗的又喷出一小股水,幻流腿根都软了软。

“雌……雌主?”

白元元看向他,拍了拍腿根,笑眯眯的看着他,“来,做。”

幻流脑子都懵了,结结巴巴的问,“哪……哪个坐/做啊?”

“啊?宝宝,做爱的做呀……”白元元看他懵懵的样子,回想了一下刚刚那句话,噗的就笑了出来,“还是说,你想直接坐上来?”

幻流一下就脸红了,走到床边,微微夹了夹腿根,弯下身子亲她笑眯眯的眼睛,“……有点想,雌主……我忍好久了。”

白元元按下他的头吻上嘴唇,幻流闭上眼乖乖的张嘴,白元元一下一下的勾他,舌尖纠缠交错,发出了黏腻的口水声,幻流身体逐渐发软,坐到她腿上,环着她的脖子低头亲吻。

她一手环着幻流的腰,身体逐渐倒在柔软的兽皮上,幻流双手撑在白元元头两侧,两人倒在床上也没有分开,喘息声逐渐加重,白元元几乎是凶狠的绞弄着口腔,在他的唇齿之间舔弄。

幻流逐渐喘不过气来,红着脸后退,被她微微用力按在后颈拉了回来,他顺着力道又亲了上去,腰上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梭着腰线,在他后背轻轻的滑动。

雌主的手……在摸他,雌主的舌头……在侵入他,他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了……

稀薄的空气,清晰又模糊的认知,让幻流很快意识昏沉,许久没有交合的生殖腔阵阵发热,性器想挺立却被二人之间压着的兽皮阻挡。

“唔……嗯唔!!!”

他撑在她头两侧的手突然泄力,趴在她身上,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和白元元的嘴角流下,他猛的将头偏向一旁,耳坠冰凉凉的贴在她颈侧,闭眼抵在她耳侧大声喘息。

“嗯啊啊啊哈……呜嗯……”

幻流身体一阵阵发抖,生殖腔在亲吻下陷入小高潮,汩汩的喷水,淋湿了兽皮,湿淋淋的贴着两人的大腿。

快感一阵阵的袭向幻流的大脑,他羞愧的把整个头都埋进了她的肩窝。

居然……居然只是亲亲就……

白元元也感受到了,微微喘着气,轻轻的拍他的背,手向下解开他的兽皮丢到一旁,性器完全挺立在二人腿间。

她愧疚的拍拍他的头,确实因为担心姬七的事情忽略了他们很久,“对不起宝宝,真是把你憋坏了,光是亲亲就……唔……”

幻流红着脸从她耳边抬起头,闭眼又亲了上去,主动伸舌头去勾她的舌头,这么羞耻的话他不想听,道歉什么的他也不想听。

她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幻流又吻了一会儿抬起头,金眼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红着脸伸手抹去她嘴边两人的口水,低下头难耐的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下面高潮过后更空虚了。

“想要……雌主……下面想要……”

幻流一下一下抬腰的用生殖腔磨蹭她的性器,往上几次滑到隆起的小腹上,在环着荆棘的兽印上,滑出淫靡的水痕,往下几次堪堪擦过穴口,差点直接滑进去,腰身被痒意折磨的发抖。

他迷茫的抬起头,雌主怎么还不挺腰进来,以往她早就忍不住了……

白元元确实快忍不住了,但是还是有些犹豫,怀孕可以操进子宫吗,她怕她一进去就忍不住了,白元元伸手抵住他的胯骨,不让他继续蹭下去。

“咳咳……那个……怀着蛋蛋能进子宫吗?”白元元小声的问。

“没事……怀孕的时候孕囊口是闭合的,进不去,临产前才会打开,我忍不住了…雌主……”

幻流抬起腰对准白元元的性器就坐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生殖腔被性器一下插满,幻流爽的翻着眼喘息,穴道深处一股一股的喷水。

“嗯啊……好涨……好深……”

“呜嗯……啊哈……嗯啊啊……好爽”

“雌主……动一动……嗯啊啊……”

他抬起臀主动吞纳巨大滚烫的性器,有力的腰部一下一下的发力,快感充斥了他的大脑,好久没交配的幻流爽的满脸潮红,意识模糊。

幻流撑起上身,双手抵在白元元小腹,只知道更快的,更深入的抬起屁股去索求她。

白元元被他生殖腔吮吸的爽极了,次次顶到闭合的子宫口,她都有些害怕他坐下的力道会直接冲破子宫,只能坐起来靠着床头,虚虚抬手抵住他的屁股,不让他下来的时候坐那么深。

“呜嗯啊啊啊啊!!!”

“雌主……我没……嗯啊啊啊啊没力气了……”

“呜嗯!!!你……你动一动……嗯啊啊!”

“嗯啊哈!!!吹……吹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幻流爽到黑瞳上翻,漏出金眼,一边起伏着身体,穴口一边喷射出大量淫液,舌尖微微吐出喘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插一下喷一股水。

潮吹来的迅速,前端也爽的直直喷射,喷满了白元元的腹部,幻流也很快没了力气,跪坐在她的性器上一下一下的发抖,缓和着过多的快感。

他眯起眼睛看身下的雌主,快感是相互的,潮吹的时候淋满了她的性器和小腹,他的雌主也被绞的小脸通红,微微喘着气,爽的失神的扶着他的臀部。

幻流回了些力气,手撑到白元元耳侧,低头去吻她的唇,闭眼伸出舌头和她缠绵,身下又抬起臀坐下去,开始自己操弄自己。

白元元被亲的恍惚,抵着他臀部的手放到了他腰间,轻轻摩挲着,闭眼慢慢回吻,没有了她手掌的阻挡,幻流眯着眼睛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不够,还不够……还是好想要,想要更多……他抬高臀部狠狠坐了下去,性器一下狠狠顶到了隆起子宫上,本就鼓起的小腹好像被操得更鼓了,幻流从亲吻中猛的撤离偏过头开始抽搐喷水。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啊啊啊啊”

“好爽……雌主,你嗯啊啊啊操得嗯啊好爽”

白元元根本就没有动,子宫挤压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被自己这一下直接又爽到潮吹,性器又射出稀薄的液体,抱着白元元的头,哭着喷着水都要继续挺腰,一下又一下深深操着自己。

“嗯啊啊!!!嗯哈啊!!!!”

“呜嗯啊啊!!还……还要……呜”

“啊哈……没力气了……还要呜呜”

腰爽的没力气了,前面也已经射不出来了,幻流哭着颤抖着腿还要继续动,白元元轻轻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动了。

手下的腰在掌心一下下颤抖着,耳边是他高潮不停的哭声,白元元轻轻拍他的背,低声开口哄着,“知道了知道了,知道把你憋坏了,我来好吗,你腰等下受不了了。”

幻流从她颈窝抬起头,泪眼朦胧的金眼看着她,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他闭上眼哭着亲上她的唇,含糊的发声,“雌主…呜你快点……我还想要……”

白元元就着相连的姿势,深深地吻着他,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放到床上,双手扶着幻流已经爽的的腿,摸上腿弯向上压,折叠抵在他上身两侧。

“这个姿势会难受吗?会不会压到腹部。”白元元一下一下的亲他。

其实有一点压到了,被性器顶在闭合的子宫口,身体又被折叠,腹部有压迫的感觉,但幻流不想换姿势了,只想做,兽人强健的身体这样做也没什么事。

他顺势把双腿搭在她的臂弯省些力气,下身大开的含着她的性器,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迎合,试图跳过这个问题,白元元无奈的顶了一下,他喘息了两声腰又软了下去。

“别急,乖宝宝,回答我,这样会压到吗?”白元元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低声的问了一遍。

幻流只好睁开眼看她,被发现了心思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耳尖小声的回答,“有一点,但没关系。”

白元元抽出性器,又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扶着他的腰慢慢的插入了生殖腔。她记得这是网上说的孕妇做起来最舒服的姿势,孕夫应该也差不多?

幻流乖乖的趴在兽皮上,手肘撑在床上,性器的逐渐深入爽得他腰身下榻,腹部下垂不会被性器顶的难受,就是……

他失落的把头埋在手臂上,他看不到雌主了……

雌主已经开始慢慢抽动了,幻流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喘息,很爽,但他有点难受……

也许是孕期激素的影响,又或者是这段时间被雌主忽略的不满,还有好不容易做爱但看不见雌主的委屈……

幻流颤抖着把手往身后伸,慌乱的摸索着什么……

白元元把他乱晃的手轻轻抓住,十指相扣,弯腰贴合他的背部,轻吻他的手背,“怎么了宝宝,难受吗?”

幻流委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她,撇撇嘴就要哭出来,“……不喜欢这个姿势,我看不到你了……”

白元元愣了一下,平常幻流情绪都不会这么敏感的,她叹了口气,在心里狠狠骂了骂自己。

她把他又转了回来,身体面对她的那一刻,幻流就抬手抱了上去,一下一下蹭她的颈窝,语气低落的问她,“我是不是很矫情……”

明明他之前还觉得珩冰有点矫情……想着又收手抱紧了她,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很任性,他明明是最成熟的那个,幻流委屈的抬头蹭她的脸。

白元元亲亲他的侧脸,又转头亲亲他的肩膀,安慰他不安的心。

“不矫情,你只是太爱我了宝宝。”

“是我的错,这些天都忽略你了,让你这么不安,对不起宝宝。”

“无论是平常游刃有余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很喜欢,你只需要完全把你展现给我就好了,我通通接受。”

“就这个姿势做,不舒服马上跟我说,好不好?”

幻流越听越开心,心里的委屈立马就没有了,放手亲了亲她的脸,开心得金眼黑瞳都亮亮的,红着脸小声催促她,“嗯!那你快动,来操我……”

“把我操到哭着求你停下来……”

白元元挑了挑眉,抬起他的腿放在臂弯,弯下腰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身下规律又轻缓的插入,幻流抬手抱着她回吻,虽然下面没有刚刚爽,但是他心里开心。

她一边吻她一边抽插,一边观察他的神情,确定没有不舒服的样子,才放开点操了起来。

快速而不失力道的抽插让幻流很快眯起了眼睛,时不时顶到子宫口的性器甚至让他双眼上翻,他知道,雌主一但开始动作,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他等下可能要爽上天了,幻流满意的想着。

他确实很快就爽上天了,被白元元翻来覆去的顶着子宫口碾磨,进不去也重重的顶在那里,幻流哭叫着陷入高潮。

“呜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

“别……别顶了……嗯啊啊啊啊!!!!”

白元元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下一下的冲撞,子宫被挤压在最敏感的地方,他伸手摸自己隆起的腹部,被操得一鼓一鼓的,恍惚间他觉得都要被操开顶到鹰蛋了。

又一次深深撞在子宫,幻流彻底爽到崩溃,性器喷洒出尿液飞溅,他哭着去抓她的手。

“雌主嗯啊啊啊!!!!好……好爽……”

“轻点嗯啊啊啊啊!!!!要被……呜……”

“要被顶嗯啊……穿了呜啊啊!!!!!!”

白元元重重喘息着咬着牙忍耐,克制着没去用力撞子宫,抵在子宫口一下一下的轻顶,子宫口已经敏感不堪,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幻流抖腰潮吹,性器随着轻顶一下一下流出尿液。

“嗯啊……啊哈……不行……呜嗯啊啊”

“不行了……嗯啊哈……受不了了……”

“雌主呜嗯啊啊!!!我和蛋蛋要受不了了……”

幻流哭叫着,试图用蛋蛋换回她的理智,让她别再顶子宫口了,那种被操的窒息的不断的快感,和他自己挺腰操控的快感到底还是不一样……他要被这股激烈的不停的快感逼疯了。

“哦哈……不要了……嗯哈啊”

“再……再顶要哦哈……真的要开了……呜”

其实闭合的孕囊口怎么都不会开,但他真的被操怕了,还是不该挑衅雌主,他真的哭着喊她停下来。

“停……呜……不要了……”

白元元最后顶了几下,抽出性器射在小腹上,隆起的腹部被精液洒满,喷在金色荆棘环围着的兽印上,色情极了。

幻流被腹部的精液烫的生殖腔一缩一缩的,被操的红肿的穴口大张着喷出淫液,白元元伸手摸了摸肿胀的阴蒂,穴口又汩汩喷水。

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大张着双腿被摸阴蒂,一下一下的抖着下身求她,“别嗯啊……别摸了……”

“嗯啊啊啊!!!!!”

白元元坏笑着重重掐了一下那个阴蒂,幻流瞬间挺腰尖叫着射出了最后的尿液,穴口痉挛的喷出液体,然后重重的跌到床上,喷着水翻着眼整个人陷入快感的痉挛。

她收回手一下一下安抚他疯狂高潮的身体,等抽动终于停下,把他抱起走向水池,把他身上的液体都洗干净,还抹了点她射的精液递到他嘴边。

幻流意识还没有从快感里回来,察觉到雌主的手指抵在嘴边,下意识张口就含了进去,软软的舌头舔弄着她的指间,双眼无神的乖乖舔干净。

白元元要被他这幅被操狠了的样子可爱死了,棕发男人低头抓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细细的舔弄,但是眼神是不对焦的,下身还在微微抽搐,无力的双腿坐在她怀里。

洗干净抱着他坐在水池里好一会儿,幻流才放开她的手指,呆呆的看着她。

“怎么了?被操傻了,是谁说要我操到哭着停下来的?”白元元好笑的洗了洗手指,戳他发呆的脸。

幻流脱离性事而白皙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他抓住戳他的手指,抵在唇边亲吻,无法反驳,因为真的很爽,所以他下次还想要……

白元元伸手摸了摸他的腹部,“有不舒服吗?”

幻流温柔的摇摇头,白元元又摸了两下,被他红着脸伸手抓住,两个人在水池里又闹了会儿,白元元把他从水池里抱起来穿好兽皮,伸手牵着他,“能走吗?”

“可以。”幻流感受了一下发软的厉害的腿,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走去另一个石屋吃饭,外面已经月中天了,这一下直接从晚饭干到凌晨三四点,长久激烈的性事+错过了饭点,这会儿他们要饿死了。

姬七重伤初愈加上心情起落,还有激情一下午的性事,现在还在池底睡觉。

晚饭的时候,珩冰做完饭发现姬七还在睡,幻流和雌主还在做,只有他和西希吃……

两个人郁闷的吃完晚饭,最后等到睡觉他们也没做完,气愤的爬上床堵住耳朵睡觉了……

白元元在隔壁石屋找到了锅里盖着的饭菜,已经冷了,“……我去热一下,你在这坐会儿。”起身就去找柴火。

“好。”

幻流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撑着下巴,看着雌主为自己忙碌。

西希听到声音从石屋出来,走进隔壁石屋随手打了火热了饭菜递给他们。

然后抱着白元元,冰冰的平安锁贴在她脖子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闭眼,他本来就没睡着,狼的听力和嗅觉都很好,即便堵着耳朵也能听到幻流的哭叫和雌主的喘息,太折磨狼了。

“没睡着?”白元元侧过头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嗯。”西希声音里带着极大的困意。

“他能睡着就怪了,你们声音可一点也不小。”珩冰也从屋子里走出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他没有狼兽那么敏锐的听力都没怎么睡死,感受到西希起身也跟着出来了。

幻流偏过头微微红了脸,低头吃饭,白元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们确实没注意时间。

珩冰靠在墙上闭眼养神,他是真的困,本来就是冬季,家里的环境又太安心太舒适,给了他极强的安全感,常常让他感到困倦,但是堵着耳朵也能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哭叫,他睡都睡不好。

而且……他想和雌主一起睡,他已经不能忍受没有雌主在身边了。

白元元看他们困倦还要坚持在这里,就知道他们在等她一起回去睡觉,幻流也看出来了,两个人迅速的填饱肚子。

白元元起身想收碗被西希和珩冰推着走了。

“明天再收,姐姐。”

“好困……雌主,想睡觉……”

幻流无奈的起身去洗碗。

三个人爬上床,西希直接钻进她的怀里抱着腰就开始打起了小呼噜,珩冰从背后紧紧的也抱着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白元元:“嘶……松松……有点紧。”她拍了拍珩冰的手,珩冰皱着眉松开了点。

很晚了,白元元也随便抱着一个睡着了。

幻流回来:“……”晚一步上床什么也没有。

刚准备爬到最里面睡觉,忽然感觉到什么看向水池,鹰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看到一个深蓝色的脑袋浮上来看着他们。

幻流走过去,无声的问他,“干什么?”

姬七浮出水面,看着他,同样无声的开口,“我也想……”

“你变成人形擦干了再上来。”幻流说完就转头上床了。

姬七从水池里出来,鱼尾变成双腿,用兽皮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靠在最外侧,看着雌主睡着的脸。

西希感觉到了姬七上床,默默往里缩了缩给他留位置。

姬七刚刚在水底做梦了,梦里有个男声给他看了一段记忆,是那个夏天在礁石上的所有的事情,还有这些天雌主他们照顾重伤的他的画面。

他伸出手悄悄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闭上了眼睛——他有家了。

……………………………………

姬七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家都还没醒,他是从下午开始睡的,醒的就早,他悄咪咪从床上下来,走去隔壁石屋。

他昨天也没吃晚饭,饿了,然后盯着食材就迷茫了,这些是什么,该怎么吃啊?

“不会做?”西希靠在门上打着哈欠小声的问他,姐姐他们还在睡,他是感觉到姬七下床了,就跟下来了。

姬七面无表情的点头,在海里他都是逮什么吃什么,人鱼本来就是吃生食的……

“不会做就学,我们可以吃生的,姐姐不可以。”西希走上前教他做一些简单的饭菜,姬七在边上一脸认真正准备听。

幻流的生物钟发作,也醒了,起床走过来看了这一狼一鱼一会儿,捂着小腹,昨天还是操狠了,坐到椅子上闭着眼等早饭吃。

西希突然转向石屋外,他闻到了令人生厌的味道……

幻流和姬七也看向门口,抱着白元元睡觉的珩冰也皱着眉抬起了头,过一会儿又埋下去,闭眼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姬七走向石屋外平静的看着黑尾部落的首领,首领背了一大包东西。

西希跟在姬七身后烦躁的开口,“不是说了不想看到你们了吗?”

幻流也靠在门口,幻化成兽眼盯着他。

黑尾首领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他把背上的东西递给他们,姬七接过来打开看,是这片海域里最珍贵最好吃的海鲜,有的姬七都很少抓到。

“这是……我们部落所有成年人鱼抓了十几天,给你抓的,额……”首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赔礼……”

那几条嫉妒成性的黑尾伤还没好就被关进水牢里,首领一个个重罚了他们,比白元元下手狠多了,身上几乎没有好的地方,现在都满身是血的挂在水牢里。

他又抓了抓头发,他必须负起首领的责任,视死如归的快速开口,“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错,今天之后,这个冬天我们都不会再上岸了,希望在明年冬天到来之前你可以原谅我们。”

他刚刚看到姬七身上伤全好了且和他们相处融合,也松了口气,人鱼排斥异种,但姬七到底还是人鱼,他被他们部落的人鱼欺负,是他教育不当,也是他过于溺爱。

姬七第一次这样被人赔礼道歉,还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呆呆的没有反应。

西希看他没反应,以为他不愿意原谅,直接想替他回绝,抓起黑尾给的东西就想丢回去,却发现没抓动。

西希:“……?”

姬七双手紧紧抓着那一大袋海鲜,怕他真丢回去了,一脸认真的对西希说,“这些很难抓,很好吃,给雌主吃。”

西希:“……”

幻流:“……”

屋子里一直注意着声音的珩冰:“……”

幻流看着他叹了口气,他也许根本没有听对面的道歉,满眼都是那袋海鲜。

他抬起金眸看着首领,“东西我们收了,原不原谅你们还是看姬七的意思。”然后顿了一下,笑着开口,“不过你们可以多送几次,说不定他开心了就原谅你们了。”

原不原谅不知道,白拿这么多好吃的海鲜还是很爽的。

首领点点头,其实他都做好了连人带东西被丢出去的准备了,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转头黑着脸就快速走向海里。

他要回去继续叫他们抓这些海鲜了,顺便再去抽抽水牢里那群丢人的东西,他活到现在都没这么丢脸过。

“一袋海鲜就把你收买了?”西希等人走了才恨铁不成钢看着他。

“真的很难抓……”姬七犹豫着开口,又补了一句,“也真的很好吃……我想给雌主吃。”

西希翻了他个白眼,“幻流,你来教他。”转头回床上睡觉了,不想跟姐姐说的恋爱脑说话,少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幻流也无语的看着他,兽人一向把自尊看的很重,放他们三任何一个身上,他们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但姬七眼里好像只有雌主,他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还有他们在,总归是不会让他吃亏的。

姬七看了看西希的背影,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幻流,等着他教他。

幻流走上前接过海鲜,刚想问他平常是怎么吃的,就看到姬七抓起一个贝壳,伸出指甲撬开,捏起肉就塞进嘴里。

“……”他忘记了人鱼吃什么都是生吃的。

“西希说,雌主不能这么吃。”姬七一边 ̄~ ̄嚼,一边说,“你教我。”

师傅从西希变成了幻流,学生倒还是那一个,现在是一鹰一鱼和谐的场面。

“所以……这是什么……”白元元盯着桌子上那盘红红的东西。

幻流在边上生无可恋的抬头望天,“是番茄炒蛋。”这是一上午炒出来的唯一一道能看的菜。

珩冰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蛋……蛋呢……”

姬七凑过来,小声的说,“炒太碎了……”

西希犹豫的夹了一筷子,发现什么都没夹起来,“……这也太碎了。”

白元元看了眼幻流,幻流犹豫着对她点点头,吃是能吃的,就是有点……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顿时感觉灵魂升天了,蛋是夹生的,番茄是夹生的,好像连菜油都没溅好,一股腥腥的味道。

珩冰和西希也尝了一口,就是有点生,他们是能接受的,但是白元元……

白元元屏气咽了下去,看着姬七亮晶晶的红色眼睛,委婉的表达了一下不好吃,“只……只有这个菜吗……”

姬七僵了一下,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转头就要跳水里自闭,被白元元眼睛手快拦住了,抱着他委委屈屈的脸,亲了一口,轻声安慰。

“宝宝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的,你可以每天做一道菜,等这道菜做好吃了再做下一道菜,我愿意……每天都尝试。”白元元最终还是出卖了自己的胃。

姬七委屈的点点头,他做了一上午的菜都不好吃,这得学多久,不过……他小心翼翼的亲了回去,他愿意学。

幻流去把清蒸的海鲜端上来,生吃都很好吃的海鲜,清蒸是最好的办法。

白元元咬了一口一种粉色的肉,顿时幸福的要飞起来了,她眼睛亮亮的,捂着双颊飘飘然,“这是什么,好好吃!!!”

姬七眼睛瞬间亮亮的,他就知道,雌主肯定喜欢吃,他在海里没事也会去找这个肉,就是很难找到。

其他三个兽人也很少看她表达很喜欢某种食物,纷纷尝了尝,确实味道不错,难怪姬七要留下来。

“是黑尾首领抓来的,他们说每个月都会给我们送,当做赔礼。”幻流一边开着一个贝壳,一边把肉递给白元元,其他几个兽人也纷纷开动,姬七第一次吃熟的还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熟的也很好吃。

白元元张口接住幻流递来的肉,匆匆嚼 ̄~ ̄完吞下去,点头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转头张嘴接西希递到嘴边的蟹肉,珩冰姬七也掰着壳投喂她,嘴里全都是鲜美的海鲜。

她之前在现世从来没吃过这种,看起来像帝王蟹的很贵的海鲜,可以吃但没必要,不如买房有个家,现在可以吃爽了。

几人风卷残云的吃着桌子上的海鲜,白元元伸手挡了一下珩冰递过来的肉,“嗝~吃不下了,好饱。”珩冰转手递回了自己嘴里, ̄~ ̄。

他们四个看白元元确实饱了,又吃了一会儿收拾桌面,姬七跟着珩冰去洗碗,西希去擦桌子,

幻流抬手摸了一下肚子,他也吃的有点撑了,白元元凑过去覆在他手上,“怎么了?蛋蛋有问题吗?”

幻流抓起她的手亲,“没……我只是吃撑了。”

那边珩冰洗着洗着就觉得有点奇怪,看着油污的碗,隐隐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是吃多了吗……

姬七本来在边上低头学习着洗碗,忽然抬起头看向他,他感觉到了怀孕的气息,大海是孕育生命最多的地方,人鱼对生命的感知也最敏感,他伸手接过珩冰的碗,把他推到一边,“我来洗,你看着我。”

珩冰挑眉甩甩手站到一旁,压抑着那股想吐的恶心感,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瞬间呆住了,他知道姬七为什么抢碗洗了。

珩冰开心的冲回石屋,一下扑到了白元元身上,白元元慌忙伸手接住他,“咋了咋了?怎么这么急?”珩冰笑着不说话,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

幻流和西希看着他,了然的挑了挑眉,他们也感受到了,两个人都摸着肚子,各有所思。

西希是怅然的摸着肚子,他什么时候才能怀啊,好想要小小狼啊……

幻流是怅然的摸着肚子,他什么时候才能生啊,好想痛快的做啊……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回吻珩冰,等他终于平复下来,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笑着问他怎么了,珩冰贴到她耳边小声说,“有小小蛇了。”

白元元猛的把他拉到身前,呆呆的看着他,“啊哈?????”

珩冰直接高兴得变成蛇缠在她身上,蛇脑袋依偎在他的颈窝,他很开心能拥有她和他的孩子。

白元元后知后觉的拍了拍他的蛇脑袋,“你有难受吗?”她记得当时幻流吐了一天。

蛇躯紧紧环绕着她,想说没有但是又想撒娇,“洗碗的时候有一点,现在是姬七在洗。”

西希听到急忙冲出去,他有点怕姬七把碗洗没了,还好姬七看珩冰洗的时候有认真学,虽然洗的慢但是很干净。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珩冰已经变成人形躺在了白元元怀里,幻流见怪不怪,他刚怀的时候也这样。

姬七擦干手走过来摸珩冰的小腹,珩冰皱着眉躲开,被雌主摸没事,被他们这样摸他要起鸡皮疙瘩了,姬七被躲开也只是收回手。

“快半个月了这些孩子,蛇的孕期短,所以我们可以这么快察觉到。”姬七慢慢的说到。

半个月,珩冰仔细想了想,那不就是玩藤蔓那天……想到那天,珩冰白皙的脸红了红,埋进她怀里只露出白色的头发。

白元元回想着,幻流是快一个月的时候才有反应,孕期是六个月,珩冰是半个月有反应,那孕期是……她猛的低下头,“你就怀三个月啊?”

珩冰扭了扭身子,探出脑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依靠在她怀里,“四个月吧我记得是。”

“四个月,坚持坚持不做可以吗?”白元元担忧的看着他,孕期做什么的真的很危险啊她觉得,但是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

珩冰蹭是从他怀里起来,严肃的看着她,“不可以,不能不做!”他想到幻流憋疯那样,觉得四个月不做他会把雌主压在床上做的。

“那……三个月?”她试图讨价还价。

“两个月。”这是极限。

“e两个半月。”白元元还在试探。

“一个半月。”珩冰木着脸减少。

“好吧,一个半月。”白元元怕他减到一个月了,忙喊着答应。

珩冰哼了一声缩回她怀里睡觉,边上西希要被这讨价还价乐疯了,姬七小声的问幻流,“为什么怀孕不让做啊?”

“因为雌主担心我们的身体,怕克制不住自己把我们做晕了,就像你昨天一样。”幻流眯着眼捂着小腹,昨天被挤压子宫的快感爽得他现在小腿都有点发颤,啧,还想要……

“那你昨天?”姬七看着他发问。

“我那是憋三个多月没做了……”幻流无奈的说。

姬七震惊抬头,三个多月……就算是担心孕期不稳定也不用三个多月不做吧,这不得憋疯了。

幻流真的差点憋疯了,再让他憋几天他都要压着雌主自己做了,还好雌主和他做了……

姬七低头仔细想了想,人鱼的孕期和人类是差不多的,胎生十月,怀孕雌主不让做的话,那也就是将近半年……

他僵了僵身体,那还是晚点怀吧,毕竟做爱真的好舒服。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很快就要结束了。

珩冰怀孕之后更爱睡觉了,每天除了吃饭做爱就是睡觉,有时候甚至连饭也不吃,还是白元元到饭点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才肯吃。

“不想吃饭……想睡觉。”一米八的白发男人缩在白元元怀里,一下一下的撒娇。

“不行。”白元元严肃的看着他。

走到饭桌前把珩冰放下,又去看幻流,幻流乖乖的坐在那里,脸色却是发红的。

他已经接近临产,走路鹰蛋都会因为重力撞进子宫口,爽的他一阵阵腿软,他捂着小腹从床边走到饭桌都花了不少力气。

白元元过去摸摸他的脸,担心的看着他,“还好吗宝宝?”

幻流顺势蹭她的手,“我没事,我……嘶!”小腹传来阵痛,幻流一下抓紧了白元元的手,脸都白了。

白元元被他吓到了,连忙喊着人鱼,“姬七!”

姬七已经走到边上了,伸手探查他的小腹,对白元元安慰的笑笑,“没事,开始宫缩了。”转头询问幻流需要这里的祭司来吗。

幻流还紧紧抓着白元元的手,忍着这股一阵阵加重的痛苦,白着脸开口,“不用……唔!我就是祭司。”

姬七收回手,“雌主你扶着他在屋子里走走,可以加快孕囊口开,减缓宫缩,还能增加快感缓解痛感。”幻流也知道该这么做,可是……一旦站起来,鹰蛋就会疯狂压迫孕囊口,他光是想想就腿软。

白元元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撑着他的手,幻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阵宫缩瞬间袭来,小腹痛的痉挛,压迫着鹰蛋,把鹰蛋往孕囊口挤,一下撞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痛感夹杂着快感,软腿就要跌下去,被白元元抱住腰提起来。

“呜嗯……嗯啊啊……”

幻流全身靠在白元元身上,手死死抓着她的手,眼圈发红,眼底是分不清因为痛还是因为爽的泪水,抖着腿忍过这一波快感,刚刚的撞击让他穴道汩汩喷水,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西希也走过来搀另一边,小声嘟囔,“有这么爽吗?”

姬七蹲下来在边上观察着淫液有没有见红,见红了就要回床上等下蛋了。

珩冰坐在边上捂着隆起的小腹,吞了口口水,孕期被蛋蛋怎样折磨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还有一个月他也要生了,他悄悄并了并腿根,遮盖湿润的生殖腔。

幻流被两个人搀扶着在石屋走,想停都停不了,每一阵宫缩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随着宫缩高潮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了,前端射出的精液被兽皮拦住,二者甚至滴到了地上,幻流又痛又爽,他甩开西希的手趴在白元元身上抽泣。

“呜嗯……不……不想走了……”

“呜嗯……痛……小腹好痛……”

家里真正担心生产的只有白元元一个人,她听到这句话吓得脸都白了,什么难产,大出血,她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只能抖着手扶住他,并没有注意到已经他流了满地的淫液。

西希气笑了,想用这种方式不走路,不行,走上前就要把幻流挖出来,“姐姐,你看地上,不是痛的,他是爽的,而且不走开不了孕囊口。”

白元元低头往下看,确实看到了,她拍了拍幻流爽到抽抽的身体,“再走一会儿好不好,坚持一下。”

幻流抽泣着抬起头,报复性的把重量全压在了西希身上,西希也无所谓,不跟孕夫计较。

又走了几圈,幻流眼睛都爽失焦了,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们手上,子宫还在一阵阵收缩,他却只能感受到鹰蛋在重力下随着走路冲撞孕囊口,前端被折磨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兽皮已经湿透了。

“嗯啊啊……还……还没啊哈……见红吗……”

“要……要受不了了嗯啊啊……”

“呜嗯!!!啊嗯啊!!!!”

幻流走到床边的时候突然弯下身子,最后一阵猛烈的宫缩,痛的他弯腰手指紧扣床边,闭合的子宫口终于被宫缩和鹰蛋打开,血液顺着淫液流下。

姬七站起身,“见红了,去床上躺着吧。”

白元元抱起幻流就躺到了床上,这才仔细看到他的下身,兽皮被精液射的湿透了,两条腿间湿透了,全是淫液,里面还夹着着血丝。

姬七抬起他的腿往两边打开,被幻流狠狠拍开,兽眼盯着他,好怪的姿势,姬七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元元,白元元见状上手掰开他的腿。

兽人生产需要雌主陪伴在旁,其一是雌主的触碰和味道可以给他们带来安全感和快感,其二是兽人大多都不接受除了雌主之外的人碰下半身。

湿淋淋的双腿被打开,兽皮被解下来丢到边上,凸起的小腹阵阵发抖,姬七看了一眼就偏过了头,珩冰西希也凑过来瞟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多看几眼都要被幻流打。

“可以生产了,孕囊口已经打开,接下来就是用力出产道,下蛋。”姬七站起身来,珩冰西希已经走到门口了。

“我们可以出去了,接下来就靠雌主了。”姬七说完也朝外面走。

白元元临产这段时间恶补了这边的知识,知道该怎么做,她抬头看幻流潮红的脸,额头上却有细密的汗珠,纵使有快感,痛感也是不可避免的,她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我……”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幻流抬嘴堵住了,一吻完毕,幻流温柔的金眼黑瞳注视着她,“是有点疼,但我心甘情愿。”

白元元点点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抹去他的汗水,“开始用力吧宝宝,我在这呢。”

幻流听话的抓着她的手,腹部开始使力,试图把孕囊的鹰蛋都挤进穴道,还没用力几下,穴道就开始痉挛的喷水,前端喷射出稀薄的液体。

“嗯啊啊!!!这……也嗯啊啊!!!”

幻流绝望的想着,这怎么生啊,一爽就又挤回去了,他的胸膛无法抑制的用力起伏,大声喘息着。

白元元一下一下的亲着他,“再使点力,稍微克制一下高潮,不然我只能伸手进去了……”

幻流吓得抓紧了她的手,憋着气用更大的力,爽的双眼上翻也不敢停下,他不要整只手进来……

“嗯啊啊……唔嗯……额啊哈……”

“嗯啊啊啊啊!!!!!”

那两枚鹰蛋终于被挤出了孕囊口,现在挤压在他的穴道里,涨的他头脑发晕,幻流委屈的胡思乱想,不想要蛋在那里,想要雌主的……等他恢复了要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白元元看着凸起的腹部平坦下去一点,松了口气,鼓励着他,“宝宝好厉害,好棒,缓一下我们该蹲起来了。”

幻流流着泪点头,把头埋进她怀里喘着气休息,刚刚那一下已经让前端喷射出尿液了,白元元为了不让他射空难受,用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小心翼翼的塞进去。

“唔嗯……嗯啊啊……”幻流大张着腿任她动作。

等尿道棒完全进去,只漏出一颗圆润的金色珍珠,白元元抬起头看他,幻流已经眯着眼又小高潮了,她坐在床上,扶着失神的他蹲在自己身上,“开始吧宝宝。”

幻流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回过神来开始用力,两枚鹰蛋在身体里挤压着,尿道棒也深深插到前列腺和膀胱,蛋蛋每次到穴口又被高潮收缩挤回去,幻流都要崩溃了。

“嗯啊啊……不行……出不来,嗯啊啊!”

“呜嗯……等……等他们孵化嗯啊哈!!!”

“我要……嗯啊啊啊!一个……一个!打!!”

随着幻流哭叫的狠话,一枚黄白的蛋从穴口落下,白元元伸手接住,小心翼翼的包起来放到一旁,抬头亲亲他的脸,“还有一个,再坚持坚持。”

肿胀的前端一跳一跳的想射点什么,却被尿道棒堵住,幻流抱着白元元的头爽的要晕过去了,腿都开始打滑蹲不住了,被白元元托住屁股扶好,“宝宝?还能坚持吗?要不我用手……”

幻流顿时直起了身子,开始用着最后的力气,崩溃的想,不要手不要手不要手,他不要手。

“唔嗯啊啊啊!!!”

有前一个蛋的开拓,最后那个蛋稍稍用力就因为重力滑出穴道下来了,白元元接住蛋的同时还接住了他泄力的身体,她把蛋蛋放好,转头给他抽尿道棒。

“呜嗯……嗯啊啊啊!!!!”

抽出尿道棒那一刻带出了有力的尿液,直接射到了白元元的身上,穴道又是一阵痉挛,幻流趴在白元元身上,翻着眼睛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兽人听见声音停了,进来看见的就是两个黄白的裹满液体的蛋蛋,一个晕倒的兽人,一个全身淫液的雌主。

嗯……生产是真的会让兽人爽晕过去……

白元元抱着幻流去稍微洗一下,他晕倒了都还在她怀里不时抽搐。

姬七走上前抱起两颗蛋蛋,用兽皮擦了擦放在边上,闭着眼伸出手感受新生命。

西希则是去换床上的兽皮,他抱着湿的能滴出水的兽皮啧啧称奇,转身出去洗了。

珩冰铺上了新的兽皮,转头看姬七,“怎么样?”

姬七睁开眼收回手,“都很健康。”珩冰戳戳那两个蛋,被姬七拍手打开了。

白元元抱着洗干净的幻流回来了,刚生完不敢让他多洗,迅速过遍水就擦干就塞进床上新换的兽皮里,然后也走过来轻轻戳那两个蛋蛋,姬七看了一眼没说话,被珩冰狠狠翻了个白眼。

姬七把蛋蛋抱到睡着的幻流身边,幻流感觉到气息就缩起身子环绕起来抱着鹰蛋,“雌主,你先去吃饭,再过来陪他睡觉,他需要你的味道。”

因为幻流临时生产,大家都没能吃上饭,白元元点点头就拉着他们一起去吃饭了,床上幻流一个人躺着白元元不放心,迅速把饭吃完回去陪他了。

刚躺到幻流身边,他就抱着蛋蛋转身缩进了她怀里,白元元吓了一跳,轻轻拍他的背,他把头埋在她胸口不动了,均匀的呼吸着,白元元给他拉好兽皮然后也闭上了眼。

幻流醒来的时候是被白元元抱在怀里的,他动了动身子,没有了快感的掩饰,生殖腔和孕囊口痛的不像话,小腹和腰身也在抽痛,他皱着眉小心的退出怀抱,把蛋放到雌主怀里,扶着腰捂着小腹颤颤巍巍的下床了。

走出去就看到西希,姬七和珩冰在打牌,幻流步子稍微迈大了一点,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嘶……快过来扶我……”

西希憋着笑走上去用脖子撑起他的臂弯,让他把重量放到自己身上,姬七和珩冰也拿着牌笑着看他。

幻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笑,“非要笑的话,我们四个我其实是最轻松的,你们也快了。”

“……”

珩冰是蛇,这一胎有十六个蛇蛋,虽然小但是多,十几个蛇蛋还不一定都是活的,蛇类会有死胎,生出来才知道,至于西希和姬七,他们甚至是胎生不是卵生,只会更痛更爽。

“……”

三个人顿时不笑了,他们就是刚刚嘻嘻,现在不嘻嘻。

幻流看他们难看的脸色,心情顿时好很多了,“给我做饭,我饿了。”

珩冰起身去做饭,西希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坐下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幻流脸都疼白了,他再也不想生了……

白元元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人,怀里只有蛋,懵懵的抱着蛋,抬头就看到姬七进来了,他走上前亲了亲她的脸,“幻流醒了,在吃东西,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再恢复几天就要变成鹰孵蛋了。”

白元元点点头,把蛋好好放在床上,走出去看看幻流,他正在皱着眉头吃东西,补充食物才能更快好起来。

她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和细汗,白元元心疼的走上去,给他擦了擦汗,“还是很痛是不是?”她就知道并不是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幻流抬起手要抱,他知道雌主在心疼他,“痛,所以抱我回去。”

白元元低头轻柔的把他抱起来,过程又牵动到他的下身,他抱着她脖子的手都抓紧了,把头埋在她怀里,路过他们三个的时候还抬头挑了挑眉。

“……”

西希翻了个白眼,真是够了,明明就可以自己走。

兽人的身体真的很强,幻流在床上躺了一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冬季要结束了,大家都带着雌主回家了,很多石屋都空了出来,幻流挑了一个离家近石屋,变成鹰开始孵蛋。

白元元很少看他兽形正面的样子,一般都是待在背上,她踮起脚尖想摸老鹰的脑袋,幻流乖乖低下头给她摸。

“好久没看到你的兽形了,好酷。”他的羽毛细密富有光泽,喙长而钩状,眼睛明亮而锐利。

幻流开心的用鹰脑袋顶她,没有什么事情比雌主夸他的兽形更开心的了。

“姐姐~你都没有这么夸过我的兽形,我要生气了。”

西希委屈的走进来,他是来送饭的,幻流得在这孵38天蛋,接下来由他们轮流送饭。

白元元好笑的回头看他,“那怎么办呢,你变成兽形,我今晚好好夸夸你。”

西希顿时脸红了,牵着白元元走出石屋,再变成兽形让她上来,白元元翻身就爬了上去,西希狼嚎一声带她去森林里撒野。

床上珩冰在兽皮里睡觉,听到狼嚎皱了皱眉捂住耳朵,翻个身继续睡了。

幻流变成人形过来吃饭,吃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们这会儿出去估计是,野战了,他无奈的低头,变成鹰回去孵蛋了。

姬七日常走进来检查蛋的活力,幻流挪了挪身子,让他伸手摸鹰蛋,姬七伸手发出光芒,过了一会儿收回手,“挺好的。”

他转头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今天雌主他们应该不回来了,转身回去叫珩冰起来吃饭,雌主说了他必须每顿都吃。

被挖起来吃饭的珩冰,还被喊来陪幻流解闷,因为姬七去洗碗了。

他打着哈欠拿出象棋和幻流下棋,孵蛋什么事也不能干,所以他们都会轮流来陪他,雌主还教了他们很多新东西。

“你说,他能站着回来吗?”珩冰无聊的走了一步棋,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开口问幻流。

“……”他沉默的用喙走了一步棋

“啧,烦死了,每次都不跟我打赌。”

“……不能。”不跟孕夫计较。

珩冰顿时开心了,高高兴兴的跟他下棋。

明天西希能站着回来的可能性,可能是0吧

巨大的黑狼蹲坐在白元元面前,苍绿色的眼睛期待的盯着她,他在等她夸他。

白元元好笑的踮起脚尖亲了亲他湿润的鼻头,坏心思的逗他,“好大的狼狼,好黑的毛毛……”

西希不满意的轻哼一声,这算什么夸奖。

“怎么办,好像夸不出来……”白元元故作苦恼的看他。

西希一下急眼了,焦急的站起来围着她转圈,“为什么!你都能夸幻流酷!我不酷吗?”

酷,是白元元说的一种形容很帅的词,他也想要!

白元元低头思考着,努力憋着笑意,“你嘛……e酷是酷,但是……”

西希抬起爪子捂住她的嘴,“没有但是,我最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元元终于克制不住了,她抱着他的爪子大笑。

西希变成人形,郁闷的看着抓着自己手笑到肚子痛的白元元,“哼——”

她抹了抹笑出来的泪水,凑上去亲他,“我的宝宝有最酷的狼形态,最漂亮的翠绿色眼睛,最好看的黑色狼毛,最……唔——”

西希红着脸闭眼亲上她的嘴唇,舌头急切的探进她的口腔,白元元按着他的后颈放任少年的入侵,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二人纠缠许久才分开。

少年看着她,小声喘息着开口,“夸一句就够了……”

白元元把他推到边上的大树,手伸进他的兽皮,往上摸到了湿润的腿根,少年早就在亲吻中情动了。

“夸你,一句可不够。”

西希往后伸爪子紧扣树干,脑子混沌一片,要……要在外面吗?

白元元两指探入湿润的生殖腔,转圈按摩着穴口。

“最会喷水的穴口。”

穴口像听得懂一样,噗的喷出了小股淫液,西希一手捂着嘴克制着喘息,红着眼睛看着她。

“嗯啊……别……别说了……”

白元元笑了笑,另一只手狠狠掐上阴蒂。

“最敏感的阴蒂。”

身子猛的抖了两下,阴蒂传来痛感之后是瘙痒的快感,被白元元捏着揉搓,西希感觉自己的腿要站不住了,她……她怎么夸这个啊……

“嗯啊啊啊……姐姐……别说了呜……”

“呜嗯……啊哈……嗯啊啊!!!!”

阴蒂被揉搓捏扁,穴口被两指转圈插入,西希很快就夹紧她的手达到了高潮,穴口噗的喷出一大股水落到她掌心,前端也射在还没解开的兽皮上。

西希抖着腿还没缓过神来,被白元元轻轻啃咬着锁骨,“宝贝~把你最漂亮的的腿,张开。”

西希双眼泛红的低头看她头顶,颤颤巍巍的打开双腿,白元元就着淫液一下又插进去两根,四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他捂着嘴的手更加用力,翠绿的眼睛被快感的泪水填满。

“嗯啊……啊哈……姐姐……嗯啊啊……”

“唔嗯……轻……轻点呜……”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很快西希就站不住了,白元元伸出一只手抵住树干,挑眉看着他,“用你最好看的手扶住我的手。”

“呜……你别……别说了……”

西希脸红极了,羞愧的抬手架在她手臂上,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白元元凑过去亲他红红的脸,手下抽插得越来越迅速,“怎么了,不是要夸奖吗?”

“嗯啊……嗯啊啊……不……不要了”

“姐姐呜嗯……你……你慢点……!”

“嗯啊哈……嗯啊嗯啊啊!!!”

西希两条手臂撑在她手臂上,头抵着手臂,背抵着树干,双腿弯曲的大开着被手指插到潮吹,双眼上翻的喘息,淫液从里面喷射而出,淅沥沥的滴在落叶上。

手指被高潮的生殖腔紧紧夹着,白元元笑着抽出了手指,双手抬起他的腿弯抵在树干上,西希顺势抬手环着她的脖子,性器冲进了高潮的穴道,直插子宫口。

“嗯哼,最紧致的穴道。”

高潮痉挛的穴道被一下冲开抵到子宫,性器还被兽皮压着,西希哭着亲她的额头。

“嗯啊啊哈……呜嗯……难受……姐姐……”

“姐姐嗯啊……兽皮……啊哈唔嗯!”

“嗯啊啊啊……解……解开……”

白元元抽空伸手解开湿掉的兽皮甩开,挺立的性器一下弹出来,她挑了挑眉。

“嗯……最会射的性器。”

“嗯啊!!嗯啊啊啊!!!!!”

话音刚落,西希就抱着她的头射了出来,溅到她的下巴上,穴口也绞紧了她的性器,一股股热流喷到她的性器上,西希翻着眼睛高潮着,白元元却用力捅开穴道插到子宫里面。

“嗯啊啊!!!姐姐先别!!”

“哦哈!!嗯啊啊!!!!姐姐!”

“呜嗯!!!!呜……姐姐!”

又是高潮被狠插,西希哭着喊她,腰部爽到痉挛,腿被她抱着架在性器上,性器顶入子宫,他的小腹也被顶起,他都要爽死了,白元元还在坏心思的问他。

“宝宝,这里是哪里。”

“呜……是……嗯啊啊……是孕囊。”西希哭着回答。

白元元抽出性器狠狠顶进子宫,“不对,再说。”

“嗯啊啊啊!!!!是……是……”西希知道她要他说什么了,哭着摇着头不肯说下去,姐姐好坏。

“是什么?”性器又狠狠顶进子宫。

“你!嗯啊啊!!!”西希受不了了,他低头咬她的肩膀呜嗯,无声的抗议。

“提示一下,最会吸的……”白元元无所谓的抖抖肩膀,他没有用力。

性器顶着子宫内壁研磨,被抵在树干上的身体一阵阵发抖,性器磨的他子宫内壁阵阵发痒,想要被狠狠插入,穴道也紧紧的绞着性器,但她还是不动……

呜……他要不行了……

西希哭着开口,“呜……是……是最会吸的孕囊。”

白元元亲了他一口,性器轻轻顶撞刚刚研磨的地方,用快感诱惑着他开口,“最会吸什么的孕囊?”

西希被要到不到的快感逼得一颤一颤的,他受不了了,西希闭着眼快速的开口,“呜嗯……是最会吸姐姐性器的孕囊。”

说完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拜托,别再问了。

白元元闭眼享受他的亲吻,身下开始狠厉的动作,西希被顶的移开了唇大声喘息,白元元笑着贴到他耳边,“西希是最乖的宝宝。”

“嗯啊!!!呜嗯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好深呜嗯啊啊啊啊!!!!”

性器终于不再研磨,狠狠操着他的孕囊,反复插进去又退出来,射空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射尿,西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操的翻着眼睛哭叫,已经早就忘了是在外面了。

白元元估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抬头吻上他的唇,最后深深抽插了几下射进去。

“呜嗯唔!!!!!!”

西希抖着射出最后的尿液,偏过头趴在她肩膀上,翻着眼睛颤抖,他们底下已经蓄满了一摊他喷出的水,白元元用脸蹭他耳朵安慰他。

狼耳一抖一抖的抬起来,刮得她痒痒的,白元元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淫液一下就流了出来,她走到另一棵干燥的树下,放下他的双腿,“夹好了,最会吃的生殖腔。”

西希扶着树软着腿的站着,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双腿听她的话,反应过来人都要羞晕过去了。

他再也不想听夸奖了……

白元元伸出藤蔓编了一个简单的能遮盖身体的,围住西希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来,西希抬手环着她,羞得整个人埋进了她的脖子。

白元元低头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还在羞啊?”

西希红着脸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我最……”

“别说了!”西希听到最字赶忙抬头制止她。

白元元要乐疯了,笑着走了好一阵,然后她发现她迷路了,“我好像迷路了,走哪……”

西希忙着害羞也没注意这是在往哪走,闻了两下指了个方向,两人才在天亮之前回到石屋。

白元元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去洗了个澡,才让他上床睡觉,然后自己又去洗了个澡,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还没躺下珩冰就已经顺势滚到了她怀里,白元元好笑的摸了摸他柔顺的白色头发,也闭上眼睡觉了。

白元元这一觉睡下去却再也没醒过来。

………………………………

西希心急的握住她的手抵在额间,“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明明没有发热,也没有生病的味道。”

珩冰和姬七阴沉着脸站在边上,从那天凌晨回来,雌主就再也没醒过,已经三天了,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

幻流把蛋放进火焰石炕里保暖,不能保证孵化但暂时能保证存活,也从孵蛋屋过来守在她身边,阴沉着脸占卜。

“白元元昏迷是否和雌神大人有关。”

“否。”

幻流狠狠皱起了眉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这里的祭司也请过了,也和雌神大人无关,那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沉睡。

珩冰脸色难看的捂着小腹,临产期就快到了,他走路都是一种折磨,雌主一睡不醒,让他内心感到极度不安,小腹都隐隐坠痛。

“这是……”

西希皱着眉看着白元元身边骤起的藤蔓,这些藤蔓小心的拂开了西希的手,直接裹住了白元元的身体。

然后藤蔓们给他们比了个心,带着白元元跑了。

“……”

他们四个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西希最先反应过来,“愣着干什么,追啊!”猛的冲出门兽化跟着藤蔓的味道追去。

他们三个也冲出去跟上,姬七皱着眉拉住珩冰看着他,“你……”

珩冰白着脸打断他,“先找雌主。”

姬七犹豫着点了点头。

藤蔓一路从南大陆把白元元运到了中大陆,西希幻流一兽载一个,日夜不停的追赶。

“妈的这藤蔓什么意思啊?”西希在地上边跑边骂,他背上坐着的是姬七,“跟上去就知道了。”

“藤蔓冲我们比心,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幻流在天上载着珩冰跟着飞,珩冰白着脸捂着小腹不说话。

“你还好吗?”幻流回头问。

“我没事,倒是你,你把蛋就放在石屋里,没事吗?”珩冰本来就被雌主吓到了,内心不安,又连着好几天日夜不停的赶路,这会儿小腹一阵阵发疼。

“蛋我藏好了,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雌主的事情重要,等找到雌主再回去看,是生是死看他们造化。”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白元元更重要。

珩冰白着脸点头,幻流停顿了一下,带着他降落到地上,珩冰皱眉看着他。

“你要临产了。”幻流担忧的看着他。

珩冰想开口却被小腹传来的阵痛痛的无法发声,幻流走上前扶住他。

冷汗顺着白色头发一滴一滴落下,没有雌主的味道和安抚,珩冰的疼痛感是幻流的十倍或更多,他狠狠抓着幻流的手臂压抑着痛苦。

幻流只能按照雌主的方法扶着他在森林里慢慢的走,宫缩来的猛烈,没有快感的安抚,十几枚蛇蛋硬生生挤压着孕囊口,试图把那里撕裂开来。

珩冰痛的小腿都在发颤,却一声不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从嘴角流下了鲜红的血,珩冰只能靠着体内还存在的雌主联系缓和着痛感,却发现联系好像没有了。

他猛的抬起头,抓紧幻流,“你……你感受到雌主的联系了吗?”

幻流闭眼感受了一下,脸也狠狠白了白,但他不能乱,“没有……你先别急,西希和姬七已经追上去了,你现在最重要就是……”

珩冰猛的推开了他,抖着手扶着边上的树站着,拇指扣着树干用力的透明,孕囊口被撕裂流出大量的血,从穴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染红了一片腿根。

“别管我,去找她,快去。”

“但是你……”

“去……我们不能没有她,你知道的。”

幻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克制着情绪,原地占卜了一下。

“珩冰生产是否会有危险。”

“否。”

他睁开眼把自己身上的兽皮解开递给他,转身兽化飞向西希的方向。

西希和姬七眼睁睁的看着白元元被带到了结契仪式的圆台上,然后一下消失了。

日夜的赶路让西希流着汗大口喘气,“人……人呢?”

姬七闭眼感受却发现察觉不到雌主的联系了,整个人慌得不知所措,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我……我感觉不到她了。”

一狼一鱼在圆台周围寻找线索,一道金色的符文从背后靠近他们,姬七和西希猛的回头却来不及反应,被符文正中额心。

幻流赶到这里就看到圆台上躺着姬七和西希,心惊了一下,谨慎的观察四周,迟迟不肯上圆台,金色的符文急了直接猛的攻向他。

幻流飞身而起却被符文拽住脚扯下来,一下砸到圆台上,幻流从地上爬起来,一道金光飞向额间,他也晕了过去。

树林里,珩冰看着身下一片片血迹,抓紧了树干,抖着身子躺到幻流的兽皮上,自己张开腿憋气用力,眼眶都被痛的泛红,却一直没有流出泪水。

珩冰狠狠掰着双腿,孕囊口却因为疼痛猛的收缩,蛇蛋怎么都出不来,珩冰忽的泄力大口喘气,下身从来没这么痛过,雌主第一次操他都没这么痛。

想到雌主,珩冰憋了很久的眼泪一下涌出来,泪水顺着眼角划到白色发髻里,珩冰始终感受不到联系,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唯一的慰藉都被剥夺,珩冰用沾满血的手擦着眼泪。

“操,怎么他妈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擦干眼泪又开始用力,撕裂的痛感猛烈的从下身传上来,珩冰咬着牙坚持,一枚蛇蛋终于出来一半,他却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蛇蛋卡在撕裂的生殖腔口,痛的珩冰两眼发黑。

“怎么……怎么能这么痛啊,雌主……”珩冰闭着眼一声一声的喊她,却得不到回应。

慌乱,焦急,无措还有身上的疼痛都让他痛苦不堪,他颤抖着手去按压小腹,试图用外力把蛇蛋挤出孕囊。

手掌把凸起的小腹狠狠按下,珩冰痛的浑身都在抽搐,但所幸是有用的,刚刚那一下让大部分蛇蛋都挤出了孕囊,挤在了穴道中。

这一下让孕囊口被撕裂的更严重,大量的血从穴口流出,珩冰收回手一下泄力的躺到地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天空,眼睛开始出现重影,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快点……只有快点生出来,他才能去找雌主。

白元元从睡梦中直接落入了一片混沌,无数记忆像碎片一样塞进她脑子里,她在梦里体会到了千万年的日子瞬息而过,然后就被带到了这片纯白的空间,她捂着脑袋消化着那些东西,抬眼观察周围。

她记得这里,雌神第一次抓她就是来这里,白元元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雌神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我得回家了,我的兽人们该着急了。”

空中突然传来一道机械无情的声音,“我不是雌神。”

白元元疑惑的开口,“那你是?”

空中沉默了一下,“你不先问我给你看的那些记忆吗?”

白元元也沉默了,“不瞒你说……我始终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不是梦。”它又沉默了,一道金色的印记打入她额间,“这是最后一段记忆。”

白元元又昏睡过去。

“幻流!我要吃那个粉色的鱼。”白发少女扑到一个棕色头发男人的背上,他手往后伸稳稳接住了她。

“好~”幻流回头亲了白元元一口,把她往上颠了颠背好。

姬七本来在盯着下界,听到她的声音就喊幻流来接着看,他去给她抓。

“元元怎么又想吃鱼了,神不是不用进食吗?”泡泡走过来摸了摸元元的头,嘴上这么问却让身边跟着的金发人鱼也下去一起抓。

金雕也走上前,“是不是最近神力消耗太多了,大陆上好多求子的子民。”他们神靠的是信仰和生命力,只有对应子民的需求,才能得到信仰,子民的生命力越旺盛,他们也才越强。

“没有姐姐,我只是想吃了,那个真的很好吃。”白元元尴尬的摸了摸头。

泡泡刚想说话就被吵架声打断了。

“滚开。”

“你以为我想挨着你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但脸上都写满了不爽的一黑一白狼兽拌着嘴走过来。

西希凑过来把白元元从幻流背上抱下来,把脸埋在她怀里蹭,“他说我丑!!!”

白狼也抱着泡泡告状,“明明是你先说白毛没黑毛好看的。”

白元元和泡泡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无奈,白元元摸了摸西希的头,“你们不是长得一样吗,就颜色不一样,怎么每天都吵。”

“明明就是黑毛好看,黑狼多帅呀!”西希不遗余力的支持自己。

“一身黑还真以为自己多好看了。”风望冲他翻了个白眼。

气氛瞬间紧张,两只狼紧紧盯着对方。

“每天都斗嘴烦不烦,看不惯对方就去打一架,光说话不动手算什么。”珩冰跑过来拱火。

“……不要打架。”蓝尾狮走到黑狼白狼中间,把他们都推给了各自的雌主。

泡泡接住白狼,伸手摸他尾巴根转移他的注意力,白狼瞬间软了下腿,乖乖的不闹了。

白元元也哭笑不得的接住被推过来的西希,正想摸着头好好安慰,抬头却呆住了,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眼里被不安和恐惧填满。

“姐……姐姐,那是什么?”

众人望过去,只见天空被撕裂了一条大缝,无数流火瞬间从缝隙中滚落下来,狠狠砸到了大陆上。

珩冰皱着眉放出神力,一面巨大的水镜呈现,大陆上天空出现一道黑暗,流火降世,无数火焰从空中落下,没等白元元他们反应过来,流火已经在短短时间内就燃烧了森林,大陆一片火海。

白元元白着脸看着这一切,伸出手释放神力试图阻挡,但是没有用,她咬咬牙释放藤蔓试图堵住缝隙,泡泡没有实体,只能伸手抵在她背上加注神力。

无数尖叫和哭喊顺着水镜传出,金羽和幻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飞向下界在空中用神力包住部分流火,西希风望下界去地面救子民们,蓝尾狮和珩冰在神界水土并用,负责灭掉森林的火焰。

流火被藤蔓暂时堵住,白元元的手从被烫出水泡到被烧出血液,又因为神力不断愈合,又不断烧伤,藤蔓也属于她本体的一部分,被流火不断烧毁,又不断新增,她弯下腰猛的吐出一口血。

“妹妹!”泡泡惊呼一声扶住她,看到她的手,眼睛猛的回缩,白元元冲她摇摇头,藏了藏手。

珩冰猛的回头看过去,看到了她唇边刺眼的血迹和地上的血,金色的瞳孔一颤,瞬间跑过来跪滑到她身边,扶住她跌落的身体。

“元元……你……”他连话都说不清,颤抖的伸手抹去她嘴角流下的血。

白元元藏了藏自己的手,惨白着脸笑了笑安慰他,“我没事,你下界去灭火吧,岚荼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珩冰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捺心里的焦急,转过身和蓝尾狮一起下界。

“姐姐,这火……神力拦不住,只能用藤蔓。”白元元等他转身了,用神力传声给泡泡,所以吐血是白元元自己逼得,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血,不怀疑她身上的血腥味。

泡泡红着眼睛看她,又不敢去握她的手,传声回她,“你瞒不住的,妹妹,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现在不能乱,起码现在,姐姐帮我多瞒一会儿。”她撑起身体坐着,闭眼操控,缝隙处的藤蔓不断再生,白元元的脸越来越白,泡泡只能不断的释放神力让她的身体恢复的快一点,但还是不断变红起泡出血。

很快,白元元身上的兽皮就沁满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泡泡抓住她血淋淋的手,流着泪阻止她,“别再继续了,我们会有别的办法的。”她掏出自己的神丹,没有实体,神丹就是她的全部,她用神丹护着那片藤蔓,忍着内心灼烧的痛感,“这样可以坚持的久一点,我们……我们在这期间再想办法。”

白元元疲惫的睁开眼,昏迷在了泡泡的怀里,泡泡抱着她,身上也开始泛红,她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源头被阻拦,巨鹰和金雕看着天空的缝隙被堵住,对视了一眼,直接往上界赶去,他们在用神力阻拦流火的时候发现不管用,只能打散流火,再用风刃聚集到一处降低危害。

神力无法阻挡流火,那缝隙是怎么被堵住的?

两个人内心慌乱无比,很快就抵达上界,看到两个血人那一刻感觉心脏都停了,血液被瞬间冻住。

泡泡把白元元递给浑身颤栗的幻流,捂着心口倒在了金羽的怀里,白着脸大声喘息,“去……先去找东西堵住缝隙,现在是用我们两的身体堵的,我们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金羽红着眼把泡泡轻柔的放到地上,看着心爱的女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捏紧了拳头飞身去查看神之柱,找暂时能填补裂隙的方法。

幻流也红着眼睛抱着白元元,他该想到的,流火来的措不及防,她那么喜欢子民们,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堵住缝隙。

看着浑身是血的她,幻流心痛的无法呼吸,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脸上。

姬七和碎亥最先赶回来,他们抓鱼的时候,流火就降入海底,但海洋很大,流火短时间在海里掀不起什么大浪,更何况缝隙已经被堵上,他们安抚了一下海里的子民就迅速往回赶。

碎亥扑过去从地上抱起泡泡,金黄色的珍珠“啪嗒”“啪嗒”落到地上,“你怎……怎么了?泡泡,我才离开一会儿。”

蓝红色的珍珠也滚到地上,姬七面无表情的落着泪看着白元元,幻流哭着对他摇了摇头,催促着他,“去,快去帮金羽,找填裂隙的办法。”姬七白着脸手忙脚乱的奔向金羽。

西希,风望,珩冰和岚荼,他们则是直接下界接触灾害中的子民。

棕色的狼虔诚的跪在地上,哭着询问他们,“兽神大人,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

小雌性看着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烧伤的兽人,流着泪质问他们,“兽神大人,您和雌神大人不是我们大陆的守护神吗?为什么会这样?”

小兔子跑到珩冰降下的水下面,哭着求他们,“对不起兽神大人,是我没有每天好好祷告,你把阿父阿母还给我好不好。”

辱骂,斥责,哭泣,祈求,无数声音传到他们耳朵里,他们只能沉默的灭火,救人。

四个人疲惫不堪的回到上界,看到的却是躺在床上反复流血又复原的雌主们。

西希瞬间闪到白元元身边,抖着手想抱着她,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风望也跑过去流着泪看着泡泡,珩冰和岚荼在慌得自乱阵脚之前收到讯息,两人前往神之柱,留下两只狼看着雌主们。

路上珩冰抬头看着那片包裹着神力的藤蔓,脆弱却又坚固。

是啊……这片大陆究竟做错了什么?

108根神之柱,是这片大陆诞生他们之前就存在的柱子,无数符文漂浮环绕在上面,六个人日夜不停的查找,却也没能找到填补缝隙的办法。

床上的女孩们还在不断失血,有的子民甚至不再信仰雌神兽神,让他们的神力更降一筹,泡泡痛的在床上蜷缩起身子,白元元紧闭着眼抓着兽皮。

他们试过了,用冰,用土,都不行,这些都是神力的产物,目前白元元和泡泡这样是唯一能挡住的办法。看着床上的女孩,他们竟然开始动摇,如果他们不是神就好了……

风望不断修复着她们的身体,却无济于事,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妈的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继续去找啊!”

姬七轻轻贴着白元元满是血的掌心,被蹭的脸上是血也毫不在意,失神的看着她,“找遍了……”

珩冰坐在她身边,心底是撕扯的疼痛,“神之柱上没有这种情况发生过。”

“那就把神之柱丢进去!”西希猛的冲出门。

其他兽人纷纷抬起头,既然108根柱子上没有方法,那不如试试丢进去,跟着跑出了门。

天地共生的柱子被他们用神力强硬打断,幻流和金羽去床上轻声叫她们先收回藤蔓和神丹,白元元和泡泡睁开眼照做,兽人们用神力把十根神之柱打向缝隙。

所幸,神之柱虽然在被流火缓慢吞噬,但也算暂时堵住了裂隙,兽人们跑回床边。

白元元从床上坐起来,西希直接扑到她怀里大哭,幻流珩冰也在边上红着眼落泪,姬七更是一颗一颗珍珠不断往下掉,白元元轻声安慰着他们。

泡泡那边眼泪也止不住,她不像妹妹那么温柔,不擅长这种场面,只能一个个摸脑袋。

“神之柱能坚持多久?”白元元一下一下的拍着西希的头。

“一次十根,能管十天。”幻流沙哑着嗓音开口。

108根神之柱,100天,这是他们最后的时间了。

但是天地共生的神之柱上都没有办法,他们又能找出什么办法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神之柱逐渐减少,白元元蹲在地上看着水镜,森林的生命力很旺盛,很快就能恢复大火带来的伤害,下界逐渐恢复生机,但人心底的伤害是无法抹去的,他们对这场灾难的到来,无法对子民做出合理的解释。

她抬头看着天空那片裂痕,她想……她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天她一反常态的跟四个兽人都做了,还用藤蔓狠狠进入了他们平时不让进的孕囊,藤蔓加上白元元的身体力行,整整做了十天十夜,他们终于都晕了过去。

她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给他们洗完澡,正要走出门,就感觉手指被拉住,回过头瞬间呆住。

姬七绝望的看着她,眼里溢满了可见的痛苦,转过头克制着哭声。

西希背着她的身子在不断颤抖,少年抬手捂着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珩冰平静的躺在那里,紧闭的眼角却不断滑下泪水。

幻流拉着她的手指,悲哀的看着她,声音是激烈性事后的沙哑。

“元元……你不要我们了吗?”

“我……”白元元想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眶逐渐泛红,是啊,他们怎么可能不懂呢?乖乖的让进孕囊,被操哭了一句求饶也不说,只知道紧紧的抱着她。

“我们……想陪着你都不可以吗?”幻流的声音颤抖起来,手却还是死死抓着她的手指,生怕放手了就不见了。

他终究还是哭了出来,哽咽着声音无助的恳求她,

“别不要我们……”

“别丢下我们……”

“求你……”

白元元回抱住她大哭,她也不想去,但她没办法了,幻流埋在她怀里也哭出声。

西希从床上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狠话,“你去填缝隙,我们就跟着去填缝隙。”

珩冰从背后抱住她,两张湿淋淋的脸贴在一起,“永远别想甩开我们……”

姬七没睁眼,默默用鱼尾缠绕住她的双腿。

门外泡泡捂着嘴跑到远处,放声大哭起来,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妹妹的不对,她只是不敢想,不敢认,金羽走过来轻轻抱着她,眼泪随着她的眼泪一同落下。

风望看了看泡泡,又看了看屋里的双胞胎弟弟西希,他知道他弟弟没有白元元是不行的,沉默的红着眼低下了头,岚荼和碎亥也别过脸红了眼睛。

最终,白元元从心口取出一截小树丫,还有自己的大部分神力和神格,神力是为了保障子民的生机,神格则是交由姐姐保管,只要有这两个东西,她终有一天会重塑肉身。

幻流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金羽。

姬七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碎亥。

西希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风望。

珩冰把自己的神格和神力给了岚荼。

“……我很不想打断你,但是水神力给我没用啊,我是土神力。”岚荼看着珩冰。

“……只剩你了,你找个容器先收着。”珩冰无语的看着他。

十位神明用了大部分神力和五个神明的肉身才彻底填住了缝隙。

天空恢复如初那一刻,泡泡泄力的倒在地上,捂着脸无声的哭泣,金羽上前把她抱起来,泡泡埋在他怀里克制不住的流泪。

一切都结束了……却又还没结束。

风望和碎亥将剩下的八根神之柱抹去原有的符咒,金羽用风刃刻下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岚荼把八根神之柱用神力钉在了中大陆,且在这里降下神谕。

于是这里成了结契仪式的地点和祭司们联系雌神兽神的地方。

后面的事情白元元已经知道了,填补裂隙后雌性保障降低无法存活,被她姐姐送去其他世界,他们也逐步下放神力给兽人,一切都向好的地方发展,除了一直在等待着妹妹他们的泡泡他们,他们好像被时间暂停了。

她看到了他们在上界哭泣的样子,也看到了他们改变模样偷偷下界给她和姬七出气骂人的样子,甚至泡泡还偷偷给那群人鱼使绊子。

白元元沉默的抹了抹脸上划过的泪水。

世界规则沉默了一下,“抱歉……是我的原因。”

白元元出声打断他,平静的看着天空,“作为赔礼,我要求你守护这片大陆,你能做到吗?”

“我能。”

“嗯。”

“我该送你回去了,那条白蛇在找你的路上临产了。”

“我靠!你怎么不早点说啊!快点送我回去啊,磨磨唧唧什么呢?”

“……”

“你直接把我送到他身边!!!!!”

“……”

一枚金色印迹打在白元元手心,它开启了传送阵,“去吧,把印迹贴在他额心,就没事了。”

世界规则来到泡泡他们这里,“神力神格还有记忆我已下放,这里有事我会出现的。”

“我会蹲守承诺,在我消亡之前。守护你们和这片大陆。”

珩冰想,自己可能是痛晕了,不然怎么可能看见雌主……

白元元传送回来瞳孔猛的一缩,全是血液都冰凉了,她看到珩冰腿间全是鲜血,白色的头发散落一地,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漂亮的金色眼睛失去平时的光亮,半闭着呆呆的望着天空。

要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弱的起伏,白元元觉得自己一定会马上疯掉的。

她跌跌撞撞的扑上去,颤抖的扶起珩冰,触手是冰的像冰块的身体,她红着眼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克制不住的眼泪一滴滴的下落,“醒醒……宝宝,醒醒……对不起,我没在你身边……对不起。”

珩冰呆呆的被抱起来,睁开半闭的眼睛看着她,直到泪水滴到脸上才反应过来,猛的抬起沾满血的双手抱紧她,牵扯到撕裂的下身,身体一下一下的发颤,无声的眼泪划进白元元脖间。

白元元哭着抱紧他,“你怎么样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该怎么办……”在神界他们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在大陆的记忆也没有教她这样该怎么办,白元元被他的血液慌得不知所措。

珩冰默默的埋在她颈间流泪,过了很久才抬手擦干眼泪,沙哑的开口,“你回来了,我就没事了。”他颤抖着撑起身体,抓着白元元的手臂借力,血淋淋的双腿张开跪在她双腿旁,光是做到这个动作他都痛的浑身颤抖。

本来该是蹲的,但他实在是蹲不起来了,珩冰死死抓着白元元的肩膀,红着眼睛看她,“你陪着我,你别走……”

白元元看着他全是鲜血的腿间,甚至还在往下一滴一滴的滴血,哭着摇头,

“我不走……我不走……”

“你好痛,我看着你好痛。”

“我该怎么才能帮帮你。”

白元元试图用记忆中的神力修复他的身体,却发现心慌之下什么都放不出来,她还没能习惯释放神力,突然想到什么,把手心的印迹轻轻盖到珩冰额间,顿时金光一闪。

珩冰抓着白元元的手就准备开始忍痛用力生产,看到白元元的手心贴向他的额头,他轻轻低头蹭了蹭,冰凉的汗水蹭到她的掌心。

珩冰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亲吻,抖着声音祈求,“雌主……你多亲亲我。”

白元元满脸泪水的吻上去,珩冰颤抖着身体回吻,恍惚间感觉身上的疼痛好像都缓解了很多,他回归的神力在自主修复他的身体。

珩冰皱着眉轻轻推开她,“好像……不是很痛了。”

白元元含着泪看着他,“你别骗我……”

“……没骗你。”珩冰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他真的感觉身体好像恢复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被神力修复的孕囊口正常开合,雌主又在这里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珩冰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小部分还在孕囊里的蛇蛋交错打转,原本惨白的脸逐渐泛红。

“雌主……嗯啊……帮帮我……”他拉着白元元的手放到腹部。

“蛇蛋……呜嗯啊哈……还没出孕囊……”剩下的蛇蛋挤压着孕囊口,珩冰抖着身体流下淫液,带着孕囊口的血液流出穴口。

白元元还没从他充满疼痛的生产里回神,看着他现在颤抖的样子,她平静了一下慌乱的心,手上微微使力按压着鼓起的小腹。

“嗯啊!!啊哈!!!”

“啊哈……稍微……稍微轻点……”

白元元立马停了手不敢继续,流着泪看着他,她分不清他是因为痛还是爽,低头往下看见的是不停滴落的血水。

蛇蛋又被卡在已经修复的孕囊口,强烈的痛感拉扯着他的小腹,但这次有她在身边。

“你……你继续,我不痛。”珩冰开口忍着疼痛和快感让她继续,白元元流着泪不肯。

珩冰只能带着她的手去摸腿间,摸到了鲜红的血水,但是黏腻腻的,“血是之前的,我没有流血了,现在是……”

他停顿了一下,脸更红了,“是……我流的水。”他把她的手放回小腹,“所以不用担心我。”

白元元犹豫着从上往下按压小腹,挤压蛇蛋,因为跪着姿势的原因,蛇蛋在孕囊里被挤压着,压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卡着的蛇蛋一下全部涌出了孕囊口,生殖腔猛的潮吹,珩冰翻着眼睛陷入高潮。

“嗯啊!!!!啊哈!!!”

“呜嗯啊啊啊啊!!!!!”

红色的淫水从穴道深处喷出,却被十六枚挤在他穴道的蛇蛋堵住,只能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从穴口甚至能最外面那一枚,她低头从血淋淋的生殖腔里看见了白色的蛇蛋。

白元元抬头观察他,金色的眼睛上翻,眼角划过生理泪水,潮红着脸张嘴喘息尖叫着,确定他现在快感大于痛感,才一下一下的亲他,等他从高潮里回神,“我看到蛋蛋了,你还有力气吗,我可以用手……”

珩冰低头堵上了她的嘴,带着血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舌尖舔弄着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舌尖,怎么就这么执着用手,给幻流顺产也是,给他也是,他们明明自己就可以……

白元元被抬着头亲吻,闭上眼迎合他。

珩冰松开她,白皙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起伏着,“不用手……我可以。”白元元扶着他的腰点头。

蛇蛋已经抵住穴口了,珩冰感受了一下,觉得涨的有点疼,红着脸低头,默默开始用力,穴道挤压着蛇蛋往穴口下落,但无论珩冰怎么忍着快感用力,最外面那个蛇蛋就是出不去,他泄力似的趴在她肩膀上。

“呜……怎么嗯啊啊……怎么出不来……”

珩冰在他耳边喘息的开口,试着憋气再次用力,蛇蛋已经到穴口了,但就是出不来,珩冰脸憋的红极了都没出来,猛的吐气大口呼吸,穴口传来了撕裂的疼痛感,再用力又要受伤流血了。

“雌主……它好像横过来了……卡住了。。。”蛇蛋是细长的,竖着好生,横着就……

珩冰只能重新求助白元元,脑袋抵在她肩膀绝望的开口,“你……你用手吧……把它竖过来。”

该死的蛇蛋,他是真的不想用手……整只手进去他会被爽死的,珩冰光是想想穴道就开始收缩。

白元元听话的伸向下身,两指抵住穴口的蛇蛋缓缓往里推。

“嗯啊啊……呜嗯啊啊……太深了呜……”

最里面的蛇蛋又被半抵进了孕囊口,自己的孕囊被自己的蛇蛋这样反复进出着,珩冰气的想打蛇。

白元元尽力缩着五指,缓慢伸进生殖腔,终于伸到最粗的掌骨,珩冰已经爽的在不停潮吹,腰身一直在颤栗,紧紧抱着她的脑袋。

“嗯啊啊!!!!!”

“太……太大了……嗯啊啊啊啊进不来的……”

白元元看着他,稍稍用了点力,最粗的掌骨滑进穴口,最深处的蛇蛋彻底被挤进了孕囊口,一切好像回到了刚开始的样子。

“不想生了……他妈的嗯啊啊啊啊啊啊!!!!”

珩冰失去理智的哭叫,白元元的大半只手被生殖腔一阵阵夹着,血红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她在穴道里稍微张开手指,微微包着那颗横着的蛇蛋,把它转了圈竖过来。

“嗯啊啊啊啊!!!!!”

“不要……呜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转了”

“呜嗯,要被撑破了嗯啊啊!!!!”

珩冰被穴道内的感觉逼的感知错乱,他只能感觉到雌主的手在自己体内不断的动作着,张开手指摸索蛇蛋,指甲刮过内部,包住体内的蛇蛋竖过来,淫液顺着白元元的手流到手肘,全是带着血的液体。

终于竖过来了,白元元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掌,最粗的掌骨出穴口的时候,珩冰哭叫着直接尿了出来,还没有生出一个蛋就射尿了。

珩冰抵在白元元肩膀落泪,身体一颤一颤的射尿,他感觉自己要被爽死了,已经感觉不到痛感了,满脑子都是多到窒息的快感,白元元拍了拍他的背。

“宝宝……你还好吗,蛋蛋已经竖过来了。”

“你试着用力呢,不能的话我再用手。”

珩冰听到用手直接一口咬到她肩膀上,从早产的撕裂到现在的快感,他被逼的已经没有意识了,无意识伸出了蛇的獠牙,刺进了她的肩膀,这一下咬的她有点疼。

“嘶……”白元元轻轻皱了皱眉,手上却还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

珩冰被拍着背逐渐回神,口腔里是浓重的血腥味,他慌乱的抬起头,看着她肩膀上的两个血洞不断的溢出鲜血,浑身都变得冰冷,“我……我……”

他慌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手一下一下擦着流出来的血,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心慌在体内不住的蔓延,所有的快感和痛感好像一下被抛在了脑后,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对……对不起,我不想的……”

“我刚刚……我刚刚是……”

珩冰哽咽说话间舔到了獠牙上的血,一下整个人僵住了,颤抖着身体弓下腰,伸出她平时最喜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那两个伤口,血液顺着敏感的舌尖传递味道,有什么地方好像越舔越痛,他痛的捂住自己的心口。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不推开我,呜嗯……”

拼命抑制的哭腔和心慌还是溢出齿间。

白元元抬起他的脸,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全是血腥味,珩冰惊慌的想收起獠牙,却被白元元狠狠舔了一口,獠牙被舌头仔细的缠绕舔弄,他的舌头这次都没有分到一点缠绵。

“唔嗯……唔嗯嗯……”

满脸泪水的珩冰被舔的浑身颤抖,伤害过她的地方被这样舔弄,就好像……就好像她很喜欢这种疼痛一样,他在被她无条件包容着。

珩冰软着手推了她两下,白元元放开他,漂亮的白发男人身上有蹭的零零散散的血迹,连头发上也不例外,红着脸泪眼朦胧的,喘息着看着她。

看着她肩膀的血迹,珩冰又颤抖着滚出泪水,然后就感觉脸上的泪水被温柔的逝去,雌主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怪宝宝,是我来太晚了。”

“你一定很不安吧,是我没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珩冰哭的更凶了,雌主永远都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

一个人忍着剧痛在森林里早产,在剧痛中失去了雌主的联系,被撕裂孕囊的痛苦还深深印在脑海,他只能一个人躺在这里,兽人很健壮,死是不会死的,就是跟死没什么两样了。

珩冰哭的狠狠吸气,然后就感觉穴口什么东西滑了出来,白元元眼疾手快的接住。

“……”

“……”

蛇蛋竖过来之后就很好出来了,刚刚哭的一用力就滑出来了,珩冰一下就止住了哭泣,他要尴尬死了。

白元元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个蛋,凑上前亲了亲他湿淋淋的脸,“先生蛋,好不好。”珩冰抽噎着点头,乖乖扶着她的肩膀开始用力。

后面的生产就很顺利了,孕囊里的蛇蛋被白元元又按着挤了出来,珩冰抖着腿翻着眼高潮,哭过的大脑氧气不足,脸色涨红的射出了最后的尿液。

好在这次没有不听话的蛇蛋横着,他稍稍用力,蛇蛋就一个个下来了,就是生殖腔一直在潮吹喷水,太湿滑了,生的速度有点快。

白元元差点接不赢,刚放一个又下一个,珩冰在高潮中看着她忙乱的样子,有点想笑,抖着腰微微收紧了穴口,蛇蛋被卡住了。

白元元手放在穴口却没接到蛋蛋,抬眼迷茫的看着他,“嗯?蛋蛋呢?”

珩冰要被她可爱死了,笑着抱着她的脖子,“被我吃掉了,亲亲我我就还给你。”

“这个时候玩情趣啊……”白元元无奈的扶着他的腰,还在一下一下的颤栗,明明身体已经爽的不能再爽了,还要来撩她。

“想要亲亲。”珩冰一边说一边低头靠向她的唇,肌肤相亲才能缓解他的不安。

舌头纠缠转圈,缠绵悱恻,他甚至还没有收回獠牙,好像在期待什么,白元元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牙尖,珩冰怕划伤她往后微微退了退,又被按着脖子拉回来亲,口水顺着下巴流下,珩冰下身一直喷水颤抖,有股熟悉的涨涨的感觉。

两个人放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白元元轻轻摸了摸穴口,他整个人都剧烈的抖了一下,“珩冰宝宝,可以把蛋蛋给我了吗~”

“咳咳……可以了。”珩冰轻咳了两声微微放松穴口,却发现,刚刚亲的时候穴道一直在痉挛,蛋蛋好像被痉挛的穴道绞弄运动横过来了。

珩冰脸都僵了……他妈的……

白元元还是没等到蛋蛋,疑惑的抬头,珩冰哭丧着脸看着她,“雌主,它……横过来了。”

“……”

珩冰阿父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哭着又被手指抵住穴口。

所幸穴道里剩的蛋不多,白元元不需要把手整个伸进去,只需要伸进手指把它戳正就好了,但这依旧让他如今敏感的身体受不了,珩冰直接爽晕了过去,向前倒跌落在她身上。

然后被白元元无情的叫醒,珩冰已经跪不住了,白元元只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放低他的身体,不让滑出的蛋蛋砸到兽皮上。

五个蛇蛋顺着湿滑的穴道滑出,她抱着他颤栗的身体,贴着他耳边轻哄,“还有一个蛋蛋,马上就生完了,宝宝再坚持一下。”

珩冰反手抓她的胳膊,崩溃的大叫,“这他妈又是横的……我受不了了,我要杀了它们。”

“……”

又是一遍故技重施,珩冰已经哭不出来了,木着脸再次昏了过去,白元元都不忍心叫醒他了,但是不行。

于是珩冰又一次被喊醒,最后一个蛇蛋滑出穴口。

珩冰面无表情的下了最后一个蛋,抬头生无可恋的看着白元元,“别……别叫醒我了。”

白元元低头亲了一口他湿透的额头,“睡吧宝宝。”

珩冰头一歪直接晕死过去。

白元元看着两个人身上的痕迹,珩冰最开始流出的血水沾的两个人浑身都是,后面又不断流出淫液,他们两又浑身湿透了,珩冰晕倒的嘴唇都是失水失血的干裂泛白。

她试着操控神力恢复他的身体,刚刚被吓得无法静下心来使用,现在倒是很成功,神力在他体内游走,却发现他自己已经在修复了,是那个符文。

白元元抱着他站起来,还没站稳背后就被一道猛烈的力道冲击,她是被抱住了,怀里的珩冰却直接飞了出去,好熟悉的场面……

“卧槽!!!!!”白元元伸手去抓没抓住,急忙操控藤蔓接住他,珩冰是真的昏死了,飞出去砸到藤蔓上都没醒。

幻流无语的走上前,用神力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珩冰自己的神力已经开始自动修复了,他又收回了手。

姬七蹲在地上检查兽皮上的蛋蛋,洁白的蛋蛋上还蹭上了很多珩冰的血液和淫液,他一个个擦干净,伸出手感应。

白元元被身后的人转了一圈,西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翠绿色的眼睛被泪水覆盖,他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黑耳少年带着哭腔一声声喊她,“姐姐……元元……”

她愣了一下,她没记错的话,西希从来都是喊她姐姐,只有在还是神的时候喊她……

白元元颤抖的回抱住他,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你……”

幻流走过来,黑色的瞳孔注满了千万年的柔情,他轻轻把她从西希怀里扯出来拉到自己怀里,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嗯……我们都想起来了。”

白元元从他怀里退出来,抬起手一下一下的抹着眼泪,克制不住地耸着肩膀。

姬七检查完了走过来轻轻拿起她擦眼泪的的手,弯腰亲了亲她的的手背,抬起头用漂亮的红色眼睛专注的看着她,“我们回来了,元元。”

白元元扑到他怀里大哭,还没发泄完情绪,就被西希闻着味道抓回来了,他在这片血腥和性爱的味道里隐隐约约闻到了姐姐的血,他焦急的看着她。

“你受伤了?”

找回记忆的他们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白元元浑身是血躺在床上的样子,空气中溢满了她鲜血的味道,导致他们对她的血敏感极了,尤其西希还是狼兽。

“呜……刚刚珩冰太爽了咬了我一口,咦?”

白元元还没哭腔中回声,抖着手去摸肩膀,却发现已经自己愈合了。

“啧……”

西希嫌弃的发声,就要走向藤蔓上的珩冰,白元元赶紧伸手拦住他,“他他他才生完宝宝,你别跟他打架。”

虽然西希觉得他这会儿都快愈合完了,但是元元这么焦急的抱着他,他可以等他醒了再打。

姬七平静的看着珩冰,面无表情的幸灾乐祸,他可没少嘲讽他当初的事情。

他又转头看向白元元,轻声开口,“十六个蛋蛋里只有三个有生命力,其他都没有。”

白元元听的脸都白了,她想起电视剧里难产的死胎,“为什么啊?是缺氧死了吗?”

“……”

他们都沉默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幻流才憋着笑开口,“……它们都是蛋,不会缺氧。”

白元元也反应过来了。

真是被自己蠢笑了。

白元元蹲下来看着其他十三个蛋,皱着眉头开口,“那这些蛋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给我们家元元吃了呗。”

珩冰从藤蔓床上坐起来,单手撑在屈起的膝盖上,笑着看她。

元元……

白元元猛的扑过去抱住他,珩冰张开双臂接住她,低头埋进她的肩窝,白色的脑袋一下一下蹭着她。

“我回来了,我的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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