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电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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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场景早就牢牢根植在他的脑子里,生根发芽了这么多年,直到结下了罪恶报复的种子,他知道那天自己的心有多难过,所以才做出疯狂的报复。这段记忆每每让他回忆起来都生不如死,提醒着他一颗真心被别人当成垃圾随意践踏,他第一次毫无保留可以放弃一切,结果换来的就是如此对待。当他们最好的时候,他从不怀疑白梓文透着害羞而热烈直白的爱意,当他们分道扬镳,他也如此确信着白梓文演技太好了,忍辱负重把他蒙在鼓里这么久,把他骗的体无完肤,输个彻底。
可是现在他无比动摇,白梓文究竟是爱着他还是恨他入骨?如果还爱着他,那为什么当初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恨他,凭借他的头脑,他明明可以在周海的帮助下把周家的一切抢回来,可为什么选择扶持自己,惟自己的命是从?他不信周海有那么大的本事将白梓文困住,他无比了解白梓文,这种事除非他自愿,否则没有人能左右他。
为什么啊,为什么……
周彦晨痛苦万分,同时他也无比绝望地发现,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对白梓文放手,有关白梓文的任何方面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情绪瞬间波动,任何牵扯到白梓文的事都会让他变得无比幼稚、无比在意。
他们两个就像注定相交注定纠缠的两条线,在彼此的生命里早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以后也会纠缠下去。
良久,陷在思维怪圈里的周彦晨被身后的触感捡回了思绪,白梓文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自己身后,他看起来又重新陷在情欲里了,只是这副样子过于熟悉,以至于和记忆中完美重叠,让周彦晨瞬间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僵硬。
“抱,抱抱我,我冷……”白梓文刘海乖顺地垂在眼角,嘴巴不满地嘟起来,语气轻轻地有些撒娇,带着试探,“你不理我好久了,在生气吗?”
周彦晨没有任何动作。
“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白梓文低着头,两只手因为纠结拽着衣角,“对不起,我不该中午的时候丢下你和别人吃饭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啊!”
周彦晨把白梓文大力推倒在床上,两只手狠狠禁锢着他。周彦晨带着审视和令人惊悚的猩红瞪着白梓文,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撕碎:“白梓文,你现在装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他妈说啊!”
“你他妈记忆错乱了是吗?!装以前有什么意思?!嘲笑我走不出来吗!我需要你的可怜?!”
周彦晨不知道,因为之前服用了太多催情药,这些药的副作用已经在伤害白梓文的大脑,他现在记忆已经混乱了。
“好啊,你跟我提以前,这可是你先开口的,”周彦晨冷冷地发笑,“那以前我们做过的事,现在也来做吧。”
话音刚落,白梓文就被一双大手按着脖子和双手,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周彦晨没有进一步扩张,直接对着那紧密的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床上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操熟操开了,过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流出,眼泪和口水爬了一脸。
周彦晨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梓文,眼神执拗疯狂到可怕,刚射过的性器因为眼前香艳淫荡的画面很快再次勃起,那些他曾经以为只能存在于回忆的事情在再次重温后,没有他想象中的腻烦,反而越来越上瘾。
白梓文脸色潮红,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今夜他射了太多次了,现在能够感受到下身隐隐的疼,龟头被想要射精却无精可射的现实撑的发痛,前列腺的那块软肉直到现在还残存着猛烈碰撞留下的错觉,这种感觉加剧了马眼的收缩,白梓文感到自己小腹猛猛抽了好几下,最后也不过从尿道口里溢出一点点透明的粘液。
白梓文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周彦晨也射了两次,应该能放过他了吧……可是,当他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火热发烫的巨物重新抵在自己肿了一圈的、被干成小洞的后穴时,绝望瞬间笼罩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怎么还不累?
“嗯哈……不要了……好累,放过我吧……”
白梓文用讨好的声音哀求自己身后的男人,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的,小穴已经肿地不能看,穴口处那一圈软肉已经肿成了两片肥润的形状,红肿地闭合着,连被内射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被内射不知多少次的精液混合着骚水甚至把白梓文原本平坦的小腹顶起了暧昧的弧度,如果这时候起来走几步,甚至能听到水声。周彦晨的东西太大了,仅仅进去一半他都已经被操地不行了,如果全部进去,估计会进到结肠里吧。
周彦晨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拒绝。被火热软腻的穴道紧紧吮吸的感觉太棒了,他还觉得远远不够,特别是想到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刚才那几个小时根本不够填满他欲望的沟壑,他还要更多,更多!
周彦晨的大手拖着白梓文无力塌下去的软腰,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前身撞去,高挺坚硬、青筋可见的性器再次对准那个红肿的穴口狠狠捅了进来,这一下由于惯性的作用,火热坚实的性器直接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全部没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嗯……!哈啊啊!!!”
巨大的肉棒直接穿过滑腻的肠道,在白梓文放松的间隙,狠狠撞进了结肠口,这一下太深了,堵在穴口的淫水被直接挤出来,由于太快几乎是喷溅出来的,全部淋在了周彦晨的身上,这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于是更加不管不顾地猛烈冲撞,几乎每一下都撞在白梓文难以启口的结肠口。
被侵入后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惧怕,从来没有人探索过的区域此刻被这样蹂躏,白梓文很无措,他抓着身后周彦晨扶着自己腰侧的手,语句被激烈的抽插碰撞打碎,耳边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滑腻作响的水渍音,“呜嗯……不要,不要了……!别再进来……啊!啊啊!……”
周彦晨俨然被欲望侵占了所有,他性欲高涨又毫无理智,他只知道自己被白梓文勾地太狠,往昔种种涌入脑海,加剧了他的作恶欲,事已至此他早就停不下了,眼圈红的令人心惊,“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呢。你欠我的那么多,我要一点一点从你这里讨回来。”
话音刚落,周彦晨就掐着白梓文红痕醒目的侧腰,用尽全力深深顶了进去!这一下直接撞开了结肠那处小口,龟头全部被那寸软肉吞了进去。
从未接受过任何刺激的娇嫩敏感处此刻被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强硬撑开,被迫接纳浑圆巨大的龟头,白梓文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在了十字架,而周彦晨的性器就是点燃自己身下柴火的那团烈火。这火烧的太旺、太快,在他还没反抗就已经把他带入了欲望的漩涡,肉口被撑开几乎有撕裂的错觉。
周彦晨双手掐着白梓文的腰,固定住姿势不让他跑,茎身的龟头被结肠口处的小嘴卡住了,他被吸得快感遍布全身,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从尾椎处炸裂,让周彦晨满足地喟叹,他控制着白梓文的双手青筋爆出,脖颈处清晰的显现出血管,随着呼吸在克制忍耐,望着那雪白绷紧的皮肤眼神明灭起伏,晦暗万分。
周彦晨爽到极致,但白梓文则处在另一个深渊。强烈的痛感和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吟出声,整个身体猛地弹了起来,结果撞在了周彦晨的腰上,让肉棒进的更深,白梓文哭喘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结果当然是被重新拽回来,然后惩罚一般再被狠狠顶几下,属于本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全身,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要、啊啊……嗯,嗯啊、不要!呜呜,疼,好疼呜呜、嗯哈……”
他每次在床上被周彦晨欺负狠了只会哭,呜呜噎噎,这次更是伤心,几乎要喘不上气,但他又生气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生气自己被这么对待了身体竟然会觉得……会觉得有点舒服。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突然阴霾满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他觉得好笑,白梓文大可以激烈反抗以死相逼,大可以搅乱自己的兴致落荒而逃,可最后还不是什么也没做,表面样子装了装,然后乖乖趴在身下让他操。就像现在,被这么自己这么欺负了蹂躏了,也只是哭而已,也舍不得把自己推开。
舍不得……?
对,就是舍不得。
周彦晨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莫名的。
于是,他心情不错的抚摸着白梓文寸寸紧绷而又寸寸颤抖的后背,细细密密地舔吻,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声哄着,让他听话,装做可怜的弟弟,用乖巧乞求的声音,甚至演技颇好地带上了哭腔说道,求求哥哥给我吧,弟弟真的好难受,真的好像要好想要哥哥,哥哥不要推开我。
他知道白梓文拒绝不了。
白梓文果然不动了,他思绪乱极了,在想周彦晨的身份,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想以后清醒了要该怎么办,可是他很快就变得无法思考起来,因为周彦晨满足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应准,开始大刀阔斧猛烈操干起来。
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温柔,周彦晨一点都不可怜兮兮了,他兴奋地冲撞着,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进去又拔出,他能感受到那肉口在自己拔出的瞬间由于吸得太紧而苦苦挽留,再次顶进去又被紧密包裹,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伴随着龟头在结肠口顶进又拔出的,还有巨大的肉棒刺激着肉穴,寸寸肠肉紧密包裹着入侵者,甚至更加热火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周彦晨被白梓文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刺激地兴奋极了,开始不满足后入,在他后背留下深浅不一地吻痕之后直接把白梓文翻过身来,面对面地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白梓文一直在发抖,背后甚至冒出了冷汗。他被这猛烈的性爱干到视线模糊,声音早就变得沙哑,眼泪干涸了又不断分泌出新的,和身下的肉穴一样,他一直在控制不住地呻吟哭喘,明明知道自己的乞求已经不管用了,可是还是下意识求周彦晨慢一点,轻一点。
“啊啊……慢、慢一点呜呜……嗯嗯啊啊……”
“慢、嗯啊啊、哈啊、轻点……不,那里、啊啊……不要……嗯啊啊!”
“停一下、好不……好,呜呜……嗯嗯、那、那里……啊啊啊……呜嗯!”
周彦晨每次都干得又深又狠,每次都在白梓文以为终于可以慢下来的时候进的不能更深,他干性高潮了好几次,因为再也射不出什么来了,每次高潮的时候小腹和后穴都在剧烈收缩,腿根也在颤抖。白梓文全身泛着不能承受更多的粉红,额前刘海混乱地沾了汗水贴在额头上,几次下来几乎失了神。
周彦晨也不好受,几次他都要被白梓文吸得几乎射出来,一直在忍着,恼羞成怒了他就去啃咬白梓文雪白娇嫩的脖颈,去吃他挺翘的双乳,又吸又咬,可怜的乳头早已被玩弄地肿大,轻轻一碰都会酥麻疼痛,但是周彦晨用自己锋利的犬牙或重或轻地吮吸啃咬,在乳晕和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印记,每次都能听到白梓文承受不住而破碎沙哑的乞求呜咽,他承认,这对他来说简直像毒品一样无法自拔。
终于,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梓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周彦晨才堪堪想要结束这段令他沉沦着迷的做爱,他痴痴地望着白梓文微张的、吐着粉红小舌的红唇,低沉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抱着白梓文进行最后冲刺。
“啊……啊!嗯啊啊……!要坏、坏掉了!嗯、哈啊啊!……”
白梓文几乎要被撞坏了,后穴传来让他承受不了的强烈快感,这几乎要把他逼疯了。白梓文尖声淫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紧紧勾着周彦晨强劲的腰,那性器明明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最后还是从红肿的马眼里、伴随着周彦晨的动作,喷出了一小段透明的液体,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周彦晨低吼一声,想了想最后还是抵着结肠口射了出来。白梓文没了意识,可是身体还在做出反应,周彦晨射了很久,每射出一次都要收缩一下,最后拔出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在滚烫性器拔出之后,肉穴这次终于再也收不拢了,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水顺着穴口淌出,染脏了白梓文张开双腿下的床单,周彦晨射了很多,一时间竟不断流着。
周彦晨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画面,白梓文被自己干到失去神智,整个人泛着糜烂情色,就像性爱娃娃一般。
杂乱的大床上原本整洁的床单被大片水渍沾染,周彦晨一直在抱着白梓文变换着位置,从床头做到床脚,折磨到白梓文喷出或者射出什么为止,然后再折回来。
白梓文的性器到最后都射空了,一直被干性高潮折磨,周彦晨每顶一下,那种拼命想从尿道口喷出什么东西,却什么也出不来的感觉就折磨着白梓文绷直着脚背,漂亮的双腿不住地推开床单的褶皱又重新勾回来。
周彦晨简直就像疯狗,做起来毫无理智,好几次让受不了暂时陷入昏迷的白梓文重新醒过来。
白梓文累到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被这么欺负狠了让他觉得很委屈,更要命的是这都几个小时了,周彦晨还跟没事人一样死命掐着自己的腰不放。白梓文双眼没办法聚焦,自然看不到周彦晨眼里愈发上瘾着迷的癫狂,他的嗓子也是沙哑的,连因为过多快感承受不住的叫床声都细若蚊蚋。
周彦晨再一次将白梓文操晕过去之后,已经接近凌晨了。
他操了自己的亲哥整整五个小时。
那常年积聚在心中深处的阴霾像是随着猛烈迅疾的抽插找到了发泄口,细致狭窄的小穴对自己的肉棒又吸又咬,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喷溅,伴随着白梓文淫荡的叫床和呻吟简直化作了催情利器,让他一不留神做的太过分了。
欲望发泄完,理智才逐渐归位,等到眼神终于逐渐清明,周彦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怎么像疯了一样执着于白梓文的身体。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无边无际的迷茫还有后悔,周彦晨撑着头眉头紧锁,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他没想过再次和白梓文扯上关系,他害自己一次还不够吗,他怎么能这么不清醒、不自持……
接踵而至的就是懊恼,今晚的失控让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尽管过了那么久、尽管他认为自己对白梓文已经剩下痛恨,可当真正触碰到那具温热发颤的肉体时,再多的控制力都烟飞云散,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对白梓文还是无比痴迷无比渴求,甚至情到深处恨不得像野兽一般将他狠狠疼爱、狠狠贯穿,然后撕破他的血肉,将他如罂粟一般令人着迷的身体拆吃入腹。
周彦晨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同一条河中湿身两次,他的思维被巨大的痛苦割裂,可他还是没忘了床上失去神智的人。
白梓文双腿间和股缝里的精液都干涸了,但是轻轻一压那隆起的小腹,就又会有新的浓白精液从红肿外翻被操烂的肉穴里不断流出。清理了好久,周彦晨抱着那浑身遍布性爱红痕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则起身拽掉那脏乱的床单。
床单被扯过去,藏在枕头下的衣服莫名眼熟。周彦晨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衬衫,顿时呼吸狠狠一滞,整颗心就像被人拽住一般疼的他几乎喘不上气。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慌乱着打开床边的柜子翻找着,眼角带着红痕,眼球布满血丝,终于,在最底层抽屉的最角落,找到了一个透明瓶子,里面装着胶囊类似的药片,再接触到这个瓶子的一刹那,周彦晨全身过电似地抖,直觉告诉他这个瓶子里的东西一定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他心里有一个答案在拼命叫嚣……
周彦晨拖着自己几乎灌了铅的腿,缓缓地想要蹲下,最后却像被抽出了力气,直至跪在地板上。他抬头仰望着白梓文宁静苍白的脸,银白色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白梓文的身上,那一瞬间近乎是神明一般的纯洁。
白梓文在被无法承受的过多快感支配以及疲惫中陷入了也许是逃避式的昏迷,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梦里,一个充满幻想却又无比真实的梦。
在梦中他回到了自己大学的时候,那时他还不认识周海,和外婆相依为命,在大二下半学年,白梓文的外婆生了重病,为了补贴家用,白梓文在校做家教兼职,放了假一天甚至能打三份工。他外形条件好,肤色白皙细腻,尽管身形单薄,但依旧能看得出是一个漂亮的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只要见过的人没有不惊艳的,经常有人会给他塞小广告,询问他要不要从事某些特殊行业,全部被白梓文生冷回绝。
日子还在继续着,外婆的病一天天严重起来,学校的课程也逐渐繁重起来,白梓文做不了那么多兼职却还要维持入不敷出的生活。他真的走投无路,于是在某天又有人推销卡片,怂恿白梓文去当酒侍,白梓文本想和之前一样拒绝,可是当他听到几乎是之前所有收入三倍的工资,又看到工作地点是a市最豪华的娱乐场所,他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既然不是什么街头角落的酒吧,应该不会很危险,于是心里一横就答应了。
然而事实证明,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所谓的正规合格不过是金玉其外,在它内部早就已经是败絮,不过在高层一手遮天的能力下,其中流通的酒色情欲早已泛滥成灾。也就是在这里,白梓文第一次遇到了比自己小三岁的周彦晨。
那天,他按时来到了工作后台,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十几个外貌不一,却个顶个漂亮,个顶个年轻且穿着暴露的男孩女孩,后来白梓文才知道,所谓的‘酒侍’不过是换了个好听名字的陪酒。因为他长得白,看起来乖巧,身子骨又单薄,是某些高层人员所变态喜爱的类型。白梓文带着强烈发冷的第六感慢慢走了进去,在昏黄的灯光下,空气里充斥着混杂着烟酒和莫名气体的味道,那些男男女女各自凑成自己的小团体,高盛阔谈着自己晚上睡了谁,又得到了什么报酬。
让白梓文震惊的是,他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竟然是一个明星,此刻的他一改往日荧幕上清纯可爱的模样,眼神中流露着对权贵与金钱的膜拜,对着周围的人谈论着什么,在走过他的时候,白梓文听到了一点,说是周家公子圈什么的,不好应付,昨天4p可把他累坏了,但确实爽到死,给的钱也实在多……
白梓文心头涌起了强烈返回的念头,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然而当他跑到门口,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个身带电棍,提醒彪悍的警卫。他们拽着白梓文的胳膊,提醒他这里有进无回,他们已经掌握了白梓文所有个人信息,如果白梓文敢把在这里发生的事传播出去,他们一定会报复他。
照片甩了一地,其中有一张是外婆躺在医院病床的照片,在照片里她安详地闭着眼睛,在角落,竟然出现了那个给他推荐这份工作的人!白梓文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羊入虎口,且为时已晚。
白梓文被迫穿上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且侮辱的特制陪酒服,那是一身经过特殊剪裁的西装,上衣后背全镂空,下身薄薄的一层面料几乎一撕就破,藏在里面的丁字裤若隐若现。他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敲响了包间的门,乞求不要让自己遇到不好的事。他浑身不舒服地端着酒托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门刚开,一股甜腻腥气的浓烈烟酒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的还有女人一样的尖吟浪叫和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
白梓文被这叫床声吓到,险些把酒洒掉,然而等他真正走进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那不是女人的声音,而是男人的!
声音源此刻正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全身散发着不正常地潮红,像水蛇一样勾着面前人的腰,发情一样撅着屁股扭着腰,高高地抬起被操地合不拢的屁眼,再对准肉棒猛地坐下去,一下一下吞地又快又急,啪啪交合的肉体和不断从肉洞里噗呲噗呲喷溅出的淫液,被操的男孩儿急切地勾着吻,大声淫叫着,喊着爸爸操死我了,好爽好爽,要被大肉棒干死了……
白梓文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吓到了,手一个不稳,酒托里的酒全都摔在了地上。这个意外吸引了包间里所有人的注意,白梓文慌乱地蹲下来,手忙脚乱收拾残局,心想着完蛋了。果不其然,在这个只有6个人的包间里,一眼就能看出为首的几个人,他又想到刚才那个电影明星说的什么4p,白梓文一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手指颤抖连被割了一道口子都没注意到。
“新来的?”
“这好像不是北北吧,他不是说要跟你点的那个谁一起过来么。”
“模样长得不错啊,别管你酒瓶子了,过来我看看。”
“……”
白梓文心间狠狠一颤,四肢僵硬发冷,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绝对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不想做这种恶心肮脏的事!可是,一想到外婆,白梓文所有的倔强瞬间化为云烟……他就这样僵持着,等待着头顶的镰刀何时落下,直到那个刚才发出淫叫的男孩语气不满:“李少,您都有我还不够吗?我伺候的您还不舒服么?那个人一看就没有我会做嘛,爸爸继续操我吧,再给我喝点药我能把爸爸的大鸡巴夹得飘飘欲仙~”
那人果然瞬间有了兴趣,不止他,刚才说话的两个人也都瞬间来了兴趣,争先也要常常男孩的滋味。
白梓文颤抖的心微微放下,看那些人的注意力重新又被转移,淹没在愈发高昂的呻吟中,还没来得及高兴,从头顶上方传来一片阴影。
“跟着我。”
这就是刚才一语不发的那个人,出乎白梓文预料,尽管这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可是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心安油然而生。这个人用刻意压低的声线对着包间里的几个人说了声,家里有事就先走了,随后拽着白梓文的胳膊走了出去。
一路上畅行无阻。
到了门口,那个人扔开了白梓文,淡抹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次别进去了。”语毕,便钻进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卡宴,随即一阵风一般消逝在白梓文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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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等待了很久,所谓的‘报复’也一直没有出现。白梓文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晚的好心人有关,不过经历了那次事件,他再也不会想去任何娱乐场所了。虽然工作仍旧很辛苦,但是他还是在咬牙坚持着。
直到某天由于学习成绩优秀,白梓文接到了一个家教委托单,是一个学校里熟悉了解他家庭背景的老师提供的。任务是辅导高中数学和英语,薪资报酬给到了几乎令人惊叹的地步。白梓文连连道谢,没有多想就在空闲时间赶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高端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白梓文一边想着怪不得薪酬这么高一边按下了门铃,做出自己最完美的姿态。门铃响过之后从里面传来一声‘来了’,白梓文只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已经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随意家居服却一身贵气的高大少年。
白梓文极少见到如此好看帅气的少年,一时间有点惊讶,那个男生在看到白梓文的瞬间也愣了一下。
白梓文还没来得及介绍呢,这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就挑了挑自己英挺的剑眉,语气揶揄:
“不用介绍了。老师,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白梓文思绪混乱,浑身高热传染到脑子里,清晰的片段逐渐被分解,就像纸片融在了水中,混沌的彻底。
梦中第一次见到周彦晨的场景堪堪停滞,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沉溺在无边的快感与刺激中,身体上的触碰激发了潜意识里追寻快乐的记忆,周彦晨的挑逗技术一如既往,让白梓文很容易地便陷入另一段梦里去了。
已至黄昏,漏了一条缝的窗户透进来稀碎的暖光,微风吹得蓝色的窗帘轻轻拂动,略显简陋却干净整洁的环境告知这里不是周家,分明如此陌生,可是白梓文却熟悉极了。
梦中的白梓文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分开的双腿,跪在自己腿间的不是别人。周彦晨的声音听起来很青涩,甚至带着白梓文并不熟悉的、微微的紧张,他说:“哥,我要开始了。”
眨眼之间白梓文被推倒,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周彦晨附身,热气喷洒在脖颈间最脆弱柔嫩的皮肤,他一边温柔安抚,一边细细地舔吻,在那白色的油画布上点缀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湿润的吻逐渐向下,直到胸前鼓起的柔软,白梓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周彦晨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顶在自己身下某个位置的东西更硬了几分,周彦晨隔着薄薄的棉质衬衫轻轻碰了碰,喉间沙哑,陈述的语气却像是在征求爱人的同意:“哥,可能会很疼,要是不想我做的话……”
白梓文眼睛是失焦的,在梦里他看不清周彦晨的脸,可是却听得清清楚楚。在他记忆里,周彦晨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又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委屈可怜的需要征求自己的同意?尽管知道这是梦,可白梓文的心还是一下子就软了,湿了,融化成一滩黏腻的水,滚烫燃烧着蓬勃的情欲,淌在股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好想要他、他好想要。
白梓文摸到周彦晨的手,似乎紧张也是会传染的,他剥下自己伪装的假装镇定的外壳,希望自己的渴望也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对方。他拉着那双滚烫的大手,撩开那层绵柔的布料,像一位老师耐心地引导学生那般,握着他去触碰自己胸前的柔软。他的手心握着周彦晨的手背,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细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是白梓文清晰地感受到那双大手瞬间爆出的根根青筋,在那因为锻炼而粗粝的指腹碰到双乳的一瞬,柔嫩硬挺的乳尖感受到的是过电般的快感,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他握着周彦晨的手,让他的大手拢住那团白嫩挺翘的奶子,带着他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揉捏挤压,每次碰到乳头的时候白梓文都会忍不住轻声呻吟,白梓文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可是他忍不住,没有办法,还好这是梦,他想,要是这梦永远醒不过来就好了,他想。
没敢去看周彦晨的脸,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红透了,他咬着唇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把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颤抖地回复刚才那个问题:“没关系的。”
“啊哈……”周彦晨似乎在强忍,刚才的局促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野性旺盛的欲望,他在白梓文抽出手的瞬间反握住他的腰,扳着他的脸在唇上狠咬一口,“哥,你真的好会勾人,真色啊。”
……
记忆又开始断片,这次再清醒的时候,白梓文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如果是梦,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清晰这么强烈,如果是现实,亲兄弟之间的做爱是多么荒诞啊。
可他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激烈的性爱让他脑子断了片,只能被迫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周彦晨一边温柔地含着白梓文的乳尖细细吮吸,一边用手重重捏着另一只乳头,那只被蹂躏的乳尖被捏的变形,早已从粉嫩的颜色变成了艳红,可还是继续被人拽起又按下,连带着乳晕一起变硬。周彦晨梦中的温柔青涩不复存在,他捏着被自己吸出乳孔的奶子,反复用指甲快速搔刮,看着白梓文承受不住的弓起腰把自己的肉棒含地更深,听着他破碎甜腻又淫荡万分的呻吟,感受着手中乳粒愈发地硬挺,开口讥讽:“白梓文,你看到了吗,你就是这么骚这么贱,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婊子!”他一掌落下,清脆的‘啪‘’’一声,双乳被扇地乱颤,那对白嫩的皮肤上凭空出现一只红色掌印,他听着白梓文瞬间高了一个音调的淫叫,握着他的腰狠狠向前不停冲撞,巨大的硬物生生挤开一层层紧密的肉褶,在高热的甬道里反复抽插,肉体的激烈交合让私密部位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的啪啪声,光滑的淫液也伴随着猛烈地动作而不断甩出。
“嗯啊啊~!!啊呜呜、不、不要,嗯哈、停下,慢、慢嗯啊、小穴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呃啊啊啊……!”
周彦晨听着白梓文濒临破碎的求饶,眼眸间猩红一片,这是他的!这是他的!!!完全被欲望侵袭的人是不会有理智的,白梓文的性器被周彦晨的动作弄得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插不断喷出一次比一次稀薄的精液,到了最后他几乎被做到失神,变成了只会高潮的机器,求饶只会让自己被干的更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宣淫还在继续,白梓文到了最后已经发不出什么连续的句子了,每次只要腰一塌下去立刻就会迎来更猛烈的冲撞,直到他再次将腰挺起,双乳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脖子和胸前吻痕和牙印密密麻麻,全是周彦晨的杰作。精水已经射空了,白梓文的性器软趴趴地伏在小腹错综泥泞的一片液体里,他的脸上泪水交织着汗水和口水淌了一脸,在周彦晨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了本能,白梓文吐着小舌,在周彦晨每射一次都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叮咛。
做的过头了,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一片狼藉的人,在心里想到。
白梓文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吸进去太多催情的药物的后果已经体现出来,白梓文头痛欲裂,浑身散架了一般。
那喷雾带着短暂失忆的作用,白梓文已经记不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望眼而去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以及环绕在乳晕上的牙印,被含地红肿挺立、轻轻摩擦都会发痛的乳头,至今仍旧存在于后穴的,被异物填充的触感,都无一不在彰显着昨晚的激情。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并没有忘记昨晚自己做爱的对象是谁,相反,他记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这一点,让白梓文羞愤自厌到恨不得一头撞死。
白梓文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心理上来自乱伦的恶心感仍旧让他觉得自己恶心肮脏到了极点。浴室的水哗啦啦响个不停,他自虐一般重重摩擦着或深或浅的爱痕,强迫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梓文看到厨房的桌子上放在保温盒中的饭菜,旁边贴了一张没有落款的便利贴,上面写着:
今天下班,来我办公室。
这张便利贴就像一道催命符,让白梓文的心脏狂跳不止。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内心深处的某一丝欲望被浸淫的爱液浇灌地迅速膨胀,此刻正在叫嚣着要冲破他的喉咙。
一阵强烈的反胃涌上白梓文的心头,他转身跑向马桶狂吐不止,空空的胃里只能倒出酸水,刺激地喉咙疼痛不已,不止喉咙,眼睛也红润不堪。白梓文扯出一抹惨淡的笑,低声喃喃道:“好恶心……”
白梓文踏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已经下班近一个小时了,这时公司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除了寥寥几个实习生和保洁人员。
白梓文低着头,把自己缩在大衣里,匆匆跑向了电梯。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白梓文尝试拧了一下发现已经上锁了,原地愣了几秒,就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接着便拿钥匙拧开了门锁。
周彦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你迟到了。”
白梓文瑟缩了一下脖子,声音埋在衣领处闷闷的:“对不起……”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周彦晨先行一步跨坐在椅子上,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到白梓文隐隐发红的眼眶,以及尽管埋在衣领里,却也只是欲盖弥彰的左脸上鲜红的掌印。
“……”
想说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周彦晨一眼明白发生了什么,手指握紧又舒展,绷着劲看着白梓文。
白梓文深吸几口气,率先打破了诡秘的氛围,他声音有点发哑,不知道因为颤抖还是什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终止和他们的合作?”
就在刚才,周海怒气滔天地找到白梓文,二话不说甩了他一巴掌,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质问白梓文为什么不和他说周彦晨取消和那些老总的合作,明明之前合作了那么多次,突然单方面终止让他面子放在哪里,损失又让谁来负责,他骂白梓文不知好歹尸位素餐,骂他是不是不清楚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白梓文震惊程度不亚于周海,他不懂周彦晨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这些合作都是周彦晨谈过来的,眼看着发展事态越来越好,却突然终止了……
周彦晨拧着眉,语气带着奚落,眼睛却看着白梓文一眨不眨:“怎么,听起来你好像觉得还挺可惜?”
白梓文看着周彦晨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他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转瞬而逝,随着一步步的逼近转而笼罩着愈演愈烈的阴霾,在距离自己堪堪一指的距离,周彦晨停下了脚步,他伸出了手,触碰白梓文发肿的左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梓文感觉周彦晨的身体在颤抖,声音也是:“你为什么那么听他的话呢……”
白梓文心脏莫名传来一股刺痛,他推开了周彦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抓紧时间恢复和那些老总的合作吧,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的,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的话我就……啊!”
突然,周彦晨把白梓文推倒墙上,双臂禁锢着他,强迫白梓文看向自己。周彦晨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语气中带着怒火和嘲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被那些老男人操吗?!”
白梓文还处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周彦晨却先入为主当成了默认。
他突然大笑,眼神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带着足以把人逼死的冷冽寒气和恶毒,他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一样,“啊,我就说呢,哥哥你就是欲求不满吧,一天没有男人操就不行。啧啧,怪不得呢,昨天晚上你可是勾人得很,小穴把自己亲弟弟的肉棒吸得那么紧,叫的又骚又浪,果然离了男人就不行吧?嗯?”
白梓文听着周彦晨的话,感觉自己浑身被剥皮抽筋一般,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羞愤上头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打了周彦晨一巴掌。他颤抖地收回了手臂,手掌传来火辣辣的触感,周彦晨偏过头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白梓文突然就站不稳了,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想要飞速逃离这个环境,周彦晨往后退了一步,就在白梓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哥哥,和我做个交易吧。”
“老师,老师?”
一双手在白梓文眼前挥了一挥,把他的思绪从九霄云外拽了回来。
“……啊!抱歉同学,我刚才又分神了。”
白梓文推了推眼镜,把不安的思绪赶走一半,指着书上的知识点继续说道:“我们继续吧。”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顾子铭在心里想着,眉头因为担心而轻微皱了起来,他觉得白梓文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讲课一向认真流利的他频频出错。
顾子铭成绩很好,脑子也聪明,再难的专业课他都能拿到满绩,但是偏偏对于白梓文讲授的哲史表现出一塌糊涂的混沌,同时也是一塌糊涂的热忱和上心。今天他和往常一样,一下课就把白梓文堵在了办公室,知道后边都没课了,所以缠着他问自己精心准备的问题。但是讲过了第一个问题之后,白梓文就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开始时不时看一眼桌子上的钟表,并且神色有些慌张。
就在刚才,白梓文的手机响了一下,顾子铭心思一直都在他身上,所以很轻易就捕捉到了白梓文那双眼睛里尽管伪装却不尽人意的震颤,在那之后,白梓文就很明显的走神。
一定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顾子铭在心里想着,可矛盾的是白梓文伪装得一脸镇静,就好像刻意隐瞒什么一般。
捏着书页的指节和顾子铭的脸色一样,都绷得很紧。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纤细板正的身姿,有些宽大的丝质衬衣贴合着温软白皙的皮肤,因为讲话而时不时嘟起的红润唇瓣、偶尔问他听懂了没有投过来兔子一般圆润清澈的双眼……他的心跳的快极了。
好想抱他。
这个念头蹦出来的时候顾子铭觉得自己疯了。
但他仍旧无法抑制地继续幻想,白梓文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漂亮清秀的脸庞,湿漉漉的亮色瞳仁,永远温柔的声线,干净地不染一丝纤尘,就像一朵白莲,欲望就是泥泞肮脏的原罪。
“……同学,我讲完了,你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梓文把笔放到一边,抬起头来认真的问。
“真的好漂亮……”顾子铭在心底轻轻喃喃着,回过神而来歉意着抓了抓头发,脸上带着学生稚嫩的青涩,和一抹在白梓文看来有些莫名的脸红,“没有了。”
一块石头落了地,白梓文正打算收拾离开,被走出门外又重新折返的顾子铭叫住了。
“老师,能加个微信吗?”
似乎有些突兀,不知为何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白梓文只想他是一个好学的学生,自己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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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在学校的事,白梓文便匆匆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昨天周彦晨说完那样一番话后,告诉他明天来这里,他会把交易的内容告诉他。
白梓文脑海里有个声音劝止说不要去,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从看到手机信息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未知的才是恐惧的,他明白自己和周彦晨之间的关系已经走向了不可逆的一条路,周彦晨的步步紧逼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他炸的体无完肤。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来了。白梓文觉得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
那是一处有些破旧的小区,可是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甚至和之前做过的数不清的梦里有些重叠。
白梓文的心怦怦跳着,他觉得可能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吧,焦急和慌张盖过了想要探究的心理,在穿过一栋栋单元楼之后,终于到了周彦晨告诉的位置。
那栋楼一看就没有什么人居住,楼下的街道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像是在欢迎白梓文的到来。踏进电梯,按下“12”,随着红色的数字越来越大,白梓文的心跳声也几乎要震碎胸腔,他背后一片虚汗,连带着额头,眉头紧锁嘴唇被咬的发白,像是在面临至关重要的决定时刻。
9、10、11……
白梓文突然萌生了一股强烈想要逃跑的念头,可他的双脚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怎么也挪不开。电梯上的数字变成了11,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分明不过几秒,白梓文却觉得自己度日如年一般煎熬。
不知道是怎样走出电梯的,白梓文只记得自己拖着灌铅一般的双腿,麻木失神地走到楼道里最角落的房间,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立刻就被打开了,周彦晨倚在门框上,穿着一身工作的西装,上下打量了一眼他。
不知为何,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出现,和记忆里一样的少年也是如此,就好像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少年穿过时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而这两次见面都将通向新的未知。
周彦晨懒懒的,眼神却未曾松懈半分,他俯视着白梓文,就像勇士看着自己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