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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天无相魇【偏感情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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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半敞的衣物在动作下已经凌乱散开了大半,露出微微泛成粉色的胸膛,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被你握在掌中,修长的指节传来熟悉的薄茧的触感。

你细细摩挲了一会儿,放开他的手起身离开,傅融松了一口气,匀着呼吸,不忘往上拉了拉衣物。

你打开旁边摆放的礼箱,里面摆放的珠宝玉石琳琅满目,为了这笔生意,司马府可真是下的血本。你暗自冷笑,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找寻着那礼官特意在你耳边提过的“玩具”。

很快,你从一堆珠宝制品中捞出一串圆玉制的珠串,中间是一根细线相连,底下还有一根方便握住的柄把,你放在手中,打量了一会儿,

可真是十足精巧的“玩具”。

傅融看见你提着那串玉珠向自己走来,意识到你想做什么,一直淡漠的神情终于被打破,他有些慌张起来,

“…广陵王!今日是来谈合作的,你不能…不能这样折辱我……”,许是又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弱下去,脸色也变得苍白。

“哦?”,你语气轻蔑,捏住他的下巴,“可是这是贵府谈判时送于我交好的礼物,连带着二公子一起,我还以为他们是想……”

你嗤笑一声,将话头打住。

这盘算盘打的真巧,知道你与傅融有恩怨且有断袖之疑,便将这人送来讨交情,甚至不忘捎来一些情趣的小玩意,

虽然收到的情报上标明了司马氏最近的落魄,但为了一笔生意发卖自家的少主,他们可真是……你不禁咋舌。

傅融手指无措地攥紧,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又怎么不知那些长辈的心思,可自己如今是个半残的废人,少主的身份也名存实亡,仅存的价值就是这层与广陵王所谓旧情的关系,哪里由得他去拒绝这场安排。

可他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怎么面对…你。

不知过了多久,傅融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是我礼数不周,怠慢了殿下,殿下请…随意”

他当真是愿意为了那个地方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底线?你皱起眉头,冷眼瞧着他,想从那张依旧冷淡的脸上瞧出几分端倪。

可是没有。

傅融睫毛颤了颤,垂落下去盖住眼睛,迟疑了一会儿,他微微张开些双腿,双手抓住扶板,敞开身子,似乎在对你做出邀请。

“……”,你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真的是傅融吗?

那个曾经因为你撞进浴室而失声惊叫,扬言自己死也不会做男宠的傅融;那个面对大司农的羞辱,被戏称为“鹰犬”却依旧面不改色,只待最后一刻以牙还牙反咬回去的傅融。

少年人看起来爱财如命,却有一身谁人都催折不得的凌凌傲骨,他意气风发站在那里,身姿飘逸,独揽风月。

可眼前人被困在这轮椅上,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低垂的眉眼间仿佛郁积着化不开的霜雪,清瘦的脸颊上血色尽失,流露出些许悲凉。

他好像一朵被折下枝桠的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只留下一副姣好的躯壳,被他们簇拥着榨去最后一丝可供利用的价值。

你摇了摇头,压下心中莫名生出的惋惜和涩意。

松开他的脸,你从容起身对傅融昂了昂首,示意他自己解开下衣。

傅融几不可见的颤抖一下,他咬着唇,默不作声伸向自己的衣裤,在衣带上打颤了半天,终于缓慢解开了结扣。

你没耐心再等他犹犹豫豫的动作,上前按住他的手,自顾自掏出随身的匕首割开他下身的衣物,柔软顺滑的丝绸布料被你轻而易举撕开褪了下去,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和颤巍巍的前端。

感受到侵身的凉意,傅融打了个寒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在轻微战栗,他握紧了拳,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难堪。

这幅落寞的模样落到你眼中却另有一番韵味,你享受着他脸上灰败的神情,将手中器物的牵线解开,挑拣零散开的玉珠,

你拿起一颗珠子,牵上细线,将滑腻的圆玉抵在穴口研磨,花穴受了刺激,翕张起来,于是你找准时机,手上用力,推了进去。

“…唔!”

冰凉的异物入体,傅融双手死死撑着扶板,脑袋后仰,张唇喘着气,身体紧绷起来,

你还在继续塞,这串玉珠尺寸层层递进,最前头的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深入进去顶住那处敏感点。

傅融眼尾泛起薄薄的红,眼中氤氲起水汽,他努力深呼吸着,试图让身体接受这一颗又一颗进入穴道的异物,

你也不含糊,塞进去的同时不忘刮蹭一下穴壁,刺激这湿热的甬道一缩一缩的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液,穴肉也在颤抖吮吸着玉珠,滑动中带出淫秽的水声。

情欲在你的动作下不断被上挑着升起,傅融感觉全身燥热起来,密密麻麻的酥意从下身传来,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不同于前端感受过的舒爽,这种来自体内深处的快感让他有些无从适应,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吃下这快感的来源。

直到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进入体内,他喉结滚动着,蜷起了指尖,

“…嗯…顶到了…”,傅融额间发了一层细汗,无力地摇着头,他能感觉到那串玉珠已经到达了顶口,卡着自己的敏感点死死抵住,

“…哈啊……不能再塞了…停下来……”

玉珠在晃荡中被塞的满满当当,入口的珠子突出半拉,你往里压了压,那人浑身抽搐了一下,咬牙发出呜咽,腿根一阵阵的痉挛。

看来确实是极限了。

后面的尺寸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穴口被挤的大敞开,周围的每一寸嫩褶都被抚平。

你收起剩余的玉珠,安上这精巧物件的握柄,珠子被绷直连成一线,你试探地抽拉一下,

“啊!”,傅融惊吟出声,疼的弓起了身,胸膛痉挛着挺起,胸前的红萸抖落出来,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他的反应激起你的兴趣,你将串珠缓慢抽出,感受傅融哆嗦着的呼吸,嘴角勾笑往里狠狠贯入进去,

傅融张大了嘴,像被顶到胃一般的饱胀感让他几乎想干呕出来,又被深入小腹的痛楚逼出一声惊喘,精瘦的腰身弯成了一张弓,痛意夹杂着快感狠狠席卷上全身,

他不停抽搐着,手指放开又握紧,面上发烫,想掩上潮红的脸又怕撑不住自己下落的身体,傅融发出微弱的哽咽,闭上眼睛颤抖。

你感受他疯狂绞上来吸附玉珠的穴肉在跟自己较着劲,于是毫不留情加大了力度,抽插间带出一层嫩肉,又狠狠送了回去,傅融难以控制自己的呻吟声,眼眶泛红落下泪来,出口的调子也成了带着哭腔的泣音,

“…嗯啊……疼…慢……慢一些………”

你自然不会遂他的意,手中巧劲送着玉珠去压碾那处敏感的凸点,傅融紧绷着腿根,仰着头浑身颤抖,双手攥的发白,战栗蔓延到酸软的指尖,却不敢泄力,他咬牙撑着自己,微微扬起的脸上盈满了沉默的痛苦。

真狼狈,

他甚至做不到遮去自己的表情,只能生生将这幅不堪的模样袒露在你眼前。

早该知道的,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本就是自己的自作自受。

花穴被捅的染了层殷红,与浑白的玉珠形成鲜明的对此,你加快了速度,串珠在里面进进出出,像一柄利剑一般长驱直入捣入花心,颇深的长度甚至能隐约在小腹上窥见被捅出的形状。

傅融出口的喘息碎的不成样子,他断续的哭喘着,下意识出声想制止你蛮横的动作,却只得到你更深的侵入,因为疼痛而疲软下的前端随着你的动作可怜兮兮的在晃动。

痛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攀沿上全身,他浑身都在颤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能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大颗落下。

你将串珠绷得更加紧致,手上一个加速,几近碾碎花心,傅融尖叫一声,抽搐着抬起腰,下身肆意地痉挛起来,你猜他是到了,于是抽出湿淋淋的玉器,一股清亮的水液被带出,滴答落在地上,

那人发出几不可闻的泣音,软了身体瘫坐在轮椅上,他眼睫颤了颤,无力地阖上,颤颤悠悠喘着气,胸膛起伏的局促,脸上是高潮后的失神痴态。

你将这幅失态的模样尽收眼底,眸中跳动着意味不明的焰光。

那处颤巍着的性器还惨淡的垂在那里,你想了想,反身从箱子里翻腾出一根细巧的银针,掂量了一下尺寸,大小合适,于是悄然藏在袖中,俯身下去玩弄起他的前端。

性器乍然被软肉包裹,傅融迷迷糊糊睁开眼,眼中是空洞的茫然,他看见你握着自己的阳物,正在上下套弄着,那双眼睛瞬间清明了些许,脸色也变得通红,

“不…别碰……”

他挣扎着想抗拒,你却骤然加重了力道,在那顶口捏了一下,傅融倒抽一口冷气,性器也战栗着跳动一下,他咬住下唇,别过头去不动弹了。

见他终于安分下来,你开始控着力道,用恰到好处的手法逼出他刚刚才沉寂下去的快感,

傅融闭着眼不愿去看,默默抓紧了沿边,呼吸逐渐沉重,他不知道你打的又是什么主意,但自己没有去问的余地,只能受着你的动作。

你瞧着那性器在你手中慢慢挺立起来,顶口的孔洞因为刺激而轻微开合,你取出银针,找准了位置,戳进那小孔中。

“唔嗯!!”,他暴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惊慌地睁开眼看过来,“等等!这是…做什么”

你不顾他的阻拦,将手中银针一寸一寸推了进去,傅融发出惨叫,昂起脖颈急促的喘着气,眼泪几乎是瞬间落了下来,

“别刺…别…呃啊……疼………”

你将银针推到了顶里的深处,直到再不能进去一分,才满意地收了手。

十足娇嫩的地段遭到这般对待,傅融哭的极惨,那处也因为过分的痛楚颤颤巍巍地蔫了些许。他无助地摇着头,让你拔出来,手上的青筋用力到凸起,却又因为被你拿捏着命门不敢动作。

见目的达成,你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见他还在抗拒挣扎,索性并拢手指,又捅进他尚未完全合拢的后穴。

傅融滞住了动作,表情重新变得难看起来,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肆意的落下。

湿哒哒的穴肉包裹住你的手指,这里已经被玉珠调教过一番,十足的敏感,你只来回插弄了几下便泄出了黏腻的水渍。

前后都被酸软的快感夹击,傅融没坚持多久,被你按到敏感处哭着到达了高潮,穴肉胡乱地绞紧,你抽出手指起身,那后穴的水液便汹涌地泄了一片,

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一路从下身窜到大脑,傅融神智几乎被逼到崩溃,前端涨的阵阵发疼却得不到释放,他受不住了,哆嗦着伸手想去拔,被你眼尖地抓住,

傅融灰蓝的碎发湿漉漉贴在额间,面上是潮红的情态,双眼也在迷离,扑闪的眼睫上还带着泪花,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你,手上还在挣扎。

你静静看着他,从欺负变成这幅模样的人中生出一些无端的快意来,

他坐在轮椅上,他逃不掉。

“求我,傅融。让我高兴,或许能让你少受点罪”,你居高临下看他,脸上是勾出的玩味。

傅融被拉回一些意识,看向你的眼睛颤了颤,表情很是苦涩,你从没见过他露出这般绝望的神色,然后那双还在流泪的眼睛闭上了,他咬住嘴唇,卸了力放弃挣扎,选择了隐忍。

他不肯讨饶,不肯张口泄出半分有求于你的话来,就好像你对他只是一个陌生的侵犯者,而他在这场性事里扮演一个无辜的、被迫受辱的被害人形象。

可明明先背叛的人是他,默不作声逃走的是他,负了你情意的也是他,到头来做出无辜姿态的居然还是他!

你一时气上心头,竟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好,好啊,是本王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居然将司马公子认成了一个故人…”

压下鼻尖泛起的的酸涩,你松开他的手,摇晃着后退,继续说到,“亏待了贵府的二公子,本王实在惭愧…”

你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干脆息了声,自顾自弯下腰拔出那枚银针,傅融就这样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因为憋了太久,性器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洒出白浊,他的眼睛还在流泪,下唇被咬出血色。

你抬袖遮面抹去眼角泪痕,恍惚中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呢喃,

“对不起…”

太迟了,司马懿。

你摇摇头,随手将外衣丢在他身上盖住那泥泞的下身,转身正欲离开,却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牵住了脚步,

是他拉住了你的衣角。

“…殿下…”,他还在喘气,好像对你的离去有些慌张,勉强撑起些身子仰起脸来望你,眼中是碎落开的水光,他看了你许久,唇瓣颤抖着,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那碎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最终只喃喃出两个字,“……生意”

被操的浑浑噩噩居然还记得这事,你冷笑一声,收回衣袖甩开他的手,

“司马公子表现这般讨趣,很随本王的意,这生意自然是做的成的”

你欺他双腿有疾,可他又何尝不在欺你。

欺你心中对他有情,下不去杀手,又欺你心中有义,居然当真可笑的接受了这笔堪称勒索的交易。

“谢…殿下…”,他闭上眼,彻底脱力瘫身在轮椅上,微微抬臂用手背掩住面容,

你大步离去,装作听不见他压抑着的细小的哭泣声。

1

绣衣楼的副官,真是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

这是我入职绣衣楼的七个月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这位副官接触,眼前人拿着账本,一边在上面写划一边交代着我什么,而我却在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次采购拨出的预算充足,但可以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压低成本……你在听吗?”

傅副官终于从账本中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冷肃模样,见我好像在发呆,他锐利的长眉微微上挑,拿着账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是,属下明白了”,我忙不迭答应着,收回放空的思绪,接下他递给我的清单。

傅副官没去苛责我的开小差,只是又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事宜,并嘱咐这是为楼主几日后出行准备的物资,万不可图省事而偷工减料。

我点点头,小心收好纸张,傅副官对楼主的事一向上心,我自然也需要认真对待。

“你刚刚走神,是出什么事了吗?”,许是看我动作确实仔细慎重,他表情和缓了一些,有些关切地问我。

我摇摇头,“多谢傅副官关心,属下无事”

傅副官点头示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账房,灰蓝的发尾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有朱栾的花香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

等购置完物品回去,天色已经昏暗。

绣衣楼主宅心仁厚,在楼里为买不到住房的下属都安排了住宿,虽说要缴纳房费,但对于无家可归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恩慈。

交完采购物品,我回到住宿休息,等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值守的人通知我来换班,担任起夜间守卫的职责。

好巧不巧,我被安排在傅副官的房间附近。

良夜静谧,我盯着头顶残缺的月亮出神。

楼主不让我们靠傅副官的住处太近,说是因为他浅眠,容易被打扰寝息,我本想远离出惯常的距离,可是一想到白日里过近的距离下,那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以及身上淡淡柚子花的清香,心间就被刮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我慢慢挪动脚步,身形悄无声息靠近,几乎与窗檐只三丈的距离,

然后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物品的当啷落地声,桌椅沉闷的碰撞,还有一些,纠缠交杂在一起的紊乱呼吸声,

房内不止一个人。

我心中惊疑,脚下已经不自觉走近过去。

2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悄悄摸上窗沿,用手指小心捅开纸窗,双眼贴着露出的光亮,往里看去。烛光晃动中,屋内靡乱的场景伴随细碎的喘息声一齐冲进视线,而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

眼前的一幕令我终生难忘。

平日里衣冠齐楚,不染风尘的傅副官,此时却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被楼主压在书案上,他双手撑在身后,脑袋往后仰着,似乎还在克制的喘着气,而楼主压在他身上,外衣依旧整齐完好,正背对着我在傅副官大张的双腿间不知作何动作。

傅副官上身衣物被剥的只剩里衣半搭不搭挂在身上,下衣已经褪了个干净,两条修长的腿垂在桌沿边不住地抖着,不知是楼主做了什么,他突然全身抽搐一下,软绵的手臂险些没撑住身子,我听到他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然后那张潮湿的脸回转过来,他喘息着,对楼主摇头,说慢一点,太深了……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他们正在做什么。

青年上挑的眼尾已经被洇湿成红色,蕴着水汽,此时正颤动着眼睫,用略含祈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楼主……比春宫图上画的还要生动艳丽几分,我看的眼睛发直,呼吸也不自觉粗重起来。

虽然早就听闻楼主有龙阳之好,经常鱼肉下属,但真切见到傅副官这样委身在楼主身下,做出一副承欢的媚态,我还是不免感到惊奇。

按傅副官那铮铮铁骨的性子,绝不会毫无反抗任由楼主这般折辱他,难道傅副官其实也有断袖之癖…?我有些诧异,但隐隐又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

楼主显然并没有在意他的求饶,而是加快了动作,虽然看不见他们交合的部位,但那想必是极其激烈的,因为我甚至能听见性器抽插带出的淫靡水声,傅副官勉力撑着自己,在碾过某处时不可自控的哭喊了出来,双腿更是绞紧了楼主的腰,几乎是在瞬间落下眼泪,

“别…别顶那里……嗯啊!”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昂起脖颈,猛的夹紧了腿,脚尖都在蜷曲,有清亮的水液顺着腿根缓缓流淌下来,在大腿上滑出蜿蜒水渍,我张大了嘴,只感觉心底更加燥热,

他高潮了。

高潮中的脸美的惊心动魄,有着平时比不得的风采,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将豁口扒的更大好能更仔细的看清。

傅副官几乎全身都在痉挛,腿根匀称姣好的肌肉紧绷着,像是招架不住后穴高潮带来的快感,那张微微扬起的脸上有些茫然,失神地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楼主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痕,接住他脱力瘫倒下去的身子,按在书案上翻了个面。

“不要…别继续了……”,傅副官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反抗,他低垂着头,小声向楼主发出请求,我看见他漂亮的肩胛骨在轻微颤抖,下一刻,楼主的吻落了下去。

“傅融,我可是马上要外出公干很长一段时间的,想你了怎么办?”,楼主的手指在那光洁的脊背上绕着圈打转,惹的傅副官瑟缩着颤了颤,他叹息一声,还是默许了楼主的动作。

那广阔的亲王袍实在是碍事,遮去了我想看清的一切,我只能听见傅副官在楼主的顶弄下发出破碎的泣音,他的背被按住,马尾也在激烈的情事中松散开,如水般的长发流淌着盖住侧脸,将这一切显得晦暗又隐秘。

这次傅副官没能承受多久,他很快就弓起腰又去了一次,饱经折腾的身体疲惫不堪,他实在累极了,两条腿都在打颤,只能趴在桌子上匀着呼吸,楼主也玩尽兴了,于是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扶着傅副官的肩头,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大概是在索求一个吻,

傅副官双眼都涣散了几分,却还是强撑着支起身,楼主揽过他的后腰,贴近过去,两张唇瓣即将相接时…

“谁…?!”

他因躲闪而四处游离的视线竟突然与我对视上了,瞳孔微缩,下意识惊喊出声,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我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失了分寸,急忙闪身离开了此处。

站住!身后响起楼主夹杂怒意的喝令声,我不管不顾,掩着夜色匆匆而逃,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刚刚被发现时,楼主转身的刹那我看到的场景,

傅副官下身翕张着的菊穴,淫靡水亮的肠液以及,

楼主手里拿着的玉势。

3

我最终没有被抓住,这得益于我入职时习惯性探查清楚楼里路线和布防的缘故,我为自己的警惕感到万分庆幸。

楼主和傅副官也没有认出是我,他们大概是追寻了一番但却无果,每日还是照常上班,好像那一晚的事从没有发生过。

但我能看出傅副官的不自在。

自从那一夜被人撞见与楼主行房后,他就一直刻意回避与楼里众人的接触,几乎草木皆兵般将每一个人都算入怀疑名单里,而这种事又不能刻意去盘查,于是他变得有些沉默,工作也时常会走神。

楼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当傅副官最近心情不好,无人会将清风朗月的副官与一个在楼主塌上缠绵的禁脔联系在一起。

事实上,如果不是偶然撞见,我也很难想象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傅副官竟然会伏身在下承欢,甚至在情欲中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实在太新奇了。

我将他的一切变化尽收眼底,默不作声观察着楼主的动向,再开始着力于实施我的计划。

楼主因公事需要去外面出差一段时间,连着带走了楼里大部分侍卫,这给了我机会。

我请假秘密去了一趟黑市,那里的老板与我是旧识,给了我不少市面上难得寻见的好东西。

寻了个午时,我敲响南账房的门,来汇报上次采购的开销报告,并带来了一碗热汤。

“楼主临行前嘱咐我们,说傅副官最近受一些激烈的运动伤了身,需要好好调养身子,交代属下这些天熬一碗参汤给您。”

我详装不知其中奥秘,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将汤碗放下后继续汇报着工作,傅副官耳尖飞上一抹红晕,轻咳一声,只说了句知道了。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滴水不漏的陷阱,但傅副官没有起疑,我想他是这些天因着心事一直没睡好,精神上疲惫至极,无瑕在这种琐事上做防备的思量,

总之,那碗药汤被他端着一饮而尽。

他放下碗,又低头核对起账册,我汇报完所有的开支用度,却没有离去的意思,只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他记完账,见我没动作,疑惑地抬头,刚想张口询问还有什么事,声音却突然哽在了喉间,文书从发软的指尖掉落下去摔在书案。

「这药的药劲猛烈,起效极快,半颗就能让人顷刻间四肢疲软,任人摆布。」黑市里那个老板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沉默地看着傅副官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脸色也变得苍白,他意识到了不对,颤颤巍巍站起身,发抖的双手探向身后欲去拔佩刀。

“对不住了,傅副官。”

我走向前,给了他一记闷棍。

4

要绑上一个能让他无法逃脱的绳结实在废了我不少的功夫。

我见识过傅副官的身手,环首刀出鞘现出一丝寒芒,对方的咽喉便能转瞬见红,人头落地。

我可不想也成为那刀下的亡魂。

等将人结实绑好,我在他口中横上一条束缚带限制声音,双手双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我甚至又拷上一圈锁链,这才安心下来坐在旁边,耐心等待着他清醒。

归功于傅副官最近低沉的气压,楼里没有人敢来南账房,而午时众人大多都在休息,不会乱入打扰,我有充足的时间。

傅副官斜身靠在墙边,双腿被绑着岔开跪坐在地,他的脑袋无力的垂在一边,双眼紧闭尚在昏迷中,还在均匀的呼吸着。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张脸慢慢由平和转为颦眉的表情,眼睫颤动,似乎逐渐恢复意识想要醒来。

然后他睁开了眼。

那双鸢紫色的眼睛还有些不明现状的茫然,等闭了闭眼,瞳孔聚焦落在我身上,才慢慢清明起来。

他皱紧眉头,想说什么,可声音经过束缚带碎成了不完整的音节,傅副官好像这才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他戒备地看着我,虽然不清楚我的目的,但在他心里我大概已经与恶贼划了等号。

我毫不掩盖自己恶劣的意图,拍了拍衣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他,直入正题,

“绣衣楼的楼主,广陵亲王殿下,是女儿身,对吗?”

这是我根据那晚见闻的一个猜测,看起来是真的,因为他目光怔了怔,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眉头有些惊诧的抬起,

想必他认出了那偷窥的人是我。

我咧开嘴角笑,一点一点兴奋起来,“傅副官,这应该是需要被保守的秘密,你也不想我散播出去吧”

他没回应,只压低眉眼死死盯着我,我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又说了下去,“我只想满足一下自己,不会真的侵犯你,你乖乖受着欺负,这事就永远只是个秘密,不然的话…”

我打住话头,没再说出后面的条件,也没什么意义。

那药的作用我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为了保险起见我下了比正常人多三倍的量,他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已经是奇迹,但手脚还是发软的,全身也动弹不得,

无论答应与否,他都只能任人宰割。

傅副官显然也看清楚眼下局面,而他甚至连尝试挣脱束缚的力气也没有,我看见他表情迟疑,神色在挣扎,又一点一点灰败下去,过了许久,低垂下头一言不发,

我全然当做这是他的默许,凑上去解他的衣领,他僵住了一瞬,脸上露出一丝隐忍的屈辱,但什么也没说,只偏过头去,眼帘低垂。

待肩颈露出小片白花花的皮肤,我停下了动作,从衣襟里掏出一支蜡烛,点燃。

这是我在话本里看来的新鲜玩法儿,用于情趣的特殊蜡烛,温度不到伤人的地步,此时用在傅副官身上最恰好不过。

等燃了一会儿,我将烛身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细嫩的肤肉上,带来灼烧的痛意,他剧烈抖动了一下,闷哼出声,口腔的束带使青年无法咬唇抑制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从牙关泄了出来。

「唔……嗯啊……嗯呃…!…」

我享受着他逐渐失控变调的呻吟声,蜡油还在一滴一滴往下坠去,每次落下都会激起傅副官轻微的抽搐,没有凝固的蜡油温度不低,淋在身上还是痛的,他垂下去的脸颊滚出大颗的汗珠,挂在鼻尖悬悬欲坠。

殷红的蜡油在白皙的肩肤上毒蛇般游走,红白映衬的强烈对比让我看入了迷,手中一时忘了控量,大半的蜡油倾泻而下,傅副官突然啊了一声,颤抖着塌下腰,痛到止不住抽气,我这才回过神,斜回手,停止了这场‘酷刑’。

许是实在痛狠了,他身体还在轻微战栗,发出一些含糊的倒气声,头也埋得更深,有晶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我分不清那是汗珠还是眼泪。

肩颈上的蜡油已经在凝固,还有一些痕迹顺着锁骨流进衣物深处,看路线应该是流过了乳尖的位置…难怪他这么大反应。

我摇摇头,随手丢了蜡烛,拿出带来的物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于是在账房里四处打量,探寻着新的灵感。

就这样放开他当然不可能,能永远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我清楚,他也清楚,更何况还遭到这般羞辱,若这人恢复了力气,我能有活路就怪了。

不过在药效还没过去之前,我决定好好玩个尽兴。

掉落在地上的环首刀让我眼前一亮,我拾起来擦去上面灰尘,把在手里细细打量。

傅副官的佩刀也相当漂亮,上面的纹路流畅而精致,末端还带着一些凸起的金属雕饰,我抽走了刀刃部分,蹲下身,将鞘身递到他眼前。

“自渎给我看吧,傅副官。”,我期待地看着他。

5

你出行下邳的路程实在不算顺利。

先是遇到匪徒劫道,为了保全人手被抢夺了部分物资,又是马儿在山林中受惊,嘶鸣着跑了几匹,拉都拉不回来。

你坐在马车里扶着额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是频发的意外带来的错觉吗?你升起轿帘,外面春光明媚,暖风熙和,一副盎然之景。

手不自觉就探进了胸口处惯常放着心纸君的地方,却扑了个空,因着临行前意外被人偷窥到与傅融欢合,你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心纸君也忘了拿。

偷窥人的身份没有查出来,但一定是楼里的人。傅融因着这事一直很消沉,他本就在性事上腼腆,被人看见这幅光景更是羞臊。你安抚过他那人或许只是无意撞见,傅融没说什么,只闷闷点头,兴致依旧不高。

你因急着路程,顾不上思虑更多,只想着等结束公事再回去哄他,可一路颠簸的独坐中,你回忆着那天晚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日你转头,只来得及瞥见一眼,那人的身影就匆匆逃离,而那短暂的一眼,你对上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很平常的,漆黑如墨的眼睛…

不对,是眼神。

你猛的直坐起身,一切突然明晰,有什么东西破开迷雾豁然开朗。

那人的眼神说不清的怪异,在黑夜中幽幽闪动着诡异的光,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等待猎物靠近的野兽。

他在那里窥伺多久了?他静静看着这一切,却没有发出声音,若不是傅融突然发现,他或许会一直蛰伏在那里窥视下去。

你越来越焦躁不安起来,心跳的声音抨击着耳膜。他还留在楼里,没有打草惊蛇传出风声,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那一眼回眸,你对上的是他,可那人的视线却是绕过你,直直盯着你的身后,

他等待的猎物,是傅融。

外面朗日晴空,你却升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停车!启程回广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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