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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高空之中重重砸向地面,刹那间黄沙碎石溅起,飞起的灰烟褪去后,凤澜捂着胸口,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洁白如雪的头发此刻也变得脏乱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灰烟中走来的红色身影,咳嗽一声后又吐了口血。
淮夙揉着手腕,一张俊美妖异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上扬。
“天生神体,不过尔尔。”
凤澜心神一震,单手支撑起来的身子又再次往后跌去,这一次就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淮夙蹲下身子,单手捏起凤澜的下巴,神色间就像是要捏死一只蝼蚁一样。
“早答应当孤的妾不好么,非要平白遭这一劫,不过脸倒是极其合孤的胃口呢。”
“你……做梦!”
混合鲜血的话从齿缝里挤出,一张清冷孤傲的脸上因为他这句话而有片刻的扭曲。
他活了十一万年,生来就不形于色,如今因为淮夙的几句话就频频失态。
他是天界的太子,未来的储君,生来就尊贵,让他去给一个魔头当妾,没有什么比这还要羞辱人的了。
淮夙笑而不语,拎着凤澜的直接杀上了九重天。
九重天。
天帝的脸色有些冷凝,凤澜和魔头自迎战后已经接连几天没有回来,他对自己儿子有信心,又是天生的神体,要诛杀那魔头想必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心底总是有几分不安。
“以凤澜殿下的能力拿下个魔头肯定不在话下!”
“是啊,三万年前殿下都能一己之身击败数十万魔族大军和魔头,现在的新任魔主不过是个连一万岁都没到的小娃娃,肯定打不过殿下!”
然而,高空之上。
“那就看看你们的殿下是如何被孤打趴下的吧!”
狂妄又嚣张至极。
天帝和天后面色顿时一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狼狈的摔在地上。
凤澜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再也不见矜贵清冷之意。
“麟儿!”
天后急的上前,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挥开,若不是天帝扶的及时,只怕是要飞出去了。
一袭红衣的淮夙出现在众神之中,抬脚踩在了凤澜的胸口上,这一脚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凤澜再次吐了口血出来。
“魔头!放开我儿!”
这一幕极大的刺激到了众神,他们万万不敢相信眼前竟然会是殿下被打趴下的情景,慌张过后继而是恐惧,殿下可是天界的第一人,连他都不敌这魔头,那其他人更不可能打得过了。
果然,就见魔头袖子一甩,天帝就连连倒退了数十步。
“放自然是得放,毕竟孤也是上门提亲来着,面子还是要给足了。”
这一番话让众神十分的迷惑。
“孤此次前来,是希望天帝能将殿下赐予孤为美妾……”淮夙的眼神落在了凤澜的身上,语气轻佻,完全不觉得这话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休想!”
“哦?”
淮夙拉长了语调,轻视道:“你们不同意又能奈孤如何?要杀了你们,可是跟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天帝气急,当下召唤出长剑朝着淮夙的脑袋上劈去。
然而,一股强大的气场自淮夙身体散发出来,天帝还没靠近淮夙就被震飞出去,连带着一旁的众神仙也都倒退了好几步。
天帝更是堪堪稳住了身形,不至于狼狈倒地。
这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实力,为什么天界这一万年来从来没有感知到,并且放任其发展到这个境地。
“殿下,是希望孤杀了这些人你被迫跟孤离开,还是选择主动离开。”
凤澜艰难的睁开眼睛,还没开口就先吐了口血,然后断断续续道:“我……我跟你……走……”
天后的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想上前却被天帝死死的拦住。
“孤一向欣赏识时务为俊杰的人,当然也很欣赏殿下。”淮夙话音一转,“不过为了以绝后患,有些东西还是需要除了的。”
淮夙五指弯曲猛地抓在凤澜的后背上,紧接着一块洁白透亮的神骨就被抽了出来。
凤澜无声的张大了嘴唇,再也无法维持住人形,化作了皮毛雪白的九尾狐。
“麟儿!”
天后化作狐身,推开天帝直奔魔头的位置。
那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忍心看见自己的孩子受如此屈辱和痛苦。
但是淮夙只是稍稍抬眼,就让天后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从空中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骇然,危机也悄然笼罩着整个天界。
淮夙笑说:“殿下自愿随孤离开就是结两界交好,那么孤在这五百年里自然不会对天界再次下手……”
天帝只感觉气血上下翻腾,好似即将吐出口血来,但是被他生生压制住了。
“当然,若是殿下能为孤诞下麟儿,这交战之事自然能延长,一个孩子五百年,诸位如何?”
淮夙和凤澜都是alpha,这如何能诞下孩子?
这不是明摆的为难人吗!
凌光仙子正要上前,被身旁的人拦了下来,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他们没有交涉的权利,如何处理全看陛下怎么决定,要是一个不小心反而惹怒了魔头,对殿下的处境会更加不妙。
他们也不忍殿下受如此折磨,可是眼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是何等的渺小!
淮夙知道这群人就算心里想着答应,但是嘴上却不会说,毕竟这要维持他们面上的光明磊落的形象。
所以,他蹲下看着地上的九尾狐。
“殿下考虑得如何?”
虚弱的狐狸轻轻点了下脑袋,然后闭上了蔚蓝色的眼睛。
淮夙轻笑了声,看了圈这群道貌岸然之人,也没点破他们的心思,带着凤澜消失在了原地。
众神哑然。
天后趴在地上,双手握紧成拳,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凤澜,他的孩子!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魔头带走了他的孩子!
天帝沉默寡言的前去搀扶天后,却被他一把狠狠的推开。
“滚!滚开!”
他恨他,也恨这些袖手旁观的人。
尽管知道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魔头的对手,所以他只能更加的恨自己。
而在他离开后,天帝强撑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的喷出口血来。
“陛下!”
“陛下!”
……
一时间惊呼乱已。
浓墨和猩红交织一起汇聚成了魔界的天空。
红色的身影从高空掠过,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不周山的黑水牢前,淮夙打开结界,提着狐狸走了进去。
“殿下,这里汇聚着魔界最浓郁精纯的魔气,你需日日待在此处引魔气入体,才能早日怀上神魔血脉。”
黑水牢并不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而是里面有一汪黑水池,众所周知,魔界新主都诞生于黑水牢。
狐狸嗷叫了两声,他一进来就感觉十分的不适,各种阴冷和怨气钻进了他的身体,若是神骨没被抽离,他或许还能抵挡一二,但是现在他只能任由那魔气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
淮夙没有犹豫的将手里的狐狸丢进了池子里,原本平静的池面瞬间沸腾起来,同时还伴随着狐狸的惨叫声。
他坐在岸边的石墩子上,歪着脑袋看向黑水池里面不断挣扎的狐狸,猩红的眸子正盯着池子里挣扎探出脑袋都狐狸,然后下一秒狐狸又会被黑水吞噬。
等待黑水池的水面趋于平静,淮夙趴在岸边将狐狸捞了出来。
黑水对于神体的凤澜是痛苦的,但是对于他而言,那是极好的修养圣地,里面蕴含的魔气会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体里面钻。
在黑水池三米远的地方,铺着块巨大的兽皮,凤澜就被丢在兽皮上,在落地的瞬间又化作了人形。
眉峰蹙起,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未愈的旧伤被牵扯了出来。
淮夙摸着下巴,觉得凤澜这样实在是不好看,不过问题不大,他要的是神魔血脉,又不是看脸。
他打了个响指,原本安然无恙穿在凤澜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阴冷的风激起了鸡皮疙瘩。
凤澜有过片刻的愣神,然后就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
从答应淮夙的那刻开始,他就接受了后面将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看着淮夙站起身,红衣褪去时一条巨大的黑蟒迅速的游了过来,顷刻间就缠上了他的身体。
凤澜被蛇身缠的很紧,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挤走。
他被举到半空中,和巨大的蛇首对视上了。
凤澜望着那双猩红却不阴冷的眼睛,看着他转到了他的后颈处。
冰凉的蛇芯子舔过脆弱的腺体,因为还是第一次被触碰,下意识的就散发出冷冽清香。
饶是凤澜再镇定,不崩于形色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波澜。
只用人身和他交配……
蛇身就已经有他身体那么粗了……
凤澜的睫毛无力的颤了两下。
蛇尾钻到了他的腿间,粗硬的鳞片剐蹭过后穴,带来轻微的刺痛,而且他还试着往那紧闭的地方钻进去。
只是试了好几下,都无法进入,游戏倒是蛇尾进了个尖尖,之后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淮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蛇首来到了凤澜的腿间,用蛇尾掰开了凤澜的后穴。
凤澜虽然看不到淮夙在做什么,但是他却因为羞耻而轻微的颤抖着。
淮夙望着微微打开的小口,细长的蛇芯子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凤澜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这种被人侵犯的感觉,他很反感,但是他的抗拒在淮夙看来毫无用处。
他抿紧了唇瓣,倏而挺直的身子一下弯了起来。
蛇芯子不知道碰到了哪处,只知道进的很深,像是窥见到了某处隐秘的角落。
凤澜趴在蛇身上,往下他能看见自己因为那一下胆颤的刺激而挺立起来的阴茎。
他自诞生至今已有十一万年之久,从未想过情事,手淫不曾有过,就连所谓的发情期他也能压下去。
如今轻易的就能被挑起情欲。
他闭了闭眼睛,唇角溢出血线,硬起的阴茎疲软下去。
淮夙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眸子危险的眯起,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他又何必费这个精力去扩张。
蛇芯子蛮力的打开个一指宽的口子,藏在蛇腹鳞片下的一道口子慢慢打开,长满倒刺的蛇根从中翘起。
蛇首再次来到了凤澜的后颈,他觉得这清香十分的和他心意。
蛇腹贴着凤澜的后背,臀缝,蛇尾又将凤澜的腿拉开了些,然后蛇根对齐了那穴口。
凤澜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睫毛却颤了好几下。
他总归是紧张的。
蛇身又缠紧了些,他感觉自己都快没办法呼吸了,尽管他是神,不需要呼吸。
蛇茎贴上了穴口的位置。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比起冰凉的蛇身,蛇茎却要滚烫的多,那个温度像是要烫烂他了。
凤澜捏住了淮夙的一块鳞片,紧接着手指蓦然发力。
“啊——”
他剧烈的喘息,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蛇茎插进去了!
那种被撑开的剧痛在一瞬间席卷全身,挣扎也是顺应身体的本能。
早有准备的淮夙一口咬在了凤澜的后颈上,粗长的獠牙刺破腺体,大量的鸢尾花信息素被释放了出来。
上下都被死死的钉住了!
蔚蓝色的眼睛一下子就充血似的变红。
一双雪白的狐狸耳朵从头发里面钻了出来,就连搭在蛇身上的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
这痛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甜腻的血液味道刺激着淮夙的味蕾,蛇茎卡在凤澜的身体里没办法动弹,他就用术法将凤澜的后穴强制性的打开,蛇茎才得以全部插入进去。
“呜……”
终是剧痛难忍,从不叫痛的凤澜发出了人生中第一声痛吟。
长满倒刺的阴茎狠狠扎进了肠壁,刺的后穴鲜血淋漓,又因为有着鲜血的润滑,蛇茎在里面跳动几下后,开始抽插起来。
凤澜死死的咬住下唇,倔强的不可能发出一句声音。
淮夙也并没有勉强他,他们之间只需要交配,况且他一开始就并不打算刁难他。
魔界被天界打压许久,一朝得势自然是要反击回去,凤澜就是用来羞辱天界最好的手段。
只是他实在不识抬举,况且蛇身交配本就无法避免,这痛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不愧是天帝之子,心气高傲,即便是疼到发抖都不肯叫一声,他倒是有些好奇他有多能忍了。
低到微不可闻的低吟从喉咙里面溢出,凤澜歪过脑袋,咬到渗出血珠的下唇微微松开了。
蛇精很凉,就跟蛇身的温度一样,留在身体里的异样格外的明显,让他连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狐耳默默的动了一下,他稍微放松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来。
体内还插着蛇根,而在臀缝处还有根在磨蹭着,蠢蠢欲动,等待着插入的机会。
蛇芯子舔去他后颈渗出的鲜血,白嫩的腺体此刻红肿不堪,上面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齿痕,足可见那对獠牙咬的有多深。
凤澜的肩膀微微的哆嗦起来,两翼肩胛骨也跟着颤抖,只是一根就让他痛不欲生了,他不敢相信两根全部插进来会怎么样。
体内冰凉的精液还在不停的射着,小腹也开始有了明显的涨意。
凤澜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要射到什么时候。
禁锢住身体的蛇身褪去了力道,凤澜跌在了兽皮上,同时疲软的蛇根收起了倒刺,从他的后穴里面滑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也紧跟其后,濡湿了一小块兽皮。
凤澜转过身,还保持着双腿张开的状态,然后一眼看见了蛇腹下两根长满倒刺且同样粗细的阴茎。
他双手撑着地面,将腿又拉开了些。
贴着兽皮的蛇身游了过来,那根早已等待多时的蛇根吐着白精,对着还流淌着精液的后穴嚣张的挺身送入。
他不是扭捏的人,既然答应了淮夙,那么他自然就会答应做好同他交配一事,还有生下神魔血脉。
虽然不知道淮夙为什么需要神魔血脉,但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眉峰蹙起,不知是被蛇根插到了哪里,剧痛再次袭来,支撑的双手也没了力道,仰头看着浓郁的黑,重重的喘息着。
“唔!”
凤澜终于是忍不住,抽搐了下身子,蛇根好像插到了一个小口里面去了,倒刺毫不留情的在脆弱的地方扎了进去。
蛇身缠了上来,他对上了淮夙猩红的眼睛,蔚蓝色的眸子微微闭了下。
蛇身在他身上游走着,然后缠紧,他知道待会要来的是什么了。
别看蛇身稳然不动,但是蛇腹下的阴茎抽插的速度极快,而且还专门对着已经被插入的小口。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插的很痛,剧痛无比。
直到半截阴茎都插了进去,凤澜的眼尾总算是掉了滴透明的泪。
冷潸潸的汗爬满了他整个后背,他揪住了淮夙身上的一块鳞片,在痛极之时用尽全力拽了下来。
蛇茎肏的也就越发用力,凤澜支撑不住的化作了原形。
黑色的蛇身嵌入雪白的皮毛里,在那如散花般的胡尾里隐藏着一小节黑色的蛇尾,若是再仔细看些,那黑色的地方把狐狸的屁股都撑开了些。
蛇首张开獠牙叼住了狐狸后颈,将蛇茎送的更深,同时狐狸的肚子也被撑大了。
狐狸低低叫唤了几声,翘起的九条尾巴耷拉在兽皮上。
冰凉的精液射进了那小口里面,熟悉的胀痛又来了,狐狸爪子推搡了几下,后颈的獠牙也就咬的更深了。
眼看着狐狸的肚子大了一圈,淮夙松开了狐狸,蛇根也从狐狸身体里离开,不少浓稠黏腻的精液沾上了雪白的皮毛,但是在后穴深处的小口已经闭合,留在里面的精液一滴都没能流出来。
淮夙化作人形,一个漂亮的转身已经是红衣在身了,和来时意气风发一样。
他伸出两指,拨开狐尾,狐穴已经殷红如血,边缘部位更是有裂开的伤痕,也是,他的蛇根不是谁都能承受住的。
“殿下,还行么?”
狐狸只是闭着眼睛,若不是呼吸很重,他都要怀疑这狐狸被他肏死了。
“看来是不行了,你这身子还要好好修炼,到时候孤两根都要插进去的,这样受孕几率才会大,若你是oga之身,倒是能免了不少痛苦。”
淮夙拎起凤澜的后颈丢进了黑水池里。
“你且在这里侯着,交配时孤会来。”
凤澜挣扎的露出个脑袋,又很快被黑水吞噬,加上他精力不支和刀割似的剧痛,让他没办法在挣扎,只能不断的沉入黑水池,直到意识全无。
而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黑色的魔气源源不断的钻入了他被射大的小腹。
淮夙来到魔殿,地上已经跪了一片的侍女。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生擒凤澜,扬魔界之威。”
淮夙摆摆手,他自来不喜这些虚于表面之物,从黑水牢诞生至今不过一万年,多的是人不服他。
当然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把那些反他的人全部都打趴下了。
这其中也有上届魔主。
淮夙斜倚在魔骨王座上,一个形色枯槁的男人就被带了上来。
以前他还能叫嚣着,但是自从他听到淮夙一人力压天界,生擒凤澜,心里就一片沧然之意,有的只是臣服。
“赫山愿誓死追随魔主大人!”
只听重重的砸地声,赫山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宣誓着自己的衷心。
淮夙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若是赫山执意反他,那么他也不介意杀了他,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上道,前几日还叫嚣着要杀了他,宁死不从,今日就肯对着他下跪了,确实有血性。
魔界不搞天界那套虚的,在魔界,只要有那个能力,谁都可以做,他们天生就奉行慕强主义。
魔界被天界打压了数万年,如今新任魔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生擒了凤澜,那是何等的厉害!
要知道当年,凤澜可是凭一己之力就力压他们魔界所有人,这样强悍的实力,偏偏这个不满一万岁的魔主做到了,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心甘情愿的臣服。
有这么一个魔主在,何愁魔界不能打压天界!
“不知大人何时攻打天界?”赫山按捺不住的摩擦着手掌,一脸的期待。
淮夙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孤已经答应了天界,至少五百年内不会攻打天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大人,凤澜已被擒,天界不成气候,此时攻打天界,就是一统天下,大人您难道不想成为天下共主吗!”
“孤既已答应天界,若此时在攻打上去,孤不就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吗?”
赫山有些傻眼:“可是……我们魔界本来就没有信用啊……”
“行了,此事作罢,孤累了。”
淮夙回了寝宫,躺在床上,回想着赫山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当然也想攻打天界啊,但是他的实力并非一直就是今天这么强悍,不然也不会需要凤澜生下神魔血脉去巩固自己的修为。
他是天生的魔体,诞生于黑水池,修炼本就比寻常魔快百倍,但就因为修炼过快,他的修为并不稳定,所以才会早早剔除凤澜的神骨,为的就是预防万一。
若是神骨为被剔除,他还真就不是凤澜的对手,不过收拾魔界这些上蹦乱跳的人倒是绰绰有余了。
天界天宫。
天帝气急攻心加上又受了魔头重创,此刻昏迷不醒,由天后主持着大局。
“你们也看到了,魔界来势汹汹,就连我儿凤澜也不敌那魔头,望诸君早作打算,另外魔界之人从来都是出尔反尔,届时我会让天兵加强巡视。”
“小仙明白。”
“你们都下去吧。”
天后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凤澜凄惨的模样好历历在目,他不知道麟儿落入魔头手里究竟会是怎样的下场。
一想到他魔头让他的麟儿以alpha之身诞下子嗣,这是何其的荒唐!
可是他没办法克制住不去想自己孩儿的遭遇,望着昏迷不醒的夫君,天后起身站了起来,吩咐了侍女几句,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青丘而去。
天后穿过碧荷桃林,来到一处山洞。
“君似,你怎么来了?”
“大哥,父亲出关了吗?”
君意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说:“出什么事情了?”
“麟儿……麟儿被魔头抓到魔界去了!我要找父亲救麟儿离开!”
君似抓着君意得手,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这……以凤澜的实力怎么会被捉,那魔头什么来历!”
“我……我也不知道,麟儿还被当众抽了神骨,我怕那魔头对麟儿不利,天界没有人对付得了魔头,我只能求父亲了……”
“君似,可是你想过吗,连凤澜都打不过那魔头,你觉得父亲能救得回凤澜吗?”
君似呆愣的看着君意,一下子心态就崩溃了。
“可是你要我怎么办……天宸重伤被气的昏迷不醒,我一点办法都没了……”
君似扑进君意的怀里,眼泪不停的掉落下来。
“别哭,我找你二哥还有三哥商量一下。”
君似是青丘狐帝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一个oga,在嫁给天帝之前跟狐帝还闹了诸多的不愉快。
父子俩也就离了心,可一旦遇到很重要的事情,君似就会往青丘跑,然后找父亲倾诉。
君意将君似带回洞穴中,又传音给老二老三,叫他们速速前来。
他倒了杯桃花茶递给君似,说:“喝些吧,着急也不能解决事情,不如先冷静下来想个法子吧。”
君似没接,腾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我去魔界,拿我自己跟麟儿换!”
“你疯了!现在天帝昏迷不醒,天界只有你能主事了,你也说了那魔头抽了殿下的神骨,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大哥,可是凤澜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他……”
君似觉得自己挺没用的,狐帝四子中,他修为最差,又好高骛远,若不是他是唯一的oga,只怕父亲早就不要他了。
他失魂落魄的坐下,只觉得心痛如绞。
——
魔界。
赫山还在不死心的游说着淮夙,说着人界不成气候,天界没了凤澜,一统三界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淮夙挺得有点烦,懒洋洋的躺在王座上,眸子向上掀起,说:“孤是挺感兴趣的,但是孤现在对凤澜更感兴趣,比如怎么让他怀孕生下孩子才是孤关心的。”
“啊?”
赫山愣了片刻,然后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了痛之后,木着脸小心翼翼道:“陛下,你要不再说一遍?”
淮夙微笑,眼里流露出了杀意。
“你要是再聒噪下去,明日孤就拿你的人头挂在魔宫门前,杀鸡敬猴!”
赫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做了个封嘴的姿势,一溜烟的就跑了。
耳畔总算是清净下来了。
一天一夜过去了,不知道凤澜如何了,魔界的大小事宜依旧有赫山处理,而他只需要干两件事。
一是修炼,而是和凤澜交配。
拒绝了魔界众魔的加冕仪式,传音又叫来了赫山,在他闭关期间,魔界仍然由他接手。
赫山受宠若惊,这魔界新主性子还真是多变,横空出世擒了凤澜,这才几日就要闭关了,还真是一心只想修炼啊。
不过有这魔界新主在,魔界崛起是势在必行!
赫山暗搓着小手,跟条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小的送你一程,祝陛下出关之日功力又能精进一层!”
“你倒是会说话。”
淮夙看了他一眼,进了黑水牢。
赫山看得眼睛都有点直了,黑水牢啊,里面虽然魔力精粹醇厚,但是非黑水池诞生的魔直接修炼的话反而会爆体而亡,成为黑水池的养分。
他虽然也是黑水池诞生的魔的,但是他更能感觉到那源源不断的魔力进入淮夙的身体,他只能吸收到很小的一部分,那部分还是来不及进入淮夙身体的。
直到淮夙的身影消失不见,赫山咳了声,恢复了以往的正形。
黑水牢不需要人守着,单单黑水两个字就能让魔界乃至天界都为之色变,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有去无还。
赫山一点都不担心天界的人找上门来。
黑水牢里。
淮夙站在黑水池边,原本平静的湖面起来波澜,然后沸腾起来,紧接着白色的狐狸浮出了水面。
黑色的雾气从淮夙身体里出来,托着凤澜躺在了兽皮上。
淮夙坐在狐狸身旁,伸出手放在了狐狸的肚子上,很软,也很热,毛茸茸的手感竟然意外的好。
往下时,他摸到了涨的鼓起来的地方,没忍住摁了两下。
狐狸轻轻的叫了一声,微微的掀开了眸子,只不过这双狐狸眼没有什么焦距。
“嗷……”
淮夙撩起凤澜的九条尾巴,屁股上的白毛有些地方黏在了一块,掰开还能看见红彤彤的后穴,显然是撕裂的不轻。
但因为这里是魔界,没有能让凤澜恢复的仙气,加上魔气不断侵蚀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恢复的极慢。
淮夙分开两条狐狸腿,变成黑蟒形态缠住了狐狸。
这是他从狐狸腹部划过,蛇尾勾住狐狸后背,让狐狸只能张开双腿缠在蛇身上。
长满倒刺的蛇根贴在了后穴上。
狐狸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甩了一下尾巴后,后腿条件反射般的抽了几下。
这次蛇根进入的缓慢,进入的时候并没有把倒刺舒展开,不至于疼的太厉害,然后等蛇根完全插入,那倒刺深深的扎进了嫩肉之中。
“嗷!”
狐狸疼的清醒了过来,挣扎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往前面走了两步,但是扎根在里面的蛇根纹丝不动,反而身体被蛇根拽着往后。
狐狸重新趴了下去,在被蛇根肏弄的同时费力的舔着自己的皮毛。
不过比起凤澜狐狸形态,他还是更喜欢用人类形态的他交配。
蛇首绕到狐狸脑袋旁边,张开口,獠牙刺穿了他的左耳。
狐狸呜咽了声,随后安静的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等待着这一波疼痛过去。
原本就涨得难受的肚子又鼓了起来,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狐狸费力的往前面爬了一下,还没站起来,就被满是倒刺的蛇根拽的身体阵阵抽痛,当下就再次的躺了下去,重重地舔着前爪以此来缓解不适。
只是狐狸舔了没几下,他又停了下来,脑袋趴在了地上,只听得到狐狸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粉色的肉垫张开又蜷了起来。
被咬穿的狐耳掉着几滴血珠子,比起身体上的胀痛,那点刺痛实在是算了不什么。
蛇根射完又另外一根就又插了进去。
狐狸不得不翻个身,因为趴着的时候腹部会有坠痛感,爪子在兽皮上清晰地抓出了三道抓痕。
淮夙饶有兴趣的看着狐狸,蛇首在贴向狐狸的时候变成了人身蛇尾,他轻松地就将狐狸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右手一翻,一枚红色的铃铛耳坠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一身白色,还得是配上这猩红如血的红色。
随后掌心贴在狐狸涨起来的肚子上,黑色的魔气一点点的钻进了皮肉里,虽有不适,但是随着肚子一点点的变小,那胀痛也跟着消散了许多。
“殿下,孤很期待三个月后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蛇根从他的身体里面离开,凤澜疲惫地闭上眼睛,然而不到两秒,凤澜闻到了冷腥味,一睁眼就看见了两根蛇根正嚣张的出现在他面前,顶部蛇冠上的倒刺正在舒张收缩。
狐狸即便是被侵犯也没有挣扎,如今看见了这近在咫尺的蛇根,下意识的就想离开。
“殿下,舔舔。”
狐狸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挣扎的伏度实在是有点大,狐耳上的耳坠也跟着响个不停,在这寂静的黑水牢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下面都插过了,只是让你舔几下怎么了?”
淮夙一脸地不解,难道这殿下生性喜痛不成?舔又不会让他手上,况且自己也没打算插进去。
狐狸摇着脑袋,不愿意。
淮夙也不勉强,那还是插下面吧,毕竟凤澜怀神魔血脉自然是需要他更多的精血,这蛇精就必不可少。
他分开狐狸的两腿,直接往下摁了进去,在蛇冠靠近小口的那一瞬间,倒刺狠狠地扎了进去。
怀里的狐狸颤抖了一下。
淮夙摸着这柔顺的皮毛,觉得那魔骨王座上还缺了点东西,王座美则美矣,但是却太过阴寒,等到他一统三界的时候,他要剥了凤澜的皮用来取暖。
他的手放在狐狸的脑袋上,迫使狐狸化作了人形,撩起一缕银发,随后摸到了后背脊骨,再往下的时候,两根手指并拢的狠狠插了进去。
凤澜躬着背,死死地要紧了嘴唇。
蛇根本就格外的粗长,如今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被撑得发白的后穴边缘裂开了一道口子。
淮夙一边往里面插着,一边用力地掰开他的屁股,被插入地后穴又渐渐地被血染红。
等被插进去四根手指后,凤澜殷红的嘴唇也没了血色,他意识到了淮夙想干什么,他想把两根蛇根都插进去。
淮夙不会让他死,却也不会让他好过。
蛇根贴在了他屁股上,淮夙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凤澜仰头,就看见淮夙正舔着手指上染的鲜血。
“很甜,要试试吗?”
他看着面色惨白的凤澜,愉快地笑了笑,抬手将血抹在了凤澜的唇瓣上。
凤澜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从他来这黑水牢,他就没跟淮夙说过一句话。
“早晚都要习惯两根一起插进去的,你喜痛孤自然是要满足你的,况且一根一根射精实在是太麻烦了,这多浪费时间啊。”
凤澜垂下眼,感受到那龟头收起了倒刺,然后从扩宽的口子挤了进来。
骑在蛇腹上的他全身紧绷着,脚尖翘起,手臂和脖颈间青筋暴露着,冷汗更是从鬓角滑落。
“砰——”
凤澜被推到在兽皮上,脚踝被淮夙捏在了手中,然后大腿被分开到极致。
第二根蛇根进入的并不通常,虽然用手指扩张过,但是蛇根却比四根手指还粗,更何况两根要全部插进去。
前面那根稍稍退出了些许如今就只剩着最粗的部分卡在外面。
凤澜看不到,但是他却被撑的很痛,尽管他忍痛力极强,但也架不住两根蛇根的同时插入,眼前泛着阵阵黑色。
淮夙脸上终于闪过一丝不耐烦,掰着凤澜地屁股,使着十成地力道重重插了进去。
“扑哧——”
犹如利剑入体,后穴鲜血如注。
凤澜再也承受不住,鲜血从唇角溢了出来,高高挺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在兽皮上,期间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淮夙握着凤澜地手,与他手指交叉并拢,而蛇尾却缠着凤澜的腰身快速地往他腹部撞。
平坦的小腹能看清楚正在抽插的淫物。
凤澜口里混着血,唇齿不清道:“不……”
只是刚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
淮夙不得不感叹一下,凤澜是真的能忍,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想快点让凤澜生下孩子。
忽然,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
淮夙轻松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鸷,现在魔界谁不知道他在黑水牢闭关,又有赫山在,谁会这么不长眼。
眼下他没了想坐下去的心思,毫不留情地从凤澜的身体上离开,化作人形时黑金色的衣裳自动穿在了他身上,他大步离开。
凤澜紧咬着的下唇缓缓松开,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在一起,但是这次他没能变成狐狸。
黑水牢外。
“把吾儿交出来!”
君似手执青玉扇,扇子一出便可收割魔头性命。
他身旁站着狐帝和三个哥哥,他就不信不能把凤澜带走!
赫山冷笑:“凤澜都打不过我主,就凭你们几个,真是异想天开!”
要不是魔主闭关,又岂能是这些人能打进来的,不过就算打进来了,他们也别想进入黑水牢!
“少说废话,交人饶你不死!”
“孤倒是谁呢,原来是天后啊。”淮夙悠闲地走了出来,看着赫山道:“你也真是的,既然有贵客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赫山委屈:“这又不是我想打,是他们以来就打我们。”
淮夙看向眼前的五人,然后看向了天后,轻笑道:“两界的约定天后是不想遵守了么?”
“你!”
“若是两界开战,生灵涂炭,这是天界想看见的?”
君似握住了拳头,死死地盯着淮夙。
他当然不想看见两族交战,同样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受折磨!
“毛头小子还真是口气不小,既然这样,老夫来会会你!”
狐帝怎么能忍自己孩子被欺辱,当即就朝淮夙冲了过去,而淮夙便是连动一下都没有,眼见着快要落到淮夙身上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麟儿!”
天后一眼就见到了自己的孩儿,激动地就要上前。
谁料凤澜却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母后,孩儿无事,请回吧。”
天后仔细瞧了瞧凤澜,发现他身上有诸多血迹,然后身后更是染红了一片,他的目光凌厉地扫向淮夙。
他还是来晚了,他的麟儿……
“母后,你也不希望麟儿遭受的一切都白付了吧,还请几位舅舅跟祖父一起离开吧。”
“你倒是识趣。”
凤澜低头,仍旧保持着跪的姿势,“请陛下饶过天后冲动一事,凤澜愿意受责罚。”
“孤为什么要责罚你,起来吧。”
凤澜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都不敌淮夙,祖父和母后过来也只是平白增加伤亡,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谢过陛下。”
“行了,自己回去吧。”
淮夙转头看向赫山,道:“最近上人界那边如何?”
他的魔力实在是不可控,如若不是凤澜急匆匆地跑来,他还真没有办法打赢天后等人,而他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于溃。
魔界至宝魂珠在十万年前跟凤澜大战时四分五裂,如今流落人间不知去向。
如果能得到魂珠,再利用神魔血脉,事半功倍。
只是如今他还不能轻易离开魔界,至少在第一个神魔血脉降生后稳住功力才行。
“人界那边有天界的人守着,不过天界之人不足为惧。”
“孤是问魂珠的下落如何了?”
赫山摇头。
淮夙扫了他一眼,转身进入黑水牢中。
凤澜正在打坐,只是一旦运行神力,都会一股脑地跑向小腹里,然后被吞噬地一干二净。
同时黑水池里的黑色雾气也正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肚子里面。
虽然不知道淮夙怎么做到的,但是他身体里的神魔血脉已经孕育成功了。
按理来说神魔血脉为天道所不容,不会如此轻易的孕育成功,然而两人交配才不过几日,他就怀上了。
淮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站着,早先就知道凤澜生的极美,如今看着他安静地打坐,身上更是添了几分神性,眉宇间更是那种悲天悯人的慈悲。
都是魔气的黑水牢没有折损他半分风采。
他走上前蹲下身子,然后捏住了凤澜的下巴。
凤澜睁开眼睛,眼神清冷淡漠。
如果说闭上眼睛的凤澜是悲天悯人的,那么睁开眼睛的他就是淡漠孤冷的。
“殿下生的如此美貌,只是用来生育倒是有些可惜了。”
凤澜别过脸,淡然的仿佛没把所有事物放在眼里,唯有刚刚为母求情时眼底出现了波澜。
“等孤一统三界时,定然向三界宣告殿下是孤的美妾。”
凤澜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淮夙也并不介意,当下要紧的还是孕育神魔血脉,等三个月的时间一过,他便会亲自前往人界,寻回魂珠。
“殿下,是你自己脱呢,还是孤帮你脱?”
虽然是这么说着,淮夙的手已经从凤澜的脸上移到了胸口,然后是腰间。
红色的腰带被轻松地扯下,内里的衣裳也松散开来,淮夙直接钻进了凤澜的胸口,捏住了那玫红色的乳果。
比起单纯的蛮干,似乎少了很多的乐趣。
凤澜没有动,放任那只冰凉的手在身上游走着,面上连一丝表情也没有。
淮夙摁着凤澜的肩膀倒在了兽皮上,低头咬住了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果,入鼻的是冷然清香。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只是凤澜这副模样玩弄起来实在是无趣,还不如交配,让神魔血脉能茁壮成长。
衣衫被尽数褪去,淮夙分开凤澜的双腿,低头在那满是伤痕的后穴嗅了嗅,血液里的馨香像是有极大的魔力一般吸引着他。
他舔了一下。
稳若泰山镇定的凤澜颤抖了一下。
淮夙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舌头顿时变的细长,然后趁机钻进了后穴,一路十分顺畅地来到了那道紧闭的口子。
“唔……”
凤澜当即立断地封了自己的五感,那奇怪的感觉也在一瞬间消散。
淮夙原本还想着能看见凤澜失态的样子,用舌头弄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后来才发现是他封了五感,气笑了。
他越是不想自己失态,而淮夙越是希望凤澜能够失态。
别让他找到机会,他非要让凤澜在他身下浪叫不止!
冷哼一声后,蛇身缠住了凤澜白皙的身体,蛇根轻车熟路的找到后穴的位置插了进去。
凤澜的眉头微微蹙起,虽然封闭了其他的感觉,但是这痛感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又是一轮射精开始了。
凤澜的肚子像气球一样地鼓起,但是没过多久就自动消散下去了。
这一切凤澜都并不知情。
天后告别了狐帝四人,回到了天界,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抹眼泪。
他担心没能救出麟儿反而惹得麟儿受罚,看见麟儿冲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为什么要让他的孩子遭受这一切,他想不明白。
房门被推开了,是醒来的天帝,他同样的一脸沉重。
“阿似。”
“我……”
天后一看就天帝,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扑过去抱住了天帝,宣泄着这些天的悲伤和担心。
“阿似,那魔主需要麟儿生孩子肯定是看中了他的神体,那么短时间内麟儿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我一想到麟儿被那魔头奸淫……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天帝重重叹气:“可是你总不能让麟儿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吧,在没有能压制住魔头的时候,你找上门去只会让麟儿受到更多的折磨。”
“那你让我什么都不做吗!”
天后推开天帝,眼眶通红地瞪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贸然前去只会害了麟儿。”
天后咬唇,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遭受诸多磨难就心痛难忍。
“阿似,我已经派人去寻找雪天镜了,那是上古神器,只要找到雪天镜就一定能救出麟儿。”
天后痛苦地闭上眼睛。
雪天镜已经消失了数百万年,要想找到,谈何容易!
可他们身为天帝天后,就得为天界着想,不和魔界交恶,凤澜就是最好的维系人。
只要牺牲他一个,换两界短暂的和平,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天后又能如何不担心呢!
那是他冒死生下来的孩子,九天神雷劈了整整三天三夜,整整八十一道神雷啊!
那时候整个天界地崩山摇,被笼罩在绝对的威压之下,而他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道神雷直奔他的肚子,那个时候谁都以为他们母子要死了。
可是没有,是麟儿护住了他。
所以麟儿生来就是神体,修炼更是神速,不然也不会再八千岁时就扬名三界。
只是如今的结果是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凤澜的肚子越发地大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肚子就已经鼓了起来。
在黑水牢里,他的后穴无事不刻的插着淮夙的蛇根,原以为每次被射大后都会消下去,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的肚子只大不小了。
他垂着眼睛,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若是手放在肚子上面,可以感受到里面有个弱小的生命。
他不知道淮夙想要孩子干什么,但是潜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他几次趁着淮夙不注意地时候想杀了这个孩子,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会吸收掉他发出的攻击。
也就是他没办法用神力杀了这个孩子。
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巨蛇的身上,腿间依旧插着蛇根,因为孩子的吸收速度实在是过于惊人,如今他连封闭五感都做不到了。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凤澜的心里生出了几分烦躁之意,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出生。
随着临产期的那天到来,淮夙更是时刻守着他滋养肚子里的孩子。
临产期的前几天,凤澜的肚子痛的厉害,淮夙也没有再刻意维持凤澜的人形,就看着变成狐狸的凤澜因为阵痛而趴下,又难受地站起来在兽皮上走动。
而淮夙靠在黑水池边,撑着下巴,有些许的期待起来。
凤澜生产的过程有些久,一向能忍痛的他后面还发出了痛吟,呼吸也是一声比一声地粗重。
他毕竟是alpha,没有产道,怀得又是神魔血脉,生产的时候自然是无比的艰难。
狐狸又站了起来,只不过没走两步又趴了下去,九条狐尾高高的翘起,后穴更是在不停的收缩着。
“啊……”
后穴被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撑开,撑大,露出个被白膜覆盖的东西,眼看着还要一点就出来了,但是狐狸这时没了力气,后穴又合上了。
淮夙啧地一声,这要生不生的,他都想上去帮凤澜一把了,只是可惜生产的过程他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狐狸躺在地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随后继续用力,但是很遗憾,孩子的个头太大了,他生不出来,每次眼看着快要出来了,但是孩子又滑进去了。
凤澜苦不堪言。
一天一夜过去了,他躺在地上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只能借着舔爪子转移疼痛。
“啧,还以为殿下什么都全能呢,没想到生孩子就不行。”
淮夙从黑水池里站起走到狐狸身边,然后伸出手指插进了狐狸的后穴里。
肠道里并没有孩子,淮夙放心地给凤澜做起了扩张。
从三指到四根手指,最后到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
狐狸疼的蜷缩起了身子,一双冰蓝色的眸子蓄满了示意,随着淮夙的手离开,阵痛再次袭来。
“嗷!”
狐狸发出一声嘶吼,用尽全力,终于一只通体白色的狐狸卡在了他的后穴上。
小狐狸出来了大半个身子,后面的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而没了力气的狐狸重重倒在小狐狸身边,眼睛闭上又睁开,然后费力地站了起来,舔去小狐狸身上被包裹的白膜和粘液。
小狐狸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朝着狐狸走去,然后贴着狐狸躺下。
“嘤……”
狐狸也跟着躺下,用尾巴轻轻地搭在了小狐狸的身上,继续舔着小狐狸身上的液体。
而淮夙这时蹲下身子,扒开凤澜的尾巴,将他护在怀里的小狐狸提了起来。
“啧,孤还以为会是条蛇呢,不过也没关系,作用一样就行了。”
狐狸立马站了起来咬住淮夙的衣裳,冰蓝色的眸子里写着把孩子留下。
淮夙嗤笑一声:“怎么,殿下想要这个孩子?”
狐狸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
“殿下,这个要求孤不能答应你。”
说罢,他手里燃起黑色的火焰,小狐狸在他掌心中被炙烤而发出凄惨的叫声。
狐狸呆呆地看着他,想冲上去救下小狐狸时,却被淮夙一脚踹开。
他面色冷凝,谁都别想阻碍他一统三界的决心!
凤澜低低哀嚎了一声,看着叫声逐渐变小直到消失的小狐狸,心里狠狠地抽痛着。
虎毒尚不食子,淮夙竟然……
他想站起来,但是才刚站起来就倒了下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狐狸被炼化成一团黑雾,然后跟着黑水池的魔气一起进入了淮夙的身体里。
他眨了好几下眼睛,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现的事情是真的。
小狐狸才刚出生,他连身上的羊水都没舔干净,而小狐狸更是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看着打坐地淮夙,他意识到了淮夙为什么要执着于让他生出带有神魔血脉的孩子了,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
为什么?
他打不过淮夙,天界更是无人能敌他,为什么他还要继续修炼?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渐渐生出,那就是淮夙更不就打不赢他,而是利用了什么东西借机赢了他,不然他怎么会抽去他的神骨。
狐狸蜷缩在角落里,眼睛闭上时,有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再次睁开眼时,眼里是一片冷然和杀意,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要杀了淮夙,只是黑雾将淮夙包裹成茧子一样,他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弹飞,然后重重撞在岩石上。
淮夙这一打坐就是十天。
期间凤澜有无数次想杀了淮夙,但是都没能成功,便是连半点身都近不了,反而弄的自己身上伤痕累累。
他趴在地上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依旧不死心地继续冲上去。
黑雾中,淮夙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体内逐渐平稳的魔气,勾了勾嘴唇,抬手就捏住了狐狸的脖子。
“殿下,看在你诞下神魔血脉立了功的情况下,孤不杀你。”
淮夙的红眸格外的明亮,手中力道一松,狐狸掉落在兽皮上。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往人界的通道结节在十万年前被凤澜亲自封下,用的是本源神力,魔界的人要想过去只能通往地府前去投胎,不然以魔界的能力早就能拿下人界了!
淮夙提着狐狸转眼消失在了黑水牢之中。
“不好了!那魔头又来了!”
传令的天兵一路大喊着跑到了天宫,途中惊得各路仙君仙娥警铃大作。
天后提着一摆就跑了出来,果然就见淮夙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的狐狸让他忍不住心脏都停了一下。
“麟儿!”
众仙君都跟在淮夙身后,看着被提着的殿下,顿时就感觉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们的脸上。
羞辱殿下,何尝不是在羞辱他们天界!
“别担心,孤今日来并非要与你们开战,只是想跟殿下去地府走一趟,带着殿下去人界玩几天。”
“你到底想干什么!”天后握紧拳头,想发火,但是一看到他手里的麟儿,顿觉灼心。
天帝出来了,众仙君行礼过后,只身站在了天后身前。
“魔主要前往人界,亲自前往地府走一趟便是,只是不知魔主来天界所为何事?”
他看着被魔头提在手里的儿子,心里十分地不痛快,但是又无可奈何。
“当然是借司命星君的命格簿一用了。”
人群中被点到名的司命星君颤颤巍巍的抬头,得到天帝的首肯后,拿了命格簿和命格笔给淮夙。
虽然不知道这魔头想干什么,但是总觉得是不安好心。
淮夙松开狐狸,拿过命格簿和笔,思考了一阵,想着去人界用何身份,之后提笔洋洋洒洒写满了整页。
“既然目的已达到,那孤就不久留了,不过为了预防天界趁机偷袭孤,就辛苦殿下了。”
跌落在地上的凤澜被一只手牵起,还没有所反应,身后的头发就被掀开,露出后颈上的腺体。
獠牙咬下去的时候,同时一道红色的封印打进了凤澜心脏的位置。
是生死契!
凤澜疼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见眼前的父皇和母后,还没来得及就因为后劲被刺穿的剧痛而晕了过来。
他和淮夙都是alpha,他并不能被标记,但是这不代表不能缔结契约。
且这生死契极为霸道,尤其淮夙缔结的生死契是主仆契约。
即淮夙死,凤澜死,凤澜死,而淮夙不受影响,且淮夙能够随时感知凤澜身在何处,或者凤澜对他的杀意。
天后牙都快咬碎了,那眼神只怕是不能将淮夙碎尸万段。
天帝紧紧的抱着他才没让天后冲上去。
淮夙抱起凤澜,把命格簿和笔丢还给司命星君,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司命星君拿过来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仙君转头看去。
“司命星君,这命格簿上写了什么?”
天后闻言,大步走了过去,看见上面写的命格,气的当时就昏厥了过去。
京城首辅家中诞下双生子,兄沈敏清十六岁起被其弟所玩弄,沈敏清不堪折辱欲状告于父,却被其弟诬陷沈敏清放荡淫乱,遂被驱逐,后其弟将人藏至暗室,日夜奸淫,遭人发现浸毙猪笼,年二十二。
饶是天帝再能忍,此刻也忍不住了。
众仙面面相觑,寻了借口纷纷离开。
“司命星君,这命格簿能改么?”
“能改,只是……”后面的话司命星君没再说了,惹怒魔头对谁都没有好处。
天帝挥了挥手,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天后,心情无比的沉重。
只怕以后的刺激是绝对不会少。
地府。
阎王早就在地府门口候着了,远远看见一黑一白的身影,立马打起了精神。
“魔主请。”
淮夙看了眼这老道的阎王,微微颔首。
孟婆递来孟婆汤,淮夙想都没想就捏着凤澜的下巴灌了进去,看着孟婆再次递上来的汤,他只是扫了眼,拽着凤澜入了轮回台。
——
人间。
内阁首辅沈慈在门外焦急不安的等待着,房间里传来因疼痛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怎么回事,这么久过去了怎么还没生出来!”
“老爷,夫人怀的是双生子,且又是投胎,自然生的艰难些。”一旁的妾室解释道。
这时,房里突然传出婴孩啼哭的声音。
“生了!生了!老爷,是两位公子哟!”
沈慈闻言喜笑颜开。
“赏!都赏,这个月所有人每月例银翻一倍!”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沈慈大步的走进房里,沈夫人已经疲惫到昏睡了过去,他心疼了一瞬就看向了两个尚在襁褓里的孩子。
“好,好啊,夫人今日可是立了一大功!”
“老爷,两位公子取什么名才好啊。”
沈慈思索了一下,道:“大公子就叫敏清,小公子就叫敏言吧。”
襁褓里的淮夙睁着双眸子,又懒懒地闭上,听着一旁殿下的哭声实在是聒噪。
凡人的小孩子这么会哭吗?
他想到了出生只嗷嗷叫唤了两声的小狐狸,还是他的孩子乖。
淮夙转过头去,心下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这跟殿下清冷孤傲的模样可真是天差地别啊。
“老爷,小公子是一点也不哭呀!”
“不哭好,一看就随了老夫的聪明劲。”
淮夙扫了他一眼,真是会给脸上贴金。
沈慈觉得大儿子爱哭,以后肯定是个爱闹腾的性子,小儿子不爱哭想必性子会很稳重。
然而一晃十六年过去,小儿子都没叫过一声爹娘,常日里气的沈慈吹胡子瞪眼的,小小年纪就喜欢跑去逛青楼,真是一点都不成气候。
倒是老大一直都是不骄不躁的性子,知书达理的,深的沈慈喜欢。
只不过两个儿子的关系一直都十分的要好。
当然这是明面上营造出来的关系好,背地里小儿子一直暗戳戳的欺负他的大儿子。
比如,刚表演完父慈子孝的场景,待沈慈一离开,小儿子飞起一脚就踹在了大儿子的腰上。
沈敏清扶着腰,脸色有些难看。
他不明白同为双生兄弟,为什么沈敏言一直在欺负他,以前他让着他是弟弟的缘故不作计较,只是没想到如今越发的放肆起来。
今日他在洗澡,沈敏言直接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摁在浴桶边缘,摸着他的屁股和乳头。
气的他眼眶都发红了,叫骂了许久也不见沈敏言放开,反而轻松就被他一句话给威胁住了。
“哥,继续叫呗,最好把爹娘都叫来。”
他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沈敏言的身体,还十分恶趣味地用手指弹着沈敏清的性器。
“要是爹娘发现了,我就说是哥勾引我上床,你猜他们信不信?”
沈敏清对这个弟弟深恶痛绝,但是他打不过他。
沈敏言是天生的习武天才,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就能和上战场的将军不分上下,而他不行。
“大少爷,二少爷,夫人喊你们去用晚膳了。”
房内。
沈敏清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精光,不仅看了,还摸了,摸得他浑身战栗不止,硬生生地气红了眼睛。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的勾引人。
沈敏言暗自稀奇,这不比殿下好玩多了呀!
不过他还不准备上了沈敏清,怎么说也得带殿下去开开眼,学会怎么伺候人吧。
他松开沈敏言,染上戏谑的笑。
“哥,今晚带你去看个好戏。”
沈敏清从浴桶里面爬了出来,打开他伸向自己的手,拿过挂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敏言,我是你哥!”
沈敏言不以为意道:“哥怎么了,只要我想要,哥哥你这里就得张开……”
他强硬地搂过沈敏清,手指从他的后腰滑到了臀缝里,隔着衣物就在里面戳了几下。
沈敏清不自在地推开他,跟他隔了好几步的距离。
他回想着从小到大,究竟是哪一步让沈敏言走歪了,这种赤裸裸的话沈敏言不下说了数十遍,还有他眼里从不掩饰的欲望。
除了动手动脚的摸他几下,亦或者是在他身体里面塞点东西,沈敏言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太过的举止。
正厅。
“怎么这么久才来?”沈夫人看着两兄弟颇有些不满道。
“娘,丫鬟来叫时正在洗澡,所以就让敏言多等了一会儿。”
沈敏清这才看到餐桌上坐着一对母女,这才知道是原来是表妹和姨母来了。
“表妹,姨母。”
相较于沈敏清的礼貌,沈敏言就显得无礼了,招呼也没有打一声,拉开椅子就坐下来了。
宋芝芝多看了眼沈敏言,却被他一个冷眼吓得移开了视线。
还是大哥哥好,这个小哥哥是真的吓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向大哥哥的时候,后背总感觉有点冷。
“敏清倒是愈发的稳重了,不知对明年的会试把握如何?”
“承蒙父亲悉心教诲,自然是有十分把握。”
沈慈满意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敏清是从小到大都十分的让他省心,不像这个小儿子,没个正形。
他搞不懂,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孩子,怎么性子却是天差地别。
“今天上元节,晚上有灯会,敏清你带着芝芝出门去看灯会吧。”
正在吃饭的沈敏言看向了身旁的沈敏清。
沈敏清正欲应下,忽然一条腿蹭着他的小腿,他身形微微一僵,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毕竟在沈家只有沈敏言敢如此大逆不道。
他眼神警告一番沈敏言后,才答应了沈慈带宋芝芝看灯会的要求。
用膳期间姨母问了不少的话,越看沈敏清也越是满意,想到了今日来的目的,跟沈夫人说了一道,沈夫人倒是喜欢,不过最终还是要看沈敏清自己的意思。
沈夫人和姨母对视了一眼后,斟酌道:“敏清,你觉得芝芝怎么样?”
沈敏清下意识道:“表妹很好。”
经此一言,桌上几人脸色都染上了笑意,宋芝芝一张小脸上爬满了羞涩。
“那就好,等你考取功名之后就去向表妹提亲吧。”
沈慈对自己这个外甥女也是格外疼人的紧,他只有两个儿子,没有闺女,芝芝又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自然是放心许多,嫁给敏清是再好不过了。
沈敏清一开始是想反对的,可是看着那愈发往上的脚,如今已经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又想起这些年跟敏言的荒唐事情,再三思索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说不定他跟芝芝成婚,能打消敏言那大逆不道的想法。
“爹,娘,姨母,敏清愿意娶表妹为妻。”
两腿间的力道随着话音落下瞬间加重,他蹙起眉头看向了沈敏言,只见他眯起那上挑似的凤眼,眼里似乎是蓄满了风暴。
“既然如此,芝芝跟敏清两情相悦,等明年会试一结束就成亲吧。”
沈敏清面色无偿的颔首,桌下却被沈敏言的脚玩的以及硬了起来。
沈敏言心中冷笑,看来他还是对这个哥哥太过仁慈了,以前只是摸几下或者往后穴里面塞小珠子,现在看来就应该早点操死这个贱人,省得他当着自己的面就敢答应别人的婚事。
桌上的人都没去管沈敏言脸色是如何的难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就他很不合群。
沈敏言把筷子往桌山一摔,连声招呼都没打,转身就离开了。
沈敏清感到腿间亵玩他的脚已经离开了,不由地暗自松了口气。
“这小子真是不像样子,要是有他大哥一半操心就好了!”
姨母笑道:“现在毕竟是还小,玩性大也是应该的,两个孩子总要一个是活泼的吧。”
沈慈冷笑:“他那哪是活泼,十六岁了连声爹娘都不知道喊,真是书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沈敏清想张嘴跟着骂两句来着,他哪是读书啊,他压根就没有读过书,一有空就跑到青楼去了,每次回来都压着他在书案上,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玉珠塞在他后穴里面。
他帮他写作业的同时,还要忍受着那珠子入体的快感。
“表妹吃饱了么?我带你出去看灯会吧。”
宋芝芝欣喜应道,说是要回房换身衣裳。
沈敏清就在外头等着,望着银色如水的弯月,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鱼食丢在了池塘里面。
听到后头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宋芝芝,正欲转身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旁边的假山后面。
惊慌中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人捂上了嘴。
他抬头,看见了沈敏言好整以暇的脸。
“哥,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要带你去个地方。”
沈敏清瞪他,说话就说话,乱摸干什么!
感受到冰凉的手在他胸口上游走着,乳果被人捏住,然后恶狠狠地转了两圈。
沈敏清吃痛,躬起了腰。
“你……”
“嘘!”
沈敏言脑袋枕在他的脖子上,脸上笑盈盈的,手上的动作就显得格外的无情。
他生气了。
沈敏清去拿沈敏言的手,却被他捂得更加的紧,呼吸也像是快要被夺走了一样。
“哥,是跟我出去看,还是跟你的好表妹出去?”
沈敏清丝毫不怀疑,如果他选择跟表妹出去,沈敏言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乳头拧下来。
沈敏清摇着脑袋,狐狸似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眨了好几下。
“选我?”
沈敏清点头。
沈敏言这才松开手,脸上才了点淡淡的笑意。
“不是想娶她为妻吗?你不怕我当着表妹的面肏你?”
沈敏清呼吸一窒,这弟弟真的是说话越来越过分了,也是,他要是不大逆不道就不叫沈敏言了。
“敏言,我是你哥,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各自娶妻生子的。”
沈敏言咬着他的耳朵跟他耳鬓厮磨,轻轻地道:“不会,我们不会娶妻生子,你只会跟我一起乱伦,然后……”
他亲眼看着他被浸猪笼。
“别胡说。”
沈敏清战栗了两下,沈敏言竟然钻进了他的裤子里,然后摸到他的臀缝之间,插进去了一个手指头。
被撑开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他,又酸又涩的。
“你别……在这里乱来……”
沈敏言轻笑了一下,“那是在别的地方可以乱来是吧。”
他蹭了蹭沈敏清的脸,小声道:“哥,以前那些珠子和笔都太小了,今天给你吃个大的怎么样?”
沈敏清脸都气红了。
沈敏言抱着他,脚尖点地,从高墙之上飞了出去,只见他在房顶快速跳跃,几个闪身之下他们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而宋芝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本在凉亭喂鱼的大哥哥已经不见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看出好戏啊。”
他以为他日日浸泡在青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日后能更好地让自己快乐啊。
眼前的景物顿时一变,两人已经进到青楼的某一处房间里。
“这……”
一看到房间里摆放的稀奇物什,沈敏清的脸色微变。
“嘘,来人了。”
他被沈敏言拽着躲到了床底下,还没回过神就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快点,给爷都等不及了!”
“好好好,奴家这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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