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H影(在爸爸面前被子宫失/受表白求C/攻认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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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缓的脚步声步步相逼。
「树树,说ai我。」
“啊……啊哈……”
裴高树被插得双瞳失焦,听见脚步声一时恐惧席卷,他顾不得跟怪物讨价还价,慌忙在脑内频道打字。
「我爱你。」
“树树,这么晚出来做什么?”敦厚的男声响起,手机冷光照到裴高树的脸上,男人吃了一惊。
“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裴父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裴高树抿唇狠狠地点头,毛毯遮掩下,怪物触手还插在他的逼穴和屁眼里,缓慢地抽动。
“我想……想喝水。”裴高树故意说话有气无力,掩饰住不稳的呼吸。他紧张得有点结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不敢直视爸爸的脸色。
裴高树藏在毛毯中的手按住了怪物在腰间游走的触手,低着头眼镜有下滑的趋势。裴高树的脸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捧了起来。怪物的触手在体内加快了抽动频率,裴高树全身绷紧,压抑着想叫出来的冲动,胸膛剧烈起伏,腿根不停打颤,淫水流得更凶了。
“哈……哈……爸爸……”裴高树发抖,吞咽着口水纯黑眼瞳失了光,“我感觉……好累。”
裴父用手试了试裴高树的体温,烫得不正常,脸上也全是汗。裴父担忧地道:“你发烧了,爸爸扶你回房间休息,出来怎么也不多穿点,就披个毯子。”
“我想喝完水就上去……”裴高树使劲攥着毯子埋下头,怪物操他操得越发欢畅,插在穴道里触手一点点往深里钻。屁眼里的触手故意绕过敏感点,湿软粗壮的触手被缩紧的屁眼夹着,稍微擦碰到边就舒爽得不行。
触手碰到了子宫口,把那处柔嫩的软肉插开,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接着它在宫口来回抽送,柔软的触手吸盘贴住了子宫的小口,尝试吸扯。裴高树抖着腿泄出一股淫水,吓得脸色苍白,控制不住地流泪,“呜!爸爸,爸爸,我好难受……呜呜……”
裴高树情绪突然崩溃,不停哭泣着摇摇晃晃地跌坐下去,“呜呜呜……头好晕……啊呜呜……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毛毯一点点被染湿,地面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臊味道,裴高树呜咽着被操至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同腿间尿水混在一处分不清。
触手深深地顶入子宫,在宫内释放,触手温柔的声音在裴高树乱成一团的脑子里响起,它的声音变得更像人,也更恐怖了,“我也爱你,树树,我爱你。”
裴高树“嘀嗒”、“嘀嗒”地流水,他失禁了,小穴仍然紧密地吸含着那根罪魁祸首,他抽泣着报复式地松开了毛毯边。毛毯从肩上滑落,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他今晚的睡衣好端端穿在身上,仿佛从未被脱下和怪物触手做爱。
裴父大惊失色,他脸色铁青,像忍耐着什么,张口就道,“树树不会死,一点小病,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树树,能站起来吗?”
裴父的手有些颤抖,裴高树体内还插着怪物的触手,它似乎不愿意拔出来,裴高树夹了夹触手,忽然感到一丝安心。
「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喜欢你插我……」
裴高树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迅速在脑内频道打字,对爸爸点了点头,撑着墙勉强站了起来。
「好喜欢好喜欢你。」「再多多的插我吧?」「很舒服,爱你,在我里面一直插,辛苦了?」
裴父扶着裴高树一步步回到了卧房,裴高树神情恍惚,腿间水液断断续续流了一地,不停地在脑内频道打字。
「爱你?」「回我……」「我爱你哦」「是不是爸爸在?」「爸爸没事的,他也会爱你的。」「为什么不继续插?」「想要一直和你做舒服的事……」
房间里的摆设也整整齐齐,是裴高树的一贯作风。
裴高树坐在床上发着呆,裴父给他倒水去了,他觉得很无聊,想把手伸下去抠一抠,因为实在痒得厉害。
「章鱼能不能插插我嘛……爸爸不在。」
「树树不行,树树,树树……」
「我爱你,想插插……我好饿……我想要……好想哭。」
裴高树自顾自地哭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每个人都有控制不住失禁的时候,而且还是……啊,叫什么名字来着?对,章鱼!章鱼插的,很舒服。
章鱼真厉害,都操得他尿了,更喜欢了。
裴高树脑内最后留下的印象弄得他哭的更厉害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幸福的哭泣吧。他和章鱼很幸福,没有哪对情侣能像他们这样融为一体,简直幸福得没边了。
「树树……树树,维耶尔不是故意的,维耶尔也喜欢树树……喜欢……都想要……想要树树的全部。」
「明明是我更喜欢你!」
裴高树鼓着腮帮子赌气,他哭得眼泪流不出来了,眼睛干涩,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安静了下来。
笨蛋吧,看不出来一点?
他懒得跟怪物说话,抬眼一望门开了,又开始紧张,但爸爸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裴高树松了一口气。
裴父端着水和药回到房间,放下水和药哄儿子吃药,裴高树皱着眉乖乖喝药,他喝药的样子很乖巧,喝完他告诉爸爸他好困。
“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裴高树打了个呵欠,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裴父给儿子掖好被子关上卧房的门。
房间里黑暗下去,怪物从裴高树腰上下来,它一直缠在裴高树的腰上,没有一刻离开,触手把裴高树的逼穴和屁眼塞得满满的。
“呜呜……树树……树树睁眼看看维耶尔……”它黏湿的触手碰着裴高树的脸,裴高树睡得正甜,怪物的声音莫名有一丝恐慌的意味,“树树……我错了,我太着急了……”
“看看维耶尔吧……”它尖细难听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说人话也越来越顺畅。它跟熟睡的裴高树语意乱七八糟地说话,触手挑开少年松散睡衣揉捏平坦乳房,伸到下面的穴口揉弄抚慰,并不插入。
但裴高树睡着了,没有理它。
“树树不爱我……只是维耶尔的巢爱维耶尔。我要树树爱我……树树……”低沉的声音痛苦地扭曲了声调,“我都懂了哦……关于你们的事……”
怪物扭曲了触手,自我惩罚一般把那些触手卷成麻花,它抽搐着钻进了裴高树的臂弯,“树树,抱抱。”
“刚开始……树树忍忍,我的树树会回来的。”它怀着期待地分开触手,搂抱住了裴高树的腰,“是我的。”
裴父关上门,他拼命压抑着恐惧的情绪,直到走到楼下的客厅才敢大声喘气。
裴父瘫倒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始终无法拂去方才不经意瞥见的,儿子身上盘踞着的恐怖鬼影。
刚才裴高树失禁的时候,裴父没有叫来裴高树的母亲。他给裴高树吃的是安眠药,他的儿子根本就没有生病。
家里有只怪物。在树树身上。
维耶尔是一个,用直立生物语言来说,一个淫乱的星天外种族。每到繁殖期,维耶尔们常常使用触手互相爱抚,紧密纠缠不分彼此,相爱着的维耶尔会对彼此脱去外面的掩饰伪装,显露出易受伤害的内脏。
只要有一个母巢在,就能诞生出许多许多的维耶尔。维耶尔们不愁繁衍,他们更注重交往中的快乐,无需打招呼,彼此触手缠在一起便是作乐,繁殖期更是常常群聚在一起找乐子。
所有的维耶尔誓死为母巢效忠,为母巢出生入死,为了族群的繁衍而不惜一切。但维耶尔是那些维耶尔中唯一自私自利的,在等待着被母巢临幸的前一天,他拼尽全力逃离了族群。
失去了母巢保护,濒死无助的维耶尔和单纯天真的直立生物幼崽相遇了。
他叫裴高树。
维耶尔曾经认为裴高树这个无知的直立生物幼崽也没什么好看的,直立生物幼崽总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整天把他关在冰冷的玻璃瓶里,晚上睡不着觉就把他倒出来对他的身体进行疯狂挑逗……
裴高树在维耶尔未成长起来时常常不穿衣服勾引他;把他握在手心里揉弄他的身体挑逗;拎着他的手把他悬在空中摇晃得头晕目眩;以为他听不懂直立生物的语言,牵着他的手小声给他念直立生物之间的火热情诗。
维耶尔喜欢被挑逗的感觉。裴高树常常把他挑逗得浑身战栗无法思考,对裴高树伸出代表求欢讯号的触手。裴高树一无所知地触碰着他的手,时而揉捏,把他整个握进温暖的掌心,再丢进冰冷的瓶子里。
维耶尔想跟母巢以外的生物进行繁殖行为,想紧紧缠住裴高树,赖在他身上,被他挑逗得浑身瘫软变成猫面条。
用直立生物的话来说,这叫精神出轨。
直立生物裴高树听不懂维耶尔的心声,不知道维耶尔满心纠结着要不要背叛母巢投入蠢萌直立生物幼崽的怀抱,他挑逗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而已。
直立生物的话又说,这叫犯贱单相思。
裴高树脑子里想的都是作业考试,根本没把维耶尔放在眼里。
维耶尔最大的情敌是一摞摞高高的试卷习题和裴高树最讨厌的那位秃顶数学老师。更可笑的,维耶尔真的疯狂嫉妒那些天天被裴高树捏在手里不重样的试卷习题和天天挂在嘴边上的该死的数学老师。
裴高树听不懂他的嫉妒,维耶尔每次抓狂撞瓶子他就是敷衍的捏捏维耶尔的手就关上了盖子,继续看维耶尔的情敌们,脑子里想着维耶尔的情敌们,嘴巴里痛骂着维耶尔的情敌们。
就算情敌们被骂维耶尔也还是嫉妒得抓狂。
为了打败情敌,维耶尔努力学习直立生物们的知识。
维耶尔维持生存需要许多能量,他什么都能吃,但是他满脑子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蚕食着裴高树体内的能量,他迅速地长大,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可他只想吃裴高树。
维耶尔其实就想裴高树听懂他说话,只要能跟裴高树说话,裴高树能听懂他说话该多好……
直到裴高树病倒,他单相思的火热脑瓜里突然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裴高树的身体并不足够强壮,承受不了他持续不断地在裴高树身上汲取长大的能量。
——打开瓶子!打开瓶子!
带走我呀!带走我!带走我!
别留维耶尔在这里!我只是……
维耶尔用力推翻了瓶子,他逃出了瓶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找不到裴高树了。
无法言说的焦躁感促使着维耶尔四处寻找着食物,在人山人海中寻找裴高树的信息。
这期间维耶尔疯狂地想要让裴高树做他的母巢,这样裴高树不管在哪里维耶尔都能找到他,维耶尔不管怎么疼痛裴高树都会把他抱在怀里抚慰,挑逗般地微笑着邀请他进入他的身体。
母巢是维耶尔们的故乡。
维耶尔费尽心思地寻找到裴高树的资料,裴高树早就离开了医院,抛弃了他。
这时维耶尔的身体已经因为吃了太多东西而变得庞大而丑陋不堪了。
维耶尔看完资料萎靡不振的食欲变得旺盛,他想一口吃八个裴高树。他懂得了直立生物语言的许多精妙之处,想起裴高树以前骂过他的许多话,食欲更加旺盛,再多加两个。
怀着莫名的情绪,维耶尔暗中潜入了裴高树的家,裴高树丢了怪物神色平常,没什么变化。
这样啊……
那等繁殖期到了,就做我的巢吧。
这样就不会找不到你了。
你的身体,就是维耶尔的故乡。
维耶尔是一只无害的星天外生物,经过了一系列说起来很复杂的事情,它掉进了一种让它浑身刺痛能量流失的透明液体里。
这种液体一望无际,维耶尔勉强在液体里艰难生存着,在它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一只直立生物捡起了它所攀附着的维生石,丢进了装满维生石的罗网中。
维耶尔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到处都是食物的繁殖天堂。
天堂里最温暖的,是直立生物的手掌心。
发现家里多了只怪物的时候,裴高树没有声张。
怪物攀附在装满热水的浴缸边缘,朝他伸出了短短的黑色触手。
看着像海洋世界里说的章鱼。
裴高树心想。
他捏住了章鱼软若无物的小触手,把它拎起来丢进了玻璃瓶里。
怪物和家里养的小金鱼小乌龟没什么不一样。
它开始长大,像海绵,吸饱了玻璃瓶里的水,身体撑满整个玻璃瓶。它撞着玻璃瓶,向裴高树伸出越来越长的触手。
裴高树每次点点它的触手,怪物就安静下来,身体变得柔软,摇一摇发出水响,它像玻璃瓶里原来就有的水,只不过水被染黑了。
偶尔裴高树会把它倒出来,放在手掌心把玩,怪物如液态的胶质物瘫软在桌面上,两根触手牢牢地抱着裴高树的手指。
手臂抬起,它就像长长的猫面条,拉长,再拉长。
裴高树看得轻笑,掂了掂长长的猫面条,等着它自己爬到手掌心。
裴高树一只手已经不能完全握住怪物全身,它的触手能绕到裴高树袖子里整个缠住,冰他的手腕。
那段时间裴高树经常生病发烧,他把玻璃瓶带到了医院。
病房没人,裴高树就偷偷拿出玻璃瓶,把怪物放到腿上,给怪物声情并茂地朗诵一些无人爱听的前人酸诗。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byce,ornature,sggurseuntrid:butthyeternalsurshallnotfade
没有芳艳不终于凋残或销毁: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怪物的触手摸着多了些突起。裴高树捏着触手不停摩挲凸起,它的身子就扭来扭去地打结,把自己绕成一团乱麻。
裴高树给它耐心解开,它又流成猫面条要直滑到床底,软软的触手铺了一地。裴高树没有觉得很可怕,他只觉得很好玩,很开心地笑。
裴高树连日高烧迟迟不退,被送进重症病房急救。那天晚上怪物被他放在瓶子里忘记了拿走,裴高树没再回到那个病房,再想起来去找的时候,瓶子已经不见了。
在父母精心照料下裴高树的病很快好了起来,出了院。
怪物不见的事裴高树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某天鱼缸里的小金鱼不见了,妈妈跟爸爸闹了一通脾气,裴高树才反应过来。
怪物回来了,就隐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这晚夜里裴高树做了噩梦,手脚四肢都被长长触手纠缠着挣脱不开,无论怎么挣扎都跑不了。
柔滑的触手怪物半夜从裴高树床底爬出,伸出它长长的触手抚摸熟睡着的少年脸庞。
床边一盏昏黄台灯照亮它丑恶可怖的身影,一颗硕大的圆头下长满了不停蠕动的粗壮触手,每一根触手都像流动的猫面条,黑影挤满了整个房间。
裴高树噩梦惊醒,摸到脸上粘湿液体,如脱力般地倒在床上。
怪物来过了他的房间。
他吃掉了鱼缸里的小金鱼,也许还吃了别的一些什么……
裴高树把浴缸里装满了热水,不久后整个浴室的温度都降了下来,裴高树冷得发抖,回头一看怪物庞大的身躯占满了浴缸。
它冒着热气,冲裴高树伸出了它又黏滑又湿长的触手,触手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疣状凸起。浴缸里也全是它蠕动着的触手,像一池凹凸不平的黑色墨水狂流而出,全部伸向裴高树。
裴高树想吐。
它过来了,稳住它,快逃……快逃!!
咚!
“树树,要不要帮忙?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爸爸的声音!
裴高树抵着浴室的门,手脚发软,他摘下了眼镜。
怪物粗壮的触手慢慢缠住了他的手脚,湿软的触手上硬硬的凸起磨蹭着肌肤,裴高树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没事,相信我……我可以的,我都十八了……”裴高树语无伦次地笑着,触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腰身,一寸一寸的窒息。
“爸爸,我就是……身体弱了点,又不是三岁小宝宝。”
“要小心一点啊,别又着凉了。”裴父站在门外,担忧地叮嘱着,犹自不安地离开了。
浴室锁上了门,渺渺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毛玻璃浮了一层水雾。裴高树身上爬满了触手,被触手圈住腰压在门上,分开双腿,滚烫触手磨蹭着紧闭的菊穴进入。烫热触手毫不含糊地接连深入裴高树的身体,直插到底!
裴高树拼命捂住嘴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栗发抖,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怪物钉在门上动弹不得。
它刚浸过热水,浑身都是泛着热气的朦胧水雾,庞大身躯分为无数触手在裴高树周身舞动着,一根根爬上裴高树的身体,像无边的黑色海洋将裴高树淹没透顶。
“嗬…呜!救……呃嗯!”
裴高树身子不住摇晃着,两条细瘦大腿不安地乱动。触手们拖住脚踝,拽得裴高树两腿大开,裴高树惊叫一声,白嫩屁股高翘着,前胸撞上玻璃门,对着空气露出屁眼里深深塞入的湿亮触手,被怪物粗暴地推上去肏干。
烫热的触手一经插入便迅速胀大,直至填满菊洞,把小口褶皱撑满撑平,平常柔若无骨般的触手在秘道内持续涨硬着,一下一下整根抽出又齐根插入。
“呃……哈呃……呜…啊哈……”
裴高树身子打着抖,使劲睁大眼睛仰头看天花板,颤抖的瞳仁中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满是温暖空气的环境是繁殖的最好温床。
做维耶尔的巢吧。
和我融为一体……
和我融为一体……
和我融为一体……
快听见我……听见我……听见我……
战栗,恐惧,哀嚎……听见我了吗?听见我了吗?
做我的巢!我会让你听见,我会让你听见!
不要再……把维耶尔……丢在没有树树的地方了……
“嗯…好痛……呜!”
触手根本不顾初经人事的少年承受能力,不断挤入肠道更深处,推动着洞口不断绞紧,牵拉出湿红肠肉又插回去,场面异常惨烈。
裴高树拼命绞紧了也挡不住强势的侵犯,痛苦地用额头重重地敲击玻璃门,身子却因为触手的肏干而摇晃着屁股不断颤抖。
繁殖触手生长得十分粗壮,把菊洞里头都填满。它的形状和结构其实并不适用于和直立生物交合,但维耶尔管不了那么多了。
沉默的占有欲摧毁了一切。
触手蒙住了裴高树的脸,轻松地将裴高树的屁股托起。裴高树惊恐地抓住浴室的门把手,抖着手去碰拴上的门锁,后穴遭到怪物更激烈的操弄,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逼得泪流满面。
“快来……呜咳咳……妈妈!”
“我好怕……救我……嗯嗬…嗬……救我!”
触手揉上了裴高树的胸口,触手的小吸盘蹭上充血发胀的嫣红奶尖,一下下揪吸着硬硬的小奶头。
裴高树手抖不稳,再想开门两手握住的却是触手,细嫩触手滑入裴高树手心,紧紧缠绕住他的每一根手指。裴高树敏感地打着抖,扭动身子努力地逃离触手的掌控,触手揉胸的动作变得粗暴不堪,拖着他边操边离开了门边。
“嗯哈……嗯……”
浴缸中,裴高树被包裹在高热的触手群里,浑身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每一根触手都在贪婪地抚摸裴高树的身体。
触手变换了插弄菊穴的方式,肠液和触手体表自带的黏液搅和在一起,咕叽咕叽连续插弄,插得小屁股一颤一颤,捅得屁眼里骚水四溅。
随着撞击的深入,软热肉壁紧紧吸含住滑腻的粗壮触手,柔韧的触手体表渗出丝丝透亮粘液,黏连成细丝,挂在裴高树身上,渗透了皮肤表面。
“哈啊……哈啊啊……嗯哈……嗯……”
裴高树喘得变了味,脑子被干得昏昏沉沉,怪物身上黏腻的液体浸得裴高树身体湿透。他感觉自己在洗一个很邪恶的澡,热水不断抚摸过他的全身,侵犯着他的身体。
裴高树在邪恶的澡里变得淫荡,微微动着身体迎合抽插,两腿搭上浴缸边缘躺进怪物的怀里,捏上骚热难耐的奶头。
怪物的身体一进浴缸就变得软乎乎,一边插着他一边找了根触手搓揉悄然挺立的粉嫩肉棒,裴高树越发舒爽,低低地小声喘吟。
“哈啊……轻点操……手……给我摸……”
裴高树不明白怪物为什么要强奸他,可他看见怪物庞大的躯体出现在浴缸里的那一刻,裴高树心里莫名发虚。
怪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怨气,它长得那么大,一点也不可爱了。
怪物听话地伸过来一条触手,裴高树捏着它凑到唇边亲吻了一下,“哈啊……回来找我了?”
这就是他的那只怪物。
他不怕死地舔了触手一下,满腔恐惧烟消云散,“爽,以为再也摸不到了呢……”
热水里掀起了剧烈的波浪。
裴高树不假思索地把触手含进嘴里,牙齿咬着软软触手,低头看了眼涨大的胸脯,含含糊糊地吐槽道:“我从捡到你开始,就中了邪,一直倒霉,不停的生病,时不时丢东西,偷偷玩手机……”
他深深吐了口恶气,揪起根触手使劲掰扯,“攒了好久的球,一抽一个大保底,我以前可是连金欧皇!欧皇!”
“我想把你吃了,他妈的。”
裴高树骂完躺了回去,躺进怪物凌乱扭动的触手堆里,它看上去又想变成猫面条又不知道怎么变,傻乎乎的。
“接着操啊,我以为要杀我呢……把屁股捅穿那种。”
怪物的触手更凌乱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全都齐齐举起,裴高树掉进了浴缸里,后背结结实实地压上了怪物藏在底下的头颅。
……触手成功全都变成猫面条了,死气沉沉地流出浴缸,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人间惨剧。
“我好歹也十八了,做一半突然抽出去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裴高树坐在浴缸里抱着逐渐缩小的怪物头颅循循善诱,“你不喜欢我?那怎么回来找我了,我怕死,你看我怕过你没。”
“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怪物的脑袋好好摸,以前想摸摸头都要找好久才能摸到。
「我也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裴高树对这虚空中的话语毫无察觉,抱着怪物,体内却泛起难耐痒热,红着脸胸乳轻蹭怪物,身子被悄然掀起的情热惹得战栗不停。
“你……你又给我中了什么邪?”
“胸……胸变好大!”
「…………维耶尔用来润滑的体液有助兴的作用,原来树树碰到了会胸变大。。。树树,我。。。」
「对了,树树听不见呢……」
裴高树主动揉起了奶子,微皱着眉头抱着怪物反手去探被肏开的屁眼,手指摸索着却没胆子插进去……太羞耻了。
“屁股好痒……奶头也痒痒的,快继续跟我做啦。”裴高树小心翼翼地揉着翘挺的奶尖,白软奶子被揉成各种形状。流成猫面条的触手们纷纷收回,仿佛起死回生。
「qaq好的!!」
“我……我鱼。”裴高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是章鱼?」
「小宠物的一种?」
“死章鱼,去死!”裴高树恨恨地揉了两把触手,磨牙把怪物抱紧了,“迟早给你操,不是今天,睡觉!”
半夜——
“怎么发的光,再发个光我看看。”被搞了一通狠的,彻底睡不着,裴高树决定玩男朋友的触手泄愤。
「荧光通常有两种用途,一种是呼唤同伴,一种是求偶。」
维耶尔向裴高树展示了荧光的两种用途,华丽非凡的求偶之光果然深得裴高树的喜爱。维耶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拉着裴高树缠磨到意识松懈,繁殖触手顺利探入后穴,与此同时维耶尔身上仍然散发着不断变换着的神秘蓝光。
裴高树三番两次挣扎都无济于事,双手反叫怪物缠住摁在头顶,又一次失去了主动权。
后穴里不断进出的那根触手热得不可思议,裴高树身体烫起来,忍了几秒钟后意志力先一步对怪物投降,磨蹭着颊边的小触手直白地给出鼓励。
“可以快一点……”
他心跳得很快,跪趴的姿势压迫着胸腔,心脏在体内一震一震,闷闷的发痛。
触手看起来软软好捏,到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却格外有力。裴高树没有坚持太久就射精了,触手时刻缠绕着裴高树的阴茎以便吸取精液,最后一滴也没有浪费。
“嗯……嗯哈……”裴高树忍着咬紧下唇,把自己深深埋进被子里,半边身子被发热的触手紧紧缠住。
最舒服的时候裴高树觉得让怪物的触手插进阴穴里也没有什么,但是出于直觉没有说出口。
这时裴高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后面,喘息凌乱,几乎撑不住身子。他感到摇摇欲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回到了令人窒息的医院。
医院里的空气沉闷压抑,他终日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发呆,那时裴高树猜到他的病情可能有几分跟怪物有关,但是始终没有遗弃它的想法。
现在怪物正插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着,裴高树被操得全身发抖,恍惚以为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把他压在身下奸弄。
他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房间被陌生的男人奸着后穴,腰身扭摆着迎合,短暂的一刻欢愉过后细思恐极的事情便会降临到他身上。
许多故事里都那么演,但只要裴高树一回头,触手仍旧散发着蓝色荧光,它好像忘记关灯了,裴高树却笑不出来。
怪物肏弄的速度明显地加快了,浓重的危机感袭上心头。裴高树本能地扭动身体挣扎,可怪物的触手爬上了裴高树的大腿四肢,沉重得像鬼压床,裴高树被迫承受着它突然猛烈的操弄,某种要被做死在床上的绝望感油然而生。
“啊哈……啊……再快点……呜——”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裴高树决定添柴加火一把,但是添柴加火的话没讲完就被干得趴卧在床上。
怪物纠缠着裴高树的身体一下一下凶狠地撞进最深处,裴高树胡乱地揪着床单哭喊出声,被子半边滑落在地,身体拼命地绷紧阻拦怪物的进出,汗水泪水糊了满脸。直至温凉的液体灌入体内,裴高树绷紧的身体才完全松懈下来。
裴高树整个人都被干得松散,累得说不出话,后穴彻底被干成个关不拢的洞,抽缩着不停吐出粘稠的淫液。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怪物只是换了一根触手,热胀的东西塞进后穴里感觉格外鲜明。
来不及计较裴高树就被触手弄得迷迷糊糊,怪物把他翻了过来,借着怪物身上的荧光,裴高树隐隐约约能瞧见交合处的羞涩光景。
“想睡觉……”
他迷糊地想着可以关灯了,接着荧光熄灭,裴高树眼前重归黑暗,他安详地闭上眼睛,没发觉自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这一晚上裴高树没怎么睡好,也许是怪物把他给做麻了,鱼腕足,霸道地盘踞在裴高树的身上,感觉到它在身体表面游走,裴高树不禁收紧了背脊。
怪物开始了它的索取,触手拽住裤腿往下,少年挺翘白润的后股露了大半,裴高树紧张地夹腿,于是触手摸索着自臀缝探入时,突然夹紧的大腿把它挤了个正着。
“嗯……!”裴高树闷哼一声,触手掰开裴高树绷得紧紧的小屁股,用力地插进菊洞。裴高树脑子晕晕的,心里坚信怪物进不来,身子颤抖着挺直,把腿间那根触手夹得紧紧。
触手隔着轻薄的衣料磨蹭奶子,裴高树感觉到胸前的衣料渐渐被怪物蹭得潮湿,奶尖诚实地挺立,把被触手揉皱的睡衣顶出两个明显的激凸。裴高树的小穴悄悄湿了,之前好想要的触手就被他夹在腿间,在唾手可得的舒服面前,裴高树理智喂狗。
他仍然把腿夹得紧紧的,夹腿的目的却变了味道,身子煞有介事地激烈挣扎着做出想要摆脱触手的企图,怪物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触手死死地绞缠住他的手脚。前面它的大多数力气都用来压制裴高树的挣扎,便无力突破他的防线,触手只好在入口附近委屈地打转。
触手被困在裴高树双腿间,离目标一根头发丝的距离都没有,可触手的头部却被裴高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根本进不去。怪物明显急了,触手的尖端在裴高树夹紧的腿间拼命扭动,尝试各种办法摆脱。
在裴高树的不懈努力下,湿漉漉的逼肉终于咬上粗壮的触手,敏感的逼肉被触手磨来磨去,爽得裴高树头皮发麻。
现在裴高树要感谢他养的怪物男朋友很聪明,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哄他比较见效。没有语言交流,怪物乖乖地帮裴高树揉起了奶子,触手在裴高树腿间用力地来回抽送,磨得逼肉软乎乎又湿淋淋,甚至沾上了三两根黏腻的银丝。
“好棒……嗯嗯……”
刚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怪物有意识地帮裴高树来回磨着阴蒂,同时乖觉地松开了绑着裴高树手脚的触手。
“啊啊!喷了,要……啊啊啊!”小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水液,尽数洒在了怪物的触手上。
裴高树默默咽口水,握住了怪物的触手,诚实地夸奖道:“那里被你磨得好舒服……”
维耶尔扭捏地蹭了蹭裴高树的手指,抱着裴高树的腰撒娇,用触手把裴高树缠得紧紧。
意外地被树树夸奖了技术。
其实裴高树的身体是不容易动情的类型,出于直觉,和裴高树的鱼,身娇体软,水嫩多汁。
想把脸埋进它在空中拼命摇摆着的触手堆里然后被踩到窒息的程度。
那一定很软。
裴高树啪唧一下按住章鱼脑袋,把头埋进触手堆,用脸磨蹭住腕足上的颗粒状吸盘。这样磨蹭触手莫名有种在性骚扰怪物的感觉,毕竟它的生殖器官就藏在众多的触手中……
——男朋友算什么性骚扰!
哼哼唧唧,脸部触手按摩爽飞了!
以前就想过,只是感觉有点危险没做,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怕了,有种它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的感觉。。。
就是突然生出来的那种,一旦它敢伤害他,它就死到临头了的自信。
“嘬嘬……啧啧……”
好爽。
「。。,好爽!!!」
裴高树抬头左右张望,谁在说话?
继续嘬嘬,有一点点想被插了……
「树树……树树……维耶尔要没有力气了……」
裴高树心里不大满意。
「没有力气,你怎么插我?」
「树树!!我是维……」
“……哈啊,听见了。”裴高树嘬触手嘬了个爽,放弃了再来一场的想法,眼皮子现在困得打架。
“妈妈,那只天天就知道插我的死章鱼成精了……”他喃喃自语着捞起软倒的怪物拉上被子,被湿透的床单冰得一抖。
裴高树挣扎着翻身,把身子卷进被子里,这才睡舒坦了:“记得收拾战场,不要被妈妈发现,拜托了田螺姑娘我们的美好未来全靠你来奋斗了!”
「好……好哒ovo!」维耶尔突然感到任务艰巨,被子也被弄脏了,地板上也要仔细清理,还有衣柜浴室……
趁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打起精神帮树树全部打扫一遍!
裴高树已读不回,下巴压着怪物,沉沉进入了梦乡。
那之后裴高树神奇地得到了能用意念和怪物交流的超能力,病情也很快好转,做什么都很有精神。
月底举行了期中考试,成绩意料之中的下滑了。数学出人意料地考了班里鱼。”朦朦胧胧的白光消散,腿间流出温热的淫水,裴高树感觉自己湿得很彻底,身子也浪得很彻底。
记忆里,从前青涩的样子离他而去。
「?」
怪物轻轻地打出一个问号。
“……刚刚我是不是说了喜欢你?”现在的诡异处境,想要接受,好像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了。怪物的触手,裴高树不算喜欢,也不讨厌,就是很爽又很辛苦。
维耶尔埋在裴高树的身上吸食着奶汁,触手扒着两团奶球挤压,拢出一线深沟。裴高树见状,眼里的光芒暗下去。
被插了小穴奶子会出奶的原理,裴高树不大理解,反正这东西对他没用还会造成麻烦,裴高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看它吸玩奶尖。
奶尖痒痒的,心底好像也在悄悄发痒。
他从遇到怪物到现在,像做梦一样,做出了许多平时的他根本不会做出的举动。这只能是怪物带给他的改变。目前,裴高树心里没有任何解决方案,学校和家两点一线,上学作业写不完,回家怪物插不完。
对不可抗力,裴高树只好跟自己内耗,这种内耗就好像男朋友是家里欠赌债的花花少年,表面温柔体贴,背地里却在偷偷算计着对象兜里的零花钱。裴高树明知道应该早日摆脱他的纠缠,却还是舍不得分手。
舍不得什么?花花少年的十八厘米?
裴高树内心默默地笑了一下。
「喜欢……是什么意思?」
被吸完奶子,裴高树感到一阵虚弱,然而得到了怪物的回应,他心里默默地开心了。只是思索了一秒,裴高树便认真地说道:“喜欢,就是说你很蠢,我还愿意亲你,被你插来插去的意思。”
反应真迟钝……
不可能连插来插去都不理解吧?
又没有回……
好想把怪物倒提起来用力摇,看看软绵绵的身体里晃出来的是不是全是水和黄色废料……
「树树喜欢被我插来插去?」
突兀的几个大字浮现在裴高树脑海中,裴高树不禁睁大眼睛。
过程错了,但结果对了,它是真的有点聪明,但不多。裴高树决定不跟一只怪物斤斤计较,属性都不一样。
于是无奈地点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怪物:“所以我说喜欢你就是想被插了……”
“请狠狠地喜欢我吧。”小蠢货。
章鱼形怪物听话地揭开被子尖钻了进去,触手缓缓挤进腿缝,裴高树拱起身子,身下肥鼓的小逼贴近触手。小穴已经渴得不停流水了,触手一揉上逼肉,穴口就激动地一夹一夹。
触手牢牢握住大腿,把腿间打得开开的,然后狠狠地挺入流水小穴。
“呜嗯……”裴高树颤抖着泄出一道呻吟,反应不及,触手就连续不断地在小穴里抽送,令人失魂的快感自下而上涌入脑海,裴高树全身泛起情欲的红潮。
软软的,又滑滑的,在里面不停搅动着……让这样的东西进入,他怎么会……脑子要晕了,被干……干没了……
“嗯哈…嗯嗯……好棒啊……”小穴遭受着持续不断地触手撞击,裴高树爽得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迷糊中抬手去擦眼泪,被冰凉的东西挡了一下。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得更凶了。
湿漉漉双眸被半歪的黑框眼镜框在镜片里,眼尾发红。被顶磨到难过的地方,眼睫便不断颤动,漆黑双眸水光光的,咬唇极力忍受着潮水上涌时的折磨。
“啊啊,要……要……”
裴高树身子打抖,双腿用力地绷直,穴肉抽搐着夹紧,把触手紧紧夹在中间,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触手没感觉似的,只管往里深顶,于是榨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啊哈……啊……好舒服……”挺起身子迎合抽插不一会儿就没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挨草,嘴巴小声甜腻地呻吟。腰腿除了迎合已经做不了别的事情了。小穴被触手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肉被磨得烂软,完全成了触手的形状,触手插深,连续顶弄着宫口,直至没入。
“别顶那里!那里……疼,啊啊啊!!”
触手完全没入子宫,把某种温凉的液体灌了进去,裴高树拼命拱起腰背,肚皮被触手顶出了明显的形状。宫口和穴壁被迫不停地裹吸着触手,淫水直流到床单上,裴高树身下湿了一大片。
裴高树最终还是趴着了,小声地自言自语:“奶子压着好痛啊……”
触手伸到前面,托住了奶子,奶尖顺势喷出了一点奶汁。裴高树摆好奶子,翘起白屁股,红艳淫软的小穴松松地裹着深肏进子宫的触手,粗黑触手表面黏连着不少淫丝,细微地颤抖着。
“章鱼好了吗?”裴高树习惯性地对怪物撒娇,现在他脑子里只想要被插了,“我好了哦,里面好深,好难受……”
除了真的把怪物当男朋友对待,对怪物撒娇,让没有心的怪物心软,他好像就没有别的办法摆脱它的侵犯了。
触手拍了一下翘起的白嫩屁股,又怜爱似地摸上去揉揉捏捏,裴高树无感,摇着屁股开始催促怪物动作:“快点狠狠地喜欢我吧……哈啊,好困……”
“坏章鱼,怎么还不喜欢我……”
“求你了,别玩屁股了……”
“求求你喜欢我吧……哈啊……再不来我真的睡觉了。”肚子里塞着根东西好难受,小穴不自觉地想把异物挤出去。
「树树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裴高树略一思索,点头:“快两个月了,这么一算我给你插好久了……在我们这里,不喜欢宁愿咬死自己也不给插的。”
想到电视剧里的桥段,裴高树又补了一句逗小蠢货:“就算我是不喜欢也给插的那种人,也不会在被插的时候对你笑得这样开心灿烂啊~”
「你没有笑。」
“肚子好难受啊啊啊,插不插,不插给我拔出去,故意堵我?”小穴被插着,找不到机会对章鱼怪上下其手,裴高树郁闷死了。
「你在哭。」
维耶尔用转移注意力拖延时间。这顿维耶尔吃得很满足,不仅听到树树说了很多句喜欢,而且把树树欺负到上下都哭得凄惨,特别有成就感。不想继续辛苦,但是想留在树树的身体里久一点。
“舒服的哭了。”裴高树干脆直接地承认。
“呜呜,求你拔出去,腿都合不拢了。”
撒娇对奇怪生物真的有用吗?裴高树正这么想着,突然浑身一颤,触手慢慢地从小穴里退出了。
“哈啊……哈啊……”裴高树像被抽去了脊梁般软倒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下面的小洞一股股涌出黏稠清液,触手邀功似地把沾满淫液的触手伸到裴高树眼前晃晃。
「树树舒服,哭了好多。」能和树树说话真的太爽了!!!
裴高树纳了闷:是真傻还是假傻???
裴高树嗅嗅,沾满了骚水的触手看起来很吸引人。
……有点期待吃起来的味道。
拿大奶蹭蹭压着的触手:“真的好多啊,看不清,凑近点我看看。”
听话地伸过来了,蠢货。
偏头假装认真看,边看边啧啧称赞,然后趁其摇着罪恶的触手得意之时,裴高树成功地含住了触手!
嗯……自己流出来的水比想象中的甜。
似乎得意过头了!!!维耶尔大惊,被含着轻轻一个嘬吸,全身便毫无尊严地瘫软下去……
裴高树捏着触手提起了它瘫软的身体,触手涌动着朝裴高树伸来,裴高树则捏着湿漉漉的那根,把它提到半空中,离身体远远的。
指尖试探性地刮磨软滑的触手尖端,怪物身体抖抖,触手尖端张开一个指甲盖大的小口,于是手指沾上洞口溢出的黏稠浊液。再放下来怪物就乖顺了,触手紧紧地缠着腰腿,不肯挪动分毫。
它看起来害怕极了,身体不正常地扭曲着,尝试从裴高树手中抽回它的触手,又不敢太用力。怪物居然会有害怕的表现,裴高树用手指又搓了搓触手尖尖,摸着它发抖的黑脑袋安抚道:“放心,不会吃了你的。”
“这里很难受吗?”
触手伸出来摇了摇。
“不难受?”
触手又摇了摇。
裴高树陷入思考……触手晃来摇去的样子怪可爱的。
他认真地端详着这根平平无奇的黑乎乎触手,尖尖上的小口突然收缩着喷出一股水柱,裴高树措不及防,黏稠的液体溅上小半边脸颊,顺着颊边轮廓缓缓流下。
裴高树一摸脸,黏哒哒的液体弄了一手,有点脏。可怪物好像真的被他吓到了,裴高树深吸一口气,指着脸颊道:“帮我擦干净好吗?”
触手犹豫半天,颤巍巍地伸上来,裴高树好脾气地闭上眼睛,任由触手在脸上摸来摸去。软软滑滑的触手在打着圈揉脸,脸都被揉得有点烧了。裴高树颇为不适地睁开眼睛,触手停下,伸出来直直一根在空中发抖。裴高树无奈闭眼,触手就继续帮裴高树“擦干净”,从左脸到右脸。
合着把他的脸当画板了,这里涂涂那里抹抹,裴高树闭着眼抓住它使坏的触手,没来得及凶,自己先笑了。
睁眼,泛着光的漆黑眼瞳注视着抖到不行的怪物一秒,引导它的触手摸向自己下巴,做了个“托”的手势,下巴蹭蹭。
“嗯……”真软。
想再压下去蹭蹭,触手迅速收回了。裴高树略有不爽。
“都男朋友了,大方点。”玻璃镜片背后的眼神锐利,又带一抹水似的温柔,“你大方点,我也就大方点。”
比如做出主动勾引的举动……
裴高树又想试验一下自己的身体对它的诱惑力,说做就做:携着触手由上至下,从细细脖颈到突出的两线锁骨,引着触手颠弄了两下胀痛的乳球。
两只奶子晃动了几下,奶尖渗出了乳白色的奶汁,令人垂涎欲滴。触手一碰那里奶尖就发痒,痒意渗入骨髓,连带被插肿的小穴也跟着痒起来。
裴高树反应迅速地握住触手尖尖,掐灭了触手还想再颠两下的欲望。
“唉……”裴高树叹气,看来怪物是真的傻了。
身子被触手随便摸两下就发骚发痒了,他的身体变得好淫荡。
裴高树深色眼眸自然而然地染上情欲,放开了触手:“吸吧。”
触手兴奋地扒住奶头,裴高树躺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肿胀的奶子发愁。他看到过一些双性人怀孕乳房会泌乳之类的新闻……他又没怀孕。
触手几把的胡乱扭动引起了裴高树的注意,这根触手下端有些发涨,捏起来不如之前软,指尖碰上去就老实下来,如有意识般主动蹭着指尖。
可爱。
裴高树虚虚握住湿漉漉的触手几把上下揉捏,帮它疏导,间或含住,用粉红小舌轻轻舔舐,不一会儿怪物便全身颤抖着吐出大股黏液,触手喷出的黏稠水液溢了满手。
潜意识里有人在告诉他怪物流出来的液体是很美味的东西,受着潜意识驱使,裴高树张口凑上犹在颤抖着的触手,面不改色地用舌头一点点把水液舔干净。
并不觉得有哪里美味,有一点甜味罢了。
胸前凉凉的,怪物从奶子上滑了下去,等裴高树注意到时,奶汁已经流到了身上。
身上那股痒意越发入骨,裴高树皱着眉捞起床上的怪物,打开双腿把怪物按上去。两腿大开,小穴饥渴难耐地张缩。
怪物努力地拱了拱身体,被裴高树按得更紧。晶亮的骚水糊上黑乎乎的圆脑袋。把怪物夹在腿间,挺腰磨蹭催促。触手识趣地插进肥鼓的鲜嫩肉鲍,小幅度的插弄,裴高树难耐地喘息,抬腰让触手送得更深。
淫荡的身体被安慰着,裴高树的口中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呻吟。一边呻吟着一边换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高高抬起,触手进得更深。
脚踝大腿都被触手缠住高举,大腿被迫打得更开,触手深深地肏入骚穴。裴高树呜咽一声,把脸一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叫得嘴合不上,嘴巴流着口水被触手插。
“嗯嗯唔唔……呜呜咕……”触手在身上不停耸动着,又一次顺利的肏入了子宫,这次裴高树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触手在宫口附近浅浅插弄了一会儿,小腿痉挛着翘起,脚尖紧绷,小穴里的淫水泄了洪。
子宫里被灌满了那种液体,屁股还被若有似无地拍了拍,裴高树脑子热得迷迷糊糊,满心都是不停肏穴的怪物触手,连后面什么时候被触手挤入了都不知道。可就算被触手肏爆了后穴,肉棒也再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两边的洞被同时操,裴高树禁不住,不堪重负地哭喘大叫。又两三根触手紧紧握住腰身,奶子被另外几根触手抓着揉捏,不断淌出奶汁。于是裴高树逃脱不掉,只剩张腿挨肏的份。
“死……死掉了……”两只小洞变成了容纳触手进出的容器,中间隔了薄薄一层穴壁,被持续不断地草着骚点,裴高树的灵魂快活得似要飞上云巅。
一阵高潮又一阵,泪水淫水湿满床单,实在受不住了,拼命想要爬走又被拖着脚腕拽回来。
半条命都被肏没了……
这次和触手欢合的时间很漫长,长到妈妈上楼来敲裴高树的房门叫他吃饭,裴高树的小穴里还含着触手,被抵在门上一下下地顶深,从床上到地板一路皆是湿漉漉的黏稠水迹。
强忍着快感答话,于是小穴缩得很紧,被操开的感觉也异常强烈。好不容易把妈妈打发走,触手又插进了子宫,裴高树撑不住,身子滑落在地上,眼泪汹涌。
他累得没力气站起来,清秀的脸庞,包括眼镜,都沾满了黏稠的不明液体。浑身的潮红久久无法褪去,胸前奶球已经干瘪下去,恢复了原本的馒头奶,奶尖却肿成了小葡萄,微微地发着颤。
肚子被灌出丰满的形状,触手塞在洞里迟迟不肯退出,怪物餍足地举起触手摸了摸呆滞的裴高树,抚过满是淫液的脸颊,顺势抬起了他的下巴。
“唔……”不自觉哼出的叫声甜腻得像小猫一样呢。一被碰小穴就无意识地收缩了,甬道湿润的触手稍不小心就会滑出。
怪物抚摸着裴高树失神的脸颊,裴高树被干到呆滞无神的样子很可爱,于是怪物环抱住他的腰身,触手缓慢地退出去。
「我也喜欢树树。」很喜欢。
晚上,裴高树准点上餐桌吃饭,肚子里尽是怪物的那些东西,看着妈妈特意做的各种美味家常菜,裴高树没什么食欲。明明都是他曾经很爱吃的菜,现在却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可不吃饭妈妈会不高兴……
裴高树神色恹恹,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把饭菜送进口中。嘴里泛着股怪异的甜味,和咸味的饭菜混在一起,饭菜就变得异常难以下咽。他强迫自己机械性地咀嚼,如往常一般细嚼慢咽,安静地吞咽掉味道变怪的食物。
妈妈习惯性地在饭桌上唠叨,裴高树以前偶尔会回几句,今天那些话就像耳旁风刮过。目光无意间扫过镜片一角模糊的污渍,裴高树眼睫一颤,顿住筷子。
妈妈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明明很平常的关心话语,裴高树却心虚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席,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内裤因为紧张而湿润,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腿间,裤子紧贴着被打湿的大腿内侧,又湿又热。强忍着小逼和屁穴的极度不适站起,走路姿势再怎么强行忍耐都显得奇形怪状。
肠胃不断翻涌……
裴高树用力拧开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去,反锁了门。
克制不住反胃的欲望,一关上门,秽物控制不住地自喉口喷涌而出。裴高树对着马桶呕出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然后卸下鼻梁上沉重的眼镜,用力地摔到了地上。
像是完成了一场情绪的发泄,他坐倒在马桶边,也不管地面脏不脏湿不湿,他就是坐下了,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和它接触的每一次,每一次,身体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裴高树,你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谈谈。裴高树,你在闹什么脾气?”裴母紧跟其后,儿子不可理喻的举动令她大为震惊,敲门无人回应,裴母的动作不禁更为急躁,“开门!我说开门你没听见吗?!”
一阵接一阵的胃反,吐出的却只是些胃酸。裴高树吐得两眼发黑,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脑子嗡嗡作响,肚子里像有东西在不停搅拌。眼镜被摔掉后眼前景物都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大脑一片死寂。
裴高树捂住耳朵,他不想跟妈妈谈,这件事不能谈,谈不了。
「树树,你怎么了?」
「树树,不理我……」
「树树,快回来吧,好想你。」
裴高树真的不能跟妈妈谈。
「树树吃饭好慢,树树到底是怎么吃饭的?」
「树树,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别说了,好吵,他不想听!
「树树在哪里呢?」
「树树……」
「树树……」
别过来……别过来……
妈妈在外面!无名恐慌席卷了裴高树的心脏,他猛地起身冲向门口,手法粗暴地打开门锁,门“吱呀”一声被推到一边,裴高树刚想抬腿走出去,身体却突然僵硬。
「树树……找到了!」
后背压上来了某个熟悉而冷湿的影子,裴高树两腿克制不住地打冷战,他被动弹不得的手脚钉在了原地。
冷冰冰的触手径直伸进衣内抚摸,一根触手自背后探来,挑起裴高树的下巴。
裴高树没多久前才对怪物做的,现在就被它学来了……
裴高树的喘息变得艰难,他感到被凝视,本能驱使着逃跑的欲望涌上四肢百骸……
「树树把自己弄得好脏。」
触手蹭弄着裴高树的侧脸,裴高树被迫仰头,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一条模糊的紫影,一动不动。
妈妈今天穿的裙子,是紫色的。
「树树,真可爱。」
触手缓缓蹭掉嘴角的污迹,柔软,湿滑。裴高树在最不应该分心的时候心神摇荡。
触手灵巧地解掉衣扣,把裴高树身上的衣物层层剥落,轻悄悄抬起一边大腿,肿痛的小穴随之张开,掉出一水温热的淫液,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触手浅浅伸进去抠挖,裴高树被触手抠得意识模糊,脑子里只感到快乐,张着腿,薄唇吐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接着他全身打战,触手无情深入了小穴,里面被肏透了,子宫被透得满满,装满了怪物的东西,松松垮垮,轻易就被触手钻进去。
“嗯……”裴高树感到难受,热气由下至上,双手不知道哪里放。于是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抚着莫名骚痒的奶尖揉捏,另只手摸到小逼上挺起来的阴蒂,好像触手不能满足他似的,摸着奶子扣着逼,腰身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触手托着裴高树的身子,任由他晃着屁股用小穴奸淫触手,裴高树得了趣,便声声都叫得甜,眼神软唧唧水乎乎,全然没了之前的恐惧,小声撒娇要触手帮他舒服。
紫色的影子时不时在裴高树面前浮现,它慢慢地漂浮起来,悬浮在空中,而他沉溺在极乐欢愉中无暇他顾。世界上上下下地摇晃,怪物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肏穴,弄得裴高树下面热热的,水流得没完没了。
然后快感变了味,裴高树被触手玩得麻木,身上的生气愈发弱,触手恋恋不舍地抽出,两处穴眼合不拢,糜红穴肉松松垮垮,像被玩烂了。轻轻的触碰,都会引发极大的反应。
裴高树眼里始终倒映着那条模糊的紫影,等到结束,怪物把他放到热水里清洗,再整齐穿上衣服带上餐桌,为他戴上完整的眼镜,紫色的影子变成了微笑着的妈妈。
裴高树还是没有食欲,一点也没有。
他使用了那个频道。
「不要藏在房间里了,来陪我吃饭吧。」
怪物没有任何废话地立刻出现,它现在只有手掌大,乖巧地趴在裴高树的手边,触手亲昵地蹭蹭。
“妈妈……”裴高树拿起筷子尝了口红烧肉,父母同时向他看来,裴高树停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评价道,“菜咸了。”
他不动声色地垂眸,某只怪物正把罪恶的触手伸向红烧肉,而爸爸妈妈对此毫无反应。
「不许动我的肉,没吃饱吗?」
「树树,什么没吃饱?」
「反正我很饿。」
当着父母的面直接把怪物安在台面上的感觉莫名刺激,裴高树脸上默默发烫,面无表情地把怪物抓起来放到腿上,低头扒饭。
吃完饭,裴高树被妈妈催着进浴室洗澡,明天上学。妈妈看起来没什么异常,裴高树盯着妈妈的背影看了会儿,其实他已经洗过一回澡了,他抿抿唇,没开口反驳妈妈的话,径直上楼找衣服去了。
现在的情况似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糟糕,爸爸妈妈都看不见怪物,隐约证明了怪物只对他感兴趣……这么想有点自恋,裴高树赶快打消了这种想法,心中像落下了一块大石。
怪物扒着裴高树的肩膀缓缓冒头,用黑黑的汤圆脑袋蹭裴高树脖颈,看裴高树找衣服。
裴高树目标明确,很快翻到柜子里藏着的备用钥匙。一到高三,妈妈就把他的手机禁了,都是一家人,这对裴高树来说就是掩耳盗铃,没过几周他就找到了开锁的方法。
他瞟了眼紧闭的房门,顺手把爬到肩上作威作福的怪物拿下来,按上胸口:“抱着我,嗯……进来吧。”
小汤圆脑袋埋进了裴高树衣内,它似乎特别喜欢裴高树揉起来软乎乎的奶子,有机会就要玩个透,奶尖很快肿了,把衣服戳出激凸。
裴高树似痛苦又似欢愉地轻哼,在这种随时要擦枪走火的氛围中走向床头摆放着台灯的木柜子,开锁关锁,然后拿出手机开机。
他下面湿得很快,上面也湿,精力好得不像个屁股被干透好几次的人,奶子体积明明没有变大却还是涨奶了,碰到怪物简直就跟中了春药似的。
裴高树不讨厌这个,紧密连接的时候感觉被“需要”了,他没喜欢过什么人,被做差不多算半推半就,之后就……不管当时他清不清醒,他居然开始主动勾引怪物上他了。
裴高树的学校在当地是有名的重高,只要是所高中,好学生坏学生都有,最多的是眼高于顶心比天高的学生。当初裴高树是插班进来的,重高的学生大都时间紧作业重,大家都忙成冷冷的颜色。
没过一星期裴高树就隐约听到他是靠关系进来的流言,随随便便就能请假消失一整天的待遇,更是引人误会,裴高树不堪其扰。
然后没朋友的裴高树捡到只小怪物,看着就很可疑,它伸出的触手小小的,一点也不可怕。裴高树用指尖触摸冰凉的触手时,它几乎浑身都在颤抖,模样可怜极了。
裴高树心软收留了怪物,中间发生的事不谈,裴高树现在真确定自己喜欢它——做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身体是最好的答案。
跟怪物好歹也算真的恋爱了,裴高树确定了心就安下来,甚至暗暗小激动,想光明正大地在空间里发说说官宣。拍那种正儿八经的官宣照,美颜滤镜开最大,他笑不露齿捏着萌萌触手比小心。
不过底下没可能是一排“99”,倒可能有人找他要塑胶章鱼捏捏的链接。裴高树如果说他家章鱼是活的,不卖,别人肯定会以为他疯了。
等手机开机裴高树软得跪了,穴里发大洪水,触手不进去,在外面揉阴蒂。裴高树勉强忍住了就地来一发的冲动,抱着怪物衣服手机,一件都不能少,衣衫不整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角窗上的水漂小黄鸭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自从怪物来到这个家,水漂鸭子的地位直线下降,但和怪物共浴,十次八次都会擦枪走火。
门一反锁怪物就等不及了,今天做的次数格外多,裴高树兴趣也很高。八个字就是青春少年,朝气蓬勃,再深化一点就是可塑造性强,揉来捏去不怕闪了腰。
没等摘眼镜裴高树就被推入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触手熟练地给裴高树打肥皂,顺便揉遍他的全身。
在做爱这方面,怪物经验老到,触手揉到哪儿哪儿就发骚。触手们把裴高树的身体调教得像熟透的果子,任何一点粗暴都会激起果子的颤栗,甜汁满溢而出。裴高树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然后挥开在脸上乱摸的触手,下面被摸硬了……
裴高树在浴缸里坐正身子,戴正眼镜。水底下触手不安分地蹭着腿脚,然后自顾自缠上去。裴高树微抬下巴,冒着热气的黑色触手如蛇一般缠上脖颈。触手故意缠紧下肢,揉捏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面的奶子也不放过,一通操作下来裴高树意乱情迷,红着脸抬起两腿搭上浴缸边,挺着流水骚逼要怪物帮他拿手机。
怪物不理会裴高树语无伦次地动情喊叫,直接捅进了小逼,把自己的触手塞进子宫,裴高树不停地摇着头,眼镜都快要甩掉了:“太……深…热……不……肚子要被烫坏了,啊……”
浸泡了热水,触手埋进体内的温度就烫得惊人。灼热而温软的存在填满了狭窄的小穴,继而在穴道内缓缓来回抽动。裴高树受不了,小穴死死绞着软热的触手,这反倒刺激了触手往深里捣,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和平时的温柔做派截然不同。
好像有什么被解禁了。
在跟怪物做爱这方面,裴高树深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怪物的触手平时都收着,软唧唧地捏不起来一点,一缠到他身上就不老实地往衣服裤子里钻,捏捏奶子揉揉逼,再掐一把小腰,出手毫不拖泥带水,精准到位到边到角。这么玩儿擦枪走火家常便饭,又加之怪物每次都吃干抹净,干得裴高树腿软腰酸两眼发黑,所以裴高树从来没怀疑过怪物缠着他的动机。
“呜嗯……啊……慢点……哈啊……哈啊……去、去了……”裴高树直直挺起身体迎着插弄,尖叫着穴口挤出大股黏腻淫水。今天小穴高潮的次数不清,宫口都被操得松垮,无法阻止触手进进出出,身子跟着触手前后耸动,快感源源不断,裴高树翻起了白眼。接着肚子里被灌满,触手插在里面,撑得小腹滚圆。
几根触手意犹未尽地掰开臀瓣,红艳艳的小洞看起来很是诱人。有水的润滑,后面很容易就插进去一个头。怪物谨慎地观察裴高树的反应,裴高树表情空白,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被插进后穴只是“嗯嗯”地叫了两声。
维耶尔犹豫了半秒,不怕死地整根插了进去。然后默默从洗手台上给裴高树拿来了前面他一直要的手机。之前树树那个脸色惨白快要死掉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维耶尔虽然很喜欢,但不想再看到鱼揉揉奶子啊……”
白嫩奶肉连着肿红奶尖一起被触手揉来捏去,裴高树高仰起头,身体绷成一张弓:“要疯了……要……”
「树树,手机。」维耶尔不紧不慢地再度提示。
「不要了吗?」
“要……要再插快点……”裴高树被插得恍恍惚惚,“你撑到我走不了路……”
“喜、喜欢……”极致快感在触手不紧不慢地抽送中飞速流走,觉察出怪物故意为之,裴高树哽咽着自己动起了腰,“两根一起好喜欢……满满的……被插得停不下来……”
「要手机做什么?」
“你……你打开……”裴高树摘掉眼镜,全身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得不到满足,裴高树的语气很不耐烦。
裴高树点开拍照功能,突然停下舒服的感觉都溜走了,他越想越气,不禁气愤地用小穴用力夹了夹触手。被插得泥泞软烂的小穴敏感不已,经不起摧残,裴高树忍着奇怪的感觉指使触手自拍一张。
闪光灯一闪而过。少年红肿的嫩奶、微圆的小腹、以及张开的腿间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他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触手纠缠着,触手辨不清头尾,却如夜的影子般恰到好处地遮挡住了少年裸露出的隐私部位,分寸不露。
鼓起的小腹明示了他和触手们的非凡关系,引人遐想。他以一种全然给予的姿态占据了照片的中心位置,表情无喜无悲,可身上的汗水红潮等等证据无一不在证明他在动情。
一张就行,裴高树没看照片,一心想排除掉官宣这块让他现在浑身欲火中烧的阻碍。他眯着眼找到社交软件,费力地找到发帖按钮,添加图片,语音输入。
裴高树带着满心烦躁和熊熊欲火快速背完了一整首莎翁十四行诗,连段落标点都没检查就设成私密匆匆发送。
裴高树是唯物主义者,十四行诗跟他的奇异的恋情一点都不沾边,他记得的也就那一首,只隐约记得是情诗就念了上去。
“这样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不要再偷偷搜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裴高树原本不应该主动怀疑什么,但是从怪物那边突然蹦出来个颜文字简直比恐龙复活世界冰期还要吓人。
不知不觉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尾巴,果然是有点聪明但不多的小蠢货……
「正常的人同时被好几根不可能像树树这样舒服的。」
那种被凝视的感觉越发严重,裴高树敞着逼,抬眼望天花板,露出大部分眼白:“我不正常,行了吧。”
「我对你来说也不“正常”吗?」
裴高树又翻了个白眼,在怪物的目光注视下翻身坐起,裹上浴巾,怪物牛皮糖似地黏在身上不下来,塞在逼里的触手肆无忌惮地翻搅。
像打破了某种隔阂,彼此之间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呼呼……不能等回房间吗?”裴高树腿软得不行,走回去的短短一段路脚都是飘的。
「相信我,我会收拾好一切的qaq」
“被爸爸妈妈看到我就死……额嗯嗯……死了……”触手肏进子宫,裴高树站不住了,于是他又验证了心里某个怀疑——他的双脚漂浮了起来。怪物走一路插一路,淫汁不断从两个快被插烂的洞口溢出来,湿漉漉的水迹淌了满地。
「那也不错呢……」
身体动不了了……
裴高树越喘越甜,于是被丢上客厅的大沙发,他挣扎着坐起来,小逼和后穴深深吞进触手,他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紧忙拉下大浴巾护住下体,惊恐地四下张望。客厅里空无一人,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裴高树仍然不放心:“嗯……不行,回房间再……再……”
「我想这样很久了。」
“啊嗯你……你都在我手机里……看了什么东西……!”裴高树的手死死攥着浴巾,整个人却被再次推倒,膝盖压上肩头。
「好看的东西。」
裴高树被操到昏厥。
鱼有没有感觉?嗯?”刘海长了,有点扎眼,裴高树用力眨眼睛,抓着衣角把奶子往前送,“平时章鱼最喜欢玩这里,一边玩这里一边插逼。告诉我,你是我的章鱼吗?”
“赵琦”的表现冷冷的,没有表情。后面感觉越积越强烈,裴高树摇晃着奶子,被手指奸弄得尖叫,胯间小肉棒颤颤,小口吐出两三股黏稠白液。
“想要……”手指抽出来,裴高树屁股缩了缩,不安分地扭动身体,逼里痒痒地想被插。
扒开“赵琦”的裤子看看有没有鸡鸡……
看见空荡荡的裤裆,裴高树失望地扁了扁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居然没有鸡鸡……”裴高树喃喃着,毫不手软地把“赵琦”的衣服全脱了,对着陌生人的裸体摸摸揉揉,默默咽口水。
“怎么会没有鸡鸡,没有鸡鸡怎么插逼……”越找几把越眼红,裴高树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屁股被打了一下,眼前忽然冒出来一根黑呼呼的触手。裴高树摸上去,热热的硬硬的,好像和几把没什么两样。
先把触手抱住不放,对“赵琦”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想被章鱼的鸡鸡插逼。”
裴高树充满自信:“我会让章鱼的鸡鸡很舒服的。”
屁股又被打了一下,空着的裤裆出现了肉粉色的大鸡鸡!裴高树害怕章鱼的大鸡鸡突然消失,急急忙忙把腿间小洞对准了几把坐下去,小逼的洞很久没被插,只好换成小菊花吃几把。
成功拿下鸡鸡,裴高树热情洋溢地撑开流水小逼,试图把黑色触手也塞进去。
裴高树吃着几把喜滋滋地宣布:“章鱼的鱼的哦,唔哼……就是在章鱼之前没有人插过我的逼和小菊花……啊啊不要动……还没说完!”
几把越吃越深,逼里也被塞得满满的,裴高树没力气动,眼睛亮亮地看着“赵琦”,仿佛他是生命之光:“现在章鱼有嘴巴了,快点亲我,刚刚不算!”
嘴巴贴贴完就过河拆桥。裴高树不客气地两巴掌扇上赵琦的脸:“就是他,踢了我的肚子,害得宝宝都没有了。”
“我看到他的鸡鸡立起来了,他想强奸我,”裴高树想到什么,又是两巴掌打上去,把“赵琦”的死人脸打落下四个叠着的大巴掌印,“你也想强奸我,都奸怀了,我忍你很久了!”
“你你你,就知道强奸我,用鸡鸡和触手插我的逼和菊花!”裴高树指着巴掌印,屁股往下坐,“唔唔好粗好大……可恶被强奸了!唔唔……可以,舒服了……这里没有人来吧?”
“赵琦”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被章鱼的鸡鸡强奸了,好舒服……”
医务室的床吱呀吱呀响,裴高树推开凑过来的脑袋,“恶心,别亲我!”
“你是我的男朋友。”
裴高树被顶得翻白眼,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胡乱应声:“嗯嗯嗯嗯知道了……别亲会吐嗯嗯啊啊!真的会吐啊啊啊!!”
被亲着内射了。
裴高树舌头收不回去,吐在外面喘气,继续被他自己点的鸡鸡插屁股:“亲亲……好舒服……好满……”
因为屁股贪吃地夹着几把不放,裴高树被插在逼里的触手狠狠肏子宫。
“鸡鸡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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