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一『和好do』(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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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梓扯开自己的领带,将霍宇航的双手绑在身后,失去了自由,霍宇航神色更是深沉,只有少梓,才能随便几下的动作,就让他迷乱至此,少梓顺着霍宇航的脖颈一路啃咬,在霍宇航的伤痕上更是用力留下痕迹,最终每条伤痕都留下了一串咬痕,少梓才罢休,伤痕处被再次施加疼痛,让霍宇航轻声的呻吟着,却努力迫使自己的身子不去挣扎,霍宇航知道,少梓想用自己的痕迹覆盖那些别人留下的东西,于是霍宇航就毫不反抗的被少梓啃了个遍,少梓抬起头分开霍宇航的双腿,看着霍宇航有些红肿的后穴,还有带着锁精环的下体,神色不悦的看着霍宇航,霍宇航下意识有些害怕的缩了一下,少梓垂了垂眸,霍宇航赶紧解释到“她没碰我。。只是。。我昨夜被捆绑了一夜。。然后又被放了不算小的道具。。所以”少梓听言叹了口气“何必呢?我都不舍得那么糟践你,你这个笨蛋,但是你这次真的惹到我了”说着少梓拿出早已备战状态的下体狠狠的捅入了原本就被折磨了一晚的红肿的后穴,霍宇航疼的双手握拳,身子微挺,只有疼痛,仿佛要被刺穿,仿佛要被撕裂,霍宇航泪眼朦胧的默默忍耐着,这是他应得的,少梓不想让他忍着声音,用手指摸上霍宇航的唇部,霍宇航咬了咬牙还是松开了嘴含住少梓的手指轻轻吸吮,疼痛的呻吟声也再也藏不住的从喉间发出,少梓看着乖巧又听话的霍宇航心疼的俯下身亲吻着霍宇航的耳边“以后不准再这么调皮了,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会心疼的,心疼还得罚你,你是想折磨死我吗?”霍宇航听言眼泪再也忍不住,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掉,少梓不停的在霍宇航脸上轻吻,舔去那颗颗泪珠,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这是少梓给霍宇航的最后一次惩罚,也是一次洗礼。
霍宇航疼的颤抖,少梓一边安慰一边更是凶猛,而疼痛到了最后,霍宇航终是找到了些许快感,挣扎着回应着少梓的亲吻,许久没有的缠绵,疼痛又激烈的过程,让身体被折腾的疲惫异常的霍宇航依旧兴奋了起来“主人。。呃。。我想射”霍宇航难耐的说到,少梓的神色删过一丝难过,却很快又恢复正常,少梓伸手抚摸上霍宇航的下体轻轻的说到“喊我什么?嗯?”“呜。。啊。。不行。。了。。主。。”少梓沉了沉眸子还没等霍宇航说出口就使劲捏了一下霍宇航的下体“啊——。。不。。少梓。。呃。。老公。。我错了”少梓听言才满意的帮霍宇航摘下贞操环,霍宇航有些委屈的泄在少梓的手里,却被少梓无视了委屈的情绪“以后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少梓抱着霍宇航轻声说到,霍宇航费力的点点头“好”,少梓笑了“回去好好养身子,等我这段时间忙完,我们就补婚礼好不好”霍宇航听言愣了愣,是啊,他们早就是合法夫妻了。。霍宇航抬头看着少梓说“以前是我太混蛋。。”“嘘——我们只谈现在和以后”少梓看着霍宇航,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闪烁欲言又止,霍宇航见此问到“怎么了?”少梓叹了口气“白铭还在下面等我,去我那住吧?我那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说着少梓在霍宇航脸上蹭了蹭,霍宇航心神闪烁点了点头,白铭。。他们之间真的是耽误了太多,做错了太多。少梓抱着霍宇航到卫生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然后帮霍宇航简单上了药才套上衣服。
楼上两人火热的交缠在一起,楼下车里的白铭随着时间流逝有些苦涩,看来是成了,自己也算是为少梓做了一件事吧,奇怪,明明已经认命了,心怎么还是不安分的发涨呢。等少梓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发暗了,白铭看到少梓身影,不出意料的,霍宇航在少梓怀里,白铭揉了揉脸,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下车给少梓开门,少梓看着一如既往地白铭,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又合上,少梓原本不想下来了,但是突然想起白铭还在。。于是干脆带着霍宇航下来打算回自己家,霍宇航看白铭的神色有些复杂,白铭见此心中有些苦涩,看来少梓身边自己也不能呆了,三个人沉默的上了车,白铭问少梓“回别墅吗?”少梓看了看霍宇航说“不了,回家”白铭心中莫名的疼了一下,家吗?原本是我们。。呵,车内的空气有些压抑,好在很快就到家了,白铭下车开门,少梓扶着霍宇航下车,白铭对少梓躬身说到“老爷,公司还有些事我去处理一下,另外沈氏您打算怎么处理?”少梓看了一眼霍宇航说“明天我就不想再看见沈氏,至于沈氏之女,扔到星辰地牢让他们玩去”语罢白铭应了一声就回到车上走了,白铭掩饰的很好,但还是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少梓看了一眼白铭离去的方向,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就抱着霍宇航进门上楼,霍宇航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少梓扒下,霍宇航能感受到少梓有些低沉的心,但霍宇航很开心,因为他知道,少梓终究只爱他一个,不然就不会再去找他,别人再好,在少梓心里也不及他,有这样认知的霍宇航也有些心疼白铭,安慰似的吻了吻少梓,少梓将头埋在霍宇航的颈间说“我只爱你,也只要你,清楚了吗?白铭我会处理好的”霍宇航点点头“我相信你”少梓笑了,这句话少梓等的可真是辛苦。
夜宫
夜宏来到客房,席墨还保持着姿势看着窗外,只不过阳光已经没有了,但夜景也璀璨夺目,夜宏说“好些吗?那人我处理了”席墨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扭头看着夜宏“奴好很多,谢宫主关心”夜宏看着席墨脸上的奴纹一时间失了神“何必呢?”席墨笑了笑说“宫主又何必呢?”夜宏叹了口气说“你我不一样,你还有希望,只要你告诉他真相就行,而我不一样,无论如何都是我偏激了,但是我不动手也留不住他”席墨笑了笑说“夜阑会回来的,至少你成功让他恨你了,他肯定会来报仇的”夜宏顿了顿说“那我便不会让他再跑掉”席墨不以为然,因为席墨不觉得夜阑没有本事会轻易回来。席墨看着夜宏说“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夜宏想了想说“罚也罚过了,等你戒完毒。。怎么你以为我会让你在那呆一辈子吗?”夜宏好笑的看着席墨,席墨垂着眼眸说“那样也不是不行”夜宏伸手摸了摸席墨脸上的奴纹“没想到这样你还挺好看的”席墨听言忍不住笑了“怎么?宫主看上了?那还真是荣幸,只是奴有些脏了,宫主可别嫌弃”夜宏用手指摩擦着席墨的脸庞说“我记得我说过你的性子不适合当奴,要死人的”席墨说“如果是我自愿的就不会”夜宏手顿了顿说“你的意思是不想回来了?”席墨抬头看着夜宏说“算是替哥哥。。席染,赎罪吧,跪着也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想”夜宏放下手叹了口气说“我哪能真的毁了你,你是我救得,又怎能亲手推回去,再说了,贱奴池什么人都有,以你的脾气,指不定给我捅什么乱子,你就在那待了三天,就第一天没出事,第二天你就咬了人,第三天你又被人。。然后又让场面失控。。你规矩也都不算标准,当调教师你倒是可以给我赚大钱,但是你要是想当奴,现在可真的是一文不值”席墨知道夜宏说的是实话,因为他骨子里没有服从这个概念,一切不过是他想做的罢了,夜宏也明白,席墨只是想通过自虐的疼痛来减轻心中的痛苦,释放心中的憋闷,于是夜宏接着说“你做调教师是直属我手下,既然想改属性,我也不介意满足一下你,我明白你想通过自虐来发泄,刚好,我也需要降降压”席墨惊讶的看着夜宏,他没想到夜宏还真的打算留下自己,心中一瞬间有些释然,本来自己留下就是想要伺候夜宏,代替席染他们让夜宏当个出气筒,顺便浪费夜宏的精力,拖延更多的时间,再说,虽然夜宏在调教室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奴隶都是一样的严谨,但是面对夜宏一人,总比在贱奴池要好得多,可夜宏让他去贱奴池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夜宏只见席墨愣了愣便说“宫主是打算亲自动手吗?”夜宏起身说到“对,不过我们算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主奴,出了调教室的任何时间我都不会管你,你愿意承受怒火我自然愿意发泄。”席墨知道这是夜宏对他的变相保护,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席墨淡淡的说“那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呢?”称呼的变换,代表着席墨的默认,夜宏笑了笑说“先把身子养好吧,虽然我不嫌弃你脏,但是我会很烦奴隶不经玩”席墨也笑了“会让您满意的”夜宏接着说“给你一周时间调整,深渊的余毒也能排除的差不多,身体的恢复训练我会帮你的”席墨轻轻应下,夜宏的安排很合理,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周后
席墨已经能自由行动,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因为夜宏吩咐,不能进食,要让身体习惯营养液,而这一要求,也代表了席墨要接受并且习惯随时会出现并且会持续很久的饥饿感,还要习惯身体虚弱无力的感觉,这对席墨曾经的职业来说,无疑是很致命的,夜宏却对席墨说“你现在只是奴隶,我又不会让你去干活,力气只是多余的”而且夜宏认为,席墨太锋利,不适合当奴隶,所以必须给自己创造调教可用的切入口,虚弱无力,会让夜宏轻松很多,就是席墨控制不住的反抗,也会因为虚弱无力而没有作用,席墨心中很无奈,却知道夜宏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这的确是驯化自己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因为就算自己听话,可毕竟不是奴隶,心理方面达不到一定的水准,而打破又很难,夜宏只是帮着他更好的进入游戏的角色,说实话,席墨心里因为这点的确是有些挣扎,但是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反悔就太丢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说出的话怎么能当做玩笑一样。每天的药浴让席墨的四肢恢复的很快,说是药浴,其实不然,因为席墨后穴撕裂不能碰水,所以药浴也不过是用毛巾浸透了熬制好的中药水热敷在四肢上,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是还需要继续锻炼,才能保证四肢恢复正常,如果锻炼得当,还会比以前的承受力更强。夜宏因为这一点没打算让席墨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比如跪姿,捆绑之类更是没有用过,所以即使受罚挨打,席墨也要用自己的毅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乱动不躲避,这很难,但是席墨一直都做的不错。夜宏对席墨只是单纯的调教规矩,和施暴。
调教室
席墨规矩的跪在调教室里唯一的一块厚重的地毯上,静静的等待着夜宏,夜宏规定席墨只能活动在顶层空间,且白天要简单的锻炼身体,下午四点要把自己收拾干净在调教室等着。夜宏没有让席墨等多久,很快就推门而入,最近夜宏不算很忙,除了找点事给冷氏以外,基本没什么事情做,于是时间都用在席墨身上了,偶尔白天有些兴致也会把席墨拉到调教室揍一顿,然后看着席墨痛苦又充满欲望的样子,吃着点心看着文件,对于夜宏来说席墨真的是赏心悦目的玩具。席墨看见夜宏进来,自觉的爬到刑架下再次跪好,夜宏开始调教席墨的第一天就说了,等待的时候为了保护他的膝盖才让他跪在地毯上,但是等他一进来,游戏就开始了,席墨将没有一丝快乐的权利,夜宏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席墨几乎每天都会添新伤。今天又是什么折磨呢?在席墨低着头默默的思索的时候,夜宏已经拿了一样工具来到了席墨面前,扩张器,席墨一点也不陌生,席墨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体态,夜宏直接将扩张器推入了席墨的后穴,席墨清理的时候有润滑过,所以虽然没有扩张还算是顺利,夜宏没有使用过席墨,席墨也是了然的,因为这件事,夜宏和他都接受不了,扩张器完全进入席墨体内之后夜宏变打开了扩张器,扩张器直接变大到了夜宏所控制的大小,也就是席墨的极限,后穴瞬间被强迫撑开的感觉完全不美妙,还被撑到极限,几乎和瞬间撕裂没区别,席墨疼的直冒冷汗,可疼痛更是激发了他体内的嗜虐因子,夜宏伸手探入被撑开有少女手臂粗的后穴里轻轻抚摸了一会,然后找到某个位置用力按了下去“呜——呃”痛苦的声音瞬间响起,夜宏抬头看了看沙发前的桌子上的水果,想了想说“保持动作,我马上回来”语罢夜宏转身就走出了调教室,等回来时,夜宏手里已经多了一盘荔枝,没有去皮的,但是被清洗过的新鲜荔枝,各个有红又大,凹凸不平的外壳很是坚硬,夜宏看了一眼苦苦忍耐的席墨勾了勾唇,拿起一颗就放入了席墨的后穴,席墨皱了皱眉感觉不是很明显,夜宏一口气放入了十个才停手,然后慢慢合上扩张器到能拿出又不至于带出荔枝的的大小抽出,十个荔枝就完整的进入了席墨的后穴深处,并且被席墨的后穴轻柔的包裹着,夜宏把扩张器放到一边,拿起了一条普通的短鞭,让席墨跪直。
席墨调整好跪姿,双手抱头,夜宏从来不会给席墨太多准备的时间,所以席墨刚调整好姿势,夜宏的鞭子就已经落下了,不算很重,但是落在下体上足够让席墨疼的发抖,席墨紧紧的抿着嘴,又默默的握紧双拳,夜宏不喜欢听惨叫,更不允许调教中席墨发出声音,夜宏说调教一旦开始,席墨就是罪奴,出声就代表反抗,而夜宏每次的手段都让席墨没有作死的念头。夜宏没有着急落下第二鞭,而是观赏着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席墨,席墨全身赤裸的跪立着,苍白的肤色,遍布全身的一道道红痕,还有脖颈间两指宽的厚重的黑色金属项圈,这个项圈紧贴席墨的脖颈,因为是金属的,又很重,但是席墨自己的指纹就可以解锁,可席墨自然不会这么做。项圈里自然大有乾坤,足以致死,却也可以只是折磨。席墨疼了许久,身体的神经条件反射的更加兴奋起来,夜宏估算了一下席墨身体兴奋的时间,看来那些药效有些淡了,夜宏来到配药台,放下鞭子,欲碎,欲裂,欲醉,都配了一支注入席墨的体内,过了不一会,席墨的身体就开始猛烈的颤抖,三种药效叠加的春药程度,足够让席墨发情,席墨后穴难耐的绞着里面的荔枝,挤压荔枝坚硬的外壳产生的疼痛让席墨更是欲求不满,欲罪,是让人记住自己身体的快乐并沉沦的,而和那两种药结合起来,对席墨就很致命,因为席墨身体的快乐都源于痛苦,痛苦又建立在情欲之上,而且席墨的欲望却只能从后穴疏解,这让席墨的身体就变成了沉沦痛苦且渴望被虐,又渴望被操的样子,而且,夜宏并不会满足他,夜宏施加给他的只有痛苦和情欲,没有释放,被夜宏折腾了一个月了,席墨的释放次数却寥寥可数,而那几次经历,席墨完全不想回忆,回忆起来就令他发抖,夜宏说,心理有没有奴性不重要,只要身体够贱,自尊心和羞耻心,只会成为心理上的折磨。
的确是这样的,席墨虽然是心甘情愿,却依然有着自己的骄傲,如今却只能在另一个男人手下痛苦的发情却得不到疏解,对心理的折磨可想而知,夜宏偏偏不去调教他的心理,不去刺激他不去打碎他,让他的心智好好保存着,看着自己这副肮脏的样子,有好几次席墨都控制不住的求夜宏打碎他,而夜宏只有一句话“你不是来赎罪的吗?有什么资格失去心智,忘记痛苦?”于是席墨每次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会因为夜宏的讽刺苦苦忍耐。夜宏看着席墨因为欲望和疼痛有些蜷缩的身体说到“跪直”席墨听言闭上眼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姿势,鞭子再次被夜宏拿起,一鞭落下“啊呃。。嗯。。”席墨瞬间就弯下了腰,力道跟刚才的一样,可席墨的身子比刚才更敏锐了,夜宏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锁链,把席墨扯到锁链下面双手吊起到一定的高度,让席墨足以保持跪直,无法蜷缩身体,“不准出声”说着又是一鞭,准确的落在席墨的下体,“呜——”席墨的身体仿佛是沙滩上的鱼儿,随着夜宏一鞭又一鞭的落下,虚弱的挣扎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沙滩。席墨因为痛苦,后穴更是难耐,用力的绞着荔枝,也疼的让席墨发抖,却远远不够,荔枝太小了,太小了不够。。席墨难过的垂着头,让自己拼命忍住声音,不漏出脆弱,就算漏出了脆弱,夜宏也不会满足他,只会满满的讽刺之后,更加痛苦的手段施加在他身上。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调教师,手下的奴隶身体的任何反应都不可能逃出调教师的算计,所以夜宏挥够了鞭子就松开了对席墨的禁锢,让席墨仰躺,然后抱住自己分开的大腿,“排出来”简单的三个字让席墨内心痛苦的发闷,可身体却偏偏兴奋了起来,心里的抗拒终究只能是痛苦,夜宏算计的真不错,席墨一边好笑的想着一边闭上眼努力感应着荔枝然后挤压着往外排,每次挤压肠道都会被荔枝的外壳缩刺痛,而这些刺痛只会让席墨更难耐,夜宏看着席墨身体颤抖,穴口不断收缩却没什么进展,就拿了一个加粗又长的假阳具在席墨面前晃了晃“想要吗?你的后穴已经一周没吃饱过了吧?快点排完,就让你多吃会”席墨看见假阳具,身体叫嚣着渴望,心理也兴奋了起来,可苦涩从哪来的呢?呵。。一个假阳具而已,就让自己渴望的要发疯了?。。的确渴望。。呵。。真是可悲,夜宏不让他发泄,自然不会去满足他的后穴,虽然经常会塞些奇怪的东西进去,但是假阳具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了,如果说刚送走夜阑的那几天他是被男人喂到饱,那现在他的身体已经饥渴到了一个地步,说句讽刺的,现在夜宏找个公畜生,他可能都会心甘情愿的去交配,得不到的感觉太难受了,疏解不了的情欲每天都在折磨着他,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被夜宏调教的变了很多很多。有了“美食”的诱惑,席墨很快排出了一个荔枝,一个出来了,后面的更是顺畅,席墨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为了得到假阳具的安慰,而努力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十个荔枝全部排出后,夜宏变把假阳具用力的捅了进去“啊呃~”舒服又痛苦的呻吟才席墨嘴里漏出,可夜宏却松开了手“翻身,趴好”看夜宏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打算,席墨咬了咬牙,翻身跪趴好,“把你排出来的东西吃完,垃圾一会拔出假阳具再塞回去。。如果你明天想使用假阳具的话,就让他们一直留在你的体内,哦对了,包括你想用的这个玩具”说完,夜宏就离开了调教室,席墨握了握拳,许久还是叹了口气照做,十个荔枝,果肉不算多,可长期没有进食的席墨还是趴在便池上吐了,胃仿佛已经失去了正常功能,吐完之后,席墨趴回刚才的位置拔出假阳具,把荔枝的果壳和果核都塞进后穴然后粗暴的把阳具又塞回去,舒服的感觉让席墨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自慰,可席墨最终还是忍住了,不然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外界
白铭自从那晚说了去公司忙工作之后,就住在了公司,没有再回去,甚至给少梓安排了新的保姆,少梓也默认了,没有说什么,工作正常进行,公司正常见面,不过是换了个住处罢了,白铭这么安慰自己,今天少梓给他了一个地址和一串钥匙,是一辆新车和一套房子,让白铭有一种被包养之后又被抛弃的感觉,分手费什么的,当然他们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白铭接受了这些东西,这些也的确是他应得的,好歹是董事长助理,公司分个房子和代步工具,在大公司都很正常,只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少梓的私产,不是公司的公款。
夜阑最近恢复的很好,只是夜阑自从和少梓谈过话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很多,越发坚韧了些,少梓给他安排了住处和家教,让他继续学习,夜阑也是个聪明的,学习成绩本就不差,这项任务也算是轻松,因为身体原因一天学习时间只有下午的四个小时,而其余时间。。“呜~呃。。宝贝你可真厉害”夜阑搂着身上的男人呻吟着,惹得男人笑骂一声泄了出来,“嘻嘻嘻,你又缴械了,真可爱”夜阑吻了吻身上的男人,松开手臂,让男人退出身体,只听男人起身说到“阑你可真是个妖精,可惜你这妖精有毒,我可不敢留宿”夜阑一副慵懒的样子躺在床上舔了舔嘴说“怎么?怕我会吃了你?”男人穿着衣服说“我怕你会榨干我,下次见宝贝”说着男人俯身吻了吻夜阑就转身离开了,床上的夜阑伸展了一下身体,便懒懒散散的下了床走向浴室,这些该死的男人每次都留那么深,夜阑神色有些烦躁,这时,“夜阑,”席染的声音传进来,人也到了门口,席染一开门就看见了满身爱痕的夜阑,叹了口气“你又。。唉。。干嘛一直这么折腾自己”夜阑笑了笑说“都说了是我喜欢。。怎么?席染哥哥嫌弃我冷落你了?吃醋了?”席染无奈的刚要解释就看见了夜阑腿上的白液“你先去洗澡吧。。”夜阑耸了耸肩进了浴室,席染看着乱成一团的床叹了口气,自从夜阑身体恢复正常之后,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找人来家里“玩”了,甚至还去过星辰找调教师玩乐,席染知道夜宏的所作所为对夜阑影响很大,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大。。
等席染收拾好床,夜阑也从浴室出来了,依旧浑身赤裸,没有任何遮掩就直接扑到了床上,夜阑看着席染轻轻的问“染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席染听言愣了愣说“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夜阑思索着席墨当初最后说的几句话,话里话外都是席染喜欢自己的意思啊。。也不知道席墨怎么样了,夜宏那种人。。知道自己的人背叛了他,那肯定会让那人不得好死的,夜阑抬头趁席染不注意就把席染拉在了床上说“你若是真喜欢我,我就不出去野了,你也是调教师,也足够了,你若是对我无意,就不必再管我,你对我已经够好了,但是终究不能跟我一辈子”席染赶紧挣扎起身“我要救你真的没别的意思。。”夜阑心中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可席染不像作假的样子,便拉了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说“席染哥你可以去星辰工作,在家闲着,我们一直欠少梓哥的终究不好”席染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星辰比夜宫干净的多,规矩也没那么多”夜阑接着说“如今我学的也都是金融类的东西,少梓哥有意培养我,我自然会好好学,等你赚钱了家里也可以请男佣”席染听言顿了顿说“你有计划就好,但是身体你还是要多注意”夜阑点点头说“你知道的。。现在我的身体有多欲求不满。。”说着夜阑神色有些冷冽,但是席染也是出于关心,所以夜阑接着说到“我可以保证我不会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席染听言也是心情复杂,但是那些药的后遗症真的没办法治疗,都是精神上的遗留,不过席染倒是很好奇夜阑今天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你怎么会以为我喜欢你呢?”夜阑神色闪烁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席墨不让他说来着。。可。。夜阑觉得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怎么也想不通,席染看见夜阑的神情心中疑问更是增加,夜阑抬头看了看席染坚决要知道的样子无奈的说“是。。席墨跟我说过几句话,我不太知道原因,但是。。他不让我告诉你的。。所以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席染听言愣了愣“席墨?”“嗯。。对。。就是席墨,在那天晚上。。表演结束之后,带着我找你之前对我说的”夜阑本人不太想回忆那晚的事情,但是看着席染略有紧张的样子,还是慢慢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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