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偷偷牵手/粗口车震/皮带抽肿脸/C子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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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会一向都是按军衔排的座位,越高越往前。
秦弈是最讨厌听废话的。他一坐下就开始他瞄喻言。
虽然以前跟喻言对骂的时候骂的很凶,但是他确实没有骂过喻言丑。
这点骂不了。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军装,人也坐的很挺拔,只是一直低头整理着文件没有注意到秦弈。
还没看够就被陆续进场的人挡住了视线,秦弈啧了一声顿觉没劲。只好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把他吓了一跳。
他这才注意到上首三个名牌之一赫然是他家老头。
秦弈没有一秒犹豫抓着自己的名牌就往后走。
趁老头还没来赶紧跑。
至少17岁的秦弈,非常,极度怕他爹。
他走到喻言那一排,冲他左侧的人招招手。
“咱俩换。你坐我那儿去,绝佳风景。”
“这…少将…这不合规矩吧。”
“放心。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秦弈是觉得老头反正看见他就要骂他的,就算是老头看见他和人换了位置也只会更生气的骂他。
既然如此还不如离老头远点,不用整场连动都不敢动。
秦弈觉得喻言这里的位置真好,不前不后被周围人挡着,而且左右就有门,方便他一散会就赶紧跑。
实在是不懂喻言怎么能听得进去这些废话的,这种秦弈只会在本子上画画的破会喻言居然能认认真真做笔记。
一个星期前秦弈还骂喻言是只会讨老师欢心的装模作样的班狗。
现在他却心安理得地把喻言的笔抢过来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老婆帮我写一份!拜托!】
哎,年少不知班狗香啊。难怪老师就喜欢这样的。我也喜欢。
秦弈越听越想睡觉,这种会议都不让带手机,实在是没有什么娱乐方式。
本想用小纸条和喻言聊天,但又觉得一边让他写两份报告一边打扰他有点残忍。毕竟到最后他如果写不完只能写出来一份肯定是填秦弈的名字。
仗着有前面人的遮挡,秦弈光明正大的侧过头盯着喻言看。
喻言手很漂亮。又白净又长,因为比较瘦青筋也很明显,指关节还透着点淡淡的粉。
秦弈盯着盯着就上手了,他把喻言左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把人当捏捏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着玩。
秦弈摸到无名指的时候开始想,我们有婚戒吗,肯定是有的吧。军队不让带饰品,应该是放在家里了。我们的戒指是什么样的呢。
秦弈很久以前就幻想过,如果以后结婚的话一定要给老婆买很大很大的钻。所以买了吗,喻言会喜欢吗。他好像不怎么喜欢这种浮夸的装饰吧,但如果是我送的话会不会喜欢呢。
我到底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如果是失忆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啊。现在总有种别的男人和我老婆结婚了的不爽感。
秦弈想到这里就有点来气,没忍住手上一用力给喻言手掐出一个红痕。
反应过来之后又给人揉揉吹吹以表抱歉。
他手心摊开,把喻言的手掌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十指相扣。就这么牵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会后接过喻言给他写的报告秦弈就跑了,跑的飞快。虽然有点像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但秦弈实在是怕他老爹逮到他。
坐在喻言和秦弈后一排的士官整整吃了一个多小时的狗粮,还眼睁睁看着秦弈拿着别人写的报告大摇大摆溜之大吉。
于是后排偷偷耳语:“我往哪个方向拜能谈到喻上校这样的?”
一直跑回自己办公室秦弈才有功夫看一眼那个报告。
喻言居然连笔迹都模仿的这么像。
哎,他真的好爱我。秦弈一直嘚瑟到下班。
他为了让老头逮不到他,一直到处乱窜躲了一整天。结果还是在打算走的时候被小兵请去了秦海的办公室。
“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秦弈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想抬头看他。“我再考虑考虑。”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秦弈已读乱回。
“你要是有喻言半分懂事就好了。”
秦弈下意识想顶嘴,就算你夸我老婆那你也不能拉踩我啊。
但是说出口的还是一个闷闷地“嗯。”
回到车上的时候秦弈还是不开心,他一见到老头就不开心。
刚想被老婆哄哄的秦弈发现喻言的情绪更糟糕。喻言有些急地拉着他的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就是垂着眼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秦弈刮了刮喻言的鼻子。
“对不起。都怪我。”喻言摇摇头,好像很累。松开秦弈的手就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弈最看不得别人装可怜,而且喻言现在看起来好像真的挺可怜的。他把喻言捞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谁惹你了?”
喻言头靠在秦弈颈边又说了声对不起。
“不许再说对不起,再说咬你。”
秦弈还骂喻言是个贱货动不动就湿呢,现在不过是坐在腿上的人随便动了几下秦弈就被蹭硬了。
秦弈让司机下车的时候喻言还有些害羞的抱紧了他,“夫主,会被别人看见的…”
“看见怎么了?小心我现在把你拎到外面去操。”
秦弈换了个姿势把喻言放在了座椅上,让人自己掰着自己大腿做出完全接纳的姿势,再把人衣摆撩上去让人咬着,随手抓着人两只奶子就操了进去。
秦弈被夹得嘶了一声。可能是喻言太久没挨操,猛的一被刺激就忍不住合腿夹逼。
“别他妈夹。再夹抽死你。”
然后也不管喻言反应没反应过来就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他操人一向很凶,力度大到胯骨都撞红了。从外面看车摇摆地厉害,一看就知道车里在做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夫主慢一点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夫主啊啊啊啊啊”
喻言被挤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操,完全没地方躲,奶子还被人很凶的拽着。他手没地方放,不敢去抓秦弈,只能可怜兮兮扣着车垫。
短短时间里喻言被操喷了好几次,秦弈却一次都没射。
果然如秦弈所料,这婊子夹着逼想跑。喻言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带着点哭腔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逼往车角躲。“夫主饶了我吧不能再操了呜呜要被操坏了”
秦弈一把把他的手打开,揪着喻言的逼就把他拽了回来。喻言吃痛小声尖叫了一下就被几个耳光打得天旋地转,“废物逼,要你有什么用。这么不耐操,我娶你干什么用的。给我道歉。”
“呜呜呜我是没用的贱货呜呜对不起让老公操的不尽兴”
双性人的子宫是半退化的,所以很难怀孕,入口也很深。
秦弈感觉到那个入口的时候身下的人一个激灵,弓起背又想逃,想把秦弈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
喻言的力气其实很大,他现在已经被操懵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秦弈差点没逮住他。
“臭婊子反了你了啊。”
秦弈随手拿起喻言被解下来的皮带就往他脸上奶子上一顿狠抽。
喻言哪怕被操的不清醒也只是想跑,根本没有一丁点还手的意思。这会儿被打的呜呜直哭,嘴里一直呜呜咽咽喊夫主饶命。
皮带比巴掌的威力大多了,喻言被抽的脸肿了一圈,眼泪口水一起流,又因为逼里灭顶的快感直翻白眼,简直比站街的还要贱。
“还躲吗?啊?”秦弈揪着喻言头发逼他仰头。
“呜呜呜老公好厉害婊子再也不敢了要被老公打死了”
秦弈摁着喻言猛地操进了他子宫里,把人日的四脚朝天完全没力气再躲了。
秦弈操爽了又顺手给了喻言两巴掌,“丑死了。蠢猪脸。”
喻言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半天才从娇喘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呜对不起啊夫主啊啊啊啊我…啊啊啊我配不上你…”
秦弈敏锐地感觉到喻言好像是真的有点难过。
我靠。
我真该死啊。
秦弈骂了自己一句。
床上随口说的骚话怎么还真有笨蛋信呢。
秦弈把喻言捂脸的手扒开去亲他被打的滚烫的脸颊。
“我随口胡说的啊宝宝。你也知道我就一混蛋。除了你也没人会这么惯着我了。全天下你最漂亮了真的。我给你道歉啊老婆要不然你打回来。”秦弈抓着喻言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还没拉过去喻言就缩回了手。
喻言轻轻说了句什么秦弈没听清。
秦弈就把耳朵贴近了让喻言再说一遍。
“亲亲…”
秦弈是真的被可爱到了。
秦弈抽得太狠,害得喻言晚上冰敷了好久第二天脸都还是肿的。
对此两位当事人都挺无所谓的,但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过来嘴两句。
【老公救命】
秦弈回复【?你在哪】
【办公室tt】
秦弈和喻言相处也算有段时间了,他发现喻言大部分情况下只叫他夫主。只有挨罚太过或者被操狠了才会撒娇喊老公。
可爱。很可爱。秦弈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居然会和喻言处处作对。毕竟他们从初中起就上同一所军校,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让喻言给自己当童养媳。
本以为只是喻言想自己了,“嗨老婆,我…。”打开门看见韩烁那张大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秦弈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秦弈看向韩烁身后的喻言,喻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好像在示意秦弈做掉他,眼神不善偷偷地瞪了韩烁好几眼。
在韩烁回头后又瞬间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噗,死装。
“少将,来得正好。”韩烁皱着眉走进了几步,仿佛兴师问罪似的,“就算双性奴妻地位低下,倒也不至于留这么狠的痕迹吧。让人看了影响也不好。”
“什么影响?我看别人都没啥意见啊怎么就影响到你一个人了呢。你破防了?”
“别人自然无所谓。但是我与喻上校交情甚深,自然会看不过去。”
秦弈就不明白了,“不是,我们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没事要不然做个全身体检去吧??查查是不是什么类风湿或者脑膜炎之类的…”
秦弈越说越觉得韩烁有那个大病,他冲喻言道“跪下。”
他直接上脚踹喻言的脸,把人踹倒了再看人好脾气地爬起来继续跪着。他都没看喻言一眼,眼神不善直勾勾盯着韩烁,道“小宝,你自己说,你是自愿的吗。”
“我自愿的。”跪在地上的喻言淡淡开口。
“每个被律法束缚折磨的双性都会这么说。谁信呢。”韩烁眼睁睁看着喻言这幅卑微的样子。也许是英雄救美的心思作祟,韩烁愈发觉得喻言可怜。
“是吗?”韩烁哼笑一声,直接踩着喻言的头摁到了地上,他的军靴很硬,而且用的力气也不算小,喻言的脸都被踩的有些变形。
“那怎么办呢。这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我就算是把他当畜生踹他都只爱我。怎么办呢。”
秦弈松开的时候喻言脸上有个很明显的鞋印,看着就很疼。
“怎么办呢韩医生,知道他被我抽脸你就破防了。那你要是看到他给我当狗你会不会哭啊。”
“小宝,叫两声给他听听呢。”
喻言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羞于开口,很小声地叫了两声之后被秦弈狠狠踹了奶子。
因为绑着束带所以被踹会更痛。
喻言呜了一声之后这才叫地让人听清了,“汪汪…”
“贱东西。好话不听非得挨打。”
“秦弈你够了!没必要吧!”韩烁看来是真的气到了,直呼秦弈大名。
“我让你看了?受不了就慢走不送啊。”秦弈随手摸摸口袋摸出根笔,像逗狗似得到处扔,再让喻言给他叼回来。
韩烁终于被气走了,门被他甩的震天响。
“神经。”秦弈摇摇头,表示对韩烁精神状态的不理解。看不下去还要看这么久,世界上的抖好多。
喻言是真的觉得害羞。以前哪怕是在公共场合跪着伺候秦弈或者是在公共场合挨打都没有今天当着别人的面给秦弈当狗来的羞耻。
喻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往秦弈身边靠。所以他抱住了秦弈的小腿。
秦弈觉得好笑,“你几岁了?天天撒娇。跪直了。”
喻言摇摇头抱得更紧了,就好像遇到事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害羞啊?”
秦弈蹲下身挑起喻言的下巴,“打个赌吧。”
“…什么。”
“我赌你现在下面肯定湿的一塌糊涂。我赢了的话你下周带一周贞操带,我输了的话你就带一周贞操锁。怎么样,公平吧?”
“我不赌。”喻言小声闷闷道。
“我发现你真的是欠打。第一次说的时候你听话就好了何苦挨后面那顿。”
“老公…”
“撒娇没用。”秦弈摇了摇食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喻言的逼。“跪撅起来,逼挺好了。”
正常情况下还好,因为逼又大又肥,喻言一旦把屁股撅高,裤子绷紧了之后逼的形状特别明显。
秦弈一脚踹上去把喻言踹的往前爬了好几步,还没等人退回来就又一脚上去,像赶狗一样把喻言踹的满屋子乱爬。偶尔踢到阴蒂还会听到喻言骚叫一声。
一直到逼水洇湿了军装秦弈才停下来。
“该说什么?”
“谢谢夫主,夫主踹逼辛苦了。”
“嗯。我回去了。下周前面后面一起锁。让你不早点选。”秦弈欺负完自己媳妇之后心情颇好的吹着口哨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喻言跪在地上捂着逼碰也不是揉也不是半天起不来。
他没有多余的裤子了,逼已经被踢肿了一倍,走路都能挺明显的看出来小逼的形状,而且每走一步布料摩擦都会让小逼觉得敏感胀痛,所以他只能走的更小心翼翼。
“什么玩意儿。我不可能答应的。你别想了。”秦弈把那一沓子写着不同双性身份的资料扔回了桌子上。
秦弈这才知道了秦海上次和他说的事儿具体是指什么。
要他娶二房。
喻言确实优秀也招人喜欢,但是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而且还是个受孕率很低的双性,对世家来说怎么看都不算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秦海是老顽固了,但就秦弈一个独子,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当年秦弈一定倔着要娶喻言最后老头也妥协了。
但他们结婚七年一直没怀上孩子这件事让秦海很是不满。
“又不妨碍你继续喜欢小言那孩子,只是多娶几个回来生孩子罢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讲什么啊。”秦弈气瞬间就上来了,他确实怕他爹,但是真把秦弈惹急了他也能闹的秦海头大。
秦海能说出这种话也足以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疼宠秦弈,但确实不甚在乎妻子。甚至可以说,他们关系很差。
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军阀却养出了一个情种。
秦弈在感情上有很深的洁癖。
虽然他在和喻言搞上之前几乎一周换一次对象,但是每一个都没有上心过。
太无聊了,不是为了他的钱就是为了他的脸。秦弈不想变成秦海那样的人,但是又忍不住自暴自弃得让自己放纵。
他自诩算是个投胎投的很幸运的人了,家里有钱有权,把他这辈子的路都铺好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是在爱里诞生的。父母甚至会以他为工具来伤害彼此。
冷冰冰的家庭聚餐,被迫在其中一方面前跟着辱骂另一方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秦弈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再过一遍他的童年。
“我不。我只和喻言生。你别再劝我了。他要是实在生不出来我就一辈子不要小孩。”
“胡闹!”
秦弈不想和他爹吵架,他耐着性子给秦海解释了一遍自己不想和别的双性生孩子的原因。但秦海显然理解不了秦弈的理论和说辞。
“你和别人的孩子小言肯定也会当做自己亲生的去爱,这孩子怎么就不幸福了?”
“哈?把人娶回来这么伤他的心是不是太贱了啊。”
这显然又涉及到了秦海的盲区。也就是爱老婆这件事。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秦海拍案而起,直接让人把秦弈关了起来。
“喻言已经答应了。”
“他答应没用!我是他夫主我才是主子,我娶不娶二房的他有什么话语权啊。”秦弈又反应过来,“你私下里找他了?喂!老头你别太过了!你和我怎么说都行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他生不出来当然和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没用我又怎么会帮你找别人。”
秦弈此刻已经被两个大汉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他嘴还不肯停,“你骂我就算了你干嘛骂他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没用呢?我就是没用怎么了你给我找多少个他们都怀不上!”
这话可把秦海气的够呛,毕竟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男人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在看到自己儿子为了区区双性这么说自己,秦海气的连咳了好几下。
秦弈怕秦海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秦海气急了会打人,而秦弈真的挺怕疼的。
而一旦到了能把秦海气的打人的事件了,那就证明是秦弈死都不肯松口了。
所以每次的结局都是秦弈死倔不认错,秦海打到最后又舍不得,只能纵着秦弈。
以前的秦弈挨打时心里的想法全都是赶紧晕过去到点结束。或者是一些反复骂老头的话。
但这次鞭子甩在秦弈背上的时候,秦弈满脑子都在想喻言。
今天如果老头关他一晚上回不去的话怎么办喻言会不会担心。又开始想自己还在这死磕呢喻言那个小婊子那么快就向老头妥协了,没出息的,回去得好好扇他两巴掌教育教育。但他又觉得自己一见到喻言肯定只觉得委屈,想抱着人亲让喻言哄哄他,肯定没时间揍喻言。
结果真实情况是,秦海放了秦弈之后,秦弈压根没在喻言面前提这件事。只是悄悄派了人盯着喻言防止老头再私下里找他。
他不想喻言在这件事上面伤心,鞭子都挨了也不介意多挨几顿,自己一个人把这事儿扛了算了。
怕喻言发现自己的伤所以这几天借着公务繁忙的理由都没怎么和喻言近距离接触,晚上也只是单纯搂着睡觉。
他又怕喻言多想所以动不动就给喻言发两条信息说老婆我好爱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喻言能干出这种事儿。
喝了喻言递过来的水之后就觉得头晕,本来搂着老婆打算去床上睡一觉,睡着睡着再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坐了个人。
赤身裸体的。
自己下半身都被扒光了。
头太晕了,但是他还是勉强能辨认出来身上是一个陌生的双性。
秦弈被喂了药,浑身都软了推也推不开。
他急地直喘粗气,最后憋出句,“喻言,你别让我恨你。”
果然喻言在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秦弈看不清。
“老婆…算我求你的,你让他走吧…”秦弈是真没办法了,他难受的厉害,身上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双性还是走了。
喻言蹲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秦弈缓了半天才稍微有点力气,他抓着床单,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说,“喻言,你信不信老子真的会打死你。”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只爱你。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你很了解律法对吧。所以只要你没残没死,我怎么打都不犯法,是吧。”
“…是。”
秦弈踩着喻言的头,把刚才带回来的盒子打开。
沉沉的一鞭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是一条很粗的长鞭,甚至看着不像能用在人身上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以前用来训老虎的鞭子,他们用来抽双性。你要是真的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先试试受不受得住这鞭子吧。”
秦弈又顿了顿,“你以后还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了夫主。但是多娶这件事,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
嗖啪——
喻言脊背上瞬间白了一道,又迅速高高红肿起来。
喻言忍着没吭声,确实疼,太疼了,感觉就是审犯人用的刑具。疼得人直冒冷汗,跟平时秦弈抽他好玩的巴掌或者皮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第二鞭下去之后,鞭痕交叉的地方开始隐隐破皮出血。
“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想让我娶别人吗。”
“…是…”喻言疼的直抖,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气声。
“…就算是让你看着我抱别人亲别人,甚至操别人的时候让你在旁边跪着伺候你也不在意吗。这都可是双性该做的。”
这次的回答喻言隔了很久才说出口,“我能接受。”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两人都不说话,秦弈气的手抖,鞭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去捡。顺手换了个力道轻一点的藤条往喻言身上抽。
脊背,屁股,大腿,抽到哪算哪。直到打断了一根藤条秦弈才收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坐回了沙发上。
喻言一直脸超下是被踩在地上打,所以他爬起来重新跪好的时候秦弈才看到他流了满脸的泪。
可能是秦弈气懵了没听见喻言哭,也可能是喻言忍着没哭出声。
他没出息的又心软了。虽然还是气的要命,但他让喻言起来了往他脸上砸了药膏。
“滚吧。”
“去…哪里。”
“我管你去哪啊。这是我的房子吧。你要我娶别人也行,我俩先离婚。”
喻言站着没动,秦弈也不催他。他从包里拿出刚才出去随便让那个朋友拟的离婚协议书扔到喻言面前。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是吧。你不愿意走也行,现在签吧。”
没有什么财产分割的问题,双性离婚只能净身出户,所以离婚也非常简单。
“怎么不动啊?不是费老半天劲撮合我和别人吗。我这人还真就只乐意和一个人结婚。离吧,离了方便我找别人啊。”
“不要…夫主…”喻言不肯签。
“你不签也行啊。我明天找法院强休你呗。你自己说的啊你们双性就该这样。”
秦弈把喻言衣服从衣柜里往外扔的时候喻言才觉得他是来真的。
脸面什么的都是给心上人踩着玩的。
所以喻言几乎是匍匐在秦弈脚边拽着他求他消消气。
“你知道怎么让我消气吗?”
喻言有点知道又有点不知道,他现在没办法思考,他是真怕了。身上被抽出血喻言都没怕一下,但是秦弈逼他离婚他是真怕了。
“猪脑子。亏你还是学年第一。”
秦弈不扔喻言衣服了,他看喻言膝盖都有点跪紫了,于是他把喻言从地上提溜起来不太温柔地扔到床上。
“你和我保证再也不许动让我娶别人的心思了。”
“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是秦弈说什么喻言都能答应。
秦弈这才消了点气,他去客厅把药膏拿回来打开给喻言擦。
擦着擦着气也就没什么了。
确实抽狠了。
打的时候是被人气的心疼,打完了之后又后悔。
“老婆。”
“…嗯?”
“你真别再这么气我了行吗。”秦弈顿了顿,“这里有点淤血,我给你揉开,忍着点。”
“你说你挨这么狠的打都不怕怎么怕我说离婚呢。不是嘴硬的很吗。”
揉开淤血又是另一种疼,秦弈感受到喻言在发颤。他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直接提离婚好了。我也不想打你的。”
喻言去拉秦弈的手,他疼的使不上劲,只能用小拇指勾住秦弈的手指,小小声说,“不离…老公…不离婚…我知错了。”
“为什么不肯离婚?”
“喜欢老公…”
“问题就在这了啊小宝。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结婚的对吧。又不是什么商业联姻,你嫁给我除了得到了我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嗯…”喻言显然没明白问题所在。
“我们不是联姻,也没有人逼迫你,你是自愿的。那假如你不喜欢我,你一辈子不结婚,谁能拿你怎么样呢?谁能用这些狗屁律法约束你呢?”
“外面那些双性要么是家里可怜被卖了,要么是为了利益才结婚。但是你不一样,喻言,你就只是因为喜欢我。”
“所以如果我对你有一丁点不好,那绝对是我的错。因为你为了和我结婚承担了太大的风险,还让自己被迫背上了很多没有人权的律法。”
“如果因为爱,那些破事就是你该做的。那我该做的更多。我该让你一辈子幸福,不受一点委屈。如果说做奴妻是你因为爱把自己卖给我了…”
“可是我也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也该把自己卖给你。你就该管着我,不许我看别的双性一眼。别人我不管,但是我如果碰别人那就叫出轨,你要暴怒然后来揍我知道吗。”
“哦…还有。我今天下手有点没轻重了老婆,虽然是你先气我的但我还是给你道个歉。以后如果还有这种我下手太重的情况你直接还手就好了。我不会生你气的,我就算生你气我过几天也好了,我缠你一辈子。”
秦弈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把喻言抱在怀里,想抱紧点又怕碰疼他身上的伤口。
“老婆,我平时骂你那都是我随口乱说的骚话,你要是真信了我可要和你生气了。”
“而且,是因为你我都喜欢,我们才保持这种相处模式的对吗。根本不是因为双性律法规定如此我们才这样。”
“如果你不是每次都逼里发大水而是真的很难过的话我早就不那么干了,老婆你高兴的话你天天打我我也愿意。”
“我根本不在意双性人的规矩。你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你。你是小狗我也爱你。就算你变成大蟑螂我也…”
“秦弈!”眼见秦弈越说越离谱,喻言忍不住红着脸打断了他。
这近乎是把心挖出来给他看的真挚表白。喻言眼眶发酸,吸了吸鼻子就钻到了秦弈怀里。
“对,就该这样。真生气了就叫我大名,给我两拳也行。你别总想着奴妻不奴妻的。我们就是普通夫妻。我也只想和你一个人生孩子。”
没人能抵抗这么真挚的爱意。
喻言环着秦弈的脖子亲他,他想再道一遍歉但又觉得没有多大意义。秦弈总会一遍一遍原谅他。哪怕喻言干的事真的很伤人心。
“老公。”
“我在呢。”
所以他把对不起变成了一句,“我也爱你。”
说好的只锁一周,结果秦弈连着就要去外地出差,顺便还把钥匙拿走了。
毕竟他性欲上来了就随手把喻言拉过来操嘴或者操腿缝。
喻言本来就不耐操,平时加上逼都不够秦弈玩的。现在更是被搞得难受的要死,嘴酸就算了,大腿缝和奶子还都被磨的破了皮。
暗戳戳求了秦弈好几次反倒被羞辱了,让人逼痒就在地板上蹭。
“锁着吧你。平时操个逼你就三天下不了床的矫情样。人菜瘾大。”
在秦弈走的第三天,他忍不住给秦弈发了消息。
【夫主您忙吗?】
【说事儿。】
【想您了。我能去找您吗?】
【你是真想我还是欠操了啊。你过来干嘛,不上班了?还是说过来送个逼第二天一大早再滚回去?】
喻言根本没回。
他已经在高速上了。连开了四个小时车赶到秦弈的酒店门口,秦弈接电话的时候还被惊了一下,“你还真来了啊,小粘人精。”
秦弈打开门的时候至少愣了三秒没讲话,暗骂了一声。
他把喻言拽进来关上门,把人抵在门边墙角里揉他的胸。
“骚货。束带都不穿挺着个奶子就过来勾引谁呢。”
秦弈其实是偏爱大奶的,但是他又不许喻言用药,所以总喜欢把喻言两只挺秀气的小奶子抽肿两圈。
此时喻言的奶子能被秦弈一只手掌完全包裹住,被人揉圆搓扁抓着玩了好一会儿。
“不是…夫主我来的太急了忘记了…”
“谁是你夫主?别乱叫。你不就是个来送逼的婊子吗?”
喻言被秦弈摁着揉奶子,虽然逼被揉湿了倒是不疼,但是因为前面也带了锁,所以喻言疼的想夹腿。
秦弈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用膝盖顶到了喻言两腿中间不让他夹,还恶劣地用膝盖狠狠顶了顶。
“回答我。”
“是…我是来卖的…”
“噢…”秦弈松开手转而去揉喻言的屁股,“多少钱啊?”
“啊…?那…两百?”喻言被禁锢在墙角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揉。
“都被别人锁了逼了还敢要这么贵。被搞过的二手货。”
价格报的越来越低但是秦弈还是不满意,他松开了喻言,“逼痒就在外面蹭去,说不定被谁捡了操呢。”
说完就好整以暇做回了床上,仿佛当没喻言这个人一样开始干自己的事。
喻言抿抿嘴走过去跪到床边地毯上,手有些紧张的扣着地毯。但是跪的很规矩,看着特别乖。
“少将…我倒贴也行…我给您转钱…”
“什么?我没听错吧?”秦弈抓着喻言的头发来回扯了扯,把人扯的差点跪不住,“就他妈为了求男人操又是下跪又是倒贴钱的。怎么贱成这样。”
喻言好像有点委屈,看秦弈两眼又盯着地板看,来回这样反复几次,他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但在秦弈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人。
秦弈看的手痒,顺手捡起地上的拖鞋往喻言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但是侮辱性很强。
“喂。再不走我用鞋底扇你了啊。”
喻言摇摇头,但是大概还是有点怕,所以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脖子。
结果被秦弈扯着头发拽回来掐着脖子扇。被用鞋底扇痛倒是其次的了,只是太侮辱人了。
松开喻言的时候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半天,脸上好几道很明显的鞋底印,看着特别可怜。
还没等人缓过来秦弈就把喻言手机摸出来帮他打开了微信。
“转钱吧。贱狗。”
喻言也不知道转多少才好,索性全转了。
秦弈收了钱又翻脸不认人,随便拍了拍喻言肿胀的脸,“真是他妈有够贱的。但是我现在就是没感觉怎么办呢。你要不然今晚就在这跪着吧,等我想操你了再说。”
他用皮带随便在喻言脖子上套了一下当作简易的狗链,就这么挂在了床边。
后来一直到喻言迷迷糊糊睡着了秦弈都没碰他。
第二天清晨,喻言就被很随意的踹醒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床下像狗一样睡了一整夜,虽然有秦弈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来的被子就是了。
还没反应过来喻言就被人握着腰提溜了起来,咔哒一声,铁质的贞操带被秦弈扔在了一边。
他打了哈欠就把因为晨勃而半硬的阳具插进了喻言的逼里。
这个姿势很难受,喻言双手撑在地上作为支撑,屁股还得很努力的撅起来才能让秦弈操的舒服,因为秦弈操的力度比较大所以脚尖还时不时会离地,光是为了维持重心就花了好大的力气。
仿佛他真的只是秦弈用来解决晨勃的飞机杯一样,不用被在意感受,因为根本不重要。
所以喻言对这场性爱留下的印象只有难受,手很酸腿也酸,秦弈也根本不照顾喻言的敏感点,完全就是随着自己性子乱捅。
而且喻言还被锁着前面,秦弈的晨勃可以随意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当飞机杯一样解决,但是他自己的性器晨勃了却只能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忍痛。
喻言带着浑身淫乱的痕迹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他潮吹了。
精神高潮竟然能导致身体也给出这么大的反应。喻言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瘫倒在车座上潮红着脸不停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手掰着逼拍了张照片给秦弈。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为什么?因为我不把你当人看?】
【嗯…早上夫主让我滚所以走急了,忘记说谢谢夫主…等夫主回家再给夫主磕头。出差注意安全,记得好好吃饭。】
【啰嗦。】
秦弈说完就把钱给喻言转了回来,还多转了好几万。
按规矩双性每个月工资都得上交的,喻言当然也交了,秦弈每月收归收,但是七七八八给喻言转的钱都不知道是喻言工资的多少倍了。
【不用啊夫主真的不用每次给我转这么多。】
【知道你不怎么花钱。但你也不能真的全给我身上一分钱不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买瓶水都得跪着求老公的感觉???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那倒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收呗。再矫情就揍你。你不是卖逼的母狗吗︿_︿我给我老婆花钱你插什么嘴呢】
秦弈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和喻言打电话。
“怎么了?今天怎么声音有点闷。”
“啊?哦,没事,有点小感冒。”喻言不甚在意地答到。
秦弈却生气了,“你是猪吗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
喻言被吼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老公你为什么凶我…”
喻言听到秦弈爆了句粗口,又说,“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
“噢…好吧。那我错了嘛。”喻言好困,根本不想听,但又怕挂电话把秦弈气的连夜赶回来抄家伙揍他。于是他把手机闷在枕头里闷了好一会儿,感觉秦弈差不多骂完了才把拿出来。
“喻言?喻言???说话啊。”
“我错了夫主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问了三遍。你开静音是吧兔崽子???”
被戳穿了,喻言摸摸鼻子,打算撒娇糊弄过去。
“算了,你睡觉吧。”秦弈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生气了吗?喻言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沌,又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想着如果秦弈实在生气了就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三天病也就基本上好了。
所以喻言评价道,“夫主,您有点太黏我了。”
“我就乐意回来给你端茶送水喂药你管我呢?”秦弈把喻言塞进被子起身去厨房给他烧热水,喻言还能听到他边走边碎碎念,“个没良心的臭婊子,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不想过了,离了算了。”
秦弈臭着脸把睡塞到喻言手里,看他乖乖喝完再给他盖好被子。
喻言伸手想抱秦弈,被打了手,“去去去,不是嫌我黏你吗。”
“可是好冷啊老公。”喻言也不恼,又伸手去抱秦弈。
秦弈闻言摸摸他额头,“已经盖的够厚了,还冷的话可能一会儿要发烧。”他说完又从柜子里拿了些退烧药来提前温着,倒了盆水提前放到冰箱里冰着,嘴里又说,“还说不要我回来?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生病呢。”
喻言果然冷完之后就觉得热,额头也渐渐滚烫起来。秦弈用毛巾沾了冰水,拧干之后再敷到喻言额头上,反复跑了好多次也没见温度降下来。
他让喻言靠到自己怀里喂他喝退烧药,喻言就着秦弈的手一勺一勺喝完之后把头靠到人颈窝上,他觉得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说了,还害得秦弈跑回来熬夜照顾他,其实就算不冷敷不喝药硬扛两天也就好了,不算什么大事。
“夫主对不起啊,害的你这么累。”
“没事。本来就怪我太忙没时间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你是笨蛋。”秦弈用手环住喻言,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喻言难受地睡不着,总是乱动,秦弈就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哄着他睡。
如此一夜秦弈几乎没合眼,一直浅眠着,时不时摸摸喻言的额头。
直到天亮喻言烧退了些许他才闭上眼睡觉。
醒来就见喻言躺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夫主今天不回去了吗?”
秦弈坐起来揉揉眉心,“不回去了,请了一天假,等你好点了再走。”
“噢…”喻言抿抿唇,低头小声说,“我现在还在低烧。”
“嗯,我知道,我不走。你躺着我去做早饭。”
“听说发烧的话,里面会很热,夫主要试试吗?”他顺势拉着秦弈的手往自己逼上摸。
“胡闹!你还在生病呢!”秦弈皱着眉训斥他,“你是脑子烧坏了吗满脑子都是鸡巴是吧,生病还他妈发骚勾引人。”
喻言却不肯,起身双手环着秦弈的脖子把自己的肥逼贴在秦弈的裤裆上磨。
“可是很难受呀老公求求你了…”
“不行…!”秦弈被他磨硬了,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这句话。
“逼好痒好难受…想挨老公操…”喻言又去亲秦弈的脸,他本来就还没完全退烧,唇又软又烫,亲得秦弈忍不住侧头躲开。
“真难受?”
“真的难受…老公帮帮我…”
秦弈还算温柔得把他从自己腿上抱下去,起身从柜子深处的盒子里拿了个跳蛋出来。
“这个行吗?调最低档,但是不许用太久。”
“不行,要老公,只要老公…”
秦弈深深叹了口气,又坐回床上搂着喻言,把他裤子脱了轻轻用手给他揉逼。
“祖宗,也就你了。”
秦弈大拇指轻轻摁在喻言在阴蒂上揉搓,两只手指慢慢探进逼里抽插,他动作很轻很温柔,完全不刺激,但是让人很舒服,喻言大敞着腿被扣,爽得哼哼唧唧地在秦弈怀里扭。
以往他挨操或者挨抽都是那种极致刺激的爽感,秦弈不管是操人还是打人都特别凶,会弄到喻言神智不清哭着潮吹一次又一次像蠢狗一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捂逼求饶。
可能是被调教好了的身子,喻言虽然觉得很舒服但还是不够,他忍不住夹腿缩逼,想让快感更强烈些。
秦弈也不骂他,只是轻轻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夹,手上的力度也没加重。喻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感觉就是快感慢慢叠加起来不知不觉就喷了水。
秦弈抽了几张纸擦干手,给喻言穿好衣服,“现在行了吧。躺着等吃饭吧。我去煮粥。”
“老公…”喻言伸手抓住了秦弈的袖子,“那我帮你口出来吧,或者用手。”
“用不着。你好好休息。”
“老公…”喻言又叫。
秦弈终于忍不住转头轻轻抽了喻言一耳光,“你真该去看看脑子,是不是离了鸡巴活不了。”
“我没有…!”喻言放开秦弈的袖子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老公,因为操发烧的人会很舒服所以我想让老公舒服…”
“这有什么的。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虽然刚才打的根本就不重,秦弈还是伸手揉了揉喻言的脸,“那能怎么办呢。虽然你又磨人又矫情又没良心而且比站街的还骚缠得我烦死了,但是我都把你娶回家了我得负责啊。”
喻言还想说什么,秦弈骂道,“行了。你趁我现在对你这样就好好偷着乐吧,等你病好了你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乱爬。”
虽然喻言大部分时候都很听话,但偶尔也会撒娇般闹脾气。毕竟秦弈脾气好,就算喻言一直闹也能哄着他。
那天喻言死都不回秦弈消息,也不回家。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求求你回来吧??】
【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哪了但肯定都是我的错】
【别生气了回家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布丁】
【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tt】
喻言已读不回。
于是秦弈越说越离谱。
【退一万步来说,咱们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就不能是喻知予的错吗。那他的错不就约等于是你的错吗。我们三个都有错各退一步吧。】
喻言终于回复:【…喻知予是谁。。】
【我们的宝宝呀老婆︿_︿】
【你终于肯回我了!回家吧回家吧我和宝宝都好想你。】
随后秦弈又发了一张购买记录的截图,【老婆大人我买了搓衣板,本人认错态度真的很诚恳。】
喻言秒回,【t】
秦弈第一时间还没看懂,问道【?什么】
【退订!!!!】
【老婆好心疼我>_<不用这样的!我不退。】
【。。我心疼我自己。这种东西买回来到底是谁跪啊你自己心里有数】
所以在喻言病好了之后,秦弈跟他算总账,把那块在杂物间尘封很久的搓衣板放在喻言面前的时候。
喻言嘴角抽了一下,小小声骂道“我就知道。”
“嗯?你说什么?”
喻言立马改口道:“我说夫主英明,罚得好。”
“你刚才根本没说这么长。”秦弈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倒也没有深究。
膝盖接触到尖尖的棱角,痛得喻言皱了下眉,还被挑剔了跪姿。
秦弈轻踹了下喻言的膝盖,让他把腿分开跪背挺直。他靠近喻言,略带怜惜地拍拍喻言的脸,“宝宝今天的脸不被打烂我是不会消气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求夫主罚。”
“自己打。报数,道歉。数错了就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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