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X训练(二)【坏心博士强压宗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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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的舌尖比他的手指和龟头细腻柔软了许多,当他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给你舔掉脸上的精液时,你握着他生殖器的手都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他舔得你酥酥痒痒的,鸡巴也在你手心滑动着,那根家伙是那么昂扬,几乎看不出刚射过精的痕迹。
湿痒的触感滑到你的唇角,你顺势吻上了他的唇,舌尖缠绕着撩拨舔舐他的上颚,在不善于此事的宗师被你欺负到喘不过气时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这一次你想要的是他射在你胸口,射在浅粉色的蕾丝内衣上,你想把它用精液浸润,作为奖励他终于肯配合你进行这项体检的肉骨头。
于是两分钟后,浑身早就被汗湿透的宗师跪在地上,用你的内衣裹住了鸡巴。又过了三分钟,重岳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精液。
他喘着气听你说,要给他制定训练计划,缓解他早泄的问题时,尾巴尖儿僵硬地甩了甩,也许是因为“早泄”这个词不好听,也许是什么从其他男干员那里传出来的流言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你褪下裤子,抓着他的手撕碎你的内裤,再用手指沾了精液抹在阴蒂上邀请他来舔时,他所有的犹豫都灰飞烟灭,只剩下一只体型高达健硕的公狗伏在你身下一下下给你口交,直到你抓着他的角喷了他一脸,又踩着他湿乎乎的脸用脚掌拍了几下。
“呀……?几个耳光,还是用脚打的,就能让宗师射出来第四发吗hhh”
“别害羞呀宗师,能射精是好事,总比玩到射不出来要强hhh……不过这些精液不能浪费哦——”
多亏提前准备了道具,现在你就可以只花三分钟准备,就成功坐上了他的后背,让他趴下做着俯卧撑——只不过你贴心地在下身给他套了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飞机杯,幸好准备的是贯通式的,趴到底,鸡巴就会整根穿过飞机杯把它撑得几乎断开,撑起身子,就只剩下龟头卡在飞机杯里,每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会施加额外的刺激。
当然啦,你不会让好狗饿肚子,他的面前摆着你被他射满的内衣,趴到底就能舔一口罩杯里面汇聚成小湖的精液。
“全部都舔干净吃掉,才允许爬起来哦——”
“对了,射出来一次,等会儿龟头责半小时,希望你清楚什么是龟头责,也清楚自己会被欺负到失禁?”
粗重的喘息持续了一个小时,宗师出人意料的优越体质让他还能坚持,能每次撑着身子半分钟来缓解几把上的强烈刺激。他的腰背颤抖抽搐时你都感受得到,甚至你自慰流下的淫水都顺着他后背上肌肉的纹路汇聚再流下,和他的汗水交融在一起。
“放松一下吧?”
转身跳下来踩在地板上,你拍着他的后背捏了捏手感极好的肌肉,又把盛着精液的内衣从他嘴边拿走。
“没让你起来呀hhh,我们接下来要增加一个体检项目,要好好配合我哦,早泄先生?”
你看着他重重叹了口气,似乎在为你小孩子一样的脾气感到无奈。但你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在乎,因为相比于接下来的事,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拿着从柜子里翻出来的穿戴式假阳具,你用龟头裹了他的精液,再把硅胶玩具抵在他未经人事的后穴,涂抹着作为润滑。
他显然惊慌了,但最后一秒犹豫着怕猛然起身会把你掀翻摔倒——你小小的个子跪坐在他大腿上,几乎都快膝盖不能着地了。下一秒,和他胯下的家伙比也就小了一圈的假阳具顶开了宗师身上最娇弱的部位,半根阳具深深埋进后穴里。你强硬地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摸索着找到了他的敏感处,在后穴还在被扩张时按压住他的骚点开始发狠抠挖,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握住他尾巴根抓挠撸动,听着他无比动人的喘息开始用力。
“夹紧了夹紧了……这么快就第一次高潮了,宗师在这方面也「天赋异禀」哦——”
指尖慢慢感受到了湿润,有淫液顺着箍得紧紧的后穴口渗出来,你满意地收回手指,又挺腰用力撞了两下让阳具再进去几分,听着他破碎的呻吟揉搓着自己的乳肉。健硕的男人淫乱成浪荡的母狗,你对这样的场景向来无法抗拒,情欲一寸寸点燃身体灼烧理智,腰上的动作越发粗鲁,直到阳具齐根没入,他大腿根的痉挛连你都能感知到。
短暂的停歇,随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侵入。他在你身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红艳艳的穴肉被阳具上的凸起和仿拟库兰塔阳具的龟头一遍遍拽出来又塞回去,第一次被肏的穴肉已经承受了超量几十倍上百倍的快感和摩擦,你低头看了看,他的后穴已经被你肏到肿起,而他身下还有好大一滩白色粘稠液体。
其实你听得到重岳在射精——龙根喷吐精液的力道实在太大,撞在地板上难免有响动。更何况这样后入的姿势,他的龟头都被压在小腹和地板之间摩擦。那么大一颗龟头被这样蹂躏,他射到干涸都合情合理。至于射了多少次?他的淫叫太过于动人,你没心思去数这个,只是从他的穴里拽出来这根阳具,换了根看似小巧一些但形状狰狞并且似乎带有机械装置的阳具塞了进去。随后你站起身绕到他面前缓缓跪坐下去,把挂着他淫液的假阳具抵在了他的嘴角。
“宗师,吃进去。整根含住,我就放你离开,并且会保守今天的秘密?”
他眼底终究难免会带了怒,可下一秒,他的怒气就随着后穴里阳具的震动抽插一击即溃。你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
“重岳,我很擅长驯狗,尤其是大型的狗?”
他终于还是张了嘴,把那根阳具努力含进去。他吃得卖力极了,一寸一寸往里吞,停下歇一会儿,你就会调高震动棒的等级,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泪大颗地往下掉,直到最后,他的嘴唇亲吻穿戴裤的皮革时,你注视着他前后一起剧烈地高潮。也是到了这时候,你才发现,原来他射精会喷在胸上下巴上,这时候的宗师,浑身早已一片狼藉。
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你用手抓住了他的角,最后深深抽插了几次,粗鲁到他的眼泪都溅到你的大腿上,才终于慢慢抽出来,捧起他的脸,柔和但不容逃避地亲吻他。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这一番折腾,他的脸上都挂上了这八个字。你吻到他的气息从杂乱到绵长,再探出舌头重新搅乱,直到电子钟报时上午十点,你松开了他的唇,他也顺从地趴低脑袋伏在你腿间,侧过脸枕在带给他无数折磨的假阳具上。
但你还不想就此结束。
*留了小小小小小彩蛋,欢迎敲敲
他发了狠扑上来时,身上还带着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弹性十足的胸肌上黏糊糊的一片,压在你身上蹭了满身,好似涂了润滑一样。属于凶兽的气息喷吐在你脸上颈间,那根巨大的阳具也拍上你的小腹,邀请你切身体会它的庞大尺寸与狰狞外观。
“压得喘不过气……”抓着遥控器拍打他的后背时,你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涌出一股湿润,他的气味、温度和重量都侵犯着你的灵魂,当他咬住你的颈、揉上你的乳肉时,出于说不清楚的坏心思,你贴上了他的耳朵:
“汪?”
顶住胸腹的龟头跳了几下,他的唇齿和手掌一起往下滑落,咬住你凸起的大颗乳头时已经用双手按着你的膝盖内侧,用力掰开了你的腿。
向后弓腰,一根根倒刺恰好压着阴蒂划过,直到龟头搭在小穴上,他故意让生殖器上下晃了晃,粗硬的沉甸甸的家伙在你早就淫水泛滥的穴口拍出了诱人的水声。
“那样对我的时候,自己也会发情变成骚母狗吗?博士,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他的声音是那般粗哑,哪怕在战场上你也不曾听过,哪怕在每次行动结束之后幻想着他的身体自渎时也没有想象过。而现在,被你肏到沙哑又被你勾引着动情的声线撞上你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他的尾巴缠上了你的脖子缓缓收紧,你在颤栗中淌出的淫汁温暖了他的龟头,也让他陷入更难以自拔的疯狂。
龟头撞开穴口时他感受到了你的痉挛,松开已经被他咬得发红的乳尖轻轻吻了你的下巴,示意你可以抓住他的角缓解酸胀。你从善如流,虚握住那对角抚摸,下一秒就不得不死死抓紧,大睁着双眼仰头喘气,眼角第一次带了湿润。
“博士?才进去一半,不能逃走哦……”
原来身体上的差距真的如此明显。你真的拼命在挣扎,想逃离阳具撑满下身的酸胀痛感和尾巴缠绕脖子带来的窒息,可你合不上双腿,他的手仿佛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身下的沙发也没有那么好的弹性,你无法后退,只能被分开腿挺着下身迎接他那堪称刑具的阳具。你也逃不过他的尾巴,那尾巴越缠越紧,末端却还能扬起来勾勾你的下巴,再顶开唇齿强硬地深喉。
快要死了。你的感官在这种感觉下无比清晰敏锐,一寸寸推进下身的巨龙是怎么撑开你娇嫩的穴肉,又是怎么挤压你的敏感骚点紧紧压上去的,你全都感知得清楚。这种几乎成了影像的感官刺激包裹着你的大脑,让你被按在死亡的边缘一点点逼近高潮。
一阵奇异的酥麻流过全身,他放轻了自己的动作,还给你呼吸的权利,自己也压上来在你的颈和唇之间啃咬流连。你放开手往下去摸,那根家伙余留在外的部分一只手还盖不住呢,但花心已经被龟头碾着压着感受它的温度和形状。
喘着气夹紧了穴肉,你开始缓慢地动着腰。重岳的脸色并不算好,你知道他其实已经到了极限,索性挣脱了他卸下力气的手,两腿一盘绕上他的腰,撸动揉搓着还没有被穴肉包裹的根部,冲着他吐着淫靡的热气。
“饿了……喂我……全都射进来,相公……?”
他好像骂了一句脏话,但又好像没有——因为你已经听不清楚了。精液喷洒在花心的冲击带来的是酸麻和海量的快感,从腰椎到指尖,你的全身都被电流包裹,耳朵里混沌着只听到他难以压抑快感的喘息,听他在你耳边像猛兽一样低声吼叫,嘶哑着嗓音唤着你的名字,咬着耳垂吐着一个又一个亲昵甜蜜又或者有些肮脏下流的称呼,把他作为宗师的尊严和气度揉得粉碎,混着淫汁精液塞进你的身子里搅乱你的心神。
射完精的阳具没有软下去,在这方面有着特殊天赋的宗师终于学会了运用这份天赐的礼物。他借着精液的润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常年练武的身子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鸡巴在你的肉穴里飞速进出,一根根倒刺刮着穴肉挠着骚点不停刺激。
淫水已经淌了半个沙发,他重新掰开你的两腿,抓着小腿把你对折,就用这个姿势持续抽送了不知多久。那根阳具好像化成了攻城槌,一下一下地冲撞你咬得紧紧的宫口,撞到你小腹酸麻也不肯停下。你拍着抓着他的背,示意他慢点轻点浅一点,哼哼唧唧吐着些破碎的词句求饶,他一句一句应着,腰上动作却不见缓和,折腾得你狠掐他的胳膊。他也不气不恼,你掐他,他就把鸡巴退出来多些,重重撞进去顶得你花心颤抖着喷水,你骂他,他就再把尾巴缠上你的脖子收紧几分。没过十分钟,他已经射精三次——每次你高潮,夹紧穴肉颤抖时,他都会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咬着你的胸乳喷出来。第三次射精之后,他停下了动作,安静地注视着你因为窒息和过度强烈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
你恼他动作粗鲁,折腾得你浑身酸疼,转过头去不看他。他就追着你的视线,不依不饶咬着你的唇。被他用力抓着的小腿还在颤抖痉挛,你重重咬了他一口,尝着血腥味瞪着他,接着惊恐地发现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把你换了姿势,按着你要你跪趴着扶好沙发的靠背。你真的有点想逃跑了,想去抓掉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他却不知怎么抓住了你的双手手腕,一只手钳制着你的手,另一只手握住鸡巴不由分说捅了进去。
“不是奖励我吗?博士要半途而废吗?”
“别担心博士,我很快的……”
“很快就能肏得你坏掉……”
原来他真的是凶兽。被他的鸡巴冲撞抽插、被他抓揉着臀肉拍打揉捏时,你趴在沙发扶手上,控制不住往下淌着口水,稍微低头就能从双乳之间瞧见那根可怖的阳具和下面垂着的硕大两颗睾丸。随着抽插的动作,囊袋不停拍打着阴蒂,一波一波的快感配合肉穴里的刺激把你按在高潮的顶点无法落下。
他好像听不见你在哭。龟头终于撞开了子宫口,也把眼泪从眼角撞碎落下,但下体交合的水声实在太大,你的抽泣和哭腔好像被掩盖了。超越之前所有快感的刺激在小腹炸开,被一次次顶到凸起的小腹已经成了快感的源泉。他的腰腹已经撞到你的臀肉了,你知道自己成功吃下了那根尺寸惊人的家伙,知道了爆炸的快感来自于凸起和倒刺一遍遍划过宫颈口,也来自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内壁。
“你最近在排卵吗?”
好羞辱的问题。
“在的话夹紧你的骚穴。”
得寸进尺了。
“突然夹得这么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博士最近在排卵期,并且邀请我用精液填满你的身体?”
你觉得自己这淫乱的身子没救了,它却自作主张再次收紧穴肉肯定来自身后的声音。
“来了。”
来了。海量的精液从他的龟头涌出来,没一会儿就填满了你的子宫,顺着宫颈口外溢。他俯下身子咬住你的后颈,侵犯着你不为人知的敏感点,像兽一样趴在你身上持续着射精配种的过程。你的腿几乎跪不住了,被他压着想往下摔,但插在身子里的阳具又固定着你的身体限制住了位置。他问你这样开心吗,你没说话,于是他抬腰抽出鸡巴,又从外到内贯穿了你的下身,挤出来不知多少龙精。
只一下,你的身体就到了极限。你被这一下冲击肏到了失禁,翻起白眼的瞬间,温热的尿液喷了他一身。
“再肏几下,博士会死掉吧?”
“但是刚才精液流出来了太多,万一不能怀孕怎么办?”
别动了,求求你。
你想求饶想嘶吼,可刚才贯穿灵魂的撞击夺走了你的意识,让你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口水不停往下滴。
“博士,拿好这个。”
他把那枚遥控器翻出来塞进了你的手里。
他抓着你的手指按下了开关。
电机声和男人的喘息先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子宫深处。
“你看,总有办法喂饱你,骚货博士?”
*敲彩蛋看调皮大狗狗的“aftercare”哦
“重岳先生,您好。”
打开门,门口站着维多利亚来的那对萨卡兹姐妹。个头小小满脸和气的姐姐向重岳打着招呼,一边整理着手上的文件夹,一边把身后那个看起来更冷一点的妹妹往外拽。
“芙蓉小姐?”
“是博士让我来的,博士说,重岳先生预约了一次上门体检,用来补上在上次体检里欠缺的几项检查。”
“什么,我不记得我有……”
本能对这个话题想要逃避,重岳握着门把手的手都僵了僵,努力平静着想解释自己没有预约什么检查,但对面的小姑娘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诶?可是这是博士午饭时特意交代的,说一定要帮您完成这次检查……还是说,您本来是希望博士来帮您检查,我是被委托来的?我可以现在联系博士哦,不过博士应该也会要我留下来帮忙,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不……不麻烦博士了。”
在这两个小姑娘面前被她折腾得狼狈不堪,这对重岳来说显然比被检查生殖器官更难以接受。他咽了咽口水,示意芙蓉先进房间。
“检查一个人不太能完成,我带了我的妹妹来帮忙,您可以接受吗?”
“没关系……先进来坐吧。”
那个扎着两个炸开的发髻的姑娘依旧没说过话,重岳记得年曾经说起来过,说那个叫炎熔的干员老是黑着一张脸,最开始还把夕吓一跳呢,说她第一次见比夕脸色还黑的人,惹得夕追着她打了半晌。可现在,这个冷着脸的姑娘就站在他面前,生硬地对他说,把裤子脱掉。重岳尝试着开口拒绝,但身后的芙蓉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带,还顺带着和妹妹解释,这种时候由专业的医疗干员全程来操作会更好。
裤子褪到大腿中间才露出龟头,重岳觉得芙蓉的动作顿了顿,才继续往下扯裤子,而面前的炎熔看也不看他,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用手指按揉着根部的鳞片。
“像我教你的一样哦,开始动吧hhh”
身后的姑娘揉上重岳的臀肉,轻拍着不断掰开臀瓣让最私密的穴口暴露出来,一边认真用棉球做着消毒按摩,一边指导着面前炎熔的动作。酒精棉球冰凉又柔软,丝丝的冰冷刺痛顺着穴口一点点渗进深处,芙蓉贴得很近,偶尔角都会贴到他的臀尖。相比之下炎熔的动作就没有那么轻柔,纤软的手握紧粗大的阴茎撸动着根部,配上唾液的润滑,在鳞片上磨擦出轻微的水声,本就夸张的阳物慢慢抬起了头,正对着炎熔蹲下来后的脸。
看起来这姑娘是真的不爱说话。后面的芙蓉已经连续问了好几个和平时的健康生活习惯有关的话题,还给出了合适的建议,重岳都不得不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去回复她,面前的炎熔依旧沉默着,只是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每次撸到根部时都重重撞着他的小腹。
“炎熔,给重岳先生量一下尺寸。”
芙蓉说这句话的时候,靠重岳的穴口很近,突然的温热气息扑到穴口上,他的身子猛一抖,鸡巴跳了几下喷出了一股精液,洒在炎熔的颈间胸口。
重岳明显瞧见炎熔皱了皱眉头,急着要开口道歉却被身后挤进后穴的陌生触感打断了呼吸。
“没关系的先生,博士已经向我说明过您的情况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另外,在量表上的性功能方面,我们会根据今天的检查进行评估,适当地写上合适的评级——博士嘱咐过,对您来说,射精并不算性交行为的完成,”萨卡兹族的小姑娘在亲吻他刚射精的龟头,舌尖灵活地打着转把精液吞吃掉,随后双手箍着冠状沟小幅度摩擦,张大嘴把龟头含了进去。身后的芙蓉又加了一根手指进行扩张,还顺带着舔舐他的尾巴根。“所以我们会选择更灵活的综合评分方式,专注于您各方面的条件,表现和带给性伴侣的体验。”
“另外,鉴于博士叮嘱的,您的特殊情况,我们需要给您准备两位性伴侣,检测两种不同角色的性功能。为了不占用您太多时间,我们会同时进行?”
戴上乳胶手套的手指在柔软的后穴里快速进出着,芙蓉若无其事地打开医疗干员专用终端,调出一个系统准备记录体检结果。重岳注意到,炎熔涂了口红,而这对涂了口红的唇正一点点吞没他阴茎的前端。
刺痛。脊椎上的刺痛。没戴手套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那处刺痛,轻描淡写地解释说,这是医疗部给一些性能力较强、射精需要的时间和刺激都很多的男干员准备的,方便做遗传学检查。至于功效也很直白——
第二股精液在炎熔的咽喉爆发时,芙蓉对已经在喘气的重岳解释说,只是提高生殖器官敏感度,让其更容易射精。
炎熔吐出了他的鸡巴,把上面的精液和口水擦干净,看得到口红留下了清晰的一圈痕迹。从芙蓉手上接过终端,炎熔对着这根阴茎拍了几张照,在尺寸那一栏选择了卓越,附带上了被口红分割成一长一短两截的鸡巴的照片。
“真是帮了姐姐大忙啦——”
常常听到的一句话。炎熔不出意料地翻了翻白眼,把终端递回来之后找出一根尿道棒,左手拇指按揉着系带,右手握着尿道棒一点点挤了进去缓慢地抽插。
“这样就漏不出来了,憋一会儿吧。”
似乎是她第一次开口。冰冷的声音,可怕的内容。尿道棒塞得很深很深。颗粒状的凸起刮过敏感的皮肤时,重岳的穴肉会时不时夹紧,再被芙蓉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重重插到底撑开。炎熔捣鼓着尿道棒,把末端的硅胶质尾巴扒下来,成了包裹着龟头的硅胶套,紧紧地箍着龟头。
“戴上隔绝套,或许能让宗师不那么敏感。我们要测试一下您在性事中的体力如何,并作为综合评估的一个参与项哦?”
小芙蓉的手指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炎熔则靠坐在沙发上分开了双腿,还不算湿润的穴口被她用两指分开,腰腹挺起恰到好处的角度,稚嫩的少女花穴邀请着被情欲围绕的重岳。
“会做爱吧?”
被这么小的姑娘这样问,对重岳来说实在有些奇怪。但芙蓉没给他回答炎熔的机会,小小的手掐着他的后颈往下按,强迫着他努力弯着腰,把唇贴上了炎熔的穴口。
“鉴于您的早泄过于严重,所以,请在技巧方面表现认真一些,否则会影响您的评分哦?”
他感觉得到,炎熔抓住了他的角,缓慢地挺着腰把白嫩柔软的穴口往他脸上蹭。顺从地探出舌头慢慢舔舐,重岳感知着娇嫩穴肉抖动和丝丝淫汁的独特味道,本性里的好色重淫一点点攀上来。芙蓉也没闲着,一只手握着卵蛋揉搓,一只手继续在后穴里作乱,在前列腺附近按揉打转,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芙蓉,芙蓉小姐……”
“没关系的重岳先生,您可以尽情叫出声,罗德岛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哦。”
“舔得认真点,这样不够舒服。”
“炎熔——不要那么命令别人哦hhh”
姐妹两人风轻云淡的对话里掺杂着重岳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芙蓉的手指相当有技巧,对于重岳来说和那个吃掉他一切尊严的魅魔一样的女人有一拼。按揉着前列腺的指尖指挥着他的呻吟,窝在沙发里的炎熔也抓着他的角来回晃,引着他舔自己的阴蒂。
等到炎熔的汁水糊了重岳满脸时,芙蓉也已经抽出了手指,轻拍着他近几日越来越翘的臀,趴低了身子用舌尖轻舔着他的系带。
“我的妹妹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重岳先生,您的阴茎也充血到位了,这样的姑娘分开腿邀请您,真的能忍住不进去吗?”
小姑娘分开的腿正搭在他的肩膀上,虽然完全没有淫乱的表情,但娇小稚嫩的身子和不自然的红晕已经足够诱人。
重岳一路往上吻上炎熔的颈,被芙蓉握紧根部的鸡巴往上滑着顶上炎熔的穴口。湿滑温热的触感隔着硅胶套贴上来,后穴同时接触到了陌生的冰凉。芙蓉扶着两根阳具,近乎同步地推进两个紧致的肉穴里。
“重岳先生,炎熔的小穴感觉如何?”
“……”
“那这根玻璃鸡巴呢?”
*敲彩蛋看坏心眼芙蓉姐姐一箭双雕肏翻妹妹和宗师
重岳推开夕的房门时大概是傍晚,彼时他刚从训练场下来,指导完煌和sut之后欣然收下了他们出差炎国带回来的特色糕点,盘算着路过时候刚好可以给自己的小妹带过去一份。只是房间里空空荡荡,桌上的颜料墨水还未曾干结,重岳看着摊开的白纸上一团墨叹了口气,絮絮叨叨说小夕以后要多出出门,别只是躲在化境里,换了新环境也要做出些改变,随后就放下东西带上了门,不曾注意到白纸上洇湿的一片片水渍正不断在扩大。
“大哥……救我……救我……”
衣裙被撕了个粉碎的小兽在蛟龙的缠绕里艰难地挤出声,可白纸像是无懈可击的屏障隔绝了一切,她看到自己最敬重的大哥帮她摆好了放得凌乱的砚台与笔架,在重岳絮叨完放下糕点转身的一刹那,被墨色天马胯下傲人的银枪贯穿了蜜穴与宫颈,毫无颜面地流着泪失禁高潮。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缠绕得更紧、几乎把她勒到喘不上气,蛟龙纤长有力的身子紧贴着她被顶出马阳具形状的平坦小腹,把她未经过开发的子宫死死压在天马的尿道口。
“你死不在这里面。这是您的权能,您的天地啊,您是无所不能的,甚至但凡您清醒过来,随时可以抹杀我。我为了活命,只能把您肏到一直高潮失神,我也是迫于无奈,希望您能理解……”
“按照世俗的习惯,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妈妈?”
蛟龙舔掉了夕脸上的泪珠,分叉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唇齿,卷起她的舌尖强行拉拽了出来,逼着她做出最下贱淫荡的神态,再用尾尖卷着笔,在她面前的空白画卷上一笔一笔勾勒清冷美人脸上少有的骚浪。
描绘她头顶那对异于其他兄姐的形似鹿角的家伙时,蛟龙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根部咀嚼着摩擦,用夕曾经勾勒描摹了许久才最终满意的尖牙刮着她极度敏感的质地有些软的龙角,用刺耳的摩擦声和几乎直冲天灵盖的诡异快感调戏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一口一口嚼碎夕的理智和意识。身下的天马好像极有眼力见,适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狠冲撞,两只前蹄踩在她娇小柔嫩的乳团上借力,肏肿了她的穴肉,也踩红了她的乳肉。在天马的巨型阳具从穴口一口气贯穿顶到子宫最深处时,高傲的岁兽颤栗痉挛着在蛟龙的缠绕里潮吹,蛟龙抓准了机会描下她翻起白眼的眸子,满意地咬了咬她的侧颈,说这是最美的一处细节。
但淫乱的素描还没完工。天马后撤着退出鸡巴,浓而多的滚烫马精喷了一身,接下来轮到她画这条蛟龙时随手添上的小物件。
那只白玉瓷瓶,敞口圆肚细脖子,一上来就找准了位置往她的后穴摸索。先是给自己裹了厚厚一层马精当做润滑,接着翻了个跟头,瓶底对准着她的后穴铆足了劲儿往里钻着,直撑得她喊疼喊救命喊着大哥哭个不停了,才把最粗的一点塞进了同样是初经人事的后穴口。塞进去一半之后小瓶子停了停,像是要给自己的造物主一点喘息的空间,可天马是蛟龙画出来的,只顺着自己主人的意思把鸡巴挺直了顶撞着瓶口,三两下把瓶子顶了进去,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淡粉色穴口迅速合拢咬紧瓶子细细的颈,任由直肠被撑得酸胀也死死固定住了这枚特殊的肛塞。完成了任务,天马甩了甩蹄子打了个响鼻,接着一股热尿灌进了薄如蝉翼的白玉瓷瓶,温度甚至液体的冲击力都隔着瓶子忠实反应到了夕的后穴内壁,屈辱恼怒和难言的快感侵犯着她的大脑。
夕咬了咬牙想把这该死的东西挤出去,可后穴刚用了用力,蛟龙的尖牙就咬穿了她比旁人大了一圈的乳头。鲜血染红了黑白色的化境,她疼得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种禁忌一样的诡异快感,利齿却勾着她的乳头让她动弹不得。尖牙一点点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舌尖的分叉顶端,细而有力的鲜红舌尖仿佛刺穿两边乳头一样,从咬出的乳孔穿过,这个姿势里蛟龙的眼恰好和夕的眸子对视,她从余光里看得到它的尾巴正握着笔雕琢她刚才潮吹时的模样。
直到那些本来挂在屋檐下的青铜小铃铛出现时,夕才相信蛟龙咬穿她的乳头不是单纯的施虐欲释放。她随手画的小铃铛形状没那么规整,和维多利亚那种圆润的金色铃铛倒有些相似,调皮的小家伙们争抢着乳头上还淌着血丝的穿孔,拼了命想把头顶细小的圆环穿进去,一阵厮打弄得夕因为疼痛高潮了三次,最后两位优胜者攀上了造物者的奶头,以胜利的姿态随着她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撞出清脆的声响。剩余的孩子们不满地在妈妈的肚皮上蹦跶着,心思活络的已经在母亲惊恐的目光里去蹭那枚充血许久的阴蒂。
蛟龙第一次从夕的眼里看到这般的恐惧,狰狞可怖的龙根又跳了几下硬了几分。只是它确实没打算这样彻底玩坏怀里的美人,所以只是赶走了没抢到位置的小铃铛们,又添了几笔画完了夕此时泛着粉色流着血丝还挂了铃铛的双乳,只是墨是黑色,在画卷上分不出是血,倒更像淌了乳水出来。
夕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哭了,哭到甚至没注意蛟龙给自己松了绑,哭得后穴紧夹着瓷瓶子、阴蒂蹭着蛟龙的鳞片一阵阵放着电,哭得胸前铃铛响个不停,可蛟龙只是把她慢慢放下到地上,让天马用尿冲洗了她身上其他的液体,包括眼泪和鲜血。夕抬头,蛟龙的利爪从画卷里掐着脖子拽出来一位和她九分相像的美人重重摔在她面前,这只美人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急忙转过身去爬向蛟龙,痴醉地舔着吸着吞吐它硬到发紫的龙根,伸手往下抠挖红艳的肉穴,再用尾尖卷着瓶口抽送这枚沾上淫水和肠液的肛塞。夕愣愣地瞧着,明白了那一分不相似不是在眉眼也不是在骨肉,在那份她未曾目睹过出现于自己身上的淫乱,在天生的骚浪放荡,在于她被撑开小穴都会尖叫着挣扎,而面前的美人正主动打开两条腿,把满是凸起青筋的龙根往自己的穴肉里用力塞,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和更深的渴望。
夕觉得恶心,挣扎着想逃离,转身却撞上天马硕大粗长的鸡巴。胸前的铃铛和后穴的瓷瓶同时开始作乱,她的造物最清楚她各处的弱点。夕被毫无悬念地压在天马身下,前蹄踩在她的肩膀上冲她喷着响鼻,巨大的阳具连还没弯曲后腿时都能垂到她小腹上。
蛟龙把沾着画中美人晶莹淫水的鸡巴顶到她的脸上摩擦,让龙精一股股洒满她的脸,强行插进她的嘴里做着深喉开口:
“夕,一笔一画创造我的造物主,我的母亲,”
夕的脸被鸡巴撑得变形,眼泪一颗颗掉下。
“我会把你变成那只母狗的样子,我很有耐心看你最后的姿态。”
天马的阳具开始撑开她的小穴,她痉挛着双腿想逃离窒息。
“我爱你,妈妈。变成骚货陪我玩,好不好。”
夕想摇头,可咽喉被龟头固定住压根动不了。
“答应我,我白天就放你出去,你还能见到重岳。”
“不答应我,我就让这只母狗去勾引他,让他来画里看我和你做爱。”
阳具撑开了宫颈,一支狼毫抚上她的阴蒂。
“妈妈,回答我。”
天马重重撞了下子宫,夕抽搐着失禁高潮,昏过去之前放松了咽喉把龟头吞下,放任蛟龙泄出第二股精液。
*敲彩蛋看宗师对夕宝的欲念
“博士!瞧瞧我新铸的剑!”
艳红的手指握着样式古朴的长剑递到你面前,你瞧着年抹着头上的汗冲你摇晃剑身,笑盈盈接过来在手里掂量。
“像是柄好剑,就是重了些……”
“博士身子没那么结实,于武人来讲这剑不算重,若是给大哥用,两根手指都舞得虎虎生风呢!”
“两根手指……hhh”
回想着重岳清晨在训练室附近的杂物间,搂着你的腰用两指奸到你淫水四溢,嘴角挂了意味不明的笑。
“那除去重量不谈,倒没什么别的不好,就是这剑柄抓着难受,疙疙瘩瘩的,怎么想的,要把你大哥的手指……都磨出茧子来吗hhh”
“博士这就少了见识了,真正的神兵大都不是握在手里的,以气运剑,方是大道上乘嘛……”
“博士?博士,怎么发呆了——”
“年,脖子上的印子是夕咬的吗?”
这时把重岳搬出来似乎意外的好用。年好像怎么也不愿让那一夜的糊涂被大哥知晓,于是你环上她的腰、低头咬住她脖子上亲热的痕迹时,她僵着身子硬是没敢挣扎,只握紧了长剑努力不让自己喘气。
可毕竟鲜少接触这些事,在这方面还算是个孩子,她怎么都不能和你这样的老手对垒。舌尖顺着侧颈一路到达耳垂时,你就如愿尝到了辣椒少有人见识过的甜美呻吟。
“我还以为是今天为了来见我特意换了旗袍,看来衣服上昨晚已经沾了小夕的味道了吧?”
“我吃醋了哦hhh”
她的旗袍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你也懒得管是不是夕一时耍脾气把她的内衣藏了起来,从善如流地隔着布料揉捏轻刮渐渐凸起的乳头,膝盖挺开她的尾巴撑开她的双腿,强迫着没有衣物遮挡的下身与室内有些凉的空气接触。
“博,博士……”
“声音都在抖呢hhh……和小夕做的时候有这么紧张吗?应该是你欺负小夕吧?年……”
“肏小夕的时候,你的手指也是这样欺负她的奶子的吗?”
平日里清亮的嗓音在你的玩弄下沾染了情欲的朦胧,年在你的怀里闷哼着,渐渐软了双腿。第一滴还带着些许温度的淫汁隔着裤子洇湿你的大腿时,你贴上她的耳朵用湿热的气流填满了她:
“都滴下来了……小夕知道你这么骚吗?你们两个谁的水更多,嗯?”
手指捏上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压不住任何呻吟了,仰着头大喘着气颤抖,下体涌出来的水流越来越夸张,湿透了你的腿。他们家似乎都是这么淫乱的体质,体液比旁人多了不知多少,让你相当满意。
“回答我呀年,还是说,需要我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比比你们谁的水流得多呢?”
“欺负人……啊啊……?”你用手指提醒着她已经被找准了弱点,任何的不顺从都只会惹来更多的戏弄,指腹按揉着她挺翘的阴蒂和乳头,试探着用舌尖摸索她侧颈上最敏感的位置。
“年被摸着阴蒂,骚屄就会流水哦?需要我写一个匿名的便签告诉小夕吗?她应该很乐意知道这种事情吧……她会像这样,这样揉着你的阴蒂捏着你的乳头,用她的剑拍打你的穴口,质问你这张便签是怎么回事……”
“质问你这只骚货偷偷被谁肏上了高潮?”
她的身子绷紧了,你从触感上能判断她大概是要到高潮了,随即停了手。年在情欲里分不清状况,敏感部位失去了刺激,只知道哼唧着扭动身子想去寻找指尖的位置,收获的却是你不轻不重朝她乳肉上打的一巴掌。
“摸两下就这样了?仰着头一脸痴相求着我肏你?想要高潮对吗小年?这么想要?尾巴都缠上我的腿了骚宝宝hhh……”
“博士,博士……求你……”
“不行的哦,年的体内太热了……”柔和的湿热触感裹上她的角,你的坏心思得逞之后笑得很放肆。
“博士……”
“会烫的,不行hhh”
“求你,求您……肏我……外面也……”
“年……”好像连你刻意压低的声音都能刺激得她兴奋,全身颤抖着不停往外淌着水。
“你手里握着的神兵利器,受得住你的体温吗hhh”
她愣了愣才明白你的意思,转瞬羞红了脸,好像咬着牙在思考犹豫。你抓了抓她的臀肉揉了几下,绕过她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盘好腿,托着下巴欣赏她不停抓握着剑柄的红色手指和即使夹紧了还是会有淫汁顺着流下的大腿。
“需要我帮你?”
她被你跪坐在面前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你舔舐吞吐着剑柄和她手指的做法让她不敢直视,可触感和吞咽吸吮的水声隔绝不开,你都能闻到她发情的味道越来越浓。
“自己坐进去……我就帮你舔阴蒂。我能把年的手舔到酥麻,那肯定能用舌头把年的阴蒂肏到高潮?”
年最终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里分开大腿,在你的注视下把剑柄一点点吞吃下去。铸造得花里胡哨的剑柄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春药,你瞧着她被刮着骚点不停喘气,仅仅是全部插进去就快要到达极限了。
“博士……别看了……”
她捂着脸想抽送剑柄,于是你抬脚踩住了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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