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惨日记二:被师伯按着C了个天昏地暗X都肿了终于跑了呜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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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嗯嗯……”宋漪艰难地收缩穴道试图把那根大东西排斥出去,却只让女人更加强硬地破开后穴重重顶进了最深处。
“别,别,嗯嗯。”
“小元昭不是很开心吗?”女人性感的低笑落进少女耳中,和那呼吸一样缠绵湿热,“瞧,咬的我这么紧,嗯嗯……对不对?”
“混蛋,变,变态!”宋漪嗯啊一声,张口骂她,控制不住溢出的还有黏腻的呻吟。
然后她听到女人在她耳边放肆的笑,还有狂风骤雨一样的操弄,粗长的腺体在后穴进进出出,竟让她生出一种被狂乱占有的满足感。
坤阴天生的空虚似乎被填补了些许。
年长的女人挺着肉棒在她后穴里进进出出,粗硬的龟头抵开敏感的肠道撞进深处,带出来湿漉漉的肠液涂满了股间,下面的水也在淅淅沥沥的流,顺着大腿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啪啪啪的黏腻响声。
“别,别,不,好深嗯嗯,啊呜呜师,师伯哈,不要,不要了嗯嗯……”
宋漪呜咽着叫,受不了这种剧烈的快感想要爬走,却被女人强势按住,湿热的手掌一路从肋下摸到肚脐,再翻过来揉捏她的腰窝,轻轻一按就让少女软着腰塌了下去,只能依靠两人交合的地方保持不倒在床上。
“乖孩子,含得再深一点。”谢长音却只是笑,用更狠的力道操进少女更深处,龟头刮着肠道快速来回,摩擦出剧烈的快感让她也跟着喘息。
宋漪被她操的浑身无力,前面的穴也跟着发痒,控制不住地蠕动着,像是在渴求女人的进入和占有,明明不久前才被操到红肿,现在却都在信期的爆发下不知足地想要吞吃那根粗长的肉棒,让她满足自己,让她占有自己,再狠狠射进来。
后面的快感越积越多,宋漪逐渐汗湿的脸颊贴在光滑的甲板上,张着嘴大口喘息,双眼无神地睁着,被无尽的快感俘虏,逐渐达到高潮,连带无人安抚的前穴也跟着痉挛绞嗦,生生榨出来了乾元的阴结和浓厚的精液。
“师伯,师伯,哈啊——!”
日升月落,天池的水依旧寒彻透骨,丹田内满蓄的灵力向着液化稳定奔去,修为也在往筑基中期稳步推进,若是被宋凛知道了她的进度,估计能得到这位仙尊少有的夸赞。
宋漪在无尽的欢愉浪潮中被模糊了时间的观感,不知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着被操晕晕着被操醒,中间休息时经常会被喂一些丹药珍品,让少女能够保持充足的体力去满足乾元的索求。
她被按在池边狠入,在草地上赤身裸体跪着含女人的肉棒,被引导着剥开女人的衣衫,去欣赏她完美性感的身躯,被引导着从锁骨一路吻到肚脐,再被火光大冒的仙尊抱着按在腿上挺弄,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可就算有仙力和丹药异植加持,在谢长音再次射尽最后一点精液,眼底的赤红终于淡去之时,宋漪受不了了。
妈的,这人是打桩机转世吗?她要被操死了!!
不行,要逃,一定要逃!
满脑子怎么逃跑的小少女没有注意到身下抱着的身体微微一僵,女人邪妄冰寒的赤眸逐渐褪色,转成了清冷漠然的通透银眸,仿佛有璀璨星河落入她的眼中,冷冽幽邃。
她抱着少女的手微微收紧,眼眸微垂,眼底流光微转,似乎在打量宋漪,又似乎在考虑别的事。
但罕有的困意漫上她的大脑,将女人素来警惕的银眸压住,让这位孤高冷冽的仙尊逐渐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沉睡。
已经软下去的肉棒从少女穴里滑出,流下淅淅沥沥的淫水。
趁着不久前才服下的丹药药力还在,宋漪强行遏制住困意与疲惫,打起精神观察了她一会儿,见人是真的睡了才松了口气,从灵戒中取出一枚丹药服下,然后撑起身爬到一边短暂地打坐调息。
内视一圈后宋漪才发现自己体内灵息磅礴,混杂着女人气息的灵力在宽敞的灵脉里奔涌不休,已是可自行运转功法。
这本来应该是好事,但宋漪一想到这是怎么来的就气的咬牙,她被女人一边操弄一边强迫运转功法,吐纳从女人身上传过来的灵力,锤炼一番再返回去,虽然有部分也留在了自己体内壮大了丹田气海,但宋漪仍旧不爽。
任谁被人按着转一圈才操几下控制情欲和高潮恐怕都会不爽吧,就跟操着她还强制她学习一样。
还好这女人昏了,不然自己还真不一定怎么逃。
“变态。”勉强恢复了些气力,宋漪撑着酸软的四肢爬起来,临走前还踹了女人一脚,结果被她护体罡气返回来的力道震得躺倒在地,倒是弄得自己脚痛。
宋漪摸着脚嗷嗷叫了几声,憋憋屈屈地狠瞪女人一眼,一见她微微皱眉又怕的要死,生怕谢长音这时候醒过来导致自己跑不了了,立马寻了个路线慌慌张张跑掉,只留谢长音躺在草地之上慢慢祓除体内的所有后遗症。
逃跑的少女没注意到身上被仙尊烙下的神印,不一会儿便跑没了影儿,让谢长音微微抿唇,过一会儿才重新恢复平缓冷淡。
天池附近有结界笼罩,原本是很难出去的,不过宋漪身上既有谢长音留下的神识印记,又有宋凛怕她乱跑闯进什么地方受伤而给的掌门魂印,出去倒是没什么问题,不一会儿就骑在剑上飞了出去。
是的,骑在剑上。
说出来可能有点丢人,宋漪还是半个剑修来着,虽然她娘术法冠绝天下,剑术仅比谢长音差半筹,可原主真的很菜呜呜呜。
她是怎么一边天才到十四岁冲上筑基期一边又这么菜的啊。
宋漪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不太清楚自己在天池呆了多久,可宋漪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惨的事儿,她师姐总不会狠下心继续为难她吧,于是在身上拍了个符篆,摇摇晃晃地飞出了冼炼池范围,刚出去就啪叽一下倒在了在寻她的秦幽面前。
“师妹。”素来冷脸的女人神色遽变,察觉到她身上混乱的气息时更是眸光微暗,眼底聚集起晦暗的波光。
宋凛听说自家女儿似乎又闯了什么祸事,终于是纡尊降贵闻讯赶来,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某些气息,便挑了下眉,“嗯?”
“师尊。”秦幽双手成揖躬身行礼,感觉胸口有股气不上不下的,“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宋凛只是瞥了她一眼,挥挥手道:“我知道了。”
“师尊!”
宋凛微微一笑,也不看她,背着手慢慢踱步到宋漪床边,垂眸打量床上昏睡着的女儿,淡淡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插手了。”
秦幽心有不甘,可宋凛决定的事从不是谁人能改变的,于是只能闭了闭眼,合身下拜,“诺。”
“你先出去吧。”
“……诺。”
宋凛没有在意大徒弟的情绪,拢起袖子坐在床边,目光在宋漪面上逡巡片刻,伸出一指从她眉心滑下,划过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鼻梁,再落到唇边,微微用力揉了揉,哼笑道:“看不出来……”
“你竟能与明释有所牵扯。”
“有趣。”
烛光闪烁,点缀廊柱上的夜明珠将室内晕染出温柔的波光。
宋漪从黑甜的梦中苏醒,微微睁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烛火下慵懒侧坐的白衣美人。
眉如远山,眼若灿星,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真乃陌上人如玉,仙子世无双。
恍惚间,宋漪脑子里闪过前世所闻的,赞美绝色的优美词话。
这时美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苏醒,放下手中书简侧头看来,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整个人看上去极是雍容雅致,她温声道:“醒了?”
听到她的声音,宋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再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方才看着模模糊糊但惊艳绝伦的女人是谁。
“母亲。”她慌忙想爬起来见礼,可依旧酸软无力的四肢支撑不了她的动作,只能让她趴跪在床上,羞红着脸唤了女人一声。
宋凛轻笑,以手支颐,姿态松松散散地挑眉看来,似笑非笑道:“知道不舒服了?”
“唔,母亲别笑话我。”宋漪捂住脸,小小声道:“我也没做什么吧……”
“没做什么……”宋凛缓声重复一遍,转眼冷了神色,“谢长音也是你能碰的?”
“谢,谢长音?”宋漪状似惊讶懵懂,“什么?”
见她似乎是真的不知操了她的人是谁,宋凛磨了磨牙,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无语,拧着眉道:“你若是再大个几岁,我便不管你了,可你才多大?嗯?身量还未长开,怎能承得了超品乾元的易感期?”
“更何况那人还是谢长音!”
她早已成就仙体,又是剑修出身,哪是宋漪这种小坤阴能承受得了的。
唔,超品乾元不能招惹?还有这说法?这就是她这两次被操的一次比一次狠的原因?
宋漪眨眨眼,也委屈起来,抽抽鼻子,瘪着嘴道:“我又不知道……”
。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是在这短短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宋凛舒服的眯着眼抚摸少女柔软的小腹,隐约能从那里摸到自己腺体的痕迹,这让她生出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与快感,逼着这位光风霁月的宗主微笑着又亲了亲小女儿挺翘汗湿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舒服吗?小元昭。”
宋漪说不出话来,只觉思想如坠云端,一步步走的飘渺又不知所措,而她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把她从上面拉下来的意思,反而依旧不紧不慢地操着这个为自己敞开的穴儿,明明美名其曰上药,却把她最淫乱的物什塞进了血缘最近的女儿的穴里。
“嗯,药膏似乎有点少了呢。”肏了几下,宋凛似乎察觉到宋漪的穴里没有她预料中升起的清凉温润触感,稍稍有些意外,便停了停抽插的动作,把肉棒拔出来看了一眼。
拔出来的时候宋漪听到了清楚的啵的一声,仿佛她的穴儿对着这根强入进来的肉棒多么不舍一样,这让她稍稍恢复一些的理智又差点被羞耻蒸发。
但她勉强克制住了这种浪荡的思维,悄悄瞥了眼身上衣着整齐的女人一眼,顺着她低垂的视线一同落到了那根优越的粗长腺体上。
那根通红的肉柱上青筋虬结暴起,柱身直径快有她手腕粗,圆润的龟头更是可怕,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自己下面的。
宋漪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女人忽然瞥过来的视线,只依旧观察着那根肉柱,通红的肉根湿漉漉的,布满了淫靡的透明粘液和乳白的精水,或许也不是精水,只能认出来是丝丝缕缕的白色浊物粘在上面,也不知是药膏还是其他。
“好看吗。”正失神间,宋漪头顶忽然传来温和优雅的含笑嗓音,这声音极为好听,雍容清冷又富有韵味儿,如云端奏响的仙乐一般动听。
宋漪下意识点头,脱口而出了心里的想法,“好粗好长……”
然而出口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马通红着脸闭上了眼,像一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宋凛低低一笑,慢条斯理地撸弄抚摸过肉棒,清掉上面的淫液,再取了些药膏涂抹在上面,微笑道:“母亲方才粗暴了些,药膏未曾上全,漪儿可有哪里不适?”
不适?这他妈让她该怎么说?!
宋漪一脸崩溃,这还要她说肏后感的吗??拜托你是我妈诶!!!
她不说话,宋凛也不强求,两指在流着水的穴上按揉过几下,再撑开肉穴稍稍观赏一遍,笑道:“漪儿这穴可真是贪心,母亲这么粗都尽不了水,看来还需再入入,正好,还有些药没有涂完。”
“嗯???不——!”宋漪被她的不要脸惊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忽然就被女人用两指撑开阴唇狠狠操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和惊呼。
“你,你,好大额嗯,母亲嗯嗯……别,别这样啊呜呜哈——!”
宋漪又一下被肏出了难耐的眼泪。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加上那一丢丢一丢丢比指甲盖还小的一丢丢关心才去关注一下女主受,没想到还被瞪!宋漪立刻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她竟然瞪我!
瞪我!
小少女越想越气,也扭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但这时候乔黎早就闭目养神去了,根本没回应她的视线,顿时让宋漪更加生气了。
可恶,你给我等着。
“怎么了。”秦幽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她注意的那边瞥了一眼,转头过来低声问道。
宋漪鼓了鼓脸,避开了这个话题,“没什么,母亲怎么还没来。”
“还没到时辰。”秦幽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向冷肃的面容笑起来时竟有种昙花一现的艳丽,看得宋漪晃神了一瞬。
说起来,她大师姐也很漂亮来着。
就是太凶了,上次竟然狠心把自己丢冼炼池去。
少女脑中短暂的闪过这个念头,但并没有往下延展,只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带,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脑子里在想刚才看到的画面,乔黎那是……被人欺负了?
她思忖一阵,终究是克制住了好奇心。
秦幽见她无心如此也不再多说,起身要去招待三界诸宗来客。
今世分三重天,仙界诸宗以昆吾为首制御诸天,又于中庭五洲留有传承,是以天下以求仙问道为玄门正统,作为诸天之长的昆吾自然是极尊极贵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年一次的内部遴选也有不少仙宗及中庭修士赶着上来庆贺观礼。
而作为昆吾宗主大弟子,又是内定的继承人,秦幽自然是要担好宗门大师姐的责任,在师尊不在时她就是安排一切的主人。
“月影宗的人来了,师姐去招待招待,元昭莫要走动,师姐待会儿便回来。”临走之前,秦幽细细嘱咐一番,见她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最后警告一句,“师尊马上便来了,别让她找不到你。”
“好好,我知道了,师姐。”宋漪撇撇嘴,扭头把腰间的玉饰拨的叮当作响。
哼,她还记恨师姐把她丢到冼炼池,害她遇到了那家伙的事儿呢!
“元羡。”似乎是被宋漪这幅敷衍的态度给气到了,秦幽在短暂沉默几秒后忽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正在发呆的楚姿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精神一震去听大师姐的吩咐,“大师姐有何吩咐?”
“看着她,师尊来之前不要让她乱跑。”秦幽淡淡吩咐道,之后不等宋漪反抗便转身离去。
楚姿默了默,和露出震惊表情的宋漪对视两秒,呵呵尬笑两声,说道:“师妹,行个方便?”
宋漪憋了憋,咬牙切齿道:”混蛋!”
但她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受着。
呜呜呜。
她好菜哦。
乔黎视线扫来时正好看到了小少女沮丧的脸,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朵骄纵的玫瑰又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很快宋漪就从自己好菜被师姐打击到的低落中走了出来,没有别的原因,是月影宗那个美貌的圣女走了过来。
传说月影宗是先代神只的后裔,在众神陨落的今日,月影宗的圣女是仅有的流有神只血脉的存在了。
“元昭师妹。”轻纱覆面的金发美人笑盈盈地对着宋漪打招呼,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幅度,浅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穿的很清凉,仅有半透不透的轻纱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柔软的腰肢裹在薄薄的白纱之下,随着她的走动荡出柔软的清波,在那点缀的金饰相击中奏出蛊惑的轻鸣。
月影宗的圣女一般分为两位,分别由家族中的乾元和坤阴继承,也一般由她们两人结合,诞下下一任的圣女,保证最后的神血以最纯粹的状态流传于世。
但到这一代的时候似乎出了点小小的问题,比如……这两位圣女都是乾元。
这次来的似乎是双胞胎乾元圣女中的长姐,和她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不同,这位酷似坤阴的乾元圣女更加妩媚风流,传说中她情人遍布天下,似乎要打破月影宗一贯的传统,由外人来继承她体内纯粹的神血。
可惜神血延续艰难,不管是风流天下闻的姬玄霖还是克制禁欲的姬玄霜,两人都至今无有子嗣。
当然,宋漪并不知晓这些,原着中月影宗的圣女只短短出现过几次,多还是以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出场,对乔黎表现出了一种出乎寻常又不似爱人的亲近。
“玄霖师姐安好。”宋漪起身向她一礼,面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并未因乾元性感又神圣的装扮而将投向不该流去的地方。
姬玄霖眸光流转,暗暗打量一番面前这位如传闻中一般姝色绝艳的少女,性格却不似传闻中骄纵,其眸光清澈纯然,观其方才的举动,倒是有一派可爱。
是的,这位风流妩媚的圣女早早就关注上了昆吾这位出了名的天水坤阴,没猜错应当真是极品鼎炉,只是不知容不容易受孕,又能不能承得了她的神血。
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姬玄霖面上不露分毫,漏了也会被面纱遮去。
她热情笑着握上了宋漪的手,腕间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响,让人注意不到她若有似无抚摸宋漪手腕的动作。
当事人更是无心察觉,只觉得自己被那双深邃动人的金瞳牢牢俘获,连她妩媚悦耳的声音也极其好听,“早就听闻师妹容色姝绝,与元蘅师姐并称双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后悔没有早日认识了妹妹。”
“呃……”宋漪隐隐觉得有哪里古怪,但被面前热情性感的美人用一双泛着盈盈秋波的金眸盯着,她实在没有心力去分辨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师姐过奖了。”宋漪抿了抿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红了脸,想抽手,但发现自己被拽的死紧,凭她的本事还拽不出来。
姬玄霖一边笑眯眯的夸赞宋漪一边不动声色的吃她豆腐,秦幽正在别处招待她宗人士,一时来不及过来,还是她后面一个看起来地位颇高的人轻咳了一声,委婉提醒道:“大殿下,时辰快到了。”
月影宗称圣女为殿下,其实她们说是宗,也可称为神国,是以神血后裔为核心聚集起的一群狂热宗教分子。
“母亲好像是快来了。”宋漪急中生智,再猛一抽终于救回了自己的手,但用力过猛,一下没控制住往后趔趄了一下,还是姬玄霖伸手稳住了她。
“小心。”俊美的圣女轻轻笑着搂住她,这次很快便松开了手,只是在接住宋漪时唇边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少女耳垂,再用细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小师妹,月华正清,花开可盛?”
什么?
宋漪一下没反应过来,待姬玄霖对她眨眨眼离开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
花好月圆之夜,可愿前来?
好,好直白。
来自地之星的纯情少女惊了。
而那一边,目睹了两人互动又深知某圣女名声的乔黎冷哼一声,目光一寸寸划过少女染上红霞的脸颊,舌尖抵着牙齿,克制住了咬牙的冲动。
真是放荡不堪的坤阴!
去是不可能去的,虽然姬玄霖很漂亮很和她的胃口啦,但这个世界的乾元这么可怕,她去了早晚被肏死在床上。
宋漪盯着姬玄霖的背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打了个寒颤,脊背上陡然生出一阵毛骨悚然之感,她警觉地往后看了看,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又下意识往乔黎那瞅了一眼。
此时的女主神色平静冷淡,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可怕,也没让宋漪看出来哪里不对,见她望来还挑眉露出一个冷笑。
宋漪默默转过头去,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呜呜呜,她什么时候才能支楞起来啊。
别让她知道是那个崽种偷偷诅咒她。
收拾好心情,宋漪又见了其余六宗的使者。仙界以八宗为首,八宗又以昆吾为首,诸仙分守八方,镇御三界。
宋漪对这些交际的事儿不太熟,原主记忆中也没多少见宗外之人的经验,这十年来宗内没什么大事,她一直都是在昆吾作威作福而已,现在还是靠着以往宋凛和秦幽教给原主的礼节才没有失了昆吾宗主一脉的体面。
所幸这种交际并没有过多久,不远处便响起仙鹤悠长清越的长鸣。
有仙人腾云驾雾,乘鹤而来。
仙光灵采铺展在女人脚下,一路从鹤背延伸至高台,轻灵美丽的仙鹤恭敬俯首,恭请她身上的女人以最舒适的姿势踏上仙桥,脚踩灵光,步步生莲。
“诸位道友驾临昆吾,属实是令本宗蓬荜生辉。”束发高冠,衣袂飘飘,仙姿佚貌的白衣女人微微笑着向诸宗来客拱手示意,动作优雅潇洒,虽不是多重的礼节,却也让在场众仙一阵惶恐。
无他,宋凛与谢长音并为仙界支柱,乃三界五洲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又领北极紫薇大帝之职,俯瞰人间帝王相,可谓仙界至尊至贵又至强的存在,除了流淌神血的月影宗之外,其余六宗可完全不敢惹她。
“仙尊客气了。”姬玄霖掩唇轻轻笑起来,金眸中波光流转,妩媚动人,连那语气都是柔软温雅的,如袅袅仙音飘落云端,“昆吾乃我仙界魁首,能来见证昆吾新生代的崛起,也不失一件美谈。”
说得好像你不说来等着瓜分进秘境名额顺便打听一下对手信息的一样。
宋漪在后面偷偷吐槽,又微微偏头,想揉一下耳朵,但克制住了没有当众失礼。
别说,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还挺好听的,长得也好看,完全没有寻常高品乾元那种眉宇间自带的英气俊美,而是一种柔和的、魅惑的雍容与美艳。
其实乔黎和她有几分相似,两人都没有乾元的那种攻击性与侵略感,但少女比她多了几分挺拔与清正,如凛凛幽竹肆意生长,虽然表情阴郁冰冷,整个人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坚韧的勃勃生机。
对比起来的话,宋漪还是更喜欢那个漂亮的英气秀丽的少女。
唔,不过大姐姐也好好看诶,就是茶了点。
察觉到身后的少女微微走神,宋凛不动声色地挡掉她的视线,微笑着颔首道:“圣女多礼了。”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道了祝辞,拱卫着最中央的乾元仙尊款步走上正席,直到一声钟鸣再度响起。
铛——!
宋凛眸光微动,微笑道:“时辰到了。”
姬玄霖率先于月影宗的席位落座,笑吟吟道:“那便不打扰贵宗仪程了。”
随着钟声响起,台下闭目养神的弟子们纷纷起身,如同出鞘利剑一般展露出锋芒。
年轻的弟子们朝气蓬勃,跃跃欲试欲要在掌门面前展示自己的天赋,以求能得青睐一跃而上。
“诸君。”宋凛微微抬手压下场内喧闹,她唇角含笑,面容温和,姿态娴雅风流,“千年之望,岁在今朝,十年磨剑,应展风貌。”
“今以高台为证,印玺为誉,诸君,可愿争之?”
“愿!愿!愿!”
三声高呼之后,钟声再响,厚重悠远的长鸣久久不息,仿佛在见证这一代新生血液的崛起。
宋凛又是一笑,翻手取出三个光团让其飘到半空,让大多数人都看清了其中的模样,竟是三件灵光四溢的灵宝!
俊美雍容的白衣仙君垂眸扫向场中众人,微笑道:“如此,启今岁大比,得魁首者,可任取其中一件。”
此话一出,所有人眼光都炽热起来,连性情冷淡的乔黎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三件灵宝。
当世宝器分五级,为法道灵仙神,其中又有细分,但神器已无踪迹,如今只有一剑一书分别持有在昆吾两位仙尊手中,其下便是仙器、灵宝、道器以及法器。
时人多用道器与法器,一些下品灵宝搁在某些小宗门都已经能当镇宗之宝了,中庭五洲的一些小宗门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这次宋凛竟一次性拿出来三件当做奖励?!
这手笔属实大气,也确实勾起了不少人的好胜心。
这可是灵宝!还是出自仙尊之手的灵宝!
姬玄霖眼神微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暗暗感叹不愧是昆吾,就是财大气粗。不过她们月影宗也不差,毕竟是传承古老的神裔,总有点底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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