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摸完腹肌又摸脸但A同雷达没响为什么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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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婪为什么不说话?
林亦冬忍耐住内心的焦躁,轻轻在魏婪的手心捏了捏:“魏学弟,你在想什么?”
“想您是不是a同。”
魏婪认真的看着林亦冬,仔细判断这位副会长是a同的可能性有多少。
身处学生会,百分之五十,长相出众,百分之七十,和郁阙之是竞争对手,百分之一百。
确定了!
你也是a同!
林亦冬收起一瞬间的错愕,放轻了声音反问:“怎么问这个?你难道喜欢alpha吗?”
魏婪面色不变,只是盯着他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来吧,发挥你的想象力,跟了罗莱那么久,想必你也没少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睫毛颤了颤,松开牵着魏婪的手,捏着小指的环节转了转,语气飘忽的问:“学弟,你难道,喜欢会长吗?”
果然——
我就说你们天龙人爱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一直以来保持着自我以下,全都该死,自我以上,早晚要死的心态活到了现在。
罗莱是他眼里第一个要死的,郁阙之排第二,当初落了他面子的戚延勉强挤进第三。
如果可以,他是半点不想陪平民学弟交流他的恋爱话题的。
“你是说,你虽然不喜欢会长,但你和很多alpha保持着不正当的性关系是吗?”
林亦冬无意识的捏着手指,琥珀色的瞳盯着桌面发呆,耳边是学弟的低声细语,他随便附和了两句,心中愈发不耐。
去死吧。
谁想知道你毫无未来的爱情啊。
反正下等人的恋爱对象也是下等人,电视剧里的穷小子入赘豪门难道有可能在现实发生吗?
魏婪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能理解,不过他们好像真的很喜欢我,我哪里值得他们喜欢呢?”
林亦冬笑了笑,一只手按住魏婪的手背,“别这么说,你值得被爱。”
有点恶心。
魏婪悄悄按住心口,忍住干呕的冲动。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明明可以强权压迫,居然选择了用真心来打动我…”魏婪说着反握住林亦冬的手,神色动容:“或许,是真的爱我吧。”
好恶心。
我为什么要说这种台词啊!
林亦冬也被恶心到了,但他更在乎魏婪所说的alpha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可能吧,上等人看上穷小子,还都是alpha。
林亦冬弯起唇凑近了些,低声问:“他们势力很大吗?”
你好急啊,你甚至不愿意试探我一下。
魏婪学着他的动作凑过去,两张脸近得几乎贴在一起。
“对我这种平民来说,上三阀和下五阀,又或者没落的八阀,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天龙人。
林亦冬眨了眨眼,语气飘忽:“是阀门的人?”
再结合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的身份,林亦冬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对象。
“简胥明?”
魏婪没否认。
林亦冬压下内心的喜悦,又报出了一个名字:“郁阙之?”
魏婪照旧一言不发。
林亦冬捏紧了魏婪的手指,双眼直直的看进魏婪眼底,满怀着期待的问:“你真的不喜欢会长吗?”
郁阙之和罗莱如果闹出为了一个平民争风吃醋的丑闻,那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岂不是非他莫属?
郁家和莫里森起了冲突,那林家不就能趁机扩张势力了吗?
别急着爽。
还有更爽的呢。
魏婪语气失落的说:“就算喜欢,会长也不会接受我。”
他的信息素都快绑我手腕上了。
林亦冬立刻抬手抱住魏婪,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把他一分钟前看不起的平民学弟按进了胸肌里:“别这么想,魏学弟,你是个好孩子。”
魏婪有些窒息,物理意义上的。
林亦冬虽然每天笑得和善,说话声音也轻柔,但那改变不了他是个一米八五的alpha的事实,胸肌直接怼他脸上了啊。
林亦冬还在试图引诱他:“魏学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万一会长也喜欢你呢?”
不用试,他就是喜欢我。
呵,a同。
魏婪从林亦冬的胸肌里救出自己的脸,环住林亦冬的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极近的距离下,魏婪清楚的看到了林亦冬右耳上的耳洞。
当初在戚家的时候,魏婪记得这里有两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下巴。
为了人设把链子摘了吗?
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花香,魏婪抬起眼,和站在门口的罗莱·莫里森对视,他的怀里还扣着林亦冬的腰,对着罗莱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
“分扣郁阙之账上。”
罗莱捏紧了门板,墨绿色的眼一寸一寸扫过林亦冬的腰,轻蔑的笑了起来:“品味真差。”
林亦冬听到声音立刻扭头看过去,罗莱不躲不闪,两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林亦冬把魏婪的手拉下来,起身问:“会长,你怎么来了?”
品味差?罗莱什么意思?
他指什么?
罗莱没理他,屈指敲了敲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木质门板:“魏婪,你跟我出来。”
语罢扫了林亦冬一眼:“他的工作,你先做了吧。”
又是屁事不干的一天,真好。
魏婪起身跟上,临走前不忘对着林亦冬感激的笑笑。
林亦冬也回以微笑,目送两道黑色的身影离去,小拇指上的环戒都快被他转得起火了。
变形的门板比任何论证都更有说服力。
你很在乎他啊?
罗莱,你不会、真的喜欢平民吧?
啧。
品味真差。
平民会喜欢什么呢?
罗莱曾短暂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魏婪不爱郁阙之的脸,也不爱简胥明的身体,他会爱什么?
夏淮千究竟赢在了什么地方?
罗莱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权利。
夏淮千的alpha母亲是军部上将,夏淮千的oga父亲是联邦高官,军政两把抓,单论权力,魏婪身边的那些人里没人比得过他。
权利和艾滋一样,通过血源和性爱传播。
“性爱”,完全对上了。
罗莱自顾自的下了判断,魏婪一定是为了获得权利才和他们虚与委蛇,把这些alpha玩弄于鼓掌之中。
莫里森有多大的权利呢?
虽然插手不了军部,但是莫里森在元老院可谓只手遮天,郁家也只能在议会蹦跶蹦跶,元老院却是完全插不了手的。
我能赢。
罗莱倨傲的抬起下巴,摘下左手上的白色手套,举起手握住投射进来的阳光,以这个姿势扬起脸,亲吻手背上的花状纹路。
**
反锁的会长办公室
魏婪背对着窗台站定,手边是几盆电子假花,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莱从角落里搬到了光下,尽情享受毫无意义的光照。
罗莱站在他的正对面,先给郁阙之扣了五分,这才施施然关闭终端。
“会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莱略微偏了偏头,白金色的卷发擦过肩上的金穗子,他双手环臂,缓步走到魏婪身前,越来越近。
近到魏婪能听到他过速的心跳。
嘶——
魏婪背靠着窗台,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莱弯曲的手指压在他的袖口上。
啊啊啊啊!
他要下手了吗!
这才第二天!
罗莱从魏婪的袖口捻起一根浅棕色的长发,手指一松,坠在地上,被黑色的长靴踩在了脚底。
“棕发和金发,你觉得哪个更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二选一吗?
魏婪垂眼看了看,又找出了一根头发。
林亦冬脱发?
压力大是这样的。
魏婪扔开发丝,语气诚恳的说:“我只喜欢能卖钱的头发。”
果然。
罗莱突兀的笑了起来,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只有钱权才能打动魏婪。
他一抬手压在了魏婪身后的玻璃窗上,以一种接近壁咚的姿态逼近。
“林亦冬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比简胥明聪明多了,你骗不了他。”
罗莱的手指蜷了蜷,他垂下眼睫,贴在魏婪的耳边说:“莫里森比林家势力大得多,我也远比林亦冬更可信。”
你们天龙人求偶就是先拉踩一下其他人,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景势力吗?
倾泻的日光下,年轻的alpha微微蹙起眉,黑得不透光的双眼微微上挑,比起桃花眼略微狭长些,颈侧三颗连成月牙形的小痣被人反复舔吻后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明晃晃的,宣示主权的吻痕。
这是郁阙之用五分讨来的回报。
罗莱看得呼吸一滞,他敛起眉眼间的戾气问:“魏婪,你不想玩弄我吗?”
莫里森家族的继承人,玩弄这样的alpha,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我什么时候有表达过这种想法吗?
“我…唔!”
在魏婪开口的瞬间,罗莱捏着他的肩亲了上去,近在咫尺的唇撞在一起,疼痛感压过了惊愕,让魏婪不得不专注于安抚罗莱急切的动作。
你不疼吗!
或许你还记得,就在两天前的图书馆,你曾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你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性取向正常,但你的嘴还会强吻,你可怕的很!
林亦冬or罗莱·莫里森?
我选or。
先是经历了林亦冬的胸肌埋脸,再是被罗莱强吻,魏婪前所未有的思念夏淮千。
至少夏淮千很听话。
即使这样想着,魏婪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罗莱的后腰上,这并不是他对罗莱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肌肉记忆。
简单来说,抱得多了。
在大脑放空的情况下,魏婪全凭习惯把罗莱亲得腿软,眯着眼倒在他的怀里。
罗莱墨绿的瞳恍惚的盯着魏婪绷紧的下颚线,轻轻咬着一截舌尖,白金色的卷发散乱的垂在侧脸上。
隔着手套,罗莱的手摸上他的颈侧,细细摩挲。
魏婪长得实在不清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谁都漾着一汪春情,他爱笑,不是权贵之间惯常的冷笑,他笑起来格外明艳,像是把所有热烈情意都倾泻了出来。
郁阙之的分享欲很旺盛,他特地对罗莱诉说了他和魏婪的初遇,他就是被这幅皮相迷晕了头,从此抛下了贵族的颜面,追在平民身后乞求怜爱。
罗莱坚信他不会像郁阙之这样丢脸,比起讨好,莫里森更喜欢掌控。
“你考虑的怎么样?”罗莱敛去眼中的不安,为自己掩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魏婪没说话,低头审视着罗莱的表情,他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看不出罗莱的脸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他能够感知到罗莱的信息素。
不安、渴求、嫉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
魏婪试探性的想要收回手,被罗莱一把抓住重新按了回去,甚至比魏婪一开始放的位置还要向下些。
魏婪的小指已经在罗莱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了,长款军装根本挡不住他屁股的弧度。
这怎么考虑?
玩弄你的话岂不是又要扣学分了吗!
我今天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陪你在办公室私通的!
魏婪用膝盖抵住罗莱的大腿问:“会长,您确定吗?我是个alpha,你也是。”
在a同大本营强调性别是否可行?
罗莱呼吸紧了紧,压低声音:“我不喜欢开玩笑。”
不是,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罗莱收回抵在魏婪脖颈处的手,整了整在接吻时弄乱的衣物,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嘴里的话却极其割裂。
“莫里森要求忠贞,即使我是无法被标记的alpha,也不会背着你乱来。”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在拉踩其他人?
罗莱继续说:“你可以尽情玩弄我,莫里森从不会反抗家主。”
这是什么熟悉的展开?
魏婪眼前闪过了自己多年来看过的成人o片,像,太像了。
“会长,你做不到的。”魏婪苦恼的抓住罗莱的头发向后一拽,看着那张因疼痛而微微失态的脸说:“我真的会很恶劣的对待你。”
不要随便说出过分的承诺。
纵容会滋生恶果。
魏婪的出身注定了他不会有多强的道德感,进入军校也只是为了奖学金和未来的稳定工作。
如果罗莱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彻底拒绝他,或者玩坏他。
魏婪选或者。
**
完成了本该属于魏婪的工作后,林亦冬利用自己的职权调出了魏婪的扣分记录。
“聚众淫乱…?”
居然是罗莱亲自扣的分。
林亦冬兴奋的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瞳隐隐发亮,被罗莱捏坏的门板、转交给他的工作,还有那句“品味真差”,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
罗莱对一个平民起了心思。
还是个平民alpha。
“被我发现了,罗莱。”
林亦冬无意识的抚摸耳垂上的小孔,早前不屑去记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
魏婪…哈——
他错了。
平民还是有些用处的。
罗莱的坚持并不是毫无作用,虽然他的表白方式和夏淮千比堪称反面教材,但他至少表白了。
魏婪可以和郁阙之、简胥明之流保持不正当性关系,因为他只把他们当做炮友,炮友不值得他付出多余的感情。
但是夏淮千、罗莱不同。
魏婪很难硬下心对待他们。
就像他对夏淮千说的那样,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或许能够转变一下。
罗莱将脸埋在魏婪的脖颈处,眯着眼享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连带着那张阴冷刻薄的脸都多了一分暖意。
“深入了解吗?你想知道什么?莫里森的一切都将为你敞开。”
倒也不是很想知道莫里森阀的秘辛。
魏婪拍拍罗莱的后腰,让高大的alpha先从他身上起来,罗莱却直接软了腿,抓着魏婪的手低声说:“再拍一下,拍下面。”
我们才刚走进纯爱剧情啊!
不要这么快就歪向成人片啊!
可恶,好想夏淮千。
魏婪麻木的掀开罗莱的军装下摆,对准他挺翘的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掌下弹软的触感。
“额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罗莱眯着眼攥紧了魏婪的衣领,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将软肉送进魏婪的手里。
“我说过,你可以尽情玩弄我。”
你最好不要反悔。
魏婪熟练的抹了把脸,扭身掐住罗莱的脖子重重一压,将会长大人保养得宜的发当做缰绳,迫使他俊美的脸死死贴在玻璃窗上。
被掐住脖子的痛楚远远比不上被家主粗暴对待的快感。
“额啊、家主…掐我、家主额啊啊…要、窒息了嗯啊啊…”
魏婪不自觉的挑起唇,漂亮的眉眼透出些笑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用指腹感受着罗莱过速的脉搏,以及逐渐流逝的生命力。
呼吸被一点点剥离身体,稀薄的氧气也离开了胸腔,窒息感搅得罗莱脑子发昏。
“家主…家主…”
对于罗莱的呼唤,魏婪手动堵住了他的嘴,细长的手指钻进了罗莱的喉咙,指甲在喉腔里刮搔,火辣辣的疼。
生理性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大量分泌的唾液也被一起堵在了嘴里,勉强从唇缝里逃出丝丝缕缕半透明的津液。
“呃唔、额…哈啊…”
罗莱渐渐失了力,低低的发出无力的呻吟,墨绿色的瞳几乎失去了焦点。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后,魏婪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长长的水丝,被他抹在了罗莱白金色的卷发上。
脖子上的禁锢紧跟着消失,罗莱剧烈的颤抖起来,氧气猛然钻进了胸腔,黏腻的水液顺着大张的嘴角下滑,弄湿了脖颈。
一路划过青色的指印。
松开手后魏婪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模样,他抱住软倒的罗莱,亲昵的亲吻他的耳尖,轻声问:“你还认为被我玩弄是什么好事吗?”
“是、家主唔…好舒服…感谢您的赏赐…”
罗莱翠绿色的瞳孔里浮着泪,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他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仅仅依靠窒息的快感就达到了性高潮。
你们这些阀门都没有廉耻之心的吗?
魏婪绝望的闭上了眼,这种台词到底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
清楚的意识到罗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之后,魏婪深深的后悔不该被他的表白打动,这种深入了解说白了不就是做爱吗!
在魏婪的亲吻下,罗莱很快缓过了劲儿,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抬手解开外套,露出内里的黑色衬衫:“家主,您要不要看看我的胸?”
莫里森有过门之前先验身的传统,罗莱的邀请是完全正当的。
但是在魏婪眼里——
这不就是勾引吗?
魏婪看着那块被撑起圆润弧度的布料,犹豫了一瞬间,抬眼看向罗莱背后的玻璃窗:“不会被人看到吗?”
这可是在学生会大本营!
郁阙之的分也是分!
“没事的。”像是知道魏婪在担心什么,罗莱牵着他的手按上了自己饱满的胸肌:“只要我不允许,谁也不能越过我执行扣分。”
说真的,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即使有了罗莱的保证,魏婪还是不放心,学生会有一个算一个都有a同潜质,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罗莱当然无所不从。
两人从窗边移动到了罗莱的办公桌,罗莱坐在桌上,双腿向两边张开,他很有耐心的按顺序解开扣子,冷白色的胸乳一寸寸露了出来。
深藏不露啊。
魏婪略有些诧异,罗莱的胸虽然比不上简胥明,但绝对能跟夏淮千媲美,甚至还要大些,乳头呈现艳丽的深红色,像是被人狠狠吸咬过。
像是怕被魏婪误会,罗莱立刻解释道:“这是天生的,莫里森婚前绝对忠贞。”
这不是更色情了吗?
经过三年的军校生活,罗莱的胸肌柔韧结实,魏婪伸手用力握住罗莱垂在两边的乳肉大力揉捏。
“额哦、家主在捏我的奶子啊…”
冷白色的胸乳被深深压出凹陷,过量的骚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最顶端的深红色熟夫乳头被魏婪的手指牢牢掐住,向外拉成了圆锥状。
“额啊啊啊!!好爽额、家主捏得好舒服额啊啊…”
魏婪实在忍不了了,他对准艳红的乳头用力一扇,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要叫我家主。”
可恶,完全没有威胁力啊!
罗莱伸着舌头哈气,胸部高高挺起,方便魏婪玩弄。
“额…是、那叫您什么呢?”
魏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鸦色的睫毛扇了扇,视线从罗莱的脸上移开,他鼓了鼓脸,最后泄气的说:“叫名字就行。”
根本想不出别的称呼了。
罗莱试着叫了声他的名字,得到魏婪询问的眼神,罗莱捧起被掐得红肿的胸肌问道:“您还满意吗?”
怎么还有售后评价环节啊?
魏婪面对被他狠狠掐弄过的乳尖,布满掌痕的冷白乳肉,根本说不出任何不好的话。
最后他点点头:“挺好的。”
罗莱松了一口气似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连带着乳头也跟着抖了抖。
他起身穿好衣服,很快恢复了学生会会长该有的模样,接着一条腿曲起跪在魏婪的大腿上,问道:“您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免费的午饭,不吃白不吃。
魏婪点点头,以为罗莱是要带他去食堂,或者有专人送饭,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门通往小厨房?
罗莱为什么会做饭?
围裙上为什么会有小熊?
为什么要脱了衣服穿围裙啊!
魏婪眼睁睁看着罗莱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系上一条满是小熊的白色围裙,过长的绳子垂在他的臀上,随着走动卡进臀缝里。
虽然他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魏婪确定,罗莱硬了。
难怪银趴那天罗莱看硬了也面不改色,原来他平常就习惯了硬起来的状态吗?
一顿饭做下来,魏婪亲眼看着罗莱几次三番故意对着他的方向弯腰,露出臀缝中间的肉穴,垂下的绳子遮住了最中心的部位,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任凭罗莱怎么勾引,魏婪都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因为他真的饿了。
魏婪是一个手脚健全的平民,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他会自己吃饭。
罗莱穿着那身印满小熊的围裙,裸着臀坐在魏婪的大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给魏婪喂饭。
每当魏婪想要拒绝的时候,罗莱就会用胸肌蹭他的脸,大有不吃饭就吃奶的意思。
罗莱喂得很慢,一来一回吃了半个多小时,魏婪终于有了些饱腹感,他睁着鸦色的眼靠在罗莱的胸肌上,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
明朗的笑容和殷切等待投喂的眼神淡化了魏婪过于具有攻击性的面容,罗莱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同他吻在了一起。
有点突然,但魏婪习惯了。
说起来,郁阙之好像也很爱请他吃饭。
这又是什么平民不配知道的门阀潜规则吗?
**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工作都被林亦冬做了,理论上来说魏婪下午没必要再待在会长办公室,但想起罗莱顶着脖子上的一圈青色给他做饭,魏婪不高的道德动摇了一下。
嘴上说着会恶劣对待罗莱,实际却忍痛花了五十卢布买了一盆白色的不知名花朵。
比起罗莱的电子假花,至少它真的需要浇水。
这种花的颜色和罗莱的发色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魏婪捧着花站在会长办公室发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吃罗莱做的饭吃坏了脑子,要不然就是想贿赂罗莱给自己加学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穷小子给天龙人花钱的事?
这根本不合理!
魏婪下意识捏住了花瓣,浅黄色的花汁流了他一手,罗莱半跪在他身前,拽过他的手腕,舌尖舔上了魏婪的指节,沿着手背一直深入,最后停在腕骨处轻吻。
留在掌心的白花被舌尖卷了起来,半伸的舌尖回到了口腔,花瓣被顶进了咽喉,黏腻的水声裹挟着残破的花瓣,滑进了食道。
魏婪的手心发痒,心口也跟着一块儿痒了起来。
“别舔了。”魏婪拽住罗莱白金色的发,将跪着的alpha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唔、嗯…”
围裙被掀起,罗莱眯着眼咬住布料,唾液打湿了一角,将可爱的小熊浸成了深色。
光裸的腰腹、大张的双腿,罗莱的身体完全为魏婪敞开,高高翘起的阴茎一口口吐出淫水,大腿根一片湿滑。
平躺的姿势让罗莱的胸看起来软了不少,向两边敞开,艳红色的大乳头夸张的立在奶肉中间。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揉捏,“会长的奶子比浦乳期的oga都夸张,不会真的奶过孩子吧?”
罗莱吐着舌头不停的摇头,白金色的发湿淋淋的黏在脸上,拧着眉骚叫:“没有嗯啊…额哦哦没有奶过孩子…天生的唔…家主额啊…”
即使魏婪提前说了,罗莱还是改不掉叫家主的毛病。
魏婪选择性无事了罗莱的称呼,握住他的脚踝,将罗莱的大腿对折压在罗莱的胸前,用他的膝盖磨蹭罗莱的骚乳头。
迎着洒下的天光,魏婪乌亮的桃花眼里笑意不减:“会长,你的屁股也好大。”
罗莱发出一声呜咽,表情却是得意极了,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将两条腿压在肩上,臀部高高翘起,肉穴对准了天花板。
魏婪垂首在罗莱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下,白金发的alpha难耐的咬住下唇,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的腰腿颤上两下。
“唔嗯…家主看我的小穴、哈啊…”罗莱自发掰开了两瓣肥臀,将硬币大的小穴向两边拉开,露出些许缝隙。
魏婪眉头一挑,一巴掌扇在正中央的穴口上,罗莱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腰肢向上挺起,像是在迎接魏婪的巴掌。
“额啊啊…家主、魏婪打得好爽…小逼好麻额哦哦…”
魏婪勾了勾唇:“会长,我说过,你受不了的。”
凌厉的掌风对准罗莱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从会阴到臀缝无处不被特别照顾,未经人事的小逼立刻充血发红,向外吐出一小块凸起的肉圈。
“额啊啊啊啊啊!!家主唔嗯痛额啊啊!还是处穴啊额、要被家主抽坏了哦哦哦!!”
罗莱分开臀肉的手紧紧扣住白皙的软肉,痛得腰肢打颤也不躲避,将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处子小穴送到施虐者手下。
魏婪垂下鸦黑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个近似怜悯的笑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会长。”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翻起,狭长的眼里只剩下大片的白,充满肉欲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喷水,挺立的阴茎在疼痛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浇在白色的围裙上。
嘴里的布料早就咬不住了,和滑出来的舌头一并垂在脸侧。
“唔嗯、不额啊啊不后悔…家主…家主、玩弄我吧…”
他的反应无疑取悦了魏婪,年轻的alpha解开腰带,龟头抵在了罗莱的被抽得糜烂不堪的臀缝处上下磨蹭,腺液抹在浅色的穴口,满是亮晶晶的水光。
罗莱迷离的眼突然睁大了些,他扭着腰躲开魏婪的性器,下体的疼痛让他直抽气。
“额不行、不能插进去,家主…用嘴好不好…”
“家主…我们还没有结婚…”
莫里森禁止婚前性行为。
魏婪最终没有用罗莱的嘴,罗莱一开口就憋了个大的,直接把他从易感期冲了出来。
结婚……
和天龙人?
即使和多个贵族alpha搅和在一起,魏婪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爱看八点档的是天龙人,而他连终端视频会员都充不起,只能看盗版。
这种情节绝对不该发生在他的身上。
“会长,我们还没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魏婪一边说一边系好腰带,全然不觉得自己这副姿态有多么渣a。
罗莱墨绿色的瞳暗沉下去,咬着嘴唇撕扯了半晌,阴郁神色重新出现在了那张色泽寡淡的脸上。
罗莱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红肿的骚穴不允许他坐下,只能靠着办公桌站着,发软的腿根处还有流不尽的骚水。
摸着手背上的花纹,罗莱尽可能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些:“那先培养感情,怎么样?”
魏婪笑了笑,不置可否。
斜射的阳光映在他的脸上,黑发镀上了一层金边,弯起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弯起弧度的唇在不久前才和罗莱唇齿交缠,彼此折磨。
就是这张笑脸,让郁阙之心神荡漾,也是这张笑脸,让罗莱抱着花盆数了一整天花瓣。
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
**
易感期结束了!
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
魏婪满怀着期待回到宿舍,一开门就撞见简胥明、郁阙之和林亦冬呈三角形坐在一起。
简胥明照旧是随时可能被胸肌撑开的白衬衫,灰白色的发堪堪过耳,刘海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只手臂垂在椅子后面,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
郁阙之规规矩矩的穿戴齐整,长发用丝带束在背后,双腿交叠置于桌下,军帽挂在手指上晃了晃。
林亦冬换了一身私服,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配黑色长裤,棕发依然扎成了低马尾垂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旋转小指上的环戒。
魏婪现在明白林亦冬为什么选择这个发型了,是为了遮挡他的耳洞。
啊哈!新旧上三阀茶话会,猜猜是谁没有收到邀请?
罗莱·莫里森!
好一个门阀式霸凌。
这么小的房间,塞下三个一米八以上的alpha,多少有些勉强了,面对空气都有些拥挤的宿舍,魏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迈左脚。
“学弟,你回来了。”第一个发现魏婪的当然是在场综合实力最强的郁阙之。
林亦冬弯起唇对着魏婪点点头,简胥明则在桌下踹了郁阙之一脚,连裤子都没能挨到。
“学长,副会长。”魏婪挨个了招呼,转身就想逃。
夏淮千!我要夏淮千!
“学弟,别走啊,”郁阙之作为在场被魏婪逃过次数最多的男人,第一时间把人叫住。
“我们在商量期末排位赛的事,你不听听吗?”
这种天龙人限定话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一年级第一名奖金十万。”说话的是林亦冬。
他凝视着魏婪顿住的背影,和罗莱产生了同样的误解——可以用钱权打动的平民。
事实上,魏婪可以拒绝钱,但拒绝不了真挚的情感。
愿意给他钱的人很多,能付出感情的人太少。
魏婪转过身,挤进了宿舍,稳定的三角形变成了不稳定的四边形,话题的走向也逐渐失去了平衡。
郁阙之挺着胸压在桌上,摇晃的耳坠擦过魏婪的发,距离近到不可思议:“学弟,你觉得我的乳钉好看吗?”
魏婪想起那颗银色的乳钉,遵从本心“嗯”了一声。
简胥明发出冷笑,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不用多说什么。
事实胜于雄辩。
郁阙之面色不变,亲昵的吻了吻魏婪脖颈的小痣,换了个拉踩对象:“学生会长的位置,也是我更合适吧?”
魏婪吐出一口气,违心的点点头。
同为会长候选人之一的林亦冬坐在郁阙之的正对面,捏紧了手上的环戒,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吗的,他恐同了。
虽然早就知道魏婪和这些人关系匪浅,真正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时,林亦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他的理解里,平民必然要全心全意的讨好贵族,才能获得一星半点的恩宠。
郁阙之和简胥明上赶着为他争风吃醋的画面不亚于罗莱一毕业就宣布隐婚,从此洗手作羹汤。
荒诞。
但有利可图。
林亦冬悄摸抬起脚,有意往魏婪的方向挪过去,脱离易感期的魏婪恢复了往日的警惕,瞬间避开了桌下踢过来的脚。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救命!有脏东西!
接连避开“袭击”后,魏婪椅子一挪坐到了简胥明身侧,高大的alpha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调情变搏斗,林亦冬收起笑容,沉下了脸。
郁阙之眨了眨深紫色的眼,抬手捏住魏婪的袖子:“学弟,怎么了?”
你再装呢?
我不信你没感觉到!
魏婪一声不哼的抱住简胥明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大胸肌里寻求安慰。
简胥明摸着他后脑的发,低头在魏婪头顶亲了亲,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花?
简胥明狐疑的看向郁阙之,郁阙之一定也闻到了这股花香,居然毫无表示?
还是说,他又在憋什么坏水?
郁阙之斜了林亦冬一眼,眼中暗藏警告,林亦冬不咸不淡的看了回去,带着环戒的中指竖起。
郁阙之和林亦冬一同出现在魏婪的寝室并不是巧合。
在发现罗莱对魏婪的心思之后,林亦冬立刻找上郁阙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二人是如何的浓情蜜意,距离结婚只有一步之遥。
“你也不想被人捷足先登吧?”
郁阙之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亦冬浅笑:“按理来说,罗莱毕业后才会卸任会长职位,除非他因特殊原因失去资格。”
“退学,残疾、死亡,你觉得哪个更好?”
退学是不可能的,第一军校效忠于军部,军部疯了才和莫里森阀作对。
死亡也不行,且不说杀了罗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罗莱死后莫里森阀失去继承人,狗急跳墙说不定会对各阀的继承人下手。
至于残疾。
治疗舱一躺,分尸了都能给你拼回来。
郁阙之嗤笑出声:“你在说什么梦话。”
林亦冬眉舒眼笑,语气轻缓:“期末排位赛可没有治疗舱给他用。”
期末排位赛通常会选择一颗荒星,将所有学生分点投放,为期三十天,排位根据自身生存时长、淘汰他人数量、荒星生存表现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
荒星哪来的治疗舱?
只要拖到罗莱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就够了。
郁阙之沉吟了半晌,幽幽的看着他问:“你和罗莱究竟什么仇?”
莫里森阀和林阀有矛盾,郁阀不可能不知情,那就是私人问题了。
林亦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紧接着舒展开,手掌压在桌面上,汲取金属的低温。
即使努力维持情绪,林亦冬还是泄露出了少许信息素,他压着声音说:“罗莱就是个吸血鬼。”
林阀虽然比不上另外两阀,但他好歹也是阀门继承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加班算什么事?
该死的资本家。
早晚把他吊到路灯上。
更何况,他在辛勤工作,罗莱居然在泡学弟?
昨晚林亦冬躺在床上,脑内一幕幕都是魏婪和罗莱拥吻、做爱的画面。
当他即将入眠的时候,他的脑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他t泡学弟!”
郁阙之不解。
郁阙之沉思。
郁阙之恍然大悟。
虚假的联盟暂时达成,顺便把简胥明一并拉了进来,但是三人在观点上产生了分歧。
郁阙之既想要会长的位置,又想要魏婪。
简胥明想要郁阙之和罗莱一起滚蛋。
林亦冬想弄死他们所有人。
但凡魏婪再晚两秒回来,宿舍楼就保不住了。
**
对于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魏婪并没有多在意。
每次郁阙之和简胥明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必然要干戈相见,他已经被迫习惯了。
埋了一会儿胸后,魏婪抬起头,将重点放在了期末排位赛上,除了高额的奖金,期末排位赛还有一条规定。
“赛期生死不论。”郁阙之托着下巴说。
林亦冬也重新挂上了笑:“不过校方会在荒星装满隐藏摄像头实时转播,杀人者赛后被报复也是常有的事。”
言下之意,只要不怕被报复,大可以趁着期末排位赛的机会解决私仇。
魏婪似乎接收到了林亦冬发来的信号,点点头问:“副会长,你要杀谁?我来动手,价格好说。”
嗯…嗯?
林亦冬抚了抚垂在胸前的长发,偏了偏头问:“你说什么?”
魏婪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自己价格实惠,可以接受拼单。
比起错愕的林亦冬,郁阙之就镇定多了,他笑着拍了拍魏婪的肩,对林亦冬说:“我们学弟专业对口,经验丰富,你可以放心交给他。”
林亦冬瞪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郁阙之调查过魏婪。
不止一次。
第一次查出来他是个在黑街长大的平民,靠帮人寻仇赚钱,一单五十卢布,口碑良好。
据黑街本地人所说,魏婪下手很有分寸,从来没出过人命,但是在黑街这种地方缺胳膊少腿,和死了也没两样。
早晚之分罢了。
第二次查出来他晚上常去摸尸。
黑街的居民都不是良善之辈,一旦起了冲突不打个你死我活轻易不会结束。
魏婪不掺合,只等着其中一方死了摸点钱,有时候运气好,能死一地。
活人的钱,死人的钱,哪个不是钱?
是钱就能赚。
第三次查出魏婪给戚延做保镖,一个月五千卢布,比起之前算是质的飞跃,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另外两个饭碗。
当初郁阙之暗杀戚延的时候,魏婪正在黑街干兼职,这才没和他碰上。
想到这里,郁阙之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就多暗杀戚延几次了。
简胥明双手环臂,胸肌被挤压在一起,单薄的衬衫下隆起弧度,他厌烦顶了顶上颚,冷眼看着郁阙之和林亦冬眼神交流。
这两个贱种到底要在他和魏婪的宿舍里赖到什么时候?
多亏了易感期时留在简胥明身上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魏婪可以轻易察觉他的情绪。
他偏过头捏了捏简胥明的耳垂问:“你怎么了?”
简胥明同样打了不少耳洞,亮晶晶的耳钉比他灰白的发惹眼得多,魏婪捏住他的耳钉转了转,“是不是这里太挤了?”
当然不是说人挤,是信息素。
四个alpha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互相对抗,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郁阙之闻言眉头一挑,回身抱住魏婪的腰,“这里臭死了,学弟去我宿舍好不好?学长是上一届期末排位赛第一,有什么问我就好。”
在魏婪拒绝之前,郁阙之贴着他的脸轻声说:“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好东西”
作为一个阅片无数的alpha,他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这三个字?
尤其魏婪在罗莱那里并没有得到疏解。
肉体与心灵达成一致的情况下,魏婪同意了。
简胥明低声骂了一句贱种,却没阻止,他虽然讨厌郁阙之勾引魏婪,但如果是魏婪自愿的,他也不会做让魏婪不开心的事。
林亦冬更不可能拦。
**
抵达天龙人的宿舍楼时,魏婪有些纠结。
夏淮千住在一楼,郁阙之住在二楼,他为什么不去找夏淮千呢?
“学弟,你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郁阙之眯起深紫色的瞳,勾住了魏婪的肩。
他们的脸贴得极近,近到那股恼人的花香一刻不停的彰显存在感。
魏婪不知道,郁阙之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么惹人厌烦。
该死的花香,该死的罗莱。
魏婪确实一无所知,他满心想着郁阙之要给他看的“好东西”,进入宿舍后往床上一坐,满眼期待的看向郁阙之。
年轻的alpha睁大了含情的桃花眼,上半身略微向前倾,被人反复亲吻过的唇微微张开,向两边勾起,隐约露出犬牙。
满脸写着“让我看看”。
郁阙之失笑,全身的戾气都被魏婪的笑容冲淡了。
他脱去外套,解开扣子,随着衣物的敞开,冷白色的皮肉也一点点暴露在魏婪眼前。
魏婪捏着床单的手指逐渐收紧,漂亮的桃花眼黑得像是海底的漩涡,绽开的笑容僵在脸上。
像是一戳就破的画纸。
在郁阙之的心口处,纹了一个“w”。
最左边的一笔堪堪擦过乳头,字母边缘处的皮肤不正常的发红,显然纹得时间不长,还没恢复好。
“喜欢吗?”郁阙之笑着问。
魏婪睁着鸦色的瞳,一言不发。
郁阙之似乎早有预料,俯身抱住他,将alpha的脸压在心口处,揉了揉他墨色的发。
年长者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乎要在空气中散去。
“我喜欢。”
“魏婪,我喜欢。”
郁阙之的体温从皮肤相贴处渡了过来,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微凉,只有心口处那块发红的皮肤滚烫得不正常。
魏婪垂下眼,呼吸喷洒在郁阙之的心口,后脑的发被青年一下一下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他受惊的心情。
只有你。
只有你是不可能表白的才对。
魏婪捏着手里的床单,耳边是郁阙之过速的心跳,干涩的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夏淮千表白,他能镇定自若的掌握主导权。
罗莱表白,他也并没有受到多少冲击。
但是郁阙之不同,他做得比所有人都大胆,沉甸甸的感情一股脑的砸向了魏婪,没有留半点缓冲的机会。
“说点什么吧?不要让学长太伤心…”
郁阙之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还是熟悉的语调,含着笑意一般轻快,但是他的心跳暴露了不安。
魏婪不用抬头都知道郁阙之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学长,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魏婪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捏住了郁阙之的肩向下一压,两人的位置立刻调换,郁阙之顺从的倒在床上,深紫色的瞳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魏婪知道,他身下的青年紧张的呼吸都放轻了。
“乳钉也好,纹身也好,”魏婪手掌下移,在郁阙之打了乳钉的一边乳头上弹了弹,道:“学长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不是吗?”
腿环倒是问了。
郁阙之呼吸一滞,下一秒重新笑了起来,上扬的唇比他的脸还要苍白。
“啊…要讨厌学长了吗?”
魏婪俯身同他贴近,含住郁阙之的喉结轻轻咬了咬,最致命的部位被犬牙压出一块凹陷,即使是郁阙之也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alpha与身俱来的身体反应、军校两年的训练,这些都让郁阙之的大脑响起警报。
危险——
“嗯呃、别咬…呃…”
魏婪充耳不闻,像是没发现郁阙之的反应有多么剧烈一样,沿着脖颈一点点向下轻轻撕咬,暧昧的红痕一路蔓延到心口的字母处。
魏婪突然加重了力道,在那颗发红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下去,牙齿叼着乳头厮磨了两下。
郁阙之倒吸一口气,眼里泌出些许水光来:“额啊啊、痛唔学弟…放开嗯…”
分明痛得是郁阙之,魏婪却表现的格外委屈。
他多情的桃花眼瞪大了些,嘴角向下撇了撇,声音有些发闷:“学长纹身的时候被别人看到身体了不是吗?”
“打乳钉的时候也是,说着喜欢我,却对另一个人露出身体。”
这当然不是吃醋。
魏婪只是想不通郁阙之为什么说着喜欢他,行为却与话语相悖。
这不就是欺骗吗?
郁阙之愣了一下,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压在喉咙里的笑声像断片的留声机,他笑的浑身颤抖,放在魏婪脑后的手滑到了肩颈处。
魏婪松开嘴里的乳头,抬起头看着郁阙之一边笑一边掉眼泪。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等魏婪开口,郁阙之手上一用力,将他拉得更近了些。
郁阙之的脸埋进魏婪的颈窝,热气喷在他被吻得发红的小痣上,薄薄的水汽凝成了水珠,混着眼泪在魏婪的衣领染上深色的水渍。
胸前的乳肉也跟着一并颤抖,蹭上了魏婪的胸口。
大约过了半分钟,郁阙之终于缓过了气,他附耳对魏婪说:“乳钉我是自己打的,纹身是智能机器设定好程序后操作的。”
接着扬起头,用脸去蹭魏婪的耳边的发,笑着说:“学弟生气的样子也很招人喜欢。”
嗯??
你们上等人的科技水平完全在另一个level啊!
到底在平民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啊!
魏婪有些泄气,重新咬住乳头,含糊的说:“这种表白方式我不接受。”
郁阙之“嗯”了一声,揉揉魏婪的发顶问:“那你喜欢学长的乳钉吗?”
这个当然是喜欢的。
“纹身呢,喜欢吗?”
魏婪还是不说话,耳尖短暂的红了一秒,凭借对身体的强大控制力压了回去。
郁阙之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抬起垂在床下的小腿蹭了蹭魏婪的膝弯说:“不喜欢的话,那学长就摘了吧。”
魏婪闭了闭眼,抓住他的不安分的脚踝按了回去。
“不许摘。”
年轻的alpha埋在年长者的怀里,任性的掐住银色的乳钉扯了扯,道:“都说了不准再自作主张。”
年长者自然纵容了他的脾气,忍着乳尖传来的疼痛感,在魏婪的发顶亲了亲。
“那学弟要经常帮学长揉揉,不然学长总是疼。”
魏婪不置可否。
他从不轻易做出承诺,对罗莱是这样,对郁阙之亦是如此。
即使是取向还是oga的时候,魏婪也只看o片不看爱情片,恋爱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词。
至少在他看过的o片里,主人公的恋爱过程非常简洁:上床、上床、还是他吗是上床。
郁阙之想要的是这种恋爱吗?
“学弟,”郁阙之的呼唤打断了魏婪的思绪,他眨了眨眼问:“我是第一个被你拒绝的人吗?”
魏婪:……
你在得意什么啊!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郁阙之笑起来:“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
魏婪面无表情的问:“想被拒绝第二次吗?”
郁阙之在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把魏婪的刘海吹得飞起,“真过分。”
短暂的温馨氛围很快被打破,郁阙之的终端震得堪比夏淮千的跳蛋,好像随时能从手腕上飞出去。
“怎么了?”魏婪坐起身,捏着他的手腕,把屏幕拉到眼前。
【二年级学生:论坛上有些对您不利的消息,是否需要进行舆论控制?】
【二年级学生:已查到发帖地址来自学生会大楼,是否需要进行排查?】
魏婪立刻转入校园论坛,铺天盖地的消息一股脑的撞进了眼底,红色的标识明晃晃的置于最顶端。
【惊!二年级某学长竟公权私用,威胁学弟进行不正当性交易!】
魏婪眉头一挑,这个“学弟”除了他本人,不做他想。
论坛里的评论显然有人刻意引导,很快将二年级学长和郁阙之对上了号。
为了学生会会长的竞选,郁阙之这些天的确多次出入一年级,目击者不在少数。
甚至有人站出来爆料,称前些日子郁阙之代课时特意将某个一年级学生留堂,校内监控偏偏失去了这一段的画面。
【被威胁的是那个谁吧?】
【楼上你说的是某a同天菜吗?】
【我说两个字,wl】
【前面的谜语人滚出第一军校!】
……
【不信,谁能威胁他啊?】
【说了半天,学弟在哪里?照片在哪里?终端账号在哪里?】
【楼上的a同收收味儿】
魏婪从担心郁阙之的名声到担心自己的贞操仅仅用了三十秒。
除了这条帖子,下面几条似乎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理性讨论,倒追a同天菜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
【新!那位传说中的alpha和某学长进入宿舍楼后至今未出!】
【活久见!会长抱着一盆花数了一下午的花瓣!】
魏婪看得正起劲,郁阙之抬手关掉论坛,给那名二年级学生回复了消息。
“别看这些,看我。”
魏婪没理他的垃圾话,问:“为什么我是传说中的alpha?”
郁阙之夸张的用手掩住唇,故作纯真的眨了眨眼:“你不知道吗?实战演练全员0分创造者?”
“有史以来第一次,高年级都传遍了。”
“而且,”郁阙之话锋一转:“做出这种事居然没有遭到集体报复,本身就很不可思议。”
当初魏婪做的太绝,为了学分一举得罪了全年级学生,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能逃得过去。
全员以惨淡的0分收场。
教训一个平民对于第一军校的大多数学生来说都不是难事,用不着动手,只要在校方面前提两句,魏婪就会从这里消失。
高年级都等着看笑话,谁知道魏婪事后居然安安稳稳的照常上课。
别说找他麻烦了,要不是夏淮千背景够硬,实力也强,说不定一年级要联手把魏婪推到首席的位置上。
魏婪也想起来了这茬,夏淮千不报复他的理由他倒是清楚,其他人呢?
总不能一年级全员a同吧?
哈哈,不可能吧。
郁阙之拨了拨长发,在终端上一边按一边说:“一年级有不少学生在实战演练结束后组团去酒吧找oga了。”
魏婪瞪大了眼,“怎么没人叫我?”
“挨个扣了十分,”郁阙之抬眼看他:“你确定要去?”
也不是不行。
魏婪想了想,反正罗莱扣得都是郁阙之的分。
“他们去了什么也没干,干坐了一晚上,垂头丧脑的回来了。”
魏婪突然绷紧了背,自脊背向两边蔓延出一股寒气,这是a同雷达蓄势待发的感觉。
终于回来了吗?我亲爱的雷达。
郁阙之语气揶揄:“听说,这些学生面对oga根本起不了反应。”
【哔———】
魏婪在心中模拟了一声脑内雷达的鸣叫。
一战扳弯半个年级,的确配得上一句“传说中的alpha”。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第一军校已经变成a同线下真人交流会了啊!
魏婪按了按心口,深刻的反思了一秒后,立刻换了个话题:“查出来了吗?谁发的帖子?”
说着魏婪将头搁到郁阙之肩上,垂眸看向他手腕上的光屏。
【二年级学生:排查完毕,发帖人及引导舆论者均为此次学生会长候选人】
【y:林亦冬呢?】
【二年级学生:副会长并未参与行动,不排除其泄露消息的可能】
【y:盯着他】
【二年级学生:是】
林亦冬没下手?
郁阙之不信,魏婪也不信。
知道郁阙之和魏婪关系的人就那么几个,会在这个节骨眼说出来的只有林亦冬。
只不过顾忌着他们俩脆弱的联盟关系,林亦冬恐怕只是随口说了两句,好巧不巧传进了另一位候选人耳朵里罢了。
这种巧合在林亦冬身上已经发生了不下几十次了。
**
学生会长办公室
罗莱捏着花瓣晃来晃去,出神的盯着空气发呆,半天都没扯下一片。
“本次期末排位赛暂定于a034荒星举行,荒星排查完毕,现已将热武器及隐藏摄像头投放至荒星。”
“戚氏针对此次期末排位赛赞助十亿卢布、五百把f7能源枪、要求校方选择一名学生在赛事直播中念出指定广告词。”
林亦冬浅笑着坐在罗莱右手边,一边听各个学生会成员汇报期末排位赛事宜,一边偷摸观察罗莱。
那盆花到底有什么稀奇的,他都摸了一天了。
林亦冬直起腰,清了清嗓子问:“会长,您觉得该选谁?”
罗莱“嗯”了一声。
林亦冬:“……”
既然这个位置你不想坐就让给我来坐啊!
“会长?您在听吗?”
罗莱抬了抬眼皮,语气淡淡:“你决定就好。”
林亦冬:“……是,会长。”
哈,早晚杀了你。
死恋爱脑。
“本次期末排位赛将由戚氏旗下的维度直播平台进行实时转播,是否需要额外安排解说员?”
“不需要。”罗莱将花盆移到右手边的位置,点开终端:“本次期末排位赛,由我亲自解说。”
林亦冬偏头看过去,眼中满是惊愕:“会长,您不参加期末排位赛吗?”
罗莱眉头一挑,反问:“我为什么要参加?”
罗莱·莫里森作为学生会会长,将在本学期结束后卸下会长一职,提前一学期进入军部。
学生会会长的身份注定了他一进入军部直接从校级做起,优异的期末排位赛成绩确实是很好的敲门砖,但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更何况,这是魏婪第一次参加期末排位赛,罗莱想亲眼看完全程。
林亦冬也很快想明白了罗莱反常的理由,他再一次在心里痛骂了一声恋爱脑,面上却做出忧郁的表情:“这是您最后一次参加校内活动,大家都很舍不得您……”
罗莱不为所动:“舍不得就努力进入军部。”
劝说无果,林亦冬识相的闭上嘴。
他不说,其他成员自然更不敢反驳罗莱的决定,当下在论坛学生会官号中发布了本次期末排位赛将有会长亲自解说的消息。
与此同时,该名三年级学生也看到了校园论坛上的红词条。
“会长,二年级学生郁阙之疑似使用强权压迫某一年级学生,与之发生不正当性关系,是否需要彻查?”
罗莱墨绿色的瞳微微动了动,视线从手背上的纹路移到了终端。
罗莱打开论坛随便扫了两眼,立刻下了决断:“删除帖子,发帖者造谣生事,扣十分,永久封禁账号,郁阙之行为不端,扣十分。”
既然是发帖者造谣,那郁阙之不就是清白的,哪里行为不端?
三年级生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罗莱掀起眼皮,阴冷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他扯了扯嘴角,食指在光屏上点了点:“第三条帖子。”
【新!那位传说中的alpha和某学长进入宿舍楼后至今未出!】
“是。”三年级学生不再多言,依照罗莱的吩咐进行了扣分和封号。
林亦冬不耐烦的转了转尾戒,罗莱不参加期末排位赛,那他和郁阙之也没什么合作的必要了。
至于简胥明…自从简家没落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和简胥明接触,这些年他变化不小,但有一点没变——
厌恶郁阙之。
想必简胥明一定愿意看到郁阙之落败的模样。
罗莱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林亦冬,敲了敲桌子说:“副会长,明天魏婪的工作也交给你了。”
林亦冬捏紧了小指,抬起头露出浅淡的笑:“是,会长。”
会议结束后,他主动联系上了简胥明。
【lyd:】
【jx:有事说事】
【lyd:戚氏要求选一名学生在期末排位赛直播中念出指定广告词,我觉得你很合适:】
【jx:别惦记你那括号笑脸了】
【jx:不干,滚】
【lyd:念广告词的学生可以指定拥有某位学生的初始投放坐标:】
【jx:你挺有眼光的:】
**
宿舍楼
“会长又一声不吭给我扣了十分,”郁阙之摸了摸耳边的蛇尾吊坠,狭长的眼危险的眯起:“一周不到,我已经被扣了三十分了。”
期末排位赛中每淘汰掉一名学生就能获得五分,上不封顶。
这三十分,得用六名学生来补。
荒星是一颗完整的小行星,两千名学生随机投放在不同地区,找起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整整三十天一个人荒野求生的学生不在少数,甚至有些运气好的,找到了校方事先藏好的热武器,却因为根本遇不到人而无用武之地。
魏婪托着下巴问:“没有什么定位的办法吗?”
郁阙之摇摇头,“期末排位赛不能携带除一把匕首外的任何物品。”
“不过,标记过的ao之间能够互相感应,如果有oga伪装成alpha潜入第一军校,说不定可行。”
这不就是夏淮千父母吗?
郁阙之突然说这个,是在暗示什么?
魏婪突然福至心灵,按住郁阙之的后脑将年长者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撩开他的长发,露出后颈一片光洁的皮肤。
不是oga啊。
魏婪有些失望。
郁阙之趴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覆在了魏婪握住他头发的手背上。
“学长可是货真价实的alpha,你知道的,我的生殖腔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一提生殖腔,魏婪立刻松开了手,“万一用了什么药物可以暂时闭合生殖腔呢?”
郁阙之眨眨眼:“那你就把我当做你的oga好了。”
魏婪:“……”
就算郁阙之相比起简胥明来说单薄了些,但他绝对不可能混入oga群体。
哪个好人家的oga一米八五八块腹肌一拳能打穿图书馆的书架啊!
而且——我已经弯了啊!
作为让我弯掉的罪魁祸首的你如果是oga的话,那我岂不是赛博a同?
接下来一周,魏婪在夏淮千和简胥明床上辗转,郁阙之忙于拉票,只能偶尔抽出时间陪魏婪吃顿饭。
吃饭的时候调调情还要时刻警惕周围有没有戚彦闻。
“学弟,你现在积累多少学分了?”
魏婪咬了一口郁阙之喂到嘴边的蛋糕,“两千。”
郁阙之沉默了,两千分,就算在期末排位赛里开局直接被淘汰,也能稳住一年级前三的位置。
更别说还有一半的一年级学生上赶着给他送分。
“真是,”郁阙之笑着摇摇头,“学长白担心了。”
期末排位赛前夕
平民特招生宿舍楼
“呃唔、轻点咬…我是alpha唔…”
简胥明靠坐在床上,魏婪一只手压住他开张的大腿,一只手按住饱满的胸肌揉捏,脸埋进了简胥明的后颈处。
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无论魏婪仔怎么咬,除了一圈半月形的牙印什么也留不下。
如此近的距离,本该发生性息素对抗,却因为后颈被咬的危机感,导致简胥明的信息素示弱了。
“你的信息素好乖,”魏婪舔了舔泛红的齿痕,忍不住笑了起来:“完全被压制了。”
“嗯、谁让你咬那里…”简胥明捂着下半张脸,过量的红从指缝中透了出来。
魏婪捏着他的乳肉上下抖动,把本就肥厚的奶子抖出了一层层肉波,立起的乳头红艳艳的晃个不停,他掐住乳尖,用食指和大拇指细细揉捏。
“呃啊啊…痒哈啊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啊啊啊…”
简胥明挺高了腰,将身体送进魏婪的手里,分开的大腿夹紧,丰腴的腿根将魏婪的手掌裹在里面,又热又湿。
周身环绕着的信息素乖巧的不像话,亲昵的蹭过魏婪的发顶。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魏婪手下用力一拧,直接把乳尖掐成了薄薄的肉片,根部扭成了半个麻花。
“呃啊啊啊!!疼唔啊…奶子好疼哦哦哦!!”
简胥明高声尖叫起来,汗湿的发随着头部的摇晃一并飞起,他痛得眯起眼,抓住魏婪的袖子渴望安抚。
含着水光的灰眸痴痴的看着给予他痛苦与快感的alpha。
即使下手再怎么残酷,魏婪始终笑意不减,弯起的桃花眼倾泻出一片柔情。
简胥明看得失了神,抽了两口气哭叫起来:“唔啊啊…用力掐我的奶子唔…魏婪、魏婪、随你怎么玩呃啊啊啊!!”
alpha的身体很结实,轻易玩不坏。
他想让魏婪玩得高兴。
魏婪勾起唇,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简胥明肥大的奶子上,肥厚的奶肉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痕。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了下来,掌心从充血的乳头上擦过,简胥明下身勃起的性器“噗”的吐出一股精液。
白精溅射在他的小腹上,简胥明脖子猛地后仰,双腿绞在一起,肉穴流出一股淫水,流满了大腿根,弄湿了魏婪的手。
“呃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啊啊———”
简胥明的双乳被扇的红肿发烫,布满或深或浅的指痕,含着水光的眼上翻,口水混着汗水一并流到了脖子上。
明天就是期末排位赛,魏婪没打算让简胥明肿着屁股去参加比赛,他拍了拍简胥明失神的脸,将alpha从高潮的快感中拉了出来。
“帮我舔出来,小狗。”
简胥明全身哆嗦了一下,被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刺激的满脸通红,他松开夹紧的大腿,撑起身体跪在魏婪腿间,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扭着,活像长了根狗尾巴。
“喜欢我这么叫你?”
“喜欢,哈啊…被你叫爽了。”
简胥明垂下头,用脸蹭了蹭魏婪的胯下,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哈气,涎水从舌尖滴落,砸在龟头上。
简胥明立刻埋头舔了上去,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圈,接着大张着嘴将柱身含了进去,魏婪的性器太大,一直顶到了喉腔。
“唔嗯…唔咕啾、呃…”
简胥明的脸颊淫贱的凹陷下去,上下吞吐着魏婪的阴茎,捧着红肿的乳肉夹住吞不下去的下半截,乳尖从柱身上蹭过去,爽得他白眼直翻。
“唔唔!!乳头哈啊啊…唔嗯嗯!”
魏婪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按住简胥明的发顶用力下压,肉棒深深的埋进湿热的喉腔。
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加剧了阴茎的快感,龟头流出的马眼液顺着喉腔流进了简胥明的体内。
“小狗,接好了。”
魏婪眯起发红的眼尾,猛地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
浓厚的白精一路灌进胃袋,简胥明来不及吞咽,多余的精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两道白色的弧线最终落在了下巴和床单上。
“唔唔嗯!咕、接到了哈啊好多唔呃…咽下去了呃哦哦哦!”
简胥明全身瘫软趴在魏婪大腿上,高高翘起的臀肉中间猛地喷射出一大片透明的淫水,哗啦啦浇了一床,臀肉上也溅了不少。
“呃啊啊啊啊!!好爽呃哦哦哦!!”
魏婪拽着他灰白的发把简胥明拉进怀里,轻轻咬住简胥明伸在外面的舌头,失神的alpha呜咽了一声,环住魏婪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哈啊啊…魏婪唔…亲我哦哦…”
“好乖,”魏婪搅着他的口腔,从简胥明的唇舌间掠夺氧气,话音带笑:“比赛的时候要第一个找到我,知道吗?”
简胥明被压亲的全身发软,无力的捏住魏婪的袖子扯了扯作为回应。
期末排位赛当天,戚氏旗下的维度直播请来了上三阀之一莫里森阀的继承人罗莱·莫里森进行解说。
直播间一时人满为患。
另一位解说员是军部派来的,少校军衔,同样是第一军校出身,姓林。
投放到荒星的摄像头使用了戚氏的最新科技,只有检测到活体生物时才会打开,当活体生物离开拍摄范围后自动关机。
因此罗莱面前的大屏幕上仅有几十个分屏亮着。
罗莱迅速锁定了魏婪。
**
a034荒星覆盖着大量植被,海洋面积极大,校方商讨后决定将学生投放至海中央的岛屿上。
魏婪的运气不错,降落地点周围分布了不少一年级学生。
他们自发的向着魏婪聚拢。
一年级学生训练时长过短,为了防止被高年级淘汰,都会选择抱团行动,人多也方便搜寻热武器。
“魏婪,你打算走哪边?”说话的alpha有一头十分具有特色的蓝发,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数十道视线投了过来,等待着魏婪的回答。
魏婪捡起地上的枯枝一抛,尖细的一端斜对着右侧,“右边。”
草率的决定。
但没有人有异议。
一行十五人在魏婪的带领下向着右侧的低矮树林中走去。
alpha们大多身形高壮,这些树最高不超过四米,即使有人试图藏在树上也能一眼看到。
一切都同步转播到了直播间中。
“非常好的选择。”罗莱点点头,却没说好在哪里。
林少校笑了笑,没说话。
罗莱斜了他一眼,问:“少校有别的看法吗?”
林少校立刻道:“当然没有,您说的对。”接着指了指左下方的分屏:“简家的小儿子也快到树林了。”
简胥明作为广告代言人,拥有指定知道一名学生的初始位置的特权,在落地后立刻向着魏婪的方向赶。
他答应过要第一个找到魏婪。
**
戚彦闻躺在沙发上,对面是占据了一整个墙壁的大屏幕,而在他的后方端坐着戚家家主——戚延。
戚彦闻向后扭过脖子,语气懒散:“哥,你不看小保镖比赛吗?”
戚延头都没抬,捏着手上的钢笔批文件,戚彦闻自讨没趣,偷偷翻了个白眼,继续看屏幕。
蓝发alpha有意和魏婪搭话,说了半天,魏婪只回了他一个“嗯”。
不是他不近人情,实在是a同雷达吵得他脑袋发晕。
幸好路上遇到了两个落单的二年级,魏婪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将蓝发alpha甩在身后。
不过一个来回,一名二年级学生手腕上的信号发射器被踢碎,“滴”的一声宣布淘汰。
另一名二年级学生也没能讨得了好,一眨眼的功夫,魏婪已经获得了十分。
他们没有继续深入,就在附近找了个空地扎营,几名学生自告奋勇要去周围搜寻热武器,其余学生原地休息。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前去搜寻热武器的学生回来了,并且带回了四名一年级学生,简胥明也在其中。
“魏婪!”简胥明一眼扫过去,没有发现某些贱种的身影,立刻兴奋的冲到魏婪身边。
他是第一个!
“我找到了两把能源枪,其中一把全新,另一把能源消耗过半,恐怕用不了几次。”
简胥明说着蹲在魏婪面前,从后腰拔出两把巴掌大的手枪。
魏婪双腿盘起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正好面对简胥明的胸肌。
为了方便作战,学生们大多换上了便于行动的服饰,简胥明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下半身是宽松的长裤,裤脚塞在靴子里。
本就尺寸过人的胸肌被背心紧紧裹住,勒出明显的弧度,魏婪有些奇怪的扫了一眼简胥明的乳头,那里居然没有立起来。
这根本不合理!
那么大的乳头怎么可能藏的住!
人多眼杂,魏婪站起身,拍了拍衣摆沾上的草,牵着简胥明的手腕向着帐篷里走去。
这些帐篷是一个低年级学生带的,同样是戚氏旗下的产品,防火防水还隔音,价格高昂。
简胥明进帐篷前回头扫了一眼,对着一众面色不善的alpha咧开一个笑,露出尖利的犬牙。
两人的身影很快被帐篷吞了进去。
“要在这里做吗?”简胥明将额前的发拨到脑后,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灰色的瞳激动的睁大了些。
“不做,”魏婪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腰:“把上衣脱了。”
简胥明刚失落了一秒,立刻振奋起来,他捏着背心下摆向上一掀,胸肌立刻弹了出来,那颗被魏婪掐肿的大乳头上贴着一个白色乳贴。
将充血的乳夹牢牢压进乳晕里。
简胥明为什么会贴乳贴啊!
哪个好人家的alpha贴着乳贴打比赛啊!
迎着魏婪错愕的视线,简胥明捧着两团胸肌解释道:“二次发育之后,为了防止战斗中受影响,我都会贴乳贴。”
好合理。
难道只有我的想法不正经吗?
荒星的自转耗时与主星不同,一天仅有十一个小时,其中白天只有五个小时。
他们在帐篷里待了没多久,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魏婪没让简胥明穿上衣服,撕开一边的乳贴,充血的乳尖立刻弹了出来。
“呃啊、你慢点撕…”
简胥明的乳头昨天才被狠狠蹂躏过,撕开乳贴的瞬间,皮肉也跟着一并拉长,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
红艳的乳头俏生生的立在胸肌上,肿得有半个红枣大,魏婪眉心一跳,将另一边的乳贴一并撕了下来。
“呃哦哦…疼嗯额、”
简胥明站不住了,直接靠在了魏婪身上,他比魏婪高些,这个姿势正好方便魏婪咬他的后颈。
昨天留下的牙印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圈浅淡的红痕,标记伴侣是alpha的天性,即使简胥明没有腺体,魏婪也很喜欢在这里咬上两口。
“被咬后颈就湿了?”
魏婪有些意外的看向简胥明的腿根,黑色的布料湿漉漉的黏在皮肉上,饱满的臀肉都被清晰的勾勒出来。
“嗯、湿了额你给我舔舔,哈啊奶子好痒…”
简胥明将两团胸肌挤到中间,红肿的乳头紧贴在一起,只要魏婪低下头,就能将两颗乳头一并含进嘴里。
魏婪却没急着满足他,压着简胥明的后脑亲了亲alpha有些干燥的唇,轻易撬开他的齿关,在简胥明的口腔里攻城掠地。
简胥明被他亲的舌头发麻,只能发出“唔嗯”的呜咽声,臀肉不停的打着颤,从深处的穴里流一股温热的淫水。
魏婪松开他灰白的发,在简胥明的唇角蹭了蹭:“小狗,高潮了要告诉我。”
说着一只手从腰部下滑,隔着裤子捏住了简胥明肥厚的臀肉,手指从张开的臀缝钻了进去,对准湿软的穴用力一顶。
本身野外的环境就给了简胥明极大的刺激,骚穴更是极度敏感,布料被手指捅进了穴道,狠狠的刮过肉道,骚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从骚心里喷出一股透明的骚水来。
“啊啊啊啊!!嗯呃、又高潮了唔嗯、喷了喷了唔啊啊啊!”
简胥明高昂起头,双眼翻白,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灰色的瞳仁,俊美的脸上全是红晕和口水,舌头耷拉在下唇上,捧着双乳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啊啊、奶子好舒服唔…”
简胥明自发的揉捏起两团乳肉,乳头也跟着上下抖动起来。
魏婪扫了一眼,一巴掌扇开简胥明的手,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抽插,一只手捧着简胥明的骚乳,低头含住了肥大的乳头吮吸。
简胥明脖子猛地后仰,双腿绞在一起,臀肉里隐秘的肉穴流出一股股淫水,嘴里还不忘继续向魏婪汇报。
“又高潮了嗯呃呃!!被吸奶子高潮了啊啊啊!!”
魏婪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红肿的奶头,时不时用牙齿在根部研磨,简胥明爽得浑身痉挛着抖个不停,狗一般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好乖,再叫大声点。”
魏婪松开湿漉漉的乳尖,拔出被简胥明的淫水泡了半天的手指,一把扯开他的裤子,露出大片结实的臀肉。
并起三根手指捅进大张的穴口,骚肉热切的缠了上来,绞住魏婪的手指不放,抽搐着流水。
手指捅得极深,指根都深深埋了进去,透明的淫水流了魏婪满手,“噗嗤噗嗤”的水声很快就被简胥明高亢的呻吟盖了过去。
“额啊啊啊!!快操我嗯哦哦哦魏婪…操我啊…”
帐篷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他们在里面接生都不会有人发现。
魏婪抓着他后脑的发将简胥明翻了个身压在地上,高大的alpha双膝跪地,高高抬起的脸正对帐篷,一层布料之外就是十多个一年级学生。
他下意识收了声,魏婪却故意对着简胥明的骚心戳了上去,软嫩的凸起被狠狠碾压。
简胥明狂乱的摇着头,背肌绷紧,大腿根剧烈的抽搐起来。
“呃哦哦哦哦!!喷了啊啊啊又高潮了、别戳了哦哦、好爽啊啊!!”
灰白发的alpha爽得眼泪直流,他抖着手抓住魏婪的手腕,哭叫着求他拔出去。
“换别的唔呃呃、插进来哈啊、魏婪…求你了唔嗯、骚穴好痒、快操我唔…”
魏婪俯身咬住他的后颈研磨,感受着身下alpha不断颤抖的身体,笑弯了眼。
“外面还有人在,不怕吗?”
简胥明胡乱的摇着头:“不、唔嗯不怕、你快操进来…让他们都知道哈啊…”
魏婪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简胥明不会也想表白吧?
不,不要再想了,这种惊喜已经够多了,再来就没意思了啊!
就算是他这种没什么娱乐生活的平民也会腻的!
魏婪揉揉脸,掐着简胥明的腰将性器对准翕张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直接撞上了最深处的生殖腔。
“呃啊啊啊啊!!好痛呃、那里不、不能碰哦哦哦!!”
肉穴深处的生殖腔是alpha最为脆弱的部位,这一下直接把简胥明的撞得头皮发麻,吐着舌头趴在地上,全身只剩下臀部高高翘起。
“操不坏的。”魏婪低头沿着他的脊背轻咬,下身一刻不停的在肉穴里撞击,每一下都带出一大片淫水,哗啦啦的砸了一地。
性器在简胥明紧致的肠道里或深或浅的进出,碾过骚浪的肠肉,穴口都被磨得发红,肉花似得向两边张开。
“咿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嗯啊啊、魏婪唔啊啊、不行了唔…要被捅坏了!!”
简胥明前后齐齐喷出一股股精液和骚水来,除了趴在地上淫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被动的承受魏婪的操弄,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使用。
“小狗不想被我操死吗?”魏婪忍不住笑出了声,隔着简胥明紧绷的腹肌摸到了生殖腔的位置,用力一压。
“哈啊啊啊!!不!!又高潮了唔唔、射了嗯额额、受不了了哦哦哦!!”
剧烈高潮时绞紧的肠肉死死攀附在魏婪的性器上,他呼出一口气,咬着牙对准生殖腔口狠狠凿了几下,将精液射在了红肿的生殖腔口。
简胥明哭叫了一声,哆嗦着承受精液的浇灌。
魏婪抽出性器,眼疾手快的将简胥明沾满淫水的内裤塞进了大张的肉穴里,防止精液流出来。
这地方不方便,只能等到夜深了避开其他人去海边清理。
简胥明趴在地上缓了会儿,捂住鼓胀的小腹抽了口气,他形容狼狈,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汗津津的贴在颈侧。
魏婪莫名有些心虚,扶着简胥明坐起来,这个姿势反而让内裤进的更深,简胥明难耐的呜咽了一声,身子一歪靠在魏婪了肩上。
蓝发alpha给魏婪发了消息,问他们要不要出来吃晚饭,魏婪没理会。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所有alpha都进入了帐篷,简胥明和魏婪才无声的从营地离开。
魏婪不知道摄像头能够检测活体,只当到了深夜摄像头都会休眠,也就没发现,他们前往海边的过程被转播了出去。
林少校是林亦冬的堂哥,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简胥明,灰白发的alpha似乎有些脱力,一路靠在魏婪身上。
沿途的摄像头都被他们惊醒了,整个屏幕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
“他们深夜去海边做什么?”
罗莱冷笑了一声,阴冷的看着屏幕里的简胥明:“去找死吧。”
**
大概走到海水齐腰深的位置,魏婪轻轻搂住,手指一勾,将吸满淫水的内裤扯了出来。
“唔嗯、”简胥明眯着眼咬住下唇,拉开臀瓣,方便魏婪的手指深入。
精液在重力的帮助下流了出来,从水面下散开,一缕缕白色的絮状物顺着水流飘远。
“魏婪,唔、”简胥明埋头亲了亲他的发顶,“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果然。
经历了多次表白,魏婪的内心比海上的礁石还冷。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简胥明抱住他的腰,声音低了下去:“魏婪,我是认真的。”
“我不随便给人当狗。”
虽然魏婪每次都会被动摇,但他是不倒翁。
所以魏婪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敷衍了一句:“我也不随便养狗。”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维度直播平台已经被冲的崩溃重连了三次。
会蹲守在直播间的基本都是军校生的亲友、目标考军校的少年期alpha以及已经被淘汰的学生。
【他们在说什么???我走错直播间了吗?】
【我比赛淘汰,你谈情说爱,我杀了你们这群a同!】
【学弟还养狗吗?我很会爬!!怎么玩都可以!!】
罗莱顶了顶上颚,双腿交叠身子向后靠,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林少校干笑了一下,不敢触他霉头,在桌下悄悄点开终端,给林亦冬发了信息。
按道理荒星是收不到外界消息的,但是林亦冬的终端是军部自行研发的特殊款。
【林:简胥明是a同】
【lyd:】
【林:罗莱好像很生气,他是不是恐同?】
【lyd:】
林少校有些茫然,林亦冬是不是开自动回复了?
【lyd:少给我发这些废话:】
林亦冬的位置距离魏婪并不远。
三年级学生在树林东面扎营,一年级学生在树林南面扎营,双方营地直线距离不超过三千米。
树林是非常不利于埋伏的场所,行动过程中到处都会留下痕迹,很容易被人锁定位置。
谨慎的二年级学生选择了在树林外的沙滩上扎营,四面空旷,只要有人出现就能立刻发现。
主星时间晚上十点,魏婪和简胥明已经回到了帐篷,与此同时,所有学生都得到了校方发送的消息。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177人,二年级学生99人,三年级学生61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四百一十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九天】
第一夜随机抽了两名学生守夜。
事实上,a034荒星的夜晚仅仅只有六个小时,根本不足以补充体力,如果长期保持睡眠不足且高度警惕的状态,时刻有可能崩溃。
魏婪想了想,让那两名alpha回去,所有人睡足八个小时再出帐篷。
这个决定非常大胆,谁也不能保证高年级学生会不会趁机偷袭。
但是没人会反驳魏婪。
慕强是alpha的天性,魏婪是一年级最强,他的话就是指令。
魏婪和简胥明睡在同一个帐篷里。
六个小时很快过去了,遮光性极好的帐篷挡住了逐渐刺眼的日光,从帐篷内根本看不出外面的是黑是白。
最后两个小时,大多数alpha都醒了,但他们很听话,躺在帐篷里闭目养神,暗自计算时间。
八个小时一到,alpha们立刻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早饭是从树上摘的果子,数量不多,味道有些涩,但是汁水充足,勉强足以果腹。
光靠吃野果绝对不足以支撑alpha的巨大消耗,魏婪带着一半人去海边捕鱼,另一半人去树林深处搜寻热武器。
**
二年级的营地靠海,郁阙之一手握着串鱼的木棍放在火上烤,一手在沙滩上写写画画。
其他人远远的站在一边,没人敢去问郁阙之,为什么要在沙滩上写一年级学生的名字。
他们都看到过那条仅仅一天就被撤掉的标红帖。
等郁阙之烤完第四条鱼的时候,魏婪的身影出现在了沙滩上。
双方都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
郁阙之站起身,将腿上的沙子拍干净,手里举着一条半黑半生的鱼问:“学弟,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魏婪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在郁阙之故作伤心的眼神中,又默默把脚伸了回来。
魏婪瞥了一眼郁阙之脚边堆着的三条鱼,每一条都黑得很有特色,显然死后也没少受折磨。
看来不是每个天龙人都擅长做饭,罗莱那种是少数。
“学长,你确定要给我吗?”
你真的要把这种一看就不能入口的玩意送给你的表白对象吗?
不能因为我拒绝了你,你就恼羞成怒要把我毒死吧。
你说是吧,郁金莲?
郁阙之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将手上的鱼连带木棍扔给了另一名二年级生。
他弯弯唇,走近了些,在一众一年级生警惕的目光中对魏婪伸出手:“学弟,你要不要和我并队?”
往届并非没有不同年级并队的情况,最终都会为了并队之后谁做主、热武器分配比例大打出手。
魏婪回以微笑:“学长,你的三十分补上了吗?”
昨天淘汰掉的学生中,必然有郁阙之的手笔。
郁阙之危险性太高,魏婪不放心。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郁阙之先一步做出退让,“不并队,合作好不好?”
能够让脆弱的合作关系变得稳固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共同的敌人。
郁阙之念出一个名字:“林亦冬。”
“我们先把外人解决掉怎么样?”
好不要脸的把自己划进了魏婪内人的圈子里。
对于郁阙之的提议,魏婪只说了一句话:“v我五十,看看实力。”
郁阙之:“?”
十分钟后。
一年级带走了五十条鱼,满载而归。
**
夏淮千和简胥明汇合了。
除去魏婪带走的人,现下聚集到树林营地的一年级alpha已有六十多人。
夏淮千心不在焉的将一把能源枪拆了装,装了拆,翠色的眸子时不时眨上一下,像是发条坏了的机器人。
简胥明身上为什么会有魏婪的信息素?
那不是睡在同一张帐篷里就能沾到的量。
魏婪喜欢简胥明吗?
简胥明也去过魏婪的家吗?
问题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多,夏淮千一刻不停的胡思乱想。
直到魏婪回到营地。
多余的想法碎裂散去,夏淮千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他的大胆让他得到了一个拥抱作为奖励。
“恭喜,你也找到我了。”
夏淮千用黑发蹭了蹭魏婪的脸,承诺道:“明年我会是第一个。”
**
罗莱赞许的点点头,“魏婪做的很好,比起和二年级合作,切实的利益更重要。”
林少校:“您说的对。”
罗莱似乎心情不错,笑容褪去了阴冷,看着没那么不近人情,多些了活人气。
“郁阙之连鱼都烤不好,废物。”
林少校继续点头:“您说的对。”
不到十分钟,罗莱的脸又沉了下去,他的五指插进了打理得体的头发里,烦躁的向后一拨。
“夏淮千…”
过了半分钟,罗莱才把这句话说完。
“夏淮千,简直放浪形骸!”
青天白日的就和魏婪搂搂抱抱,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勾引年轻alpha,也不怕坏了魏婪的名声。
林少校:“?”
【会长的用词好特别,记笔记】
【莫里森阀就是这样,老封建正黄旗了】
【只有我被夏淮千的话干到cpu冒烟吗?他什么意思?他也喜欢a同天菜?】
【都a同天菜了你说呢?】
**
“小保镖这么受欢迎,哥,你眼光不错啊。”
“你当初怎么不早点下手?因为他是未成年?”
三十一岁在alpha中仍然处于青年期后期,再加上刻意显嫩的打扮,让戚彦闻看起来多了些与年龄不符的青春气。
戚延掀了掀眼皮,暗红色的瞳扫了过去,吵闹的alpha立刻安分了下来。
他懒得理会戚彦闻,捏着银边眼镜的一条腿,按了一下,眼前立刻弹出一个巴掌大的光屏。
正是期末排位赛直播。
“小孩承受不住。”
戚延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戚彦闻却听懂了。
寡了三十多年的饥渴老男人,未成年的魏婪承受不住,戚延怕他过早体验性行为,影响发育。
戚彦闻惊愕的瞪大了眼,一只手捂住下唇,声音有些发颤:“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了?”
他哥可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
这种泛滥的好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戚延被他蠢得心烦,昳丽的眉眼浮起一丝不耐,他冷声道:“做商人,讲究可持续发展。”
“蠢货。”
戚彦闻觉得蠢货不是他,而是戚延才对。
瞧戚延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实际结果就是魏婪被人捷足先登了。
酒店里的郁阙之,昨晚的简家小辈,还有现在和魏婪抱在一起的夏淮千。
甚至他自己。
每一个都比戚延更有优势。
戚延年纪大,脾气也不好,做惯了上位者,拉不下脸哄人,虽然经常锻炼,但不可能比得过军校生的身体素质。
什么“可持续发展”,他就是根本没找到机会下手而已!
嘁,死要面子活受罪。
**
短短五个小时的白天过的飞快,在淘汰了十二名高年级学生后,夜幕如期而至。
这一次,魏婪和夏淮千睡一个帐篷。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275人,二年级学生160人,三年级学生93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三百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八天】
两天已经淘汰了四分之一的学生,这些基本都是些开局就落单的倒霉蛋。
剩下的学生大多已经形成了或大或小的团体,接下来想要快速得分,只能硬碰硬。
魏婪盯上了林亦冬。
论单兵作战能力,林亦冬远不及郁阙之,但是他善于交际,三年级几乎一半未淘汰学生都聚在他的身边。
这都是分啊。
不用到处找,近在咫尺的分。
当天夜里,魏婪和夏淮千说了郁阙之提出的合作邀请,林亦冬是一块巨大的蛋糕,谁都想咬上一口,夏淮千也心动了。
“和郁阙之合作风险不小,”夏淮千说:“他当初入学的时候,郁阀安排了十五名alpha,这些人都是从小训练出来的护卫。”
魏婪想起那个第一时间给郁阙之汇报论坛消息的二年级生,原来是太子爷的伴读啊。
夏淮千的意思不难猜,郁阙之的护卫都是郁阀精挑细选出来的,想必实力不容小觑,和训练仅仅几个月的一年级生更是天差地别。
双方实力不平等的合作中,弱势的一方随时可能被强势的一方吞食。
值得高兴的是,这些护卫对郁阙之绝对忠诚。
魏婪若有所思:“只要控制住郁阙之就行了。”
怎么控制一个实力强劲的alpha?
当然是用真心换真心。
不,是利用他的羞耻心。
虽然魏婪时常怀疑郁阙之不存在羞耻心,但是这可是直播,郁阀必然派人盯着直播间。
他不能真不要脸吧。
第三天早上,魏婪带着郁阙之回到了一年级营地,在无数探究的视线中,两人并肩进了空帐篷。
郁阙之一边勾着魏婪接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衣物,他讲究惯了,即使在荒星也要穿得得体。
衬衫向两边敞开,自肩头滑落,魏婪低头含住他镶嵌了乳钉的乳头,抬手扯掉了郁阙之的裤子。
布料落了一地,魏婪突然蹲下身,抱起郁阙之的衣服拉开帐篷拉链往外一扔,紧接着迅速拉回来,以免郁阙之走光。
“…你这是什么路子?”
郁阙之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不禁失笑,魏婪永远能给他惊喜。
魏婪回身抱住他,“在我们淘汰掉林亦冬之前,学长就先在这里待着吧。”
有种你裸奔啊。
荒星上没有信号,郁阙之的护卫们根本不可能和他暗中通信。
至少在明面上,大家都是合作伙伴。
**
【或许这不是比赛而是电视剧吗?】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郁阙之进帐篷三分钟就把衣服扔出来了啊!】
【果然是真的吧,那个帖子】
【不可以啊啊啊啊!!我们a同天菜怎么能被郁阙之摘了呜呜呜学弟看看我!!】
比罗莱脸色更难看的是林少校。
魏婪明明昨天拒绝了郁阙之,现在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直接把林亦冬推到了悬崖边缘。
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普通的合作者。
林少校借口去卫生间,逃出了罗莱的视线范围,点开终端疯狂戳林亦冬。
【林:魏婪和郁阙之要搞你!】
【林:郁阙之也是a同】
【林:他怎么也喜欢魏婪?】
【lyd:说重点:】
【林:你要死了】
【lyd:】
林少校看着这张笑脸摸不着头脑,还想再发两句,系统弹出提示:您不是该用户的好友。
林亦冬把他删了!
**
夏淮千把郁阙之的衣服拿走了,简胥明从灌木里找到一个针孔大的摄像机,干巴巴的念了一遍广告词。
接着手指一用力,直接把摄像机捏碎了。
戚延眼睁睁看着简胥明放大的脸出现在眼镜前方,按着太阳穴闭上了眼。
一分钟后,戚延再次睁开眼时,黑屏了。
戚彦闻拍着沙发背叫起来:“哥!简家的把摄像头毁了!”
戚延这次捂住了耳朵。
期末排位赛第十五天,三年级生淘汰了大半,林亦冬形容狼狈,大腿被光枪贯穿,只能靠在树上保持站姿。
即使如此,林亦冬依然面带笑容,甚至不忘好心提醒魏婪当心郁阙之。
“副会长,这里没有摄像头,不用装了。”
魏婪哪里知道这有没有摄像头,随口说说罢了。
林亦冬却拉平了唇角,眼神幽深的盯着魏婪,“你怎么会知道摄像头的分布?你和戚家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啊。
魏婪的外表太过唬人,若不是笑容冲淡了那股子锋利的攻击性,恐怕入学第一天就会引起alpha暴动。
顶着这么一张脸,说什么都有足够高的可信度,更何况他方才的语气太过平淡,像是在说什么众所周知的小事一样。
面对林亦冬警惕的视线,魏婪模棱两可的说:“就是你以为的关系。”
天龙人会自己脑补八点档,魏婪只需要给一点暗示就够了。
想起魏婪在罗莱等人之间无往不利,林亦冬毫不怀疑戚家人也会被他迷惑。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信了魏婪的话。
林亦冬扶着树慢慢坐下来,脱下外套裹住受伤的右腿,冷笑了一声问:“郁阙之一直没出现,你把他淘汰了吗?”
魏婪没有回答,抬起枪对准林亦冬手腕上的信号发射器,“其实我们三年前见过一面。”
“不过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你的耳链很漂亮,为什么不戴了?”
话音未落,魏婪一枪射穿了林亦冬的信号发射器,不管面色呆滞的alpha,转身就走。
三句话,让贵族alpha为我失眠十八次。
**
【现已淘汰一年级学生419人,二年级学生400人,三年级学生610人,共投放枪支五百把,还剩一百把】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十四天】
林亦冬淘汰了,魏婪捧着一叠衣服进了帐篷,扔给全身赤裸的郁阙之。
“学长,你的衣服。”
郁阙之起身靠过去,“做完再穿也来得及。”
“那可能来不及了。”魏婪“咔哒”一下拉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郁阙之的手腕。
“准备好被淘汰了吗,学长?”
两分钟之后,魏婪从帐篷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嘴唇红艳的郁阙之,两分钟的补偿显然不够,郁阙之临走前勾着魏婪的手指,写下了一串数字。
酒店房号。
戚氏的酒店。
这算什么?重温旧梦吗?
七年之痒还没过去十分之一啊!
送走郁阙之,魏婪去了夏淮千的帐篷,现在只有纯爱天龙人能够安抚他的心灵。
“主人。”夏淮千摘下帽子,跪坐在地上,方便魏婪枕上他的膝盖。
魏婪已经能够适应夏淮千突然冒出来的羞耻称呼了,因此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夏淮千的大腿很结实,放松下来的时候软了些,枕着很舒服,魏婪抬眼自下而上看过去,视线被夏淮千胸前的弧度阻断。
魏婪脑内闪过几个成人o片,扯了扯夏淮千的马尾问:“你会喂奶吗?”
夏淮千怔了一秒,说:“我可以学。”
他自小被夸天赋过人,想必喂奶也能学的很好。
魏婪被他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命令道:“把扣子解开,我要看你的奶子。”
“是。”
夏淮千耳尖一红,面上不动声色,很快将上衣脱下折好放到身侧,赤裸的上半身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鲜红的乳尖也跟着晃了一下。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用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揉捏,小小的乳尖被捏成了薄薄的肉片。
“额啊、主人捏得好舒服嗯唔…”
夏淮千颤抖着脊背,微微躬身,将双乳送进了魏婪的手里,方便他把玩。
魏婪揪着乳尖质问:“乳头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玩了?”
“唔嗯…没有、额是被主人昨晚咬红的嗯啊…”
哦,原来是我干的。
魏婪手上力道轻了些,松开被揪成圆锥形的乳头,“啪”的一巴掌抽了在垂下的两团胸肌上。
“嗯啊啊、谢主人扇我的奶子额哈啊啊…唔、主人…”
夏淮千双腿越夹越紧,奶肉被扇的来回晃动,撞在一起,下一秒又互相撞开,胸肌在魏婪的抽打下几乎肿了一圈,勉强能跟简胥明媲美。
魏婪稍微满意了些,拽着夏淮千的马尾把alpha的身体拉得更低,红艳艳的乳尖送到了他的唇边,魏婪一张嘴就能咬住。
魏婪含着奶头吸了几口,灵活的舌尖绕着乳孔来回打转,似乎要把这闭合的小孔顶开。
“额啊啊、舔到里面了唔…不要吸额啊啊啊…”
夏淮千难耐的咬住下唇,乳孔被舌尖捅开,在那条细小的缝里来回舔弄,吸奶似的大力吮吸。
“唔额啊啊好爽…主人舔的好爽呃啊啊啊!!喷了唔…哦啊啊啊——!”
魏婪只感觉到后脑枕着的大腿肌肉猛的绷紧,夏淮千的腰腹剧烈的颤抖,信息素和淫水一起逸散开来。
魏婪恶趣味的在这个时候用力咬住了乳头根部,夏淮千猛地挺起腰,舌头伸长了吐在外面,兜不住涎水顺着舌尖流了出来。
“额啊啊啊不能咬!!还在高潮额啊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夏淮千无力的软下腰,将奶子完全压在了魏婪的脸上,全身止不住的大摆子,翠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