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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
“恩。”他似乎挺意外，我会和他聊天，“你们也吵架了吗？”他问。
“没有，我朋友去了教会。”
“噢。”他若有所思地说，“今天圣诞节，适合约会呢。”
“她是我朋友而已。”
他更意外，“所以，你不是……gay？我的意思，你不是lesbian……”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定义自己，反问他：“你什么意思？”
“抱歉，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一对。”
“……”
“jack，恩，就是我男朋友，他说，素妍是弯的。”
作者有话要说：
金老师，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喜欢我啊？——小崽子。
豆腐
这次，我是完全呆愣住了。
健身还没结束，他买了饮料提前和我告别，“圣诞快乐，我先走了，他来接我了。”饮料是两听罐装咖啡。
素妍是弯的？为什么从没有想到这个，我有些懊恼。晚点，素妍来找我，“一起去买咖啡吧，我晚上要通宵看书。”
“不买也可以。”我把咖啡递给她，她笑道：“你可神了，都知道我要买咖啡？”
“别人送的。”
“谁？”
“一起健身的人。”
“噢。”她没多问，但还是坚持说：“我还是想去买咖啡，想喝热的。”
“好。”我陪她一起往咖啡店走，“素妍。”
“恩？”
“你为什么单身呢？”
“这问题问的，没有合适的对象，就单身了呗。”
“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子的？”
“我吗？”她指尖抚着唇，打量我一眼，状似认真地说：“和你差不多。”
“你喜欢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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