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缓慢地往两片白中挤【初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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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又疼又痒。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她乳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温温热热。
湿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粉嫩青白,一层薄皮。
裴译忱抚蹭她乳头的手指一顿,眯着眼睛,眸光深浓,“只是这样?”
小雾低头,“嗯。”
他不再多问,语气寡淡。
“跪到床边去。”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到白皙光滑的两个臀瓣。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顶在她臀瓣中央。
像是意识到什么,小雾忽而有些紧张。
手指根根蜷起,握成拳,跪趴在床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臀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口,进入一点点,却不过分。
“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我就知道它适合你。”
他的神情藏进阴影中,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
挤到穴口,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劈开柔软花谷,卡至窄小的隔膜。
他微微垂眼。
小雾狠狠喘息,额角出隐隐浮现些细密的汗珠,胡乱摇头。
后臀被一双大手扣的动弹不得,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
偏偏在这个档口上,裴译忱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背脊,往上掰。
高大的身体紧贴背脊,黏腻的薄汗互相交融,裴译忱的声音在刮她的耳边,酥麻低沉,“长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人。”
“实际上只是个被人摸就乖乖打开小穴的……”
后面的话小雾听不清了。
因为裴译忱的巨大已经全须全尾撞了进来。
像刀刃劈开豆腐,缓慢而坚定。
她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忍住。
“啊……”
淅沥地锐疼快速而强烈,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忍不住蜷缩,声线也发哑。
"不……不要再进了,进……进不去的……"
她哑声轻叫,胡乱挣扎,已然顾不得自己下了怎样的决心,才想让他今晚留下来。
肩头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扣着,往后掰,甬道深处被男人用巨大狠狠填满。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好疼。”
她叫得声线发颤。
“忍着。”
裴译忱嗓音瓮沉,整个跨骑在她身上,深入,撤出,再深入。
全程面无表情,仿佛陷入惊浪的只有她一个人。
甬道被撑开到手臂大小,硬挺的东西在深处狠狠捣弄,透明色液体黏附湿润的花蕾,随着起合动作噗嗤下坠。
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裴……裴先生……”
“喊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了。”
眼尾泛着晕红的水汽,身体被摆成狗的样子,羞耻的翘着屁股,被男人自上而下狠狠贯入,每一下,都像是一次惩罚。
她面色泛白,身体无言的颤抖,润白的脚背也绷紧蜷缩,随着汹涌的浪潮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也是这时。
屋内传来一阵曼妙的音乐,叮叮咚咚,像是门口摇晃的风铃声。
她怔忪。
看着裴译忱从体内撤出去,面无表情拿起手机,按下外放。
甜美女声从手机扩音器中传出来。
“裴先生,明天来的时候,不要忘记帮我带上次拍卖会的包包。”
裴译忱嗓音低沉,“放心,记着。”
说话时,他粗硬发烫的东西再一次顶到小雾的穴口。
圆头粗大,肉红发烫的撑开她的隧道,碾着那层透明碎裂的薄膜边缘。
格外疼。
小雾紧咬下唇,面色发白。
手指紧紧攥紧床单,优美的脖颈细直白皙,像被捋抓翅膀的天鹅,透明睡衣下是细瘦紧绷的背脊,随着男人深入抽出的动作弯弓成弧,对称的肩胛骨漂亮挺立,染上红晕。
耳尖也红,红得发热。
被裴译忱贯入的地方娇嫩濡湿,渗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小小的甬道如数撑开,滚热的嫩肉软泞叫嚣,敏感的褶皱尽数抻直。
既酸痒难耐,又疼痛难忍。
九浅一深,狠戾磨着她的心绪。
想叫。
很想。
答应完成遗愿的时候,小雾也没有想到过。
会有一天自己卑贱地跪在床边,留着淫腻的液体;
会被“原主”曾经暗自喜欢的人当成发泄工具;
会在摩挲的痛感与刺激的酸胀中交错颤抖。
裴译忱不顾她初经人事,辗转顶到柔软的最深处,自上而下,把身体的重量压入这个小小的穴口,狠狠肏弄,还能漫不经心地给手机那头的人允诺。
“明天早晨10点。”
“喜欢什么就让我的助理带你去挑。”
明明还在昏明交界的浪潮中起起伏伏,小雾却能清楚的听到裴译忱手机那头的女声在撒娇。
“让助理挑多没有意思,裴先生就不能过来陪陪我。”
“昨天不还跟你在一起。”
“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
头脑昏昏沉沉,唇瓣被牙齿咬到煞白。
她忍不住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额角满是透明汗渍。
下体这样胀,胸口这样酸。
还是忍不住。
唔咛一声。
“啊。”
恰好被手机对面的人听到。
“先生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对面女生嗓音松松软软,像苏打饼干,“女孩子的声音?新的女朋友?”
通过手机扩音器传出来,多了些失真。
裴译忱闻言不紧不慢地瞥一眼被撞得前摇后摆的人,白皙的挺翘左右分开,原本没有人进入过的幽口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湿淋淋的黏液往外迸溅。
他随手抽出黑色皮带,绕到小雾前方,从前往后捆住她的嘴。
低斥,“咬紧。”
她发出极小的呜咽。
金质皮带扣被拉到乌黑濡湿的头发后方,紧紧固定,尾端攥握在男人手里,随着他的拉扯隔空收紧。
小雾的头颅往后仰起,露出一截细白绷直的天鹅颈。
裴译忱连根撤出,很快便连根插入,激烈抽插让她眼前隐隐发黑,牙关被皮带卡着,皮质味道深入鼻翼,勒出一道深浅不明的红痕。
叫也叫不出来。
“女朋友?”
裴译忱轻哂,漫不经心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新收的小狗,昨天你见过。”
“诶?”
手机那头,女声在咕哝,“让我猜猜,是不是岛里带回来的那只小蝴蝶?”
裴译忱沉笑,瞥了眼身下被肏弄到低声呜咽的人,没有给明确答案,随便敷衍两句。
小雾以为自己丝丝拉拉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直到肩膀被男人掰住,往上仰起。
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按在了深色床垫里。
“啊……”
口中含着皮带,她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一刻,便感觉到缓慢而深重的抽插猛然激烈起来,一下一下的往她甬道深处撞,狠狠撞到敏感点,快速抽出,又很快撞入。
腰间又塌又软,腿脚也颤抖着快要站立不住,在激烈的顶弄中喘着粗气,咬着皮带哑声哭吟。
她自己也分不清在这样激烈的性爱节奏中被肏弄了多少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她的脸上泛红发热,眼尾粘着一抹晶莹的湿痕,降落未落的悬吊着。
眼角红着,睫扉濡湿,升腾的酥麻越来越剧烈,灼热的甬道紧收紧缩,身体也颤。
再次高潮。
尽管如此,裴译忱粗硕的东西还是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反而速度更快,顶开狭窄的甬道,撤出,再顶入,反反复复,直到顶端开始跳动,一股一股的射入精液。
他用粗粝的指腹扣住她的腰,往后扯,浊白的浓精深入穴口。
起身,撤出自己尚未疲软的大东西。
粉嫩的穴口开始缩闭,随着他的抽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溢出些乳白液体。
终于结束。
小雾却腰也直不起来,上半身缩靠在床头,口中咬着的皮带被男人取了下来,泪痕打湿了整张小脸。
男人拎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带起来,转过身,审视她被泪水濡湿花乱的小脸,在她瑟缩的目光中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嫩红一片的小脸。
“舔干净。”
下半身的穴口还一阵一阵的疼,腿上也早就跪到没有力气,她缓慢挪行,神色迷蒙的含住尚未清理干净的跨间东西,一寸寸的允吻,舔舐,把浓浊的精液一口口吃进嘴里,也偶尔抬眼,迷乱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手指撑地,低头咳嗽。
裴译忱问得慵懒。
“疼吗?”
看似关切。
她小声哽咽,泪眼婆娑,“好疼。”
裴译忱轻笑,“以后会更疼。”
小雾睫扉轻轻颤抖,声线不稳,“我……我会不会怀孕。”
刚刚全部射了进来。
裴译忱似笑非笑,嗓音瓮沉。
“你想怀孕?”
没有。
只是这时,脑海中无端迸溅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状似裴译忱的少年懒洋洋斜倚在私人阳台栏杆旁边,与正式的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穿着身随意的绒白衬衫,一枚小圆白珠吊在脖颈间晃荡。
问“她”要不要私奔。
而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信了少年的话,愣生生问:“你难道还能娶我不成?”
小雾竟觉得有些头疼。
裂洞大的缝隙刻入脑海,强行代入她的身体,又很快让她抽离。
这瞬间,她意识到。
这不是她的记忆。
而是“原身”的。
裴清和曾告诉她,目前实验数据太少,没有办法得知她到底能得到原身多少记忆,或许只有一部分,或许能涵盖原身全部生活轨迹。
“但你不是‘她’。”
最后,裴清和叹息一声,“小雾,就算想起来再多‘她’的事,你也只是你自己,与‘她’无关。”
……
小雾低头,努力拉起绒透睡衣,遮住自己青红交错的皮肤,只是每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溢出些滚热的汗渍来。
小声嗫嚅:“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扯唇,似有嘲弄。
“你不会怀孕。”
淡淡给她一个明确答案,“一会儿安排人上来给你打避孕针。”
小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口气堵住了喉咙口,悬滞中央,呼吸困难。
腥浓的涩感肆意蔓延。
裴清和唯独没有告诉她,“原身”的感情会影响她自己的情绪底色。
它们如影随形。
让她知道爱而不得和恨而不能,也让她无比确定,造就她的这位“原身”一定非常、非常喜欢裴译忱。
莫名开心、莫名失落,他只是随便说一句什么话,却足以让“她”胡思乱想一整天,好像“她”的心绪里,就只剩下漫山遍野的他和明天。
小雾徒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译忱今日没有睡在小雾房间里。
他始终冷淡,哪怕嵌到她身体最深处时,也能面无表情。
从头到尾衣装完整,只有胸前扣子敞开两颗,一颗早已经被小雾扯断,现在还在她的手心中,一颗挂在衣领最高处,随着动作起伏剐蹭她雪嫩的肌肤。
仿佛生理欲望是身外之物,发泄即可。
完事后,裴译忱的手指顺着她瘦挺肩膀往下抚,一寸寸扣住她的腕骨,为她曼妙的胴体盖上薄被。
淡淡告诉她不必起身,也不用事后伺候。
任由她软瘫瘫地泼进深色床单。
慵懒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片刻温存和留恋都不曾有。
裴译忱离开后没多久,医生上来敲门。
女性,约莫四十岁,站在门口,提着医药箱,身边还跟着位年轻学生。
小雾穿着轻薄的奶白丝绒浴袍,缩在门后,打开一条缝,探出双杏仁形状润黑眼睛。
“我可能……还没收拾好。”
她的全身上下痕迹未褪,青白深粉无差别的分布在肌肤各处,越隐秘的地方越是严重。
她不好意思说,面上泛起细密的红晕,支支吾吾,“能不能再等我半个小时。”
女医生是裴氏整个家族的驻派专家之一,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温和而直白道:“裴先生让我来给你做措施,最好是现在就做,时间间隔越近,避孕率才会越高。”
小雾无奈,最后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只是在两个人进门之前,姿势别扭地走到卧室门口,悄悄带上门,掩住内部凌乱床褥和散落一地的铃铛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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