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前【面圣/抽脸/压喉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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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公公笑着应了“是”,送迟屹走了,嗓子又尖又细地拉高:“圣上赏!”
几个小太监捧着东西进来,太平猴魁二两,滋补药丸一盒,绫罗绸缎若干,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
“叶采君,请您先喝了吧。”薛赐背着晨光,微微朝还跪在地上恭送迟屹的叶令瑾一躬身,便又挺直了背脊。
叶令瑾不知此物为何:“……奴不知此为何物,还请公公明示。”
薛赐轻轻一笑:“既是对着我,采君不必称呼奴。皇上有令,妃位以下者无缘龙种,此乃避子汤,采君还是早早服下为好。”
叶令瑾自己都快没命了,何谈拉扯大一个孩子,他本就没有生育的打算,闻言不过顿了顿,便一饮而尽。
“采君行事果断,在下不便叨扰过久,先行告退。还望采君珍惜光阴,温习宫规。”
薛赐少见过头次侍寝喝药如此干脆的,不咸不淡地点了他一句,见地上的人略有沉思,便带一众小太监去赶皇上的步子。
即便是清楚宫里淫规繁多,叶令瑾还是吃了一惊。
双儿生性淫荡,日日离不得调教,这是普天之下人人皆知的事。因帝王钟爱双性,后宫里每个宫殿都专门开了侧殿作为主子的训诫房,称作春室。
春室不大,却一应俱全。平日家里常有的器具,小如玉针、竹篾,大到板子、长绳,林林总总都立在墙上,方便取用。
此刻,叶令瑾正侧躺在春室里唯一一张专门用作淫罚调教的床上,两个穴眼都被塞入了润化滋补的药丸,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干涩的甬道光是吞进去就费了不少力。
“把你的屄咬紧了!咬得越紧化得越快,要是半柱香还没化水,我手里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乐芸姑姑站在他侧后方,挑了一条一米来长、半指粗的细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又一鞭子扫过去,正正落在叶令瑾并起来的腿心儿上,夜里被肏肿的逼肉被鞭了一下,疼的叶令瑾呜咽一声。
“是……谢姑姑训诫……好细的鞭子,怎么这般痛?”
叶令瑾听话地缩紧了花肉,随着他用力地夹弄,药丸外缘被温热的软肉暖化了,开始化水,药水因着位置的关系缓缓向穴口外流去。
“啊!”
转瞬间,腿心里又是“啪啪”两鞭,都正正落在闭合的屄穴口上,那一处嫩肉挨了两下打泛起鲜艳的红色来。
“夹紧了!日后若是皇上给你穴里赏了精,你也敞着洞泄出来吗?连精都含不住的穴,皇上怎么能宠爱你,没发配到寒香殿算不错了!”
薛公公临走前应同乐芸姑姑说了什么,叶令瑾明显感到今日早上起来姑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躺到训诫床上果然没两下就挨了训斥和鞭子。昨天刚侍奉圣上一场,叶令瑾还不想惹了皇上厌弃,姑姑话虽然狠,鞭子却点到为止,不像是对他很不满要往死了训的,他心下明白姑姑也是为他好,遂乖乖听话,问道:“姑姑,这寒香殿,是什么地方?”
原本送进来的双儿,都得先经了百花堂的手,教上一月半月的规矩才能安在宫里伺候。叶令瑾、叶令璟这对儿双生子也不知道是怎的,百花堂没接,硬是给他们直接安排了寝宫送了过来,想着应许是学了规矩。乐芸今日一训,才发现这年轻鲜嫩如花枝一般的双儿从没受过后宫训诫,连规矩都不曾知道。
“后宫的双儿不知凡几,如同春日里盛放的花儿。花既开了,那也是给皇上看的,若是得了皇上厌弃,你说,这花还能开得了吗?”
乐芸见他怔愣,两腿并拢着,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逼肉像馒头一样凸出来一块儿,甩手就是一鞭子给他紧一紧皮,鞭子狠戾地亲吻过软嫩涨大的逼肉,叶令瑾呜咽一声,听姑姑道:“寒冬本应无花,却仍有花香,盖因花儿都被折断,花瓣被剥下,层层叠叠落在一块儿被捣弄得碎成花汁,才能出那一点点香味儿呢。”
乐芸说的雅致,叶令瑾却不寒而栗:“……敢问姑姑,那里头的双儿,还……能侍奉皇上吗?”
“这说不好,有的吧,皇上见了喜欢,还能服侍着,飞羽阁里住的吴才人就是其中一个。更多的,都是惹了皇上厌弃了才丢进去的,一年半载也见不着皇上一次,若是赶上平定战事、大赦天下的好日子,赏出去也未可知。不过即便是皇上赏的,有的痴了傻了,废了残了,也没办法在人好好的官员府里混个正妻侍妾,大多都玩一玩便香消玉殒了。”
春室里不冷,叶令瑾却听得打起了寒战,他无论如何不能落到那般田地去。乐芸见他唇瓣咬得死紧,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理儿,道:
“你倒也不必如此紧张。主子没吃过规矩,伺候一晚也没落下大罚,皇上今儿还高兴,赏了主子一等一的药。采君位份平日里用的可比不得这种,虽说也滋润,却麻痒无比,不如这一种温润。主子可把穴儿都夹紧些,每日晨起后的养穴和紧穴是最要紧的,等药化了勾起了身体里的水儿,主子也得仔细锁住。虽说晨起规矩不难,可一夹一锁间,保不准就得了皇上垂怜呢?”
原来皇上昨晚还是高兴的么?叶令瑾想着自己昨晚男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和被狠狠顶弄到无知无觉的痛爽,小小地松了口气。
被送入后宫非他本意,但进了后宫也是他的机会。他从小像个透明人一般长大,远远比不得弟弟,叶飞鸿为了官途顺畅少不得把他嫁给并非良人的权臣牟利,小小一个双儿人微言轻,被困在那种地方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呢?他本就无依无靠,进了宫,好歹把命运握在自己手心儿里,不用再受后宅里的冷眼,也能为自己抓住一丝活命的机会。
两穴里的药丸渐渐化了,任他如何缩紧,也找不到坚硬的固体,反而化出的药汁和被滋润着的身体里分泌的骚水儿多起来,叶令瑾只能侧着躺,蜷缩起身子,身前身后都含着鼓鼓囊囊的一汪水,忍得额上沁出细汗。
为着不泄出来,他腿儿夹得更紧,这姿势把肥嫩的逼肉更挤了出来,鲜红的一团乖顺地落在外头。乐芸见红色久不下去,用鞭尾挑开他腿根看了一眼屄肉:“肿的厉害。”朝外面说了声:“取点冰来。”
冰很快被取来,叶令瑾肚子高涨,回不过身去,只觉得一股寒气冲着还热辣的阴唇而来,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穴眼,被冰的大叫:“啊!好凉……!”
乐芸手一动不动:“一点碎冰,化了,主子的屄穴才能消肿。过会去给皇后请安,主子总不好挺着红肿的屄穴去,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昨晚幸了你似的。”
叶令瑾心里明白这道理,但挨着冰像猛兽一般撕咬最娇嫩的地方还是受不住,嘴里“嘶嘶呜呜”地叫个不停:“姑姑,麻了,麻了……”
等冰化了,叶令瑾已经一身冷汗,前头整大块肥嫩的屄唇、里头细嫩的阴蒂,带着紧紧闭合的屄穴,都没了知觉,他也无从得知自己是否泄了汁液出去,只忍着麻痒努力锁紧后穴。
乐芸却偏偏不让他好过,两个下人上前来把他从侧卧摆到仰躺的姿势,他只来得及死死锁紧身子,就被人大力地掰开双腿,劈向两侧,成了一个“大”字型。
春室的床是特制的,方便束缚受训的双儿,不仅可以绑住手脚、调节高低,还能随着双儿大敞的姿势顺应旋转跟着打开。如今叶令瑾半躺着,身子被抬起来,腰和屁股肉挨着床榻,双腿却半曲着被打开,白皙的脚踝被锁在同样打开的床板上,两张小嘴儿微微朝下露在外面,直直对着地板。
“啊……啊!不行……“叶令瑾突然被扯开摆弄,身子挣动间水液在肉道里滚来滚去,激得他芯子里一片麻痒,坐姿使得自己的体重压住肠道里的药汁,菊口被大力刺激张合几下,因着大敞的姿势被乐芸看的分明。
她甩手就是两下鞭子,鞭鞭直中小巧玲珑的嫩屁眼:“把你后头的屄也咬住了!”
叶令瑾又疼又难受,憋的一头大汗,唇也咬不住了,大张着嘴喘气:“姑姑……我还得……憋多久啊?”
乐芸反问他:“你觉得你还能憋多久?”
叶令瑾死死皱着眉,全身都在用力,渐渐从冰冻状态恢复知觉的花穴也瘙痒起来,半坐的姿势引得体内的水液往下走,穴口被挤压得愈发难受,他一刻也受不住:“……我……我已经要不行了……姑姑……”
他虽如此说,穴眼却不见松懈,乐芸道:“再半柱香。”
“啊……”叶令瑾发出哀嚎,久久不得喷泻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忍,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水勾得他身子里也不停地分泌骚水儿,等他真正捱过半柱香时,他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上午。
他闭着眼睛,底下两个穴眼咬的死死的,肚子却像怀了七八个月的胎儿一般鼓胀,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怀孕的双儿在娩床上分娩。
两个下人走进来,立在他身子两侧。
“这是……作甚,姑姑……我……真的……不……啊啊啊啊!啊!啊!”
叶令瑾颤抖着嘴唇话才说了一半,下人的手便伸过来,狠狠地往他肚子上压去!
“不要……不……啊!!”叶令瑾只觉得有铁锤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从没体会过如此大力的挤压,他拼了命地缩紧屁股,却感觉到肠道被压的一阵痉挛,水液仿佛变成了坚硬的固体埋在他身体里挤压捣弄,花穴里的汁液也早已流进宫腔胀满,死命的压迫让它们一股脑儿地往穴口冲刷而去。
“啊——”
叶令瑾一刻也没能受住,肚皮鼓鼓的身子抽动两下,腿间的两张小嘴顷刻间张大,在里面被锁住多时的药汁和骚水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泻而出,叮叮当当地泄在身子底下对准的铜盆儿里。
喷泻释放的快感一瞬间裹挟了叶令瑾的脑海,他眼前一阵发黑,浑然不知自己身前半硬的阴茎也萎靡地流淌出淡黄的尿液,混着穴里的深色药汁,一同稀稀拉拉地落在盆里。
春意渐起,万物复苏,年关因着夺嫡之乱动荡的朝堂,近日里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暗流涌动,面上却不见分毫。
迟屹听了一早上群臣你来我往暗含机锋的攻讦,耳朵都要起茧,无外乎是言官抨击曾经的七王爷迟峰及其党羽,那些官员也并非一腔热血地奉献,亦有后手,于是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遑论中立派恨不得把水搅混,朝左边说御史大人此言差矣,给右边说叶奉直须得严惩,吵得迟屹是烦不胜烦,撂下乌泱泱一地的朝臣径直走了,命他们回家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日再议。
下了朝,迟屹肆意地歪在轿辇上,凤眸半阖着思索方才官员的立场,从后宫方向跑来一个小太监,朝着他磕了头,又贴着薛赐说了几句话,默默退下走了。
“什么事儿?”迟屹懒得琢磨大臣的腌臜事,开口问道。
薛赐道:“回禀皇上,皇后大怒,罚了新进宫的叶采君鞭穴,现下正在福熙宫晾着。”
迟屹面色微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晾了多久了?”
“怕是有一个多时辰。”
迟屹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好大的气派。”
男人冷冷撂下一句“去福熙宫”,便又阖上眸子,眼底的不耐烦和暴虐正在积蓄。
薛赐又不敢劝,看着他锁紧的眉头,动了动唇,还是未说一字。
福熙宫里,四下静谧。
岑意端坐在主位,从侍从手上端过红茶抿了一口。
他生的清秀端庄,眉眼舒展身形修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双儿。也确实如此,岑意的父亲岑清德乃当朝丞相,在迟屹还是太子之时便是坚定的保皇党,不惜将家中最受宠的双儿许给迟屹谋取信任,扶持迟屹登基称帝后,摇身一变从礼部尚书成了丞相。
家道中兴,父亲得意,他又是迟屹说一不二的皇后,岑意目光不经意转过堂下跪着的人儿,冷嗤一声。
叶飞鸿可是七王爷一派,他着急地把家里的两个双儿送进来,其意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岑意本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但他既没进百花堂调教,刚入宫又得了侍奉,自己这处却甚少被圣上临幸,谁又不知圣上是不是起了江山已定、卸磨杀驴的心呢?他对迟屹无甚感情,被他那繁杂的淫规凌辱的时候何尝不是忍辱负重,如今父亲好容易成了丞相,自己当了皇后,不得不为家族和孩子的未来打算。
而这双儿生的虽不究极精致,却眉目英挺,气度卓然,隐隐有和他比肩的架势,岑意重权,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政敌之子好端端地受尽恩宠?
岑意随便揪出一个错处来,罚他鞭穴五十,以解心头不满。
眼看着叶令瑾强作镇定地上了春凳,岑意目光一转,瞧见他那同胞弟弟叶令璟嘴角嘲讽的笑意,不由得心下一动。
皇后宫里下人比不得自己宫里的轻柔,叶令瑾被人粗暴地拽倒在春凳上,褪了裤腰,白皙挺翘的圆臀高高撅起,露出下头两片恢复雪白软嫩的逼肉,因为倒趴着软哒哒地垂下来,左右轻轻摇晃,勾人的很。
岑意挥挥手,下人的鞭子便重重地鞭了上去。
“啊——一……”鞭子极粗,第一下就让叶令瑾尖叫出声,忍着痛报了数,第二下又毫不迟疑地落下来:“呃!二!哈啊……”
不过十来下,刚刚恢复白嫩的逼肉迅速地红肿涨大起来,色深如血。
春凳上的人紧紧咬着牙,已是一身大汗,却除了前头两下之外再没泄过多余的叫喊,只有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报数声响在殿内。
岑意右边下手坐着的蕙妃皱皱眉头:“没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只怕抽到五十,好好的肉都要烂了。”
皇上又不在这儿,这人假模假样的给谁看?下头坐着的程美人翻个白眼,声音甜滋滋地带着笑意:“那正好娘娘给他训一训,说不准还能治了他的骚病,刚刚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的紧,连我听了都要心动呢。”
岑意闻言轻笑:“美人这话可别让皇上听去了,仔细你的皮”
说话间,又是二十鞭下去,蕙妃眼光不差,果然那肉逼薄嫩受不得打,几十下便破了皮,渗出血来。
等着地上的人虚弱地报了“四十”,岑意挥挥手示意停下。
“行淫规,本就罚的是不懂规矩的双儿,鞭穴此规行罚时,可是不能泄身的。但方才鞭穴时,鞭声黏腻,可见叶采君克制不住身子的淫贱,被众人看着鞭穴都能出了水,坏了规矩,就罚他在外头晾穴吧。”
岑意看着他遍布血痕、肿成烂肉、不复白嫩的逼肉,满意地挥挥手:“撤了他的春凳。”
叶令瑾光着身子,被下人架着拖到日头最大的空地上,下人聪明的很,怕他受不住冻,专门给他挑了块好地方。
他脸被人摁在地上,身子塌下去,只高撅着渗出血珠来的屄穴朝着天上,莫说殿里还坐着的诸位主子,就是福熙宫里来来往往的侍从都能看上一眼。
叶令瑾咬着牙关,忍着疼痛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甚至无暇去关心宫里皇后和其他嫔妃说了什么,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是宫女还是侍从,她们会不会悄悄往自己糜烂的腿心儿里瞧上一眼,变故发生的太快,他不过刚踏入殿门给皇后行礼,就被寻了个衣冠不整的由头往死里鞭穴。
他来不及细想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皇后,就被拽上了春凳,鞭子想要把他的那块无辜的嫩肉扯掉,他疼得呜咽,却不得不报数行规矩。
也不知跪了多久,日头虽然大了起来,但未入夏的天气算不得多热,坚硬的砖石传来的冷意还是从他已经没什么知觉的两双膝盖侵入身体,冷的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福熙宫正殿内,岑意暖和地烧着地龙,见跪在那儿的白皙身子抖的就要跪不住,开口却是向叶令璟问道:“叶采君,你哥哥在家的时候,身子是否娇弱?”
叶令璟看戏看的好好儿的,闻言回道:“不瞒娘娘说,哥哥在家身子强健的很,寻常男子怕是没有他有力气。”
岑意深觉他是聪明人,施施然道:“那怎会跪了一个时辰,就跪不住了?想必还是心里有气,蓄意顶撞,坏了规矩,便再上一场姜罚吧。”
叶令瑾模模糊糊听在耳朵里,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来,只怕他是当了皇后泄气的枪,是他的命。
下人听令围上来,刚把叶令瑾架起来,就听得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响在耳畔。
“谁要姜罚?说给朕听听。”
如一声惊雷落在他心上,叶令瑾嘲讽而淡漠的唇角弧度慢慢被扯平,眼睫垂下去,盖住了他陡然水润的眼睛。
迟屹面色不虞,目光淡淡地扫过叶令瑾苍白无色的脸和地砖上滴落的几滴深红的血迹,转身朝殿内大踏步走去。
岑意等一众人听见迟屹的声音,无论心里百转千回如何想来,身子都乖顺地跪伏在地:“奴参见皇上。”
迟屹看也不看,一撩衣袍回身端坐在主位上,岑意跪在他脚边。
“怎么回事?”男人幽深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岑意脸上,岑意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还没回话,福熙宫里的侍从见不得主子为难,跪在下头抢着回道:“回禀皇上,叶采君请安皇后娘娘时衣衫不整,有违宫规,娘娘便行了淫罚,以正后宫风气。”
宫里都是有屌有逼的双儿,虽说并不能让彼此受孕,却能私相授受、共登极乐,因此后宫主子碰面时,除非集体行罚,须得衣衫周整,不可交往过密。即便三四个双儿同在一张床塌上侍奉过圣上,对彼此的身体甚至了如指掌,但没圣上恩准,平日里也不得私自相会。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给皇后请安外,这些娇嫩如花儿的双儿平时见到彼此的场所便只有龙床。
岑意用衣衫不整来行淫罚,并不算多出错。他听自己的陪嫁侍从清棋替他答了,心下稍安。
“以正后宫风气?”迟屹冷笑一声,“皇后宫里的下人都能抢着回话,这就是皇后以身作则的风气?”
清棋心里一紧,急急忙忙就要辩驳,迟屹一个眼刀直直射过去:“闭嘴。”
圣上眼神太过慑人,清棋吓个半死,垂了头不敢再说。
迟屹从高处俯视着脚边跪着的脸,见他只抿着唇不答话,心里火气上来,冲着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是一脚:“回话!你是聋了?”
“唔……”
岑意脸侧陡然一痛,被圣上狠狠的一脚踹倒在地,光滑的脸很快蔓上红色,肿出足印,牙齿磕在口腔内侧,咬出了血,混着涎水从嘴角溢出来。
圣上刚登基不过月余,甚少要他伺候,他都快忘了男人阴晴不定说一不二的手段。先前在东宫对他也算收着劲儿弄,从没让他在一众嫔妃面前如此丢脸过。
男人狠命地踹,把他的面子里子都踹得老远,岑意心下骇然,不敢再拿皇后的乔,赶紧又跪好肿着脸回道:“……奴御下不严,求……皇上责罚。”
迟屹对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清二楚,先前前朝忙着不想和他计较,现下他刚肏了人,皇后就把人罚出血,是胆子大了,想和他在后宫比比谁做主吗?凭他也想和自己叫板,太久没折腾他,恐怕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思绪一转,丞相未必不会依仗儿子贵为中宫踩在他脸上,迟屹不是卸磨杀驴的昏君,却也是踩着人头杀上来的帝王之尊,哪儿能容忍自恃有功的臣子狐假虎威。
后宫消息闭塞,却并非水泄不通。迟屹有了想法,再看向岑意便少了先前的厌弃和鄙夷,淡淡道:“你既掌管后宫,理应以身作则,你认了罪,朕不得不罚。”
他好整以暇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
“皇后御下有失,愧对六宫,赏鞭穴五十,福熙宫外晾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皇后到底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小逼虽软,却皮厚的很,在迟屹眼皮子底下鞭了整整五十下,也不过靡红欲滴,不曾滚出血珠子。
观赏完了穴肉红润妖冶的美景,目光才迟迟落在被架在院子里光裸着身子的叶令瑾,想起这人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迟屹半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地上跪着的人,在叶令璟同他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上停顿片刻。
他一步一步走到跪伏的人跟前,刚刚踹过皇后嫩脸的金黄龙靴挑着叶令璟的下巴,叶令璟乖顺地抬起头仰着脖儿,眼睛里盛满了一汪清纯和对男人欲语还休的迷恋。
迟屹冷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久到叶令璟抬脖子的姿势都有些僵硬,眼睛里的可怜也装不下去,男人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都散了罢。”
薛赐见圣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也连忙跟上,匆忙间只来得及给陪着叶令瑾来的宫女槿红一个眼色。
槿红会意,忙给身子冰凉奄奄一息的主子套上衣衫,扶着他离开了福熙宫。
众人离开之时,都清清楚楚地看见,半柱香前还身披凤凰锦缎,端坐主位,在宫中面不改色行罚的皇后娘娘,褪去了衣衫袒露身体,跪在宫人来往频繁的福熙宫门口的大道正中,高撅着一口被抽得腥红软烂的逼肉,身体大开,任由经过的宫女下人观赏。
晚膳后,迟屹正批着折子,薛赐从外头进来回道:“皇上,叶采君求见。”
即使承明殿地龙烧的旺,日头落下去,总归有些凉意,程初柳正窝在榻下给他暖脚,挺着一对圆润白软的嫩奶子把圣上的一只龙足夹在两团奶肉中间,另一只足轻肆地揉弄着双儿夹紧了涨圆的乳肉。
迟屹听了这话,感觉脚底下的软腻身子停了停,愈加卖力地捧着双乳磨蹭他的足底。
他不轻不重地踹在软嫩肥硕的嫩奶上,头也不抬:“哪个叶采君?”
薛赐这才反应过来宫里那对双胞胎姓氏位份一个样,回说:“回皇上,是叶令璟。”
说完又怕自己发音不准,两兄弟的名字太像,连忙补了一句:“就是您早上初次见到注视半晌的叶令璟叶采君。”
这话说的,迟屹眉头一挑,“朕看了谁,你也要管?”
“奴不敢!”薛赐自知失言,立刻跪在地上垂下眼睫:“奴言行有失,皇上恕罪。”
迟屹看他睫毛乱颤,心下好笑:“朕没怪你,你紧张什么。”
见跪着的人儿愈发不安,迟屹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思,暗叹一声,道:“便罚你掌嘴二十,先欠着,下次朕亲自来罚。”不信他还治不了这个倔驴。
薛赐抬起头来瞧他,男人半眯着眸子坐在榻上,足底或有或无地踩弄着一对浑圆绵软的双儿嫩奶,好不肆意的模样。
想到圣上的话,薛赐不由得脸上涨红,又念及自己的身子,还没蔓到耳根的红色又缓缓褪了下去,他收回目光,恭谨道:“是。”听到皇上命叶令璟进来,他赶忙退了出去。
程初柳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公公的背影瞧,横看竖看也是个阉人,身子又不娇软,又没有奶子和逼,更别提阉人去势之后带的一股腌臜味道,况且他常年弓着腰背,气场也微弱,一点儿不像是皇上在床上惯常喜欢的娇人儿的样子。
皇上怎么偏偏对他另眼相待呢?程初柳想得入神,捧着奶子伺候的手也慢下来,猝不及防被男人脚趾夹着圆润可爱的奶尖使劲扯动,疼的他呜咽两声。
“疼……皇上,奴给您洗脚吧……”
程初柳眼见着男人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尖越扯越远,把一只嫩乳都吊起来扯成尖尖的漏斗状,细嫩红润的红樱被吊成长条形,不由呜呜哀叫,把脸凑到男人另一只足上舔舐。
迟屹被他舔得舒服,足尖大拇指伸进他濡湿丝滑的小嘴里搅弄,另一只脚再死命一拉,听得被堵住的娇口里“呜呜”两声,这才松了力,一团儿弹性十足的肥奶子顿时弹跳回去,上下左右跳动几下,摇出白嫩的奶浪。
叶令璟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番景象。
他没被男人破过身,不知道男人的喜好,见男人脚底下一脸迷醉舔脚的美人儿捧着奶子给男人焐,心下便猜测圣上喜欢骚浪型的。
他是挺骚浪的,叶令璟舔了舔唇,他哥哥可从不这般淫荡,每日做功课如同老学究一般严谨无趣,怪不得他今日被鞭出血来,圣上也不曾多看他一眼,原来是床笫间糟了男人的厌弃。
心念电转,叶令璟脱了衣裳跪下来,摇着腰肢爬向男人的另一侧,两手学着程初柳的样子把奶子往中间挤,靠在男人粗壮有力的小腿侧轻轻摩挲。
男人果然从折子上收回目光,投在他身上。
室内一点不冷,他还是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跪在脚边的人儿奶子粉红,显然是刚行了礼做足了准备才过来,熟悉的一双杏眼含着水光,摇着嫩腰磨他的腿。
迟屹盯着他看,从程初柳嘴里抽出来被舔弄得满是涎水的足,踹了一脚脚底下肥嫩的奶子:“伺候。”
程初柳正担心来了个人男人就不肏他了,闻言被踹了一脚也高高兴兴地爬起来跪好,塌着腰嘴撅着去解男人的裤腰。
迟屹动了动腿,挺着奶子蹭他小腿的美人儿愈发贴上来,上过色的双乳还微微发热,把男人腿拢进乳肉里夹弄,又蹭着被抽得滚烫的奶尖儿戳他的腿。
温热软和的触感中夹着一粒硬豆磨蹭,腿侧痒意顿生,迟屹一脚踹进叶令璟腿心儿:“逼过来。”
猝不及防被男人一脚踹倒,叶令璟紧张一瞬,听见男人命令又很快放松地挪到男人脚边,柔顺地打开修长白皙的双腿,袒露出行过礼被抽得嫣红的逼肉给男人瞧,屁股在地上蹭着往前挪,一直挪到龙足旁边。
迟屹看着他泛着红润水光的逼肉,一脚踩了上去,热烫软嫩的红逼柔柔地伺候他的足心,虽然比起奶子小了点,却湿热温软,别有一番趣味。
程初柳早已熟练地褪去了男人的下裳,此时正伸着红润的嫩舌舔弄龙根,待它在细致的伺候下又坚硬不少时,才从下向上含进濡湿滑嫩的口腔吸吮,舌头一边勾着龙首舔弄,一双媚意横生的圆眼一眨不眨地望向男人,好让男人能清楚地瞧见他大开的双唇,唇边含不住溢出的涎水,以及舔弄中偶尔一露的嫣红小舌。
迟屹知道他勾人的本事,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反复绕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粗屌吮吃,右脚懒懒地踩着叶令璟大张的腿心儿,脚趾向下划到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里,径直捅进去一根拇指。
“唔啊……”叶令璟被男人刺激得身上发热,腿心儿里被踩弄的湿黏黏的,男人一下子挑开他肥厚的逼唇干进屄穴里,令他不由呻吟出声,大拇指虽不粗,却也带着男人滚烫的体温,叶令璟在地上扭着腰,花穴一张一合,竟是夹弄起男人的脚趾来。
脚趾泡在软乎乎的湿穴里,迟屹眸色渐沉,大手扣住嘴馋的骚猫儿的后脑往身前一撞,彻底勃起的龙根长驱直入,猛的灌进程初柳细嫩的喉咙,抵着美人儿大开的喉口顶弄。
“唔嗯……呜……呃……”
程初柳一下子被捅得喉口大开,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塞的没有一丝空隙,吃惯了龙屌的喉咙从善如流地舒张,恭迎龟头的闯入。
美人儿大张着嘴,牙齿规矩地收好,用柔软红润的唇裹着肉柱吮吸,嘴里溢出的涎水在快速的抽送间被捅成细碎的白沫,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到双儿白皙光洁的锁骨上。嘴里也不安分,肉屌强硬的顶撞间,湿滑的小舌围着屌身绕着圈舔舐,就像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糖块儿,恨不得把它给舔化了。
迟屹抵着程初柳柔嫩紧致的喉口抽插,被他不安分的舌头缠弄得阴茎胀大,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从窄小湿滑的喉口退出来肏弄那根不听话的小舌:“这骚劲儿,朕肏你喉咙都不行?非得吃着才算?”
程初柳嘤咛一声,他正迷醉地吮着龙根,这都是圣上的味道……他舌根都绕得有些发麻,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寻着马眼口磨,妄图把自己能钻进去舔舔才好,马眼溢出一点透明的腺液都不放过,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感受圣上腥臊而熟悉的味道,小逼张合一下,流出一股透明的骚汁。
活像个靠吞吃男人阳气为食的狐狸精。
迟屹看他勾人而不自知的骚媚样子,凌厉的凤眸里透出危险的光。
他扯着狐狸精的头发从自己完全涨硬的巨蟒上起来,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拉到腰侧,对准腿间白嫩鼓胀的阴阜就捅了进去。
“嗯啊……啊……!嗯……好大好舒服……皇上多……肏肏奴吧……呃啊……”不成片的媚吟带着钩子一般,随着男人的闯入愈发骚浪起来。
花穴湿得不成样子,像一汪泉眼,刚一进去,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挤得水液从交合处涌出来,花心深处的热液更是出奇的多,稀稀拉拉地喷在男人热烫的龟头上。
迟屹肏进去就发现了异样,身下强硬地破开异常热情的花肉直达肉壶口,一手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被操的失神的脸转过来:“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嗯?流了这么多水儿?”
程初柳早想吃这一口,方才就怕男人不肏他去开地上嫩逼的苞,使了浑身解数伺候龙根,果然男人一挺腰就入了他的屄,两三下他就被干的口水直流,被问了话才堪堪回神。
他舔了舔嘴唇,圣上的味道让他舒服极了:“皇上……嗯……进来……不就已经……知道了嘛,何必要……呃啊……问……嗯……问奴呢?”
他说着挺动腰肢,下身夹紧,感受着穴肉和屌身之间埋着的圆珠子紧紧摁进媚肉的快感。
宫里看着再清冷出尘的双儿,到了龙床上都是一副骚浪样子,程初柳硬生生拔了尖儿,每月能勾得皇上都去他那儿肏他一场,全凭他那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什么都敢试,还勾着皇上试。
这日来承明殿前,他故意白着身子去,装作什么都没准备,却悄悄往花穴里塞了几颗孩童小拇指尖般大小的圆珠子,那珠子材质特殊,坚硬的龙根撞上不痛不痒,但嵌入花穴媚肉却爽的人直喷,怕男人刚进来水儿不够多,还暗戳戳地往嫩屁眼儿里抹了一层姜汁。
姜汁一上,哪还能坐得住,程初柳巴巴地跑来窝在男人脚边伺候,身子里却和打仗一样,快感和理智撕扯着他,男人没看两页折子,他早已经聚了一汪儿的水儿,可怜兮兮地缩在屄里等着给男人惊喜。
现在吃到了鸡巴,程初柳的骚浪劲儿压也压不住,何况屌身滚着珠子在他穴里肆虐,爽的他腿都抖了,腰肢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而迎合,逼里和发大水一般,浪得要命。
珠子抽空了双儿的力气,那东西在肉和肉之间肆意滚动,本就窄小紧致的穴肉更是再无半分空间,挤压着青筋毕露的屌身和胀大坚硬的龟头,滚动时仿佛肉嘴中仍有舌头追着鸡巴嘬,迟屹肏了十几下就被嘬得血液都烫起来,腰身一转把哼哼唧唧骚叫着的程初柳压在榻上,一脚狠狠踹了一下地上呆愣许久的嫩逼:“滚过来舔!”
说罢,男人再不看地上的叶令璟,拉着榻上美人儿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腿心儿间的嫩逼被干地咧开,骚水儿随着大起大落的抽送涌出屄穴,穴口被磨得起了一圈白沫。
程初柳大张着腿,被肏得大声媚叫,脸上一片潮红:“呃啊……!好舒服……嗯……珠子乱滚……啊……皇上……珠子……嗯……爽不爽……肏到花心了……!嗯嗯……啊……!不要舔……!嗯……哈啊!”
叶令璟没挨过肏,又是亲眼见到这幅香艳异常的活春宫,程初柳骚媚的淫叫仿佛给了他勇气,他没敢多看男人粗壮紫黑如刑具一般的巨屌,爬着过去,脸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闭着眼睛伸着舌头胡乱舔弄,不知道他舔到了哪里,身上的美人儿哀叫一声,泄出一大股水液,顺着舌头流了他满脸。
异常兴奋的花肉随着珠子滚动而不断绞紧,那东西一寸寸碾过肉穴里最骚的地方,程初柳一下子受不住,腰肢挺动两下,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劈头盖脸地裹住最尖端的屌头,情动至极的媚肉疯了般吮吸,迟屹舒服得后牙咬紧,沉着腰抽出半根屌身,再狠狠劈开蜷缩颤抖的媚肉,一路寻到深处的小口死命顶撞,再破开裹紧肉柱的穴肉抽出半根,一次一次顶着花心钻。
刚刚潮喷过的花心还抖着,来不及闭合,就被破门而入的巨蟒反复钻弄,程初柳的眼泪都被磨出来,双眼泛红,腰肢软的坐不住,被迟屹捏着肉屁股拖回来,来不及从顶峰落下又被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送入云端,下头用力舔舐的舌尖也追上来,滑嫩的舌头灵活地绕着穴口舔,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撑的发白的穴口哪受的住这般刺激,愈发抖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男人贯在鸡巴上死命地肏。
“别舔那里……不行……呜……珠子……珠子……啊啊啊……珠子要……进来……了……嗯……呃啊啊啊——”
屌头来势汹汹,又直直对着宫口碾磨,针尖般的小口颤抖着缓缓张开了缝隙,被收腹沉腰大力抽插的男人一举肏穿,谁知有个不听话的珠子正巧卡在男人硕大的蘑菇头后面,随着猛得破开肉壶口的龙首一起碾过小嘴儿,硬生生卡在了蘑菇头和小嘴儿内侧滑嫩的腔壁中间。
程初柳爽的大叫,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红唇大张着,先前还用力吮吸肉棒的小舌没力得从嘴里吐出来,随着身子被肏弄的起伏左右摇晃,涎水一滴一滴滚落舌尖,浪的丢了魂一般。
迟屹见着他这样儿,两手捏着他肥软的屁股肉前后套弄,岿然不动坚如磐石的屌头从紧缩的宫口死命拔出再激烈肏入,滑嫩窄小的壶嘴儿被肏了成了个鸡巴套子,裹得迟屹舒爽无比。
压着人肏了壶嘴儿百余下,珠子被带着进来出去,程初柳终于在致命的快感中再次攀上极乐的高峰,全身僵直,哀哀叫了两声,从宫腔深处射出一大股爱液,顺着甬道全流进叶令璟大张的小嘴里,被他舔了个干净。
迟屹享受着美人儿潮喷的紧致湿滑,却并不是那么喜欢奴宠的子宫里进去别的东西,他结实有力的臂膀锁住瘫软的人儿,劲腰一缩,如同酒瓶开启一般发出“啵”一声,依然坚挺狰狞的龙根就从仍然抽搐喷水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没了巨物堵塞,程初柳的腿心儿肉洞大开,滑液推着几颗碧色的小圆珠子淌出来,叶令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却还是埋首在肉洞边,一滴不漏地吃到嘴里含着。
迟屹懒得看他,提着程初柳无力垂落的腿儿转了一圈,摆出跪趴的姿势,两只手掰开被操的泛红的肉屁股,抵着翕张的屁眼就捅了进去。
“不要——啊!”
程初柳仿佛从美梦中惊醒,死命地动着腿儿往前爬,迟屹勾着他的腿往回一扽,早就湿透的屁眼儿就被捅了对穿。
叶令璟眼见着圣上刚肏进去,脸色一变,迅速拔了出来,肉棒依然高耸,双眸却有如火烧,一把将跪趴着的程美人扔在地上,不顾美人儿的惨呼,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火红的巴掌印迅速肿起来印在嫩脸上,迟屹又扯过他头发朝另一侧嫩脸扇了过去,听他倒地哀叫,脸色低沉得能滴下水来。
“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什么东西都敢用在朕身上了,嗯?”
迟屹阴沉的眸子钉在瘫软在地的程初柳,一手捏住叶令璟的下巴灌入鸡巴,在他大开的嫩嘴里搅弄。
程初柳早被吓得回了神,赶忙跪伏在地,刚刚被操得潮红的漂亮的小脸儿上,涌出不同于情欲的眼泪:“给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用在皇上身上!奴……奴是怕前头珠子太硬,硌痛了皇上的龙根,这才抹了姜汁出水儿,”他楚楚可怜的脸扬起来,膝行着往男人榻前爬了几步,又怕男人生气,在男人一脚可以踹过来的地方便停了,“奴……不知道皇上要用奴的……后头,奴……奴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朕用你哪个洞,还得知会你,”屌身上沾过的一点姜汁很快被叶令璟舔去,迟屹的怒火却没这么好熄,卖可怜的伎俩他早看倦了,“去寒香殿,或者喝了药进屋子,自己选一个吧。”
程初柳呆住了,睫毛一抖,泪水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流了满脸:“皇上,皇上奴求您饶了奴吧……”身子抖着趴下去,却不敢再上前。
迟屹埋进叶令璟半张不张的喉口漫不经心地顶弄,闻言冷笑:“那就是想去寒香殿了,薛赐!”
薛公公应声进来,程初柳慌了神,再不敢求情,挺着肿逼哐哐哐在地上磕头:“奴求皇上赏进屋子,奴求皇上赏进屋子,奴求皇上赏进屋子……”
迟屹再不看他,挥挥手:“带下去吧。”
程初柳呜咽着仍然磕完了头,饶是地上厚厚一层地毯,娇嫩的皮肤也磕出了血迹:“奴谢皇上赏,谢皇上赏……”
薛赐朝屋外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架着光裸的程初柳出去了,迟屹拧着眉头,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仍是怒火中烧的模样。
薛赐心下叹了口气,心想屋外的人恐怕来得不是时候,却不得不尽忠职守回禀道:“皇上,叶令瑾叶采君正在屋外候着呢。”
男人眼皮一抬:“来了多久了?”
“小半个时辰了。”
柔柔地裹着鸡巴的嫩嘴僵硬一瞬,连舌头都忘记搅弄,迟屹拧着眉头扯过他下巴往深处紧锁的喉口顶弄:“张开,会不会伺候?”又斜着飞了一眼薛赐,“叫他进来伺候。”
薛赐退出去关上门的时候,听到仄仄的水声和美人儿吃不住的呜咽,男人冷笑着说了一句“怎么,听见哥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朕的脚都给你弄湿了。”
薛赐咬了咬唇,回身又是那个古井无波平静自持的薛大总管,装作没看到叶令瑾通红的耳根和略有惊疑的水眸,柔声道:“采君,皇上要您进去伺候。”
叶令瑾上午挨了鞭子,跪得久了受了寒,回瑾瑄殿后被槿红按在床上灌了一大碗姜汤下去,冬日里盖的厚被褥也被翻出来裹在身上,好歹身子不抖得那么厉害。
勉强用了晚膳,叶令瑾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得去和圣上道一声谢。虽说圣上踏临福熙宫大抵并非为了他,他却实在被圣上两句话救了,若真跪在院子里上了姜罚,芯子里头火热,身子外头却冰凉,乌云一过冷风一吹,真一病不起也未可知。
“皇上心里有没有小主可不好说,倒是薛公公看着很关心主子的样子。”槿红给他布膳,听他说夜里还要去一趟承明殿,凑过来和他咬耳朵。
槿红是璟瑄殿里的掌事宫女,他被父亲下了药送进宫里,连一丝父子情分都妄谈,遑论给他塞个贴身丫鬟服侍。
昨儿刚行了礼圣上便来了,叶令瑾没工夫细看自己宫里的人,早上伺候圣上用了膳做完了功课,才略略得空认了认人,指了大宫女槿红跟着他一道去福熙宫给皇后请安。
结果就敞着腿心儿挺着嫩逼挨了一顿鞭子,跪得身子发麻发痛才一步半步地挪回来。
槿红虽前头伺候过人,到底是个不大的姑娘,主子挨打看的她眼泪都要掉,自觉已经和叶令瑾站到了统一战线,偷偷摸摸地捡着上午众人的脸色和他说。
叶令瑾仍是觉得冷,裹了被子在床上用膳,闻言笑了笑:“薛公公确是与传言不同,我曾听人说,宫里下人的大事小事都听薛公公吩咐,就连主子的位份赏赐,都是薛公公一句话的事,现在想来真是过分夸大了。”
槿红夹了一筷子酥肉喂他:“小主别说,宫里头的二主子,可还真就不是今早动了肝火罚您的那位。”
“当真?”叶令瑾目露讶异,又折了折被角:“可圣上对薛公公也……”一样不假辞色。
槿红喂了小半碗粥,见他摇头便放了勺子:“小主听我一言,就算是惹皇后,也千万不要惹薛公公,谁真是握着后宫权柄,还难说呢。”
皇后背后是丞相,丞相和圣上如今闹的也没多愉快,这两天圣上正烦着,后宫有点手段的都打听得到。叶令瑾闻言点点头,笑说:“好端端的,我干什么惹了他。我看他手段了得,待人又亲厚,敬佩还来不及呢。”
一日下来,槿红大概摸清楚了新主子的脾气,聪明、俊美、性子好,只是俊朗的眉宇间总有忧色,她不便多问,心底却认可他的为人,只笑着劝他快去给圣上请安,别误了时辰。
谁知来的正不是时候,承明殿内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媚叫,站在院里隔着窗子都听得分明。
叶令瑾只好裹紧了斗篷等,夜里霜寒露重,热了没一会儿的身子又冷下来。
等了不知多久,却听见里头声大起来,像是打巴掌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抬出个赤条条的美人儿来,美人儿额上通红,沾了血,哭的泪人儿一般。
叶令瑾下意识上前两步,正听见皇上说了一句“听见你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这才晓得叶令璟也在里头伺候。
薛赐瞧见了他,眼中含忧:“有奴宠耍手段勾引圣上,圣上正生气呢,您进去伺候罢。”
叶令瑾咬着唇瓣,知道他提点这一句已是极好心了:“多谢公公。”
心里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叶令瑾心下一横,推开了承明殿的大门。
饶是他做足了准备,也没想到室内是如此风光。
身子柔韧的美人儿不着寸缕,大张着腿心儿跨坐在男人一只大腿上,艳红的屁股掰得很开,甚至能看见肉团儿里头藏着的一点菊穴。
那人挺着腰肢,随着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上下抛动而起起落落,每次狠狠落下去,腿心的肉逼就被坚硬的膝盖撞开,两瓣肥嫩的逼肉都被顶开,直直挤在里头的骚豆子上,惹得娇人儿尖叫一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男人埋首叼住了一只乳尖,逃也逃不掉,反而扯得奶子生疼,只得再次随着男人大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敞开肉逼砸在有力的膝盖上,骚水流了男人半条腿,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吊着嗓子的哭叫,好一派活色生香。
听见有人进来,美人儿汪着眼泪儿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过来,赫然对上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叶令瑾被他回头看的那一下激得血液滚烫,脑中“嗡”响了一声,好似是看到自己被圣上亵玩一般。
原来圣上玩弄自己的时候,我是这般模样……叶令瑾脑袋发热,有些昏沉,不由得呆立在门口。
迟屹看他二人对视,松了嘴,吐出的奶尖儿赫然带了圈血印子:“看见自己兄弟这么激动?嗯?用小逼给朕洗澡呢,是不是?”腿发狠地颠弄膝盖上的叶令璟,目光移到门口呆呆愣愣的叶令瑾脸上,盯着他痴痴的双眼,命令道:“衣服脱了,给你弟弟舔舔逼。”
叶令瑾慢吞吞地脱了衣裳,跪下去朝着皇上爬过去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好像是来谢恩的…不过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皇上想要使用,就是福气。
尽管心底感受莫名,但是双性淫荡的身子让他甫一踏入殿内便情动起来。他脑袋还有些晕,心里一直念着皇上,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迟屹瞧,爬动的姿势也颇没规矩,像个不小心喝了酒的小狗似的。
迟屹面无表情地用膝盖肏身上美人儿的嫩逼,还没开过苞的白软屄穴已经被他颠弄得发了大水,腿山的肌肉紧紧顶进美人儿腿心儿里,当他被肏弄得尖叫喷水时,甚至能感受到那张小嘴儿紧贴着膝盖吸吮,像滑嫩的贝肉被剥了壳贴着皮肤厮磨。
迟屹现在火气还没下去,敢把那些玩意儿用在他身上的这些年不是没有,毫无意外都被他扔进寒香殿,做成个不成人形的物什儿犒劳臣子了,程初柳算是头一个只被罚了喝药进屋子的。
喝药么,喝的是百花堂上等春药,服下不出五分钟便情动发热,腿心淌水儿,两穴都酸软,双乳硬挺肿大,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渴望男人鸡巴,基本不过一个时辰,便淫欲烧心,神智不清,即使是男人吃了也能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
而那进屋子是淫罚的一种,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双儿的,阖宫上下每个春室里都有一个窄屋子,不过两人宽长,身量稍长一些的双儿坐进去腿都伸不开,只能蜷缩在缩紧了门的黑屋子里反省,等待皇上下令放出来。独自一人困在窄小而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庞大的未知能把这些心里惴惴的双儿逼疯。
想到程初柳现下屁股里敞着刚被他捅开的肉洞,喝了药底下发着大水,呜呜咽咽地蜷在黑屋子里发情发骚,也算是正对他的淫性下的罚,迟屹眼里的怒火不由消散些许。
他一把把腿上还没肏就呜呜直哭的叶令璟翻了个面儿,两腿掰开挂在自己大腿两侧,让他面朝自己的胞兄,砸的烂红湿软大敞的逼肉正对着叶令瑾的脸,邪肆命令道:“舔。”
这辈子第一次见别人的逼,还是自己双胞胎弟弟的逼,叶令瑾盯着那形状姣好的逼肉,仿佛看见自己的逼一般,身上一下热烫起来。
那烂红屄穴被顶弄地合不住,又因为姿势向两边咧开,却还是肥嫩的垂下来,随着腰肢轻颤而抖动着,被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看的受不住,“啪嗒”一声,滴下几滴骚水儿。
再不舔就要被训斥了,叶令瑾赶忙低头含上逼肉,嘴里的肥嫩软肉紧实的很,又热又烫,他含着舔弄一阵,便埋下头撅着嘴去找嫩屄,嘴唇滑过一处特别柔嫩细腻的地方,心里一亮,就是这儿了。
他嘴唇把弟弟整个还没开苞的处子嫩屄包裹住,舌头绕着圈地舔,里头早就蓄满了水液,舌头刚伸进去,就尝了一口弟弟骚汁儿的味儿,猩甜清冽。他用力舔着,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自己下面的水儿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烫……哥哥好烫……呃啊……啊……哥哥!哥哥别往里舔了……呜……好痒……”
叶令瑾不只舌头乱舔,高挺的鼻子正好压在前头细嫩的骚豆子上,随着舔舐换着角度戳弄骚豆子。叶令璟被他弄的下肢不住的酸软,都快要坐不住,肉屁股一个劲儿地往皇上坚实的胸膛上蹭。
迟屹本就还没射,鸡巴一直硬着,见他浪得这样,晓得他双胞胎二人打娘胎里带的两口淫逼,不用开都发大水,发了骚就得拿鸡巴堵,嗤笑一声也懒得等,捏着鸡巴根照着埋头舔逼的叶令瑾的脸甩了两下。
叶令瑾脸一直贴着鸡巴,见龙根扇过来,知道皇上是要操逼了,会意地把舌头从弟弟的屄穴里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鸡巴瞧。
“啊……哈啊……皇上进来了……嗯……好大……啊,啊!哥哥别看……呜哈……”叶令璟挺着腰肢不住地娇喊。
叶令瑾眼见着婴儿拳头般的紫黑龙首抵着入口,周围全是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口水和弟弟的骚水,皇上动作不停,胳膊还住娇人儿的腰一摁,“扑哧”一声,一整个龟头如鱼入海般破开紧缩的嫩嘴儿,埋了进去。
“哈啊……嗯……好大……嗯……”叶令璟红唇张开喘着气,龙根硕大,多时不射早已坚硬如杵,即便他逼里蓄着水儿也寸步难移。
逼嘴儿咬的太死,勒得龟头不爽,迟屹“啵”地一声拔出鸡巴,又扇上旁边凑着的叶令瑾的嫩脸:“你弟弟逼太紧,你就光看着,怎么做哥哥的?嗯?”迟屹捏着鸡巴在那张脸上四处乱戳,活像要操脸一般,把叶令瑾脸上弄的湿漉漉滑腻腻的,他命令道,“给你弟弟把逼撑开。”
叶令瑾脸上早被男人龙根的腥臊味儿烧的通红,闻言听话地把两手指尖埋进湿滑的嫩屄入口,朝两边扒开一个小口。
空气一下子灌了进去,叶令璟大叫:“好凉!哥哥……好凉!”
叶令瑾充耳不闻,见男人鸡巴还是懒懒地在自己左脸上磨,知道口子还不够大,于是用了五分力,狠狠把那一处嫩屄掰开一个椭圆的肉洞。
“咕唧”一声,肉洞里堆着的淫液顺着洞口流了出来。
“啊!太大了哥哥,逼要裂了——”叶令璟被激得又哭叫起来,但是好像自从哥哥进了屋,无论他怎么娇媚或者凄厉地叫喊,皇上和哥哥都不曾理会他,仿佛他是这屋子里多余的那个似的。
可是皇上不是正要开自己的逼么……叶令璟这样安慰自己,也许开了逼,皇上就能像对哥哥一样关注自己了。
“呜……”他咬着嘴唇,腰腹紧绷,等着男人一点一点顺着被手指头扯开的肉缝捅进来。
肉道滑嫩,迟屹挺腰一顶,一口气破开缠绵的媚肉直捣花心,叶令璟猝不及防挨了一下,腰立刻软了下去:“啊!皇上好痛!”
“痛?”迟屹感受着肉道的长度,眉头一皱,“你和你哥哥不是双胞胎么?怎么你的逼这么浅?嗯?还有脸喊痛!”
顶到头了鸡巴还有小半根落在外头,迟屹不满的很,目光斜着投到跪坐的叶令瑾身上:“滚过来给朕舔。”
既然逼肉装不下,那就里头的宫腔装。迟屹没一点爱惜的心思,手上使了力,缩腰摆胯的同时,发了狠地把双儿往下掼,仿佛要把人掼在鸡巴上一样。
“啊——啊——皇上好痛!!”刚开苞的双儿哪受过这种刺激,肏了几下叶令璟魂都要被顶出去,媚肉受惊往里狠绞,逼口却还被亲生哥哥死死扒开不让合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逼口好酸,啊!”
叶令瑾乖巧地埋在男人鸡巴下边,在男人猛力抽送间见缝插针地舔,露在外面的一截龙根也被他啄得湿漉漉的,而自己的亲弟弟就在头顶上被男人开逼,被肏得哭喊大叫。
热乎乎的舌头舔得很舒服,迟屹眉头微松,就着抛动的手往下死命一按,龟头瞬间冲破了里头软嫩嫩的肉壶嘴儿,整根鸡巴终于舒舒服服地埋了进去。
“嗬哈啊!啊——”叶令璟仿佛被劈开一般,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逼里酸麻极了,甚至感觉不到叶令瑾的手是不是还在扒着逼,宫口被操开的巨大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他的脑海,大张着嘴失神中,逼里抽搐两下,泄出一大股骚水劈头盖脸地淋在硬挺的鸡巴上。
逼也紧,肉壶嘴儿也紧,迟屹被他狠命咬的鸡巴又胀大一圈,也不管还在失神中的双儿无力的身子,一个翻身把人压在榻上,从上到下仿佛鞭笞一般狠凿不听话的媚肉。
“啊!啊!啊!”叶令璟一下子被男人的发狠奸弄顶回了神,逼心儿传来的快感太过磅礴,双儿被奸得狠了,抖着屁股就想往前爬。
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双儿肥嫩的屁股肉往后砸,屌头都没离开肉道就被拽回去捅进宫腔,叶令璟眼泪儿一下子被捅出来,抖着屁股窝在男人怀里呜呜直哭。
迟屹抵着肉壶儿又狠肏了近百下,叶令璟的声儿越拔越高,最后凄厉地哀嚎一声,逼肉裹着水儿狠命咬紧,男人阴囊紧绷,屌头捅进被肏出小口的肉壶嘴儿里,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在子宫内壁上。
迟屹“啵”一声拔出鸡巴,因着前头硬了太久,肏了两张骚逼才射,即便射过也还半硬着,形状可怖。
他不理会瘫软成一团儿的叶令璟,回身坐在榻上,不用他招手,叶令瑾就会意地爬过来把他刚从弟弟屄穴里拔出来淫水直流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
射过了,迟屹心里的不爽也少了一些,感受着叶令瑾逐渐熟练清理龙根的动作,懒懒地倚在榻上问:“嘴里这么热,可是发烧了?”
叶令瑾腮帮子鼓鼓囊囊的,闻言眼睫像蝴蝶一样飞起来,清亮含水的眸子疑惑地抬起来看他。
美人儿含情的水眸,伏在硬屌上舔吃的红唇,以及白嫩面庞上的薄红,哪一样都想让人狠狠把他甩在身下狠肏。
迟屹眸光沉下去,盯着他看半晌,捏住他下颌抽出肉棒:“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嗯?”
口腔里的热度明显不对,叶令瑾自己却毫无感觉,茫然地道:“奴……奴不知道,奴明明喝了姜汤的。”
见迟屹依旧硬挺着的阴茎,叶令瑾舔了舔唇,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晶亮亮的:“奴倒是听说,发了热的双儿,身子里头也比寻常时候热些,皇上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