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哦吼杀了义父给双子兄弟助助兴(下一章是改ussy)(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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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最终抵在了秦栀的小腹。林贺翊低下身,轻轻道:“秦栀啊秦栀丁鸣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手脚,让你能够被玩成这个模样了还不肯认我?”
秦栀默然,他的眼神很疑惑,仿佛听着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你杀死我的妈妈,也杀死的是你的妈妈。难道你这些都能忘记吗?”林贺翊淡淡道,他的刀在男人的腹部游移不定。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栀气若游丝道。
丁鸣却反而是觉醒了什么意识,整个身子不住地抖动,沙哑着的喉咙说不出任何话。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面部扭曲起来。
秦栀怔住,他的大脑太热了,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中。他的脑海里闪回了一个身影,是一个女人,她将自己揽入怀里,很快下个片段变成她对自己的拳打脚踢。再后来再后来女人让他滚。
但这段记忆开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丁鸣的面庞,他一直陪伴自己。不存在所谓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永远跟自己身边的小男孩的身影,他是丁鸣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林贺翊感受得到怀里的男孩的体温比之前更为滚烫,这是仿生人的缺陷,由于本质是一个高度职能的人形计算机,他们即使有许多内在的降温手段,也改变不了他们所谓的“大脑”快速运算时带来的温度急剧上升。
“看来,我这可怜的哥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林贺翊叹息道,“不过,像你这样冷血的人啊,忘掉一些东西也很正常。”
下一刻,林贺翊突然起身,他径自走向丁鸣。这位昔日的老教授睁大着空洞洞双眼目视林贺翊,用尽所有的意识,竭力挤出一句话:“你个畜生!”
“嘶——”还未待秦栀反应过来,只听一声血迸射出来的声音,见得林贺翊手中锋利的刀刃已经捅入了丁鸣的脑中。
“啊啊啊啊!”秦栀控制不住恐惧,哭叫着丁鸣,但没有任何用。他顶着几乎消散的意识,企图爬起来冲向林贺翊,可那些粗重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肉体,饶是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贺翊的刀刃一点点的刺入丁鸣的脑袋,血红色的液体好像爆了的水管喷出雪柱。林贺翊的脸上满是血,只剩一双炯炯有神却冷漠嗜杀的黑色双眸,他缓缓侧着头,注视着绝望的秦栀,冷冷道:“这血还做的挺像的。你们跟人的差别也就只剩一个芯片吧。”
秦栀望着林贺翊,丁鸣的身体逐渐倒下,跪在了嗜血修罗的身旁,不再动弹。他哭喊着道:“疯子!你他妈的是疯子!”
林贺翊摇摇头,他的手上全是血,开声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显得更为可怖如十恶不赦的怪物:“秦栀,你杀了我妈妈。丁鸣杀了我爸爸我现在杀了丁鸣,我有错吗?”顿了顿,他似乎感到有些好笑,咧开嘴自嘲道:“你不是不记得我吗,哥哥?我现在就取了丁鸣的芯片,只要一点时间,我就能看到他的记忆储存了我就能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手脚让你忘了我。”
“疯子!疯子!!”秦栀依旧骂道,眼底透着歇斯底里的憎恶,“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没有弟弟,没有父母!!是你杀了我的义父!!你在骗我!我要杀了——”
“哒哒哒。”男人突然扔下刀,他三步并作两步,兀然停在了秦栀面前,低下头抓着男人的头发便吻住了对方嘴唇,将那还未说话的话堵在了嘴边。
人造的‘血’的味道很微妙,不是人血独有的铁锈味。实际上这种血更多像是一种仿生人能量储备的液体,对于仿生人而言也有特别的用处,就像人类血液里有丰富的细胞,这些液体同样如此,但作用机理却大不相同。
林贺翊的吻很粗鲁,血红的脸如恶魔的面扑,全然不顾秦栀的挣扎愈发吻得难舍难分。
舌头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是无声的战役。失去了身体控制权的秦栀捉住了机会,咬到了林贺翊的舌头,这次是人血的气息弥漫在口腔。林贺翊默然松开他,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嘴,确实是咬的深,还有血滴。他看着秦栀的面庞,后者龇牙,发出恶狠狠的嚷声。
很陌生。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林贺翊讽刺道:“你就是个仿生人,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不可能是你这种人的哥哥!”秦栀喊道,用的是最后的力气。
林贺翊蹙眉,他缓缓挺起腰,站了起来,接着又像是感到十分愤怒。他抬脚,还穿着军靴的林贺翊便直接踩在了秦栀布满精斑的胸口,力度极大,秦栀只觉自己全身仿佛遭受比先前更可怕的阵痛,宛若千刀万剐。偏偏林贺翊还更用力地践踏,仿佛踩踏的不是一个活生生有着人类模样的物体,而是一个叶子、一张纸巾或是一粒沙。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犹如地狱魔鬼的低语:“是啊我怎么会有个仿生人哥哥呢?像个婊子一样的仿生人哥哥?”
秦栀依旧嚷道,声音却逐渐失去了力量,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某一处在燃烧:“那我还没有一个像恶魔一样的弟弟——呜啊!!”
年轻男人的脖子突然被卡住,发出一声闷哼。林贺翊的双手死死地掐着秦栀纤长优美却遍布伤痕吻痕的脖颈。秦栀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然而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得林贺翊俯身在他耳际,呼气如兰道:“是吗,我是恶魔吗?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有一个婊子哥哥所赐啊。”
“来人!把丁鸣拖下去做记忆提取!”林贺翊又道,这次声音大了许多,而他自己则是悠哉解开了秦栀身上枷锁,毫无怜惜之情地抓着男人的头发从舞台的中央拖曳而离。
四周这次走来了一群人,有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也有全身黑装的行动人员,他们对于林贺翊手中拽着的伤痕累累的男人都视若无睹,只是向倒在一片血海里的丁鸣走去。
“肉体已经毁坏,芯片完好,可做记忆提取。”一名年轻的科学家瞥了一眼道,又大声喊:“l!提取不可逆,确定了是吧!”
林贺翊哼着小曲儿,手上拖拽着秦栀,冷笑道:“确定了。”
“宣告丁鸣作为仿生人真正死亡。”
空荡荡的大厅回荡着科学家冰冷的宣告声。在他的话音刚落,林贺翊听见了秦栀的哭声。
他从未听见仿生人能哭得这么痛苦,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十几岁那年躲在小箱子亲眼目睹他最信赖的哥哥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同样的一滩血海,同样的两个男孩。只是,那个时候躲在角落里的林贺翊必须哭得压抑而小心翼翼,但不远处的秦栀却只是跪在原地捂着脸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哭,没有任何的补救,他只是跪在远处,没有任何忏悔。所有人都说仿生人编号是唯一的,秦栀只是长着一张像他失踪许久哥哥的脸,但林贺翊不相信。表层肌肤的识别码可以通过技术更改,林贺翊还不想这么快通过技术手段验证秦栀的身份。他的直觉不会错,这个连发色都换了、性格与记忆都变了的男生一定是他那位弑母的哥哥。
在动用最后的技术手段之前长夜漫漫,林贺翊有的是机会折磨这位仿生人
“那么,让我来看看你在性爱上到底还能有什么表现吧。我会给你修改数据,打造最完美的最适合性爱的肉体——好好回忆一下吧,你到底是谁。”林贺翊瞥了一眼已经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秦栀,笑得灿然。
【膝跳反应:knee-jerkreflex——最简单的反射类型,仅涉及感觉神经元和运动神经元xd算是非正经的比方了】
虽然仿生人没有人类一般的神经,但是电路和精妙的算法已经让仿生人能模拟出痛感、触感、嗅觉,秦栀在冰冷的手术台能清晰闻到空气中的一股焦味,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下的惨况,可他能清晰知道身边的工作人员在做什么。他们用电钻和切刀精确地割开他的人造皮肤,在那个本不可言说的地方一次次留下可怕的印迹。在这过程中,秦栀一直都在哭泣,他哭嚷的声音被适时用一个特殊的口球抑制了,潮热的口水和热气从口球中的缝隙中透出。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冰冷的指尖滑过秦栀的肌肤,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却是炽热与病态:“真是一个完美的仿生人。你知道吗?你已经与人类无异了,孩子。”
泪水涌出来,落在那人的手背。男人抬起手,微微露出舌尖在秦栀恐惧的注视下舔舐着这滴泪水,顿了几秒,缓缓俯身,吻在手术台上的男生的眉心,叹道:“你的泪水甚至是咸的。”
“啊——!”兀然,秦栀痛呼一声,有一个人径自举着一根细长的管子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塞入了男生的菊穴之中。
“嘘,孩子。这才刚刚开始。”白大褂男人保持着唇角的笑,仰起头,望着助手正在测试仿生人的肛门极限度。
疼,钻入骨髓。可是他真的有骨髓吗?秦栀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在手术台,双手已经被束缚带磨出血,渗出斑驳的血痕。他在挣扎,疯了一样的想逃出这个人间地狱。然而等待他的只是开端,那根管子并不会在意仿生人的情感,就像硬管本身仅仅是一个物件而已。他没有血,没有泪水,没有搏动的心脏。但他身上的所有却与人无异,人造血、人造皮肤、人造泪腺,机械心脏秦栀几乎被逼疯,他的视线几乎无法聚焦于一处。
隐约间,他能看到自己的模样,褪去人造外表的他仅仅是一堆铜铁和精细的电路所组合的怪物,唯有一张脸仍然像天使下凡一般精美漂亮无暇。
他叫出声,可是没有多余的声音。
有人在讥笑,感慨仿生人能够拥有如此完美的肛门系统,甚至恶趣味地往里面继续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保证,他的肛门比你女朋友的逼还爽。”白大褂男人冷笑道,他是弗兰西斯,负责仿生人的改造。作为首席科学家的他再清楚不过这群仿生人该如何开发。其余专家与助手闻言哑然失笑,不置可否这个事实,对于秦栀这一代的仿生人几乎代表着技术的最尖端,因为他们的机械骨骼甚至能模拟人类孩童的发育,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小孩。他们是最完美的仿生人,拥有最完美的肉体,连生殖器或是隐秘的身体角落都比人类完美。
秦栀痛苦地闭上眼,他的声音如同幼兽发出的悲鸣的呼声,他的身体抖成筛糠,承受着恶人们的亵玩。无论是一支笔、卸去针尖的粗大的注射器甚至是听诊器都可以塞入那被玩得几乎惨不忍睹的小洞里。弗兰西斯满意地望着他们,手掌有意无意地抚摸着秦栀的面庞,感知着身下仿生人的恐惧。
是的,感情,判断一个仿生人是否完美最关键的一点是情感。
秦栀已经拥有了最完人的情感——恐惧、情欲、怜悯
但他们不满足,他们的目的绝非是创造一个完美的天使,他们唯一的目的只需要创造一个完美的荡妇。
一个能满足人类所有可憎私欲的仿生人。
他们轮流拉开裤链,争先恐后在秦栀的身体里留下罪恶的痕迹,满满当当的,直到那些白浆灌入秦栀体中所谓的腹腔中。秦栀发出了恸哭,可是他越抗拒,落在身上的惩罚便越多。他们掐着秦栀尚未卸去伪装的修长美丽的脖颈,乐意看着他像真正窒息的人类,两眼会开始朝上翻着白眼,宛若一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连带着下身亦然剧烈夹着男人们的贪婪的阴茎,给予他们欲仙欲死的高潮。
“太像人了。”弗兰西斯注视着秦栀体内那些线路和特制的器材,这些都象征着这个世界最为不可一世的人工智能技术尽数赋予于他。
秦栀是后ai时代最后的人造奇迹。
“呜啊唔!”秦栀的声音越发细微。
弗兰西斯摇摇头,随意按了一处的按钮,电流的刺激再次唤醒了秦栀。男生再次被拽入极端地狱受刑。
最后测试性阶段以秦栀的体内塞满了手术室里十五个人的精液结束。肮脏的液体顺着秦栀的下身不住淌出,他们心满意足地拉起裤链,在各自的报告本里写下此项记录。
“完美的肛门。”
秦栀始终保持着清醒,每当他以为昏迷便能结束一切,电流和可怕的耳光便会一起向他袭来。
弗兰西斯对他几乎是更为苛刻,因为他决定用一个拳交给予秦栀最高的“待遇”。秦栀那一刻几乎死亡,仿佛是为了故意听见男生的惨无人寰的哭叫,他的口球被取下。男人绝没有半分温柔,他就像仅仅是为了“囊中取物”一般,直接一拳伸向了那已经导出恶液的肛门。
“呜啊————不!”秦栀叫的很大声,他的下身仿佛在经历着撕裂,整个人似是被劈开了一般,身上像是有无数的尖锥刺入肉体,一寸寸将他的身体撕开,钉入万劫不复之地。他哭得很大声,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在最后一刻,他依稀想起一个男生。
“哥哥。”秦栀惊醒,他的瞳孔陡然放大,继而开始产生失真的幻觉。
深入体内的手在涌动,捣鼓着探寻未知。
幻觉却愈发清晰。
“哥哥”声音由远至近,一声声的,但带着一丝稚气。
秦栀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身体变得很轻,轻如蝉翼或棉花。下一秒,一个粗重的中年男声响起:
“秦栀我的好孩子我可以吻你吗。我是你的林爸爸。”
“秦栀我可以操你吗?你可真是个精致的小妖精,快点让我好好射在你小穴里。”
男人油腻的双手在抚弄着男孩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还未发育完全的仿生人乳尖,发出了啧啧称奇的声音,继续说着下流的话语:“别以为我不知道,贺翊也喜欢你。”下一秒,他望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漂亮男孩,怪笑一声,手落在对方赤裸的下身,指尖在那小穴附近打着转:“但他可满足不了你,他那里可没有我大。”
转瞬之间,他的记忆在不断重组,有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在花园里静静注视着他,说出却是最为禁忌的话语。少年将他带入一个黑暗的角落,吻住了自己,舌尖恶劣的侵犯着爱人的香舌,贝齿相碰,贪婪地要夺取年长的哥哥的所有。衣物褪去,少年捏住了怀里男生的纤腰,发了狠的吻他的脖颈和乳尖,甚至咬了几口,惹得男生发出惊呼。
“哥哥好香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少年不顾男生的挣扎,径自用下身隔着布料同男生的私处摩挲。
潮热膨胀的阳物抵在男生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湿漉漉的污渍。
蝉在叫,夏日的暑气萦绕在他们身上。
“林秦栀,我喜欢你。”
陡然,大脑宕机,秦栀的瞳孔再次缩小,定在了昏暗的天花板。他的全身湿热无比,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
这一刻,他想起来自己的全名是什么——
他是林秦栀。
“肛门完美?”林贺翊似乎感到有几分好笑,望着正在观赏手术录像的弗兰西斯道,“有多完美?”
弗兰西斯回过头,淡笑道:“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他可是你哥哥。”
林贺翊挑眉,没吭声。他冷笑了一下:“哥哥吗?一个机器婊子罢了,还杀了我爸妈。”
弗兰西斯沉默半晌,他不是不知道当年的惨案。反ai革命时期,林贺翊的父母正是被ai所杀,也正是这个原因,林贺翊才被收留,培养为一个真正的杀手。一会儿,弗兰西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特殊制卡,静静道:“丁鸣已经死了,这是他的记忆提取卡,技术所限,我们不可能完全做到百分比提取,或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吧。”
林贺翊抬眸,盯着弗兰西斯。
“他的身体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开发过了,你知道吗?”弗兰西斯幽幽道,“可不是这几日才有的状态了。记忆可以篡改,身体的应激反应未必能及时清除。”
“什么意思?”
弗兰西斯转过头,继续饶有兴趣回看录像里的一众男人围着秦栀发泄兽欲的模样:“根据机器记录显示,在秦栀18岁时就已经被轮奸和强暴过了,不止一次,而是很久。这可不是简单的‘人体测试’,而是真正的检查了机械和零件做了数据分析,他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上过了,有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遭受过更可怕的待遇。”
话锋一转,弗兰西斯又侧眸,意味深长望着林贺翊:“但有意思的是这个孩子并不记得这一切,甚至不记得你。”
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贺翊将特质卡保存在一个密盒里。他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已经苏醒,手术还未正式结束,这一次只是坐了肛门测试以及进行了测量,下一次就会是真正装上了象征女人特征的阴道。
秦栀无法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住,细长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行动。
林贺翊脱下风衣,走进去,看见的却是林秦栀噙着泪水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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