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舒伯特(优菈传说中的叔父)/爱意表达(克利普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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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跟随新手指引——1了解好感度——提升好感度。」
所谓“炼金术师”、在玩家看来不过就是游戏对本该有的道具功能进行了切割,目的仅仅就是为了丰富黄油玩法——就像有的游戏将角色开大动画放进命座里一样,看似有那么一点符合市场经济的道理,可实质上就是和谐词。
在庄园里大概研究了下名为“炼金术”,实则就是涩涩药剂炼制技术的玩家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于是玩家决定走出庄园,去点亮新的地图。
「真的是炼金术!是你自己只会想着要炼制那些奇怪的药剂好不好!而且那些药剂也不是用来干你想的那些事的!」
一路上随手薅了不少薄荷放进背包以做以后炼金需要的原材料的玩家充耳不闻,在地图上磨蹭了一大圈才赏脸跟着任务指引,来到蒙德城的花店。
【蒲公英】、【风车菊】、【塞西莉亚花】……【小灯草】?
玩家看着以游戏视角摆在商铺中货架格子上的某样蒙德特产,手指蠢蠢欲动。
点——
「【小灯草】,在夜间会隐隐散发辉光的野花……作为送给新婚期的爱人好像并不怎么合适?」
点——
「【小灯草】,在夜间会隐隐散发辉光的野花……作为送给新婚期的爱人并不怎么合适。」
点——
「【小灯草】,在夜间会隐隐散发辉光的野花……作为送给新婚期的爱人并不合适!」
玩家:你能有我懂○神?这可是迪卢克的角色突破材料!二次元特色因果关系——先有儿子后有爹!所以儿子用这个送给爹这个准合适!
玩家开始吟唱:在黎明到来前之前!总要有人稍稍照亮黑暗!我是黑暗!我是复仇!正义人出击!
「……」
「怎么?你是想让克利普斯成为黎明前的微光吗?提瓦特也有闪电侠不小心跑出了个闪点?不过正好,克利普斯老爷对应的是正义人,你正正好好对应“小丑”。」
玩家:……
玩家大惊失色:不!唯独这种事!唯独这种事不要啊!
“呵,那个背弃了贵族荣耀与尊严的家伙,身为oga不知廉耻追求异国的平民,仅仅只因为对方是alpha吗?连莱艮芬德的家主如今都堕落到这等地步,怪不得如今这世道如此腐坏!”
玩家的神之耳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一点贵族修养都没有!枉顾家族利益,随便找了个低贱的alpha缔结婚约,莱艮芬德的贵族血脉将被玷污,他就意识不到这丢的是我们所有贵族脸面?而那个alpha看样子也就是个畏畏缩缩的孬种,竟然还能让自己的oga和婚前一样抛头露面,让其掺和在可能有其他alpha的场合中,我真是羞得与他是同一性别!”
玩家:听听这是什么美妙的声音?这是新剧情即将开启的声音!
玩家原地转身,目光搜寻了一阵,在离他不远的角落中找到了正对着一位强撑着笑容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赶紧让我走”但碍于人际交往中不得不遵循的潜规则而强忍着的金发贵族逼逼叨叨的棕发……
该不会是舒伯特·劳伦斯吧!
「你竟然能记得住并不在你xp的角色的传说任务里的npc的名字?」
玩家:前不久,为了给xp角色攒嫁妆,我狠狠清了一遍不符合我xp的角色的传说任务。
「xp角色的传说任务留着以后找个黄道吉日慢慢细品对吧?」
玩家:而刚好,优菈的传说任务里……舒伯特狠狠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哦,这样啊……等等!你说谁?!!!尖叫」
玩家:我不理解别人怎么评价这个角色说话很讨打,明明他骂人粗鲁都用词那么礼貌……
「礼貌?!!!尖叫」
玩家:别打断我!总之,当玩家学会了和贵族沟通的礼仪,频道对接上后,就那么简单地把玩家当做自己人相信了呢!虽然剧情里说贵族真正的朋友都不会称呼为“朋友”,可这家伙从行为上就完全这么轻易地把玩家归到自己人里了呢!
玩家:这就是傲娇!电波系!还有可爱的笨蛋属性!就像本来对你爱答不理的猫猫,当你学着对方的叫声的时候,笨蛋猫猫就把你当做长得奇怪的同类了呢!还领着你回到他们猫猫的秘密基地!多可爱哦!我过任务剧情的时候每当他说话我都不会连点跳过的!
「我看你是逢女cv连点,男cv你闭眼冲对吧?你是真不挑食!」
金发贵族好像发现了玩家的目光,疑似认得玩家就是莱艮芬德家主的alpha的金发贵族男露出尴尬到极致的像是要碎了的笑,玩家毫不在意听到了什么似的温和地轻轻点头示意,玫红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优越的皮囊连让同是alpha的同类都下意识眼神闪躲。
“怎么连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也学会在听别人讲话的时候走神了?”
舒伯特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就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被拍了拍,吓得一激灵。
“谁?!”转过身的舒伯特看到是一个比他还高的alpha下意识戒备起来,他先是下意识打量此人的穿着与仪态,发现确实很符合他心中【贵族】的形象,舒伯特放松了不少,但嘴上下意识不饶人:“如此无礼,把你的脏手拿开!”
玩家眨了眨眼睛,将拍对方肩膀的手晃了晃——不存在脏手,因为玩家带着手套。
玩家:懂不懂成男角色带手套的含金量?每个成男建模没法给他们建oo,但每个成男都有手套,那么我们由此可以得知,手套就是成男的——
「停!!!没有这种等量代换!没有!没有!○神只是个12+游戏!停止你那满脑子的黄色颜料!」
舒伯特被梗住了,脸色逐渐涨红。
然而玩家好像并不是故意来给舒伯特找难堪,玩家想了想便摘下了手套,混血导致的偏冷白的皮肤隐隐能看到肤下青色的血管,显得骨节分明的手多了些那种意味的性感,但这手握起来一定很温暖——仅从指尖和甲盖下透出的微粉就能看出。
“很抱歉呀,对于我这样常带手套的人来说,手套确实可能更容易沾上灰尘,和你打招呼的时候应该摘下手套的,但还是拜托你原谅我这一次的不礼貌吧,好不好?刚才那次不算数,这次我摘下手套,和你握个手当做打招呼,可以吗?”
被玩家对劳伦斯家的魔抗吓到了的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默默退走,只剩下好像一脚踢到棉花,被踢了后态度还对自己态度这么好的有些懵的舒伯特,事实上根本没见过或者说打听过莱艮芬德家主的alpha长相的他压根没意识到玩家就是他嘴里刚刚骂过的孬种,但难得遇到这样既有气质又有礼貌的人,舒伯特连刚刚被“冒犯”而产生的气恼都消散了不少,矜持地整理好表情姿态,以下巴微抬略带傲气的模样和玩家握了握手,以示接受了玩家刚刚的“退步”。
“这位阁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玩家:看看!我说他是傲娇笨蛋吧!顺毛一捋就服服帖帖!
玩家:“也不一定非要有事情才过来和你打招呼的吧?那样多不礼貌,我只是刚刚听到了你说话的声音,所以被吸引来了打个招呼。”
不得不说,舒伯特还真是爱听这种“有礼貌”的奉承话,也不再像刚刚和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说的话那样咄咄逼人,只是到底是说别人坏话被听到了,那点底线灵活的贵族礼仪让舒伯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一句“让你见笑了”让系统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等等,你不会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吧?他刚刚骂了你的大老婆唉?还骂了你,现在你还和他调情?是在调情没错吧?」
玩家笑着继续顺毛捋着他眼中的傲娇笨蛋贵族,如今比他家克利普斯还年轻的舒伯特没有像游戏剧情里那样顶着的是平平无奇的大众脸,放在这个压根没有统一路人脸的黄油里,颜值还算属于能让玩家这种没底线的老色批笑着听他对自己指指点点还鼓掌叫好的程度,就这样,舒伯特把玩家当做了同道中人,一直当着玩家的面将莱艮芬德当代家主从封建糟粕的角度数落了个遍。
玩家:哇……从这个角度……不知廉耻地下作勾引贱民alpha的克利普斯……不老老实实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的克利普斯……应该去学会oga礼仪伺候家里【主人】的克利普斯……嘿嘿,好色啊,太色了啊……
「等等……你在干什么……」
玩家:知道为什么有的小黄文会写以路人炮灰的角度数发表这类评价,你以为是让主角听到了后打脸让读者爽吗?
「难道……不是吗……?」
玩家:不,有没有一种可能,听这些路人炮灰嘴里编排的小黄……啊不,编排的小话,也是一种“那样”的爽点?那种爽,你懂的。
「首先,我不想懂,其次,只有你会觉得爽吧!怎么会有人会因此○起的啊!」
说着说着,舒伯特不经意间被玩家引导到了城中偏僻的小巷,一步一步,走进了因建筑物遮挡而少光的巷子里。
“身为alpha……”舒伯特突然停下了声音,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嗯?身为alpha怎么了?”玩家依旧那副端着表情笑得矜持典雅的样子,微微歪头,扎起的发尾顺势从肩头滑落。
“咔哒”一声,寂静的小巷里,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让舒伯特毛都炸了。
“你!你要干什么!”舒伯特责问的音节有着明显的破音。
“嗯?”玩家笑得更温柔了,看着舒伯特的样子就像在看什么毛绒绒的小东西。“你问我要干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以为你也同意了。”
之前被舒伯特认为是优雅又有礼貌的表情,现在舒伯特才发现其中的恐怖,他不禁紧贴着墙壁,眼神向四周瞟望。“你、你……这可是在蒙德城里,西风骑士团会来巡查的!而且、而且我也是alpha!再说了你从哪里看出我同意这种事的!”
“啊?”玩家声音流露出明显的失落:“可是明明是你先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我以为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说我和我爱人的坏话,是为了……”
“谁说你……你就是莱艮芬德家主的alpha?!”舒伯特瞪大眼睛,脸色难看:“你、你!你敢对劳伦斯家族的人下手!你怎么敢?还有你敢这么做就不怕莱艮芬德……你们刚新婚不久……”
“你不明白的地方好多啊,我依次给你解释下吧。”
玩家脚步轻挪,舒伯特恨不得像壁虎一样身体紧贴墙壁。
“从哪里说呢,算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吧,首先,我接收到了你费力想吸引我注意力的信号,而我呢,刚好有点小能力,同是alpha也没关系,给你喂点东西就好了,至于西风骑士团……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身为劳伦斯的贵族被人在小巷里扒光衣服猥亵吧?”
玩家从背包里拿出一瓶之前在庄园里鼓捣的特级生命·魅力魔药,副词条香气、感知、放松,不经意间暴露本性露出了“计划通”的邪恶笑容的玩家毫不犹豫直接开盖,将那一瓶蓝紫色的魔药灌进了挣扎的舒伯特嘴里。
“至于我家的克利普斯,他会恪守oga妻子的修养!会宽容大度地接纳你和我们成为一家人的!哈哈哈!”
“唔——!”舒伯特抠着嗓子拼命想要呕吐出来。“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玩家桀桀一笑:“是让你变成比oga更oga的魅魔药剂!”
舒伯特绝望:“不、不要……”
玩家欺身而上,开始扒衣服:“你叫吧!叫大声点!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舒伯特挣扎:“不!放开我!把手拿开!变态!快滚开!”
玩家狂喜:“台词正确!我更兴奋了哈哈!像你这样这么容易就轻信别人的傲娇笨蛋!就该被人这样强迫玩弄!在哭泣与绝望中被狠狠玷污!”
舒伯特哭泣:“对不起、别这样、我错了……唔……放过我……对不起……”
玩家笑得更邪恶猖狂了,与之对比的就是在犹如天堑的武力值差距下无力挣扎着的舒伯特的狼狈,玩家恶劣地在舒伯特徒劳的挣扎中扒着衣服,手伸进去四处乱摸一气,把人玩弄到彻底绝望放弃挣扎,犹如败犬一样缩在墙脚,玩家才满意地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灰尘,当着瑟缩的舒伯特面前,施施然将裤链缓缓拉上。
“真是舒缓身心的娱乐,谢谢你喽,舒伯特,遇见你真是一件愉快的事!”
玩家戴回了手套,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转身打算离开。
“哦,对了。”玩家停下脚步,好心解释道:“那不是什么魅魔药剂啦,是我随手炼的炼金药剂,喝不坏的,是好东西,大概是会让你身体精神更放松的补药?总之,我还有事要忙,期待下次再见喽。”
角落里的人缩了缩,压抑的抽泣逗得玩家没良心一笑,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从阴影中的小巷走出,对着无意间发现了什么而表情崩裂的古恩希尔德的年轻人矜持一笑,把人吓得直接跑开的玩家丝毫没有反应,反而在内心感慨着这就是青春。
「我还以为……」
玩家:你以为的对。
「……啊?」
玩家:要不是新手指引不能存档,我一定要走亲自ob挑衅的嘴贱角色路线,玩过《xx眼镜》吗?当着老婆的面把坏蛋上了,这边老婆苦苦哀求玩家不要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别人,那边被强奸的也因意想不到主角的行为而在崩溃挣扎……恶人就要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当了恶人后,就不要以为这个世界其他人就是好人了。
「我只看出了你是真的想当着老婆的面强奸别人。」
玩家:是这样的。
「不要用这么正直的语气说这么变态的话啊!」
玩家:这就是我的xp!之一!就像你的目标是给烫角色爸爸踢刀子!而我的目标!就是成为像我偶像那样的鬼畜大王!
「你的鬼畜大王偶像也不想有你这样的粉丝吧!」
一路和游戏系统贫嘴的玩家,慢悠悠从蒙德城走回了晨曦酒庄,途中临近酒庄时才想起了自己出门的目的,忘记买花了的玩家眼神扫视四周,薅了一大把风车菊。
“给你。”
忙完了酒庄一天的事务,克利普斯迎回了外出闲逛回家了的爱人,以及他手里一看就是随手从野外采来的、风车状的花瓣还带着水汽、根须处还粘着泥土的蒙德十分常见的风车菊。
“看!是风车唉!一吹花瓣还会转呢!”
玩家嘟起嘴一吹,花瓣果然晃晃悠悠的转了起来。
克利普斯没忍住笑了出来,抬起手揽过丈夫的脖颈,贴上丈夫的双唇,蹭了一下又舍不得放开似的依次亲了对方的脸颊和额头。
“有风就会转呢,确实是很有意思的花。”
贵族出身的莱艮芬德,见过各国特产的稀有的花卉,蒙德出身的克利普斯,更是见过蒙德这些可能生在各处的随手可见的野花。
但他依然对这捧从品相来说都很一般的风车菊爱不释手。
“正好还带着根呢,就种在后院吧,从我们卧室的窗户向外看去,就能看到的那片土地上,等风吹过,你就能看到它们风车一样转动的样子了。”
“我其实想薅……摘一些小灯草给你来着,但好像说送给爱人不太适合。”
克利普斯失笑:“怎么?风车菊就适合了吗?”
“我觉得都适合!”玩家抬了抬下巴:“我见到什么,都摘给你,蒙德的、璃月的、稻妻的、须弥的……各地区的花我见到就摘,我觉得什么都适合,什么都给你带来。”
“你这……”克利普斯笑了笑,有些喘不过气似的:“你这哪是在说花的事啊?”
“嗯……好吧,不止是花,我搞到什么东西都带过来给你。”
“不对,不对,你应该这样对我说——”克利普斯笑着轻轻掐着玩家的脸,扯了扯,一字一顿地强调:“我、爱、你。”
“你一直都在说——我爱你,要好好表达出来哦,因为我也爱你,亲爱的。”
【克利普斯·莱艮芬德,好感度90,风车菊在蒙德随处可见,爱情故事也是一样,但你送给他的风车菊,是独属于你和他的爱情故事的开始……】
“芜湖!可以开启支线了吧?快让我浅尝一下!”
「不是吧?你明明刚对克利普斯心动,这么快就想要嫖新角色了?」
做完了一系列新手指引,游戏的存档功能终于开启,支线的选择丰富了起来,玩家开始蠢蠢欲动。
但这个阶段直接嫖新角色的话,对克利普斯的这条线来说衔接起来很糟吧?不但会影响到玩家最想达到的“大被同眠”目标,还有可能因为糟糕的开局延续不出来的一条看得过去的he线,哪怕克利普斯这个攻略角色自带永远不会跌破及格线的好感度天赋,但好感度刷不满还是会让玩家犯强迫症。
玩家:那就走一次性be支线吧!通关后直接销毁这段存档!
玩家:这样还不用背负道德上的负担!不用对克利普斯老爷愧疚了耶!
「你这么做已经是将道德抛弃掉了吧!」
玩家:所以我说不用“背负”起道德的负担了啊!
「好家伙你是说的字面意义啊!」
玩家:时间不早了!来吧!上ic!我的专属启动小曲——《shedalight》!
玩家:○神!启动!
请选择你的英雄——
玩家:哲伯莱勒!你以后不必再假装坚强!因为!你的强来了!
“咚!”“啪——”
刚来到支线的玩家都没来得及睁眼,就……没能睁开眼。
“确定这家伙就是最近因论派里那个风头正盛的解读出了赤王石板新内容的‘明日之星’?这么好解决?”
“萨梅尔,你这样做……”
“哈?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些小瑕疵就忽略掉吧。”
混入城中换掉了显眼的沙漠装扮的萨梅尔作势要拎起被敲晕趴在地上的长发男子,刚拎起后颈处的衣领提起,就看到一丝表情都没有的玩家缓缓睁开那双玫红色的眼睛与萨梅尔对视——那清醒的模样根本就没晕过去。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
“要我说,你们还不如色诱我呢。”转瞬之间——其实是以我们的视角来说——沙漠营地的篝火旁,缩在毯子里的玩家声音幽怨:“你们为什么会自顾自认为,只有这种方式,才可能‘请’我过来?哪怕不考虑知识对于学者的吸引力,世俗上的金钱?美色?你们以为学者都是圣人吗?非得敲我闷棍?不怕学者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大脑被敲坏吗?”
“啧,你话也太多了!”名为萨梅尔的粉毛在沙漠中恢复了熟悉的装扮,也不知道是被说中恼羞成怒,还是真的是被玩家烦到了,踢了踢围着的篝火,火苗随着风向向上窜了一下。
“你自己说的哦,【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些小瑕疵就忽略掉吧】,所以考虑好了吗,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吧,从此以后,你们奋斗的目标就是我前进的方向!你们终身的理想就是我指引我人生的明灯……”
“你这个恶心的alpha!给我闭嘴!”
玩家闭上了嘴,用腹语:“兄弟,你们好香……”
萨梅尔忍无可忍,站起身挥起拳头打算给聒噪的alpha点颜色看看,但被另一边的紫发男人按住了。
“萨梅尔,冷静。”哲伯莱勒小声劝告:“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他……他并没有瞧不起沙子。”
可能是并非须弥本地人出身,这位异国血统的学者并没有像教令院那群自视甚高的家伙一样瞧不起沙漠的居民,出身沙漠的哲伯莱勒没有系统学习过如何从行为和语言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格,但他知道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位异国学者的眼睛望向他们时,从来没有夹带着任何鄙夷。
纵使言语轻浮,但被那双温和又夹带着纯然的欣赏的眼睛所注视,也很难会真的动怒。
好吧,这种看法可能仅限于哲伯莱勒,因为萨梅尔真的动怒了。
“这里是沙漠!你们那套alpha至上的规矩在这行不通!”
自被迫叛逃出塔尼特部族后,为继续追逐赤王的力量,萨梅尔和哲伯莱勒重新在沙漠中组建起一个小部落图特摩斯,并势要向那个女人复仇。
被誉为图特摩斯的双刃的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因为有着并不太符合他们体格的性别,在外界以“野蛮”概述的沙漠亦或者以知识划分地位的雨林,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被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指点品评。
有些家伙被无视,有些家伙被教训,而更多的则是死在了他们的刀下,要怪只能怪他们看不清形式,这个社会总是把alpha捧得太高,让他们好像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萨梅尔向来对那群端着架子的alpha没什么好感,这也是他得知这个因论派学者是个alpha的时候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把人“请”来的原因。
但从玩家的角度来说,身为alpha的倨傲?拜托,他才刚得到alpha的身份没多久,短到只能以天算,以前更是没有在这个有abo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如果玩家知道萨梅尔正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笑岔气,这绝对是玩家见过最可爱的表达方式了——你有的数量多又怎样,我和哲伯莱勒的这个才是最好的——真像傲娇小学生。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觉得自己会掉面子,还会编排着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是多么多么棒,哪怕是别人有很多,而自己只有一个,但仍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
但萨梅尔说的也算是事实,玩家确实是对于提瓦特的大部分oga、亦或者说沙漠的oga来说是不小心开到大奖了,玩家虽然正恶趣味地玩着明明两情相悦但场面却好像强奸一样的强迫游戏,但并没有让哲伯莱勒感受到过心理上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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