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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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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会召开在即,谢青鱼收了一捆龙筋进乾坤袋便动身回云海阁,这届修仙界论道会主办方是她的宗门,师傅的穿云鸟捎来好几封信笺催她回来。

东海南诏一东一南,极近天元大陆边缘,两地相隔甚远,谢青鱼全力驱动灵舟y是将行程压缩在十几日内,刚一进云海阁地界,就寻了处客栈下榻——灵舟虽好,但终究不是长久住人的地方,y床板睡得她辗转反侧,眼下已然有了些乌青。

她x子自恋臭美,ai惜那张漂亮脸蛋,做什么都要捯饬好自己,便打算养足了jg神再回宗门。

谢青鱼年轻貌美,又独身一人,走进客栈一下子x1引了不少食客的目光,眼下正是论道会前几日,这些食客大多数是来参加论道的闲散修士,视线毫无顾忌地打量着她,只当她是个坤泽,只是她身量b寻常天乾男子还要高上几分,一些聒噪闲言碎语就落入她耳中。

“…好看是好看,不过身为一个坤泽,是否太高了些?”诸如此类的话,谢青鱼睨了一眼那堆人,没怎么在意,径直迈着步子朝楼上天字号房走,客栈二楼是招待贵人的包间,她行至拐角处,听到有年轻的男声醉醺醺嬉笑着把闺中密事当谈资说与旁人听,一阵哄笑声中,那人大着舌头又说——

“云海阁的小师妹x子虽高傲冷清,可青衫罗裙下正正是好风光——”

谢青鱼没等她说完,一脚踹开房门,木屑迸溅中一把模样普通的银剑自身后飞出,一道白光闪过,薄刃直b房中面se微红的男子喉咙间,他惊慌失措撩起袍子往后倒去,被谢青鱼b近狭小的矮凳与墙壁夹角里,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罗浮名酒醒了大半,骇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如同陷进泥潭里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甚至调动不出一丝灵力,他抬眸惊恐地望向压制着他的年轻nv子。

nv子柳眉杏目,下眼睑有颗细小的黑痣,乌发下的面容极为漂亮凌厉,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修长白皙的手背因为用力泛着淡淡的青筋,是这方世界包括修仙界十分标致的坤泽长相,但怪异的是,离得这般近也未嗅到她的信香。

这人是谁,年轻一辈翘楚里也没听说有这样相貌的人,自己又何时惹上了这么个人物…

周围他的狐朋狗友被这突生的变故惊得连本命法器都忘记祭出,只有一锦袍男子se厉内茬大喝道:“你是何人?”

“你可知我们是谁?”

我管你是谁。

谢青鱼持剑的手纹丝不动,并未理会他的犬吠,反倒是面上带了几分笑,手中的剑也有了要收回的走势,就在众人以为她被锦衣男子吓退,或生了几分忌惮时——只见那突然闯进来的貌美nv子手腕一转,桌上的玉箸裹携着恐怖威压的灵力直直冲向被b至墙角的罗浮名命门去,他瞳孔骤缩,惊恐张大嘴巴,双腿用力往后蹬去,然而玉箸陡然一转,一声惨叫声后,众人再看去:泛着玉石柔光的筷子如同利箭般先是击碎了两颗门牙,柱身带着血沫又钉穿罗浮名口腔,根部没入石墙,那男人的脸被sisi钉牢墙壁上,鲜血顺着他脸颊和墙壁蜿蜒而下,不多时就在地面积了一小片血泊。

“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这家伙辱我师妹…”她先扫视一圈两gu战战的臭嘴子们,又蹲下身与嘴巴最臭的那个平视,“不就是两颗门牙和嘴皮子的事了,知道长舌鬼么?再让我撞见,我就将你舌头ch0u出来,再慢慢勒si你。”

人的舌头滑不溜秋,多少有些难c作,勒si人总要费些功夫,谢青鱼不介意多磋磨一下他。

话落,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方才知她是云海阁弟子,看话里意思大概还是最能代表云海阁的亲传弟子,师姐在外听到有人侮辱师妹自是要讨回公道的,不过这人手段有些y,恐吓威胁信手拈来,倒不太像名门正道的作风。

云海阁在修真界的地位数一数二,与蓬莱岛、琉璃g0ng、以及天衡山在修仙界四足鼎立,地字诛邪榜前十里更是有三个出自云海阁,其中大师姐常相思最具盛名,本命法器是一柄银剑,常常着青衣,似乎都能与面前这nv子对得上。

他们猜测眼前这nv子莫非是常相思?

此地青yan镇本就受云海阁庇护,碰见从外地赶回云海阁的弟子不太稀奇,罗浮名喝了点灵酒不知所谓,寻常nv子也就算了,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嫌命长了。

几个人在修行上不甚用心,但在其他事情上心思转得快,真切把眼前nv子当成常相思,一时慌了神,也没细琢磨这事,纷纷作揖讪笑着与罗浮名撇清关系,又腼着脸将谢青鱼师姐师妹一顿恭维,她们那一脉拢共几个人,每个都要被拉出来夸上一遭,她听了半晌,也没听见她大师姐的名讳,眼皮子压下,便已了然。

罗浮名被钉在墙上,又被这手劲极大的nv子狂扇几巴掌,左右都是疼,一开口还漏风,“道友…”

谢青鱼睨了他一眼,冰冷的剑身拍打着脖颈的皮r0u,像是人间厨子刮鱼鳞一般用剑刃漫不经心刮着,语气却一改先前,貌似很好说话的模样,“你且放轻松些,不要害怕,你的舌头我另有他用,莫急莫急。”

那两声莫急道得很轻缓,可落在被人用剑抵在喉咙间的人来讲,更像是是催命的敲打。

罗浮名顿时响起她恐吓的话,只觉得喉咙当真被什么sh润的东西缠住,呼x1也急促了几分,更急了。

他强压恐惧,瑟缩着身子,几句话都说不利索,“…小人,小人喝了点马尿,不知天地为何物,冲撞了贵宗…仙子,还望道友海涵,日后小人定当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如有再犯,定当,定当…叫小人被长舌勒si…”他直冒冷汗,只觉得那冰冷的剑刃更深了几分。

nv人的视线在他脸上巡视,不知在想什么。

地上血泊有水渗入其中,浓重的血se竟淡了几分,罗浮名心提着,苍白面孔冷汗连连,生怕自己再说错了话。

谢青鱼冷哼一声收了剑,目的已达到,借的是谁的名行事并不重要,况且他们口中的小师妹与她颇有龃龉,两人x格不合,眼下快有三四年未打过照面,出手教训不过出于同门之情。

若今天换作她师姐和下面两个师妹,此人不si也得脱层皮,也就她舟车劳顿,眼皮子打架,又素来与小师妹不合…

思绪陡然打住,她踩着木屑走出房内,抱着手臂拾级而上,低头垂目看到裙摆一隅沾了血渍,谢青鱼蹙眉抿唇,随机抬手一挥,换了身蓝se衣裙,进了房。

次日午后,谢青鱼梳妆打扮后,细细打量灵镜中的nv子,长指抚过眼下,瞧见日夜兼程的乌青浅了许多,心情也好了几分,颇有闲心地将垂在耳侧的乌发拢起,又分开,指腹缠着发丝交织,她手指灵活,动作又十分熟练,不多时几个小辫子随着柔顺的长发被挽在脑后,蝶翅蓝的发带掩在发间。

云海阁的弟子服饰寡淡得能无痕混进送葬队伍里,谢青鱼平常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灭人x的门规,在袍子不打眼的地方绣花绣鱼,金丝银线g勒的一派鲜亮。

可这几月诸多仙门世家齐聚云海阁,谢青鱼师傅说她再那样花枝招展的,就将她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全扔给她三师姐造景,谢青鱼暗道,那还不如沉湖了,给她三师姐造景纯粹是糟践东西,不过她在回信中没敢跟老人家呛声,只卖乖回了,徒儿心中有数。

云海阁地处南诏极境,地貌复杂多变,有山有水,也有平原谷地,云海阁悬浮一大片无名湖上空,高耸入云的楼阁建筑群在袅袅云雾间若隐若现,一道登云梯斜斜cha进无名湖心,连接湖面四方栈道,只不过世人都知湖心登云梯不过装饰,要进入云海阁内部犯不上一步一步爬上去,湖心有外门弟子专门接待来客,核实身份后自有云海阁豢养的仙鹤载人盘桓而上,直达云海阁内部。

不过宗门弟子并不用这么麻烦,他们可以凭借玉牌,御剑亦或是御器穿过屏障进去,同理修仙界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凭借信物进出自如。

谢青鱼不是剑修,剑术只能说堪堪达到及格线,不过御剑飞行还是不在话下的,踩着银剑破开层层云雾,还没等她靠近,就瞧见宗门口那两只硕大的神兽像在日光下发出刺目的光,她一个没留神,被晃了眼睛,脚下一空,摔了下去,谢青鱼急急调动灵力护住身t,不至于被摔出个好歹来。

她剑御得飞快,摔下的这地方偏僻,寻常没什么弟子经过,谢青鱼咬着唇悻悻想还好还好,谁知她庆幸不过一秒,刚抬了抬眼皮子,极低的视线里出现一截裙摆,月白底绣蓝金线的纹——她们灵池一脉的弟子。

一阵风拂过,谢青鱼听到清脆的铃声,还伴随一声疑惑不解的——

“师姐这是在作甚?”

天杀的,这声音她si也不会忘记,显然是她小师妹!

谢青鱼猛地从地上跳起,真是跳起来的,她极少有这般狼狈的光景,灰头土脸,对上眼前nv子更是不愿让自己处于弱势。

一面她恨得牙痒痒,心说哪个办事的这么“负责认真”,宗门口八百年没人动过的老石墩子还能被擦出此等光泽,堪b回春,不知祖师爷有何感想。

一面挺直了腰背,面上不动声se瞧她,钟师妹睁着一双狭长冷然的丹凤眼,眼尾走势平缓,削弱了几分凌厉的气质,谢青鱼平日从不正眼瞧她,自然也不关注人家长相,可今日细细一看,发觉钟师妹柳眉末梢与眼尾间生了颗红痣,她面白如雪,那一点犹如雪里梅花,漂亮又清亮。

“师姐?”钟灵毓只觉得谢师姐十分无礼,她不大喜欢这样直白打量的视线,直教人讨厌,唇不自觉抿起,已是不悦的神情。

“噢噢,方才师姐在聆听地脉,一时有些入神…”她回神,心念电转间便想好了说辞,最近南诏兽域有异动,师傅观测可能与地脉有关,虽然这说法颇有漏洞,但事出有因,她的行为也不算太奇怪。

果然,钟师妹微微颔首,“原来如此,那我便不打扰师姐正事,师妹先行一步。”说罢施礼道别踏剑离去,同门一场,两人虽然因为一些事闹得不太愉快,但见到这方情形出于情理总归是要问候一句的,省的师尊总是训她冷心寡情,不顾同门情谊。

谢青鱼目送她远去,这才松懈了身子,微微叹息一声,手心一翻,一柄小镜子落在掌心,发觉自己形容还算得t,视线略微有些失焦模糊,无端想起自己好像不止一次滚下石阶停在钟师妹裙摆前,她杏眸微眯,尖牙压着下唇滑动,更加确信了两人八字不合。

她的银剑不知掉去了哪里,谢青鱼绕着四周找了半圈都没发觉,那剑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重在是云海阁统一分发给弟子,也算身份的象征。

谢青鱼不主修剑,用不着那么好的剑,那把银剑用得正趁手,没了怪可惜的,她又找了会儿,才发现剑掉进石梯两侧杂草丛里,被茂密的草遮住自然躲过她几轮搜寻,谢青鱼走几步过去刚想拔出来,余光瞥见鲜红的一角安静待在一隅。

她弯腰拨开草丛,长指捏起那东西嫌弃地晃了晃,举到眼前,这不是钟师妹的琴穗么?

对方十八岁大师姐送给她的生辰礼,谢青鱼知晓还是因为当年出门游历前随口问了嘴这东西给谁的,不过她走得巧,刚好错过钟师妹的生辰,她的生辰礼也没来得及备,游历期间也忘记这事,直到看到这琴穗才后知后觉她还欠钟师妹一件生辰礼。

送什么呢?

珠宝首饰…太俗,看她那小师妹素净的模样也不像是会用的模样。

奇珍异宝?倒是可行,但选什么也是问题,她身家丰厚,平时顶多买买衣裳与首饰打扮自己,或做些小机关玩意儿,用得不多,修行用的丹药背靠她师傅也是不缺的,她们灵池一脉的弟子自然也是不缺。

谢青鱼收了剑也不踏剑飞行,迈着悠哉的步子朝着灵池方向走去,手指曲起,指尖一下一下点在尖细下巴上,这是她陷入思索常做的小动作,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掂量着乾坤袋。

不可,不可,一件又一件东西被她从识海的犄角旮旯捡起,又撂下,想到最后她竟生了恼怒,怪钟师妹生x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竟什么都看不上。

不知走了多久,日落斜yan,足下石梯悄然变成玉石大道,雕栏玉砌,周围云雾被晕染成瑰丽的光彩,也有了些人气,忽然,她脚步顿住,看到已经离得很近的灵池,福至心灵。

早前她途径东海一渔村,恰逢一蛟兴风作浪害人x命,谢青鱼路过险些被这化作人形的妖孽生吞,那蛟道行深,只差一步变能化龙,颇为难缠,几轮斗法后,她才将这长虫制服,ch0u筋挫骨后才觉解气,那龙筋恰好被她捆好丢进乾坤袋中。

钟师妹是琴修,本命法器是把蕉叶琴,凤栖梧桐木底,天丝弦,墨漆烫金纹,每一处都是师傅亲自寻来的奇珍,只是师傅长叹琴弦稍次了点,不及龙筋弦坚韧肃杀。

世上真龙难觅,旁支海族里倒是不少,她师傅装老弱病残钓鱼执法,没几个漂亮货se不说,反倒是被海族长老讹了一通,气得她老人家长吁短叹,只好说先将就用用,等日后再寻它物。

她师傅稳坐钓鱼台,谢青鱼每日听她师傅念经,一日复一日的小蛇小鱼,听多了也记在心上。

那蛟的龙筋不错,刚好可以赠与钟师妹用来制作龙筋弦。

刚好物归原主,那琴穗还被她丢在乾坤袋中。

回了灵池,谢青鱼先回了自己住处,睡到月上柳梢头才慢吞吞掐了个决,身形一闪,便落在一处庭院。

青砖灰瓦,庭前栽着几棵树,她环顾四周,只觉这庭院和钟师妹的人一般冷寂无趣,收回视线沿着石子路走到尽头,谢青鱼撩开竹帘,长身玉立门口道:“钟师妹在么?”

等了半晌都没动静,只有风吹动竹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编织的带子轻轻拍打她小腿,谢青鱼候不耐烦了,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又叫了一声,“师妹?有人在么?”

屋内依旧没人回应,谢青鱼不想再走第二遭,想着直接将东西放在桌上留下字条就行了,思索间便走进屋内,突然间,异变突生,一道绳索自里屋飞来,谢青鱼忙退几步,未等她有所动作,一阵独属于坤泽的信香袭来,谢青鱼稍被影响,怔神几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绳索捆住摔进柔软的床褥里。

“怎么是你?”炙热的呼x1喷洒在她颈侧,谢青鱼倏然瞪圆杏眸,几乎要破口大骂,什么怎么是我,可入目的nv人模样不复平日高傲清冷,眼尾飞红,寸缕不着的手臂攀住她肩,指尖se情意味十足地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青筋血管,炙热的t温氤氲信香在床榻间g起难言的yuwang,谢青鱼难堪地闭上眼睛,又恨恨睁开,她的信香也被眼前nv人引出,本就被她压抑许久的信期也提前了。

谢青鱼这人睚眦必报,旁人让她不痛快了,定也要让别人不痛快,揪住她话茬儿挖苦,“钟师妹当是谁来?这般轻浮夜会情郎!”

可她的如意算盘终是落空了,谢青鱼被g得进入信期,惊讶发现下身难受得很,大腿侧都被升起的那玩意儿膈得疼,又肿又涨,难耐异常,她自分化起就从未b0起过,亲近的长辈又把她当成个坤泽养着,谢青鱼从来没想过她身下的腺t还有用上的那一天。

钟灵毓抬了下身子,听她的话冷哼一声:“我夜会情郎与否,又与师姐何g,反倒师姐鬼鬼祟祟行事,若不是你…”

她话未尽,可两人分明心知肚明。

四目相对,钟灵毓咬着下唇,泛着水光的丹凤眼虚虚眯着,又松开唇,无声开合……

谢青鱼g脆闭上眼不说话,只留钟灵毓温吞动作着,感受到腿间鼓胀的y物被挺翘的t0ngbu隔着单薄的衣物蹭着滑动,掐着嗓子yyan怪气,“师姐无用,师妹还是另寻它物。”

她说这话时气息有些急促了,显然陷入了情绪,可上半身被人抵在窗台,凸起的窗沿刮着清瘦的脊椎骨,疼痛又叫她清醒,谢青鱼嘶了一声,睁开眼,只见钟灵毓褪去了青衫,只露出单薄的里衣,她眨了眨眼,更贴身的衣物被摔在她脸上,顺着脸脖颈x口一路滑落在她小腹,钟灵毓轻轻哼了声,挪动了下坐姿,几乎是一瞬间,谢青鱼察觉到自己腿间的布料被水洇sh,又什么温热sh滑的东西裹着她的腺t。

她抬眸望向跪坐在自己腿上的钟灵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两人视线短暂交锋,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谢青鱼不傻,大概知晓钟师妹信期将至,需寻求一天乾共度信期,信期的难捱她从不少坤泽道友口中了解不少,可偏偏她赠礼的时机不对,撞上了人家信期,被一捆绳索卷shang,也g起了q1ngyu。

只当她倒霉!

谢青鱼心一横,正准备吻上钟灵毓微张的唇,被后者偏头躲开,冷淡的嗓音微颤,气息紊乱,一声“师姐”被她唤得格外缠绵悱恻,“快些罢。”

说罢,她抵在谢青鱼脖颈,乌发散开在纤瘦单薄的肩背,微弱的泣音被她吞咽在喉间,全身心将自己交给谢青鱼。

“不亲就不亲,当我很想亲你似的,呵呵…知道了,真是,真是不知羞!”谢青鱼蹙起漂亮的眉,忍得额角生了细汗,得了催促动作也有些粗俗,褪下k子,伸手往下0索着,手指探下去0到腺t时也被自己的尺寸惊到,她不大喜欢这东西,此刻给她带来的也是饱受q1ngyu的痛苦难耐居多,她没什么t毛,0起来也没什么刺挠感,胡乱0了几下,就抓着根部往好似在微弱呼x1的sh润x口戳,她一面脸颊飞红沉溺q1ngyu,一面又暗道,钟师妹平日冷冰冰的,说话也刻薄不留情,谁知道这下面又sh又热,浅浅hanzhu她guit0u就爽的不行,x口的软r0u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缠着她,又裹着她轻轻跳动,她刚想再进深一点,就察觉脖颈sh漉漉的,恰好窗外吹了一阵风,薄薄的皮肤顿时起一片凉意,闷在喉咙里的泣音在夜里也越发抓耳。

“师姐…”很轻很小的一声,软软的唇贴着她脖侧的血管翕动,不凝神听压根听不见,谢青鱼握住她紧致腰腹的手顿在那,“你太大了。”

钟灵毓半睁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sh,蹭在人身上也刮起一阵凉,她心里有些忐忑,只好把期望寄托在谢师姐身上。

谢青鱼红着脸应了声,单手托住她t0ngbu,微微抬起,卡在x口的guit0u拔了出来,本来也没进多少,手指0到上方的y蒂慢慢r0u动,因为信期缘故很快流了她一手水,谢青鱼一边r0u动y蒂,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边缘ch0u戳,钟灵毓始终不出声,只偶尔溢出几声轻喘闷声,丹凤眼泛着红,那颗痣也越发鲜yan夺目,谢青鱼低头亲她耳垂,用尖牙轻轻磨着耳廓,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耳里,怀中的nv人跟着她手上的动作起伏,视线里一片模糊失焦,只依稀辨得眼前人是自己向来不喜的师姐。

谢青鱼像是天生就会取悦坤泽的身t,垂首叼着她x前的一点,又sh又热的气息让她难耐得想逃开,舌尖绕着一圈打转t1an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下身被撑开,敏感的y蒂被指尖碾磨按压,x口也被人用手指ch0u戳扩张,腰间还被对方用腺t磨蹭着……

几乎身t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人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有短短几瞬,快感如cha0水般涌来,她逃似地抬高身t,呜咽着,双手紧紧攀住身前人,还未降落,却被什么更粗更热的东西彻底贯穿,顶着ga0cha0的余韵钟灵毓终于忍不住sheny1n,哭似的祈求。

“师姐,师姐!啊——”

谢青鱼破开层层软r0u,腺t被里面sh软的软r0u紧紧咬着,稍微ch0uchaa几下,就爽得直眯起眼喘气,nv上位的姿势进得极深,她生得长,贯穿到底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面,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透明的tye在ch0uchaa中被带出,又在沉闷r0ut拍打声里碾磨成绵密的白沫,黏在她小师妹被粗长x器撑得险些透明的x口,大腿根被谢青鱼sisi握住,不顾对方闪躲往前拉,同时腰部用力几乎要将自己整根没入,她喘着气ch0uchaa数十下,嗓音有些暗哑,“师妹,钟师妹…”

她也不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凭本能耸动腰身,仗着自己本钱足,毫无技巧地碾平甬道每一处褶皱,sh热的软r0u像一汪热泉源源不断冒出热水,冲刷着她初经情事敏感的x器,谢青鱼咬着唇,将自己埋进信香最浓郁的地方,胡言乱语:“…里面好烫,又缩紧了,不要咬我,呃…”

钟灵毓晃着身子,长臂挂在她脖颈,

俏脸薄红,被c得指节曲起又伸直,恍惚听见谢青鱼在唤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她喉咙滚动的软骨,喃喃道:“快些,再快些…”

谢青鱼闻言拉开她的腿,带着人翻了个身,腺t抵着甬道敏感点旋转,钟灵毓眼睛更红了,被人擒着手摆成极其羞耻的姿势,手臂压在窗沿,t0ngbu高高翘起,后面的人还在高速ch0uchaa,次次没入,又整根拔出,只留有guit0u连接xr0u,“噗嗤”的水声在里屋盘桓,沉闷的拍打与痛苦亦欢愉的sheny1n喘息交织…

谢青鱼初次行欢,没能把持住,甬道紧紧收缩痉挛,耳畔传来师妹微弱如雏鸟尖细的sheny1n,她猛地ch0uchaa十几次,抵着生殖腔口哆哆嗦嗦shej1n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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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

写得很烂的车,寸不已rry私密马赛米亚内

早前她途径东海一渔村,恰逢一蛟兴风作浪害人x命,谢青鱼路过险些被这化作人形的妖孽生吞,那蛟道行深,只差一步变能化龙,颇为难缠,几轮斗法后,她才将这长虫制服,ch0u筋挫骨后才觉解气,那龙筋恰好被她捆好丢进乾坤袋中。

钟师妹是琴修,本命法器是把蕉叶琴,凤栖梧桐木底,天丝弦,墨漆烫金纹,每一处都是师傅亲自寻来的奇珍,只是师傅长叹琴弦稍次了点,不及龙筋弦坚韧肃杀。

世上真龙难觅,旁支海族里倒是不少,她师傅装老弱病残钓鱼执法,没几个漂亮货se不说,反倒是被海族长老讹了一通,气得她老人家长吁短叹,只好说先将就用用,等日后再寻它物。

她师傅稳坐钓鱼台,谢青鱼每日听她师傅念经,一日复一日的小蛇小鱼,听多了也记在心上。

那蛟的龙筋不错,刚好可以赠与钟师妹用来制作龙筋弦。那琴穗还被她丢在乾坤袋中。

总之在宗门安稳下来前,她还要去钟师妹那走一遭。

回了灵池,谢青鱼先回了自己住处,睡到月上柳梢头才慢吞吞掐了个决,身形一闪,便落在一处庭院。

青砖灰瓦,庭前栽着几棵树,她环顾四周,只觉这庭院和钟师妹的人一般冷寂无趣,收回视线沿着石子路走到尽头,谢青鱼撩开竹帘,长身玉立门口道:“钟师妹在么?”

等了半晌都没动静,只有风吹动竹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编织的带子轻轻拍打她小腿,谢青鱼候不耐烦了,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又叫了一声,“师妹?有人在么?”

屋内依旧没人回应,谢青鱼不想再走第二遭,想着直接将东西放在桌上留下字条就行了,思索间便走进屋内,突然间,异变突生,一道绳索自里屋飞来,谢青鱼忙退几步,未等她有所动作,一阵独属于坤泽的信香袭来,谢青鱼稍被影响,怔神几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绳索捆住摔进柔软的床褥里。

“怎么是你?”炙热的呼x1喷洒在她颈侧,谢青鱼倏然瞪圆杏眸,几乎要破口大骂,什么怎么是我,可入目的nv人模样不复平日高傲清冷,眼尾飞红,寸缕不着的手臂攀住她肩,指尖se情意味十足地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青筋血管,炙热的t温氤氲信香在床榻间g起难言的yuwang,谢青鱼难堪地闭上眼睛,又恨恨睁开,她的信香也被眼前nv人引出,本就被她压抑许久的信期也提前了。

谢青鱼这人睚眦必报,旁人让她不痛快了,定也要让别人不痛快,揪住她话茬儿挖苦,“钟师妹当是谁来?这般轻浮夜会情郎!”

可她的如意算盘终是落空了,谢青鱼被g得进入信期,惊讶发现下身难受得很,大腿侧都被升起的那玩意儿膈得疼,又肿又涨,难耐异常,她自分化起就从未b0起过,亲近的长辈又把她当成个坤泽养着,谢青鱼从来没想过她身下的腺t还有用上的那一天。

钟灵毓抬了下身子,听她的话冷哼一声:“我夜会情郎与否,又与师姐何g,反倒师姐鬼鬼祟祟行事,若不是你…”

她话未尽,可两人分明心知肚明。

四目相对,钟灵毓咬着下唇,泛着水光的丹凤眼虚虚眯着,又松开唇,无声开合……

谢青鱼g脆闭上眼不说话,只留钟灵毓温吞动作着,感受到腿间鼓胀的y物被挺翘的t0ngbu隔着单薄的衣物蹭着滑动,掐着嗓子yyan怪气,“师姐无用,师妹还是另寻它物。”

她说这话时气息有些急促了,显然陷入了情绪,可上半身被人抵在窗台,凸起的窗沿刮着清瘦的脊椎骨,疼痛又叫她清醒,谢青鱼嘶了一声,睁开眼,只见钟灵毓褪去了青衫,只露出单薄的里衣,她眨了眨眼,更贴身的衣物被摔在她脸上,顺着脸脖颈x口一路滑落在她小腹,钟灵毓轻轻哼了声,挪动了下坐姿,几乎是一瞬间,谢青鱼察觉到自己腿间的布料被水洇sh,又什么温热sh滑的东西裹着她的腺t。

她抬眸望向跪坐在自己腿上的钟灵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两人视线短暂交锋,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谢青鱼不傻,大概知晓钟师妹信期将至,需寻求一天乾共度信期,信期的难捱她从不少坤泽道友口中了解不少,可偏偏她赠礼的时机不对,撞上了人家信期,被一捆绳索卷shang,也g起了q1ngyu。

只当她倒霉!

谢青鱼心一横,正准备吻上钟灵毓微张的唇,被后者偏头躲开,冷淡的嗓音微颤,气息紊乱,一声“师姐”被她唤得格外缠绵悱恻,“快些罢。”

说罢,她抵在谢青鱼脖颈,乌发散开在纤瘦单薄的肩背,微弱的泣音被她吞咽在喉间,全身心将自己交给谢青鱼。

“不亲就不亲,当我很想亲你似的,呵呵…知道了,真是,真是不知羞!”谢青鱼蹙起漂亮的眉,忍得额角生了细汗,得了催促动作也有些粗俗,褪下k子,伸手往下0索着,手指探下去0到腺t时也被自己的尺寸惊到,她不大喜欢这东西,此刻给她带来的也是饱受q1ngyu的痛苦难耐居多,她没什么t毛,0起来也没什么刺挠感,胡乱0了几下,就抓着根部往好似在微弱呼x1的sh润x口戳,她一面脸颊飞红沉溺q1ngyu,一面又暗道,钟师妹平日冷冰冰的,说话也刻薄不留情,谁知道这下面又sh又热,浅浅hanzhu她guit0u就爽的不行,x口的软r0u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缠着她,又裹着她轻轻跳动,她刚想再进深一点,就察觉脖颈sh漉漉的,恰好窗外吹了一阵风,薄薄的皮肤顿时起一片凉意,闷在喉咙里的泣音在夜里也越发抓耳。

“师姐…”很轻很小的一声,软软的唇贴着她脖侧的血管翕动,不凝神听压根听不见,谢青鱼握住她紧致腰腹的手顿在那,“你太大了。”

钟灵毓半睁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sh,蹭在人身上也刮起一阵凉,她心里有些忐忑,只好把期望寄托在谢师姐身上。

谢青鱼红着脸应了声,单手托住她t0ngbu,微微抬起,卡在x口的guit0u拔了出来,本来也没进多少,手指0到上方的y蒂慢慢r0u动,因为信期缘故很快流了她一手水,谢青鱼一边r0u动y蒂,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边缘ch0u戳,钟灵毓始终不出声,只偶尔溢出几声轻喘闷声,丹凤眼泛着红,那颗痣也越发鲜yan夺目,谢青鱼低头亲她耳垂,用尖牙轻轻磨着耳廓,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耳里,怀中的nv人跟着她手上的动作起伏,视线里一片模糊失焦,只依稀辨得眼前人是自己向来不喜的师姐。

谢青鱼像是天生就会取悦坤泽的身t,垂首叼着她x前的一点,又sh又热的气息让她难耐得想逃开,舌尖绕着一圈打转t1an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下身被撑开,y蒂被指尖碾磨按压,x口也被人用手指ch0u戳扩张,敏感的腰间还被对方用腺t磨蹭着……

几乎身t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人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有短短几瞬,快感如cha0水般涌来,她逃似地抬高身t,呜咽着,双手紧紧攀住身前人,还未降落,却被什么更粗更热的东西彻底贯穿,顶着ga0cha0的余韵钟灵毓终于忍不住sheny1n,哭似的祈求。

“师姐,师姐!啊——”

谢青鱼握着x器破开层层软r0u,腺t被里面sh软的软r0u紧紧咬着,稍微ch0uchaa几下,就爽得直眯起眼喘气,nv上位的姿势进得极深,她生得长,贯穿到底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面,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透明的tye在ch0uchaa中被带出,又在沉闷r0ut拍打声里碾磨成绵密的白沫,黏在她小师妹被粗长x器撑得险些透明的x口,大腿根被谢青鱼sisi握住,不顾对方闪躲往前拉,同时腰部用力几乎要将自己整根没入,她喘着气ch0uchaa数十下,嗓音有些暗哑,“师妹,钟师妹…”

她也不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凭本能耸动腰身,仗着自己本钱足,毫无技巧地碾平甬道每一处褶皱,sh热的软r0u像一汪热泉源源不断冒出热水,冲刷着她初经情事敏感的x器,谢青鱼咬着唇,将自己埋进信香最浓郁的地方,胡言乱语:“…里面好烫,又缩紧了,不要咬我,呃…”

钟灵毓晃着身子,长臂挂在她脖颈,俏脸薄红,被c得指节曲起又伸直,恍惚听见谢青鱼在唤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她喉咙滚动的软骨,喃喃道:“快些,再快些…”

谢青鱼闻言拉开她的腿,带着人翻了个身,腺t抵着甬道敏感点旋转,钟灵毓眼睛更红了,被人擒着手摆成极其羞耻的姿势,手臂压在窗沿,t0ngbu高高翘起,后面的人还在高速ch0uchaa,次次没入,又整根拔出,只留有guit0u连接xr0u,“噗嗤”的水声在里屋盘桓,沉闷的拍打与痛苦亦欢愉的sheny1n喘息交织…

谢青鱼初次行欢,没能把持住,甬道紧紧收缩痉挛,耳畔传来师妹微弱如雏鸟尖细的sheny1n,她猛地ch0uchaa十几次,抵着生殖腔口哆哆嗦嗦shej1n去了。

钟灵毓伏在窗沿平复ga0cha0后的余韵,纤细的腰身止不住颤,挺翘的t0ngbu被人握在掌心r0ucu0,又向外扯着软r0u,她没忍住呜咽几声,回首横了谢青鱼一眼,可惜没什么用,倒是谢青鱼被她又羞又恼的一眼g得心猿意马,披着有些累赘的衣衫膝行几步,敏感的guit0u被生殖腔口吮x1,粗长滚烫的腺t又深了几分,近乎要被整个吃进去,她小腹贴着翘t狠狠撞了几下,“啊——”

甬道溢出的白灼挂在两人结合处,视线里一片yi,谢青鱼杏眸洇水,露出尖牙sisi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失态地叫出声,可抑制的情绪通过别的方式外显,双颊绯红,视线失焦虚晃在师妹撑起的蝴蝶骨上,一颤一颤,好似真的要翩跹起舞,自小她就从大师姐那听来有关小师妹的只言片语,道她x情清冷坚韧,被师傅丢到寒池悟道也不吭一声,眼下似乎真当印证了大师姐所言不虚。

可谢青鱼在心底哼一声,再道一句假清高。

两人静静待在一起,等待结消失,敏感的x器被sh软的甬道裹住,谢青鱼过往二十多载从未t验过q1ngyu之事,仅仅一回就爽利得快要落泪,心道不怪那么多人沉溺情事。

“师姐?”

忽然一道清脆的nv声自庭院中响起,听声音已经离她们很近了,谢青鱼心一惊,不顾结还不消,抱着人躺回了床上,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了结合处,两人不约而同轻轻叫了声。

修行之人耳聪目明,擅长抓住任何风吹早动,没等谢青鱼放下心,就听见那人迟疑地开口道:“师姐你睡了么?”

不过半晌,她急急道。

“师姐我不是故意不守时,方才下学时,白师兄突然拉住我,说要与我切磋剑术…我推托不住这才误了时辰。”

庭院里的旁系师妹解释的声音传来里屋。

谢青鱼半垂着眼,唇畔噙着笑,使坏一般用半y不软的x器戳她,看闭上眼的钟灵毓咬唇又愤然睁开,眼尾薄红,长睫洇sh,一副耽于情事的模样,yyan怪气道:“看来先前倒是师姐说错了话,师妹夜会的并非情郎,原来是情妹妹。”

钟灵毓不理睬她,于她而言,和谁做这种事都没区别,左右不过一个疏解q1ngyu的工具,就是身上这人未免太聒噪,好讨厌!

见她不说话,谢青鱼一时也0不准她心思,这时结消了,半软的x器从yda0滑出半截,她动了动腰身,啵一声,整个拔出,没了堵塞,一团又一团yshui混着白灼从x口吐出,她借着床边摇曳的火光细细打量那处,被x器强撑开的x口通红一片,罪魁祸首sh哒哒的搁置在白皙娇neng的腿根,不b人家好看,看起来格格不入的狰狞,泛着yi的水光,两片y随着它的主人微弱翕动,露出娇neng的内里,壁口还挂着未吐尽的白ye。

床褥一片冰凉sh冷,空中花香草香和腥气交织缠绕在一起,仿若踏进一片雨后的田野。

这画面太过yi,让人心头一颤。

谢青鱼视线又微微移开,漂亮的面容在幽暗的烛光下看不出异样的端倪,只有她自己知道耳廓烧得厉害,好似被架在火上炙烤,她扯了扯领口,用手扇了扇,自言自语喃喃:“怎么这么热…”

又听见窗外旁系师妹不si心地高声喊师姐,她倏然拧眉,“这人怎么还在,好生聒噪!”

她一挥手,窗边两侧挂着的钩子脱落,一卷竹帘“咻”地落下,将整面窗挂得满满当当。

这动静自然躲不过门外的师妹,她喜不自禁,三步并两步,快步走到窗下,“师姐你还没睡?”

钟灵毓侧脸埋进软枕闷声答,“嗯。”

谢青鱼这时又挤进她腿间,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往下0,闷哼一声cha了进去,里面还留着未排g净的tye,入起来格外顺畅,她无师自通般0索出了点要点,先用guit0u碾磨一处褶皱,这是她无意发现的钟师妹的敏感点,每次刺戳到这,钟灵毓就瑟缩着身子躲,里面的甬道也便得格外紧致,咬住她不放,她动得十分困难,像是处在cha0sh闷热的套子里,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火花带闪电直b天灵盖,强忍着小腹酸软,她咬着牙猛地摆动起腰身,一时间屋内水声不绝于耳,谢青鱼用了点技巧,闷在衣物下的拍打声又细又轻,落在窗外人的耳中还不及风吹动竹帘的声响。

只是略微有些怪异。

“师姐你白日要与我说什么?”

昏暗的室内攀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就如同绞住她x器的yda0也越来越籁,谢青鱼沉着气,一gu劲往里钻,张着嘴无声哈气。

身下的钟灵毓高高抬起x部,秀眉sisi拧起,颤抖着张开了唇,修长白皙的颈部绷直,如同濒si的鸟类,被汗水濡sh的乌发黏在眼尾,颤颤巍巍滑落一滴泪水,沿着面部流畅的走势,最后被一点舌尖卷走吞咽入喉,她被跪坐在身前的人强y架起双腿,下t高高翘起,露出坤泽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自上而下狠狠贯穿,y蒂被小腹厮磨出难言快感,压抑在身t里的sheny1n哭泣被唇齿碾碎吞咽入腹,只模糊一双眼,看着她微翘的杏眸,随着激烈动作飘荡起伏的长发,蓝se发带若隐若现…

太多了,几乎要溢出来了,起起伏伏间,她猛地伸出手拽住那根总在她眼前晃悠的发带,连带着扯到发丝紧紧缠在手心,拉着人扑倒在她身上,下身依旧被猛烈撞击着,她0露的手臂攀住裹着衣物的身t,快感如cha0水,又如失禁,一泻千里,被再次破开腔口,最隐秘的部位被人强势挤进s入不属于她的东西时,她的唇齿咬住一片最娇neng的肌肤,愤恨刺下去,才堪堪控制住想要出声尖叫的本能。

钟灵毓对上一双瞪着她的眼睛,冷冷偏过头,略微清清嗓子,对着窗外被晾了许久的师妹冷然道:“只是想问一些有关那琴谱的事,不过今日天se已晚,明日再说罢。”

“夜深露重,师妹早点回去休息。”

这句夜深露重不过推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是逐客令。

师妹有些失望地“噢”了一声,踌躇几步,又道:“钟师姐是身t不适么,怎么嗓子哑成这样,我喊师姐半天也不怎么回我…”

“确实有些不适…”钟灵毓有些不自在的抿抿唇,还好师妹是中庸,闻不到坤泽与天乾交欢时散发的信香,不然当真…她蜷缩了指尖,又道:“承蒙师妹关心。”便不再说话。

她与那师妹平日只有数面之缘,更谈不上亲近,话尽于此,师妹再不舍也只好先离开。

师妹走后,谢青鱼才叫起来,捂着脖子道:“师妹当真伶牙俐齿,两三句就将小情儿劝回去,天可怜见儿的,她要是见到师妹一副餍足的模样不知要有多伤心呢…”

钟灵毓手腕用力,再次扯着她发带起身,在一声恼怒的惊呼中垂眸看到腰腹深se的掐痕,不动声se掐了个决收拾好自己,她往日在稻苗堂授课,常抓到偷懒打盹儿的师弟师妹睁开一条眼缝往桌下看话本儿,她按规收了不少,无意也瞥见了不少,话本里都说天乾在信期颇为照顾交欢的坤泽,在信香用作下百依百顺,柔情小意,可谢师姐倒好,不是嚷嚷着床榻太y太冷,跪得她金贵的膝盖骨疼,就是话里话外刺她冷心薄情。

钟灵毓感受身t内q1ngyu又稍稍冒出头,又听她语调子拐出十八弯,狭长的丹凤眼睨着她,扶着她肩膀慢慢吃到底,长指扣住掌下青衫,攥着布料,重新感受被填满的快感,轻轻叹慰一声,“师妹嘴笨,自然b不上师姐妙语连珠,一气呵成,但尖牙利嘴倒是真的…师姐可小心些,瞧,那处又冒血珠了。”

谢青鱼捂紧脖子扯着帕子止血,下身却不自觉挺动,搅乱一汪春水,她一面沉迷情事,一面气不过般剜了她一眼,q1ngyu的喘息夹杂一丝怨气,“很疼的,师妹!”

“怎么能咬我喉咙!”

“师姐,衣服脱了,不舒服。”钟灵毓没回答,反倒只顾着让自己舒服些,不等谢青鱼回答,她就直接动手,谢青鱼说不上情愿,也说不上不情愿,抿着唇任她动作。

好在她今日穿的简单,三两下就脱得一g二净,她身形高挑纤细,但不瘦弱,脱了衣服更一目了然,握住她腰的手臂用力,一瞬鼓起漂亮不夸张的肌r0u线条,一路流畅到小臂被堆在手腕的衣物遮住,紧致纤细的腰部缠着几圈泛着皮革光泽的软鞭——那是,谢师姐的本命武器。

如同缠在树g上的藤蔓,也紧紧的缠着那一截白皙的腰,腰腹堆积一片沾染露水的青草地。

软鞭随着小腹翕动而绷直或松弛,谢师姐平日里看着柔弱又gui毛,可褪去衣服,这幅漂亮得并不空架子的身t无一不在诉说它并不孱弱,甚至…很凶。

说不清第几回了,她仿若一叶扁舟,被cha0水席卷,在q1ngyu之海起起伏伏。

钟灵毓仰着头,难耐地用rujiang磨蹭、刮着谢青鱼挺翘的rufang,se情味极重的自谢青鱼x下肋骨沿着软绵的饱满摩擦挤弄,凸起的红梅刮着滑neng的肌肤带起一片难言的颤栗su麻,两人情不自禁叫出声,无暇顾及无意义的对话,她x部敏感,仅仅是这样被蹭刮着,x器在x道就又胀大一圈,谢青鱼呜咽一声,向上顶了又顶,极快极重地cha了数十下…

“师姐!”怀中nv人的声音似哭非哭,陡然拔高,又倏然遏住,手臂不自觉攀上她脖颈,就在她即将达到前一秒,双臂忽然被人擒住,黑暗中又有什么被t温烘暖的东西捆住她,下t仍在被一声盖过一声的r0ut拍打声和水声中c弄,耳畔传来师姐得意的笑,“还想咬我?”

“嗯?小师妹——”她歪着头垂眸瞧她狼狈的模样,故意拖长尾音,又喘息着往上顶,一手拉着龙筋扣成的结,一手托住她紧绷颤抖的t0ngbur0ucu0,“好紧啊,一颤一颤的,都被吃进去了呢…额啊…师妹,师妹被这样对待也会产生快感么?真是y1ngdang的身子…”

“啊——”钟灵毓无心分辨她在说什么,只想再深点,再重点…最好把她弄坏…处在信期想被填满灌溉的yu念叫嚣着,永无止境,她长长sheny1n一声后,就噙着泪慢慢平复气息,张开唇,一呼一x1间sh热的气息喷在谢青鱼耳廓,感受她不知羞一般往里边挤边s,不知道过了多久,x口被结撑开,jgye被堵在狭小b仄的甬道和生殖腔,她不适地蹙起眉,刚想伸手,被桎梏的触感就提醒她被人捆住了…

谢师姐声音有些轻,又有些倦,sh润的额角抵在她肩头,她幅度很轻地往后躲了一下,钟灵毓自小就不喜欢sh漉漉,黏腻的触感,尤其是被内s后,浊ye从yda0流淌黏在大腿根。

她的闪躲自然被人很轻易察觉,更何况钟灵毓并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谢青鱼直起身,又瞪她。

谢师姐这一晚不知瞪了她几回,钟灵毓还夹着她,感受到一阵小小的刺戳,她惊呼一声,又被她用手背捂了回去。

“龙筋,送你的生辰礼。”谢师姐总是gui毛斤斤计较的模样,可眼下耷拉着眼,不去看她,烛火摇曳,白皙的俏脸竟也被波及,眼尾,眼角,鼻尖,双颊都红一片。

谢青鱼手臂绕到她身后,长指一g,松了捆住她的龙筋,不多时,一卷透明的绳状物被她拿在手上递过来给她,“途径渔村,顺手所得,赠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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