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浴缸三人昏迷lay房间C坏儿子玩弄晓涵诺诺给晓涵榨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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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提箱放回原位,进了浴室,给浴缸开了水,看着脚下快趴满整个浴室地板的三个家伙。
我用脚踢了踢晓涵的脸,又踩了踩儿子柔软的屁股,拿出手机拍了一下我的这些“成果”,然后给三个人挨个儿
清了大小便,随便冲了冲身体就抱进了浴缸。
左边是诺诺,中间是最大的儿子,右边是晓涵。
给三个人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两次水,我也终于是躺了进去。
浴缸挺大,但是此时足足三个小家伙挤着,我也只能让他们都横靠在浴缸壁上,双腿并起、侧放在缸底,脑袋都仰着、枕在缸沿上。我则是躺在他们仨的腿上。
刚刚开了浴霸,浴室里暖烘烘的也不觉得冷,我也没有再给浴缸加水,侧过头便是晓涵稚嫩的小鸡鸡。
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正软趴趴地垂在晓涵腿上,与我近在咫尺,很是诱人。
我叼起这只小宝贝含进嘴中,用舌头玩弄起来。
吃了好一会儿,我吐出他已满是口水的的鸡鸡,感觉下面硬得有些难受了,便出了浴缸,快速撸动两下老二,把龟头慢慢地塞进了儿子的小嘴。
“啊——”儿子口腔的温度差点让我压不住枪。不愧是名器啊,用了都说好。
我把儿子的身体往上提了点,让他以更大的角度面向我,然后一只手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抓住他的下颚,一只手摁住他的额头,把他的两颚掰开了些,把我的柱身慢慢地插进了他的喉咙。
真舒服啊。我握着他的脑袋,肉棒慢慢地抽插起来,操出一些粘腻的水声。
几十下以后,我让他深喉含住我的肉棒,把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
“呼太舒服了”我把肉棒抽出儿子的喉咙。他湿滑的喉内失去了我肉棒的填塞,“呕咳”了一声,没了动静。
我捏了捏诺诺的小脸,有些婴儿肥,还挺可爱。诺诺的乳肉竟也有一些,乳头和乳晕则较小,是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嫩嫩的。他的身材也是一级棒,腰细臀圆,但比起儿子来说娇小些。
我用指腹碾了碾他的乳头,又捏住两边乳头扯了两下。
“长着这么色气的身体还天天想着玩别人,真是个搞不清楚自己位置的小鬼。”
我将目光转回儿子身上。
儿子的乳房是三人之中最大的一个,屁股也是,年龄也是。我把他率先抱了出来,擦干身体扛了出去。
儿子的身体有些重,主要是他那丰满的臀肉,其次则是他修长的双腿。我扛着他,肆意地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中扣挖起来。
扣了好一会儿,我扛着他的肩膀都酸了,才把屁眼扣软了些。我把儿子扛进房间,让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向后环住椅子的靠背绑在一起,然后把他的双腿举高,用绳子把他的双脚脚踝和靠背上的竖柱绑在一起。这样,儿子的臀便完全地暴露在了我眼前,臀中间那粉色的菊穴也毫不掩饰地大张着,让我肆意地视奸。菊穴中还不断流出一些水,那是刚刚洗澡时由于没夹紧漏进去的。
我拿起准备好的跳蛋,一个接着一个地塞进儿子的穴内。
直到塞了7个我才怎么也塞不进去了,望着儿子这牵出七根跳蛋线的骚穴,打开了这些跳蛋。
“嗡嗡嗡——”儿子的屁股里传出不小的震动声。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重新回到了浴室,把诺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我先是捧着他的头与他亲吻缠绵了一会儿,这才给他擦干身体、搂着他出去。
他比想象中还轻。我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进房间扔在床上,他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几下。
“真轻啊。”
我回到浴室,把最后的晓涵也给扛回房间。
然后我发现,晓涵竟然比诺诺重。
我挑挑眉,有些惊讶。可能是晓涵是个健气正太、有点肌肉,而诺诺肉比较软,所以抱着没啥重量吧。
我让晓涵跪着趴在床上,用几个枕头枕住他胸部以上的位置,然后给他喂下催乳剂,在他的乳房下放了两个比上次更大的杯子。
小奶牛要开始产奶了。我抚摸几下晓涵挺翘的小屁股,看向旁边躺着不省人事的诺诺。
我把他抱起来,一直手环住他的胸,一只手把他的双腿伸直左右分开,然后把他的身体慢慢压了下去,双腿也随之越张越开。最终,我把他完全放了下去,让他的大腿根贴到了床。
韧性真是好啊,这么轻松地做到了一字马,看来平时没少拉筋吧。
我让他的身体向前倾倒,然后双腿顶住他的双脚以防他的退缩回,然后用手抓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提了起来。
诺诺的穴已经被分扯到一个很大的程度,此时软塌塌地张着,似在诱惑我将肉棒挺入。我露出我早已硬邦邦的肉棒,抓着他的腰往我的肉棒前端凑,很快便把龟头挤进了他的软穴。
“真他妈软啊,第一次就这么轻松地进去了。你私下是不是有在偷偷开发啊?”我享受地抽插起诺诺的色穴,手也在他臀瓣上抓揉了几把。
“啪啪啪”没插几下我便感觉到有淫液攀附上了我的肉棒。
“真是个色情的小家伙啊。”我把他娇小的身体摁在身下,加大了操的力度。
这家伙的屁眼韧性很好,虽然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但菊穴却第一次便能抗住我大力度的操击,任由我放开了力度干它。
射精。
我放开诺诺,把他翻了过来,好好地吮吸了一会儿他嫩粉的乳头。
这乳头也是真的可爱,令我有些欲罢不能。
我将他的两个乳头都咂到有些肿才停了下来,其上早已黏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起身,我来到儿子面前。
儿子的房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没怎么怜香惜玉地扯出他穴里塞着的跳蛋,还带出不少淫液,搞得穴口都湿漉漉的。
“都已经流这么多水了啊真是个骚货。”我抱着他就抽插起来。他温暖的肠道紧紧地吸着我的肉棒,穴内的软肉与我的肉棒交织着,使我爽得渐渐不管不顾儿子被撞得花枝乱颤、加大了抽插的力量。
我扣住他的脖颈,狠狠地插着。
“啊这小骚逼可真舒服啊”
半个多小时后,我抱着儿子的娇躯,终于射在了里面。抽出满是淫液的肉棒,浊精也被带出来了点,顺着儿子的臀缝黏在椅子上。
我给可怜的晓涵再次喂下一剂催乳剂,很快他那枯竭的奶水又多了起来,源源不断地落在下方的杯中。
“真是辛苦你了,小奶牛。”我说着,翻了翻晓涵的眼皮。此时他正处于深度昏迷,瞳孔涣散着,一只朝着左边,一只朝着上边。小嘴微微噘着,从中淌出一条银色丝线连在枕头上。
这小家伙怎么口水也流个不停,这样会把我的枕头搞湿的。我把诺诺的袜子塞进了晓涵嘴里,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嘴。
你现在只要负责产奶就行了。我摸摸晓涵的脑袋,回到椅子边把儿子屁股上的液体擦干净,把他解了下来扔在床上,再次插进了他的屁眼中。
今晚我要好好把儿子插得坏掉为止。
我的抽插重心放在了力度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儿子的大屁股。
“啪,啪,啪”响亮的肉浪撞击声不断回荡在房内,每撞一下儿子的身体就震颤一下。儿子如同死猪一般趴在床上,无声无息地承受着我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
儿子的穴口泛起一点白沫,肠内也早已被操出不少淫水,嫩滑肠壁贴在我的肉棒上。我龟头那部分还感觉能顶到什么东西似的,极为舒服。
半晌,我浑身一抖,双手掐着儿子的脖子、把他的上半身往后一拉,胯下肉棒顺势顶进深处,缴了械。
儿子的屁眼被我接连干了近一个小时,抽出肉棒后,他的菊花已经完全被操得合不拢了,精液也一下子从里面涌了出来。
“完全松了啊菊花也又红又肿了,不知道儿子明天起来以后会不会发现自己夹不紧。”
射了四次,我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便服下准备好的壮阳药,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玩起了一旁的诺诺。
我抓着诺诺的腰,又给他尝试了竖劈叉、下腰等姿势,诺诺的身体仍是轻松做到了。
我玩够了,便捡起诺诺的小脚放在怀里。他的脚很白嫩,指甲也修剪得很好,脚型很漂亮,并且也很软。
不过现在这双脚很是冰冷。我把儿子抱过来、蜷缩起来,把诺诺的双脚塞在了儿子的大腿间。
儿子的大腿很有肉感,并且也很暖,用来暖脚再适合不过。
我捏着儿子双腿间露出的小鸡鸡,把玩起来。
和儿子的身体与年龄比起来,他的鸡鸡实在是小了些,虽然小小的也很可爱。
“为什么你的屁股和腿都这么丰满,鸡鸡却这么小呢?”我自言自语道,“难道你天生就是挨操的料嘛?”
不过这鸡鸡在儿子身上看着像一个挂件一样,倒是挺适合把玩的。既然事物存在就一定有它的作用,我后面也可以多玩玩他的这只小宝贝,比如电击
我将诺诺已被捂热些的小脚拉过来,举到嘴边先是好好闻了闻——正太裸足的清香。更全面一些形容的话,软玉温香。然后我尽情品尝了一番这小鬼的裸足。
舔吮够了以后,我把诺诺的屁股撅了起来,五指指尖聚拢,整个手呈一个钻头状,慢慢地塞进了他的菊穴。
诺诺的穴很软,成功地将我的手吞了进去。
我又将另一只手塞进了晓涵的穴。晓涵的嫩穴较紧,所幸他是无意识状态,菊穴完全无力,洞口也是软塌塌的,所以勉强塞得下。
我欣赏着这壮观的一幕: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撅着屁股,屁眼被撑得大大的、里面塞着我的手。
也就昏迷的时候能塞进去了。我怕搞坏他俩的嫩穴,慢慢地把手抽了出来,然后捡起他俩小家伙的各一只脚,足交起来。
诺诺的脚还很暖,而且软软的,而晓涵的小脚则想先前诺诺的一样、有些冰冷,而且触感也和诺诺的脚不一样。
这两只感觉截然不同的小脚正夹击着我的肉棒。我用了数十分钟,感觉有些把持不住了,选择了停下手。
“这两只小脚也太舒服了,靠,我可不能就这么缴了械。”
看眼时间,已经两点多了,屋里的人也都陆续睡下,只有我还和这三个无意识的小家伙“秘密交流”。
我灵机一动:这儿有三位现成的模特,不拍些“艺术照”怎么行?
这么想着,我将三人摆成各种姿势,不停记录下这美好的时光。
半晌后。
只见诺诺双腿大开,一只脚压在儿子柔软的鸡鸡上、一只脚被用绳子和手绑在了一起;他的脸上流满了奶水和先走汁,双眼半睁着。儿子一只手有几根手指都插在了晓涵的嫩菊里,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全塞在了自己的嘴里;奶水满身都是,乳头上还夹了两个铁夹。晓涵趴着,脸深深地埋在了诺诺的腿间;他的双腿也张开着,两只小脚一只微微弯曲、压在他堂哥的脸上,一只压在他堂哥的胸上。
三个小家伙的肉体上都有不少红印,脸上也有几个掌印,甚至某人被铁夹夹着的乳头已经有些肿大,也不知是被我吮肿的、还是产奶过多导致的。
三人被摆成了一个“三角形”。我对着这三角阵拍了又拍,每个角度几张下来,再加上特写,竟有几十张。我又录了些像,才把这三角阵拆开来。
我把三人重新各自摆好在床上,又朝着遍体鳞伤的三人扑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清晨,我被定的闹钟吵醒。
现在还很早,天还没亮,屋内漆黑一片,还没有人醒来。
我先是把三个不省人事、陪我睡了一晚的小可爱的善后工作处理好、把晓涵偷偷放回房间,再把儿子安置好,盖回被子,整理了一遍房间,将目光转向仍在昏迷的诺诺。
我带上他的衣服,扛着他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来到诺诺的房间,将它放在床上,看着他干净的肉体。
我应了他的要求,昨晚并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过度开发,所以不用涂止痛药。现在过了一晚上,他身上的红印也已经尽皆消失、完好如初。
我拿了张纸条,写上“好”,放在他的手心,为他盖上了被子,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角,在衣服上放了小半瓶药。药瓶上粘了张纸条,盖住了药瓶的标签。
这张纸条写着:“这是我用的药,我留一些给你。珍贵资源,珍惜利用。”
回到房间,我将昨晚的所有照片和视频存入了我的电脑。
关上电脑,我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手伸进被子,对儿子的身体隔着衣服上下乱摸了一番,便睡去了。
困死了,感觉身体都被这三个小家伙榨干了。
再次爬起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一出房门便看见一桌子亲戚围在桌边吃饭,儿子还懂事地在身旁给我空了个位置。
我随便地洗漱了一下便上了桌,喝了碗汤,打了些饭,盛上一小杯酒。
儿子给我夹了两块肉,问道:
“爸,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啊?”
“昨晚除夕,我熬得晚了点。”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碍事。儿子这么贴心,还懂得关心老爸了。”
“不关心你关心谁?”儿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你估计早饭都没吃吧,快吃饭。”
“好好好——”我欣慰地笑了笑,举起了酒杯。
有个这么好的儿子,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中间省略了一段我跟亲戚们去其他村玩,结果我走丢了,随后与两个少年发生了一些邂逅的故事,不做详写。直到夜晚,我才终于回到了家。
接近九点,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家。
众亲戚看到我七嘴八舌地围上来问这问那,我象征性的回了几句,便回到房间,没见到儿子的身影,我没怎么在意。放好背包腰包,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总算神清气爽了一些,我便上了二楼打麻将。
刚打一会儿困意就又上来了,我只好辞别了亲戚们,回房睡觉。
深夜。
十二点多,我被尿憋醒了,起身忽然发现身边空落落的——儿子竟然还没回来睡觉。
我皱了皱眉,出了房间,屋内已经熄灯。我上完厕所便开始寻找儿子的身影。
二楼,没有。晓涵的房间,不仅没有,连晓涵本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洗手间也找过以后,我敲响了诺诺的房门。
“哪位?”诺诺略带懒散的声音响起。
“我。”
很快,门开了。诺诺把我拉进来,便立刻锁上了门。
房内开着暖气,并不冷。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好几个小少年横七竖八的躺在诺诺房间的各个位置。床上、地上、书桌上全部赤裸着,一动也不动。
“你”
我彻底结巴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些都是用你给我的神药搞定的。”诺诺也光着身子,他爬上床,拍了拍床上正撅着屁股的少年那雪白的屁股,笑道。
我回过神来,一顿翻找,在衣柜旁发现了斜靠在衣柜上、仰着头、一副昏迷的死猪样的儿子,又在床角的被子下面发现了正趴着、微微打着鼾的晓涵。
“可以啊你。”我由衷地夸赞道,“不过这样挺危险的,你可得悠着些,不然万一被发现,第二天绝对可以上新闻了。”
“放心,这些堂哥堂弟都是我再三确认过晚上动手不会有问题的对象,他们的家长晚上不在这儿睡,可以放心下手。”他说着,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床上那个少年的屁眼里——看样子已经操到一半了,“几位兄弟晚上一个人孤单地睡着也太寂寞了。再说了,等他们都睡下后就完全成了供我挑选的肉便器,我随时可以把他们搞进我的房间随便使用。这几个家伙都很不错,放着这几具这么色情的肉体不用,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语毕,诺诺抓着胯下少年的屁股抽插起来,问道:“叔,你要一起吗?”
“好。”我说道,“等下,我回房间里拿些用品。”
他投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重新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大箱子。
锁上门,我看了看这昏暗的房间,笑着对诺诺道:“你小子,真会玩啊,搞这么昏暗?”
诺诺仍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胯下的少年。他笑道:“那当然,我从小‘阅片无数’,深知好的环境可以让性爱过程更加美妙。”
这小鬼,明明自己前两天还是个雏,现在就在这吹了。我从脚下抱起一个看着就很稚嫩的小正太,扔在床上,随便抹了抹润滑,直接插进了他稚嫩紧致的穴道。
这个年龄的男孩真紧啊,我操。
我补了些润滑,随后慢慢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不得不说,雏的感觉就是新鲜。二十来分钟,我就射在了里面。
“啧啧,太不懂得享受了。”一旁的诺诺撇撇嘴。他仍在操干那个少年,他胯下少年那可怜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有些松了,晶莹的淫液黏满了臀缝,但少年仍然静静地撅着臀趴在床上,等待着诺诺把肉棒再一次插入他的菊花,俨然一个肉便器的模样。
诺诺采用的是劳逸结合的战术,此时仍然没有射精。诺诺往那“肉便器少年”的穴抹了点口水,把他的双腿放下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肉便器”的屁股,再次把肉棒直直地挺了进去。
“嚯——”诺诺舒服地发出一声感叹,“慢慢享受、一步步把胯下的肉便器给玩透,这才算懂得体验性爱的过程~”
我看了看他抽插的“肉便器”,是一个比诺诺年龄大些、大概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虽然脸很清纯、一副未经房事的模样,但屁股却是挺色情的。
这种人,确实最适合当肉便器了。
我拍了拍他胯下少年的屁股,很有弹性,圆润饱满。
“就你会说。”我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不过你眼光还真不错。”
说完,我又捏了捏我挑选的那个小正太白嫩的小屁股,再次把肉棒挤进了他的菊花,双手握住他的双臂,放开了力度再次操弄起来。
“哼哼~”诺诺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胯下玩物,得意道:“这可是我堂哥中最对我xp的一个,我之前已经意淫好久了。”
“是吗?”我抓起那少年的头发,将他的面容抬起来——此时这个少年双眼微睁小嘴半开,还流了些口水,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看样子是因为他的脸在诺诺的顶撞中、在被面上不断前后磨擦而导致的,“骑大车啊你,比你大的你还玩?”
“那当然,将他骑在身下,就会有一种征服了他的快感现在,他的肉体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而我可以随意支配这可是平时完全看不到的美景哦。”
“你还真变态。”我切了一声,“光论色情程度,谁能比得上我儿子?”
“也是哈。”
我抓揉了一会儿诺诺胯下少年那软绵绵的鸡鸡。挺大的,把玩着手感很好,就是长了点毛,看样子不久前还刚剃过。
回到我的“战场”,我抽插了一会儿,打开录像,再次将一个男生从床下拎上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挺了进去。
“哈这个雏也是极品啊。”
后面,昏黑的房间内只留下两道做爱的啪啪声。
又一个男生在昏迷中被我爆了菊、骑在身下肆意地抽插了。
我的手机在沉默中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关于我给一个个家里的男孩子破处、并在他的体内灌输“爱的证据”这件事。
“呼呼你到底放倒了多少个啊?”我气喘吁吁地说,接着把身下菊花被捅开了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我的种子的男生摆在我面前稍远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趴着两个撅着屁股、大张着还残留着淫液的后穴的男孩子了,正是我抽插过的两个。
“我干不动了,我去。”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靠在床头上歇息起来。
“不多不多~”诺诺说道——他倒是一直在玩他的那个堂哥,现在正伏在他身上轮流吮吸他的双乳,“也就六七个吧?”
“我测了”我闻言,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下了床,打算清点下人数。
在从床底、桌下拉出来两个后,总算全部清点好了:足足有七个之多!我们如今才干了三个,除去儿子和晓涵,还有两个小雏儿没有接受过肉棒的抽插。
我看着眼前这么多个毫无知觉、相貌与肉体各有千秋的“极品男生肉便器”,欲火就又升了起来,将他们全部摆平以确保我能最大限度地欣赏他们的肉体。当然,拍照录像是少不了的。
“啊,还是我儿子最对我胃口。”我感叹着,抱住他的肉体,嘴贴上了他色情的乳头。
“韧性才是硬道理,不然没插多久就坏掉了。”诺诺一边大力捅着他堂哥那可怜的后穴,一边说道。
“是嘛?我也觉得。”我转头看向诺诺,意有所指道,“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就这么有韧性了,真是以身作则啊。”
“你切!”诺诺听懂了,狠狠剜了我一眼,有些羞恼地扭过头去。
“好啦,做都做了,我又不强奸你。”我躺了下来,枕在我儿子的腹部上,“又不是没见过,还流淫水呢。”
诺诺不理我,于是我便惬意地细看起诺诺,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
“你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啊?尤其是那里!”诺诺绷不住了,气恼地道。
“好,不影响你愉快的性交时光了。”我站起身来,收了“枪”,摸了摸诺诺的头,诺诺下意识地稍微躲开了一点。
“记得善后要处理好,别玩太晚,把他们放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说道。
“o,我知道啦。”他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我带上我的东西,离开了诺诺的房间。
回到我的房间,我设了个五点的闹钟,便熄灯睡下了。
五点。
闹钟准时将我叫醒。我伸个懒腰,无意间碰到了旁边睡得正安稳的儿子,不过他的眼还微睁着,这说明他还在昏迷状态。
我看儿子已经回到我身边,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确认无误后,我轻轻地堵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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