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暴力殴打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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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对了,你是谁?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小姐吗?”
刘知溪木讷摇头回应。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回过神,反手握住女人的手臂,捉急吐出:“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出事了,有人去阻止了吗?她呢?她人还好吗?”
“阻止?”她愣了愣,轻噗一声,“阻止什么?来这里玩的人非富即贵,谁敢轻易去阻止人家?岂不是引火烧身了。”
“那璃霏…不…菲菲怎么办?”
“她啊…只要不打死人,一切都不算个事。反正小姐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打骂不过是家常便饭,忍忍就过去,谁叫我们选了这条路呢。”
“这…”刘知溪瞳孔微颤。
“要怪只能怪她运气不好,偏偏就碰着这件事了。”她叹了口气,耸肩拍开刘知溪攥住的手。
要她不管不顾,她做不到。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下手有多狠她不信这里的人不知道,这些人如人命为草芥,而一个坐台小姐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更加不值钱。
若她不管,蒋璃霏就算不死也半残。
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可惜现在小咪也不在,拜托好几个人都不愿带她去808包间,生怕自己也沾上事情。
刘知溪只好自己一间间包厢找去,在找之前她先是换上了南城沪夜小姐们的工作服,踩上自己很少穿的防水台高跟鞋,顾不上走光狂奔在走廊上。
没一会儿她便顺着路径找到了门口站有几个男人的包厢,从里面传来的哀嚎声响彻整条走廊,她心里一紧,她知道现在蒋璃霏肯定痛急了,她不能再等了。
刘知溪硬着头皮迎上站在门口的马仔,脸上扬着训练过的标准微笑,夹着嗓音:“几位哥请问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动静不太好的样子,该不会是我们的哪个小姐惹了里面爷的不悦吧,能不能让我进去瞧一瞧?”
站在最前头剃了个寸头的男人低眸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粗黑的眉毛绞起,粗犷的面容狰狞凶狠。
刘知溪手脚发凉,心生畏惧。
昏暗之下勾起的嘴角微微抽搐,很快又被扯定。
那人仔细观察着她身上的装扮,和刚刚进去的女人是同一款。
“你也是这里的小姐?”
“是的。你看能不能和里面的爷说一声,让我进去一下?”
她冲眼前的几人俏皮的眨了眨眼,眼前的人没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主动凑上前,压低声音说道:“你别说大哥还挺受欢迎的,这样都有女人来求双飞,够刺激。”
那人撇过头瞪了男人一眼,转身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很快就传来一道浑厚暴躁的声音:“敲你妈呢?!没听到老子在办正事吗?!没个眼力见的家伙!”
“大哥,门外有一个小姐想要进屋见你。”
“小姐?“他顿了顿,随即大笑出声,“屋内这个不称心,屋外的还赶着往上贴。行吧,让她进来!”
男人应声打开门,刘知溪在往里走时朝他微笑着点点头。
刚走进包厢内,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翻江倒海的反胃酸感直冲咽喉,刘知溪强行掐自己的大腿憋住。
蒋璃霏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红肿着脸奄奄一息的倒在沙发旁,若不是因呼吸起伏的身躯刘知溪都快以为她已经死了。
不过要是她没来,估计今晚的她真得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下。
刘知溪额头冒着冷汗,对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他下流粗鄙的目光下僵着身体往前走。
“你就是门外说要见我的小姐?”
她点了点头。
“怎么?想和爷睡一觉?赶着上来的小姐我可不会付钱。”
“能和爷上床是千金难买的机会,我不求什么,能见到爷你本人我已经很高兴了。”
“哦?这么说你认识我?”他的脸上是一副狡黠的笑容。
刘知溪知道他在套话,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曾经听闻爷的事迹,倍感崇拜,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爷比大家口中所描述的帅多了。”
“是吗?既然你这么崇拜我,想必一定知道我叫什么。来,说说,大家都是怎么叫我的。”
靠,他叫什么她怎么知道。
刘知溪面上露出窘态,这一瞬很快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抓住,原本挂着笑的脸色顿时一沉,大骂一句脏话后迅速站起身扯住她的头发往地上一摔。
“臭婊子还想骗老子!你当老子是傻的吗?!”
无论刘知溪如何求饶哀嚎,男人都没想着放过她,大手无情捉住她的头发,用力使劲一扯,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蛋上妆容斑驳,她哀嚎着,去扒拉扯住她头发的手。
男人一脚踢在她的背上,她只感觉到脊椎骨又麻又辣,没一会儿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把女人狼狈地摔在沙发上,瞧她一副狼狈模样,心里反倒激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抬手就要把女人仅有的衣物给扒拉干净。
刘知溪的半张脸被头发遮挡住,她只是默默地接受了男人的强暴,连一只手指都没有抬。
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男人看着她暴露出来的大奶,兴奋道:“操,你个臭婊子,奶子还挺大的!做的还是真的,让老子来摸摸……”
“嘭——”地一声倏然打断了男人的话语,他极为不满地啧了声,破口大骂,“他妈的哪个不识象的坏你爷爷大事,信不信老子把你歹了!”
“螳螂,你是特地叫我来看你上演活春宫的吗?”一声带着轻笑的话幽幽地飘到螳螂的耳朵里,他怔了好一会儿,身体忍不住暗打了个激灵后,猛地回头,包间门口正站着一位穿着花衬衫,样貌出众的男人。
他挽起的衣袖的手臂上戴着一个价值五十多万的江诗丹顿手表,此刻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折射而出的光线极为刺眼。
男人下身穿着西装裤,另一只手还掐着一只飘着淼淼烟的雪茄,嘴角擒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漫不经心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在狼狈的女人和螳螂身上游走了几番后,抬腿走到沙发上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大咧咧地搭着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朝着两人微微抬手示意,“继续啊。”
他的眼里全是调笑。